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三百三十六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三十六章,“预爱卿,为什么不说话?”不降感觉自己分不清哪一方的话正确,因此目光就转向了同样没有说话的预征。自从预征成功地处置了广园事件,不但让不降看见了预征对自己,对朝廷的忠贞,也看见了预征的政治远见和出色的办事能力,因此不知不觉地,预征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上升到了第一位,因此不管什么事情,都想知道预征的看法,连彭伯都不得不让位了,幸好彭伯不是嫉贤妒能之人,否则不降这样快就“移情别恋,”非在大臣之间制造矛盾不可。
“大王,臣对军事是外行,感觉他们说的都有道理。”预征说,并不回避自己在军事方面的外行。
偏偏不降不信这个邪,他相信,人只要聪明,做什么事情都不外行,因为这样的人做事方法会不同凡响,而且世界上的事情虽然千差万别,但是做事成功的原理是一样的,不降相信,这个原理只要是聪明人就会找到。老相国利策就是典型例子,他当初非但没有打过仗,甚至都没有舞刀弄枪过,结果第一次出手就以少胜多,大获全胜。虽然预征不一定是利策,但是谁知道预征经过历练,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利策?而他是多么需要类似利策这样的大才。
“爱卿可以说说,你认为他们双方都说的有道理的地方是什么?也可以说说没有道理的地方。”
“既然大王让臣说,臣只能班门弄斧了。”预征说完,不安地笑了笑。“臣以为,树大人的担忧不无道理,因为是出国作战,面对的是茫茫草原,地理状况,民众状况对朝廷不利,尤其是后勤补给困难,因此臣以为,决定这次战争能否取得胜利的主要原因,可能是物资能不能供应上。如果我们对外战争只是局限在太原边外百里之处,显然没有问题,如果深入草原,物资补给就很难保证了,因为漫长的运输线本身就是软肋,容易遭到攻击,从这个角度来说,树大人不愿意扩大战争的理由是成立的。当然,白将军的担忧不无道理,朝廷大军远途奔袭一次不容易,士兵疲劳,物资消耗是不能避免的,但是当我们的大军赶到,仅仅是击退大漠族的军队,大军撤走之后,他们的确会卷土重来,如此来回折腾,就让朝廷在战略上,始终处在被动局面,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边界之患就不可能消除,因此臣认为,白将军的话同样不无道理。”
“预大人果然看出了问题的难点,是不是说说你的想法,孤认为,预大人或许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不降看见预征不往下说了,听话的双方也都没有发表意见,接过话去。
预征笑笑,算是认可不降对自己的评估,知道不降在想什么。以不降好大喜功的性格,他当然想借此机会扩大战争,达到开疆扩土的目标,预征明白,不降的想法由来已久,那次去草原冒险游玩已久就暴露了观点,因此他们做臣子的,很难改变不降的人生目标,这个时候一味对着来,效果肯定不好,就像利策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目标,关键是实现这个目标,是不是符合自己的“道,”预征知道,就目前朝廷的情况,并不具备行使不降目标的道,因为准备不够,但是不代表将来不行,大夏国毕竟人力物力相比于大漠族厚实很多,只要准备充分,解决了后勤补给的困难,目标是能够实现的,问题是现在不能盲动。就说:“大王,臣有个不成熟的想法,说出来供大王和各位大人参考。”
