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二百八十九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八十九章,在后宫的小厅堂里,泄和利策,费扬接待了屈非和白虎,看见屈非满脸喜色,泄就知道,事情可能办成了,顿时长出一口气,这件事从屈非派出白虎出京,就像巨大的石头压在泄的心头,一直就没有放松过,这不仅是能不能让冀州候补交所欠赋税那样简单,是关系到紧急敛财的方法能不能实现的大问题,为了震慑这些诸侯,他才亲自导演,破格组建了欢迎德胜将士归来的盛会,至于这个盛会起没有起到震慑作用,只有靠事实来说话,如果没有作用,屈非派出的白虎就会一无所获,甚至被冀州候拘押起来,因为冀州候不怕撕破脸,当然就不会在乎抓几个朝廷官员。如果他们对朝廷现在的军事力量有了畏惧,即使会刁难白虎等人,最终他们本人是安全的,因为他们代表的是朝廷。
现在,白虎安全回来了,说明他的工作没有白做,震慑起了作用,因此心理的痛快像似打通了涌泉穴到百会穴一般,从头到尾畅通了,立刻把刚才的不愉快扔到了脑后。
“爱卿请起,白班头辛苦了。”他们两个刚刚行过礼,泄就让他们平身了,脸上都是温和的笑容。“白虎,说说你是怎么要到贡赋的。”
白虎是第一次看见泄,感觉泄很亲切,不像外面传闻,说泄是个凶狠地角色,就简单地叙述了一下过程。
“壮哉,真是勇士。拿酒来,孤王要敬勇士一碗酒。”泄兴奋及了,没有想到白虎居然是这样一个孤胆英雄,凭一个人的勇力,镇服了冀州候这样的强梁,给天下的诸侯亮起了红灯,谁还敢拖延贡赋不交,白虎就是他们的煞星,随后又瞟了一眼利策,看见利策满脸笑容,心理一惊,难怪利策一力举荐白虎负责讨债事宜,难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居然知道讨债的时候就需要白虎这样的狠辣角色。没等泄想明白,内侍已经端来了盛酒的盘子,上面是倒好的两大碗酒,泄就亲自拿起一碗酒递给了白虎,随后自己也拿起一碗酒,和白虎碰撞了一下,一口就把酒干了。然后用袖子抹抹嘴唇说:“白虎,你为孤办成了大事,孤要重赏你。”
“大王,屈大人已经提拔小的做了全国捕快总班头了。”白虎回答,他并不是个贪婪的人,感觉屈非的赏赐已经不薄了,不想再要什么?
“哦,屈爱卿已经赏过了,孤王赏你什么呢?”泄有些作难了,但是他真心想赏白虎些什么,略微想了片刻,顿时笑了。“对了,从现在开始,你的人质身份取消,而且孤王制定你是冀州候的继承人。”
泄非常聪明,这两个赏赐其实都是空头支票,他已经被屈非任命为全国捕快总班头,当然不可能是人质了,至于冀州候的继承人,他是冀州候的大公子,按照习俗,只要没有大问题,继承人当然是他的。但是泄这样说,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从法律角度解除了他的人质身份和继承人身份,因此白虎还是感谢的。
奖赏完了,酒也喝了,大臣还要议事,自然就没有白虎什么事了,屈非就让白虎回刑部,自己也要走的时候,被泄留住了,因为泄高兴,自然愿意和几位亲信大臣说说话,再说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现在的泄,恨不能一天当做两天用,就是感觉时间不够。
“丞相,现在该轮到你了,告诉大家,你为什么要举荐白虎去刑部?是不是已经发现了白虎是个讨债的人才?难道刑部那么多捕快都是吃干饭的?”泄说这话是带有半真半假的意味,如此一来气氛轻松,君臣之间容易产生无障碍沟通。
