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二百九十八章
秋季很快过去了,因为泄的新政出台,商业,农业都出现了前所没有的喜人景象,仅仅几个月时间,京城流失的商人就回归了百分之三十,冷清的市场顿时变的热闹了,很久没有看见的购物潮出现了。当利策报告这个消息的时候,泄就安奈不住心里的喜悦,带着朝廷的文武大臣亲自去走访,观察,结果和利策说的一样,人们的购物热情无比的高涨,当然,这种高涨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朝廷重新制定的税收标准,税率得到大幅度减少,导致了很多物价的价格在大幅度的下调,这种现象从芒执政后就没有发生过,芒执政时期的商业税是在不断推高的,这一反一正,助推了人们的购物热情。而人们的购物热情的提高,导致了商人获利颇丰,市场又没有了黑社会的掠夺和欺凌,主管市场的官员被泄的杀人手段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公开欺压和敲诈商人,经商大环境的改变,加上人们购物的高涨,形成了良性循环,经商环境优越的传闻在迅速扩散,商人当然要趋之若鹜了,因此才造成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商人的大批回归,新的商人大批涌入,这给朝廷带来的直接好处是多方面的。
一个城镇的繁荣,最具有标志性的事件就是商业的繁荣,泄在政治上给了商人过去所没有的定位,承认商人成为独立阶层,配置相应的管理机构,这在他之前,任何一个大王都没有做的这样具体,这或者是他们没有感觉到这方面的重要性,泄是开创者,因此某些认为经商是低贱职务的,有才华,有知识的仕子,开始进入商业领域,毫无疑问,他们的加入,让商业阶层的精英增加。任何一个阶层的崛起和发展,首要条件是有没有精英人才,泄给这些人打开了大门,毫无疑问,是重大的历史进步,毕竟国家不需要过多的官员,而在泄之前,官员队伍囊括了所有的精英,造成官员过多,人浮于事,其实是在浪费人才,从这个角度来评价,泄对历史的贡献是巨大的。后来华夏历史出现的商人政治家很多,这不能不说和泄有关系。
商业的繁荣带来了朝廷税赋的增加,对商人减少的税额,因为商人数量的增加,非但得到补偿,还远远超过失去的部分,而商业的繁荣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带动了农业和运输业的发展,因为市场的货物,百分之九十出自土地上。利策估计,到了冬天,京城的商家会翻一倍,因此命令有关部门,把原来破旧的铺面从新修揖,店铺不够的市场增加铺面,市场管理官员当然愿意做这种事情,因为出租店铺是稳赚不赔的买卖,除了上缴朝廷的税赋,部门自己也会有富余的银子开销。对于利策的未雨绸缪,泄是赞赏的,专门为此下了一道旨意,给行商大开方便之门。
第二个喜讯是天公作美,让今年秋季的粮食等农作物,普遍获得了丰收,因为朝廷减少了农业税收,加上农业丰收的增产,拥有土地的奴隶主和贫民,都富裕了很多,这同样是几十年来没有的,因为在芒统治时期,农业税是不断增加的,因此导致很多种地的农户破产,即使没有破产的,也是苟延残喘,富余几乎就是奢望,但是今年实现了,因此娶亲的人家多了,修缮房屋的住户多了,饲养家禽的农户也多了,换不起衣服的贫民百姓也准备在大年到来之前,给孩子和自己添置新衣服,农业丰收带来的连锁效应是显而易见的。
当然,最让泄担心的荒地问题全部落实,有的承包土地的奴隶主已经动工了,如果京城外围的荒地被消灭,都种上了粮食等农作物,给京城带来的经济收益肯定是惊人的,这个结果明年春天就可以看见。农业的解放,商业的解放是城市繁荣的两大支柱,其余的行业在他们的带动下,纷纷启动了,整个京城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济复苏指日可待。