“爱卿请说。”不降急迫地说,他现在需要的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是没完没了地争论。
“臣认为,这件事可以分两步走。第一步,先派少量部队去帮助太原防守,因为太原绝对不能丢。第二步可以准备大打,现在朝廷的军队,如果用于作战,兵力还是可以的,但是用于保护粮道,则是严重不足,因此臣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招募新兵,集中训练,这部分军队数量不能少,因为随着战线的拉长,需要保护粮道的士兵会更多,然后在这个时间里,朝廷从京城开始到西北一带,建立固定的物资保障仓库,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先把后勤工作做好,然后就可以对大漠族进攻,彻底消灭隐患。”
“预大人的话看似有道理,但是末将想问预大人,把物资储备够,把新兵训练熟,需要多长时间?”白虎问。
“至少需要两年时间吧?”预征说,因为他不知道士兵是如何训练,只是根据物资储备需要的时间进行计算的,所以只能说个大概数。
“两年,就是说,朝廷要在两年后才可以对大漠族进行反击,预大人认为,朝廷可以等两年时间?而这两年太原会不断遭受大漠族攻击,太原如何防守?”白虎又说,从军事角度来说,白虎说的没有错,如果这次,朝廷只是派出少部分部队帮助太原方面守城,自然会助长大漠族的气势,看见朝廷没有能力攻打他们,就可能肆无忌惮地袭扰,攻打太原城,如此一来,太原城的压力肯定大,两年时间,损失也会不小,因为太原城外的民众,很难进行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会的,一定会的,但是面对强大的敌人,如果我们准备不足,仓促迎战,试问将军,我们的胜算有多少?是一个太原城重要,还是大夏国的安宁重要?”这次说话的是树,他从心理认可预征的办法,感觉这才是老成谋国之道。因为战争不是儿戏,是一部快速奔跑的战车,一旦发动起来,很难收拢,后面发生的事情不可预料。
“凭我天朝军队的战斗力,打败野蛮部族不会有问题。”白虎说,他因为没有到过草原,脑子里还是认为大漠族是没有开化的氏族,这样的氏族不足畏惧,况且茫茫草原适合于大兵团作战,朝廷的车骑兵可以大显身手。
不降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是耳朵可没有闲着,听到这会已经判断出,预征的办法目前看来最可行,能够两头兼顾,保住太原城不陷落是必须的,因为太原是守护京城的北大门。派出少量部队,对朝廷的财政构不成压力。就朝廷的目前情况,的确没有能力对大漠族进行长期作战,而茫茫的草原地广人稀,最大的问题的确是后勤补给,这个问题不解决,发动大规模战争就是胡闹,因此预征说的,需要两年时间准备是需要的,甚至还不止。
“好了,大家不要争论了,在孤看来,预大人的办法可行。”说到这不降把目光对准预征笑笑。“预大人说自己不懂战争,却展现出了军事家才有的谋略,孤看预大人完全可以参赞军机。”
面对这样的嘉奖,预征有些难为情,就说:“大王说笑了,臣的确不懂军事,连枪都拿不起来。”
“当年的老相国也拿不起枪,最后却成为大夏国第一军事家,先王慧眼识英敢用,难道孤就没有胆量?孤决定了,如果有一天孤率领大军远征讨伐草原人,爱卿就跟随孤出征。”不降说这番话的时候脸色是严肃的,没有了开始时候的调笑。随后又说:“消灭大漠族,这个目标今天就定下了,在座的大臣都要心理有数,为这个目标做准备。”
