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二百九十六章
夏朝传说第二百九十六章,“各位臣工,老乡,大家已经看见了,孤今天在西河滩要大开杀戒了,这些人都是你们痛恨无比的流氓无赖,贪官土豪,贵族中的人渣,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大好的京城被弄的乌烟瘴气,民不聊生。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受到他们的欺凌和压榨,但是我知道有很多人。他们**,管黑勾结,无恶不作,巧取豪夺,甚至公开抢劫杀人,都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但是因为贵族中的败类,贪官污吏做他们的保护伞,致使他们可以无法无天,视别人的生命如草芥,那么好吧!孤今天就是要把他们当野草一般地除掉,还京城一个朗朗乾坤。”
泄的话刚说到这里,数万民众就发出了海啸一般的呼喊:“大王万岁,万万岁。”
泄明白,这是民众发自内心的呼喊,因为他们盼望这一天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太久了,如果不是他主政,这一天的到来就遥遥无期,因此民众的拥戴是发自内心的。
“这些人中,有功臣的后代,他们的祖上为了夏朝的建立,强大和富裕,立过汗马功劳。但是眼前的这些人,辱没了祖宗的光荣,玷污了英雄的名号,为了个人私利,良心丧尽,道德败坏,欺男霸女,抢掠钱财,无恶不作,说到他们的罪行,可以说是罄竹难书,因此,虽然有祖上的光荣在护卫他们,但是孤绝对不允许这种光辉被玷污,为了京城是治安,尤其是商业的繁荣,孤王决定拿他们的头颅祭旗,让他们用生命去给受到欺凌的商人赔罪,补偿。”
台下又是一阵欢呼,这一次欢呼的主体是受到欺凌的商人,因为泄的讲话中,几次提到商人,终于有人替他们伸冤昭雪了,而且这个人还是大王,这当然让他们激动,过去所受的苦难,因为有这些人的血进行补偿,也算值了。
泄当然是有意识地这样说的,之所以发起这次打黑除恶,就是和商人被赶出京城有关系,所以他需要把他们请回来,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给他们一个适合经商的环境。那么只有除掉了这些害群之马,才会让京城成为最佳的经营场所。
“还有这些官员,他们吃着皇粮,拿着朝廷的俸禄,享受着高等国民的待遇,不思报效朝廷,服务国家和民众,却和黑帮勾结在一起残害百姓,祸害国家,成为朝廷的蛀虫。既然他们不愿意成为朝廷的臣子,为朝廷服务,那么好吧!孤王就把他们送进地狱,成为阎王爷的臣子,为阎王爷服务。”
泄的话音刚落,台下又是一阵海啸般的欢呼,因为所有的民众,受害者,恨他们的程度,远远超过恨黑帮,如果黑帮没有他们做保护伞,危害社会的程度是很有限的。但是正是因为有了他们做帮凶,有了国家机器做后台,他们才会肆无忌惮地杀人放火,抢劫财物,因此泄说让这些官员去服务阎王爷,大家自然是非常开心,非常解恨。
“贪官付出的代价不仅如此,他们的家人也全部受到牵连,罚做官奴,永世不能翻身。孤就是要告诉所有的官员,当你背叛朝廷,成为贪官污吏,黑社会的帮凶,你所付出的代价,是你得到的东西几十倍,甚至百倍,所有孤警告某些心存侥幸的官员,走钢丝是要拿生命做赌注的,是要拿家人做代价的。”
民众又是一阵欢呼,打断了泄的演讲,因为泄的话让他们解气,给他们鼓舞和希望,让他们看见了新大王整治吏治的决心和魄力,他们明白,因为大王的铁腕,很多官员肯定不敢继续走而挺险了,如此一来,他们头上的阴云就会散去很多,未来的大夏国将会出现祥和和繁荣。当然最受感动的是来到现场的商人,他们没有想到,看见的不仅仅是朝廷在除害,还看见了新大王的雄心壮志,这正是他们需要的。因为他们懂得,一个有作为的大王,才会给他们的发展提供经商的空间和环境,因此他们的掌声最为猛烈。
