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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二百九十四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九十四章,拿下了东西南北四候公子的管家,有了他们的口供,屈非当然就无所顾忌了,当天晚上就命令白虎分配衙役,分路出击,在同一时间对四候府进行了抓捕,四候自然是惊的目瞪口呆,不知道是他们真不知道儿子干出的恶事,还是对于刑部的胆大包天震惊了,在人被抓走后,不约而同连夜进宫找泄去了,泄就答应他们,如果是刑部抓错了人,冤枉了他们的公子,非但公子可以完好的回来,刑部的主要官员还会被免职,为他们的胆大妄为付出代价。

四候刚走,泄正在想这件事,利策就进宫了,他自然知道四候会进宫找泄的,为了不至于让泄产生误会,决定把真像告知泄,因此利策是带着四位管家的口供去见泄的。泄看见利策来到来的正是时候,就问四候公子被抓这件事他知道不知道,利策就把四位管家和黑社会**的口供递给泄看,泄看后当然是怒火冲天。

“丞相,你告诉孤,他们四家已经荣耀至极,每年朝廷的赏赐,加上俸禄,会缺银子?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泄之所以这样问,他是真的不理解,因为在他看来,一个不缺少银子的家族,几代人为朝廷尽忠的家庭,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他们的行为和强盗抢劫也丝毫不差,难道当贵族当委屈了?

“大王,有一个成语叫欲壑难填。据臣知道,这四家的公子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做官是肯定不行的,所以想搂钱,就想到了歪门邪道,这也正常。”利策回答说。

“这件事会不会和四候本人有关系?”看见利策这样说,泄想了一会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随后看看利策。

利策从泄的眼睛里读出了,泄不希望这件事牵扯到四候,但是他觉得,儿子做出了这等逆天的事情,和四候一点关系也没有,不会有这种可能。但是 他不能这样说,这会让泄作难,也会伤了泄的心,就说:“或许是四大公子任性妄为,四候应该是懂得法纪的人,应该不会牵扯其中。”

听见利策这样说,泄的眼睛里有了笑容,知道利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就想想又说:“我看这个案子交给丞相去审,丞相以为如何?”

利策倒抽了一口凉气,彻底清楚了泄的用意,是想丢卒保车,但是知道不能不接,泄嘴里的话虽然是用商量的口气说的,但是利策明白,不接案子是不行的。这样做,虽然会让屈非感到委屈,也只好对他加以解释了,总不能违背泄的旨意。就回答说:“大王认为臣可以做好,臣就去做。”

“好,就这样定了。”泄回答,随后告辞了,看看漆黑一片的天空,知道夜色已经深了,但是走到一半路,利策还是决定改道,就命令车夫去屈府,他必须把这件事和屈非说明白,否则屈非会认为自己在摘桃子,不会知道自己的苦心,那样一来,多年来的友谊就可能会出现缝隙,屈非的性格不像葛鳩,葛鳩对自己有百分之百的信任。

此刻的屈非并没有睡觉,正和小妾在客厅里,低饮浅酌地饮酒,这些日子太忙了,没有时间和小妾卿卿我我,说些家常。因为小妾是夫人最小的亲妹妹,屈非对她和夫人是同等待遇,心理也并没有把她当小妾,她之所以能够嫁给屈非,是夫人的主意,因为夫人身体不好,很多事情要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屈非身边并没有别的女人,就建议屈非把小妹妹娶过来帮自己做些家务料理,当然也能够多给屈非一些爱抚。屈非因为工作性子决定了,经常很晚到家,这个时候夫人早已经睡下,就算勉强起来伺候屈非,身体也经常显出疲态,因此屈非就不让夫人起床,可是不起床,夫人心理又过意不去,感觉丈夫忙了一天,回到家里享受不到女人温存,这是做老婆的失职,因此思考再三,才决定让最小的妹妹嫁过来,因为当时只有她没有出格。她嫁过来后,屈非当然舒服多了,至少吃饭的时候有人和自己说话。

