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三百五十一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五十一章,不降和任何有抱负的前任大王一样,把开疆扩土当成主要政绩,至于这一点是好是坏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没有人说的清楚。从打出兵那天开始,他的目标就不是仅仅打败大漠国那么简单,眼睛一直盯着这片辽阔草原。如今吉时之力已经成了丧家之犬,自己人和自己人在闹内讧,他当然有理由把大片草原纳入夏朝版图,因此,只要这个大原则下署不反对,他们提出别的问题,不降是能够听取的,这就是英明大王的长处。他们既坚持原则,又不固执,所以历史上才会给他们留下重重一笔。至于那些昏君,愚蠢也就罢了,还一个个非常固执,自以为是,听不懂好赖话,因此要么亡国,要么政权被推翻,要么在灯红酒绿中死去,给后代留下难以收拾的烂摊子。
预征虽然同意了不降占领草原的欲望,但是也明确地告诉不降,这件事太大,两百里土地,等于重建一个国家,这里面涉及的事情太多,首先管理的难度就非常大,因为草原人多年来四处漂泊。放牧,已经习惯了自己的生活方式,让他们安安静静坐下来工作,显然是极难的。草原人不知道什么是大王,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地方官员,他们骨子里只有一个人:头人,就像羊群再大,羊再多,只认头羊一样,脑子简单,性格直爽,做事情不拐弯,因此造成生活简单,文化粗俗。这一切旧俗,如果从内地派来官员主政,自己就会头大,因为他会发现,对面站的是和他一样的人,但是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话,如此一来,连沟通都做不到,如何进行管理?没有官员管理,当然就不能叫国家,税收也就无从谈起。不能抢占了两百平方米地盘,最后没有任何产出,朝廷反要往里面扔银子,那朝廷得到的就不是土地,而是包袱。
还有,草原从来就没有平静过,这和当地的地理环境有关系,自然和草原人关系更大,因此安全就成为撇不清的话题,夏朝作为这里的主人,自然要为安全负责,但是如何负责却问题多多,因为偌大的草原,可能处处隐藏危机,因为你不知道,狼会从什么地方跑出来,这里到处是草,藏人再方便不过,小股部族靠抢劫为生并不鲜见,因此没有治安力量肯定不行,但是放多少军队够用,很难说,因为牧民并不喜欢群居,居住相对散乱,包括牧牛放马,也是一家找一个地方去放,和内地人喜欢群居的生活方式不同。
眼下最让朝廷头疼的问题是:大漠国是被打垮了,但是大漠国的武装力量还有很多余孽,这些余孽并没有投城,如果不降把这片草原划定为夏朝的版图,就必须面对他们的袭扰,因为他们不会和朝廷正规部队对阵,却可能在你没有防备的时候冲进来,一阵烧杀抢掠之后,接着草地的掩护,无影无踪了,因为这里没有城墙,也没有巷道,你跟本就难以找到他们。可怕的是,这样的小股部队不知道有多少,他们的活动有什么规律,不降留下的军官,可能对这个一无所知。他打你的时候,你防不住,你想打他的时候,找不到,这样一来,谁也说不好留下多少部队才够用。再说了,朝廷的部队有大用途,不是来草原当护卫的,那样做是浪费。但是留下的部队必须保护这里的居民安全,如果住在这里的人,生命财产都得不到保护,他们自然就会离开这里。原来住在这里的草原人不害怕这种事情,是因为占据这里的头领是草原人,因此那些靠抢劫为生的匪徒轻易不来招惹他们。他们知道,这里的头人能够找到他们的行踪,危险性太大,所以他们主要去抢关内来的商贾和游人,而不会打劫当地的牧民。但是这一切,随着夏朝官员和民众的进驻,一切变了。
