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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一十七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一十七章,找到了持有匕首的人,彭伯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后发生的事情又让他掉入苦恼之中,因为废材只是承认匕首是自己的,根本不承认杀人,问他既然没有杀人,为何匕首落入凶杀现场,他说自己也不知道,随后就说,匕首在七八年前就丢失了,问他丢在什么地方,又说想不起来了。彭伯觉得他是在狡辩,因为这把匕首不是普通之物,至少值三千两银子,就算你业家有钱,也不能把三千两的货物随随便便就丢掉,而且一点记忆也没有,这种鬼话就是骗小孩,小孩子也不会相信,彭伯本来没有怀疑他,如此一来到有些怀疑了,因为事实明摆着,如果凶案不是自己干的,为什么连匕首在什么地方失落的都说不出来,显然是在撒谎,看起来这件事情真可能和他有关系。

不降对这场血案也非常关心。第一个原因是,屈非曾经是朝廷重臣,如果朝廷重臣退休了,就可以随随便便被人灭门,朝廷的脸面,威信就不存在了,官场中的恐慌一时半会不会解除。本来这件事发生后,在朝廷官场就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如果再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大臣们普遍就不会有安全感,一个没有安全感的朝廷,如何能够让大家安心地工作?不仅如此,因为屈非做人公正,虽然在任的时候得罪过不少权贵,但是也被一批正直的大臣所推崇,本来被不降逼到辞职,很多大臣就不以为然,替他叫屈,现在又被灭门,大臣当然要兔死狐悲了,因此不断地有大臣上书朝廷,要求尽快惩办凶手。这几天就听说刑部的副主管,原来屈非的下属正在联络大臣来王宫请愿,幸亏不降得到消息,把这位副主管叫到王宫安慰了一通,并且告诉他,朝廷正在全力以赴去破案,牵头的是彭伯,才平息了这场就要到来的风暴。问题是不降明白,这种平息是暂时的,如果时间长了不能破案,还是会起幺蛾子的,所以他着急破案的心情,一点不比彭伯差,不断地询问案情进展就是必然的。当彭伯告诉他,匕首的主人找到了,他像彭伯那样松了口气,但是彭伯告诉他,拥有匕首的人是业侯的二公子废材时,他又愣住了。

在不降心理,整个大夏国,他最不想惹的人就是这个叔叔,这到不是叔叔有多大的社会力量,而是他非常难缠,遇到事情找他,如果他不出手,什么不孝了,没有亲情了,连叔叔不认了,多少难听的话都敢说,他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因为他不求官,他就管不着他,一旦他放赖撒泼,他还真的拿他没有办法,因此就告诉彭伯,问口供可以,但是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不能刑讯逼供。如此一来,当废材一口咬定匕首丢了,彭伯真是没有办法。问急了,废材就一言不发,干脆关闭了嘴巴,彭伯没有办法了。因此满心的希望,因为废材的不配合,一个月眨眼就过去了,案子却没有一点进展。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彭伯只好两条腿走路,让康友想办法寻找新的线索,因为他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康友倒是非常卖力气,在反复查看案发现场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凶手翻墙进入屈家的痕迹,那是一束黑丝棉丝线,这个线索他早就发现了,只是没有引起重视,后来有一天,脑袋像是被仙人指点了一下,突然洞开了,就想到那束丝线会不会是凶手翻墙时候留下的?然后就再一次去屈家巡查,结果这次又有了新发现,因为屈非不属于有钱人,围墙虽然修造的不低,但是却非常粗糙。高高的墙顶上没有光滑的地方,看起来是泥瓦工草草处理的,上面的青石还高低不平,没有用泥给予找平,如此一来,进入院子的凶手,很可能不留心,衣服或者鞋帽就被刮着了,因此就留下了这束黑丝棉丝线。

