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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二百九十五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九十五章,利策按照审问子虎的方法,如法炮制般地审问了其余三候的公子,只用了三天,就把这件惊天大案了解了,最后拿着定罪文件,和屈非一同进了王宫。这一次屈非学乖了,干脆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完完全全就是灯泡,利策反倒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进行了夸奖,屈非当然是一肚子苦水,哭丧着脸接受了利策的赞扬。

泄当然在等待结果,如今看见利策雷厉风行,只用了三天时间就结案了,顿时满脸春色,对利策和屈非的办事能力大加赞赏。屈非这才知道利策果然高明,没有经受大苦大累。反而得到大王的嘉奖,尤其是自己,只是陪坐三天,同样得到了嘉奖,心理是打翻了五味瓶,算是百感交集了。

官场的事情本来就是这样,说简单就简单,说复杂就复杂,就看你的脑袋好使不好使,能不能适时而动,合乎**的心意。

“两位爱卿辛苦了,既然搅乱市场的祸乱之源找到了,就要从重从严从快处理,我大致看了一下丞相的判决,说说孤的看法。”说到这,泄的脸上变得冷峻起来,利策熟悉泄的这种表情,知道他要开始杀人了,一定是对自己的判决不满意。

“丞相宽大为怀,宅心仁厚,对于祸乱市场的四大公子只是处以流放三千里的处罚,就是说,要留他们一条命。但是在孤看来,这些年来,他们已经要了很多人的命,导致了不少商家倾家荡产,不得不迁离京师,给京师商业,朝廷声誉,带来了重大损失,这种损失用银子是无法衡量的,这种人如果还活在世界上,无论让他们去哪里,都是在糟蹋粮食,因此孤王的意见是:处死,你们以为如何?”泄说着把目光投向了利策和屈非。

“同意。”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利策之所以这样判决,是把握不住泄是要严还是要宽,因为他不准自己动四候,他们是四候的长公子,自然应该能够借光,如果泄不同意,改变就是,这个判决他事先和屈非商量的,屈非也是同意的。屈非之所以没有意见,是因为,这四大公子虽然干了许多坏事,但是没有杀过人,就是说,没有人命,他们的主要罪行是替杀人的黑帮头子买命,将他们自己和手下,从监狱里捞出来,说白了,就是做黑帮的保护伞。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流放三千里已经不算轻了,因为在当时的环境下,流放的犯人没有朝廷大赦,基本上都是老死他乡。像四大公子这样饭来张嘴,水来伸手,没有任何技能的人,去了异乡活下来的概率极低,只是比当时杀头好看一些。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泄并不准备让他们多活一天,怕他们糟蹋大地的粮食。

“至于四大公子家人的帮凶,主要人犯一律处死,一般的人犯送到京西采石场服二十年劳役。”泄看见他们没有反对,继续说。

利策听到这,看了屈非一眼,屈非轻轻地摇摇头,也觉得泄的判罚过重了,因为这些下人,多数都是主子的奴仆,靠主子活着,不听主子的指挥,立刻就会丢了饭碗,许多事他们未必从心理想做,只是不得不做就是了,而且在主子大肆敛财的过程中,他们得到的东西只是汤汤水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结果陪着主子吃挂落,赔上了一生,判罚太重了。

泄当然看出他们两个不大同意自己的判罚,但是没有解释,泄之所以要重判,就是因为整个国家,各行各业事情多多,积重难返,需要在乱世用重典,就他们的罪行而言,的确是判重了,但是就整个社会的混乱需要治理,又不重了,泄需要传递给民众一个信号,在他的领导下,只要犯罪,就必须付出高昂的成本,只有这样,才可能阻止人们的贪欲,私利,他想让多数人明白,你可以富有,甚至花天酒地,但是银子必须是正道来的,否则法律就会找上你。这些年因为父王的放纵,法律其实已经被废,监狱形同虚设,只要出银子,不管你犯下多大的罪,都可以花银子去买,衙役,官员的**堕落,加上民众意识的堕落,**受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种意识再不刹车,大夏国就没有好官员,没有好部门,没有好老百姓了,那么国家一旦有变就根本没有凝聚力,如何抗击外寇?

