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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二百八十三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八十三章,屈非预料的很准,当天晚上实施的抓捕行动,果然将刺客一举擒获,他们因为出不去城,只能躲在城西远离市中心的,废弃的砖窑里,正因为很安全,只是忘记了他们自己需要吃喝,因此在屈非对全城全面撒网的情况下,这些地方就成为屈非重点关注的对象,因为屈非料到,他们不敢躲在人群密集之处,因为是外乡人,说话口音和当地人不同,很容易被捕快找到踪迹,因此屈非猜测,他们躲藏的地方,一定是远离人群的地方,就在这些地方重点布控,结果在土屋派出家奴给他们送饭的时候被暗哨发现,最后只能是瓮中捉鳖了。

屈非连夜对他们进行了审问,尽管刺客开始的时候非常顽固,什么都不肯说,但是屈非采取了“熬鹰”的办法,不给他们吃喝,派人轮换审问,到了天快亮的时候,终于有一个刺客熬不住了,口子既然撕开,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最后所有的刺客只能招供,屈非到此就算大功告成,吃过早饭就进宫了,因为他知道,泄急于知道结果。

泄看完了屈非递上去的审讯结果,立刻让人请利策等心腹进宫,因为他知道,最不想看见的东西出现了,虽然他不愿意打仗,但是也已经别无选择,只能进行战争了。战争,国家的大事,泄不准备自己乾纲独断,至少应该征求主要大臣的意见,泄命令把躺在床上的图也抬来了,因为通过这件事,泄已经完全相信了图,这样的大事,图自然应该参与。

图被抬进来之后,虽然身体虚弱,但是说话已经没有问题了,看见泄在重大问题上让自己参与,就有了打上鸡血一般的感觉,因此当泄告诉他,凶手已经抓到,是土屋派人刺杀他的,就对泄说:“大王,臣已经料到是他们所为了,有易族一直有独立的野心,他们派来土屋到朝廷做官,从来就没有安好心,因此土屋进入朝廷之后就一直和臣不对付,因为臣碍眼啊!”

“丞相说的没有错,土屋已经被抓起来了。”泄回答说。

“大王如果要治土屋的罪,就必须做好一件事?”图对泄说。

“丞相请讲。”泄虽然不知道图说的做好一件事是什么,还是批准了图说出自己的见解。

“准备应对有易族的造反。”图想了想,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先王当初并非不知道有易族让土屋进入朝廷没有安好心,只是担心有易族公开反叛,才不得不容忍土屋的存在。”

“孤王不会容忍。”泄断然地回答了图的担心。“如果各路诸侯可以随便杀死孤身边的重臣而不受惩罚,不知道有几个大臣是安全的,这样的大王不做也罢。”

看见泄一副决绝的样子,图的脸上露出了欣慰地笑容,当初他也劝芒处置土屋的,至少把土屋赶出朝廷,但是芒到死都没有做,而现在的大王泄,第一时间就决定不容忍,这让他感觉到宽心。一个朝廷,如果大王都不硬气,大臣自然就硬气不起来,这种大臣就做的非常窝囊,非常没有意义。

“只要大王有决心,臣相信大王一定能够胜利,有易族就算再彪悍,也不过拥有一隅之地,最终是无法和朝廷抗衡的。”图说,眼睛里熠熠闪光,作为丞相,他当然想看见一个强大,兴盛的朝廷,而想实现这一点,关键就在大王身上,现在看见泄这样果决,感到大夏国复兴有希望,所以欣慰是自然的。

两个人正在说话,利策,费扬和葛鳩联袂而来,顿时打断了他们的话。泄让他们按照秩序做好,开门见山地说:“凶手的已经抓到,幕后黑手就是有易族,现在到了讨论出兵的时候了,孤王的意思是,孤王亲自带兵出征,你们意下如何?”

