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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二百八十五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八十五章,利策已经料到了这次胜利,但是还是有些意外,意外的是,自己一方居然没有死一个人,就将白虎的两千士兵全部歼灭,这样的战绩的确超出了想象,因此当葛鳩告诉他,士兵只有几个人受伤,没有死亡一个的时候,他无语了,半天没有回话,他的确被自己的神机妙算惊呆了。

“下面怎么办?”葛鳩问,这话问的有点语无伦次,他同样被这样的战绩弄懵了。因为按照打仗的规律,应该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哪里是这样的打法,己方几乎毛发无损,而敌方却是全军覆灭,他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功劳,也不是士兵的功劳,完全是利策的神机妙算。虽然他早就把利策看成当今世界第一能人,但是也没有想到利策简直就是神仙,如果仗是这样的打法,利策岂不可以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什么怎么办?”,利策感觉莫名其妙。

“是收兵回京师,还是攻打信阳。”葛鳩问。

“收兵?攻打信阳?”利策被葛鳩的想法弄懵了,随后就发出了嘲笑的声音。“怎么?回京师,这样快就想去大王那儿领赏了?”

“不是,我不是。”葛鳩的脸成了猪肝色了,因为他的确不是这个意思,偏偏说不明白,所以着急了,只是越着急,话就越说不完整。

“大王让我们来信阳干什么的?就是为了抓几个俘虏?让大王奖赏大臣有了下酒菜?用用脑子好不好?我们来这里的最终目的既不是来杀人的,也不是来抢占城池的,知道我们是干什么来的?”利策继续揶揄葛鳩说。

“这个我当然知道,是为了压服有易族,让他们跪伏在大王脚下。”葛鳩辩解地说,心理的委屈就展现在脸上了,觉得利策在小瞧人。

“知道这个还不赶快去办事?”利策又说。

“办什么事?”葛鳩又糊涂了。

“请白矾来和平镇谈判,难道你想让我去信阳谈判?”利策又揶揄了,他的话在告诉葛鳩,白矾虽然是侯爷,但是战败了,身份就下降了,只能屈尊前来被奚落。

“丞相是让我亲自去?”葛鳩又糊涂了,因为自己刚刚带兵把白矾的儿子俘虏了,现在就让自己以身犯险,去信阳请白矾来和平镇谈判,这不是摆明打对方的脸?对方一怒之下,说不定就把自己煮了。

“你怕白矾会杀你?”利策说到这指指葛鳩的鼻子,眼睛里装满了讪笑。“告诉你,他非但不会杀你,还会亲自迎接你,如果不是这样,回来你砍了我的脑袋。不过你要告诉白候,我在和平镇只等他明天一天,过时不候。”

葛鳩已经被利策戏弄半天了,哪里还敢和利策打赌,立刻乖乖行动了,在利策面前玩嘴,动心眼,就是在孔夫子面前卖三字经:找揍。

得到有易族军大败,白虎被俘的消息,白矾的心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惨。心情坏到什么程度,就想喝酒,把自己喝醉,喝死,最后腿一等见上帝了事,因为他知道,多年积累的能量,对朝廷要价的优势,片刻间土崩瓦解了,老虎变成癞皮狗了,下面朝廷会怎么对付他?利策的大军是不是马上来攻打信阳?他不知道,也不敢想,只有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原来的想法是正确的,不和朝廷发生正面冲突。但为什么耳朵根那么软,被别人一鼓动就利令智昏,妄想老虎吃天?结果天没有吃成,天上不过落下来一块陨石,就砸的自己浑身是血,失去了半条性命。下面怎么办?被朝廷侍卫捉进京师?送上断头台?

