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三百四十一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四十一章,为了这次彻底查封边关贸易,彭伯给屈非准备了一支三百人的捕快队伍,这些人不仅是刑部的捕快,还从不少州调集了精明强悍的捕快充斥其中,不降专门接见了屈非,告诉他,为了达到封锁贸易通道的目的,他可以动用一切资源,拥有绝对的权利,一切破坏阻挡查封贸易的个人,组织,或抓或杀,不需要禀报朝廷,还拥有临机专断的权利。不降这样给予旨意,等于说,屈非这次去边关的职务不再是刑部下属的一个官员,而是变成了由朝廷任命的钦差大臣,算是位高权重了。屈非只有二十多岁,在刑部的工作时间不长,能够得到这个任命,除了自身的确有才干之外,当然和出身屈家有绝对的关系。
不降给屈非演示了一幅大漠族就要攻打夏朝的画卷,让屈非明白,自己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好坏,能不能完成,关系到国家的安危。从小就接受爱国忠君教育的屈非听完了不降的话,自然就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之重大,完成任务是必须的。于是屈非就带领精悍的三百捕快出发了,他们身着皂衣,并不掩饰行踪,像一路上所经过的州县宣示他们此行的目的,这当然是不降让他这样做的,不降就是要营造大漠族就要攻打夏朝边关的气氛,让某些至今还沉醉在和平环境里的官员,诸侯明白,因为他们的麻痹,不配合**的政策,已经养虎为患,给夏朝本身带来了重大的不安全因素,如果继续沉迷,等待他们的,不是朝廷的处罚,而是侵略者的杀戮。
来到太原之后,屈非首先去了太原府侯爷的官邸,见到侯爷直接告诉他,大王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如果不是看在他们家祖祖辈辈为朝廷守卫边关的功劳上,这次就可能将他送进牢狱,他必须将功折罪,全力配合自己完成任务。屈非这样说,当然不是假传圣旨,故意恫吓,而是不降让他传话的,目的是为了敲山震虎,不至于让侯爷再次地为虎作伥,耽误朝廷的军国大计。
太原候已经知道朝廷秘密派人来到边关,看来他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瞒不住朝廷了,深深地感到不安,不知道朝廷会如何处置这件事,如何处置他本人,因此打定主意:听天由命。他是本地父母官,不让太原城遭受战火蹂躏是他的责任。爱太原是第一位的,其次才是爱朝廷。现在听了屈非的话,自然清楚,如果这次再和朝廷对着干,乌纱帽掉了是小事,很可能脑袋都要搬家,因为朝廷派来了如此庞大的执法队伍,屈非又是带着尚方宝剑来的,不低头显然是不行的。因此就问屈非,需要自己做什么,自己会全力配合的。
屈非告诉侯爷,太原府的军警力量要配合自己,随时听候自己的指令,屈非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是他料定,自己这次封关行动,受到打击最大的是大漠族,他们不会无动于衷,因此,很可能要和大漠族人发生冲突,如果是小规模冲突,自己带的捕快力量够用了,如果是中上等规模的冲突,自己带的力量就显得单薄了,因此必须得到太原城侯府军事力量的支持,所以他才提出这个要求。侯爷当然不敢不答应,就把主管太原军事力量的将军,和警察力量的警督找来,当着屈非的面告诉两个人,今后只要屈非的指令下达,他们必须绝对服从。
果然屈非到达太原的消息,第一时间就被吉时之力和锅灰知道了,这也正常,作为大漠族的主要当家人,大漠族的安危,当然是头等大事,因此有关夏朝的重要举动,他们理所当然应该知道,何况太原就在眼皮子底下。因此吉时之力立刻就和锅灰研究起对策来。