在安全得不到保证的情况下,生活是无法进行的,生意,生产也是无法进行的。预征说了这样多,最后进行总结说。
“爱卿说的不错,指出了问题所在,但是孤不会放弃这块土地,孤现在需要建设性意见。”不降耐着性子听完了预征的论述,看见他不说了,彭伯也没有说话,就扔出了自己的炸弹,他告诉预征,你说的没有错,但是没有建设性建议,等于没说,因为我不会放弃。
彭伯看见不降强调“建设性意见,”知道他误解了预征的话,以为预征要阻止他强占两百万平方米草原,因为在说这番话之前,预征专门找到彭伯,两个人讨论了一会,如何才能够真正占领,因为领土太大,居住人口又是清一色的牧民,管理起来吃力,何况界碑外面还有被打散的大漠国人,他们不会甘心离开这片土地,只要大军撤走,肯定会卷土从来,没有人会轻易地放弃自己的家园,何况他们手里有武装,如此一来,大军就很难撤离,没有大军保护,即使迁来内地人,在这里也待不下去,说不定很快会遭到屠杀。因此安全是最大的问题。但是让数万大军长期留在草原也不现实,因为不降带来的部队,是朝廷的主要部队,它的第一个职责是保护京城及大夏国中心地带的城郭和居民,有了他们在,某些不安分的人才可能老实,如果大军长期驻扎草原,一旦内地有事想救援,就鞭长莫及了,因此大军回京是必须的,即使留下一些部队,也只能是小部分部队,还是暂时的。出于这种考虑,预征和彭伯讨论了很长时间,最后预征想出“以夷制夷”的办法,这才来找不降谈的。当然,为了说服不降同意以夷制夷的办法,预征展开了说服的本事,进行了长篇大论的铺垫,谁知道不降没有理解,反而认为预征说出这堆理由,就是为了让大军撤退,把草原还给草原人,整个弄拧个了。
彭伯就插话说:“大王,丞相不是让你放弃草原,你误会了丞相的意思。丞相是想说,既然我们真心想要这块土地,就需要拿出办法来真正占领,而想真正占领,获取人心是必须的,否则只是占领土地就和占领空气一样,因为空气是没有归属感的。”
“爱卿这话说的有道理,孤家何尝不这样想,问题是,办法安在?”不降接受了彭伯的解释,随后问。
“丞相已经有了办法,就是以夷制夷?”彭伯回答说。
“何谓以夷制夷?”不降皱着眉头问,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词,但是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因此问彭伯。
“丞相说,用草原人来管理草原。”彭伯回答。
不降听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感觉这个想法不着调。他之所以要派内地人来占据草原,就是让草原人被内地人同化,从而改变这里的贫穷,落后,如果让草原人管理草原,那不是说,一切还会是老样子,那么他们费劲心力占领、治理草原,所有的心思不是白费了。“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预征听见不降的问,知道他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彭伯也没有解释清楚,只好接过话去。“臣是说,用草原的精英人物来管理草原,当然,这个人首先要接受夏朝的管理模式和先进文化。”
“草原上有这样的人?”这次不降是听明白了,但是不相信草原上有这样的人,内心深处又觉得,即使有,这样的人也不一定会接受朝廷的领导。
“有,吉时之力就是一个。”预征斩钉截铁地说。
不降听后又瞪大了眼睛,吉时之力是他们的敌人,双方刚刚进行了生死较量,现在已经被赶的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别说他不会和朝廷合作,就是会,朝廷敢用?
“丞相,你没有睡好觉吧?怎么这样的想法都会生出来?吉时之力是被我们赶的无家可归,对朝廷恨之入骨的人,怎么可能和我们合作,按照我们的意思去做事?”
