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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三十五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三十五章,京城的贵族和普通民众,刚刚因为逢甲率领叛军来京城招安而欣喜若狂,随后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们目瞪口呆,因为不降非但没有处死叛逆者,当场释放不说,而且几天后,逢甲就被任命为广园的新的执政官,这让很多人大跌眼镜,还严重地刺伤了某些王族,贵族的自尊心,当然,普通民众更加不理解,纷纷嘲笑大王阳痿了,男人的刚性丢失了,像叛逆者投降了等等,各种议论不一而足,充斥着大街小巷和茶馆酒肆,一时间,不降,预征成为了大家眼里的罪人。

当然,普通百姓的不满,谩骂只能是背后骂皇帝,痛快痛快嘴巴而已,很多脏话不降是听不到的,在不降面前,他们照样会做出恭恭敬敬的神态,嘴里还是在高呼万岁,对不降心理造不成伤害。王族和贵族就不一样了,他们非但能够见到大王,还敢于站在大王面前,指责他出卖祖宗,藐视王法,丢尽了王家的脸,更有甚者借机发难,指责不降认贼作父,是非颠倒,他们的理由自然是充分的,因为按照刑律,像逢甲这样的叛贼首领,不但要被车裂,还要被灭九族。现在的结果是,一切非但没有发生,逢甲还被任命为广园地区的最高官员,而这样的官员,是很多王族子弟,贵族子弟渴望得到的,如今它却落在了叛贼手里,这不是**裸地背叛又是什么?

后来在几个王叔的带领下,他们冲进王宫,当面数说不降的不是,大有把不降送上审判台的架势。不降虽然紧绷着脸,眼里做出不屑一顾的神色,心理却在流血,作为第一执政者,他当然知道实际需要胜于面子,但是这些王族,贵族长老不知道,他们什么也不做,却可以倚老卖老地指责自己,不降不知道谁给他们的权利,但是知道,他们有这个权利,因为天下是王族的,而他只是王族的一份子,是给整个王族打工的,王族中任何人都可以发泄不满,因为他们都是王族董事会里的懂事,不降算是董事长,也没有全权否决的权利。

当然,最惨的还不是不降,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预征,更是成为贵族大臣攻击的目标,他们认为不降之所以做下如此“丧权辱国”的事情来,主要罪魁祸首是预征。不是他在积极蛊惑,大王不可能下出如此臭的一盘棋,因为凭借朝廷的力量,即使把整个广园地区夷为平地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委曲求全,出卖尊严,把叛贼头目请出来做官,打碎了大家的三观,给后世留下嘲弄的机会。因此这些贵族官员,聚集在预征家的门口,不允许预征上朝,让预征给个说法。预征当然给不出他们要的说法,这让他们怒火中烧,在他们看来,朝廷如此丢脸,为一人而非刑律,预征都是罪魁祸首,他居然连认罪的态度都没有,的确可恶。因此就有人带头,硬往预征家里闯,似乎不砸碎大门,不让预征流血,出不了心中的怒气。

有贵族官员领头闹事,从来不怕事小的街头混混,分不清是非的贫民百姓自然要火上浇油,他们由开始的摇旗呐喊,到后来就变成了闹事的急先锋,有人就翻墙进园子,打开了紧闭的大门,把门房揪出来一顿暴打,然后就冲进预征住的堂屋,把预征和他的老婆孩子拽出来拳打脚踢,看那架势,他们和预征之间有着刻骨仇恨。而就在这之前,他们中多数人认为预征是朝廷大臣中难得的好官,清官,转眼间预征就变成了卖国贼,祸乱朝廷的乱臣贼子。百姓的变脸速度,黑白认知的能力,变化之快,比夏天的天气来的还快。

就在预征全家要死在暴民手里的时候,救兵到了,是彭伯听到消息,带来了刑部衙役。看见百姓如此胡闹,尤其看见被打的满脸是血的预征,彭伯火了,虽然他开始不认同预征的做法,但是看见不降坚决支持预征,就感觉自己的认知可能了问题,因为他是绝对相信不降在大事上的判断力的,因此怎么会允许乱民伤害,欺辱朝廷重臣。