锅灰看见大漠族的实力一天天扩大之后,不是欣喜若狂,而是越来越感觉不安,因为有关不降个人的消息,性格特征,做人做事的方式,他派在京城的卧底,对他说了很多,加上对夏朝历史的了解,他早就断定,大漠族和夏朝难免一战,天下虽大,却容不下两只老虎。现在,大漠族是草原上的猛虎,靠近大漠族的氏族,悉数被大漠族收入囊中。大漠族拥有的土地,有千里之多,在蓝莲湖一带,还开拓了几十万亩耕地,而且马上要建国,应该说,现在是大漠族有史以来最好的时期。吉时之力也是大漠族有史以来,最优秀的领导人,有着和内地领袖人物一样的胸襟和抱负,这样两只老虎生于同一片蓝天下,安然无事怎么可能?因为决定战争的因素虽然很多,但是不可否认,领袖人物的性格,爱好,志向在其中起了决定性作用。自己既然投靠了大漠族,当然要全副身心为吉时之力进行谋划。作为军师,不能为一时的胜利冲昏头脑,要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是必须的,否则就是严重失职。正是因为看见了潜在的风险,锅灰才一再提出建立国家,改变现行的部落制度。
作为学者型的智囊,锅灰知道夏朝之所以强大,首先缘于制度,因为奴隶制度在某种程度上,砸碎了部落制度各自为政的统治局面,创造了**集权制这个主题,如此一来,当国家需要进行战争的时候,可以高度集中使用人力物力,这一点是所有部落统治方式不能媲美的。而大漠族想更进一步,必须让吉时之力这样的能人,在法律的制度下,掌握了更多的权利。好在吉时之力很快明白了建立国家的好处,经过这些年的宣传,酝酿,不少部族首领也接受了这个理念,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把国家的旗帜竖起来,从法律意义上认可,吉时之力就是万人之上的统治者,这样才拥有了和夏朝叫板的基础。
现在,不降派人来封锁贸易市场了,这自然是不降走的第一步棋,下一步很可能就是要进行战争了,因为锅灰明白,不降不可能看着大漠族在一步步地坐大。问题是大漠族应该怎么办?集市贸易是不能断的,因为大漠族的粮食,布匹不能够自给自足,如果封锁几年再进行战争,对于大漠族是不利的,当人们吃不饱肚子的时候,生育能力自然就会减退,而大漠族想抗衡夏朝,人口永远是要优先考虑的问题,所以锅灰明白,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战争的导火索已经点燃。
“军师,这次朝廷派来了重量级的封关大员,看来不降是铁了心要困死大漠族了。”吉时之力来到锅灰的大帐,坐下后说,口气中虽然有不忿的语气,眼睛里的目光却是蔑视的,因为他和锅灰一样明白,和夏朝这一仗迟早都要打,这几年的太平已是偏得了,大漠族通过关外贸易,储备了不少物资。
“大头人准备怎么做?”锅灰脸色平静地问。
“既然夏朝不让我们活,那就打好了,晚打不如早打,这几年我们的物资储备差不多了,如果不打,被夏朝封锁了边贸,几年后我们储备的物资就消耗光了,靠走私商人提供的物资补充,一来数量不够,二来价格也高出市价一倍,长期下来,我们也承受不起。”吉时之力回答说,得到屈非带人封关的消息后,他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战争必须要打。
“大头人说的有道理,草原今年大旱,对牲口和耕地都不利,明年开春粮食会紧张,或许正是看见这一点,夏朝才更要卡我们的脖子。”锅灰皱着眉头说,随后道:“不过在打仗之前,有件事情必须先做。”
“军师是说建国的事情?这个事情往后拖拖何妨?”吉时之力感觉奇怪,既然要打仗,紧着要做的事情是筹备粮草物资,准备器械和车马,然后召集将领研究作战方针,紧要的事情很多,锅灰不提,到把建立国家放在首位,他的确不解。
“做大事首先要名正言顺。大头人,在下问你,我们和夏朝打仗是场什么样的战争?”锅灰感觉还是需要给吉时之力把道理说透,因为到现在为止,吉时之力还没有看明白一个实力集团最重要的因素是什么。
“当然是前所没有的战争。”吉时之力说。他当然明白,这场战争不同于他对草原各个部落发动的战争,是一场生死战。
“大头人说的不错,是一场总体战争,我们只有集中全部力量,才可能打赢战争,问题是,大王在大漠族和其它归附大漠族的部落里,是不是可以做到一言九鼎?令随如山?”锅灰问。
吉时之力想想,感觉做不到,尤其是那些后来归附的部落,就摇摇头,他们都有自己的头人,虽然被自己用武力打败了,心理未必服气。就说:“好像不能。”