作为大王,泄考虑问题是长远的,认识问题是深刻的,所以他必须采用这种矫枉过正的杀伐办法,制止歪风邪气的增长。

“他们的事情就这样了,如果你们有不同意见,过后可以上条陈。下面说说对黑帮分子,流氓无赖的处置,这些人原本就是人渣,之所以能够活在世界上,是我们心地太善良,总去想他们也是生命,可以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实际上是没有这种可能的,就像狼走到哪里也要吃人,老虎豹子只吃肉一样,这是娘胎里带来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被善良感化,对待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消灭,让他们的肉体在世界上消失,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危害人世间,因此黑帮头目,不管大小,不论犯罪大小,一律处死。跟随他们的虾兵蟹将,统统送到京西采石场做苦役,终身不得释放。”

利策又是一个没有想到,但是这一次他没有表示不同意,因为他明白,泄说的是对的,这些人的确是人渣,对社会除了荼毒,没有任何益处,在消灭他们精神的同时,消灭他们的肉体。送到采石场虽然不至于死,但是终身没有自由,和死也差不多了。

屈非当然也是同意的,他早就觉得朝廷制定的法律,对这些人过宽,因此他们就成为惯犯,这些人进过多次笆篱子的不再少数,泄的做法值得肯定,如果他说的算,最好是将他们肉体消灭,让没有被抓捕的流氓无赖明白,他们的犯罪也可能去见上帝。

最后该轮到官员了,和四大公子牵扯的官员,做过帮凶的官员,包括衙役,大大小小也有一百多人,因为他们只是为了贪图银子,成为帮凶,本身做的恶事并不多,因此利策在判决这些人的时候,手上是留情的,当然了,这里多多少少有点兔死狐悲的照顾,而利策最不满意的,恰恰是对他们的判决,因此才把他们放在了最后。

“丞相,这些官员衙役是不是确确实实都违犯了刑律?”

“是的,从知法犯法这个角度来说,每一个官员和衙役都触犯了刑律。”利策回答。

“好,我就是要丞相这句话。他们本身就是执法者,朝廷律例规定,犯法罪加一等,他们都知道,但是他们就是要做,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甘愿做罪犯的帮凶。丞相对他们的判决,最重的是流放,对不对?”

话说到后面,泄的口气有些严厉了,这是利策没有想到的,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官者,民之父母也,社会风气的导向。社会风气的好坏,他们负有主要责任,这就像一个家庭,父母不是人,很难相信儿女会做人事,他们行为的堕落,危害社会的程度,远远超过社会流氓,因为社会流氓是挂着招牌的坏人,多数老百姓是鄙视他们的,不会跟他们学的。官员正好相反,老百姓是尊敬他们,仰慕他们,拿他们做榜样的,他们甘愿做黑恶势力的帮凶,给老百姓传导的信息社会就是如此,本来就不应该有黑白。丞相,屈大人,我说的对不对?”

泄说到这,两道利剑般的目光射向了利策和屈非,两个人顿时都有芒刺在背的感觉,后脊梁发冷,因为泄从来没有这样地对待过他们,就都避开泄的目光,不敢和泄对视。

“如果你们认为孤说的没有错,孤就继续说。既然他们做出了恶行,危害社会更大,判决就应该更重,怎么反而轻判了他们?”

