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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二百七十九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七十九章,图虽然做出去见利策的决定,但是心里是忐忑不安的,因为就目前他的情况来说,是很多官员避之唯恐不及的。不错,他现在还是丞相,但是明天呢?可能就会成为阶下囚,泄对益家的反感,官场中谁人不知?泄受益多次刁难,官场中谁人不晓,如今泄成为了大王,焉有不报仇的道理?为了自身的安全,大臣们远离他,他是能够理解的。官场么,从来就不是讲良知,讲情义的地方,这里只有一种东西是长青的,就是利益。利策是什么人?泄身边的顶级红人,未来的丞相,傻瓜都可以看出来,前程似锦的人物,为什么要理睬自己?甚至为了理睬自己,可能遭致大王的不高兴,利策不可能不明白这些,因此拒绝自己进入是可能的。因此已经走到利策府邸的大门口了,他还是犹豫了好一会,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心一横才敲响了大门。

就是怀有这样心情的图,当他明白利策不但要接见自己,而且亲自出迎,那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就不用提有多么震惊了,感动了,因此当利策拉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行大礼,把自己让到会客厅的主位上,简直就要感激涕零了。要知道,两个人从来没有交往过,利策当然也没有得到自己的任何好处,但是居然如此大度,谦恭,这让图明白,这个世界上的人,并不都是趋炎附势之徒,也有心胸坦荡的君子。

“图大人请喝茶,这是今年下来的,上好的绿茶。”利策满脸热情地说,脸上漂浮着温馨的笑容。

“罪臣贸然来访,却想不到得到利大人热情的款待,让罪臣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图回答,语音有些哽咽,因为一切太出乎意料。

“出现大人,在下是晚辈,大人不要在在下面前称罪臣,何况大王并没有给大王定罪,丞相何罪之有?”利策更正了图的称呼,意在告诉图,我们之间是平等的同僚关系,你不用那么自谦。自称晚辈在告诉图,他是尊重图的。

“利大人如此说,真是亏煞老夫了。老夫虽然多年为相,但是并没有给朝廷带来繁荣,富强,是个不称职的丞相。如果不是大**刚上位,老夫早就想请辞丞相的位置,让给贤人了。”图一脸真诚地说,他的确不止一次起过这个念头,如其被泄赶下台,不如主动让贤,这样面子上也好看。但是怕引起泄的误会,认为自己在为难朝廷,故意撂挑子,就没有敢做。

“丞相这样说并不都是事实,在下知道,丞相大人已经尽力了,只是在那样一种局势下,任何人都很难有大作为。”利策正色地说。

“利大人是这样看待老夫的?”图吃惊地张大了嘴,差一点就落下泪来,因为官场中,没有一个人说过这样公平的话,而这样的话,却从一个从来没有交往的利策嘴里吐出来,这不是知音是什么?“有了利大人这句话,明天老夫就是被撤职查办也不屈了。”

“大人为什么要这样想?我相信当今大王不是个糊涂大王,一定能够辨别是非的。大人父亲做的事情,犯下的过错,不应该,也没有理由把账记在大人的头上。再说了,一个新政权的诞生,成长,总是需要诚心诚意为朝廷做事情的,如果朝廷内部充斥着拜神成仙的官员,这个朝廷会有希望?”

利策后面的话之所以转题是他知道,图是反对成仙得道一说的,因为这个差点被先王免去官职,最后是益出面,联络很多大臣去保,图才没有被免去官职。

利策话里透露出的不搞珠链的信息是图最需要的,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些年默默地为朝廷做了很多工作,努力地修正父亲的错误,其实是有功于朝廷的,只是有没有人看见他所做的事情,他自己并不知道,如今这话从利策嘴里说出来,证明不但有人看见了,大王也看见了,这是天大的喜讯,按照这个推论,自己很可能不被珠链,如果这是事实,说明泄是贤明的,能够辨明是非的。跟着这样的大王做事是有前途的,就是不知道泄给不给自己机会,因此就试探地问:“利大人,你的观点让老夫感动,就是不知道大王是什么意思。”