到了年末盘点,一直亏空的朝廷财政,终于有了盈余,这预示着泄的改革成功,国家从此走上了正轨,最艰难的一年过去了,因此在听到消息之后,泄把主要的亲信大臣召集到后宫,宴请有功之臣,当然,也是借此机会安排年末的重要事情。宴会在轻松热烈的气氛下进行的,参加宴会的大臣都是泄的亲信,又是和泄治国目标比较接近的人,因此说话的时候比较随意,泄在这种时候,从来不摆大王的架子,双方交流起来比较容易。酒喝到中途,大家有了几分酒意,说话自然就更放肆了,费扬就提出了一个话题。
“大王,每当新王继位,首先要做的是笼络大臣,或是威服,或是收买,一句话,就是把功夫用在人的治理上,把稳定政局作为第一要素,似乎没有哪位大王看中经济,或者把经济放在第一位。”
探讨大王治政隐私,这是犯忌的,因为大王搞权谋是合理合法的,但是怎么做,是他个人的事情,大臣是没有权利随便猜测的,也就是说,揣测大王的内心世界是侵犯大王隐私的,妄猜圣意是违法的。可能费扬想这个问题的时间太久了,因为酒的作用,控制不住情绪了。也可能感觉是和大王的关系不一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双方没有了君臣界限,所以就信口开河了,总之,他问出了别人不会问的话,因此他的话落地之后在座的大臣没有人呼应。
但是泄并没有恼怒,甚至还有点兴奋,因为他的酒喝的不少,加上有时候,他的性格里君臣界限不是划的很清楚,尤其在私下聚会的时候,他更愿意以朋友的身份出现,这样容易放松,就笑着问在座的大臣:“你们谁能回答费爱卿的问题?”
泄嘴上是对大伙说的,目光却对着利策,目的不言自明。但是利策躲开了泄的目光,装作没有看见。他不是不能回答,是不想回答。泄当然看出了利策的意思,只是不想勉强,就把目光分别射向屈非和图,他们倒是想说,但是感觉说不到点子上,因此也没有说。
“看来爱卿们都不想说,那就只好孤自己来说了。”泄故意自嘲地笑笑说,随后收起了笑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孤之所以这样做,其实是不得已而为之。爱卿都知道,孤没有坐上这个位子的时候,整整做了二十年王子,大王的法定继承人,一直在下面做具体工作,对于朝廷的弊病感觉颇深,也想改变,但是那个时候,孤的话语权并不比一般的诸侯大,其实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当孤坐上这个位置的时候,的确是想把整顿朝廷官员放在首位的,但是当主管财政的爱卿告诉孤,国库没有银子,孤因此明白,一个平常百姓家没有银子花就会饿死,那么一个朝廷没有银子是什么灾难?停摆,所有的事情都做不了,你们说,当一个人要饿死了,什么问题最重要?”
泄说到这看着大臣不说话了,眼里的目光是愤怒的,当然这个问题不需要大臣回答,他感觉历史上所有继承王位的王子,自己是最悲催的,就像一个富翁的儿子继承了父亲的财富,结果走进仓库一看,除了空空如也的房子,一两银子也没有,那么他算是有钱人?还是穷人?“一个兜子里没有银子的大王意味着什么?他是乞丐。”
大家没有想到,泄把银子的位子拔的这样高,感觉意外,因为大王即使没有银子,但是有权利啊!有权利就可以搞到银子,权和钱是孪生兄弟。
利策明白泄不会这样想的,因为他不想做昏君,既然不做昏君,就不能巧取豪夺,就要从正规渠道聚敛银子,所以泄才艰难,才会有这样的感受。
“现在好了,我这个乞丐大王总算兜子里有银子了,当然,这要感谢在座的爱卿,没有你们辛勤的工作,这个难关就过不去。来,我敬诸位爱卿一碗酒。”
泄说完,示意大家举起酒碗,自己带头喝了下去,抹抹嘴又说:“当然,我们的银子还不多,但是有些事情却不能不做,葛将军,你的兵训练的如何?”