屈非看见这样晚了,利策前来,知道肯定有要紧的事情,就命令小妾给利策沏上一壶茶,让后让她休息去了,因为有些话是不能让她听的做警务工作的人,该避讳的事情一定要避讳,这是纪律。

“这样晚了,丞相来下官府邸,难道出了什么大事?”屈非问。

“我刚从大王那里出来,所以想来你这里坐坐。”利策回答。

“你把案子的事情对大王说了?大王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感到意外?”屈非问。

“是很意外。”利策回答。

“大王有什么旨意?”屈非问。

“大王让我接手案子的审结工作。”利策说到这,有意识地看着屈非,他知道,屈非一定会非常意外。

果然,屈非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如果说这句话的人不是利策,而是其他什么人,他一定会大吼一声:“不行,老子费劲千辛万苦,果子熟了别人来摘,这不公平。”但是这是利策,是丞相,于公于私他都没有理由伤害利策,但是掩饰不住的面孔还是把所有的沮丧显现出来,最后声音放轻地说:“为什么?大王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刚才说了大王很意外,你肯定没有理解,或者理解了,但是偏差很大。”利策没有回答屈非的问话,因为他不想回答。

“好,那你告诉我,大王意外的是什么?”屈非问。

“意外的是四候被牵扯进来,很显然,这不是大王想看见的,因为从大王脸上的表情,说话的语气都可以感觉到,大王想保全四候?”说到这,利策意味深长地看了屈非一眼。

“保全,这样五毒俱全的案子怎么保全?”屈非情绪激动地说。

“大王已经料到在你这里说不通,所以才让我接手案子。”利策苦笑地说,“其实是把我推上了火山口。”

“我看也是,难道我了大王的喜好,就置国法刑律于不顾?那这个刑法就成为聋子的耳朵了。”屈非愤愤地说。

“你说的没有错,有时候刑法就是聋子的耳朵,有时候大王个人的情感就是大于王法,因为我们的国家是家天下,因为大王是一家之主。我怕你不能理会大王的用心,转而和大王顶牛,最后两败俱伤,所以明知是个烫手的山芋也必须接,既是保护大王,也是保护你。”利策说着喝了一口茶水,希望屈非能够理解他的苦心。

“你去保护大王就是,我不需要你来保护。”屈非冷冰冰地说,看来真是气坏了,已经不顾他们之间的友谊了,这种伤人感情的话都扔出来。

利策笑笑没有计较,他知道屈非一定受不了这个刺激,所以自己可以做丞相,他只能做主管某个部门的官。当法律和大王意志发生冲突的时候,不但要让法律不受伤害,还必须让大王满意,这需要搞平衡,屈非不懂得这个道理。当然了,他面对的不是昏君,即使大王不高兴,他的职务也没有问题,但是阴影已经留下,常在河边站,哪会不湿鞋,万一哪天不经意的触犯到法律,那时候想让大王法外施恩就困难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因此在任何情况下,能够不让大王难受就不能让大王难受,这是做好大臣的根本。

“我不会放走罪犯的,但是我也不会像你那样蛮干,大王的面子必须给,罪犯必须得到严惩。”

“又要马儿跑的快,又要马儿不吃草?世界上有这种事情?”屈非一脸疑惑地说。

“至于怎么做,希望你做我的助手,看我怎么审案就明白了。”利策说,眼下他不能告诉屈非这里面的秘密,因为时候不到,有些话也不能乱说,希望屈非自己去领悟。因为官场的官员没有累死的,只有蠢死的。

“我不会做你的助手。”屈非一口回绝了。

“话不要说死,你可以想一想。”利策不希望屈非固执己见,最后和自己产生芥蒂。“你应该知道我的个性,别说我现在不需要抢你的功劳,就是需要功绩,我也会凭本事去做。在明知道你会不高兴的情况下,我却没有拒绝大王的提议,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苦心。”

利策说完站了起来,因为他不能说的太明了,那样会让自己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虽然他知道屈非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利策做事的原则是,把隐患杀死在它没有出现的时候。

利策走了之后,屈非就没有兴趣喝酒了,坐在桌子面前,手肘支撑着下巴,呆呆地想着心事。这时候小妾走了出来,原来她一直没有睡觉,看见屈非在呆呆想心事,就坐在他的对面说:“你们的说话我都听见了,我觉得丞相好像在帮你?”