利策听见这样露骨的问话,心理暗暗地笑了,知道自己的计策可以实施了,就说:“丞相应该知道,朝廷上恼恨益家祸国殃民的大臣不再少数,就算大王理解大人,但是为了平息大臣们的怒气,也不能不不谨慎行事,除非大人能够做出什么让大臣心悦诚服的事情来,大王也就没有顾忌了。”

听见利策的这种暗示,图哪里会不明白利策话中的用意,自己此刻前来,就是想探听这个秘密的,因此就说:“请大人指点迷津,不知道老夫做什么,才可以得到大王的信任,大臣们的理解?”

“在下想问大人,当今朝廷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大王遇到的最大困难是什么?”利策当然不会直接把包袱抖开,因此就用反问的方式提醒图。

“最大的困难?”图为难地说,一时间并没有回话,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朝廷面临的困难太多了,像吏治问题,军队问题,商业问题,民生问题,诸侯和邦交问题,当然,还有经济问题,总之,整个朝廷都有问题,都需要从新梳理。

看见图半天没有说话,利策知道图一时半会抓不住重点,就准备点拨他。“这次先王丧事,所有的外邦都没有派人来悼念,很多大的诸侯也没有派人来。”

这个信息图知道,当时也非常生气,很想建议朝廷给他们惩戒,现在利策又一次提出来,图才怵然一惊,知道知道把问题想简单了,朝廷的确有权利惩戒他们,但是这种权利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眼下的朝廷当然没有这个实力,尤其是军队已经腐朽不堪,一个政权,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做后盾,这个政权就是空壳,哪里有力量对别人惩戒。

“大人是说军队的问题是重中之重?”

“丞相以为如何?”利策看见图理解了自己的话,但是并没有理解自己话中表达的深意,就反问道。

“军队的确糜烂了,几十年没有打仗,军官,士兵只怕刀枪都拿不起来了。”图感慨地说。

“实际情况比大人说的要严重的多。”随后,利策就把葛鳩介绍的情况,对图复述了一遍。

图听后目瞪口呆了,感觉脸上发热,作为丞相,他不了解部队的真实情况,这是严重失职。因为像他这个职位的官员应该知道,军队在一个国家政权中所起的作用有多么大。刚才自己还想惩戒对朝廷不友好的外邦,惩戒蔑视朝廷的大诸侯,简直就是笑话,这样的部队能够打仗?“是老夫失职,真该自杀以谢天下。”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再说军队变成这样,真正的责任并不在丞相。”利策说。

“多谢利大人为老夫开脱,老夫有个建议,必须重建军队,刻不容缓。”图真诚地说。

“老大人所说不错,大王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大人应该知道,重建军队是个巨大的工程,所需费用不是小数目。”利策看见图已经入道,就开始点醒他这件事的关键。

“朝廷没有钱,老夫岂能不知,但是这件事却不能耽误,就是砸锅卖铁,也不能让国家失去了护卫。如果朝廷缺钱,老夫愿意奉献出全部资产。”图说这个话的时候,并没有考虑,的确是被一腔热血激励了,再说他本来就不是爱财的人。

“多谢丞相的美意,在下知道丞相家里广有钱财,不过那是一般意义上的有钱,就算大人献出全部资产,离建设一支军队的需要,还是相差巨大。”利策严肃地说。

图想想,的确是这么回事,自己家里虽然富有,但是建设一支队伍的花费,何止千百万两银子。“不知道利大人有什么好主意?如果有请说出来,老夫会全力配合的。”