“不可。”费扬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大王安危关乎大夏国的国运,兵凶战危,大王以万金之躯,不应该出现在险地上。”

“费爱卿的话没有道理,想我华夏大国,从黄帝到槐大王,哪一个大王面临战争的时候不是身先士卒?舍生忘死。难道他们的身躯不金贵?他们可以为朝廷不计生死,孤当然也可以。”

“大王,此一时,彼一时也。黄帝先王四处征战,身先士卒。处在开创基业的时代,国家那个时候也没有建立,不得不如此,否则将士何以效命?至于槐大王是因为王叔的反叛,朝廷无兵可用,王叔率领的叛军势力太大,西南九州都已经沦陷,槐大王不出征,不足以激励将士抱有必死之心,因此才不得不冒险,先父就是那个时候以布衣身份,组建民军走上战场的,现在的情况和过去完全不同。九州一统,大王不需要开疆扩土,有易族虽然势力不小,但是和王叔的叛军势力没有可比性,因此不需要大王亲自出征。”

因为熟悉历史,所以费扬说出这番话有理有据,顿时让泄哑口无言,最后想了想只能说:“孤王不带兵,你们说谁为帅?”

“大王,臣下愿意带兵。”利策站了出来。

“爱卿虽然谋略过人,但是平时并不好武,如何能够上战场?”泄还是不同意利策带兵。

“臣已经想过了,葛将军可以做臣的付帅兼先锋官,具体的技术问题由他负责,臣只管战术布置,不用臣冲锋陷阵。”利策回答,这个问题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过争论,但是今天利策把葛鳩抬出来,多了一层有力量的武器。

“葛将军,你愿意给丞相做副手?”泄问,感觉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葛鳩一直是军队的主管,带兵打仗是他的职业,如果给自己做副手还说的过去,自己毕竟是大王。但是给一个没有任何战场经历,甚至连兵器都不会用的人做副手,这不是自取其辱?因此才有这一问。

“大王,末将愿意。”葛鳩立刻表明了态度,没有一分迟疑。

泄有点懵了,感觉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就把目光对准了屈非和费扬。“你们都说说。”

“我们同意丞相带兵出征。”屈非和费扬异口同声地说。

这下子泄不是懵了,而是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希望利策这个书生带兵,而不希望自己带兵。难道自己的军事才能不被他们信任?“你们是说孤王打仗不如丞相?”泄这话说的多少有些赌气,否则以他对利策的重视,信任,怎么可能说出这样没有尺度的话来。

“大王带兵的能力就是强于丞相十倍也不行。”费扬抢先说。

“丞相带兵可以打胜仗,大王带兵当然可以打胜仗,但是朝廷只需要一次胜仗就够了,所以还是让丞相带兵好。”屈非比费扬狡猾,因此说出的话就委婉了一些。

泄感觉自己成为孤家寡人了,只好无奈地苦笑笑,最后把目光落在图的脸上,因为在场的人中,只有图没有说话,而图又是人生经验最丰富的一个。

“图爱卿怎么说?”

“老臣也以为丞相带兵比较合适。”图回答。

“为什么?”泄又一次懵了,不知道图为什么也举荐利策。

“大王,对于个人能力突出的人来说,他不需要每件事都亲自做过,因为以丞相的能力完全可以触类旁通,再说打仗并不都是靠勇力,智谋更重要,冲锋陷阵有葛将军这样的勇将就足够了,丞相只要全盘谋划好,就不怕不能胜利。”图说。

“丞相,孤王感觉你把他们都收买了,所以他们都抛弃了寡人。看来不让你挂帅是不行了,也罢,你就说说你的谋略,让孤王也长长见识。”泄故意做出一副幽默的态度说,心理到开心起来,既然大家都相信利策能够打赢这一仗,那就让他做出来好了,大夏国就缺军事天才,如果事实证明了利策就是这个天才,未必不是件好事。

看见图也在帮自己说话,利策明白,大家之所以都支持他去挂帅,不支持泄,主要原因就是不想让泄去冒险,因为泄也没有指挥过战争。如果必须在他们两个人里面选一个人去冒险,当然要选他了,因为泄是大王,是国家命脉所系,并不是从心里承认他有军事方面的能力。就决心在泄让自己说话的时候,给大家亮亮相,让他们安心。