屈非看看利策,想说话,最后还是没有说,因为自古以来,对于犯罪的官员,刑律都是从轻判决的,别看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那是糊弄老百姓用的,但是看见一脸火气的泄,这话已经到了喉咙口,硬生生地被咽了下去,因为利策在用目光暗示自己。

“孤决定了,对他们重判,所有和这个案子有牵扯的犯罪的官员,一律处死,他们的家人,亲戚朋友连坐,统统罚做官奴。那些狱警,衙役,没有人命的,一律流放三千里,遇到大赦不赦。有人命的,一律处死。”

泄果然言出必行,比处决黑社会帮派头目还重,他们的家人,子女并没有受到牵连,这是利策绝对没有想到的。但是他立刻明白,泄这是给予即将开始的吏治树立标杆,让费扬知道,他对官员的处置绝对不手软。

从王宫出来,屈非就忍不住了,问利策:“大王这是要干什么,一会要保四候,一会又要杀四候的儿子,如果说对黑帮下狠手也还说的过去,怎么对官员动的刀子比对黑帮还狠,我真是看不懂了。”

“岂止是你,我开始也没有弄明白大王要干什么,但是走出大门我想明白了,大王是个高人啊!我们都不如他站的高,看的远,大王的政治谋略的确过人。”

“政治谋略?”屈非摇摇头,还是一脸困惑。“我还是不懂。”

“大王保四候是施恩于贵族,杀四候之子是威,大王在告诉贵族,看好你的子女,如果捣乱,我下手绝不容情,这叫恩威并施。”利策说着,眼睛投向了深邃的夜空。“相比于黑帮给朝廷带来的灾难,这些功臣之后,贵族子弟要大的多。大王需要他们的支持,但是不需要他们捣乱,所以该保的时候一定要保,该杀的时候一定不能手软。你好好想想,这些下水的官员,有几个是贫民子弟,多数都是有出身的,大王就是用这种方式恫吓他们,规规矩矩地做人,否则国法不会饶恕你们。通过这一保一杀,大王的目的就达到了,至少这一代贵族会约束住自己的孩子不再轻易犯法。而贵族又没有伤筋动骨,毕竟大王没有动四候本人。”

“你说的这是权术?或者叫权谋?”屈非似乎明白了说。

“对,是政治权术,也可以叫政治权谋。”利策解释说,他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泄身上居然有这样高超的政治艺术。

利策以为他看懂了泄,其实他还是没有看懂,因此利策按照泄的意思,重新修改了判决书,交给泄之后,这一次泄一个字没有改,因为泄要的是大的战略,对于具体的战术细节不感兴趣,哪怕利策在这判决书里夹杂私活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需要的是震慑,是传递给他希望听到消息的那些人,让他们明白这个新大王欢迎他们回归故里,重头做起。为了彻底达到这个目的,他告诉利策,这次判决不在京城里面,还是放在京城外面的杀人场——西河滩,而且要搭建一个大台子,所有要处决的人,公布完罪行之后,就在台子上问斩,这样很多人都会看见,至于没有被杀头的犯人也到现场陪斩,而且事先把消息公布出去,一个月之后开公审大会,当众执行,就像当年祖上季柕当大王时候一样,用杀人止杀。

泄的这一招又出乎利策的预料,随后就觉得泄的确有谋略。当这些横行京城市场多年的四大公子,黑帮老大,主管官员就要被公开处斩的消息传到四里八乡,原来因为恐惧,受这些人迫害而出逃的商家,自然是喜上眉梢,一定会亲临现场观看杀人,当他们看见这些横行京城市场的恶霸,贪官,贵族纷纷成为刀下之鬼,就知道泄的许诺是玩真的,他真需要一个商业兴旺的京城,给他们名分看来也不是假的,在如此的大王治下,买卖自然好做。商人不怕市场竞争,只要公平,就是输掉底裤也认,就怕官商,官黑勾结,巧取豪夺,那样一来,他们只能认输,逃之夭夭。老子打不过你,逃跑还不行?不跟你玩还不行?如果你看见哪里的商业不发达,不旺盛,第一个原因一定是经商的人文环境太差了,这里没有公平竞争。

“丞相爱卿,你觉得孤的这一招怎么样?”看见利策一脸惊诧,泄颇有些得意地问。

“好是好,只是被杀的贵族家人以后可没有脸面在市面走动了,他们可最在乎面子。”利策苦笑地说,想不到泄会这样狠辣,杀了他们家人不算,还要把屎盆子扣在他们身上,以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就会成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话话题。

