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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零八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零八章,葛平从一开始就没有把眼前的土匪放在眼里,别看他们人多,但是落在葛平这样的练家子手里,不过是一帮未入流的草寇,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葛平之所以如此自信是有道理的,眼下他的武功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高于葛鳩了,在整个朝廷数万大军中,没有对手。朝廷军队可是职业军人,从士兵到军官,都是精选出来的,在这样的群体中都没有对手,当然不会惧怕土匪,因此敢于面对土匪的挑战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瘦高个土匪当然不知道葛平是什么人,看见葛平白白净净地,像个书生,虽然手里拿着凹面金装锏,当然也没有把葛平放在眼里,听见葛平的话,当然就忍不住了,挺起手中的长枪,一个白蛇吐信就刺了过来。

“葛将军,不可伤害他们性命。”不降对葛平大声喊道,他当然知道葛平的功夫,怕伤害了这些人的性命,因此提醒葛平说。

“是。”葛平答应了,他原本也没有想要他们的命,只是想把他们吓跑完事,因此对着高瘦土匪刺来的大枪轻轻一挑,拨开对方的大枪后,没有等对方变招,另外一只凹面金装锏就砸了过去,直接砸在大枪的枪杆上,虽然高瘦土匪的枪杆是用坚硬的白蜡木制成的,但是哪里可以抵挡葛平的神力,就听一声清脆的暴响,枪杆折成了两段,高瘦土匪手里只是攥着一节白干,枪头部分扎落在地上,但是没有倒下,因为枪尖刺进了土里。

高瘦土匪愣住了,因为交手还没有一个回合,自己就败下阵来,哪里遇到过如此强硬的对手,当然要不知所措了。

“好手段,好汉,我来领教阁下的武功。”连鬓胡子匪首话到人到,站桩一般地伫立在葛平面前,因为身材高大,魁梧,葛平被反衬的变小了,看起来身体单薄不少。

“好,我就领教寨主的高招,三招之内我不出手。”葛平还是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因此说出的话仍旧硬气。

匪首并不回话,抡起八棱紫金锤一个宣化盖顶就砸下来,但是锤到中途,其中的一只锤突然变向,由砸变成了扫,这手变招是他锤法中的精妙招数之一,之所以第一招就使出了杀手锏,是因为他见识了葛平的功夫,知道眼前这个白面书生不是易于之辈,因此不能轻敌。

“好功夫。”葛平看见对方居然有这一手,不由自主地叫起好来,身子像右滑开一步,消解了对方的攻势,但是衣服裙摆还是被对方扫到了,这说明对手的确有两下子。

匪首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出道以来,虽然遇到过不少对手,但是只要使出这一招,即使不能把对方毙于锤下,但是手忙脚乱是一定的,而面前这个书生一般的对手,只是滑开一步,就躲开了他的攻势,明白今天遇到了真正的对手,也就打起了精神,第二招双鬼拍门就出手了,这一招非常厉害,锤从左右袭来,在中间汇合,不管是打到身上还是脑袋,都会把对方打成馅饼。葛平当然识得这招凶猛,这一次没有左右躲闪,而是一个后跳,连退两步,匪首的锤术就使老了,后劲不继,又被葛平躲过去了。因为葛平说让对方三招,所以只能躲避,不能出手。不降也是武功大行家,感觉葛平的功夫虽然在对方之上,只是如此托大,容易马失前蹄,所以也紧张地吹不上来气。在他们这支小队伍里,虽然还有几个王宫侍卫,但是不降明白,他们的功夫照比葛平都不如,最多能够和这个匪首打个平手,如果葛平战败,只能是自己下场了。只是一个堂堂地大夏国的大王,和一个山大王交手,传出去名声不好,因此不降并不准备出手,那就只能寄希望葛平打败对方。

