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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涛

(22)自凯修的计划落空

(22)自凯修的计划落空

冯二驹的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姚筠亚感到奇异,他看着冯二驹刚要没开口问,就听冯二驹说:“今天的发报取消。”

“为什么啊?”姚筠亚不解的问。

冯二驹将屋里的电灯拉灭,又将姚筠亚拉倒窗户下,指着远处隐隐约约的电话亭问:“看到了吗,那个电话亭的后面有个人影。”

“大晚上的,肯定是那个憋不住了,躲到电话亭后面小便去了。”姚筠亚并没有在意那个人影。

“小便需要那么久吗?”冯二驹看着姚筠亚问。

姚筠亚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膀,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到了电台的跟前说:“几位不发报,我就收起来了。”

冯二驹朝姚筠亚点点头,同意了她的说法,只还在观察着那个人影。

姚筠亚空手从床后面出来说:“你也太敏感了吧?”

“小心驶得万年船。干我们这一行的,只要一不小心,脑袋就要搬家的。”

“那就等明天了。不对,应该是今天了。”

“等我的通知。我走了。”

冯二驹离开怡红院只是想去电话亭后面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

他离开怡红院的时候,只听到鸨母和一些姑娘再说:“帅哥,晚天再来啊。”

冯二驹装作喝醉了酒,一摇一晃的来到那个电话亭后面尿尿。

洪德顺之前是站在电话亭前面的,只是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特意躲到了电话亭的后面,这样可以防止人们一眼就看到,没想到,还是被冯二驹给发现了。

洪德顺看到冯二驹过来尿尿,便离开了。

冯二驹看着洪德顺的背影,心里想,这个人的尿还真长啊,膀胱功能这么好,一泡尿尿这么长时间?

天亮的时候,自凯修回到科里,值班的通知告诉他,没有任何讯号。

这让自凯修感到奇怪,难道说,是自己的计划被敌特看穿了,还是敌特今天本来就没有电台任务?

周左昌拿着公安局的商业电台许可证来到海关,取回了他被扣押在海关的电台。

当天晚上,在自凯修的监督下,周左昌亲自向香港发一个电报,电报内容是报了个平安,并将商业电台的许可证批下来的事跟对方说了一下,很快,对方恢复了,向他表示祝贺,并要求他,有事没事及时跟家里联系。

周左昌拿着翻译的电文递给自凯修说:“自科长,没问题吧?波长频率你们都掌握了,放心,我是不会做出不利于祖国事情来的。”

“周老板,你没有专门的报务员吗?”自凯修问。

“暂时没有,你也看到了,我自己会的。”

曾奕翔拿着一封信,来到301客房。

他敲了两下门,听到里面的回话,这才推门进去。

“老板,有你一封信。”

“说来的?”冯二驹问。

“没有邮戳,应该是送到信箱里的。”

冯二驹接过信,朝曾奕翔摆了摆手,曾奕翔知趣的退了出去。

冯二驹打开信封,就是一张优惠卷,什么文字也没有。优惠卷还是浴德池的优惠卷,冯二驹把信封和优惠卷往纸篓子里一扔,说:“吃饱了撑着。”

转而一想,反正不要钱,何不去尝试一下,在上海的时候,去浴德池那也是非常难得的去一次啊。

于是,冯二驹又从纸篓子里将优惠卷拿了起来,看了看,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

冯二驹并没有想到,自己就一个小小的客栈老板,向他这样的老板在江州市那可真的是多如牛毛,而浴德池连这样的老板也请,那他还做做不生意了?

冯二驹知道,在浴德池洗浴,那是只要带着身体去就行,其他的物品都是由浴德池提供的。

当冯二驹拿着优惠卷到窗口换票的时候,售票员看了看优惠卷,对冯二驹说:“这位同志请到接待室等候。”

“什么,来洗个澡还要到接待室等候,等什么啊?”冯二驹不解的问。

也是无奈,冯二驹不得不来到接待室。当他走进接待室的时候没也许是迎着光亮,看不清站在亮光下的那个人是谁,只能是看到一个背影,冯二驹觉得,这个背影并不熟悉。

“冯站长?”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飘来一声“冯站长”,把个冯二驹吓得腿都软了,慌忙的问到:“你是谁?”

那个在光亮下的身影慢慢的转过身来,冯二驹赶紧的揉了一下眼睛,定睛望去。

“是你?”