“是他们的面子重要,还是孤王的市场重要?”泄说到这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一脸都是不屑之色。“孤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任何人都不能捧着功劳簿子当免死金牌,想做孤王的臣子,就要和孤一条心,把国家建设强盛,这是大文章,任何人妨碍这个大文章,都必须死。你去准备好了,规模要大,信息传播的要远,京城百里的城镇都必须知道。但是有一点必须强调,孤杀人是手段,不是目的,目的是通过杀人警告某些非法之徒,你可以过富裕的生活,可以拥有巨额财富,但是不能靠非法掠夺,要靠勤奋劳动,独立创造,仁善爱人,和睦相处,总之,要给民众树立一个对国家有利,对个人有利的政治生态,这就是扬善必须除恶的道理。”

“是。”利策答应后就走了,感觉那个曾经熟悉的大王不见了,原来他的政治嗅觉,治国的理论已经出现了质的飞跃,而自己对这一切视而不见,这说明自己落伍了,出现了未老先衰的征兆,这是极为可怕的。看来修正自己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已经迫在眉睫,如果再浑浑噩噩地吃老本,肯定跟不上泄的脚步,淘汰是早晚的事情。

利策既然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当然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一方面他组织人力去西河滩布置杀人场地,一方面把负责教化民众的大臣找来,给他布置任务,让他组织人力,对这次处置黑恶势力的根本原因进行正面解读,力争让民众明白大王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通过这件事,可以唤醒大家对富裕追求的同时,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劳动致富,而不是靠巧取豪夺来发财。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等待处决这些黑恶势力的空间里,利策做了大量工作,泄给他圈定的宣传范围是以京城为中心,扩大到方圆一百里,而他实际上扩大了方圆三百里,派出了大批吏员去各地组织民众,发动民众,告知民众朝廷除恶扬善,勤劳致富的决心。这样做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到了开杀那一天,早晨天刚蒙蒙亮,为了占据有利地形,就有大批民众入场了,尤其是远道而来的商人特别多,他们就是要亲眼看看,泄是不是在卖狗皮膏药,说一套,做一套,因为芒主政的时候就是这样做的。尤其是益,一个干不了实际事情的官僚,口若悬河地忽悠民众是相当的在行,结果就是,说的和做的风马牛不相及,受够欺骗的商人当然不会再去上当,如果他们看见的,站在台上被杀的,都是一些小虾米,拔腿就会离开。

到了太阳升起,早饭后,泄率领主要的文武大臣登场了,当泄看见潮水一般的人群涌到西河滩,黑鸦鸦的人群看不到头,脸上露出了兴奋地笑容,因为这正是他想看见的,因此就看看身边的利策,小声地说:“丞相干的不错。”

“臣只是理解了大王的主张。”利策回答。

这个时候,军队入场了,因为人群太多,为了预防意外发生,利策指示葛鳩派一营的军队来保护现场,这是一支由新军组建的军队,从服装到武器都是新的,而且士兵和将官里没有大腹便便的人,因此看起来很精神,很威武。前面的士兵打着由各色野兽绘制的旗帜迎风招展,因为旗帜也是新近制作的,非常鲜艳夺目,当然就增加了队伍的气势。京城民众已经多年没有看见威武雄壮的军队了,所以当军队出现的时候,前来参观的人群主动让开道路,军队就一直走到杀人台附近,呈半弧形在台子两边站立了,士兵给台上的泄行注目礼,随后就是整齐的“万岁”呼喊,他们的举动就像导火索,迅速地点燃了民众情绪,很多老百姓也加入到了呼喊的队伍中。