“帮我?说说你的理由?”屈非猛然惊醒了,因为他也在想这个问题,凭利策的本事,现在的地位,两个人多年的交情,他的确没有必要抢自己的功劳,但是他为什么又答应了大王?他是可以拒绝的,大王就是不高兴,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现在小妾说利策在帮自己,难道自己冤枉了利策?

“这件事大王知道了,没有让你进宫,甚至没有让丞相带话给你,这本身就说明,大王没有把这件事当成好事,否则这样大的功劳,大王没有不说话的理由。”小妾说到这停住了,看看屈非,见他没有让自己闭嘴,就又接着说:“道理只有一个,案子里有大王不想处置的人,大王知道你的性格,所以没有找你说话。但是丞相听懂了大王的话,大王让他接手他就接了。如果丞相不接,最后还是会回到你手里,结果就是你公事公办,会让大王不高兴。不公事公办又不符合你的性子,无论你怎么做,都不会又好结果。要么让大王不高兴,要么让自己不高兴,你说,是不是丞相在帮你?”

屈非听完小妾的话,立刻呆住了,没有想到自己没有想明白的事情,被小妾看清楚了,听明白了,顿时觉得脸上热热的。

利策拿下这个案子的难度,没有绝高的情商是做不到的,因为不能看透大王的心理,就无法处置的让大王满意。从根本上说,泄是看重国事的,是希望在他的领导下,夏国有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这既是做大王的政绩需要,也是为了给后代留下一个铁打的江山。偏偏泄接手的江山是个千疮百孔的破烂江山,而且他是在接近四十岁才走上这个岗位的,时间对他来说不多,要想完成这个心愿,难度是非常大的。问题是他是个想有作为的君王,明知难度大也不会退缩,这就给辅佐他的大臣留下了一个个不容易解答的难题,他们既要配合他把事情做好,又要符合他的心意,这种考验是非常苛刻的,在泄当大王的时间里,如果泄的身边没有利策这样情商,智商都极高的人,君臣之间的问题会非常多,有些甚至是无解的,因此这就说明,做一个忠臣固然难,但是做一个能融合君臣关系的能臣更加难,这一点像屈非这样的大臣是不可能理解的,他们认为只要全心全意为朝廷服务就可以了,因为朝廷本身就是大王的。却不知道这种看似正确的看法,很多时候是错误的,因为实际上,朝廷既是大王的,也是大家的,因为利益是捆绑的,朝廷一团糟,受害的不仅仅是大王自己,还包括每一个吃皇粮的大臣,当然也关系到每一个平头百姓的福祉。

就像眼前这个案子,如果不是它关系到京城的商业局面能不能打开,关系到空空如也的国库是不是能够充实,泄就不会对于几个贵族触犯了法律大动肝火,在偌大的贵族群里,出现几个害群之马本来就是正常的,水至清则无鱼,每一个不太本的大王都明白这个道理,也都会装作看不见的。但是现在不行了,因为这几家操纵了京城的市场,导致京城的商业一塌糊涂,税收严重缩水,这就威胁到了大王的统治,因此就是再顾念贵族的尊严,也不能不痛下杀手。杀手可以下,却要避免投鼠忌器,这就是难点,这个难点除了利策,没有人可以解开,因此泄才把本该刑部做的事情,交给丞相去做,因为泄心理明白,除了利策,任何人都不会做好。