“进入院子里的乱民统统拿下,不准走了一个。”这是彭伯带领衙役来到之后发布的第一道命令。

乱民懵了,他们是来趁火打劫,借机发泄对朝廷的不满,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受害者,有的就想跑,可是他们忘记了,刑部的衙役各个如狼似虎,怎么可能会给他们逃跑的机会?就见这些衙役像捆野猪一样,刹那间将他们踢到在地,一个个被戴上了手铐,没有被抓捕的民众看见事情不对,立刻作鸟兽散了。随后彭伯把目光对准了闹事的贵族大臣。“你们一个都不准离开,跟我去见大王。”

贵族大臣们也傻眼了,因为暴民殴打预征的时候,他们中有人是去阻止的,但是民众的怒火一旦起来,怎么可能阻止得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行凶作恶。现在看见彭伯发火,看见被打的遍体鳞伤的预征,自然是无话可说,耷拉着脑袋,跟随彭伯去了王宫。

不降看见预征被打的满脸是血,眼睛快瞪出眼眶了,这些日子被王族侮辱积压在心底的怨气就一块爆发了,这样出气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根本就不给这些人解释的机会,直接就对彭伯下旨:“孤王不想看见他们的脸,统统带到刑部严加审问,组织,带头围攻丞相府邸的官员,要追求刑事责任。”

官员们顿时傻了,不降的话等于说,他们不但被剥夺了官职,还可能蹲大狱,这个结果当然是没有想到的,因此一个个像被斗败的公鸡,耷拉着头,被衙役押去了刑部。

这件事过后,民众的情绪老实了很多,大臣们虽然不满不降的做法,但是也只能动动嘴,谁不怕乌纱帽被摘去?有些人闹事本来就不是为了朝廷,而是借机发泄对不降的不满,现在看见不降突然变脸了,谁不害怕?预征一家的流血,给不降换来收拾臣民的借口,算是让不降心理得到了稍许安慰。就在此时,一件令整个京城震惊的大事发生了,大家的注意力立刻从广园转变到边关上来,因为晋城告急,关外新近崛起的大漠族围攻太原,这可是夏朝成立之后发生的,第一件外敌入侵的大事。当然,夏朝没有建立的时候有过,但是都是骚扰性的入侵,边关诸侯自己就可以解决,因此从来没有引起过朝廷震动,可这次不一样,是货真价实的入侵。

因为时间到了夏朝末期之后,夏朝政治结构,统治秩序优越性的影响,原来怀绕夏朝周边的部落纷纷模仿夏朝,散状的部落面对强大的夏朝,根本没有抵抗之力,他们就不由自主地探访夏朝之所以强大的根源,后来大家不约而同地发现,原来是夏朝独一无二的的奴隶制度在起作用,是国家的结构优良,因此部落和部落之间开始兼并,联合,单一的部落制度多数解体,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奴隶制国家,当**建成之后,更多的人看见她的先进性,当然也在不断地收获国家制度带来的好处,因此弱小的部落在不断消失,强大的国家整体在不断地涌现,过去夏朝闭着眼睛也没有任何部落敢于袭扰的局面就此瓦解,夏朝的身边不再是一群羊环绕,开始出现了狼。

不降之所以总是想出兵塞外,不仅仅是为了开疆扩土,也是最先预见到了威胁,他的想法自然是在他们没有强大起来的时候,将他们消灭,并入夏朝的版图,这样一来,一可以壮大夏朝的国力,二可以解除夏朝的威胁。他的这个想法,除了对彭伯透露过,并没有人知道,因此无论是贵族,但是朝廷大臣中,多数人是反对的。在他们看来,夏朝足够强大,没有国家,部落敢于对他们不恭,大家只要享受安宁的生活就可以了。因为泄在世的后半程,夏朝不再对外用兵,大力发展本国经济,因此很多人习惯了安逸生活。