泄说着把目光对准了葛鳩,葛鳩站起来说:“回大王,新兵训练的已经有模有样了,现在打仗是没有问题的。至于那些不能上战场的老兵和军官,末将的意见是:不能让他们占着茅房不拉屎,把他们全部裁撤,该干嘛就干嘛去,放在军营里碍事。”
葛鳩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除了这些人的确不能打仗之外,还因为有他们在,会影响军队的士气,因为这些人 只会吹牛,摆谱,讲门第,论资历,每每谈到这些话题,新兵就沮丧,因为葛鳩招募的新兵多一半是城市贫民,他们出身低微,家庭没有背景。而且军队如果彻底重建,所有的军官自然也是自己提拔,打仗的时候容易指挥。
“没错,到了解决军队士兵问题的时候了,现在天下太平,不再需要那些摆设了,丞相,你看如何?”泄随后问利策,毕竟猜撤军队是大事,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利益,必须取得利策的同意。
“可以了,大王。”利策表示同意,现在的朝廷已经恢复了元气,不需要拉着老爷兵壮声势了,朝廷当然不能白白地养活他们。“臣以为,这里面涉及不少军官,如果有可能留用的,让葛将军拉出名单,如果不能够留用的,葛将军把名单交给费大人,由吏部处置,这样葛将军便于指挥新军队。”
利策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军心的稳定,如果处置军官由葛鳩处理,军队里会有怨言,葛鳩就可能背负卸磨杀驴的罪名,以后指挥部队打仗的时候,保不定会中黑枪,因为军官都有自己的亲信士兵,你不知道谁会干出蠢事,防患于未然是必要的。但是交给费扬处置就不一样了,费扬主管吏部,吏部正在裁剪多余的官员,他们即使有怨气,也无处发泄,没有机会对费扬射冷箭。
泄想想,感觉利策想的周到,立刻同意了,今天之所以说到正事,首先提到军队的事情,是泄觉得,经济的大戏自己已经完成了导演任务,其余的事情大臣自己可以处理了,因此就把目光转移到了军队上,朝廷没有一支强大的部队,一直是泄的心病,他可不想再闹出,利策带两千步兵出征的事情来。
二
宴会结束之后,虽然天已经晚了,泄还是把利策留下了,利策以为是泄兴奋劲没有过去,要留自己闲谈,哪里知道,泄直接把利策带到了“作战室,”当然,作战室是他给这间屋子起的名字,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一张桌子只有两把椅子,最显眼的,却是挂在墙上的,用羊皮绘制的地图,利策第一次走进这里,当然也是第一次看见地图,眼睛顿时被吸引了,因为这张图上表示的地名不是大夏国的,而是大夏国周边的国家,如此一来,泄未来要做的事情利策就清楚了,难怪今天宴会上,泄谈到的唯一正事就是军队训练,裁撤士兵的问题。
作为泄的主要大臣,对泄心事最了解的官员,利策虽然早就知道泄有做大国,征服周边国家和部落的雄心壮志,但是两个人也只是闲谈的时候谈过这些事情,从没有真正把征服摆在桌面上交谈,因此泄就没有让利策走进这间屋子,此刻因为有了不一样的感受,利策还是有些激动的。利策像很多好男儿一样,一直就有扬威沙场,开疆扩土的雄心壮志,也自信自己有着和别人不一样的军事才干。他虽然不喜欢舞刀弄剑,那是因为他认为是做将才的人应该做的事情,而他即使进入沙场,并不想亲临战阵,亲自杀人。他想的是如何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奇思妙想,是作为三军统帅的雄才大略。就因为有这个愿望,有这个自信,在泄选帅去攻打有易族的时候,他毛遂自荐,一定要做大军主帅打赢这一仗。最后他实现了自己的愿望,用最小的代价取得了完胜。当然,对于他的雄心来说,这样的战争规模只是牛刀小试,并不能真正体现出他的军事谋略,所以下一次有这样的机会,他还是要主动请缨,战场上的喋血,似乎对他这个手摇鹅毛扇的丞相非常有吸引力。