“至于黑帮和帮里面流氓无赖,他们本来就是人渣,从娘胎出来就没有做过好事,因此很多人多次进入监狱,只是进去的快,出来的也快,这说明我们的法律对于这些人过于宽松,导致他们屡教不改,欺负朝廷的法律不能把他们怎么样。现在孤可以告诉你们,以后凡是黑帮头目,不论大小,只要被抓住,只有一种处置方法,就是要了他们的脑袋,让他们知道轻视朝廷法律的代价。至于那些虾兵蟹将,孤也不会让他们太过逍遥了,再也不会出现抓几天就释放了这种便宜事,只要被抓,一律流放,终身不能回到夏朝,这样朝廷就不需要建设那么多的监狱,他们也没有办法糟蹋大家的粮食了。”
泄的这个处置自然是前所没有的严厉,自然受到民众的欢迎,因此得到的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最后泄告诉民众,大夏国浑浑噩噩的时光结束了,一切都必须从头开始,大夏国的明天必须是昌盛的,美好的,富裕的。
泄的讲话结束了,民众这一次的欢呼非常长远,很多人感觉没有听够,但是泄本能再讲了,因为他今天的话已经说的够多了,下面的节目主角是屈非,他要宣判被处斩人的罪行,因为每一个被处斩的罪犯,都有着长长的犯罪记录,因此这样的宣判是需要时间的,因为要被杀头的人比较多,只能分批处理,刽子手都分成几批,如果这些罪犯由制定的几个人斩首,只怕杀到后来,他们自己也会手软,甚至崩溃,毕竟这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这些事情屈非事先必须想到,不然会出现刽子手不够用的闹剧。
第一个被处斩的是东侯的长公子子虎,听到被读到名字,他已经双腿发软,站不起来了,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老父亲并没有能力救他,今天就是他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天,想到再也不能抚摸那些五颜六色的金珠玛瑙,不能品尝玉液琼浆一般的美酒。不能再拥抱鲜嫩的美女,痛苦让他不能自制,所以浑身瘫软是正常的。有些人活着的时候,不一定会觉得是多么难能可贵,但是一旦死亡在面前出现,就会恨不能丢弃所有的东西,只要保住生命,当然,这只能是一腔情愿。
随着屈非指令的下达,刽子手手中的鬼头到已经高高扬起,一道血红色的光芒闪过,地面的白布顿时像掉进了染料铺,变成了红色。这是第一颗被砍下的头颅,面目已经看不清了,但是所有观看的人都发出了开心的呐喊。台上随着杀死的罪犯增加,台下的热度更猛烈了,因为民众恨这些人都恨了许久,诅咒也不知道发出了多少,但是苍天并不站在他们一边,不但让这些人活着,还活的越来越滋润,在他们感觉苍天不公的同时,只能是无奈和叹息。但是泄的出现,帮他们做了苍天不曾做的事情,因此民众的心理就有了无比畅快的感觉。
只是作为这出戏的总导演泄,大戏还没有落幕,他已经悄悄退场了,他感觉自己的戏已经唱完了,脑子里已经进入了另外一个曲目之中,这就是农业。在泄经济复苏之中,有两条主线,第一个就是农业,第二个才是商业。商业这出戏容易唱,他只要给商人创造出适合他们经商的环境,有了梧桐树,他相信凤凰一定会来,今天这场杀戮,已经像天下昭告,大夏朝改天换地了,不但给商人正名,还给他们开拓出了广阔的空间,扫除了经商的主要障碍,他相信,有了赚钱的环境,商人就会不请自来。但是农业就不一样了,用在商业上的办法,在土地拓荒这件事上是不能用的,因此这是让他忧心的地方,因为泄明白,农业不能崛起,经济复苏就是空谈,因为农业是朝廷税收的主要来源。而开垦荒地,朝廷免税三年的诏令已经下达,目前看来效果并不明显,这是他不能不重视的情况,因此杀人的大戏还没有完,他就坐不住了,拉上利策就悄悄地走进后台,坐上马车,离开了西河滩。
“大王急急忙忙离开西河滩,让臣猜一猜为了何事,可好?”看见进入马车的泄并不说话,一脸沉重的样子,利策用开玩笑的口吻说。
“爱卿一定可以猜到的。”泄回答说,脸上并没有笑容,因为他知道利策的用意是让他开心,但是他实在开心比起来。虽然是他改变了判决,下达了杀人的指令,但是杀人毕竟不是让人开心的事情,如果有办法,他宁愿一个人也不杀,但是为了大夏国的振兴,他只能这样做,不除掉这些害群之马,大夏国的振兴就是空话。他明白,大夏国地大物博,人口不缺,之所以不能做好,人是第一要素,给有本事的人创造环境才能够打开国家富裕强盛的仓库。