“臣以为,两军交战胜负的因素很多,但是毫无疑问,民心士气最重要,其次是能不能做到知彼知己,找到对方的弱点加以攻击。有易族自持战力彪悍,认为朝廷软弱,不敢出兵,所以才轻视朝廷的威力。那么我们首先就要摆出一副决战的架势,让他们的民众从心理上害怕,让我们的民众信心起来。我的具体做法是,让南北大营的所有军队,和我的远征军在白天,一同出南门,这条路上住户稠密,大家都可以看见。出城五十里之后,我的大军继续前行,南北大营的大部队,分成数路,分别在夜晚进城,走西门,那里住户稀少,不容易被敌人的暗探发觉。而我的大军选择白天行军,把队伍拉开,打造声势,虚设旌旗,多用战鼓,如此一来,白矾得到的情报就是,朝廷大军全体出动,势必要进行全民动员,如此一来,我就起到了先声夺人的效果。这个时候他只有一种选择,固守城池,等待我们去进攻。这样一来,他就没有多数机动兵力了,我的队伍就可以找到白矾部队防守的薄弱部分,狠狠地打他一仗,一来提高我们的士气,二来让新兵和老兵进行磨合。白矾虽然吃了哑巴亏,因为担心我们军队人数众多,只能把主要部队固守信阳。而我偏偏不打信阳,但是让他们草木皆兵,不得安宁。只要有一个月时间,就可以把白矾搞的精神疲劳,苦不堪言。大王,你猜这个时候白矾想干什么?”

“讲和?”泄回答,这样简单的问题当然难不倒他。

“大王英明,只要打的他讲和,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因为凭我们现在能够动用的兵力,消灭白矾的有易族不是不可能,但是大王这点家底也就所剩无几了,那就是:正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是合算的买卖。大王,我的办法如何?”

泄听见利策的问,大笑起来,他还能说什么呢?

泄在决定杀掉土屋的时候,就决定把动静搞大,告诉京城的老百姓,他这个大王和先王不一样,不但敢杀人,还敢杀大人物,因为这次要杀的人不但是有易族族长的大哥,还曾经做过朝廷的右丞相,在夏朝建国以后的历史上,还没有杀过丞相这个级别的官员,因此泄算是破纪录了。

杀人的地点选在京城外面的西河滩,几次大规模的杀人都是在这里,因此一说到西河滩的杀人场,京城人没有不知道的。泄就是要这个效果,让有易族人知道,他不是先王,惹恼了他,天王老子也敢杀,而且泄还告诉京城民众,他将亲自监斩,这一来更是吊起民众的胃口了,不但可以看见杀大人物,还可以看见大王。

利策对泄这个主张是赞成的,明白这样做,不但可以**,也可以震慑某些对朝廷不顺从的诸侯,让他们知道,当今的朝廷不再软弱,只要做出对朝廷不恭敬的行为,哪怕像土屋这样重量级的人物也难逃一死。为了配合泄的行动,在没有杀人的前一天,朝廷的南北大营全部人马启动了,顺着光滑的国道一路走向南城门。这人士兵虽然打仗不行,但是走路还是不错的,毕竟是经过操练的士兵,队伍站的整整齐齐,从头看不到尾,成一字长蛇阵像南城门延伸。民众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朝廷的部队大规模亮相了,自然是观者如潮,兴致勃勃,利策的目的就达到了,他知道,用不了明天,白矾就会得到这两个消息,恐怕今天晚上不用睡觉了。

白矾知道泄要在西河滩杀死土屋的消息后首先就是一呆,暂时连悲痛都忘记了,因为白虎从京城回来,分析朝廷现状的时候,把朝廷说的一无是处,认定就是泄知道是土屋派人下的毒手,也只能干吃哑巴亏,不敢对土屋下手。结果事实并不是这样,泄非但要杀土屋,还要侮辱整个有易族,因为他居然堂而皇之地,把杀人地点选在了西河滩,哪里是朝廷专门杀重要犯人的地方。据说还搭建了高台,泄要对土屋和几个刺客施行凌迟处死的酷刑。随后第二个消息也是让白矾目瞪口呆,因为还没等他报复朝廷,泄就派出了南北大营的全部人马杀奔信阳而来。虽说朝廷的军队多年不打仗,有没有战斗力是个未知数,但是人数在那里放着,南北大营的全部人马两万多人,这些人就是猪,杀起来也是很费力的,因为这些军队的人数,几乎和有易族男人人数相等,他如何不心惊肉跳?