“世界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事情,如果吉时之力领导的大漠国还存在,他的部族没有分裂,他自然不会,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丧家之犬了,生存时刻受到白骨族的威胁,如果我们给他一条明路,他会做出新的选择,因为他已经没有了主动权,而生存是第一需要。一个人,当生存都不存在的情况下,所有的信仰,野心都必须服从生存的需要,因为这是人性的驱使,没有人可以逃脱这个规律。”预征口气坚定地说,并没有因为不降的讥讽而改变想法。
“如果仅仅是为了生存,他可以对白牙说软话,然后合兵一处,白牙和他都是草原人。”不降说,还是觉得预征的想法异想天开。
“就因为是同族,吉时之力不可能投靠白骨族。”预征说完这句话笑了,因为他想到了利策对人性的分析,每个人最骨子里的东西是信任,没有信任一切都谈不到。在吉时之力最困难的时候,白牙背叛了自己,他从心理就不会相信白牙,如果投靠白牙,会不会是自投罗网,吉时之力一定认为会的。而白牙也不会相信吉时之力,因为自己曾经是对方的部下,又背叛了他,他为什么要投靠自己,当然是没安好心。两个人都会各怀鬼胎,怎么可能走到一起。因为双方都了解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又都不想臣服对方,这就是一山难容二虎的道理,所以即使吉时之力真心投靠,白牙也不会相信,这就是预征说的,同族人更不容易取得对方信任的道理。
再说了,作为曾经的枭雄吉时之力吉时之力,心理也会有宁丧友邦,不会臣服家奴的心理,这同样也是人性。“在他走投无路之时,就像溺水的人看见了稻草,会紧紧抓住的,何况我们给他的不是空头支票,又不让他离开草原,在原来跌倒的地方重新成为管理者,他应该接受我们的善意。”
“丞相,你这是什么逻辑,居然把管理草原的希望放在我们的对手身上,非常出奇的想法。”不降还是不能理解预征的想法。
“大王,臣觉得丞相的想法虽然出格,但是的确有道理。我们出兵草原,不是为了和某个人斗气,是为了拿下这块土地,只要谁能够帮助我们真正占领土地,就不用管这个人是谁,大王不是说过,最好天下的人才都能够为我使用?毫无疑问,吉时之力是个人才,在他穷途末路的时候,我们给他一根绳子,救他上岸,他可能投靠我们,毕竟投靠我们,比投靠白骨族安全,也有面子。”彭伯看见不降还是不理解预征的话,又说。
不降还是没有想通,因此就没有接彭伯的话。
二
作为一个有抱负的大王,不降心胸不会狭小,他不相信预征的话,一方面是感觉可能性小,因为他们是两个国家,两种氏族,对方既然是个英雄人物,叛变变节的可能性小。第二个原因是,如果吉时之力真的可以投靠朝廷,主政这片草原,朝廷是不是可以制约他?时间长了,他的翅膀硬了,会不会脑后长反骨,如果是那样,朝廷不等于在养虎为患?这两个疑虑不解决,他是不会同意预征想法的。因此在彭伯话音落地的时候,不降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感觉预征的想法过于理想化,很难成功。
“大王,有些事情是需要尝试的,不去做,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臣愿意去说服吉时之力。”预征后句话等于扔出了炸弹,把不降和彭伯炸愣了。
“爱卿,吉时之力是草原人,不是逢甲,广园人再闹也是自己家里的事情,孤不同意。”不降否决了预征的想法。
“大王,在臣的眼里只有民族之分,没有人性的差别,只要是人,都有自己的需求,都想获得最大利益,吉时之力虽然是个枭雄,也逃脱不了这个规律,不会放着阳光大道不走去走独木桥。再说了,臣去是给他送福音的,他没有必要杀害自己,杀害自己除了泄愤,一点好处也没有,反而绝了退路,他有必要这样做?”预征还是申述自己的理由。
但是不管预征如何去说,不降就是不同意,因为他不想让预征去冒险,预征还没有看见过不降这样的固执,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是他明白,就算有风险,自己也必须去做,这关乎到两百万平方公里土地的归属,不是小事情。因此看见不能说服不想之后,就告辞了。去找到白虎,让他秘密派人去找吉时之力的行踪,告诉吉时之力,朝廷要和他谈判。