“今天前来观看行刑的人,大王已经看见了,超过了历史上任何一次,大王的目的一定会达到,说不定明天就会有很多商人去市场报到,商人的敏感性绝对是一流的。”利策说。
听见利策这样说,泄感觉心理舒服了不少,脸上的阴云也开始散去,就接过利策的话说:“知我者爱卿一人也。爱卿知道杀人不是孤的目的,开商人开拓通道才是孤要做到的。孤相信爱卿的判断,今天来观斩的人群里面,商人一定不少,孤之所以说了那番话,也是给他们听的,孤就是让他们知道,孤已经下旨解放商人,不仅仅是说说而已,而是要动真格的,让他们知道,孤是个言行如一的人。”
“商人都是走南闯北的人,见识高于一般人,相信他们已经读懂了大王的用心,这出戏臣想,已经唱的非常完美,大王之所以不高兴,是不是担心农业上的事情?”利策问。
“爱卿说的不错,朝廷的主要税收来自于农业,农业不发展,一切都是空谈,农业要发展,离不开拥有土地的奴隶主的支持,只是孤的减税政策已经下达很久了,但是不知道他们开垦荒地的积极性还是不高,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泄说,这件事的确是他的心病,民众的生活,国库的囤积,都离不开农业,作为一国之主,他当然要为这件事操心。
“这件事一直是图大人在负责,也不知道进行的如何了,我们何不趁这个机会去图大人的丞相府邸看看?”利策提醒泄说。
泄笑了,心说自己真是昏了头,自己折磨自己,这件事本来就应该和图商量。“好,立刻就去。”
六
图接受了农业土地开发,其实已经做了大量的工作,尽管年龄偏大,但是工作狂热的程度并不亚于年轻人,这虽然和泄重用有关系,也和不愿意混吃等死的性格有关。和父亲益善于弄权,只会务虚不同的是,在芒当政时期,他就是喜欢做实事的官员,因此芒并不喜欢他,如果不是益全力袒护,他的官是做不长的,因此那个时候,尤其是后来,他虽然官至左相,生活的并不快乐,因为自己的才干不能发挥。直到第二次被泄重用,心气才顺了,也就焕发了第二春。在泄的领导下,自己工作量大,很累,但是他感觉心情舒畅,因为每一次工作上出现了成绩,必然得到泄的赞扬,而这种情况在芒当政的时候从来没有。有的是压抑。不像现在,只要是对朝廷有益的事情,他可以轮开膀子干,泄是从来不干涉的,作为喜欢做实事的官员,就喜欢这样的领导。
就在泄谈论到他,去丞相府找他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在府邸,而是在旷野里,和计算在交谈,准确地说,在争论。说到计算这个人,就不能不啰嗦几句,他的祖上也是有来头的,是第一批和少康走进京城的人,祖上那会是少康身边攒划军机的重要幕僚,在少康复国过程中,做了不少有益的工作,因此少康进入京城之后,赏赐了爵位,算是贵族了,只是从爷爷那一辈开始,计家就不再有人出来做官,有人说是祖上留下的遗嘱,有人说没有做官的命,当然,这些留言都没有证据。但是计家没有人再做官,的确是从爷爷开始的。
爷爷就从那个时候起,迷恋上了土地,把家里所有的银子都拿出去买了土地和奴隶,当然,他自己也亲力亲为的下地,研究种地的技术,粮食种子的选种,甚至农业工具的改进,一句话,只要和农业有关系的事情都有兴趣,因此他们家里的粮食,只要不是遇到大旱,大涝,总是丰收,就是丰收年,也比别人家的地利粮食打的多。这缘于爷爷会选择种子,会精耕细作。因此到爷爷谢世的时候,家里的土地已经翻了一倍,奴隶人数也增加了八成,成为远近闻名的奴隶主地主。父亲接班后,勤奋劲不亚于爷爷,又赶上槐当政,年景好,国家政策好,加上经营有方,到谢世的时候,土地面积又扩大一倍,已经成为京畿一带最大的地主。但是父亲仍旧下地,虽然他不亲自操作,但是奴隶们怎么种地,种地种的怎么样,出现问题怎么解决,他是一清二楚,每年各种不同的土壤上种什么,都是由他下指令,神奇的是,一次也没有失败过,成为远近闻名的种地大神。