白矾感觉自己走了一步很臭的棋子,为什么要听从土屋的话,派出刺客去刺杀图,事实也根本就不像土屋分析的那样,泄不但没有抛弃图的意思,还因为这件事被激怒了,现在反倒是他们骑虎难下了,因为利策率领的大军已经像信阳出发,有易族大祸临头了,这个仗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因为已经由不得自己了。问题是,白矾并没有做好和朝廷全面开战的准备,一旦大军到来,很可能片瓦无存,因为朝廷的军队是把他们当成叛军的。

老实说,白矾并不想推翻朝廷,也没有觉得有易族拥有这样的力量,他之所以对朝廷摆出一副强横的姿态,是想告诉朝廷:双方互不相犯,我也不给你朝廷上贡,你也不要来找我的麻烦,让我在信阳地区做大王,相安无事最好,因为这些年就是这样过来的,你泄是芒的儿子,遵循老子留下的规矩就是最好的选择。哪里知道耳朵根子软,就听信了土屋的鼓动,派出了杀手。土屋把自己害了不说,还把有易族害了。问题是木已成舟,抱怨并不能够解决问题,那就考虑打仗的事情吧!

白矾就把二当家利禄和白丁,白虎找来,研究战事。白矾提出第一个问题是战,是和。第二个问题是采取攻势还是守势。第三个问题是胜了如何,败了如何?

白矾的话音刚落,白虎就抢先发言,在白家,他属于有脑子,有野心,但是缺少视野的人,因此对于第一个问题他立刻进行了否决。

“当家的,第一个问题不存在了,因为朝廷已经出兵,这个时候怎么谈和?主动谈和,会不会影响士气?两军相逢勇者胜。没有了士气,仗就不用打了,因此我的意见是驱除这个题目,是不是这样?大哥?”

白虎觉得奇怪,一向喜欢打仗,盛气凌人的白丁,今天像似没有睡醒,感觉缺少了精神,有点萎靡不振。要知道,如果打仗,毫无疑问,白丁是有易族里第一猛将,如果他不想打,这个仗如何能够打赢?所以白虎才把目标对准白丁。

白丁也只是皱皱眉头,并没有说话,因为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对他打击太大,让他一整天都无精打采。原来昨天晚上家里来了盗马贼,这件事本来就非常奇怪,在信阳城里,谁不知道白丁是有易族最不能惹的人,他的易家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对铁笔金钩是天下兵器中的绝学,使动起来就是海雨天风,没有谁能够阻挡,因此就算信阳城了有小偷,也不应该来他的府邸盗马,那不是活腻了,找死?但是这个贼真就来了,要盗他的金花骢狮子马,这匹马是他花高价从草原富商手里买来的,非常有灵性,日行千里,不是主人是很难接近他的。因此盗马贼刚刚靠近,金花骢就发出大声的咆哮,他当时并没有睡觉,正在练功,听见金花骢大叫,知道不好,就从窗户飞了出去,结果就看见了身穿黑衣的盗马贼,因为恼恨对方胆大包天,劈手就是一记重拳天外飞龙,这一拳打出去,至少有千百斤力气。结果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没有躲避,打出了一掌。那掌轻飘飘地,看起来没有力道,哪里知道对方化解他力道的能力超强,因此他那重力出击的一拳就像打到了棉花套里,很快就无影无形了。白丁自然是大吃一惊,随后又是连环三击,但是都被对方轻而易举的化解了,随后对方大笑一声,并没有还击,就消失在黑夜里。白丁的自尊心严重受伤,感觉受到了戏弄,就追了出去,只是哪里能够看见黑衣人的影子?

