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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二百七十八章

对于刚刚登基的泄来说,因为在朝堂上,对王公贵族的公开斥责,其实已经把自己置于非常危险的境地,如果不是图的及时“投靠,”主动承担责任,让他转危为安,大王的宝座是岌岌可危的,因此结束朝议之后,召集几个重臣开小会的时候,利策委婉地批评了泄的冲动,不理智,尤其责怪他不应该一篙打翻一船人,泄欣然地接受了。他属于容易犯错误,也容易改正错误的那种帝王,因为性格决定了他不爱慕虚荣,做事做人真真实实。

走出朝堂之后,泄在王宫后院的议事堂里,召集了利策,屈服,费扬和葛鳩几个心腹开小会,因为时间紧迫,问题众多,泄有一种老虎吃天无处下口的感觉,这个时候他需要智囊团的帮助。

“从今天开始,新朝廷的工作就算开始了,只是千头万绪,破败的朝廷留下的窟窿太多,先从哪里着手,爱卿们说说。”大家坐下后,泄抛砖引玉地说,这个时候的他,已经平和了情绪,因此多多少少显现了和大家玩伴时候的热情和近便,因为泄不希望因为自己做了大王,就在儿时玩伴,现在心腹之间砌上一堵墙。

“要我说,先搞好军队,给乌龟王八们震慑。那些看不起朝廷的诸侯必须得到惩治。”葛鳩照例是第一个说话,他本来就是个粗人,有什么就会说什么。因为泄让他去训练军队,他对军队的状况有了直观的认识,感觉朝廷的南北大营已经不像正规军了,就是一帮老爷兵,散兵游勇,靠这样的军队当然不可能打胜仗,至于说对诸侯的威慑就更谈不上了,因为诸侯都不是傻子,不了解朝廷的状况,谁敢和朝廷过不去?更谈不上敢轻视朝廷了。这一次芒的丧事他们之所以不来,很多诸侯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朝廷能够把他们怎么样?

“我同意葛兄的意见,军队是朝廷的大门,如今这个大门已经破败不堪,别说老鼠,就是老虎都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这样的军队不用说打仗,就是吓唬小偷小摸都不一定管用。”费扬接过话去,脸上没有嘲笑,都是激愤。“一定要动大手术,当年季柕,槐等先王领导的时候,朝廷的军队何等威武,威震天下,那时候国人睡觉不用插门都可以安心,现在堵死大门都不踏实。”

“动大手术?”泄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随后目光投向了葛鳩,因为葛鳩在南北大营担任训练总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应该对部队的情况比较了解。

“葛总监说说,在那些方面做手术?”

“首先是军官不行,多年没有打仗,这些军官一个个都变成老爷了,肚子大的像酒钢,腿软的像面团,心黑的像乌云,喝兵血,虚报名额,冒领兵饷,**受贿是普遍的,这样的军官指挥打仗,士兵不再他们身后射冷箭就是仁慈了。”葛鳩撇撇嘴说,一脸不屑。

“你是说多数军官都是这样?”泄大吃一惊,虽然他知道,军队多年不打仗,战斗力下降是一定的,军官臃肿,**腐化是难免的,太平时期的队伍难带也体现在这个方面,因为不打仗,军官没有上进的机会,又免不了受社会上生活腐化,灯红酒绿的影响,战斗意志消失也是正常的,但是一支部队多数军官都是如此,那就是说,这支部队整体腐烂了,就需要重组。这种事情说起来容易,重组一支军队,代价是巨大的。首先将军,军官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培养出来的,其次就算从民间招募,哪里就会有那么多现成的军官?其次是钱的问题,这是一笔巨大的开销,现在国库空虚,哪里拿的出这笔钱?泄这样一想,心立刻沉到了湖底,明白了诸侯为什么藐视朝廷,因为震慑他们的军队都不存在了,他们当然没有必要惧怕朝廷了。这的确是个必须解决的问题,否则真有诸侯举起反旗,他们连自卫的能力都没有。“士兵状况如何?”