利策从屈非回去后,也是很久没有睡着,他必须把这件事想明白,否则就会出大事,直到后来想明白了怎么做,才安然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他进入相府大堂之后,开始提审有关人犯,屈非因为得到小妾的提醒,也是准时地出现在了相府。利策看见屈非想明白了,自然欣慰,因为他需要他们之间的友谊。第一个提审的罪犯是子虎,京城市场之所以破败如此,黑暗如此,他是始作俑者,因此利策是不会放过他的。

这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此刻的潇洒,风流倜傥都没有了,脸上挂着的是沮丧和惊恐。原本在被捕快抓走的那一刻他并不是很害怕,甚至对抓他的捕快叫嚣:怎么抓的,还会怎么把自己放了,因为他认为,老子会连夜进宫的,大王会卖老爸面子的。他们家祖上几代人都是忠于朝廷的,为姒族的复位,为朝廷平乱,都是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因此泄不会不给他们家面子和照顾。结果两天过去了,自己还是被关押在刑部的单人房间里,享受着单独关押的待遇,不用说父母不见人影,就是家人来探视的也没有。多年和狱吏和官府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这次要麻烦了,因为过去自己解救黑帮人士的时候,只要关系够硬,银子到位,基本上是人被关进大牢的当天晚上,他就可以自由的出入大牢了,不但可以送进去吃喝,传递消息也非常方便,家里人当然明白这一点,也会动员一切关系,不会吝惜钱财的。然而时间过了这样久,自己过去做过的事情并没有被复制,那就只有两个可能,父亲没有使上力气,银子送不出去。

结果坐下之后,看见今天的主审官员不是主管刑律的屈服,而是当朝丞相利策,如此高的规格预示着案子的严重性,害怕是自然的,虽然他努力装作震惊,但是眼里的目光是掩饰不住的。

“你就是子虎?东侯的长子?”利策问,但是不等子虎回答又说:“你的罪行已经有人提供了证据,在本官提问你的时候,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然后摁上手印就可以了,多余的话本官不想听。”

利策在告诉子虎,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承担,不要牵扯别人,利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心理明白,子虎干的很多事情,不敢说东侯参与其中,但是他肯定是知情者,但是泄的意思已经摆明,只问罪于子虎和他身边的帮凶,放过东侯本人,所以在审问的时候,他必须利用自己的权利,用技巧为东侯开脱,凡是涉及到东侯本人的事情,一带而过,或者不问,这样在供词中,就可以免去东侯的罪过。

子虎还没有回答,屈非的眼里首先就露出惊异的色彩,对于审问犯人的过程,程序,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像这种事先设定要求的问讯方式,就是给不想判罪的人进行开脱,看来小妾的判断是准确的,大王果然要放过东南西北四候,否则利策没有必要这样做,因为他知道,利策本人和四候没有任何私人交往。

子虎当然不傻,如果连这样的话都听不出来,他如何去指挥黑道,和官场官员打交道?就他本心而然,当然也不愿意把老爸牵扯进去,这不仅是私人感情的问题,还有自己的利益。如果老爸安然无恙,他在监狱里就有出来的可能,因为老爸在外面会动用关系去捞人,如果连老爸也被抓了,就断绝了唯一一点希望,这个道理在江湖打滚了二十年的他,哪里会不懂?因此利策的话落地之后,他稍稍停顿了片刻就说:“丞相只管问,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担当,绝对不会推诿别人。”

看见子虎明白了自己的话,利策就点点头说:“好,我们书归正传。你这些年干的坏事太多了,你的手下,黑社会老大,还有部分官员都有口供,一件件事情问起来太麻烦,我只问一件事,其余的罪状自己看,如果属实就摁手印。你可明白?”