说也奇怪,平时鸡也不敢杀的他,偏偏着迷战争,有时候他自己对自己也感觉奇怪,但是这种感觉就是一直伴随着他,以至于当泄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的时候,他就动用手段,最后让泄不能不任命自己做了大军统帅。当然,现在的泄已经知道他不但有这个本事,还是个难得的军事天才,因此有关军队的事情都喜欢和他商量。
“丞相,看出了什么?”看见利策眼睛盯着墙上的地图不动地方,泄嘲笑地问,因为他明白,利策虽然打过仗,而且大胜了,但是他一定没有见过这个东西,这是他的奇思妙想,命令侍卫偷偷去敌国绘制的,除了绘制的侍卫,只有自己见过地图,知道他的作用有多大。现在他即使不看地图,也知道地图上绘制了哪些国家,部落和主要的道路,山谷,河流。
“原来大王一直在准备打仗啊!”利策惊讶地说,因为结束对有易族的征讨,几乎就没有听泄谈起过战争,听到最多的是商业,农业和银子这几个词,很久没有闻到硝烟的味道了,却没有想到,泄一刻都没有忘记,一直在暗暗地准备战争。
“忘战必危,卸甲等于自杀,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大国。”泄目光炯炯地说,随后又道:“记得先王去世的时候,周边国家,部落,没有一个前来悼念的,对于我们这样的大国来说,这是抹不掉的奇耻大辱,他们为什么敢于藐视我们?原因只有一个:他们忘记了这个国家曾经的强大,你说,这样的侮辱不去雪耻,我这个大王坐在这个位置上,对我的臣民大呼小叫,是不是很滑稽?很丢脸?”
“大王说的没有错,臣有同感。”利策回答说。
泄对利策的回答感到满意,因此又说:“老虎不发威,他们就把我们当病猫了。孤的想法是,当葛鳩把军队练成了,大夏国的国力恢复到五成,就发兵攻打他们,因此,有些工作现在就必须着手。”
“大王有这个想法,臣以为,攘外必先安内,先把诸侯收拾的规规矩矩,让他们敬畏大王,这样一来,朝廷出兵的时候,国内才不会出现幺蛾子。”利策说,虽然收拾了有易族和冀州候之后,国内的诸侯规矩了很多,没有人敢公开挑事了,利策认为这远远不够,诸侯不闹事只是最基本的要求,他们必须和朝廷一条心,在朝廷需要的时候,为朝廷出力才是必须的。
“丞相深谋远虑,是不是有好主意了?”利策想到的问题泄也想过,只是没有想出进一步威慑,验证的办法,所以就没有多想。现在利策提出来,心中也就有了紧迫感。按照他的估计,看今年商业市场开始了繁荣,农业获得了丰收,感觉只要有个三五年,朝廷的元气就可以恢复的差不多了,到那个时候就可以出兵了,对外用兵的时候,国内必须安稳,不出大事,而慑服诸侯是主要的。
“朝廷每年春节前,都要召集诸侯来朝觐,前些年因为先王的宽仁,诸侯要么托故不来,要么派儿子,孙子前来。总之就是把朝廷的朝觐没有当回事。今年绝对不行,必须是诸侯本人亲自来,就算有病也要抬来,就是活来死不来,如果有敢不来的,或者迟到的,必须严惩。对于诸侯的管理,朝廷只有做到了畏威怀德,他们才会规规矩矩,才会明白自己是大王的臣子。”利策说,这件事他想了很久了,因为春节还有一段时间,就没有对泄提起,今天话题赶上了,一股脑地搬了出来。
泄听见利策的这个建议,有了春风拂面的感觉,至于利策说的什么先王仁德才允许诸侯不来朝觐,当然是鬼话,是为了给自己面子,先王早就对诸侯失去了威慑,诸侯当然可以不买他的账。但是自己不是先王,现在的朝廷也不是那会儿的朝廷,任何对自己的蔑视都必须零容忍,况且泄知道,用这个办法检验诸侯对自己是不是慑服,祖上早就做过了。夏朝开国第一任君主大禹在茅山主持诸侯大会的时候,有个诸侯因为路上闹洪水来晚了,最后还是被大禹砍了脑袋,启也干过类似的事情,这说明,对付诸侯只是怀德是不行的,首先是让他们畏威。
“丞相的提议非常好,祖上禹王就是用这种方法慑服诸侯的。孤想是不是范围扩大一些,同时给大夏国周边的国家,部落下达孤王的旨意,看看他们是不是还是原来的态度,到孤王出兵的时候,也好师出有名?”泄说。