匪首看见葛平真不还手,却很容易地躲开了自己的攻击,心里就急了,这不仅是丢面子那么简单,如果三招过后,对方反击,自己应付不来,大败亏输,那才是真正地丢人,因此就决定拿出最后绝招,“乱披风”连环锤法,这套锤法攻势凌厉,如同大海涨潮,一浪高过一浪,优点是对手没有**的机会,一个不留意,就会伤在锤下,缺点是过于耗费力气,如果十八路“乱披风”打下来,不能伤及对方,自己只能认输,因为到那时候,自己的力气也耗尽了,不认输就是无赖了,最后也会死于对手的手里,因此一般情况下,他不会使用这种自残的打法。但是眼前这个对手太过扎手,自己的两路精妙锤法,都被打法轻轻松松地躲过去了,恐怕只有这一路的锤法才可能打败对方,只能不计后果了。

果然,这路锤法使开来气势夺人,如海雨天风,滔天巨浪,两只大锤交替攻击,一招比一招紧,使用锤子的武功高手,多数都有天生的神力,否则也玩不动这个大家伙,也不敢练习“乱披风”锤法,因为练习不好会伤害自己,匪首一来有如此神力,二来悟性还可以,因此把这路锤法使出来的时候,不降都紧张的透不过气来,关键的问题是葛平不能还手,这是专门挨打的承若,而对方的锤法如此厉害,光挨打不还手,太过冒险,所以紧张是必然的。

但是葛平虽然看似像似不住躲避,危险万分,他自己心理却清楚,对方这等打法等于自残,只要自己能够躲过对方的攻击,对方只能认输,因此并不紧张,凭着自己独步天下的轻功,保命应该不会有问题,因此看起来自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其实并没有危险。原来葛平天赋异禀,练武的天资奇高,很小的时候和葛鳩去过松山,拜见过掌门求生,求生慧眼识英,立刻就发现了他有练习上乘轻功的慧根,就要求葛鳩把葛平留在松山半年,等到他扎实了根基,可以独自练习轻功的时候,再放他回家。葛鳩原本就是想让葛平来拜师的,当然是大喜过望,满口答应,因此葛平在松山修习了半年轻功。打好根基后,自己又勤加练习,所以就练习好了绝顶轻功,论轻功的造诣,已经超过师傅求生了,说是天下第一也不为过。匪首遇到他,只能是自认倒霉,因此在打过十八招之后,自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葛平却是安然无恙站在当地。

事情到了这会,匪首明白自己根本就不是葛平对手,就把锤子扔在地上对葛平说:“阁下武功高的惊人,我甘拜下风,要杀要剐随你的鞭了。”

葛平没有说话,把目光投到不降的脸上,有不降在,当然轮不到自己做主。不降就走到匪首面前对他说:“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你,只是我有一个要求,希望寨主答应。”

“你说,只要我能够做到的,绝无二话。”匪首说。

“希望你们今后不再乱杀一人。”不降说。然后并没有等对方回应就对俊奎等人挥挥手,马车从新启动了,不降之所以着急要走,还是怕夜长梦多,对方会改变主意。虽然葛平取得的决斗优势,但是对方也很讲究,并没有采取群狼战术,如果群殴,他们虽然有自己和葛平武功不弱,但是俊奎,树和彭伯都不会武功,需要侍卫全力保护,胜算就不好说了,因此最好的选择方法是早一点离开。

“还不错,有惊无险。”马车启动之后,数首先说话了,他到不是担心自己,因为大王也在队伍里,如果出了意外,那就是天大的事情。

“原来土匪也不怎么坏,还是很讲究的,输了就认输,并不胡搅蛮缠,如果他们依仗人多,来个群殴,我看我们够呛。”俊奎接过树的话说,在他原本的印象里,土匪都是穷凶极恶的。

“严格意义上说,我看这些人算不上真正的土匪,你们看见他们的穿戴没有?比叫花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彭伯的眼光到底和他们不同,他通过土匪的外表,看出了真实的问题。

