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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年华之女军人自述

第168章 港商徐应元

挖掘机挖出了人骨头之后,司机就报告了施工队的王队长。王队长便一边报警,一边赶往现场。到那儿一看坏事了:只见那个作业坑里全都是人,又争又抢乱成一团。原来有人在骨头旁边发现了一个打开的书包,周围散落了大量的人民币,甚至连附近的砖瓦泥土中也混杂了不少。周围的活人围上来抢钱,把“死人”踩的散了架,弄的泥里水里到处都是骨头,将现场彻底破坏。

刘毅是紧跟着警察赶到的,被人家好一顿训。幸好那帮抢钱的全都是工程队的,被警察扣下之后清理现场,这才刚刚清理完。听说清出了残破霉烂的纸币约有二三万。其中的五十元钞有1980年版的,估计这人死了最多十五六年。至于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死的,怎么带有这么多钱,现在还不清楚。然后刘毅带我走到窗户前面,指点了发现尸骨的那个地方。

我听了这些,还是没闹明白刘毅为啥要这么神神秘秘,但是接下来他又说了一段话,我这才悚然心惊!

刘毅说,刚才我让你看的那个地方,十几年前是土产杂品站的半地下式仓库。后来城区规划的时候,那仓库和周围的一片房子都拆掉修了大马路。工程就是三建公司干的。那时候卢哥还在当副经理,还是他提醒我,说这一带将来会有大发展。我一来,先找抢钱的人了解情况,结果有人告诉我,他看到了几张碎纸片,上面有“三建公司公用笺”的字样。所以我怀疑,那死人会不会是人间蒸发的安庆和?

“然后呢?”我急问,不知怎么语气中就带出了颤音。

刘毅费力地咽口唾沫:“我卢哥那年……失踪,会不会是他杀了安庆和,因为安庆和查到了他以前的——什么事情?”

我紧张地思索着,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问刘毅:“你说的那个拆迁工程是哪一年,什么时候完工的?“

刘毅想了想说:“88年,完工好像是11月份。然后修了马路,正好从原来的仓库上面经过。这次盖房子,又把那马路拆了,这才发现死人的嘛。”

我使劲呼出一口气:“二混子我差点叫你吓死。如果那样的话,肯定跟你卢哥没关系。”

我分析说:你卢哥出事,就是“自首”那天,是9月24号。那个时候,安庆和已经失踪了三天。假如按你说的,卢文进已经杀了安庆和,那么他就安全了,他为什么要去自首过去的旧案,那不徒然引起警方注意嘛。还有,他最后消失,是在第二年的10月份。如果真杀了人,他不可能拖这么长时间才跑路,太危险,是不是?

刘毅听我说完,也长出一口气:“对对对,那咱就不操心了。再说,也不一定是安庆和,也可能是个小偷呢。”

可从那工棚出来,我忽然心里一动。我想,如果死人真是安庆和,而且是被人杀死的,卢文进没下手,那么会不会跟卢文进有“牵连”呢?

卢文进失踪快八年了。这么长的时间,要说我已经淡忘了他,那是我自己骗自己。

说实话,尽管经历了2600多个日日夜夜,可卢文进从未在我的脑海中消失过。每当我在闲暇之余,独处之际,尤其是在我因为各种各样的缘故感到烦躁、寂寞、无聊和焦虑的时候,他的音容笑貌就会在我眼前闪现。更可怪的是,有时我的思维集中在一件事情上,当一个熟悉的影子闪过之时,我常常意识不到那是谁,过后回想,我才能意识到那就是卢文进。无数次这样的体验之后,我终于明白了:那个叫卢文进的男人,就如同一个神秘的精灵,不知从何时起,悄然钻进了我最隐秘的思维空间。因为这种侵入是无形的,看不见,摸不着,我就没有一点办法对这精灵的存在施加主观或者客观的影响。

在这一点上,卢文进是独一无二的。不管是已经死去的陶双飞,还是现在在我身边的史际明,他们都不具有这样奇异的,让我毫无抵御之力的影响!

意会到此,我不由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又一次想到了那个词儿:“无奈”。

刘毅正要找车送我回家,却见岳春梅和徐应元转回来了。徐应元就说,快中午了,我想请二位美女吃个便饭。不知道方站长和岳总肯不肯给我个面子。

我忙说:“谢谢徐经理(徐应元是元辰公司派驻嘉安的商务代表,刘毅他们就尊称他为“经理”),我还有事。下次吧,下次我请你。”

我以为徐应元是对我客气客气,他实际上是要跟春梅、刘毅去吃饭。但没想到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徐应元坚持要请我,说不管有什么事儿,总得先吃了饭。还让“刘总”作陪。然后刘毅、春梅也帮着他劝我,我就答应了。

刘毅朝着一边喊“小关”,他那“关秘书”小跑着过来,还带着一个高瘦的小伙子。那人姓崔,是刘毅的司机,他跟“刘总”说,这一片的路上拉着警戒线,车没法开过来,请刘总到停车场那边上车。刘毅这才想起来,那“死人”的事儿还没完。于是他说不能“奉陪”了,让小崔开车送我们去吃饭。

说是徐应元请客,去的却是春梅开在沟北的“东北红特色餐厅”,这是她那“红星餐饮”连锁里面最大的一家。上的都是地道的东北菜,什么酸菜排骨、东北大拌、小鸡炖榛蘑、地三鲜等等,以及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羊肉冬瓜汤。

吃着饭闲聊,我有意问起了徐应元的老板,也就是他的那位堂伯父,说怎么没见他到嘉安这边来过。

我之所以想了解一下徐应元,是我模模糊糊地觉着,好像是以前见过他。但什么时候见过,因为什么事情见过,我却总也想不起来。

不过他对我倒是很坦率,尽其所知介绍了香港元辰的情况。

香港元辰实业是一家老企业,有近五十年的历史了。老板徐敬业是宁夏人,曾经是国民党军的上校团长,1949年败退缅甸,后来从东南亚去了香港并定居那里。徐应元的父亲与他是堂兄弟,所以后来徐敬业在内地开展业务,徐应元就成了他的“代表”。

我暗算了一下,这样说来,老徐起码有八十多了。这么大岁数难免糊涂,那么徐应元这个“代表”应该是有些实际权力的。

元辰公司是怎么回事我倒是清楚了,但直到吃完饭跟徐应元告辞,我也没想起我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他,或者见没见过他。我很奇怪,我脑子里那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到底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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