后来康友把这个发现对彭伯说了,结果被彭伯狠狠地训斥了一顿,怪他这样重大的线索不跟自己说,就命令他找到加工黑丝棉的厂家。康友就在京城所有的服装加工作坊都寻找了一遍,结果让他大吃一惊,因为京城没有加工黑丝棉的作坊。无奈之下,康友就去问做丝布生意的商人有没有见过这种布料,最后问了一个老年生意人,他告诉康友,这个丝棉只有多年前在淮河一家丝布店见过,具体这家丝布店叫什么名字记不得了,好在他还记得那个市镇。

康友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了淮河沿岸的那个市镇,挨家去问,最后问到那家店铺的时候,店铺老板告诉他,这种丝布他们早就不卖了,因为价格高,市场不认。康友一看又要白来,辛苦不说,功夫都白耽误了。沮丧地不得了,可是就要走出店门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又返了回去问布店老板,知道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作坊生产的这种丝布。这个老板到还记得,告诉了他这家作坊在什么地方,于是康友只能去寻找作坊,作坊是找到了,但是作坊老板告诉他,他们这里也早不加工这种丝棉了,因为市场销路不好,如果他需要,可以去稻香村,哪里有丝棉用的原材料,只是不知道当地的村民是不是还用它纺纱织布。康友不管他们是不是还在做,事情弄到这个份上,不弄个水落石出,这一趟辛苦算是白挨了。后来找到了稻香村。这次倒是没有白来,这里的村民有多家在纺织黑色丝棉,当然是为了自家用。只是问题又来了,既然有多家纺织黑色丝棉,就没有办法知道手里的丝棉是哪家织的,康友泄气了,看来只能是白来了。但是要走的时候他的副手说了句话,让康友有了起死回生的感觉。

副手当时是这样说的:“头,既然黑丝棉是这里生产的,很可能凶手就是村里人。”

“对,一点不错,我们就调查村里人的成分,看看有没有不安分的村民。”康友说,随后就命令跟来的捕快,挨家去调查村里的人员组成,结果除了一对双胞胎兄弟没有在村里,其余人都在,青壮年没有一个出过远门的。

“就查这对双胞胎兄弟。”康友做出了决定,于是大家就来到双胞胎家里,因为房屋是整个村子里最好的,院落也是最大的,所以很好找,走进院子,就看见了两个老人在收拾院子,地面上一尘不染,这种情况在农村很少见。

康友就告诉两个老人,他们是他儿子的朋友,路过这里顺便来找他的。结果又是一个没有想到,老人告诉他们,他们不在家,出外做生意去了,至于什么时间回来,他们也说不好。看见老人安详的神色,康友感觉老人说的是实话。康友就问老人,他们做什么生意,结果这句话引起了老人的怀疑,既然是儿子的朋友,怎么连儿子做什么生意都不知道,岂不是自欺欺人,因此老人缄口不言了,再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康友看见人不再,老人又不肯说话,只能告辞了,就去找附近的邻居问,邻居都摇摇头,说是他们不知道老人的儿子做什么生意,更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一次,反正每次回来,都会给家里买很多东西,因此两个老人尽管什么事情不做,生活过的却很富足。事情到了这会,调查又进入了死胡同,康友明白待下去没有意义,就离开了村子。虽然没有大的收获,但是总算找到了黑丝棉的下落,也算不虚此行。康友判断,老人的两个儿子有疑点,因为做生意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村子里人都不知道,老人也不肯说,或者是真的不知道。如果连父母都不知道,那只能说两兄弟做的事情肯定不是好事,所以连父母都隐瞒。

回到京城,康友把了解到的事情对彭伯说了,彭伯就让他去一趟松山,了解这些年来江湖上,是不是出现过兄弟杀手的事情,刑部的捕快虽然对一般的江湖也算了解,但是对于那些特殊的江湖人物还是知之甚少,在康友介绍情况的时候,彭伯就怀疑这两兄弟是职业杀手,因此命令康友去松山像松山掌门了解情况。自从松山道人和槐建立关系之后,松山的历代掌门人和朝廷都有交往,也都受到历代大王的待见,因此江湖上的事情,刑部有需要,都去找他们问讯,有时候也找他们援手。当今的掌门叫志愿,在江湖上名声卓著,很多江湖人物都会主动拜访他,因此彭伯猜测,他对江湖上的隐秘事情,知道的比一般人多。