“大王既然在褒奖臣,臣就不客气了。”利策也半真半假地接过话去,感觉泄似乎越来越聪明了,敢于打破常规,经常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很多做法看来都不是大王应该做的,他却少有忌讳,敢作敢为。例如像富户借钱,富户要求用银子买户籍,他真的敢卖。再不如追讨诸侯欠债,就敢组建讨债衙门,还有,要打破千年祖制,给商人定身份,每一件事都是过去大王没有人做过的,有的办法近乎流氓无赖,但是他就敢走前人没有走过的路,不安规矩行事,多多少少有些邪门。正是因为这样,他的思维,做事更接近平常人,容易打交道,因此利策原来担心的,功高震主负担就去掉了很多。“臣已经想到了,诸侯做惯了强梁,不管出于利益,还是面子,都不会乖乖地把银子吐出来。当然了,大王已经走了先手,在大庭广众之下,封了臣一个战神,震慑效果已经有了,试问没有战神的诸侯,想和朝廷掰手腕,当然要掂量掂量了。”
费扬和屈非听到这张大了嘴,这才知道,泄大张旗鼓欢迎利策大军凯旋,感情里面还有这一层深意,他们都没有这样去想,只是想到大王对利策的宠爱真是无以复加,哪里知道还是为了像诸侯亮剑。如果利策今天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他们一辈子也不会想到这一层,想到这,不由自主把目光投向了利策,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今天才揭开谜底。
利策笑笑,装作没有看见,他之所以今天当众捅开这一层谜底,也是为了摘除自己功高震主的隐患,在告诉泄,我明白你的用意,但是我始终是你的大臣。“既然有大王亮剑在先,诸侯造反是没有胆量了,但是给朝廷出点难题是一定的,因为他们也想看看朝廷的剑是不是真快,因此臣就想到了白总捕头,他在信阳和葛鳩交过手,臣知道,本事够用,剑也足够快,所以臣就把他举荐给屈大人了。”
泄听到这哈哈地大笑起来,快乐地说:“白虎这一招,差一点把冀州候的尿吓出来了,这件事很快就会传遍江湖,当然,是孤王有意识地派人传播的,否则我们的快剑只是在冀州亮开,就是大材小用了。”
“那些诸侯看见朝廷有一文一武两把快剑,谁还敢对朝廷不敬,在臣看来,时间不长,欠债诸侯就会乖乖地把欠朝廷的贡赋送回来。”一直在听故事的费扬,忍不住抢了话头,感觉泄和利策的确高他们一头,两个人总能做一件事的时候,产生几种效果,这是他和屈非不能匹敌的。
“不错,这件事到此就算告一段落了,下面就要换个题目来做,这个题目却需要你们给孤答案了,你们知道孤说的是什么事情?”泄说到这故意不往下说,似乎在考几个人的反应。
“大王是不是想问?为什么贵族们都不同意给商人名分?”看见泄说过之后,没有回音,略略想了一下,利策回应。
“不错,孤的确搞不懂为什么。”泄坦率地说。
利策没有回答,却把目光投在费扬的脸上,费家祖祖辈辈都是贵族,应该对于这个问题有深刻地见解。费扬点点头,知道利策想说什么,自己也正好有话要说,就对泄说:“大王,讨论这个问题,事情太大,容臣多啰嗦几句。”
“可以,爱卿尽管直言。”泄回答,因为他的确不明所以。
“大王知道,一个政权的建立,守护,必须要有中坚力量,这股中坚力量,在国家,朝廷遇到重大危机的时候,愿意,并且有能力力挽狂澜,坚定不移的支持朝廷,将现有的制度保护下去,使之不被外部势力和内部的反叛势力所瓦解,在我们大夏国,从黄帝立国那一天开始,到经历了弈和寒浞的篡权夺位,到最后少康先王复国,这股力量都起到了绝对作用,大王应该知道这股绝对力量是谁?不错,就是王族和贵族,正是他们的不离不弃,持之以恒,朝廷才能够一次次地转危为安。”说到这,费扬打住了,看看泄是不是不想听了,因为自己的话说的很多,绕的很远,但是不是,泄听的很认真,面部表情也很严肃,就放心了,继续往下说:“臣的父亲费玉清就是在王叔闹乱,槐大王被困启州,天下危机万分的时候,脱去紫袍,穿上盔甲,组织了京城民众走上了保家卫国的战场上,当时在父亲的军队里,主要的将官,士兵都是贵族和王族子弟。”