父亲死后,计算开始执掌父亲的教鞭,仍旧是勤勤恳恳地操作,计家几代掌门人之所以都非常勤奋,这和计家选择掌门人的思路有关系。在计家做继承人,不一定是老大,首先看你是不是勤勉,能够亲自下地,懂得种地,其次看你的品德和能力,就是说,选贤不选长,所以才能够保证掌门人各个勤奋,勇于操作。和父亲不同的是除了种地,计算还做生意,开了几家做陶器的作坊,本来以他的经商头脑,生意会做的很大,但是发现四大公子控制了京城的商业市场之后,为了避免和他们发生冲突,就主动关闭了作坊,现在只有一家作坊还保留,用他的话说,这家作坊是种子,因为关闭的技术人员都留用了,聚集在这唯一的一家制陶作坊里,开资当然增大了,但是他也舍不得让这些人走,宁愿养活他们,这就是眼光了,他在等待局势变化后重新扩大,哪知这一等就是十年,因此这家作坊并不盈利,勉强收支平衡。
计算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拥有这样的家族,如今他是京畿一带的最大土地拥有者,家里养的专业种地的奴隶就有五千人左右,做院子里的家奴还不包括在内,算得上实力雄厚。图之所以盯上他,决定说服他,不仅仅是因为他家实力强大,还因为京城外面靠近玉泉山方向的荒地足有几万亩,这样大片的荒地,一般的地主是没有能力接手的,除了像计算这样的大地主,他本人又是个种地的行家。图的目标是京城外面,不留一寸荒地,都必须种上粮食,因此不是很大的荒地,他已经找到了接手的地主,只有北面往玉泉山方向和西南面靠近老山方向的两大块土地没有找到人接手,而这两块荒地如果种上粮食,每年就可能产出千万斤粮食,差不多够京城三分之一人口吃用一年的口粮。必须拿下它们,已经成为图心理的标杆,当它们的问题没有解决之前,他也不准备对泄做出汇报,因此他至今取得的战绩,泄并不知道。
为了躲避图,计算告诉家人他要外出一个月,其实就是在周围山庄转悠,反正他家的土地多,山庄就多,房屋自然不缺,在哪里都有歇脚的地方。图连去了几次计算的住处,都没有遇到计算,自然猜到了计算在躲着自己,但是他不气馁,这一次终于让他抓到了计算,因为计算在地里指导奴隶把头耕作。像他这样大的地主,靠家里人去管理五千种地奴隶是不现实的,别说家里没有这样多的人口,就是有,真正能够吃了干农活,常年忍受风沙袭击的家人也不多,因此只有启用奴隶中有头脑,有威望的人做把头,管理奴隶,因此,计算有事情交代把头就可以了。他的家里养着五十多个奴隶把头,他主要和这五十多个把头打交道。
看见已经满头白发的图居然深一脚,浅一脚的找到田地里,计算不好意思了,也有点受震动,因为在他的记忆里,朝廷好像没有这样的官员,今天不但有,还让自己遇到了,只能陪着笑脸迎上前去。
“诶呀!老相国,你怎么找到地里来了,需要找我,让我家里仆人来就是了,何必劳您大驾到这肮脏的地里来。”
“没有办法,你的仆人说找不到你,我又不能派衙役来拘捕你,只好我自己来找你了。”图半真半假地说,话里当然流露着不满。
“老相国,你这样说让小民无地自容了,就是不知道找小民有何事?小民愿意为相国效劳。”看见图真的有点生气了,计算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不管怎么说,图也是丞相,还是白发苍苍地老人。
“真的愿意效劳?”图立刻进逼了一句。
“当然,除了开荒种地这件事。”计算非常狡猾,明知道图找自己就是为了这件事,先把路封死了。
“老夫可以不逼你去开荒种地,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你如此害怕开荒种地?你不是喜欢种地么?据老夫知道,你家的田地有几万亩之多,难道朝廷给予的优惠你不满意?”图感觉奇怪地问,因为别的田地主人之所以答应开荒种地,就是因为朝廷新给的优惠政策。
“如果是好地,不用说白给,就是花钱买我也愿意,但是你知道那是什么地?别说免三年税,就是在给三年我也不愿意种。”计算说出了心理话。
图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躲着自己,原来他看不上那片地,心理倒是有点糊涂,既然是荒地,肯定不如熟地,否则朝廷为什么要让利?
