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普京到底说了什么,打死你也想不到
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
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三十四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三十四章,帝王迁都要么是原来的京都不适于经济发展,或者面临外寇的入侵,一句话,必须有不得已的原因才会迁都,因为迁都不仅仅是把官员迁走,更主要的是,把老百姓也迁走,因为新都人群不够,朝廷的财政就缺少没有收入,朝廷财政严重欠缺,如何养军队?如何给吏员开资?更不用说遇到天灾人祸,需要拿出真金白银去救灾,所以迁都最难的,是不容易把普通民众迁走。

因为普通民众几代人都居住原来的地方,他们的财富,亲属,故旧都在这里,早就习惯了这里的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因此故土难离是不可避免的,何况如今的京城既无天灾,也无战乱,只是因为大王不喜欢了,就要把多少代大王居住的京城,像扔破鞋一般地扔掉了,老百姓能够理解就怪哉了,官员和贵族愿意走掉就奇怪了。但是廑并不需要他们理解,他需要这些人来到新都城,这就够了,因此就下达了有史以来最强横的旨意。

京城的居民面对强权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是服从,一个是造反,但是造反是要灭九族的,还需要有贵族领头,但是贵族是不可能做这个领头人的,他们宁可失去贵族封号,也不会让家族冒着被灭九族的风险,因此多数被指定迁徙的贵族服从了廑的淫威,乖乖地准备迁徙了,毕竟对他们来说,贵族的封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财富更重要,毕竟和王家没有牵扯的贵族,之所以得到这个封号,是祖宗一刀一枪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后来又经过历代祖先辛勤耕耘,才拥有了进入上流社会的开门栓。而不仅仅是名誉,实惠就更多了,每年贵族都会固定地收到朝廷的赏赐,他们的子女想做官是轻而易举的,从门当户对来说,他们的儿子可以娶贵族女人为妻,女儿可以嫁入豪门,这就等于给自己织就了一张巨大而强硬的社会关系网,遇到灾难的时候,有贵族帮扶,一般的灾难可以过去。但是失去了这身外衣,就算有钱也没有社会地位,子女和豪门结成亲家更是不可能的,当然也无法进入朝廷去做官,所以称号无论如何不能失去,廑就是看好了这一点才下的刀子,这一刀还真的扎在了贵族的软肋上,因此多数贵族就不敢不屈服了。

既然要迁到新都生活,土地,房子就无法带走,所以一时之间,大批的贵族开始出卖土地,房屋和搬不走的山林,很快他们就发现,出手这些资产困难,因为在他们的思维里,自己的地是上好的地,房子是顶级的豪宅,山林也是贵族休闲娱乐,狩猎的热门货。过去的确是这样的,这些东西在京城属于皇帝女儿不愁嫁的珍惜物种,但是他们就不想想,突然之间,大批贵族出卖物产,能够买的起的有钱人并不多,而且这些人多数是贵族,脑袋一个比一个聪明,他们怎么可能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格去购买?新都已经建成,官员,政府衙门,各个部门都要迁走,还有大批的贫民,京城被指定迁徙的人口接近四分之一,当大批有钱人失去,当城市人口一下子减少了那么多,整个城市的消费水准,消费能力就会严重下降。大一点的商人则目光敏锐,思维快捷,他们在人群中的聪明是出名的,预见到京城的市场将要萎缩,消费能力严重下降,当然不会留在这里继续做生意,更不可能扩大生意,如此一来,就形成了恶性循环,导致方方面面的财富严重缩水,这些被指定迁徙的贵族,贫民,想把家里的土地,房屋,山林卖出价钱,那就是痴人说梦。

聪明的贵族已经预见到了这种情况,因此一出手就把价格降得很低,于是有想捡便宜的富户就出手了。但是多数被指定迁徙的贵族看见要割肉出卖,自然不肯,因为这些财富,多数都是历代祖先争下来的,就算贱卖,也不能割肉啊!因此不肯大幅度降价。只是他们忘记了,廑让他们迁徙是给了指定时间的,过了时间,非但贵族称号没有了,财产也要被没收,聪明的买家当然能够看见这一点,因此并没有几个人出手去买,随着迁徙时间的临近,被指定迁徙的贵族知道自己犯了原则错误,不知道原来的买方市场已经变成了卖方市场,只能忍痛割肉。到了最后,有的贵族只能以腰斩的价格把财产清理了,损失大。