“这一段历史孤知道,没有费大人的先祖等一批爱国人士,朝廷的结局难以想象,只是孤不知道爱卿提到的这件事,和孤提到的问题有什么必然联系。”泄听到这打断了费扬的话说。
“臣想说明的是,只有贵族,王族在国家朝廷遇到危难的时候,可以放弃一切,甚至生命,一往无前地去保护朝廷,其它任何阶层都不能。大王想想,农民可以么?他们的眼睛盯着的,是脚下的土地,准备收获的庄稼。商人可以么?他们眼睛盯住的是利润和功夫,让他们丢到这两样东西去保护朝廷,可能么?当然,还有很多别的阶层也一样,他们即使能够做出牺牲也是极其有限的,因此历代帝王都把王族,贵族当做朝廷的中流砥柱。就说现在大王信任的这几个重臣,臣就不说了,图丞相,屈非大人,利大人的祖上,都是贵族,只有葛鳩将军的祖上是奴隶,但是从葛飞大人被朝廷重用,到后来担任丞相,到凸冉继任相国,葛家也已经三代为官,确确实实属于新贵族了,就是说,治国,保家卫国,都离不开贵族和王族,因此我们收到社会仰慕尊重是必然的,也是必须的。正因为这样,贵族们就不愿意丢失这个身份,这个荣誉。”
“难道给商人身份,贵族就会丢失身份?”泄听到这更加不解了,因此忍不住打断了费扬的话。
“大王难道没有想过,一旦商人成为阶层,他们是最可能取代老贵族而成为新贵族的?”费扬反问道。
泄摇摇头,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商人有钱,有见识,有走南闯北的社会经验,他们的子女,亲属朋友可以接受良好的教育,商人拥有的这些优势,农民一样都没有,因此尽管农民阶层群体最大,人数最多,但是我们从来不担心他们可以取代我们,因为他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散沙一片,自私自利,目光狭隘,缺少抱负,这样的群体再大也是羊群。但是商人呢?恰恰相反,一支握有钱财,有抱负的群体,一旦再拥有了合理合法的政治势力,试问大王,天下怎么可能有对手?”
泄越听越感觉震惊,听到后来,居然有了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他想不到,堂堂的贵族却在心理惧怕商人,不知道这是从何说起?
八
费扬的解答,让泄明白了王族,贵族之所以反对给商人名分的根本原因,但是并不信服。他觉得费扬和贵族的想法是片面的,担忧是没有必要的,这是信心不足的绝对体现。在泄看来,朝廷的主要权利都掌握在贵族手里,很多贵族和王族也非常有钱,既然这个阶层掌握着制约朝廷的两把利剑:权利和金钱,没有必要畏惧商人。商人锱铢必较,贪婪的天性决定了,他们很难抱成团,左右朝廷的大势。
其实泄这样认识商人是没有看明白一点,贵族的钱和商人手里的钱,虽然都是银子,实质上却根本不同,因为贵族,包括王族的钱,多数都是靠权力抢来的,或者是祖上留下来的,不是靠市场经营赚来的,因此贵族的钱是堆在沙滩上的,遇到风吹草动,就可能迅速瓦解。一旦他们离开了权利,因为不善于,或者没有经营能力,生活上又过度奢侈,讲究排场,虚荣心极强,手中一旦失去权利,这些财产很快就会败祸光的,因为他们没有继续造血的本事。而商人的财富都是呕心沥血,废寝忘食,在激烈搏斗,风云变幻的商场上赚来的,基础极为扎实。商人后代的破产,沦落,很少有因为奢华,灯红酒绿而破产的,多数是经营不善而沦落的,和贵族的破落,沉沦有着本质上的不同,正因为很多贵族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对商人万分提防。这个道理泄是不明白的,因为从小出生在帝王家庭,哪里知道商人积攒的财富有多辛苦。但是他却知道一点,朝廷国库的银子,最大的一块是土地税奉献的,其次就是商业税了,因此他的眼睛就盯住了土地和商业。