“怎么,不认识了?”

“怎么会是你?”冯二驹不解的问。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对方反问着说:“冯站长,请坐。”

冯二驹本能的回头看了看,接待室的门早被关上了。他知道,现在哦唯一的办法就是逆来顺受。

冯二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说:“我说呢,像我这样的小老板,不知名的小人物在江州市那是多的去了,你们浴德池连我这样的人也请,送优惠卷,那还叫生意吗?说吧,你来到江州市,那么站长呢,难道说他也来了?”

“冯站长,别坏了我们保密局的规矩,该问的和不该问的,那是泾渭分明的啊。”

冯二驹笑了起来,说:“我也是关心的问问而已。毕竟,我这个站长也是罗站长提携的,问一下恩人的去向,也不算是过分吧?”

这位浴德池经理汪冠中,原本还是冯二驹的上司,是保密局上海站的行动队队长,当初冯二驹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小组的组长。冯二驹知道,汪冠中是站长罗依茂的心腹,所以,在江州看到汪冠中,自然也就想到了罗依茂。

汪冠中向冯二驹传达了罗依茂的指示,要他必须撬开茅星月的嘴,拿到日本人留下的毒气弹和生化武器的藏匿地点。

冯二驹从浴德池出来,梳着他那溜光发亮的头发,站在浴德池的门口,观赏着大街上的风景,其实,他的脑子里正在琢磨着,如何撬开茅星月的嘴,男就是难道在罗依茂的指令,不能把人弄死了。这就显得非常的为难。

“站住——站住,在不站住,我要开枪了。”

听到喊叫声,冯二驹扭头一看,一个人正慌慌张张的朝这边跑来,后面还有两个警察在追赶着。

冯二驹看清楚了,这个被追赶的人,不是自己的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被警察追赶,不过,脑子反应快的冯二驹立马想到了如何做一个模范公民。

他跨出一步,站在了逃犯的跟前,并一把抓住了逃犯。

警察对冯二驹的出手表示感谢,并让冯二驹留下了联系地址。

廖志宏像一只狗一样被拴在了地窖里。

南方人一本都没有地窖的,但是,姜佩红的父亲,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偏偏就挖了这么一个地窖,这么多年过去了,地窖里什么都没有了,说是地窖,或者说是地下收藏室更恰当。

冯二驹捂着鼻子站在廖志宏的跟前,而廖志宏像只狗一样被铁链子拴着。

“茅星月,怎么样,还没想明白啊?”

“我说了,我不叫茅星月,我有着自己的名字,我叫廖志宏。”

“行,我不管你叫茅星月也行,叫廖志宏也摆,我可是认真的告诉你,上峰派人来了,而且已经交代了,要不惜一切撬开你的嘴,你可以想想,我们会用什么方法撬开你的嘴?”冯二驹想廖志宏靠近点,神秘地说:“那可是生不如死的日子啊。”

冯二驹说完,转身而去。当他走出地窖的时候,对姜佩红说:“看紧了,上峰已经来人了。看看长官怎么弄。”

“放心吧,站长。”

姜佩红将地窖的盖子盖上,用脚踩了两下,跟冯二驹说:“站长,说句不该说的话,我怎么觉得这个茅星月可以真的不是茅星月,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交廖志宏,还说是被冤枉的。”

冯二驹一边走,一边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是,又怎么证明他不叫茅星月呢。现在好了 既然上峰派人来了,那就看长官怎么分辨了。”

茅星月和于成武在上海一连几天凭着自己的记忆,还是没有找到当年田中寺本的实验室基地,可以说,连一点线索也没有。

茅星月和于成武两个人坐在路边的额茶摊上喝着茶。

“茅星月,就凭我们这样找下去,能有结果吗?日本人投降已经那么长时间了,说不定这些战犯早被遣送回国了。”

茅星月收回环顾的目光说:“如果说,田中寺本也被被回国,那么,他的实验结果,那些毒气弹就一定还留在国内,不可能带走把?”

“那也不一定还留在上海啊,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抓蹲监狱的了?”

茅星月非常遗憾地说:“就是不知道因为田中寺本把毒气弹运到了什么地方去了,我当时是被蒙着眼睛的,所以就想从原来的地方找到一些线索。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于成武私下张望了一下,他低了声音问:“茅星月,你现在究竟是在为谁卖命啊?”

茅星月奇异的看着于成武问:“这个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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