“别的地主拿的也是荒地,大家都高高兴兴地去垦荒了,只有你在跟老夫藏猫猫,你告诉老夫是为什么?”图真心地问。
“丞相大人,地和地在普通人眼里没有差别,但是在我们种田人眼里,那是绝对不一样的。”计算说。
“好,就算是你说的不一样,你总要告诉我不一样在什么地方?”图看见计算说的认真,当然也上心了,因为他知道,计算是远近闻名种地的大行家。
“大人如果真想知道具体原因,最好我们一块去那片荒地,到时候丞相就明白了。”说完也不等图说话,就告诉身后的把头去安排套车,同时吩咐他也一块去,要带上铜铣。
图看着计算做这一切,并没有阻止,因为他也想知道,那块地有什么魔道,让一个种地大行家如此惧怕。片刻后,牛车来到了黄土路上,图就和计算一道坐上了牛车,随着牛车“吱嘎吱嘎”的叫唤声,慢慢地走向那片荒地,因为路途不近,牛车走不快,他们到达地块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下,幸亏管家带了干粮和水,图才没有挨饿。眼前就是那片一眼望不到头的荒地了,上面稀稀落落地长着坚硬的灌木,树木极为稀少,野草倒是不少,但也是牛马不吃的那种野草,在夕阳的辉映下,显得苍凉而荒寂。地面上可以看见野兔和田鼠在奔跑,偶尔也可以看见沙半鸡——一种以虫子为食物的小型动物。
“计财主,你让我看什么,荒地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图奇怪地问,他的确没有看出这里的荒地和别处的荒地有什么不同。
“丞相大人,这样一块巨大的荒地,一棵树木都没有,你不觉得有些奇怪?”计算问,当然,眼里的目光多多少少有着嘲笑地成分。
图虽然多年没有种过地了,但是对种地也不是一无所知,顿时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的确,如此广阔的土地,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不长树木的,就算缺少水分,杨柳一类的树木不容易存活,松树也应该有几颗啊!但是为什么会这样,他的确想不出来,因为他毕竟不是专业种地的,有些技术性的事情不可能知道。
“你说为什么?”图问。
计算没有说话,却从把头手里拿过铜铣,在地上用力铲了铲,就铲除一块泥土来。“大人你看,我用力去铲,只是铲下这样小的一块泥土,说明这里的土地严重板结了,你再看看这泥土颜色,黑土中夹杂着白色,白色的是盐碱,这种盐碱对很多植物有着巨大的杀伤力,所以这里除了耐腐蚀的灌木和几种生命力强的野草,别的生物都难以生长,一块连树木都不能生长的土地,你还指望它们能够长出庄稼?”
图听见这样的话,自然知道了,计算为什么不肯接手这块土地,一块不容易长出庄稼的土地,当然就是没有价值的土地,自然就是白给人也没有人要了。这样一想,图的眉头也紧锁起来,想了想就问:“这样一大块土地,难道这是这样的土质?”
“那倒不是,但是至少有三分之一是这样的土地,如果这片土地有一万两千亩左右,三分之一就是四千亩土地。”计算说,看来他不止一次浏览过这片土地,否则不能如此准确地说出土地的面积,和不能使用土地的面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