“如果不能,这个总体战就没有办法打,大头人不可能集中全部力量去对付夏朝。大头人知道其中的根结在哪里?”锅灰又说。
吉时之力摇摇头,他从来不会去想特别复杂的问题,不仅仅是他,草原人好像都不喜欢想复杂的问题,他们之间出现矛盾的时候,最简单的解决方法是用拳头,或者是武器。
“大头人的当家人地位是靠你的文治武功夺来的,不是通过法律任命的,因此一旦有任何部落首领感觉自己的文治武功不比大头人差,就会有觊觎之心,就敢对大头人挑战,别人也不会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正常,因为每个大头人的地位都是这样得来的。如此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力强者胜,力弱者负,每个大头人的地位都不稳固,部落的领导者会换来换去,新上来的带头人会推翻原来头人制定的法规,法规也就成为擦脚布了,随时都可以扔掉。法规不能延续,大家头脑里的思绪就会混乱,文化就没有传承。一个部族文化没有传承,如何能够强大?夏朝不是这样的,夏朝的大王是法律规定的,他死了之后,继承大王位置的,只能是他的儿子,如果有哪个强势的诸侯想夺取大王的位置,就会被很多民众,诸侯认为是谋逆,大家就会一齐来反对他,这个诸侯的反叛就很难成功,因此夏朝的统治才稳定,大王是雄才大略也罢,是平庸蠢材也罢,统治秩序不会改变,国家的凝聚力不会涣散。我这样说,大头人是不是懂得了其中的道理?”
“军师是说,国建建立之后,我成为大汗,所有的部落首领,我的部署,就会在意识上认为,草原大汗,只能是我吉时之力家族的人来担当,这样一来,我就是上天封的神氏下凡,部族的子子孙孙,必须服从我的领导?”吉时之力似乎懂了锅灰的话,因此回答说。
锅灰感觉吉时之力的解释虽然不太准确,但是还是点点头认可了。
六
锅灰来到草原这些年,最深刻的感受就是草原人不缺少勇敢,但是各自为政太厉害,这让他深深明白,散沙一片的勇士,无论如何也不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夏朝大军的对手,要想改变这一切,只能让他们接受夏朝人的思想,文化,把他们同样组织起来,建立统一的信仰,让大漠族只能有一个不能动摇的神,这样各个部落的首领才不会产生逆反之心,才可能围绕在大汗的大纛下,形成无坚不摧的战斗力。想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建立国家,让这些人明白法律的权威,虽然这样的改变是个漫长的过程,但是必须有开始,否则草原人再过一万年也是散沙一片。
现在说完这番话之后,看见吉时之力多多少少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说:“大头人是不是同意建国了。”
“同意,立刻召集各个部落头人开会,祭天,祭鬼神。”
随后一个月,两个人就忙于建国的的大事,暂时把屈非准备封闭关贸这件事扔到了脑后,等大漠国正式挂牌,吉时之力坐上了首任大汗宝座,屈非已经彻底关闭了太原关外所有的集市,抓捕了上百名私自贸易的违法商人,不但没收货物,还把他们投进监狱,后面这一手非常厉害,吓得所有的走私商人不敢冒险了。如此一来,大漠国和夏朝的贸易彻底断绝,吉时之力立刻感受到了,决定不再忍了,对部下发布文告说:“既然夏朝不愿意和我们做生意,我们就去太原城里抢,那里粮食,布匹,各种金银珠宝应有尽有,当然,还有数不清的美女。俘获的年轻姑娘和孩子留下,老年人杀死,不能让他们白吃我们的粮食,青壮年做奴隶。”
吉时之力的这番话非常有鼓动下,本来在牧民中,就有许多人缺少奴隶,缺少金银珠宝,如果可以放开来抢,太原城的富有是他们一直羡慕的。因此当吉时之力率领三路大军像太原城进发的时候,气势很盛,整个草原仿佛被烈火点燃了。不管太原候愿意不愿意,不管太原的居民高兴不高兴,战争还是来了。当吉时之力大军屯兵在太原城下的时候,守城的军队看见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支骑兵部队,心理的震撼是无以复加的。