廑看起来是赢了,大批的贵族,贫民,老老实实地迁来新都,但是他不知道贵族们原来的财富严重缩水了,尽管新都附近的土地,房屋比京城便宜很多,那也是得不偿失,这些亏钱的贵族恨死了廑,到了新都之后,经常聚集在一起,咒骂廑,做梦都想着怎么能够让廑下台。有些地区的诸侯看见廑把朝廷闹的乌烟瘴气,民众怨气很大,就开始有意识地壮大自己的力量,在政治经营上做到清明,和廑争夺民心,其中最有代表性的诸侯就是商候,由此诸侯和朝廷离心离德的大幕拉开了,兴盛一时的大夏国急速滑坡,廑为夏朝的灭亡举行了奠基礼。

孔甲看见廑在飞快地失去民心,尤其是后迁来的官员和贵族,他们紧紧抱团,秘密合计推翻廑的统治,感觉自己的机会到了,就派出皈依秘密地和这部分人联络,对他们的需求给予关照,像他们揭露廑在王宫的生活是多么荒唐无度,贬损廑不爱民,不治国,只是知道骄奢淫逸,揽权**,更主要的说廑不敬神仙和上苍,春秋祭祀走过场,得罪上苍让大家跟着倒霉,因为上苍会降临灾祸的。当时的人们不管贵族还是贫民,人人都崇敬上苍,都不敢对上苍不敬,而对上苍不敬,可以说是最大的罪过,是不可能被原谅的。孔甲把当下朝廷的昏聩,完全归结为廑一个人,而把自己摘出来,一旦机会到达,就准备推翻廑的统治,自己取而代之。

当然廑对于孔甲的行为也不是一无所知,但是朝廷的政事自己不愿意干,所有的政事都由孔甲打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他都离不开孔甲了,再加上对孔甲的过度信任,因此身边有人报告这类消息,他要么充耳不闻,要么把报告消息的人臭骂一顿,说他们为了谄媚讨好,妒忌丞相,诋毁丞相,并且警告这些人,如果再编排丞相的坏话,就割了他们的舌头,如此一来,谁还敢多嘴多舌?既然不在有人多话了,廑的耳根就清净了,可以把全部精力用在和美女大战上。

一百多个后宫美女,现在的物资条件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因为孔甲在建造新王宫的时候,按照一百五十个嫔妃的规模建造的住所,每个嫔妃的住所都有独立的房屋和院落。嫔妃拥有独立的卧室,客厅,接待家人的房间,读书做手工的屋子,伺候的丫鬟仆人也有自己的房间,甚至还有饲养小动物的屋子,盛装珠宝玉器,衣物的储藏间,盥洗室也是单独的,应该说,孔甲为她们设计的很周到。每个人的院落建筑风格不相同,就是没有人导游,只要去过一次,就不会走错地方。可以说,这些多数来自民间的女子,不用说占有这样豪华的房间,在她们做姑娘的时候,见也没有见过,因此她们在廑面前,说到孔甲的时候,异口同声地为孔甲说好话,有了猛烈的枕边风,廑当然不可能不信任孔甲。

但是时间长了之后,问题还是出现了,物资生活是得到了满足,精神上开始空虚了,因为偌大的王宫,真正的男人只有一个,就是大王廑,其余都是女人,或者是不男不女的太监,大王自然就成了大家争抢的宠物。就廑当时的年龄来说,正处在男人最好的时期,三十多岁,应该是阳刚十足的年龄。但是面对这一百多个**,别说是阳刚十足,就是铁打的身子也被掏空了,如果他能够幡然悔悟,不算晚,但是他像瘾君子那样上瘾了,一天晚上都离不开女人,这就糟了,时间一长,大补的药物也不起作用了,眼见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还不知收敛,当然就更无心朝政了,因此上朝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后为了免除上朝之苦,特地命令给孔甲单独建造了一座用于办公的丞相府,没有特别大事的时候,朝议就免了,大臣想办事,说事直接去丞相府找孔甲,孔甲实际上代替廑做大王了。