看见图真心想帮助朝廷,利策感觉时候到了,就把屈非的计策端了出来,随后看着图,他知道图会理解自己的用意,但是不敢痴想图会痛痛快快地帮助自己。因为图主动拿出钱财帮助朝廷是义举,是会被大臣,老百姓称颂的。但是作为**受贿的钱财贡献出来,为自己赎罪,这对个人名誉是个严重伤害,任何人都不会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所以说出这个话的时候,利策心理是紧张的,如果图就是不答应,他也没有办法,更不会强逼,因为刚才的一席话,已经让利策完全改变了对图的认识,知道他是个好人,就是做了不少错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在芒这样的君王领导之下,想独善其身本来就难,何况脑袋上还压着父亲益这样的贪官。良知告诉利策,不应该对好人下黑手,虽然他有时候杀人并不手软,那是对恶人。

图果然心理充满了矛盾,为了朝廷,他可以贡献出自己的家财,但是在拿出钱财的同时,还要付出名誉,这个代价就太大了。他可以不爱惜钱财,但是一定要爱惜名誉。但是他也明白,利策让自己做这个榜样,其实也是给自己机会,因为就算自己不主动拿出钱财,朝廷也可以按照处置贪官污吏的法度,对他们家里进行抄家,毕竟家里的财富,多数都是父亲兄弟用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如果事情到了那个份上,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了。到不如牺牲自己名誉,帮助大王做成敛财的事情,如果大王感恩,就不会亏待自己。而且看利策对自己的态度,关键时候,他是会为自己说话的。

“大人,既然大人这样说了,朝廷又需要,老夫就做一次靶子。”

“大人深明大义,在朝廷最危急的时候,能够为朝廷牺牲,大王一定会记住的,在下也是佩服之至。”利策说完,真诚地给图施了一个大礼,因为他知道,一个人做到这一点有多难,将心比心,自己就不一定可以做大。

“利大人免礼。”图慌了,急忙伸出手去。

大臣和老百姓都没有想到,面对国内堆积如山的问题,泄会首先拿官员开刀。泄在朝堂上公开宣读了惩治贪官污吏的办法,随后公布了赎罪令,整个朝廷震惊了,因为朝廷的官员,十有八九都**受贿,至于横行霸道,欺压良善的官员也不再少数。赎罪令公布三天之后,并没有官员去投案自首,之所以形成这样的僵局,是因为多数官员都信奉法不责众的规则,没有官员相信,泄会把绝大部分官员罢免,如此一来,朝廷岂不瘫痪了。这个时候泄才相信利策的判断,官员们果然会抱团对抗,幸亏他们有备用方案。

第四天早朝,一个让所有官员没有想到的事情出现了,图当着全体官员的面,检讨了益家这些年祸害朝廷,**受贿的事情,并当堂兑现,拿出所有财富去赎罪。泄当堂判定,图悔罪真诚,益的罪行和他没有关系,不搞株连九族,图仍旧做丞相,只是由左丞相变成右丞相,原来的左丞相位置由利策担任。

大臣们懵了,他们开始之所以敢于抗拒,就是看图的表现,因为益家对朝廷今天的状况,负有最大的责任,益生前敛财,**受贿是无度的,只要图没有事,他们自然就没有事,因此他们都把希望寄托在图的身上,想不到图第一个拿出财产进行赎罪,而且是所有的财产,力度之大可谓空前。另外一个让大臣震惊的是,泄果然没有追究图的责任,还让他担任右丞相的职务,就是说,大王是玩真的,说话算数。当然,泄并没有一律玩仁慈,当堂把原来的右丞相土屋免职,让侍卫把他下到大牢里。之所以对土屋处置严厉,不仅仅是他恶贯满盈,还因为这次抗拒朝廷律令的过程中,他的态度最嚣张,上挂下联。土屋之所以敢于跋扈,无视朝廷律令,是因为他身后有强硬的后台。他是有易族族长的大哥,有易族本身就是大族,当年跟随季柕作战,立下大功,事后被封在河南兰峰一带做侯爵,在当地势力极大,财力雄厚。这次泄之所以拿他开刀,就是要告诉大臣,有家族势力的土屋一样可以处置,多多少少有点杀鸡给猴看的意思。当然还有一个原因,这次芒的丧事,有易族族长并没有来,只是应付差事地派出了代表,泄当然不想放过他,更不可能把土屋留在朝廷中枢了。

泄的这一手软硬都有,对于官员的震慑当然是大的,因为这些官员屁股上就没有干净的,泄要收拾谁,那是烂泥塘里抓螃蟹。弈抓一个准,再说还有图这个榜样在那里摆着。官员们知道,此时此刻企图抱团抗拒是不现实的,泄要对官员动真格的,论后台硬,谁也比不过土屋,论资历雄厚,谁也比不过图。这个人,一个主动投诚了,一个连投城的机会都没有给,直接下到大狱里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吧!