在他们乘坐的后面马车上,不降在和葛平对话,他对葛平的轻功产生了兴趣,因为他认为,当匪首使出“乱披风”锤法,葛平之所以毛发无损,不是说他的武功有多厉害,是他的轻功高于对方太多,因此对方的锤法虽然了得,但是碰不着他,只能是白费力气。因此就对葛平说:“孤现在才知道,你的轻功是如此了得,以你的轻功身手,做将军瞎了材料,应该做高来高去的剑侠才是。”

“大王如果同意,末将是无所谓的。”葛平知道在不降的表演里面,多多少少有着揶揄的成分,因此就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

“你说的没错,孤还真是舍不得你离开。”不降说完笑了,随后靠近葛平耳朵,小声地说:“商量一件事,可以不?”

“大王需要什么,直接下命令就是,哪里用得上商量二字?”葛平故意装作不解地问,因为他已经发现,不降要捉弄自己。

“这件事不能用命令的手段,因此孤只能请求。”不降也装作老实地说,但是眼睛里滚动的东西在告诉别人,他并不老实。

“大王说好了。”葛平不想和不降纠缠下去,就说。

“把你的轻功秘诀传给孤王如何?”不降神秘兮兮地说。

“大王说笑了,大王家里就有轻功秘诀,何必缘木求鱼?师傅当年说过,孤鸿的轻功造诣天下一流,他的武功不早就是王家的传家之宝了?”葛平说,这件事他早就知道。

“如果像你师傅说的那样,孤鸿师祖留下的武功秘籍中,的确有练习轻功的秘诀,但是孤王的轻功造诣为什么不能和将军相比?”不降不高兴了,认为是葛平不肯传授真经。

“轻功练习是从小就开始的,而且不能长时间中断,试问大王花在轻功上的时间有多少?恐怕不如臣的百分之一。这样的练习方式,就是神仙来传授秘诀,只怕大王也不会练出上乘轻功。”葛平不客气地说,当然不怕不降不高兴,因为不降不可能做到他这样的,用心专一,勤奋刻苦,当然还有练习轻功的天赋问题。

不降木楞愣地看着葛平,想说什么,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因为葛平说的没有错,他加在一起练习轻功的时间,连葛平的零头都不到,即使拿到绝世轻功秘诀,也是聋子的耳朵当成了摆设。

本来以为离开了艿头山,前面应该是康庄大道了,哪里知道走出吕梁地区之前,又遇到了两路劫道的,因为有葛平保驾护航,虽然没有出现意外,但是却让不降心理堵的不行,感觉掉到了强盗窝里了,一个小小的吕梁地区,居然遇到了三拨盗匪,简直是直接打脸,和出京开始的情形形成鲜明的对比。

“孤出京的时候,大臣们都告诉孤,大夏朝是朗朗乾坤,清平世界,难道吕梁地区已经出了国界,属于外邦管理不成?”不降搂不住火了,对着彭伯等人喊叫起来。

但是彭伯等人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土匪,也只能干瞪眼。从这里到黄河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谁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山匪出现。如果不是这一次跟随不降出行,如果别人告诉他们,说是外面的路不太平,他们一定会以为对方在造谣生事,但是现实就是这样地打脸,让他们看见了真实的大夏国。

不错,大夏国的确有很多对方灯红酒绿,市容整洁,居民在安居乐业。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祥和的世界,也有吕梁这样的贫困地方,盗匪横行,民不聊生,只是没有人会告诉他们这里的一切。不降第一个念头就是这里的州县官员该死,在他们管辖的地域里,有开山立窖的,有拦路抢劫的,但是他们都在装聋作哑,对朝廷期满哄骗,报喜不报忧,把朝廷当成了傻子,这样的官员如果还坐在府衙里摇着鹅毛扇,有一天天下大乱他们都不会知道。

“大王,你不用生气,对我们生气也没有用,因为什么原因,这里如此贫困,我们也不清楚。依臣的意见是,找来当地的老者问问,或许可以弄清事情的原委。”彭伯说,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有权利,有胆量说话,因为他跟着不降的时间最长。