首先要扩大土地耕种,让破产的农民活过来,重新进入土地,让更多的,拥有土地的奴隶主,扩大耕种,占领荒野,因此他要为农业减税,出台一系列的优惠政策。第二个就想到了商人了,泄认为,商人既然为朝廷贡献赋税那样多,就应该有更多的人去经商,商业规模一定要扩大,让更多想社会闲散精英进入商人队伍,因为相比于种地,显然经商更需要有头脑,有知识的人,但是商人连身份都没有,有头脑,有知识的人怎么可能进入,所以这是他急于给商人正名,是急于获得税收,充实国库,当然,这也是朝廷一直没有银子逼的。最后泄决定召集朝臣开会,在会议上去说服朝臣。当然,在朝议之前,他和利策就这个问题进行了沟通,因为即使朝臣都反对,只要有利策理解,泄就敢把这件事进行下去。
利策作为丞相,是理解泄的难处的,知道泄是有作为的大王,但是执政以来,一直被国库没有银子所困扰,尤其是军队组建,都因为没有银子而迟迟无法扩大,这对一个有雄心壮志的大王来说是致命的,一个政权能不能稳固,大王的椅子是不是牢靠,外邦能不能臣服,不敢觊觎朝廷,一半以上的力量靠军队,没有强大军队做靠山,任何一个帝王坐在龙椅上都会不安。而寻找银子的方式,泄已经尝试了很多,包括像诸侯讨债这种方式都用了,现在的他已经黔驴技穷,再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朝廷的财政问题,所有的想法只能是气泡泡。从这个因素来说,商人作为纳税的主要群体,不给名分的确说不过去,因此利策同意泄朝上公布这件事,就算最后不能说服朝臣,至少也应该让他们明白,不要过度轻视商业。
就这样,一场史无前例的朝会开始了,这次朝会只有一个议题:给商人名分。
当泄公布完议题,果然朝堂上就爆炸了,因为朝廷在京的官员都参加了这次朝议,而百分之八十的官员都是贵族和王族,他们的反对非常激烈,有的人甚至指责泄背叛贵族,因为贵族的出身,荣誉是祖上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而商人是什么东西,下三滥,投机取巧,为富不仁,不劳而获,允许这样的人,生活在世界上,已经是大王的仁慈了,怎么可能还给他们正名?给他们名分?
但是另外百分之二十市民出身的官员和贵族官员正好相反,他们支持泄的决定,这当然不是他们赏识商人,信任商人,是他们不希望贵族永远霸占朝廷的话语权,希望有新生力量加进来和贵族分庭抗礼,这样一来,自己也可以松一口气。因为他们知道,只要给商人名分,凭商人的聪明,勤奋和钱财力量,用不了多长时间,商人的子弟就可以进入朝廷,到那个时候,他们可以联合起来,分散贵族的话语权。
孟子说:天下熙熙皆为利往。**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的确都非常有道理。
泄看见双方争论多时,谁也说不服谁,火气却越来越多,知道不能任其发展了,到了自己说话的时候,就阻止了双方的争吵,把话语权拿了过来。
“诸位爱卿,你们吵累了没有,孤王已经命令厨房做了耦合莲子羹,你们可以去品尝品尝,败败火,否则搞坏了身体,孤王靠谁来治理天下?”泄说到这,脸上故意露出嘲弄的笑容。
台下的大臣当然感觉到了,尤其是讲究礼仪,仪容的贵族官员,感觉自己的确失态了,就纷纷地底下头去,当然,仍旧有部分贵族官员和市民出身的官员在横眉冷对,但是已经不占主流了。
“诸位爱卿说的似乎都有道理,不过现在孤王想说话了。孤要告诉大家一件事:先王故去的时候,外邦没有一个国家,部落来悼念,你们说,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应该怎么办?”
大臣听了一怔,心说不是在讨论商人名分的问题,怎么又扯上外邦了?但是还是有部分官员感觉气愤,因为就是出于礼仪,他们也应该派人来悼念,何况很多外邦在过去,都是大夏国的附属国,就有官员站起来说:“大王,应该对他们进行惩戒?”