“臣觉得可以,以此可以检验一下他们的耳朵是不是好使,眼睛是不是管用,如果他们对大王上任后的夏国的变化视而不见,说明他们短视,不足惧也。”利策说到这笑了,赞赏泄的聪明,如果对方来了,就证明泄的治理成效他们看见了,既然臣服,就可以好好相处,作为友好外邦不算坏事,如果不来,说明都是井底之蛙,不足以谋大事,没有优秀的人才。攻打他们的时候,就不会费很大力气,毕竟一个国家、部落是不是强悍,主要是看有没有人才。
说到外邦,利策感觉远了一点,还是先要把内部的事情捋顺,因此想想,就把话题转了回来对泄说:“前人的经验可以借鉴,只是不能照搬,禹王所处的时代,环境和我们今天有很大的不同。首先禹王因为治水,早就名扬天下,这份资本大王是不具备的。其次,禹王继承舜的江山之前,实际上做了多年大王才应该做的工作,权威,威望无人可比,这个时候在本国,禹王的号召力,大臣的凝聚力达到高度融合,因此,禹王无论做什么,都会得到民众的理解和大臣的拥戴,所以他对诸侯做出什么来,都不会出现乱子。”
“孤王知道丞相的意思,孤王也的确和先祖在很多方面不能比,但是这不代表孤就不应该不能有所作为,丞相是担心孤王一味用强,最后起到相反的作用?”泄问。
“至于能不能,因为事情没有发生,臣只是预测,未雨绸缪罢了,我们可以换一种思路,防患于未然。”利策说。
“丞相请讲。”泄是个能够听明白道理的大王,感觉利策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就允许他说话了。
“这次我们对军队大裁军,士兵裁掉也就裁掉了,京城地区并不缺少兵员,但是军官就不一样了,大批的军官被裁掉,如果我们还要招募同等数量的士兵,军官的缺口就非常大。葛将军和我说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一脸焦虑和无可奈何,最后他情急之下搞了个选拔军官的办法,看起来很可笑,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大王是不是要听听?”
泄感觉奇怪,刚才正说到如何对待诸侯的事情,怎么利策换挡了,变成军队选拔军官了?但是他知道利策不是大脑糊涂的人,这样说可能有他的用意,就没有反驳,反而点点头说:“丞相说好了。”
“葛将军的办法是,挑出五个身体强壮的士兵,如果谁能够将他们打败,就可以做小队长。再选出二十五士兵,谁可以打败他们,就可以当尉官,以此类推进行选拔。”
泄听到这忍不住笑了。打断利策的话说:“这是比力气还是比武艺?不如弄一条牛上去,五个士兵肯定打不过牛。”
“大王说的是,葛将军也是黔驴技穷了,没有办法,只能用最笨的办法选择军官。不过这件事也提醒了臣,军官问题必须解决,有兵无官不叫军队,也没有办法打胜仗。我们是不是在诸侯的儿子,子侄中进行挑选,培养?他们中很多人都是从小习武的,武功根底肯定不差,文化也有,就是脑袋不好使,也差不到哪里去。关键的是,一旦他们在帮朝廷工作,他们的父母就不容易对朝廷起异心了,看见朝廷重视他们的孩子,自然也可以取得了他们的信任,如果他们经过训练称职,朝廷军队也解决了缺少军官的困境,这些孩子也有了进身的阶梯,上可以光宗耀祖,下可以明哲保身,是不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利策最后露出了底牌,就是不想和诸侯的关系搞的太紧张。
“嗯!这个办法可行,就让他们来的时候,必须带一个有武功的儿子或者子侄,当然,前提条件是必须是嫡系血亲的。”泄同意了,脸上浮现出开心的笑容,利策这个办法,的确可以消除朝廷和诸侯之间的不信任,当然比一味的用威慑的手段好。
“大王明鉴,臣就这样对葛将军说了。”利策回答,心落了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