于是赎罪令就开始见效果了,到了后来,几乎所有的官员都交了银子,所不同的是银子多少不同。京官的问题解决之后,当然要轮到州官,县官,这些贪官弄到的银子数额更大,因为他们是地方实力派,可以直接搜刮民财,至于县官一下的官员则不享受赎罪令的待遇,只要证据确凿,直接抓捕,这也是屈非的意见,他认为下面的贪官污吏直接危害乡民,民愤太大,监管又不容易,如果给他们第二次做官的机会,他们根本不可能收手,对于他们只能严格执法,不能有任何仁慈,最后泄同意了他的建议。在下面抓了一大批贪官,和父亲屈完一样,屈非把这些贪官送到城外的西河滩,统统杀头了,人数虽然没有屈完那一次多,官阶也没有屈完那一次大,但是震撼力同样不小。

银子有了,军队可以组建了,泄就把利策和葛鳩找来商量,看看如何组建新军。这是个火烧眉毛的事情,泄是不敢耽搁的,因为他知道,对官场采取了这样大的动作,危险性是不小的,这些在京城做官的官员,几乎都是王公贵族或者是家人,很多人都有氏族做后台,如果闹乱子就是不得了的大事,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不闹乱子,因此朝廷必须有一支像样的军事力量。

“你们两个谁先说,军队的事情怎么弄?”有了银子,泄说话的口气壮了很多,但是目光首先还是在看利策,仿佛利策是万能的,什么事情没有利策的参与,泄就感觉没有底。

“大王,臣一直担心政局不稳,如果有宵小作乱是很麻烦的事情,因此做这件事的时候,一定要慎重。”利策说。

“你的慎重指的是什么,不妨明说。”泄不高兴了,他觉得只有他们几个人在场,说话不用吞吞吐吐,应该是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臣担心有人会浑水摸鱼,因此主张在新军没有建成的时候,现有的军队不要解散。这些人作战虽然不行,但是可以吓唬人啊!”利策说着笑了笑,只是那笑很难看,一个国家沦落到没有真正军队的地步,算是奇葩了。

“你是说?”后面的话泄没有往下问,因为他已经知道利策要说什么了。他担心新军队没有建成的时候,把现有的军队裁撤掉,会暴露朝廷的空虚,一旦这个消息被外界得知,说不定真有亡命之徒举旗造反,而朝廷又没有可以作战的部队,后果会非常糟糕。虽然现在这只部队也不能作战,但是规模在那放着,多数人并不知道实情,可以起到吓唬人的作用。“孤王明白你的意思了,准奏。”

“那不是在浪费朝廷的粮食?”葛鳩嘟囔地说,他并不知道泄和利策在担心什么。

利策当然也不能解释,因为有些话是不能说太明白的,尤其是一些犯忌讳的话,看见泄明白了自己的话,利策知道可以往下进行了。

“虽然我们有银子了,但是不能乱用,能够节省的必须节省,因为我们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需要大笔银子,就算出现了需要银子的地方,我们也不能再用这样的办法搞银子了。”利策说,他知道,维护国家高速运转,老百姓能够安定生活,主要靠法纪,如果法纪可以用银子去换,法纪就没有银子值钱了,如此一来,国家就容易大乱,就没有办法治理,所以他才提醒泄,这样反倒方法只能用一次。