“更糟,一半士兵是老弱病残,一部分是膏粱子弟,因为朝廷多年没有招募新兵,很多士兵年龄偏大,早就把军营当成养老院了。”葛鳩回答。他去军营负责训练士兵之后就发现,能够参与训练的士兵很少,这倒不是他们故意抵抗,而是身体的确不行,符合训练身体条件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整个军队的确垮了。

泄听葛鳩这样说,只能叹气了,把目光投向了利策,想知道利策有什么锦囊妙计。

“军队的确是国家长城,一个国家没有军队,那就连守大门的人都没有,没有守门的人,任何豺狼虎豹都可以进入的。国家就成了自由市场,谁有能力就可以来抢。”说到这,利策苦笑地停住了,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此的军队,难道外界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外寇入侵?为什么没有诸侯造反?夏朝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大王,情况的确不能再糟糕了,军队也的确需要重建,问题是,重建一支军队需要巨大的开资,银子在哪里?没有银子不要说重建,就是保持住现在的队伍也难。”

泄听见利策的最后一问,也呆住了,是啊!没有钱谈什么都是空谈,感觉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绝望地低头去喘气,心说父王啊父王,你留下的是什么江山?岂止是八面漏风,四处漏水,简直就是千疮百孔,让儿子如何面对?

“因此在臣看来,朝廷要面对的问题多多,但是最重要的问题还是找银子。”利策看见泄不说话又说。

“先生说的不错,是要找银子,银子是头等大事,问题是去哪里找银子?如果我们会变戏法,能够变出来银子就好了。”泄苦笑地说。

“大王,自从被你任命主管刑律,臣就在做这个方面的工作,大夏国的官员队伍**堕落的确达到了惊人的程度,如果按照父亲的做法,京城西河滩恐怕又要血流成河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屈非突然插话了,只是说出的话有些偏题,因为泄和利策刚才在说银子的问,他却把话题变成吏治,吏治当然也是个急需解决的问题,治民先治吏,这个大家都明白,问题是作为重臣,应该明白大王在想什么。泄虽然没有打断屈非的话,但是却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屈非。

屈非好像没有看见泄的目光,自管自地往下说“臣围绕京城走了大半圈,特地去富户的居住区看了看,发现一个惊奇的现象,那里豪宅林立,别墅区成群,臣让家奴去打听,结果知道,这些花园洋房多数都是官员的,当然也有部分是商人的。这些人凭俸禄是不可能买得起这样的房子,即使是祖宗留下来的,也住不起,因为朝廷对于豪宅征收很高的税赋,这说明,官员的银子大都不是好来的。国库没有银子,他们的银子却富可敌国?”:

“王公贵族,官员们有银子,银子很多,这个孤王早就知道,你是不是让孤王去他们家里抢银子?让孤王做劫富济贫的江洋大盗?”泄后面的话就有揶揄的成分了,因为他觉得屈非在说废话。

“大王,臣说过,如果是家父在,这些贪官的脑袋就保不住了,但是臣有另外一个办法处置他们,臣手里已经有了部分贪官污吏的名单,他们个个该死,就是不该死也应该流放,或者终身监禁。但是臣想给他们一个机会,就是用银子买命,减轻处罚。臣粗粗算过,只是京城一地的贪官污吏,为了减轻处罚,活命,就可以拿出几千万两银子。”

听见屈非这段话,泄才明白他刚才为什么要说“废话,”原来他绕了这样大的一个圈子,目的是在贪官身上弄银子,感觉这样做会对刑法的严肃性产生冲击,但是在目前这个特殊时期,也不乏是个解决朝廷困境的好办法,因此就把目光投向了众人,看看大家有什么话说。

“贪官手里的确可以有很多银子,问题是他们未必肯拿出银子为自己买命。”费扬首先提出了怀疑。“既然想从他们手拿拿到银子,为什么不把贪官抓起来之后,直接抄家,那样不是更省事?”