回去后白丁是无比的沮丧,一个无名无姓的小偷,居然有这样神奇的功力,这让他对自己的自信产生了动摇,这种损伤是印刻在骨子里的,受到的是内伤,所以他才无精打采,白丁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利策的杰作,原来这次出征,利策带上了求生和他的师弟几个人,之所以让求生去戏弄白丁,就是要杀杀他的锐气,因为白丁是有易族武功最高,性格最高傲的人,并不是要他的命。

看见白虎在看自己,白丁明白不说话是不行的,就说:“二弟说的没有错,朝廷已经出兵了,当然只能打了。”

既然两个儿子都同意打,白矾也就无话可说了,那就研究第二个问题,是采取主动进攻的方式,还是采取固守城池的保守方式。这一次白虎抢先发言,他认为不能把战火烧到自己居住区域,应该主动出击,在半路找机会打击朝廷军队,让他们知难而退。

白虎的话刚说完,利禄就表示反对,本来他就不主张和朝廷大军对峙,在他看来,有易族虽然是大族,但是和朝廷比,还是不成比例。虽然朝廷这些年被芒的无作为,败祸的很厉害,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论后继力量,有易族是不能比的。但是因为人少势单,白矾并没有表示反对,只好咽下了自己的观点。现在两军就要开战,白虎提出出城迎战,这不是在冒险?不错,有易族是有白丁这样的猛将,但是他一个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支撑起整个部族,所以他立刻提出了反对的看法。

“二当家的,说说你的理由。”这一次白矾没有否定李璐的话,又给了利禄发言权,让利禄看见了白矾有可能支持自己,因此就清清嗓门,郑重其事地说:“当家的,打仗不是儿戏,是需要全方位实力的。朝廷军队再不济,也是正规军,正规军擅长野战是必须的。但是我们有易族,职业部队应该说没有,大家只有在农活不忙的时候才接受军事训练,基本军事素质有,但是肯定算不上高,至于去陌生的野外作战,遇到的困难肯定做,我们的部队并没有这方面经验,遇到麻烦就容易自乱阵脚,溃不成军。而且不仅仅是军事方面,后勤供应方面更是问题多多,粮草,装备,器械都需要城里提供,这样就需要大批的骡马运输,但是我们并没有这方面的准备。一支没有后勤准备的军队,就算出城作战,最多可以行走五十里地,再远了,后勤供给就需要大量军队保护。问题是,朝廷军队不会按照我们的愿望,就在五十里地的范围内跟我们作战,一旦他们发现了我们的弱点,故意远离这个区域,我们怎么办?攻击粮草要出问题,撤退,前功尽弃了,所以我认为,如其冒这个险,不如利用城池优势,等待朝廷军队攻打,这样我们可以以逸待劳,等到他们攻不下来,人困马乏,那时候再趁势出击,就可以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嗯,很有道理。”白矾说,他先被利禄的话打动了。

“父亲,被动固守就是等着挨打,再说了,朝廷军队不来攻城怎么办?”白虎急了,因为他听出利禄的分析里,问题不少。例如物资运输供给,这根本就不是问题,是可以解决的。信阳的商家很多,拥有大片田地的奴隶主也不少,这些人家里都不缺少牛马。战争期间,征用马匹,牛骡,不是问题,利禄居然把不是问题的事情当做事情来说,这不是在胡说八道?还有,把有限军事力量都集中在信阳,如果朝廷军队放弃信阳不打,专门打周边的县镇,难道信阳就看着它们遭受蹂躏而不管?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最大的问题是士气,单纯防守,时间长了,士气自然会下降,这对后面的战争是不利的。

“二公子的话有问题,朝廷的军队就是奔着当家的,奔着信阳来的,不攻信阳难道他们是来旅游的?如果这是这样,双方打不起来不是更好?”利禄说到这发出了冷笑。

白虎气坏了,正要反驳,白矾已经拿定主意了,就阻止了白虎。“不要说了,就按照二当家的话去做,立刻组织人力加固城墙,组织市民自愿加入护城队伍。”

“大哥,你怎么不说话?”白虎看见白矾做出了决定,就对白丁发火了,怪他今天哑巴了。他哪知道,白虎还在懊丧,也没有心劲作战,那里还管是在城里打,还是在城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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