康友接到命令后,带着几个人就去了松山,眼下的松山道观已经成为方圆百里最大的道观,志愿道长的名声如日中天,当地的民众奉他为神,因此康友很容易就找到了志愿道长,因为历史渊源,志愿道长对于康友的请求慷慨相助,告诉康友,多年前,江淮一带突然冒出了一对兄弟杀手,这两个人不守江湖规矩,自然也就不讲江湖道义,出手狠辣,只要银子给够数,让他杀谁就杀谁。俗话说,盗亦有道,因为他们的过分,激起了江湖黑白两道的愤怒,因此黑白两道都组织人对他们两个进行截杀,松山在江湖上深孚众望,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就派出了大弟子全然率领道徒参加了追逐,或许是知道自己犯了众怒,两个人后来就销声匿迹了,这些年也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至于是隐匿起来,还是死于仇家手里,没有人知道。

康友听说志愿道长已经多年听不到他的音讯,不免有些失望,但是志愿道长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对他说了,他自然不能提出额外的要求,就在山上住了一晚上后离开了松山,回到京城把情况告诉了彭伯,彭伯听后非但没有失望,反而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从屈家现场的血案看来,杀手就是全无人性的残忍之徒,至于是几个人不好说,或许正是他们兄弟两个。因为从道理上说,这两个人既然要隐匿江湖,就必须有栖身的地方,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京城是个繁华地方,南来北往的商贾,游人很多,住在京城,只要不犯事,就是走到对面,也不可能知道对方是杀手。如果这两个人在京城有藏身的地方,做完案根本就不用逃走,因为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康友感觉彭伯分析的有理,就问彭伯是不是多多地派出捕快,挨家进行搜索,发现可疑的人先抓起来审问。彭伯摇摇头,告诉康友,这会引起京城混乱,大王也不会允许,而且就算他们这样做,最后可能什么也得不到,倒是容易打草惊蛇,多多派出捕快可以,但是只能在暗中搜捕。

转眼几个月时间过去了,案情丝毫进展也没有,尽管康友派出了能够派出的所有捕快,也拘捕了一些疑似刺客的犯罪嫌疑人,最后审问的时候却一无所获,凶手就像在人间蒸发了。没有着落,废材那边还是不肯改口,只说匕首丢了,至于丢哪了,说是想不起来,整个就是赖皮,彭伯拿他没有办法,因为大王不让用刑。在大牢里天天好吃好喝的照顾,反正家里的银子花不完。

彭伯没辙了,不降发火了,大王的日子同样不好受,几个月时间过去了,凶手没有抓到,案子没有一点进展,以费扬和葛鳩为首的老臣不干了,公然带领部分大臣到王宫要说法,虽然不降说破了嘴皮子,大臣们的感觉是,朝廷没有用心破案,一直在敷衍他们。不降只能是哭笑不得,但是不敢对费扬这些人发火,牙掉了往肚子咽,最后不找彭伯发火就是好的,因为整个案子由彭伯负责。

彭伯这才知道,负责刑律的差事不好做,只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不好做也只能做下去,他不能像有些老臣那样,一个不顺心就提出辞职,那样做不但君臣做不成了,连朋友都没的做了。

“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案子还是这样带死不活的,你去对老臣们解释。”这是不降最后说出的话,看的出来,他被老臣闹烦了,他们本来对于屈非的突然辞职感到不安,现在的他命丧黄泉,死于非命,这里不仅是气愤,还有兔死狐悲的感觉,如果屈非还在任上,凶手即使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量,而造成屈非不设防的主要原因,不降是脱不了干系的,那么现在的屈非遭受厄运,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很多直臣都会这样去想问题,因此就会有对不降的集体发难。屈非的死,不降很难过,但是并没有内疚,因为作为大王,他需要绝对听从于自己的辅佐力量,而不需要总是和自己唱反调的大臣,哪怕这个人是忠臣,因此并没有觉得自己辞退屈非,需要为他的死去承担责任。但是他也不能对这样多的大臣来王宫讨说法而熟视无睹,因为这些人清一色是直臣,在朝堂和朝野拥有极大的影响力,这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因为他们不是个数,所以才对彭伯用这种口气说话。