面对这种发自内心的赞颂,泄的眼睛有些潮湿了,他明白,民众不是在为他个人歌功颂德,是赞赏他打黑除恶的决心和魄力,心理明白,自己这一步走对了,因为他获得了民心。

片刻之后,押解罪犯的队伍出现了,他们是由刑部指派的衙役,这些衙役同样穿着簇新的队服,手里持有各种不同的兵器,而罪犯就走在他们前面,打头的就是四大公子,这些曾经不可一世的京城强人,已经知道了今天就是他们的末日,一个个垂头丧气,脸上血色全无,目光呆滞,因为他们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他们是功臣之后,是绝对的新贵,身后有整个家族的保护力量,但是却挡不住法律的利剑,将要告别这个世界,赴黄泉了,过去所有的辉煌,骄傲,富贵,金钱和美女都将和他们一块在世界上消失,无论如何这种痛苦和悲哀是撕心裂肺的。

围观的人群中,有许多是遭受过他们欺凌迫害的商人,当然,也有很多没有见过他们,但是知道他们恶名的商人,他们的眼里喷射着愤怒和欣慰的火焰,愤怒是眼前这些坏蛋逼使他们离开了自己创业的京都,欣慰的是,新大王为他们做主,将把这些人渣送进历史的审判台。在四大公子的身后,是无精打采的官员,他们的萎靡更胜于四大公子,因为他们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仅仅是贪墨了银子,成为四大公子的帮凶,也会随着四大公子一同毁灭。在这支由罪犯组成的队伍里,还有自己的老婆孩子和亲属,他们中的某些人是无辜者,但是因为受到牵连,从此将成为官奴,永世不得翻身,这个罪孽就太大了,他们中很多人都悔断了肠子,但是一切都不可逆转了。

黑帮**走在队伍的最后,因为就算是罪犯,他们也是低等级的,只能落在队伍的后面,这部分人众多,打头的是庄伟等黑帮头子,他们全无了往日的嚣张跋扈,一个个脸色蜡黄,目光晦暗,因为他们也没有想到会有这天,他们身后是有保护伞的,不是说好了,朝廷的事情由他们打理,现在的问题是,这些保护伞自己都要赴黄泉了,怎么可能来保护他们?普通民众最恨的是黑帮,因为他们平日以欺辱老百姓为能事,把霸凌老百姓当做快乐,遭受荼毒的老百姓非常多,因此围观的老百姓纷纷往他们身上扔石子等杂物,在他们还没有走到中心杀人台下面的时候,几乎人人脸上,身上都挂彩了,一个个的脸上,露出乞怜的表情,但是老百姓并没有人同情他们,继续往他们身上扔石子,这或许就是民间说的现世报吧!

看看罪犯进场已经完毕,而陆陆续续进场的人还在继续往西河滩进入,泄也觉得吃惊了,就问利策。“丞相,孤看足有五六万人之多,远远超出了孤的预料,是不是马上开始?”

“大王,再等等,还会有人来的,我们就是要把这场铲除黑恶,弘扬正义的大会,办成史上最大的会议?这不是您的心愿。”利策说。

“不错,是这样。但是来观礼的人群,已经突破了历史最高极限。”泄说,显然有些等不及了,这样大的舞台,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因此急于把自己的治国思想告知民众。

“那就开始吧!”看见泄的脸上,已经显现出急不可待的表情,利策就同意了,随即走到高台的最前段,宣告了行刑大会正式开始,请大王讲话。

泄来到了前台,面对黑鸦鸦的人群,也有些激动,虽然他经常讲话,不过那是面对大臣,人数也很少,现在面对的是民众,而且人数多的吓人,他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少人能够听到,但是他需要有更多的人可以听到,因为他想让很多人知道,他是个和父王不一样,有雄心,有抱负的君王。随后泄满意了,脸上浮现了微笑,因为刚才还乱糟糟的人群,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偌大的操场上居然鸦雀无声了,很显然,这是民众对他的认可,是民众想听见他声音的真实体现。

泄的行事作风虽然霸道,但是内心中却重视民众的反应,这是他完全不同于芒的地方,芒表明上看起来温和,谦逊,但是对于任何不符合自己心意的声音一概排斥,也根本不会往心里去,至于执行就更谈不上了,所以他的一生,直到死去,也没有面对民众说过一次像样的话,泄则是完全不同的,他的个人主张是需要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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