“大王,如果完成这个目标,组建新的步兵就是必须的。但是据臣知道,眼下在京城募兵困难,因为奴隶不能当兵,而城里的贫民因为京城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收入不错,生活稳定,所以多数人不愿意当兵。”大树说,作为丞相,他对市民的状况了解。因为生活的改善,很多贫民对于当兵的俸禄不感兴趣,因为京城的经济,商贸都处在上升时期,佣工的地方很多,所以只要个人肯劳动,跟本就不愁赚不到钱,这是城镇富裕起来没有人愿意当兵的通病。
“这个好办,孤下道旨意,这次招兵的对象是富贵人家,是王族和贵族子弟。他们那里不但闲人多,还可以自备装备来到军队。”不降信心十足地说。不降知道,很多贵族子弟从小习武,愿意到军队当兵图个出身,因为不当兵,就没有做官升迁机会,没有机会,从小所学浪费了。不降在第一次扩招新兵的时候,把他们排除了,因为部队不缺少军官,他们来到军队,上升的机会不多,反而会挫伤他们的积极性,正是出于这个考虑,不降才把他们排除在外。可是这次不一样了,因为招兵的规模巨大,需要军官也多,因此很多人都会有机会。而且在某些贵族思想里有杀敌立功的传统思想,因此不降知道,一旦给他们机会,就不会缺少兵员,至少不会缺少中下级军官。至于士兵如果不够,可以到京城外面的郡县去招募。
树听不降这样说,不吭声了。但是俊奎提出了新的问题。
“大王,朝廷需要准备两年,财力还是不足,大王是不是召集西北一带的诸侯进京,把朝廷要准备打打仗的意图告诉他们,让他们就地建设粮仓和军用物资仓库,朝廷适当地给予补贴,这样就可以节省很多运输力量,也能够等于给朝廷省下不少银子。”
“俊大人这个办法可行,还可以让诸侯就地组织劳役,到太原这一带的运输让他们负责,朝廷的运输力量只负责出关以外那部分,如此一来,朝廷的骡马就省去了疲劳和伤兵。”一直没有说话的彭伯接过话去,既然不是马上进行大规模战争,他的心就放到肚子里了。
“好,爱卿有什么好办法都说出来,只要对未来战争有利,孤就全部采纳。”不降面带笑容地说。
“臣最担心边关贸易封锁不住,有了物资供给,两年之后,大漠族会变的更为强大。”树又说,他知道这些诸侯的德性,没有几个有战略眼光的,为了本地区的利益,他们中多数人都是说一套,做一套。如果太原一带的边贸不能彻底关闭,大批粮食,布匹甚至铜锡等金属会不断流入草原,按照草原人的生育能力,两年时间人口会增加不少。牧民们因为从小吃羊肉长大,十几岁的孩子力气就会很大,就可以拿动武器。
不降看看树,知道他说的没有错,但是他不能给他准确答案,因为这是普遍现象,他并没有能力强行禁止。
四
吉时之力领导的氏族,这些年一直在打仗,就因为战争,他的部族从一般性的氏族,发展到今天东部草原第一大部族,战争给他增加了人口和土地,也让他成为草原上名副其实的大王,这个时候他的高参已经不是那个生意人,而是生意人的远亲,一个读过书的中年人,叫锅灰,锅灰是生意人病重之后给吉时之力举荐的,然后他就撒手西归了。锅灰家里也是做生意的,虽然出生在生意人之家,他自己偏偏对生意没有兴趣,喜欢研究国事,对做官感兴趣。虽然这个时候的大夏国对生意人比历史上所有的大王都宽厚,也在社会上给了他们稍许名分,但是生意人想做官还是没有可能,因为生意人和贵族之间还相差十万八千里,因此锅灰就常常有怀才不遇的感觉,对夏朝的用人制度不满,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吉时之力作为一方之主肯重用自己,让他有了遇到伯乐般的感觉,因此为了大漠族的强大,非常卖力气,算是尽心尽力。
大漠族的不断征伐,虽然人丁兴旺了,草原扩大了,但是新的问题变的严重了,因为草原人除了牧牛放马的畜牧业,农业,手工业都不会,工匠严重缺乏。这就导致他们的很多日用品需要从内地购进,马匹,羊牛是他们的主要交换物资,如果没有内地的市场,他们很热的天气都不得不穿皮袄,因为草原不产丝麻,这就导致草原人很少会纺纱织布的。如果人口较少的部落,这个问题并不难解决,因为走私马匹的贩子就可以把这些东西送过来。但是对于大漠族这样的大族,走私犯子带来的物资就是杯水车薪了,因此如何获得物资就关乎到氏族能不能存活下去的大问题。