“也好,我们就进入市镇,找个有学问的老者问问。”不降并没有因为彭伯的话出现不快,反而明白了自己的火发的没有道理,因此这样对众人说。其实不降担心的不是吕梁地区出现土匪,因为这几个土匪,只要朝廷出手,剿灭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他是觉得不安,在形势大好,一片歌舞升平的世界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不**的音符,是个别现象,还是预示着什么危险,这才是他担心的,彭伯的提议正是给他的担心寻找答案,因此他才没有不高兴。

一行人开始像市镇进发,吕梁地区除了吕梁城,并没有太繁华的市镇,而吕梁城他们已经过来了,也不可能再回头去寻找,因此只能是走到哪里算到哪里了。不久,他们就进入了香君镇,这个镇子也不大,只是相比于路过的镇子情况要好,市容也相对整洁,民众的穿戴看起来不是很破旧,不降他们就找到摆在露天地里的一个小吃馆吃饭,这里的主食是面条,当然,也有几样小菜。不降眼睛好使,一眼看见路边不远处还有一家茶铺,当然,也是露天的,喝茶的人只有一个老者,看着他慢悠悠喝茶的样子,不降清楚他并不是在解渴,而是在打法时间,看着老者穿着长衫,不像是做工的,不降就主动地走了过去。彭伯看见,担心不降的安全,跟了过去。不降就坐在了老者的对面,像店家要了一碗茶,装作喝茶的样子,开始和老者搭话。

“老伯,您是本地人?”

“不错,听口音你像似京师人?”对方回答。

不降心中暗喜,对方既然能够听出他的京师口音,说明是有见识的人,自己算是找对了人,就笑笑说:“晚生正是京师人,敢问老伯是做什么营生的?”

“过去是生意人,现在年龄大,跑不动了,在家里享受天伦之乐。”老人说着,习惯性地摸摸下巴上的山羊胡子,但是脸上的表情是一副知足者常乐的神情。

“晚生从京师出来,一路上看见街市繁华,田野恬静,为什么走到吕梁地区感觉完全不一样,还遇到了几波土匪,望老伯告知。”不降不想兜圈子,直奔了主题,这个问题不弄清楚,他寝食难安。

“哦,客官遇到打劫的?可是看客官和你的伴当模样,不像被土匪打劫过了。”老者诧异地说。

“老伯,是这样,我的伙伴中,有人会功夫,所以并没有受害。”不降佩服老者的目光锐利,做了解释。

“原来如此。”老者笑了,脸上有些欣慰,看出来是个善良的人。“吕梁地区本来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都是被官府逼的。”

“小地方的贪官很多?”不降诧异了,他知道泄在世的时候,整治贪官是很厉害的,尤其是屈非和费扬两位官员,对于贪官从不手软,怎么这里的贪官还是这样蝎虎,居然在官逼民反?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客官如果有耐性,听我慢慢道来。”老者叹了口气说,脸色变得晦暗了。

“老伯请说,晚生没有什么急于要做的事情。”不降做了表态。

“吕梁地区原本民风淳朴,盗匪很少,只是这里的因为远离京师,做事情比较保守,因此尽管生活贫苦,外出的人并不多。吕梁山多,地少,荒野很多,但是在泄做大王之前,野地虽然不少,都是公田,不允许百姓开荒种地,因此很多种地人虽然有田,但是能够有收成的土地不多。好年头,除了交租子,还能够维持七八分饱,外加吃些野菜,也勉强可以过活,但是遇到灾年就惨了,只能出外逃荒要饭。后来泄做了大王,朝廷下达了指令,号召大家开荒种地,只要是荒地,任何人都可以种植,而且三年不用交税,三年后开始的租子也只是相当于正常的租子三分之一,六年后才正常交租,这样优厚的条件,朝廷从来没有颁布过,所以很多没有田的人家,田地不够用的人家都开始开荒种地了。问题也就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老者说到这打住了,脸上是一副悲戚的神色,不降看见他碗里的茶水少了,主动给他续上了水。似乎对于不降的举动感到满意,老者又开始了讲述。