“明白。”子虎回答,因为他清楚,自己被抓,没有确凿证据,人证物证,朝廷不可能抓他。无畏的抵抗是自取其辱,还可能被刑具折磨,不如痛痛快快地认账,该死该活听天由命,看老爸的本事了。

屈非不发一言的看着听着,心理虽然生气,感觉利策在玩弄法律,但是又不能不承认,他的做法的确高明,如果子虎的罪行一件件审问,时间长了,子虎就容易昏头,话多必失是一定的,到时候牵出东侯问是不问?不问这是在大堂之上,那么多眼睛在看着,丞相也不能公然违法,问就可能出问题,因此只问一件事,代表问了,剩下的罪行没有问,罪犯自己看了,也画押了。这样一来,审问就变的简单了,想达到的目的也就容易达到了。最后的结果是子虎跑不掉,这一定是大王的意思,东侯没有被牵扯,人情做了,东侯自然会明白,最后,四大公子被处死,并没有牵扯更多的人,当然也就不会引起四候家族的混乱,当然也不会牵动整个贵族的利益。

“东部市场姜老板一家的惨案是庄伟兄弟指使人干的,当东部衙门将庄伟兄弟抓起来之后,是你找到了郡正,用巨额贿赂把这件事摆平的,具体情节你说清楚。”

在子虎所作的罪恶之中,东部市场惨案动静最大,手段最恶劣,如此的一个滔天巨案,最后居然因为子虎的关系,被摆平了,读完这个案子的时候,利策也被震惊了,因为案子涉及到了东部区所有的主要官员和大批衙役狱警。屈非在审问这个案子的时候,一次性就抓了几十个朝廷官员和衙役,因此利策认定,凭这个案子,就足可以判子虎死刑了,如此的暴行,草菅人命,他居然利用家庭的关系,让凶手逍遥法外,当泄看见这个卷宗的时候,也一定会下达必杀令。因为这件事发生之后,东部市场的大商家走了五分之四,应该说,对整个商家的摧毁是在心理上的,如此恶劣的经商环境,谁还有心在此做生意?

庄伟看重李强的商铺,就想强买强卖,低价购进,但是李强就是不卖,庄伟就让手下流氓去市场捣乱,哪知道,李强的儿子也是会家子,武功还不弱,把进场捣乱的流氓打了个落花流水。庄伟感觉丢脸丢大了,就亲自出马,带着帮了功夫好的流氓,这一下李强的儿子当然不是对手,当场被打死。庄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来了个斩草除根,把李强一家当场杀害。这是明火执仗的抢劫,因此被官府抓捕关进大牢等候处斩是理所应当的。但是庄伟的弟弟当天就找到了子虎的管家碧野,明明白白地说:如果不救出他的哥哥,大家一块完蛋,因为这些年,他们一直在合伙敲诈市场里的商户,收到的保护费,子虎还拿大头。碧野把庄伟弟弟的话告诉了子虎之后,子虎明白这不是恫吓,庄伟真的吐露实情,他的确跑不了,因此虽然知道事情难办也不能不办,就请东侯出面宴请东区主官,宴会结束后,子虎把主官叫到一边,准备了重礼,金银不算,还送给主官一处豪宅,反正事后这笔钱不用他出,可以找庄伟包销。东区主官面对这样的重礼,当然不会无动于衷,但是告诉子虎,这个案子太大,像让庄伟没有事,只能找到替罪羊,用李代桃僵的办法,让别人替死,但是涉及的部门很多,都需要打点。子虎就让主官开列名单,工作由他来做。

其实只要主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面具体办事的人,办法多的是,前提是银子给足,子虎就让管家碧野,给有关衙役,官员挨个送银子,在银子开路情况下,自然是一路绿灯,就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把一件天大的案子摆平了,庄伟也就无罪释放,就因为摆平了这个案子,东部市场的所有商人都知道子虎的确厉害,黑白两道通吃,以后涉及到东侯的利益,谁也不敢吭一声。

整个事件其实非常复杂,但是利策让他简短接说,只说和自己有关的部分,东侯参与的事给删掉了,因此子虎就捡重要的部分说了,利策让他画押,就把子虎押回到大牢里,子虎的案子就算了了。

“丞相大人,案子是可以这样审的?”听完了整个案情,直到子虎被押走,这是屈非说的唯一一句话。

“依屈大人的意思,应该怎么样去审?”利策知道屈非不满,就微笑地反问了一句,然后不等他说话,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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