因此吉时之力就问计于锅灰说:“先生,眼下的困局你看见了,自从不降给边关下旨,控制边关贸易之后,我们部族的衣物,粮食来源越来越困难了,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大头人,最近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不打开太原这个重要的官贸关口,我们就不可能得到充足的物资,如此一来,我们部族扩张的脚步只能停下来,这对于部族的发展不利,在下的愚见是,攻打太原城,逼迫他们打开关口。”锅灰说。
“攻打太原?”吉时之力吃了一惊,因为他早年和生意人偷偷进入过关内,对于夏朝的富有,强盛,城墙的坚固印象深刻,因此这些年来他的马蹄虽然没有停下过,但是一次也没有打过夏朝的主意,甚至还不断地约束部下,不准他们去挑衅夏朝,在他看来,夏朝如果是大象,他们最多是个狗崽子,双方不再同一水平线上。“先生,太原的城墙坚固,太原候这个人也十分警觉,多年来武备没有松弛,我们想拿下太原城困难。况且朝廷知道我们打太原,不会放手不管的。如果惹怒了夏朝,他们发大兵来征讨,我们无论如何是打不过的。”
对于一生都在征战的吉时之力来说,当然知道打仗是怎么回事,深知最后决定战争胜利的,一定是实力,夏朝充足的物资,丰厚的人员储备,先进的武器装备,不是他们大漠族可以抵敌的。
“大头人说的这个我当然知道,我的目的不是拿下太原城,就目前我军的力量,也拿不下太原城,但是我们可以给太原城制造假象,让他们以为我们可以攻破太原城,然后逼迫他们和我们谈判,打开边关贸易渠道。”锅灰说。
“先生的打算虽然不差,但是朝廷已经给太原候下达了旨意,他们敢于违抗朝廷的旨意?”吉时之力怀疑地问。
“大头人不是夏朝人,自然不知道夏朝的管理构架,夏朝的地方诸侯名义上是朝廷大王的臣子,但是他们有很大的自主性,尤其边远地区的诸侯,他们会更多地考虑本地区的利益。如果我们经常攻打太原,太原城外大片的耕地就会荒废,他们的牛羊不敢出城放牧,这对整个太原造成的经济损失是惊人的,问题是这样的损失朝廷不会给予补偿,如果大头人是太原候会怎么想?至于说朝廷会来援兵,当然会,但是作用不大,他们来的部队多,我们就避开,因为我们的部队是骑兵,想走他们是没有办法的,如果是小股部队,除了帮助守城,他们能够干什么?敢于出城和我们打仗?那是找死。大头人担心我们不间断地攻城,会激怒朝廷,这个是自然的,因为夏朝立国之后,从来没有遭受过来自北边部族的攻击,生气是肯定的。但是生气如何?朝廷敢于出动大部队进入草原?不敢,因为他们的补给解决不了,所以我料定,最后受不了的是太原候,他只能跟我们签订秘密合同,在关外找个地方做市场进行双边交易,掩人耳目,只要瞒过朝廷就无所谓了。”
锅灰的一番解答让吉时之力茅塞顿开,立刻批准了锅灰的建议,开始大举进攻太原城。
再说太原候率领部下抵抗了草原骑兵一个多月,累的人困马乏,整个太原都不得安宁,结果看见朝廷只是派来了两千步兵助战,当然失望,因为他知道,这两千步兵除了帮他守城。连城门都不敢走出,因为对方的部队是两万人都不止,而且是骑兵。如果朝廷的用意只是帮助自己守住太原,就是缺少这两千人,太原候感觉太原也守的住,因为太原城里面,自愿当兵去守护城池的民众并不少,毕竟太原能不能守住,关乎所有人的生命。他希望朝廷派出大部队,把大漠族人消灭,最差的,也是把他们远远地赶开,给太原周边安定的环境,这样他们可以恢复旧有的生活,而不是派来几个人看家护院,这不是他需要的。