唯一不感到意外的,只有太原候一个人,当屈非带人走进他的府邸告诉他,他们是来查封集市贸易的时候,他就知道,战争不可避免了,只是没有想到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草原人才出现,当然,太原候不知道,吉时之力那时忙于建国了,没有时间理睬他们。但是这一个多月太原候没有闲着,他不断地征发劳役去修筑城墙,命令军队,衙役加紧训练,命令兵器作坊打造弓弩,因为侯爵知道,太原的军队是没有能力出城和草原军队作战的,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坚守待援。只是有一点太原候没有想到,吉时之力把大半个主力部队调来了,和第一次骚扰性的攻城,不可同日而语。
攻城战一开始就非常惨烈,这次可不是演戏,因为吉时之力对部下说,拿下太原城,非但可以随便抢掠,首先上城的还可以封官,这种重赏之下,想卖命的士兵就多,因此很多人都不怕死。但是太原候和守城士兵知道,如果太原城被攻破,凭草原士兵的凶狠和贪婪,估计不但自己活不了,家人也会遭殃,所以大家只能拼了,连太原候都一直站在城墙上,当然城里的富户最恐惧,几乎把家里的奴隶都赶到城墙上,交给太原候指挥,因为他们知道,草原士兵如果进城,最先遭罪的一定是他们,因为他们有银子,粮食,金银珠宝,女人也多,总之,富人们有侵略者需要的一切东西,因此保住太原城就是保住自己的财富,谁还在乎死几个奴隶?
如此一来,双方都在拼命,太原城守军人数虽然不如对方,单兵作战能力不如对方,但是占据地利,有城墙做依托,太原候的准备又比较充分,因此到了太阳下山,双方都打不动了,到了大漠国撤兵的时候,双方损失都严重,各死伤一千多人,就当时的战争规模来说,一天战死一千多人,双方都承受不住这样的损失。
太原大战的惨烈,当天就在西北各个州县传开了,大家一看大漠国玩真的,吉时之力差不多起倾国之兵来取太原城,知道太原城凶多吉少,而朝廷方面并没有动静,靠近太原的诸侯都急了,心理明白,一旦太原守不住,草原士兵会像狼群那样长驱直入,他们根本就挡不住,只能眼看着被草原人烧杀抢掠,这才后悔了,明白朝廷之所以迟迟不发兵,并不仅仅是几年来,太原候和吉时之力做生意,违反了朝廷的条例,还有他们这些诸侯,在朝廷努力建设仓储的时候,不是不配合,就是出工不出力,导致今天建好的仓库里,物资储备还远远不足,肯定是这件事激怒了大王,因此朝廷要放弃他们了。几个靠近太原的诸侯就连夜开会,派出代表进京像不降求援,并对朝廷表示,他们会在最快的时间里把仓库物资装满,不需要朝廷出一两银子,出一个劳役。
不降当然知道了太原被围的消息,但是不动声色,反而找来彭伯下棋,玩起了乐哉乐哉,似乎太原的战事跟朝廷没有关系。不降可以不急,大臣们可就坐不住了,毕竟太原是西北第一重镇,太原如果失去,西北大门等于敞开了,朝廷不出兵,还有那个州郡有能力阻止草原大军挺进,如此一来,长驱直入的草原大军,不把夏朝的天搞个乱七八糟?再说了,太原虽然有高厚的城墙,人口也厚实,但是职业军队不多,靠一个城池的力量,抵抗大漠国,无论如何都没有可能。因此以树为首的大臣就一个个地拜访不降,希望不降立刻出兵,解太原之围。但是不降就是无动于衷,大臣们只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大王,不能让大臣太失望了,是不是早一点发兵?”彭伯也感觉不降过于小气了,知道他在生太原候和太原一带诸侯的气,因为他们在朝廷建造物资储备仓库的时候不配合,没有战争意识,目光短浅,就想借草原大军进攻这件事来敲打他们。但是彭伯觉得,这是两码事,城池一旦丢了,草原军队就会像虎狼一样蹂躏夏朝,这个损失大了,所以才提醒不降说。
“我没有这样小气,下棋。”不降头也不抬地说,嘴里说不小气,就是不发兵,让彭伯感觉气闷,当然也不理解,就说:“大王,臣没有下棋的心思了。”
“你呀!已经是朝廷重臣了,为什么遇到大事还这样沉不住气。”不降指着彭伯的鼻子说。“你只看见来了不少大臣,但是有一个人始终没来,你注意到没有?”