“没错,以后再不能提起赎罪令这几个字。”泄点头说,又道:“葛将军——从今天起你就是将军了,校尉军衔作废。你应该明白,旧军队既然不作废,就不能让他们白白地拿朝廷俸禄,要制定出军官,士兵考核条例,能够用的人还是要用。这一来可以为朝廷省下银子,而来这些人熟悉士兵操练法则,可以带新兵,三来他们现有的装备可以用就对付着用,如果新兵就不同了,他们什么都没有,花费是很大的。军队既然交给你组建,就要想着给孤王省银子。”

泄的话说的直白,露骨,葛鳩听着直想笑,感觉泄这个堂堂的大王,张口闭口就是银子,到像个账房先生了。但是终究没有敢笑,就回答说:“大王,这个不用你担心,我早就想好考核的办法了,只是没有来得及给你报告,当然还要像丞相报告。”

“行了,你现在就报告好了。”看见葛鳩一本正经的样子,泄感觉好笑,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出现了一个词:沐冠泥猴。

“臣是这样想的,考核分为军官和士兵两个等级。军官考核,第一考战术,第二靠武艺,第三靠身体。过关的留下,不过关的下岗。”

“看来葛将军还是真有准备,具体说说。”泄对利策说,虽然话里带有揶揄的成分,但是也肯定了葛鳩的确动脑子了。

“考战术是文官的活,这个臣来不了,只好劳烦大王,或者丞相了,你们知道我认识不了几个字。”葛鳩说着显出一副苦脸,倒也坦承。

泄看看葛鳩,又看看利策。“孤王哪有时间,只好劳烦丞相了。”

利策笑笑算是接受了,葛鳩一说出这个条件,他就知道泄不可能去做这种事,因此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靠武艺就简单了,他们这些人是上阵杀敌用的,不用考轻功和暗器,那是大侠需要的本事。但是必须有力量,能够拉硬弓,马上,步下能够使用重兵器,虽然不能做到万人敌,但是十个士兵,八个士兵不是对手是起码要的。第三点要有背负兵器急行军五公里的本事。”

“打住,你拿这个考核军官是什么道理?”泄听到这感觉奇怪,就打断了葛鳩的话,心说让军官练习长途跋涉,这是不是有点儿戏了?

“大王,军官身体必须优于一般士兵,而身体好的标志之一,不但有猛力,还必须有长劲,这样在战场上才不吃亏。很多时候打仗,都是急行军之后,立刻就要参加战斗,这个时候军官拉稀了,士兵怎么办?”葛鳩解释说。

泄听到这,“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感觉葛鳩的理由虽然有一定道理,但是牵强的成分也不少,就看看利策。

利策不懂得具体的打仗,训练方式,就笑笑算是认可了。

看见泄和利策都没有提出反对意见,葛鳩又说:“考核士兵就简单了,十公里徒步越野,只要能够走下了就行。”

“这又是什么道理?”泄问。

“士兵只要有体力就行,至于武艺可以慢慢培养。”葛鳩回答说。

泄感觉不无道理,就同意了。“好,就按照你说的进行考核,你估计一下,南北大营的军官士兵,合格的有多少?”

“十分之一吧!”葛鳩回答。

“这样少?”泄感觉非常失望,南北大营一共有两万多士兵,如果像葛鳩说的三分之一,就是说,只有两千多军官士兵能够留下,这等于整支军队彻底瘫痪了,就看看利策。

利策明白泄心理在想什么,需要自己说什么,就说:“对于士兵的考核可以适当放宽,只要不是老弱病残,身体没有毛病,年龄在三十五岁之下,就应该留下来。如此一来葛将军算算,能够留下多少士兵?”

“五千到八千。”葛鳩回答。

“到底是五千还是八千?”泄不高兴了,因为这个数字中间差了整整三千人,这可不是小数目。

葛鳩认真想想,默默地算了算,“应该是八千。”

“好,就按照留下八千人准备,先把这部分军队训练出来。”泄说,有了八千可以作战的士兵,泄就有底了,就不怕一般的宵小闹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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