“大王不同意你去做这件事,大人何必硬要做?”白虎不肯帮助预征冒险,劝说道。
“如果将军不肯帮忙,老夫就亲自去找,我就不信吉时之力会上天入地。”预征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别,别,我派人就是了。”白虎吓坏了,知道预征说到就可能去做,他一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但是白虎怎么可能让预征孤身去冒险,不用说草原人可能伤害他,就是这里的野兽也可能要了预征的命,预征是个没有功夫的文化人。
“那就快去,多派几个精明强悍的。这个问题早一天解决,撤兵就会早一天,朝廷几万大军窝在这里,每天的花销是大把大把的银子。”看见白虎同意了,预征又叮嘱说。
白虎开始不同意预征的要求,不是不懂道理,而是不想让预征冒险,因为他和不降一样,知道预征在朝廷的重要性有多大。最后看见预征决心非常大,怕他真的冒险出行,后果就更不能预料了,因此这个忙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就挑选了一些机灵的士兵和尉官去探听吉时之力住在哪里。
吉时之力现在的感觉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往日的手下败将——白牙,居然变成了饿狼,他已经离开了脱盐部落还在对他穷追不舍,双方军队在脱盐三十里外的忽而海里相遇,打了一仗,白牙的军队人数多,但是吉时之力本人是出色战将,因此算是打了平手,各有损伤,但是吉时之力受到的伤害更大,因为他的部族和军队本来就没有多少人,现在又死伤一百多人,这样的消耗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因此大战过后,吉时之力只能选择逃向更远的地方,避开白骨族的追杀,躲到了契乎不都橹这个三不管的地方,之所以叫三不管,这个地方自然条件差,虽然也叫草原,但是多数草地已经光秃,部分地区变成了沙漠。外围虽然有几个不同的草原部落驻扎,但是他们并没有兴趣占领这块地方,因此这里只有不属于任何部族的少数牧民在此居住,他们放牧非常困难,要走出十几里地外,才会有像样的水草。之所以这些牧民不愿意离开,住在这里有一样优势:自由自在,自己说了算,对于不属于某个种族的牧民来说,这是一种享受,因为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没有头人欺压他们。
吉时之力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他不想和任何种族出现矛盾,进而发生战争,因为他没有本钱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安定下来,然后想办法召集失散的牧民,和仍旧拥护自己的部落保持联系,尤其是不能和脱盐族中断关系,脱盐族头人不仅是自己的妹夫,仍旧拥护自己,这是他在外援中,最强大的武装力量了,但是妹夫并不肯和他捆在一起,只想过他的安生日子,这让他心理不舒服。如果妹夫领导的脱盐族肯和自己合并,自己也不至于这样难受,这是让吉时之力不舒服的地方。看来还是锅灰说的对,人性的本性在危机时候最容易暴露。困局太大,未来的路在哪里,以后怎么办,只能是走一步说一步了。
就在吉时之力感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时候,脱盐部来人了,告诉锅灰一个消息,夏朝有意和他们谈判,据来到脱盐部的士兵说,是白虎将军让他们来的,白虎将军是听命于预征丞相派遣的,这无疑让锅灰沉沦的心理泛起了水花,急急忙忙来找吉时之力了。
此刻的吉时之力正在沙滩边上,眼睛迷茫地看着西坠的太阳,感觉自己就和夕阳一样,所有的光辉在片刻后要燃烧尽了,然后又要面对一个个无尽的黑夜。