“抄家倒是省事了,问题是绝大多数官员都贪,朝廷不可能把官员都抓起来,那样一来朝廷就空了,就没有人做事情了,社会就容易乱套。”屈非说,看见泄在点头,知道自己说对了,就又说:“费兄说贪官不肯拿银子买命,为什么?小弟不能理解。”在屈非看来,银子是好东西,但是脑袋没有了,银子再多也没有机会享受啊?贪官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在说了,这些银子都是不费力气弄来的,即使最后失去了,他们也享受不少了。

“道理很简单,没有一个贪官愿意承认自己是贪官的,可是他们能够拿出大把的银子为自己买命,这不是不打自招?贪官没有这样傻,因此他们不会拿出银子的。”费扬说。

屈非感觉费扬的话不容易反驳就没有回话。

泄看屈非不说话了,就把目标对准了利策。“先生以为如何?”

“屈兄的主意是个好主意,至少可以解燃眉之急。再说多数官员成为贪官,责任并不都是他们身上,杀之不武,也不能都杀,朝廷也没有那么多预备官员可用。只要他们诚信改过,还是要给他们机会的。至于那些罪大恶极的巨贪,必须让他们拿出银子。当然,费兄说的也不无道理,很多贪官不敢相信朝廷是可能的,但是也并不是没有办法解决,只要朝中出现一个有力度的大官拿出银子,朝廷非但不追究他的责任,反而仍旧给予重用,怀疑立刻就好消失。”利策说到这笑了,看看泄,并没有继续说。

“如此说来,先生脑子里已经有了这样的人选?”泄读懂了利策的笑容,因此就这样问。

利策含笑点点头,但是并没有说出这个人的名字来,但是泄已经猜到了,因此也没有逼利策继续往下说,反而把目标对准了屈非。“爱卿非但提出了一个好主意,还帮孤解决了大问题,着实应该嘉奖,孤王命令你继续工作,尽可能的把大鱼小鱼都弄清楚,不使一个贪官污吏漏网。”

“是,大王。”屈非立刻答应了,心理也松弛下来,因为开始的时候提出这个建议心理是没有把握的。

从王宫回来之后,利策就坐在会客室里,老僧打坐般的,进入了独立思考之中。做为泄最主要的助手,利策明白眼前的处境有多么糟糕,一个没有银子的朝廷是无法运转的。不错,屈非提出了好的建议,但是如何让这个建议变成行动,困难是不小的。就像泄说的,他是大王,不是土匪,不能用抢劫的方式从富户和贪官手里弄银子,问题是没有银子是不行的,朝廷的所有修正行动都只能停摆,那么只剩下一条路:让贪官主动拿出钱来买罪,但是又像费扬说的那样,贪官一定不愿意,或者说,不肯配合。很多官员都属于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人,真要弄到那种地步,其实就是两败俱伤。

利策想出了化解这个难题的办法,就是要说服某个有分量的贪官抢先退赃,让后朝廷给予宽大,他心理的人选是图,但是如何把图请到家里,或者自己主动进入图的家里,这同样是个难题,因为两个人从来没有私下走动过,突兀进入,目的性太明显。图是个久历官场的人,当然需要面子,如果给他逼迫的感觉,不一定能够接受,这样就容易形成夹生饭,可是和风细雨的慢慢引导,图装傻怎么办?

利策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去想,拿不定主意去图府还是不去,对于他来说,很少遇到拿不定主意这种事,心理的烦躁可想而知。就在这时,仆人走了进来,告诉利策:图在大门外求见。利策几乎以为听错了,就追问了一句,后来见仆人说的认真,那个高兴就不用说了,立刻换上官服,兴冲冲地迎了出去。他知道自己的运气好极了,刚才所有的困惑烦恼都是自找苦吃。