当然,广园的意外**,打乱了不降的部署,更让不降没有想到的是,这样一场看似弱小,简单的内乱,居然拖了两年多没有结果。这让他的潜意识里,越来越感觉有结束内战的必要,因为他的军事力量主要是用于外部的,因此当预征提出和平解决广园**,他才欣然支持,不降明白,只有结束了内战,才可以集中精力对付外患,虽然这样做,会引起朝廷内部震动,当然,主要是贵族的不满,但是他还是顶住压力这样做。现在看来,他的决策不但正确,而且颇具眼光。

大漠族之所以在数年内快速崛起,和他们氏族中出现了一个杰出的领导人,叫做吉时之力有关,因为开始的时候,大漠族并不是个很大的氏族,和草原上成千上万的部落一样,他们的祖先也是靠放牧打猎为生,并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但是吉时之力出生之后,一切都改变了。当然这里还有个小插曲,吉时之力十岁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来草原做生意的内地人,虽然他那个时候还是孩子,但是却可以和生意人交谈,这让看惯了牧民粗鲁,野蛮,不识文墨的生意人大为惊骇,这个生意人怀疑吉时之力是天神下凡,从此不回内地了,专门陪伴在吉时之力身边,对他进行教诲。因为悟性奇高,几年之后,文韬武略都具备的吉时之力,在一次部族推举领导人的大会上,以惊人的武功,卓越的文才征服了所有的元老,十八岁那年,成为大漠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族长。

当上族长后,在生意人的建议之下,两个人偷偷地来到了内地,主要是巡视了山西,山西一带,夏朝的富裕,强盛让吉时之力极为震惊,这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回去后,在生意人的建议下,吉时之力开始了扩张的脚步,准备朝着建立国家的方向迈进。第一个被他消灭的部族是他的远亲部落:泰族,因为他和远亲谈判的时候,建议两个部族合并,远亲不同意,他就干脆使用了武力,这是他远征的开始,经过十几年的南征北战,他的部族由最初的一万多人,发展到了现在的几十万人,成为北方草原第一大族。人多了当然是好事,但是麻烦也随之而来,因为吃饭,穿衣的人多了,士兵多了,兵器不够用了,因此他的部族开始靠抢,后来靠边贸获得物资。

但是不降在北边巡视之后,临走的时候给太原候下了一道旨意:控制边贸规模。

不降的这道旨意,实际上等于埋下了定时炸弹,本来随着大漠族人口的快速增长,需要的物资越来越多,边贸的收紧,等于掐住了大漠族的脖子,既然买不到货物就只能去抢了。

做为不会耕种,不懂纺织技术,就是很多手工作品也严重依赖内地的大漠族,一旦边贸被卡脖子,日子是难过的,当然,走私的贸易不会间断,但是对于地盘,人口不断扩张的大漠族来说,这一点贸易就是杯水车薪,因此打开边关,扩大贸易是必须的。但是不降不想让他们变的强大,控制他们获得科学技术就成为必须,所以,凡是内地的手工匠人是不准许出关的,更不用说留在当地,而大漠族又非常需要这样的工匠,当这种矛盾不能通过和平的方式获取,战争就成为了唯一的选择。

战争是大夏国军民最不想看见的事情,因为多年来,百姓过惯了安逸日子,谁愿意上战场送死,尽管这些年来,不降不断发出战争信号,不断像臣民传递为国征战的光荣,实际上效果有限,因此当战争真的来了,恐慌到是真的。尤其是一直过着纸醉金迷富人生活的贵族,王族和自由身的小姐公子们,更不想打仗,但是他们又知道,自己跑不了,因为夏朝的法律规定,奴隶没有当兵的资格,兵员装备只能从他们身上出。

不降是少数愿意打仗的人,因为打仗可以开疆扩土,可以建立功绩,明标清史。但是这种情绪不能展露出来,那就等于告诉大家,他在用大家的生命染红自己的顶子,反而要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不是我想打仗,是人家打到家门口了,难道咱们伸着脖子被宰?不降召集了在京官员参加朝会,名义是放权给大家议论,其实是要训斥这些,目光短浅,不知进退的官员。要让所有的官员都明白,当初他们如丧考妣地反对他结束广园的战争是多么愚蠢,如果广园战争没有结束,他们今天就不得不面对两地战争,自古以来在两条线作战,没有一次可以取得胜利的,幸亏他当机立断结束了广园战争,今天才不至于受制于外寇。今天的事实证明,孤王比你们这些人加一块还聪明。