就在他痛苦万分,不知所措的时候,利禄走了进来,他当然也是悔断了肠子,恨自己后来为什么改变了主意,结果把有易族弄成万劫不复。趁利策大军没有来攻打信阳,立刻想办法挽救。因此就来找白矾了,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白矾不能倒下,只有白矾能够拯救有易族,否则有易族就可能不存在了。

“当家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必须想出办法挽救有易族。”

“想办法?我当然知道要想办法,儿子白虎还在利策手里,我会不想想办法?可是我此刻心乱如麻,哪里有什么办法可想?”白矾愤愤地说,话里明显带有怪罪的意思,因为后来不是利禄加入白虎一方,他还不一定能下决心和朝廷开战。

“讲和啊!这是目前唯一能够解救有易族的办法。”利禄说。

“讲和?本钱呢?朝廷会提出非常苛刻的条件的,我们答应不答应?不答应谈判就会破裂,答应,有易族也许就不存在了。”白矾说这话的口气简直就是绝望。

“当家的,信阳还在我们手里,我们还有五六千士兵,本钱并没有都丢掉,讲和是可能的。只要朝廷不褫夺侯爷的爵位,不消灭有易族的牌位,放回二公子,其余的事情我们都可以答应。”利禄帮白矾想好了谈判的条件,就一条条摆出来给白矾听。

已经没有信心的白矾,听了利禄这话,感觉血液又可以流通了,心说自己真是气糊涂了,“二当家的话有道理,只是怕贸然去利策大营,利策不肯接待我们。”

“这个好办,我就走一趟去探探利策的口风。我想利策还不至于把我扣为人质。”利禄说。

白矾感觉这个办法可以,正要答应,就见自己的亲信仆人走了进来。

“当家的,朝廷方面来人了,说是叫葛鳩的,见是不见?”

白矾刚才还在犯愁如何走进利策大营,现在利策手下的先锋官就到了,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哪里会不见,立刻一句话也不说,拉上利禄就走出帅堂,迎接葛鳩去了。葛鳩正在大门外等的不耐烦,突然看见白矾亲自来迎,肚子里的气自然就消了,心说丞相真是神算,这个又被他猜中了,就跟随白矾来到了侯府待客大厅,随后就是仆人上茶,上水果,简直把他当成了贵客,要知道,刚刚他还在和白候的儿子作战,这个变化真快啊!

“葛将军,不知道利策大帅派将军来何事?”白矾故作不知地问。

“何事?我们大帅让我来问问,你们还想打不想打了,信阳还想要不想要了,你白候还想不想做朝廷的侯爷了?有易族是不是想被朝廷除名?”葛鳩大刺刺地说,一句话也没有拐弯,竹筒子倒豆子。直来直去。看见白矾听完他的话没有接话,又说:“还有,你儿子的命还要不要?”

葛鳩这些话就是重形炮弹,每一句都打在白矾的胸口上,心说葛鳩是个莽夫,这样的话他绝对想不出,一定是利策的主意,这个白面书生如此的厉害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开始听说朝廷派利策做大帅,他和身边的人都感觉莫名其妙,觉得朝廷是真的没有人可以用了,因为利策的履历在那明摆着,这个人一天也没有进入过军队,可能连最基本的军事常识都不懂,武功一点也不会,据说手无缚鸡之力,派出一个完全外行的人做大军统帅,不是拿两千士兵的生命在开玩笑,结果现在事实证明,泄有眼光,利策这个书生非但会打仗,简直就是天生的军事家。现在双方谈判还没有开始,听到葛鳩说出的这番话,白矾就知道,利策在谈判桌上也是个难缠的角色,朝廷有这样的能人,泄有这样的助手,谁和朝廷作对,就是自己找死,因此就面带笑容,低声下气地说:“将军说哪里话,这场战争纯属误会造成的,本候哪里想和朝廷作对?本候的祖上就对朝廷忠心耿耿,跟着季柕先王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才被封侯的,我们有易族当然要做夏朝的人,这个是没得说的。至于说二儿子冒犯了朝廷,成为俘虏,还先王朝廷宽大为怀,看在白家祖上的薄面上,饶他不死,本候一定感激涕零,以后绝不起腻心,对朝廷忠心不二。”

“这些话你不用和我说,见了我家大帅,直接告诉他好了,但是本将军提醒你,我家大帅虽然有好生之德,但是聪明绝顶,你应该想好怎么和我家大帅说,如果再惹火了大帅,不用说信阳没了,有易族也没了。”葛鳩盛气凌人地,真的假的一顿乱说,目的就是让白矾害怕,最后答应利策开出的全部条件。