看见廑昏聩到如此程度,孔甲准备夺权了,因为大臣中主要管事的,都是他的亲信,民众也只认识他孔甲,廑已经淡出了民众和大臣的视野之中。但是一件意外的事情出现,打乱了孔甲夺权的步伐,因为老天爷先下手了。中国古人有句俗语,叫做人作有祸,天作有灾,老天爷可能看不下去廑的胡作非为了,降下了百年罕见的大旱。

从泄做大王开始,夏朝就进入了风调雨顺的时期,虽然这个过程中也有局部地区出现过水涝和虫灾,但是规模不大,对朝廷的根本没有产生过大影响,但是这次不同了。开春以来,几乎在同一时间,河南河北,山西,陕西,安徽甘肃,统统不下一滴雨,夏朝的主要产粮区就在这些省份里,而且主要靠春天播种,秋天收获。如果这些地方绝收,饿死人是普遍的,这就是为什么有作为的大王,不管丰年还是歉收年,都要把国库的粮食储备的足足地,就是预防天灾降临。在那靠天吃饭的年代里,粮食就是国家稳定的基石,只要百姓不饿死,国家就不会出现大乱,很多做大王的都懂得这一点。但是廑不懂,也不管。原本朝廷国库,不论粮食,还是银子储备都很充足,但是他建造新都,搬空了国库,粮食,银子都告馨了。而这场大旱,一口气旱了四十天,四十天不下一滴雨,绝大部分土地上就是颗粒无收,如果雨还是不下,夏粮也绝收,夏朝人至少会饿死一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一直醉生梦死的廑也急了,因为他知道,民众储备的粮食,春天吃的差不多了,再吃就是吃种子粮食,如果吃了种子粮食,雨来了,也会因为没有种子种地导致全年绝收,因为天大旱,野地里能够找到的野果,野菜被吃光了,枯黄的野草到处都是,动物也被饿死,他哪里经历过这种情况,急火攻心后趴倒了,后来大巫师建议祭祀上苍,求雨,但是廑已经不能起床了,祭祀的事只能交给孔甲去做。

孔甲一直相信自己是上帝之子,去求上苍降雨,上苍会给自己面子,欣然领命了。

这一茬中原的民众,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大的大灾大难,于是老一辈的人就说:这是廑迁都惹怒了上天,所以上天要惩罚夏朝。本来就对廑迁都一肚子怨气的民众,贵族,听见这样的谣言,当然是信以为真,推波助澜,于是就把迁都以来夏朝大地发生的种种灾异事件,统统和迁都联系起来,都说是因为廑的胡作非为,惹怒了天神,所以天神降下灾难。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影子,但是当多数人都这样说,假的也就成为真的,应该能够替廑辩解的大臣,贵族也无人去辩解,如此一来很多人就不干了,开始还只是聚集在一起吵吵嚷嚷,后来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就有人提出,像大王请愿,让大王出来像上天谢罪。

聚集在一块的人,本来就是**,遇到火星子哪里会不燃烧,因此当这个人的话音落地后,就有人大喊起来。“找大王去,让大王对天神谢罪。”

于是廑没有料到的事情就出现了,大批的民众潮水一般地涌向了王宫,这里不仅有城镇市民,商人,也有部分贵族子弟,而且这些贵族子弟,一边走,一边述说着种种廑的荒唐故事,等于是在烈火上浇油,大家听说大王一顿饭居然吃掉一头牛的银子,如果算上嫔妃,就要吃掉两头牛的银子,而贫民奴隶多数都只能吃半包,哪里还会忍耐,纷纷大骂廑是昏君。当时牛是所有牲口里最值钱的动物,因为耕地普遍使用牛,运输也主要靠牛,因此,牛的价格照比扃执政的时候,已经翻了一倍不止,一只成年公牛,至少需要千金之数,而千金之数可以够一百多个普通家庭一年花销。当大家都吃不饱肚子的时候,大王不是和他的子民同甘苦,共患难,反而如此的奢侈无度,怎么不激起民众的怒火,因此加入闹事的市民越来越多,等到他们来到王宫的时候,人数已经有千人之多。这些人可不是贵族。贵族请愿的时候,是老老实实在地上跪坐,这些人却是吵嚷不断,大声指责叫骂。