参加这次会议的还有王族和贵族的元老,他们那时的义愤填膺超过所有的人,甚至跑到他的王宫来指责自己,今天就应该加倍接受侮辱,不降就是想告诉他们,当他们再想干涉朝廷重大决策的时候,先把自己的脑袋用清水洗干净。

“孤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起是不得已的行为,因为大夏国遭受了从少康先王复国以来最大灾难——外敌入侵,不管大家怎么想,这次的战争是真的来了。孤知道,在座的爱卿中,很多人喜欢战争,想上战场杀敌立功。好啊!现在机会来了,孤给大家机会。”

朝会一开始,不降就用讥讽的语调说出这番话,因为他明白,口号喊的最响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敢于上战场的,他们之所以敢喊,一是显示自己勇敢,二是表示自己爱国,目的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今天不降就要戳穿这些人的嘴脸,所以才故意这样说,任何人都可以报名当兵。不降的话音落地之后,大厅里一片沉寂,没有人说话,因为大家都明白,和北面的草原人作战是凶险的。这些在马背上成长起来的牧民,性格彪悍,野蛮,勇敢善战,吃着牛羊肉长大的他们,各个身强力壮,他们手里的刀非常锋利,弓弩上也有功夫。自己喊喊口号是可以的,真正参与打仗是不可以的。

“为什么不说话?当初孤对广园打仗的时候,大家的热情不是很高么?当孤王要结束广园战争的时候,不是很多人反对么?感觉这样做丢了朝廷的脸,甚至有少数大臣去丞相家里大闹,现在需要对付外敌,难道勇气被狗吃了?”

看见不降突然变脸,说出了骂人话,那些起劲喊消灭广园的官员和贵族才知道,不降是在借题发挥,秋后算账,因为事实证明他们都错了,大王对了,幸亏结束了广园战争,否则这边在内耗,那边要对付外寇,岂不是找死?一个个心理虽然不痛快,但是也不敢说话,因为实在是没有勇气和草原人作战,包括树等重臣也感觉脸热,因为对广园动武,他们也是大嗓门的,广园战争熄火,他们也是从心理感觉不以为然的,现在事实证明,真理就掌握在大王个人的手理,他们都错了,把力气用错了地方。

“孤王可以告诉你们一个事实,逢甲被任命为广园郡正之后,大刀阔斧地进行了改革,完全实行京城的管理方式,包括经济运行,也是照办京城治理模式。效果显著。或许有人会说,这次广园人为什么不抵制了?我可以告诉大家,小部分人还在抵制,但是逢甲对这部分人没有客气,凡是闹事的,统统抓进了监狱,家人送到奴隶市场拍卖,广园的奴隶市场正式开工了,逢甲还计划把那些不愿意种地,做工的人,统统送到奴隶市场,如此一来,当地劳动力缺乏的问题解决了。你们看看,孤用对了一个人,解决了广园几百年留下的沉疴,如果按照大家的意思去做,今天的广园仍旧处在战火之中,你们说,我们对草原人的仗还怎么打?”

不降这段话憋了很久,所以说出来的时候充满了火药味,算是连损带骂,在场的官员除了预征,几乎都有芒刺在背的感觉,因为不降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元老和贵族大臣,这次他们算是领略了不降的犀利。不过不降骂够了,并没有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就宣布散朝了。大会结束了,小会还得开,因为出气不能解决边患的问题,太原那边还等着朝廷大军去救火呢!因此发兵是必须的,但是出动多少部队,是大打还是小打,这是问题的重点,因此不降回到后宫之后,不仅仅留下了几个文臣,还把白虎和葛平两个武将都留下了,上前线打仗,冲锋陷阵,披坚执锐毕竟要靠将军。