“说的没错,只是这么进行惩戒?”泄问刚才说话的官员。
“臣以为,应该派大臣去斥责他们,如果他们不服,就派兵扫荡,把他们打服。”说话的还是刚才那个官员。
“孤也是这样想的,问题是,朝廷原有的军队都已经腐朽不堪,成为老爷兵了,上战场就是送死。孤王是准备组建新军的,可是不好意思,国库里没有银子。”说到这,泄不往下说了,用目光扫视大臣。
大臣没有回音,谁都明白,组建军队需要大批银子,但是朝廷没有银子,那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们又没有敛财的办法,因此就无法回答泄的问题。
“大家知道,对先王不敬的,不仅仅是外邦,还有很多地方诸侯,其中有易族最可恶,孤王为了惩戒他,真想派军队灭了这个族,结果让孤脸红的是,虽然孤已经决定派军队去威慑,但是让孤为难的是,堂堂的大夏国,能够动用的士兵只有两千步兵,如果不是丞相用兵如神,大胜有易族,难堪就不用说了,以后的诸侯就不会再给朝廷一点面子了。为什么朝廷不能给丞相更多的士兵,而让丞相率领两千步兵去冒险?因为剩下的士兵已经打不了仗了,组建,训练新兵需要银子,可是朝廷真的没有银子。没有银子,朝廷连诸侯都制服不了,更不用说外邦了。”
说到这,泄又停住了,在这一段话中,他反复灌输的一个思维就是银子,告诉大臣,没有银子,朝廷几乎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他不需要他们回答,只需要他们理解朝廷的困难就可以了,因此略微停顿了片刻,看见没有人说话,就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孤王想来想去,朝廷没有银子,诸侯有啊,很多诸侯还 欠着朝廷贡赋,孤就组建了讨债衙门,专门像诸侯讨欠债,这样做虽然有损朝廷的颜面,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没有银子,诸位的俸禄都要发不出来了。”
下面的大臣多数都知道朝廷穷,只是没有想到穷到这个份上,因此很多人都在想:银子居然如此重要,让大王连脸面都不顾了,派官员去像诸侯要小钱,这样一想,自己当然就脸热,因为大王的羞辱就等于自己的羞辱,大王是君父啊!
“至于朝廷为什么变的如此贫困,诸位和孤一样,都清楚这里面的原因,孤就不说了,但是孤知道,孤的爷爷槐做大王的时候,国库的银子多的都放不下了,那么为什么那个时候国库的银子那么多?槐做大王的时候,国家还经历过一场巨大的内乱,大家想必知道原因吧!孤王就告诉大家。孤王为了弄清楚这件事,就去找了主管财政的几个退休的老臣,他们给孤王一组数字,孤王看见之后才恍然大悟。”说到这,泄又停住了,故意给大臣思考的时间。
大臣当然不知道泄要说什么,自然没有人可以插话,因此只能是泄在唱独角戏了,他的本意也不想让他们说话,因为刚才他已经给予大臣说话的时间了,因此又说:“数字是有关税收的,农业税当然是第一大户,和今天的农业税先比,税赋低百分之五十还多,但是朝廷税收却是今天的五倍之多。第二个税收来源是商业税,那个时候的商业税比今天的税低百分之一百还多,你们一定会觉得奇怪,税收低朝廷应该收入少,怎么反而增多了。我来告诉大家,槐做大王的农业耕地利用率是今天的百分之二百,商家数目是今天的百分之五百。你们该明白是为什么,槐做大王的时候,国库为什么充盈了?”
这些数字多数大臣的确不知道,经过泄简单地对比自然是一目了然了,因此大臣们只能是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在朝廷税收上,商业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诸位爱卿,没有商家的贡献,孤就不能组建军队,国家就没有钱去治理黄河,就不可能在城市建设上投入银子,一句话,商人已经是朝廷财政收入必须依仗的一股力量,我们不给他们名分,说的过去?我知道某些贵族为什么害怕给他们名分,是怕他们最后会形成力量。但是大家不要忘了,水来了,堵是堵不住的,只有疏导,我的祖先禹王之所以能够治好黄河,就是采用的疏导方法。”
话说到最后,泄才抖开了包袱,因此即使有大臣还是反对,却感觉没有有分量的话语驳斥泄,因为泄有数字做靠山,这也是利策给泄出的主意,果然一语中的,最后,这件事就在大臣的沉默中,敲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