那么图为什么要来到利策府邸?论官职,图是左丞相,远远大于利策,论交情,两个人没有私交,他也不应该晚上造访私人府邸,这件事说来话就长了,一个想活的长久,活的舒服。还是要把人做好。在益众多的儿女中,图属于鹤立鸡群,比较正直的那种人,平时沉默寡言,很少夸夸其谈。他的这个性格正好补足了益的不足,益最善于玩弄心机,官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如何讨好大王那一套,滚瓜烂熟,但是说到做实事,就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因此他需要身边有个能够做事的人,结果图就入了他的法眼,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虽然图的耿直,善良,忠心为朝廷做事也被他诟病,但是他并不担心图会吃亏,因为有自己这颗大树罩着,没有人敢打图的主意。以图的性格,在那样一个肮脏的,充满尔虞我诈的官场里,其实是很难立足的,更不用说升迁了,但是命好,有益这样的爹,因此到也平安无事,步步高升。

图正直不假,但是不傻,知道朝廷是大王和爹说了算,自己的意见通不过,他并不和他们顶牛,最多私下里和益争论几句,益生气了就会说:“你知道个屁,大王都不想有所作为,你瞎忙活什么?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干活不由东——劳而无功。他就不吭气了,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因此他很想有所作为,但是什么大事也没有做成,不是他不想做,是脑袋顶上有两座大山。但是因为从来不仗势欺人,还在自己职权范围内保护真正干工作的官员,因此在中下级官员队伍里,他的人望很不错。后来有一个叫寒窑的落魄书生知道他的为人之后就主动投靠到他的门下,给他当账房先生,后来他发现这个寒窑非常不简单,有政治头脑,有远见,就让他做了贴身总管,如果寒窑愿意做官,他早就举荐寒窑去做官了,就是这个寒窑救了他。那是益死后的第七天,在灵堂守灵的时候,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寒窑就对图说:“丞相大人,祸事不远了,大人有什么打算?”

图这些日子一边守灵,一边在为这件事烦恼,他知道益不再了,遮风挡雨的大树就没有了,面对芒这样一个大王,他很难和他处好关系。就说:“我也烦着呢?你知道咱们的大王,除了拜神烧香,什么事情也不想做,可是朝廷已经支撑不下去了,我这个性格很难顺着大王做事,只怕这个丞相要坐到头了。”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寒窑摇摇头,一脸忧郁地说。“大王没有几天好日子了,他待见不待见无关紧要,问题是大王归天之后,泄就是大王了,泄对老太爷和咱们家人一肚子意见,到那个时候,大人何以自处?”

“你是说大王归天之后?”图大吃一惊,他并没有去想这个问题,经寒窑提醒才恍然大悟,心说自己真够糊涂的,寒窑说的不错,大王的确是命不久矣,到时候泄就是大王,他对老爷子恨透了,他们都会受到牵连。“你的顾虑非常对,有什么好主意就说。”

“泄是个要做事的大王,咱们的大夏国也必须有这样一个人来主持大局了,不然真玩了,好好一个江山,被大王败祸的不成样子,当然还有老太爷一分功劳。我担心的是,大臣,百姓不敢对大王怎么样,最后把账都算在老太爷头上,而老太爷已经归天。”说到这寒窑没有把话往下说,因为已经没有说的必要了,图一定会明白。

图当然明白了,顿时脸如死灰,知道这个替罪羊的角色是跑不了了,到时候就是墙倒众人推,大家会把大夏国沦落的所有罪过一股脑地砸在他的身上,因为他不但是益的大儿子,最大的受益者,还是目前朝廷实际的掌门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能擎着了,父亲犯下的罪过,儿子顶替,合乎天理人情。”图脸色惨淡地说。

“不,这不公平,我知道大人和老太爷,大王不是一路人。后来不是大人主持朝政,朝政要比现在糟糕几十倍,大人不应该背这个锅。”寒窑立刻否定了图甘愿做替罪羊的想法,知道事实如果是这样,对于图太不公平。

“没有用的,大家不好像你这样明白的。”图苦笑地说。

“泄是个做事情的人,这些年当王子,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说明了这一点,坐上大王的位置,他也需要肯做实事的大臣,大人并不是没有机会,只是从现在开始,无论泄做什么事,大人都尽可能地支持。”