留下的这些人,除了白虎没有到过北部草原,大家都去过,因此都有发言权。但是对于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规模,从一开始就出现两种不同的意见,以树为代表的一方,反对扩大战争规模,认为打退大漠族的进攻就可以,理由是,草原的条件恶劣,地域广大却没有城镇,如果朝廷出动小股部队,不一定是大漠族的对手,出动大批部队,部队给养困难极大,因为草原不产粮食。草原人以食肉为生,中原人却不可以,因为他们的肠胃消耗不掉太多的肉食,必须以谷物为主,还要辅以大量蔬菜,但是后两样物资都只能靠太原一带城镇提供,而且运输困难,运输途中,容易遭到大漠族人袭击,对方是以骑兵为主的部队,来去如风,很难断定。还有草原的气候和京城地区完全不同,水土不服容易生病,生病多了,就会形成战斗力减员。总之一句话,在草原作战,对大漠族人有利,对中原人不利,因此最佳的选择是小打,这样一来朝廷的包袱不重。

树之所以这样说,首先是考虑到朝廷的经济承受能力,因为所有物资靠太原供给,太原本身是难以承受的,那就需要朝廷从内地运输。如果从内地送粮食,蔬菜,价格就会暴涨几倍,蔬菜甚至会涨十倍,因为蔬菜不好运输,而士兵长期不吃蔬菜肯定不行。当初攻打广园,他之所以支持,一个是消灭内患是必须的,否则就可能被有的诸侯效仿,形成连锁反应。第二个就是没有水土不服的事情。第三个物资解决问题不大,因为在广园附近的州县,都可以提供物资。而草原则完全不具备这些优势。

但是树的话音刚刚落地,就遭到了白虎和葛平两位将军的反对,白虎当时就说:治病不除根,过后还会爆发,因为你今天赶走了大漠族,他们明天还会来,而且他们是以骑兵为主的部队,来去方便。这样一来,朝廷的军队就等于空忙,最后就不得不逼使朝廷大军常驻太原,担任太原守备,这样显然不可以,因此想解决边患,只有一劳永逸地铲除祸根,把大漠族彻底消灭让吉时之力知道朝廷的厉害,远遁他乡,才可能真正解除边患。

白虎的话刚说完,俊奎就站了出来说:打仗不是儿戏,大漠族是马上民族,他们十五岁到五十岁的男人都可能是士兵,大漠族有几十万人口,刨去老弱病残,妇女儿童,能够骑马打仗的男人也有五六万人,或许还多,朝廷出动多少人马?朝廷步兵加车奇兵,一共不到三万人马,就是都派去,在人数上也少于对方,何况京城也不能空着,至少要留下五千人马,以应付国内事变,如此算来,朝廷最多出动的军队也不足两万人,靠这两万人,消灭对方五六万人,先不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就算有,这个仗需要打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三年,或者更久。那么朝廷就要准备出供这两万人部队吃喝用度的银子,这是一笔惊人的费用。因为在内地花费一两银子可以做到的事情,在草原上就可能是二两,甚至三四两,这样的仗一旦长期打,对朝廷财政是个沉重的负担,朝廷是不是能够承担得起?战争说到底是打的国力,如果国力不能承受,这样的仗就不应该打。

“财政不应该是问题,眼下**的财政收入主要靠京城周围的郡县税收,如果打仗,就不是京城周围人的事情,是整个国家的事情,各个诸侯地区必须有力出力,有钱出钱,凭大夏朝几百个诸侯地区,拿出打仗的银子和人力不会是问题。”白虎反驳说,因为他知道,自己家族统治的冀州地区,每年就可以拿出不少银子,全国像冀州这样的地区还有很多。

“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因为各个诸侯每年都以朝贡的形式像朝廷贡献贡物和银两,现在让他们额外拿出物资和银两,说不定会遭到某些诸侯的抵制。一旦因为要他们出银子,物资,造成双方矛盾,谁也不敢保证不会出变故,那样一来等于前门驱虎,后门进狼了。”树说,他这样说是有根据的。当初先帝泄,为了追讨诸侯所欠的供奉,就和白虎的家族有易族发生了战争,历史有时是会重演的,因为很多诸侯都有地方保护主义的倾向,国家观念不是很强。

听着双方互不相让的争论,不降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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