“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拨,又一波的有钱人,他们找到了当地的官府,要求承包荒地。官府官员就答应了,这样一来,一般的百姓没有办法和他们竞争,而且朝廷的法律规定,保护这有钱人,因为他们开垦荒地的能力,不是平常百姓可以比的。结果几年之后,除了实在没有办法开垦的荒地,只要能够开垦的大块荒地,都被这些有钱人拿走了。随着他们的土地不断增加,荒地变成熟地,原来带来的种地奴隶就不够用了。随着朝廷经济的好转,开始没有人要的奴隶,价格一年比一年高,很多奴隶还是拉家带口的,真正的劳动力并不多,因此劳力不足成为头等问题。他们就想在当地招人,但是当地人恨他们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耕地,拼着受穷,挨饿,就是不给他们出劳力。吕梁人是有这股狠劲。他们只能去外地找劳动力。如此一来,本地人就更穷了,因为随着大富户,大地主的成批出现,物价当然要上涨了。穷人还是穷,本来就生活艰难,物价又上涨,活下去更难了。有部分人为了活命,只好给富户去种田了,但是也有部分懒人开始偷盗,抢劫富户的庄稼。富户就联合起来,组建了自己的民团,这些人抓住偷盗的人,处置凶狠,不仅仅是鞭炙,还让他们写下卖身契,把自己或者家里人变为奴隶,如果不同意,就砍去手脚。找到官府打官司,官府不肯帮助穷人,因为朝廷法律规定了,保护种地的地主,奴隶主。在这种叫天天不应的情况下,自然就有人要走而挺险了,啸聚山林做土匪就成为某些人的出路了,所以你们就遇见了劫匪。”

说到这老者打住了,长长地发出一声叹息。

“如此说来,保护富户占有土地的国策是错误的?”不降没有想到根子在这里,问老者。

老者摇摇头说:“不能一概而论,老夫因为做生意,走南闯北见的多了,也有很多地区得意于这项国策,经济发展起来,朝廷也受益了,国库开始有了余粮,因此可以说,当初先王泄制定这样的政策是对的,因为那个时候大夏国被芒折腾的,要解体了,土地严重流失,粮食价格奇高,听说连国库都没有存粮,如果不改变土地政策,很多人因为吃不起粮食会饿死。事急从权,泄先王没有做错,但是当国家的情况发生变化,政策应该跟着调整,不能一味地保护富户,地主,这样就容易形成贫富严重对立,如果是个别地区,个别现象到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对立发展到大部分地区,那就危险了。”

“以老伯的眼力,现在是不是到了危险的程度?”不降问。

“那倒没有。客官不是从京师出来的,一路上应该看见了很多,大部分地区还是太平的,祥和的,像吕梁这样的地区不多。只是以后就不好说了,因为现在是富者越富,穷人越穷。”老者说。

不降听到这脸色变了,他知道自己一直担心的问题是什么了,为什么遇到土匪之后总是忐忑不安,因为出京之前,咨询利策的时候,问道将来影响国家安定的主要因素,利策就提到了贫富差距这个问题,现在自己又亲眼看见了,而且某些人因为穷,宁愿上山做土匪,也不愿意给富户做奴隶,这样一来就等于埋下祸根了。

离开了老者的茶桌,不降突然觉得胃里饱了,不想吃饭了,其实是吃不下去了,就问彭伯对老者提供的情况有什么看法,因为刚才和老者说话的时候,只有彭伯在身边听老者说话。

“大王,我们现在还没有办法下结论,只有继续看,如果往前走,看见很多像吕梁地区这种情况,朝廷就必须拿出办法了。也许丞相的预见是正确的,我们回到京城的时候,可以找丞相问计,丞相经历过的事情多,一定能够拿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彭伯说,他自己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解除不降的忧虑,而不降的忧虑不是无的放矢,因此就把希望寄托在利策身上了。

不降听见彭伯这样说就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皱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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