“将军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将军是不是知道,信阳城里还有五六千士兵,有十万民众。信阳的粮食足够全城民众吃三年的。”利禄有点受不了葛鳩的盛气凌人,插话说。

“二当家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还想打,不服气是不是?那就试一试?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朝廷的兵器硬。”葛鳩本来也是十分傲气的人,又是胜利之师的大将军,哪里肯说软话?除了大王泄和丞相利策,他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说软话,也不会服任何人。

“将军不要误会,二当家的随便说说,不可当真,我们侵犯了朝廷军队已经错了,怎么可能继续错下去?仗是不可能再打了。”白矾赔笑地说,同时瞪了利禄一眼,生怕把葛鳩惹翻了,连和谈的机会都没有了,那样一来,有易族就要面临灭顶之灾了。

“侯爷说的话本将军觉得有道理,有一件事我还没有告诉你们,你们想不想听?”话说了一半,葛鳩真的没有往下说,故意卖关子,调他们的胃口。

“葛将军请说。”白矾立刻接过话去,哪里还敢惹这个活祖宗。

“这一次我们消灭了你们两千士兵的部队,你们猜猜,我们死了多少人?”葛鳩问。

白矾没有回答,却用目光看着利禄。利禄想想,按照常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逻辑来推论,就算不至于达到这个数,半数总该是有的,就说:“一千至八百,再少也不能少于五百了。”

葛鳩听完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白矾和利禄一脸迷糊,最后还是利禄忍不住问:“葛将军为何大笑?”

“因为你猜的数目连边都不沾,朝廷部队死亡人数是零,受伤人数三十九个。”葛鳩回答。

听见这样的回答,白矾顿时脸如死灰,感觉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自从利策带兵出京之后,泄就没有睡一个安稳觉,疑神疑鬼的心态一直不能消失,感觉自己做出的这个决定过于草率,一旦利策大军失利,就不是朝廷丢脸,贻笑大方那么简单,他这个新大王就会成为大家嘲笑的对象,更多的诸侯将无视他的存在,那么最灾难性的结果就是朝廷有名无实,或许还会有诸侯趁火打劫,各立山头,那么传承千年的华夏体系将可能在他手里解体,这是他无法承担的责任,就是死了,也没有脸去见列祖列宗。

一个人带着这样的压力度日,其遭罪程度可想而知,因此为了做好二次出兵支援利策,不至于让事情弄到最坏的程度,泄是真的拼了,把所有的工作仍在脑后,只做一件事:组织后勤力量,逼迫正在训练的新军加紧操练,一旦需要,不管训练状况如何,也必须拉出去参战,因为他输不起。堂堂的朝廷军队,最后败给一方诸侯是什么结果,想想都不寒而栗。这样的日子过了差不多两个月,从烈日炎炎的夏天,熬到了秋风四起的初秋,幸亏泄的体制不错,换做常人,身体都可能熬垮了。

就在他度日如年,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的时候,利策派人给他送来了好消息,朝廷军队大败有易族大军,全歼白虎率领的部队,活捉白虎,白矾高举白旗,答应了利策提出的一切条件。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有易族无条件地服从朝廷指挥,每年按时纳贡,按时出牢役,原来所欠的税贡一次性补齐上缴朝廷,白矾作为有易族掌门人,带着族里主要官员来京城像大王请罪。当然,大王保留有易族这个种族,保留白候的爵位,不再追究过去的错误,释放白虎,但是其余的俘虏解送京师,作为利策送给大王的礼物。

泄在大喜过望之时,立刻亲自去祖庙拜祭先祖,暗暗地抒了一口长气,他知道,最艰难的时候过去了,这一切利好是利策送给自己的,一定要重重奖励,除了封利策为敬候之外,还要在荣誉上,给予最大的表彰,大张旗鼓地张扬这件事,必须让天下人知道,朝廷军队是战无不胜的,他泄的身边拥有了一个超级军事家,如果哪位宵小再起不臣之心就掂量掂量,是不是利策的对手,总之,要利用这件事做足文章,争取到最大的利好。