偏偏这天是近些日子最热的一天,地上仿佛在冒火,突然之间不知道什么人喊了一声:“你们看,天上怎么多了几个太阳?”大家本来连饿带累,心火大盛,多多少少有些两眼朦胧,此抬头看去,天上不是一个太阳,而是一群太阳,难怪地面和空中像着火一般,热的草木枯焦,原来这样多的太阳一块来了,这自然是大王无德,无道惹恼了天神,所以天神派来十数个太阳来炙烤大地,给大王以惩戒。对神的敬仰和恐惧,从人类诞生那一刻起就伴随着人类至今,而传说中的多日同时出现,更是让人们恐惧到极点的现象,这种现象就是古人说的“幻日,”历史上曾经发生过,每一次发生之后,都给大自然和人类世界带来巨大的破坏和灾难,所以当这种幻日再次出现的时候,无疑在昭示着神要惩罚人类。但是任何人都知道,神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惩罚人类,多半是,执掌人类权柄的大人物,触犯了神的某些规矩,让神不能忍受,所以神就出手了。这样的认识,这样的观念,本来就存在于每个人的头脑之中,如果有人恶意揣度,传播,讲解,这种观念就会活生生地呈现在每个人的面前,因此神之所以惩罚大家,是因为大王随意迁都惹怒了神,就成为大家共识的普遍认识,因此在王宫外面的人,一边给天空磕头,祈祷天神不要惩罚他们,去惩罚他们应该惩罚的人。一边对着王宫大喊,让大王出来像天神告饶,解救这百年难遇的大旱。

不久外面的喧嚣传进了王宫内院,因为廑在生病,大家开始的时候尽可能不发声,怕惊扰了廑,导致廑的病情加重,但是当他们被外面喧嚣惊动,抬头望天,发现了幻日之后,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惊呼,那种惊惧是末日来临般的惊恐,并不是靠理智可以控制的。因为是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叫,廑自然是不可能听不到了,虽然他的确病情很重,呼吸困难,但是眼睛,耳朵的功能还在,就命令身边伺候的宫女到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结果宫女出去后就看见了另她恐怖至极的幻日,因此走进廑的屋子的时候,两条腿几乎无法站立。在廑的命令下,宫女说出了实情。

廑听完后,第一反应是眼前失明,感觉大脑遭受了雷击,随后就意识到,这是上天在惩罚自己。因为卧病在床这些天,他就已经在想自己的病情为什么突然加重,现在事实证明了,他惹怒了上天,上天降罪给自己,绝望迅速地占据了整个身心。身患重病的人,最怕的就是失去信心,当廑感觉自己被上天抛弃了,信心就降到了谷底。再一想自己至继位以来所作的种种事情,尤其是为了享受,建设豪华的新王宫,不惜动用国库的全部储蓄,建立新都,导致大旱以来,国库拿不出粮食和银子去救助国民,因此激怒了上天,让旱情不住地加剧,现在居然出现了幻日,就是说,上天准备把世界烤焦,用以对他荒唐生活的惩罚。当这种思维牢牢地控制住了心灵,求生的欲望严重减弱,清楚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就命令宫女传话给太监,让他把丞相和几个重要大臣找来,准备托付后事了。

孔甲当然也发现了幻日,惊恐的程度不比廑差,他本来是个极端的拜神主义者,因此命令正在修建祭台的民工和官员,全体跪在滚烫的地上,像上天祈祷。可是此刻皈依出现了,作为巫师出身的他,当然对幻日有着根深蒂固的恐惧,但是他比孔甲对幻日的灾难理解多一些,就跪在孔甲身边,小声地对孔甲说:“王爷,神要惩罚的不是王爷,是大王。”

孔甲猛然间惊醒了,知道皈依说的是对的,因为惹下大祸的是廑,廑当上大王之后,只顾自己开心享受,不管国家如何,黎民百姓如何,这才有了现在的大难,只要大王不再了,灾难就可能结束,因此跪了一会之后站了起来,让施工的民工继续施工,在他看来,只有祭台加速完成,自己像上天求助,上天看在自己对他虔诚的份上,或许会撤出灾难。命令下达之后,装修工人们开始了工作。这个时候,太监到了,告诉他,大王不行了,命令他立刻入宫。