彭伯当然知道,不降之所以对自己这个态度,也是被形势所逼,不是发自本心。既然理解了不降的难处,就必须尽快找到破案线索,早点对大臣,对民众有个交代。道理虽然懂,但是他并没有找到清晰的破案思路,就是说,现在的破案办法肯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否则为什么举步维艰。这天下朝之后彭伯和预征撞在了一起,预征告诉他,屈非的死在市场的商人之中造成了极大的恐慌,因为当初京城的市场是被京城四候的儿子所把持,是屈非采取了铁腕般的手段,经过严密部署,一举消灭了黑白社会罪恶势力,最后还把以东侯的儿子为首的官员送上断头台,这才消灭了祸害市场的最大阻力,就因为市场的人文环境得到了保证,商人们后来才回来了。现在他们最大的安全保证屈非死于非命,这让他们担心黑暗势力会死灰复燃,再一次的**,到时候又可能处在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的境界。

“预大人,你就别吓唬我了,现在光是那帮老臣闹大王,大王已经吃不消了,给我下达了极限破案的命令,我满肚子都是火,恨不能一个早晨把凶手抓捕归案,但是舍下无能,到目前为止还找不到破案的方向,不知道预大人可否教我?”彭伯简直是诉苦般地对预征说出这番话的,实在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

预征听了彭伯的话一怔,心说自己给他压力,就是让他尽快破案,他到好,把皮球踢回来,让自己接。预征虽然做过一任地方官,也有一定的破案能力,但是像这种难度极大的案件是无能为力的。就没有回彭伯的话,暗自去想,在朝廷现役官员中,谁有这个能力,结果从头数下去,感觉并没有人比彭伯更强,顿时觉得失望。但是他明白,如果生意人的心理得不到安慰,不安情绪会像瘟疫一般地传染,到那时,泄好不容易治理的安定局面就可能重新丧失,而京都今天的繁华,离不开商人的贡献。自己主管百工,负责生意市场,如果再次出现那样的局面,自己会成为历史的罪人。

人在压力之下,大概会出现两种情况,一个是手足无措,心烦意乱,一个是急中生智,脑洞大开。预征此刻就处在这种情况之中,因为案件迟迟没有进展,而民间的舆论由期待变成失望,如果时间拖的过长,就算有一天终于破案了,朝廷也会给民众留下无能的话题,这种感觉落在普通民众身上,他们顶多发发牢骚,背后骂骂皇帝而已,如果落在商人身上,他们就会用行动来做出回答,这才是让预征感觉担心的,因为商人本身就敏感,行动能力又远远高于普通民众,集体意识也强于普通民众,当他们失去对朝廷信任,爆发集体逃亡是可能的。就像芒做大王时候那样,因为商人对朝廷的极度失望,京城的商家走掉了三分之二。

“你我不行,可以求教高人啊?”预征没头没脑地扔出了这样一句话,随后看着彭伯不言语了。

彭伯先是一怔,脑子里就电光石火般地闪了一下,知道预征说的对,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为什么不求助高人?“你是说请教丞相?”

他们嘴里说的丞相,是京西道观观主无为道长利策,虽然利策离开朝廷很久了,但是在朝廷大臣中,多数人提到利策,还是叫他丞相,因为在他们心目中,利策是永远的丞相,这个荣誉是大家自发给予利策的。

“彭大人感觉如何?”预征看见彭伯理解了自己的意思,笑眯眯地问,因为在他心目中,如果这个世界真有高人,毫无疑问,利策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人。