泄心情平静下来之后,痛痛快快地睡了一个舒服觉,两个月了,这是第一次睡的安稳。第二天早朝他一反常态,第一个来到朝堂,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陆陆续续到来的大臣。聪明的大臣看见大王这样早就来到朝堂,预感到有大事发生,看看泄的脸庞,虽然泄努力装成若无其事,有的大臣还是看见了他眼睛里,偶尔闪射的喜悦光芒。有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最不容易骗人的,这话在某些时候的确有道理。泄尽管不想暴露内心的喜悦,但是还是没有掩饰住,因此,当大臣陆续到齐之后,几乎所有的大臣都知道了,今天有喜事发生。

“诸位爱卿,今天临朝,孤王有一件大事要告诉大家。”看见大臣到齐之后,泄就等不及了,开板就唱,大臣因为预料到有喜事发生,因此一个个面带笑容,注视着泄,生怕漏掉了泄说的事情,大厅里异常安静。“孤王的爱卿,就是大家的丞相,果然不负众望,带领朝廷大军打就打胜仗,平复了有易族的叛乱。”

或许是多数人没有想到是这个喜事,大厅里先是陷入死一般地寂静,随后就爆发出雷霆般的欢呼,因为这件事不仅是泄自己忧心如焚,也牵扯到各位大臣的心,大家都在为利策捏一把汗,因为利策没有带过兵,至于打仗就更谈不上了,何况所带的部队又是那样少,整个局势都相当不利,不铩羽而归,全军覆灭就烧高香了。有的大臣不止一次地埋怨泄不应该冲动,埋怨泄放着兵营里那么多将军不用,偏偏让利策这个书生领兵,这不是拿打仗当儿戏么?结果现在的剧情完全反转,事实证明泄不但出兵正确,而且善于识人,善于用人,大家更高兴,夏朝又出了个军事家。因为自从凸冉死后,几十年了,朝廷就没有出一个杰出的军事人才,现在有了,还是他们的丞相,一个文武全才的人物,这当然不仅仅是泄的个人之喜,当然也是所有大臣之喜。因为像夏朝这样一个大国,没有军事专家就等于没有了最锐利的武器。所以大家的欢呼是发自内心的,当然也含有对当初轻视利策才干的道歉。

这种情景当然是泄需要的,一个核心的统治集团,只有大王的英明是不够的,在众多大臣当中,必须有一个领军人物。尽管在泄的心理,利策早就是这个领军人物了,利策在治国方面表现出的战略远见,战术能力也的确让大臣佩服,但是没有展现军事才干一直是利策的软肋,现在这个软肋已经补足,利策自然就可以名副其实地做大臣的领袖,这是泄需要的。

“诸位爱卿,大夏国的复兴,首要的就是人才的复活,孤王对待人才的态度是,只要忠心为国,不管你过去是什么出身,做过什么,孤王看的是现在。”

泄这番话的意思是告诉大臣,不要脚踩两只船,想得到重用,首先要做的,就是和大王保持一致,图就是榜样,尽管图有那样一个父亲,家庭,对朝廷的破坏超过任何一个人,但是因为图本人洗心革面,对大王忠心不二,泄仍旧让他做丞相,仍旧信任他。

“这些年来,因为先王的软弱,不问世事,导致很多诸侯和朝廷离心离德,甚至要背叛自立,这不能都怪诸侯,孤王可以原谅他们对朝廷的不忠,但是以后就不行了,只要生活在大夏国的土地上,你就应该有,生是大夏国人,死是大夏国鬼这样的信念,如果谁再生异心,朝廷绝不姑息,就像对待有易族一样,出兵剿灭。”

泄说到这打住了,用炯炯地目光审视台下的大臣,他知道这番话,大臣会传递给诸侯的,这也是他需要的结果,在他的领导下,不能出现国中之国。因为利策的出现,因为这次大战的胜利,他有底气,有资格说出硬气的话了,因为依造他的性格,早就想这样说,甚至这样做了,但是在没有实力体现的情况下,说出这一类的话就是恫吓,许多诸侯都是一方英杰,当然不会害怕恫吓,所以他一直忍忍不发,现在可以说了,当然要说,所以他发自内心地感谢利策,是利策用胜利给他的强硬铸就了物质基础和精神能量。