当孔甲入宫之后,看见先他而来的栗子和黑虫已经在场了,两个人在默默流泪,因为他们清楚,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才干,之所以坐到这个位置上,都缘于廑的提拔,现在廑的生命难以继续了,一旦失去了廑这个靠山,自己的官员生涯就到头了,因此为廑悲伤是假,为自己悲伤是真。但是廑的眼睛一直闭着,或许正在积蓄最后的力量,等待孔甲的到来。

“大王怎么样了?”孔甲问栗子和黑虫。

没有等两个人说话,听见孔甲说话声音的廑睁开了眼睛,用嘶哑的声音说:“是丞相么,坐到孤身边来。”

孔甲看见廑睁开了眼睛,让自己坐在身边,就走过去照做了。看见一脸憔悴的廑,孔甲感觉造化弄人,本来自己准备今年夺取大王的位置,哪里知道偏偏老天爷帮忙,降下天灾,让廑突然病倒,看廑的气色,好像熬不过去了。这样一来,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大王,身体如何?”孔甲问。

“丞相,孤王不行了,孤知道,外面出现了幻日,这是上天在惩罚孤。”说到这,廑那干瘪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毕竟自己才三十多岁,正是男人最好的年华,可是因为自己的过度荒唐,上天容不下自己了,这是自己闹的,咎由自取。

“大王万年,不要想这样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孔甲并没有被廑的话感动,但是表情上还是装出虔诚的样子,说出的话当然也不会刺激廑。

但是廑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必须把要做的事情做完,没有时间说废话了,就打断了孔甲的话说:“丞相,孤走之后,这个国家,孤的嫔妃,子女,都需要丞相照顾,希望丞相能够答应孤,这样,孤也会瞑目的。”

孔甲听见廑在安排后事,知道廑危险了,当然不肯说废话了,因为廑在闭眼睛之前,必须给他做件大事:那就是立遗嘱让他成为新大王,虽然没有廑的遗嘱,凭自己现在在朝廷的权势,也不会有哪个大臣敢于挑战自己,而廑的儿子们年龄还小,当然更不是自己对手,但是那样做不合乎规矩,属于名不正言不顺,如果有了廑的遗嘱,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堂而皇之地坐上王位,因此就回答说:“臣一定做到。”

“好,”廑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随后对栗子和黑虫说:“孤死后,大王的位置由丞相继承,你们要知道,这把大王的椅子,原本就应该是丞相的,你们两个要全力以赴地服从丞相地指令,辅佐丞相。”

“是,大王。”两个人虽然不愿意,但是也没有敢表现出来,毕竟现在的孔甲在朝廷上大权独揽,如今又有了廑的遗嘱,如果反对,除了招来杀身之祸,没有任何益处。

“孤知道丞相辛苦了,这些年,朝廷的工作,多数都是丞相在做,丞相的才干不容置疑,希望丞相坐上大王的位置后,不要学孤,以国家大事为重,敬天爱民,幸勤工作,让大夏国国泰民安。”廑费力说。

“大王放心,臣一定按照大王嘱托,带领民众救灾,让国家保持安定,美好。”孔甲表决心说,心理却感觉奇怪,荒唐一生花天酒地一生的廑,为什么临死了,却说出人话来?难道是良心发现,还是上天提示?不管是什么,现在廑怎么样说,他都必须答应,至于自己坐上大王的位置怎么样去做,当然是自己说了算,廑那个时候已经作古,就是想管也管不着了。

“丞相如此说,孤就放心了。你们可以走了,孤累了。”廑说完闭上了眼睛,他的确是累了,刚才那番话,耗尽了最后的精力。当天晚上,廑就离开了世界。这个在位八年,毫无政绩的荒唐大王,最终把自己早早闹死了,给孔甲留下一个四壁徒空,千疮百孔的国家。当然了,如果孔甲是个优秀君王,一切可以从头做起,可惜他不是,夏朝只能只认倒霉,命运注定了,夏朝继续沦落下去直到灭亡成为历史的必然。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功能呼出区
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