“臣没有注意到,不知道大王说的是谁?”彭伯摇摇头说,他感觉有权利进入王宫的大臣都来了,连王族和老贵族中很少涉足朝政的元老也都来了不少,大家都担心国家的安危。太平日子过惯了,冷不丁地听说战争,都有些六神无主,十分恐惧。“只要喘气的,都来了。”
“真的?预征来了么?”不降笑着问。
“预大人?”不降这样说,彭伯仔细地看了一下,眼睛里真的没有预征。“他好像没有来,一定是家里有急事了。”
“不止是他,扃也没有来,说不定他们两个和我们一样,也在下棋呢?”不降调笑地说。
“大王说笑了,他们怎么会在下棋。”彭伯苦笑地说。这个时候下棋,心该有多大,整个夏朝不就大王才会有这样大的心?彭伯心理这样想,当然,他嘴上没有说出来。
不降今天心情大好,看见彭伯一脸疑惑,忍不住笑出声来。看见不降在笑,彭伯愤懑了,因为太原人正在和草原人血战,流血,他不明白,作为夏朝的第一主人,不降有什么理由笑出声来,就忍不住发出了讥嘲。“大王好像是在幸灾乐祸?”
“有一点。”不降点头说,在彭伯面前,他很少掩饰心里的喜怒哀乐。“有些人只能靠流血才会醒悟。再说了,任何不幸的后面,可能都掩藏着喜事?爱卿没有看出来?”
“没有。”彭伯坦率地说,他的确没有看出有喜事,他看见的是,太原人在艰难抵抗,城池将会不保,残忍的草原人入城后在大肆抢劫,杀戮,把富有的太原城变成了人间地狱。
“比如说面对一个装睡的人,你就是在他耳朵旁边大声呼叫也叫不醒他,此刻应该怎么办?孤告诉你,最好的办法就是对他后背,不!最好是头部猛击一棍,让他感觉疼痛,这个时候他就会醒过来,不信你可以试一试?”不降说,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面孔。
“大王,如果对头猛击一棍,可能他真的醒不来了,因为那人被打死了。”彭伯挖苦地说,虽然他明白不降这个例子想说明什么,但是并不想顺着不降的话说。
不降一怔,随后就明白彭伯指的是什么,就用淡淡地口气回应说:“如果那个人死了,也是他自找的,因为他愿意装睡,索性就真睡好了,上天管不了这种事情。”
听到这彭伯感觉不降的话,已经把意思明说了。太原候你是不是在装睡?还有西北地区的某些诸侯,好,那就由侵略者教给你们真睡的办法,只是你们就不用想醒过来了,永远长眠好了。不降这个想法带有惩治的成分,也有合理的成分,只是过于残忍。毕竟太原城里还有很多无辜的人,他们不应该一同陪葬。这样一想,就没有回不降的话,因为他无话可说。虽然两个人关系超过了君臣,但是他也不可能过度放肆,什么话都敢说,乱了君臣的规矩。
看见彭伯不说话,不降知道彭伯在想什么,以彭伯的性格,过激的事情是不大可能做的,即使反对自己的意见,也不会让自己太过难堪,就对彭伯说:“我们两个辩论没有意思,去预大人府邸看看,你会知道预大人为什么没有来让孤出兵,知道孤的猜测没有错。”
“好,我们就去。”彭伯同意了,因为他不相信不降能够猜中预征的心思,也不相信,预征可以知道不降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