寒窑的话点醒了梦中人,让图在一片漆黑的暗夜里看见了光明,因此当泄代理大王主持朝政的时候,图给予了全力支持,应该说,这对扭转泄对他的印象,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在泄代理大王主政的时候,大王还在,泄想开展工作,是需要图的支持的。如果没有寒窑的远见,他没有看到这一点,几个月之后大王突然驾崩,他就大祸临头了,因此他是感谢寒窑的,也知道了寒窑不是一般人,因此朝廷有什么事情,回家之后都对寒窑说起,让寒窑帮自己拿主意。就像今天在朝堂发生的事情,他回去后就原原本本地学给了寒窑听。

寒窑听后好一会没有说话,未了就说:“大王的怒火是故意发的,这里面传递的信号非常重要。大人当时站出来支持大王,做的非常对。”

“你说的这个大王在传递信号,我也感觉到了,但是具体传递的是什么信号?我并没有看出来。”图坦率地对寒窑说,他在心里早就不把寒窑当奴仆看,而是当做心腹,智囊,因此在他面前说话是不掩饰自己的观点的。

“表明上看起来,大王是在先王丧事这件事上,对王公贵族不务实的作风进行发泄,因为他们这些年一直在追随先王,对于国家的混乱,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其实大王在否定先王所作的一切,告诉王公贵族和大臣,他要改弦更张,彻底抛弃先王无作为的治国方略。”寒窑说完笑了笑,随后又说:“这实际上对大人有利,大人就讨厌虚浮不务实的做法。”

“如果是这样,我当然高兴,但是我担心,大王不会信任我,毕竟家父在世的时候,对于泄是不感冒的,泄在做事情的时候,也常常受到家父的压制,而当两个人之间出现矛盾,先王总是支持先父打压大王的,我想大王一定会记恨在心。”图说到这,一脸忧郁,这的确是他最大的心结,因为这个包袱太重了,他感觉自己背负不起。但是就这样退出历史舞台,又非常不甘心,因为他感觉自己的治国能力,政治抱负都没有发挥出来,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结束一生,感觉对不起自己,这种心理压力,对于每一个有做事才干而不能应用的人来说,都是非常残酷的,就是人们说的,怀才不遇的情结。

“大人的心事小人明白,因此当务之急是知道,眼下的大王最需要

什么样的帮助。”寒窑深表同情地说。

“你知道,在猜测帝王心理方面,我连家父的百分之一都不如。家父之所以能够几十年来把持朝政,就是有这个本事,而我就差的太远了。”说到这图只能苦笑,他明白,这样的东西是骨子里带来的,并不是后天就可以学到的,因此当时益对他说:“做臣下的,不知道大王在想什么,工作干的再多也是白做。父王一生都在务虚,说白了,就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做,但是就因为参透了大王在想什么,所以几十年来,经过了官场上那么多风风雨雨,还是稳坐钓鱼台。”现在回想家父当时的话,图感慨更更深。

“大人为什么不去请教一个人呢?我敢说,如果这个世界有一个人懂大王,这个人一定是他。”寒窑打断图的话,不忍看他悲伤的面孔。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图惊讶地问,心说自己整天在官场打滚,并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寒窑并不怎么参与社会活动,他怎么可能找到这个人?还用如此决绝的口气下了断言,有些莫名其妙。

“利策啊!”寒窑说。

“他?”图反问,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朝堂上的一幕幕,他记得自己说完话之后,大王并没有回答,而是把目光瞟向利策所站的位置,虽然他没有看见利策做何反应,但是随后大王态度的转变说明了,利策是用目光和大王交流的,大王当然认可了他的观点。寒窑说的不错,这个利策在大王面前有充足的话语权。

“幸亏你提醒,这个利策不是池中之物,未来朝廷的丞相位置一定是他的,好,我立刻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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