“好,我们现在就去。”彭伯迫不及待地说。

“应该是你,不是我们。”预征感觉奇怪,破案和自己一毛钱的关系没有,为什么让自己参与。

“不然,多年前丞相就赏识你,你当然要去。”彭伯之所以要拉上预征,当然是因为预征和利策是故交,而自己几乎没有和丞相在一起共过事,怕利策不愿意管这件事,毕竟利策之所以出家,就是不想让自己心烦,过几天清静的日子。他当道长的时间并不长,此刻去打搅他的清修,时机不大对,但是破案又是火烧眉毛的事情,所以彭伯才希望预征陪自己一块去,这样会多几分希望。

看见彭伯充满希望的表情,预征不能拒绝了,再说他也想找个理由去见见心目中的恩人,答应了。

京西道观规模很大,坐落在京城的西郊,哪里原本就人烟稀少,荒地众多,属于京城尚没开垦的**,所以不降敢于慷慨地给道观留出大块土地,建造了大夏国历史上最大的道观。不降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知道“有仙则灵”这个道理,凭利策在京城的人望,不论他出现在哪里,哪里都会热闹起来,后来的事实果然如此。

这片缺少人烟的地块,因为道观的出现,更因为利策的进驻,时间不长,络绎不绝的人群就出现了。每当初一十五,信徒就会自动前来听利策讲道。

利策在思想没有恢退之前,从来没有进道观学习过,更没有研究过道是什么东西,当他准备退出朝廷,远离红尘,想找一块属于自己的净土,静静地思考的时候,才进入道的世界里面,研究道是什么东西。但是事实证明聪明人是不需要老师指导的,凭他的悟性和学习能力,很快就意识到道的魅力在于人和自然的融合,道其实是在说人世间的道理。道家的出现已经有千年的历史,一直没有发展起来,主要原因是道的原理过于深奥,平常人根本不可能悟道,弄不懂道的真谛在说什么,信道对自己有什么用处。利策探明白这个节点之后,清楚地知道,道之所以没有迅速发展壮大的原因是没有遵循大道至简的道理。既然想让道徒信道,就要让他们明白,何为道,信道对自己做人,做事有什么指导意义,而不是搞玄学,用某些虚妄的东西来迷惑教众,让他们坠入神仙鬼怪的泥潭里。他觉得自己创立的道家学说,首先要本着普通人能够听懂话,然后再一步步引导他们知道,道在述说大自然原理的同时,其实是在告诉人们怎么样做事,做人,这样你才容易获得自身价值。找到生活的欢乐点。

既然找到了生活结症,利策就明白了,道之所以不被更多的人接受,是道没有和术有效地结合,给人的感觉假大空。那么让普通道众明白道理,术应该多讲,由术引申到道,逐步深入,就可以让部分聪明人,首先通过术,获得了自己想得到的利益,随后他们就会有更深入的要求,自然就可能真正地悟道。

利策的这个发现,推翻了前辈道家一味求道,讲道的方式,创立了一种在当时来说全新的道教,因此每逢初一十五他的道学课程都会吸引大批人来听,而且道众越来越多。大道理由浅入深的讲解,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它首先摈弃了背书似的讲解,自己必须融会贯通之后,才可以看明白问题的实质,这样才容易做到化繁为简,不是绝顶聪明的高手,一直到死也做不到这一点。利策之所以悟道快,和他原来一直是“术”的大家有关系,正因为对术的理解运用自如,所以无论处理政治方面,经济方面,军事方面,包括人事方面的事情,都能够运转自如,不落下乘,所以他的出家,其实就是道家学问的大幸。

不降算是最了解利策本事的人之一,在利策准备出家的时候,之所以一再挽留,是不舍得失去这人才。但是看见利策决心已定,知道自己就是心思用尽,也不可能让利策留在朝堂,就变成了另外一副面孔。批给利策大片土地,拨出转款建道观,而且一开始,道观规模就非常之大,因为他已经认识到,泄、利策这样的聪明人,做什么都会成功,必须把人留在身边。

不降的猜测已经兑现,现在的京西不再是荒凉之地,因此当彭伯和预征乘坐的马车走来的时候,一路上都能够看见人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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