“当然,孤王从来就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但是孤王知道,硬气不是打嘴炮去恫吓,是要凭真正实力的,所以孤王上任之后,明知道很多诸侯对朝廷不忠,甚至蔑视朝廷,暗地里背叛,孤王忍了,因为孤王手里缺少快剑,现在孤王不想忍了,因为孤王手里有了快剑,这把快剑就是孤王的丞相,征东统帅利策,利大人。”

这番话泄憋在肚子里很久了,一直想告诉天下,但是没有机会,现在因为利策的胜利,机会来了,当然不会再憋在肚子里,他就是要明明白白地告诉诸侯,孤已经有了快剑,如果你们还不知死活和孤王离心离德,死的就是你自己,因为泄不是芒,是个敢于亮剑的大王。

“诸位爱卿都知道,大夏国现在是什么样的朝廷?朝廷的指令出不了京城,因为京城之外的很多地方都各自为政,朝廷的各个衙门出京城办事,必须要看诸侯的眼色办事,孤王的政令不出京城,这是巨大的嘲讽,从现在开始,朝廷的政令所到之处,必须畅通无阻,如果任何人敢以身试法,坚决剿灭,如果任何人对朝廷派出的衙门轻视,不与配合,立刻交给刑部法办,孤王绝不姑息。”

泄说的后一点算是戳到了大臣的痛处,因为朝廷的昏庸,**,软弱无能,他们的下属出外办事,的确处处受阻,至于受气是普遍的,因此很多大臣的下属都不愿意出外做事,大臣也不止一次把这种窝囊反应给朝廷,但是担任大王职务的芒无动于衷,只顾着自己修道成仙,让他们受够了窝囊气,现在泄开宗明义地告诉他们,这样的历史结束了,每个人的感觉就是三伏天喝凉水,从心底里感觉痛快,所以泄的话音刚刚落地,就迎来了剧烈的掌声。

但是在泄闻听掌声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却一次次地浮现出利策的身影,知道自己今天之所以可以扬眉吐气,把憋在心底里的晦气吐出来,都是因为利策的缘故。一次战争的胜利,改变了朝廷原来软弱的面貌,让朝廷不用再忍气吞声被诸侯辖制,这样的功劳,怎么评价都不为过。看着大臣们一个个充满阳光的面孔他才知道,原来憋气的不止是自己,大臣们也感同身受,所以他们才同样表现出亢奋。

但是泄想到的是,如何给予利策最大的奖励,前所未有的荣誉,所以当掌声停下来,泄继续说:“孤王决定,册封利策丞相为敬候。”

在所有的侯爵中,敬候是最受人尊敬的一个爵位,含有帝师的意思,在所有的侯爵中排名第一,因为利策不是王室成员,不能封王,不然的话,泄一定会不吝封赏,封他为王的。泄的封赏是在利策本人没有归来的时候,泄当众许愿的,因此引起了大臣们的又一次掌声。

泄能够感受到这些掌声是发自内心的赞赏,而不是像很多掌声那样在虚应故事,心理是愉快的,他需要大臣有统一的格调,一样的是非观,这样可以减少内部**。任何一个朝廷的高级官僚集团内部,都少不了内部倾轧,互相攻讦,朝廷在这个方面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但是某些帝王为了屁股下的椅子稳定,故意挑起大臣之间的争夺,这个时候他是唯一的裁判员,法官,拥有绝对的否决权,就是后来人所说的帝王平衡术,不让某一个集团尾大不掉,进而威胁到屁股下的椅子,成为傀儡。泄不想这样做,也不愿意这样做,因为他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就需要除了自己之外的,另外的神。

“丞相的大军就要凯旋了,孤王一定要用前所未有的礼节去迎接他,这个礼节之隆重,规格之高甚至超过我们去祭祀上天的规格。”

泄虽然没有具体说出这是什么样的规格,既然超过祭祀上天时候的规模,那一定是空前的。泄于是打破了一项习俗:天为大,人为轻。这让很多大臣不舒服,因为千百年来,上天永远是人类的主宰,敬天永远是第一位的,如何人都不能超越上天,包括大王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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