“军师,你说的这条消息可靠?”等锅灰报告完消息之后吉时之力问,因为他感觉不大可能,眼下,所有的风头都在朝廷一边,如今他们已经占据了草原两百万平方米的地方,连边界线都画好了,就等着内地居民来安家落户,凭什么要和他这个丧家之犬进行谈判,他手里就这样点本钱,哪有资格和夏朝讨价还价?按照常识来说,实力对等才会进行谈判,如此的实力不对等,所谓的谈判就是笑话,所以吉时之力才怀疑消息的真假。“一定是他们想消灭大漠族,找不到我们的行踪,故意释放假消息,当我们走出这里的时候,将我们一网打尽。”
“这个可能的确有,但是不排除另外一个可能,他们想招降我们。”锅灰接过吉时之力的话说,但是在他心理,这个消息还是像深夜里的一束荧光,算是雪中送炭的好消息,因为锅灰不止一次地盘算过,他们目前的处境非常危险,夏朝方面不说了,就是白骨族方面也是致命的。白牙想在草原站住脚,成为新的大汗,除掉吉时之力是必须的,因为天上不可能同时出现两个太阳。只要吉时之力活着,就会有部分牧民不会跟他走,也不会承认白骨族的领袖地位,因此白牙除掉吉时之力的意愿,甚至强于朝廷方面。再说了,朝廷军力的确强大,当然也有弱点,他们不熟悉草原,找到大漠族人困难,草原牧民认为朝廷军队是入侵者,不容易臣服朝廷,草原人的性格彪悍,耿直,只要他们认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转。白牙本身就是部族头人,祖祖辈辈是草原人,容易被草原人接受,因此只要吉时之力不再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坐上大汗宝座。当然了,会有人不服的,但是不服的,可以用武力进行压服,所以他是一定要消灭吉时之力的。而且他熟悉草原,就算吉时之力躲在隐蔽的地方,他也可能找到,因此对于大漠族来说,眼下最大的敌人不是夏朝,是白骨族。正因为意识到了这个危险,锅灰一直在动员吉时之力说服妹夫,只要脱盐族能够和大漠族共同进退,白牙就会有所忌讳,可惜吉时之力不肯在妹夫面前低头,因此妹夫就不肯和他们真正地捆绑一块。如此一来事情就难办了,现在他们临时住在这里是可以的,但是时间长了肯定不行,一个是容易遭到周围部族的猜忌,毕竟吉时之力是做过大汗的人,大漠国也曾经威震草原,现在落魄,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没有一个部族的头人,希望身边居住的人是老虎,狼,如此一来他们住在这里就没有安全感。草原人是很小气的,排外的,时间长了,不安全不说。时间长了,白牙的人会找到这里,如果他说动周边部族和他的部队联合行动,他们同样是危险的,这种可能是存在的。第三个原因是,这里离放牧的草场太远,他们想生存下去,必须自己放牧,因为大漠族不是强盗,不能靠打家劫舍过日子。这样一分析,锅灰的心理非常冷,感觉吉时之力崛起困难。他已经四十多岁了,不再年轻,如果十年内不能有所作为,此生就没有希望了。所以听说朝廷要招安的消息后,感觉上是高兴的,锅灰认为,这不啻是一条出路,如果夏朝不计前仇,收归他们,生存的问题解决了,有了这个前提,后面的事情可以慢慢来,只要能够活下来,一切都有可能。“如果夏朝想招安我们,大汗是不是会接受?”
“这要看夏朝朝廷能够给出什么条件。”本来非常沮丧的吉时之力,看见锅灰提出问题,眼睛突然亮了,英气立刻显现在脸上,骨子里冻死迎风站,刀下不低头的本色涌现出来。“想让寡人像狗那样的摇尾乞怜,办不到。”
听见吉时之力这样说,锅灰笑了,这是他最欣赏吉时之力的地方,就说:“如果他们想用一条只会顺从的狗,为什么不去找白牙,毕竟白牙的实力远在我们之上。如果这条信息是真的,在下以为,夏朝朝廷看重的,恰恰是大汗的英气勃勃。”
“军师这话在理。”吉时之力赞赏地说。
“我想亲自走一趟,探探虚实,如果消息是真的,我先和他们谈。”锅灰又说。
“军师为什么要亲自去?如果他们有这个心,让他们直接来人好了。”吉时之力不同意锅灰去冒险,因为他身边离不开锅灰这个人。
“他们就是想找我们谈,只怕找不到地方,我只要去大本营,就可以找到预征丞相,所以我才说,我去找他们谈。”锅灰解释说。
吉时之力想想,锅灰说的有道理,知道锅灰之所以要亲自去,是为了部族安全,不想暴露他们的所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