后来和带兵将领交谈,他才知道朝廷根本没有大规模出兵的意思,心理感觉拔凉拔凉的,如此说来,这场战争岂不是没有尽头了?如果城外的草原人不能被赶走,他们在城外的十数万亩耕地如何耕种?太原城里数万头牲畜去哪里放牧?他觉得自己被朝廷耍了,朝廷派来这点人马,不起作用不说,自己还要供他们吃喝,简直就是赔本的买卖。就在太原候郁闷,不知道这场战争何时能够停止的时候,突然部下来报告,有一个自称叫锅灰的人来见侯爷。太原候大吃一惊,别人不知道锅灰是何许人也,他如果连吉时之力手下的军师都不知道,这个侯爷就不用做了,因此略略想了片刻,就命令仆人把锅灰带到客厅,因为两军交战的时候锅灰来访,他必须知道对方的意图,但他可以肯定,锅灰冒险入城,一定有重大原因。
“侯爷,在下有礼了。”看见太原候之后,锅灰行了见面礼,尽管吉时之力不同意他来冒险,他还是来了,因为他知道,和太原候打交道,自己营帐里没有这样的人,而这件事太过重大,为了有把握,还是决定自己亲自来。
“你不是吉时之力账下的军师么?胆子不小,两军正在交战,敢于走进太原城来。”太原候冷冷地说,茶水都没有上。
“侯爷府不是龙潭虎穴,在下有什么不敢来的?况且在下是为息兵一事而来,侯爷怎么可能伤害我?”锅灰不卑不亢地说,脸上果然没有畏惧之色。
“息兵?我们两家本来就井水不犯河水,你们突然之间就犯我太原,不知是何道理?”太原候一脸正色地问。
“侯爷,如果论是非其实是你们的不是。请问,几年前我们可曾来太原袭扰过?”
“没有。”太原候当然不会昧着良心回话,只能承认。
“因为那个时候边关贸易正常进行,我们两家互不相犯。可是突然间,你们开始缩小贸易规模,后来几乎停止了正常贸易。请问侯爷,我们大漠族哪里得罪了朝廷?你们要活着,我们也要活着,活着就要穿衣吃饭是不是?你们切断了边贸,让我们大漠族几十万人吃什么?穿什么?所以要论过失,责任首先在你们。”
太原候对锅灰这番话难以反驳,事实的确如此,其实关闭贸易,他也不高兴,因为城内需要的牛羊进不来,那几年牛羊价格飞涨,后来不得已,侯府发动商家,当地居民养牛羊,才缓解了不少矛盾。至于不降为什么要关闭边关贸易,太原候到今天也没有弄明白,只是大王的旨意不能不执行,因此只好说:“这是大王的旨意,我们只能执行。”
“我们当然知道是朝廷的旨意,所以讨论是非没有意义。但是我想问,如果情况就这样延续下去,我们虽然不一定能够拿下太原城,但是我们的奇兵不停地在城外游动,请问,侯爷城外的地还种不种?城内的牲口还能不去城外放牧?你们的经济损失朝廷会不会承担?”锅灰聪明,知道纠缠责任只能是斗气,不如捞干的说,只要说到太原候的痛处,他就不能不动心。
果然,太原候暗暗出了一口气,眉头皱的更紧了,因为对方说的是事实。自己的人马要面对大漠族骑兵,不做生意,太原人同样怨气冲天,因为生意人靠这个赚钱。
“如今之计侯爷必须为太原城人着想,为了停止征战,那么只有一个办法,重开边贸,所有是干戈就会熄灭了。就算在城内不行,侯爷可以在城外搞,只要侯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愿意想做生意的人多的是,这样我们的骑兵就换成了商人,岂不是一举两得?”锅灰看见太原候不说话,知道他动心了,只是没有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提出了自己的主张。
“我同意军师的计策,只是需要点时间。你们的部队要先撤,这样我就有理由把城内朝廷支援的部队打法走,我们的生意才可能做下去。否则我们这边边贸刚刚打开,朝廷就可能知道,那个时候就是我再想做,只怕也做不成了。”太原候想了一会,感觉还是自己的领地重要,不能让治下的子民过提心吊胆的日子,那样民众和富户也会怨气冲天的。
“这个没有问题,我回去就告诉大头人撤兵。”锅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