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三百五十六章
夏朝传说弟三百五十六章,“岳丈请说。”此时此刻,只要有办法摆脱目前的困境,解决好这个难题,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扃也不会皱眉头,毕竟对他来说,没有比这更大的事情了。
“第一步,我们要放出风去,让整个京城人都知道,大王已经到了县城,但是不准备回城了,因为他要历练姑爷,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把大位让给姑爷。”预征说。
“这——”扃没有往下说,只是感觉预征的想法太诡异,充满着危险,大王事后一定会知道这件事的,会因此震怒,突然回京,追查谣言,他们很可能脱不了干系的,这是第一,第二,如果大王没有这个想法,这种举动就是谋逆,是要全家被处死的。“岳丈,这个办法行么?”
“你担心什么?大王知道?”预征目光锐利地看着扃说。“凭大王的聪明,会相信这种谣言?会立刻回京?大王会想不到,如果你要这样做,在事情没有成功的时候,就弄得满城风雨?何况大王知道,我还在京城。”
预征后一句话是在告诉扃,大王对他是了解的,是信任的。如果扃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举动,不可能不去阻止,也不可能在事情没有明朗的时候,弄得满城风雨。
“关键是看后面的棋怎么走,后面的棋才是大王会关注的。”
“岳丈,小胥不明白岳丈说的后面是指什么?”扃还是一头雾水般地问,他的确不明白预征要干什么。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介入军队,警察的事情,如果你要篡位,这两个部门是必须掌握在手里的。这样一来,大王就明白了,所有的传言都是子虚乌有,一个想夺权的人,会放弃军队,警察的指挥权?这叫主动卸掉盔甲,兵器,给大王吃下定心丸。”预征说着笑了。“只要大王不疑心你,我们这步棋就成功了一半。”
“然后怎么办?”扃虽然还是没有看明白预征在干什么,但是预征说的那个办法,的确可以减轻大王的疑虑,因此就不再这个问题上做文章了。
“然后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工作量还要加大,让所有人都看见,你在攫取权利,像个王储那样去做事,这样一来,大王妃和葛王妃的后台支持者,就会由怀疑到相信你的确要做大王,尤其是和民众有关系的事情要多做,让他们知道,你在收买民心,这种事情当然是王储和大王必须做的事情。”
“孩儿明白了,当他们相信孩儿就要做王储了,自己原来的计算都错了,选错了敌对对象,因此就会转移目标,这样一来,两个王子之间的争斗就可能停止,一致把目标对准孩儿。他们自然就安全了。”扃听到这,打断了预征的话说,脸上兴奋,以他的脑子,道德和阅历,既不可能想出这样的主意,也不会去想,简直是神来之笔啊!
“是的,你终于明白为父的这条计谋了,但是从此之后,你就陷入了危险之中。”预征一脸沉郁地说,虽然扃不一定会遭受不幸,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危险是不小的,可是他并没有别的选择,当然,也有另外的可能,他们两家失望之后,知难而退,这当然是最好的结果,但是预征不会这样去想,他一定要想到最坏的结果,因此做好预防是必须的。
“岳丈放心,自我保护的能力孩儿还是有的。”扃语气坚定地说,因为此刻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了斗鱼师兄弟的身影,他会立刻派人请他们来做自己的跟班,有他们师兄弟在,他相信,一般的刺客没有机会下手。还有,他会暗中知会康友,让他派出精明的捕头来保护自己,刑部不缺少精明的捕头,有了双保险,危险问题应该不大。
预征没有说话,虽然他信任扃有这个方面的能力,但是也知道,百密难免一疏,只是在目前这局棋中,这个险必须冒。至于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只能看天意了。
从这天开始,京城突然出现了一种流言,先说是扃要篡夺王位,大王临近县城,不准大王銮驾回到京城,最后逼的大王重新出走。随后流言就变成大王有意把大位传给扃,因此虽然銮驾到了县城,却是不肯进入,继续西行,让扃主持朝政,至于大王什么时候回来,要看扃是不是已经熟悉了做大王的本事。两个谣言说的人都很多,有鼻子有眼的,为了证明他们说的没有错,还纷纷拿出预征来做证物,说是预征不肯和大王西行,就是为了帮助扃拿稳王储的宝座。人们本来就对这种子虚乌有的谣言感兴趣,偏偏扃没有辟谣,刑部衙役也没有出动去抓造谣的人,如此一来,谣言的可信度就越来越高。扃非但没有受到谣言压制,反而工作的更起劲了,连带领文武大臣祭拜皇陵的事情都做了出来,因为这种事情除了大王去做,就是王储有资格,大家自然就越来越信了。不但茶楼酒肆在纷纷传播,就是大臣聚会,贵族相遇也无不谈论这件事。
本来滚对这种事情是当做无稽之谈的,因为他知道,夏朝的法律和习惯都规定,王位继承人只能是王子,从大禹创立夏朝,到启登陆大位,就没有一起传位给兄弟的,因此并没有当回事,但是当言谈像洪水一般涌来,连王族,贵族中很多人也这样说,不能不信了,这一信不要紧,顿时知道自己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情。难怪大王妃和葛王妃闹得兵戎相见,二王子非差点死于非命,扃却只是做做表面文章,非但没有处置任何一个重要人物,问过娘娘双方总管之后,就不再问了,也不加以处理,如今刺客还关押在刑部大狱,如果扃想弄清楚事情,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但是他偏偏什么也不做。开始滚还认为扃是不敢出手,等候大王回来,现在知道,大王短时间里不会回来了,还是对案子无动于衷,这说明什么?
如此一想,滚出了一身冷汗,心说扃早就知道大王有意传位给自己,乐得看见他们两家进行龙虎斗,他好坐收鱼人之利,真是阴险至极,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扃面相忠诚宽厚,其实是一肚子狼子野心,如果这样的人登上九五之尊,秋后算账是一定的。因此明白,必须悬崖勒马,另外想办法,绝对不能让扃坐上大王的位置。故此,滚就给大王妃方面发出了和解的信息,约好大王妃的哥哥进行面谈。
大王妃的哥哥早就信谣传了,只是非常沮丧,自己费劲心力要除掉非,结果找错了对象,幸亏非有了准备,否则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了,真那个时候岂不悔断了肠子?何况刺客还在刑部大牢里关押,想必扃早就拿到了口供,之所以没有深入挖掘,是在投鼠忌器,但是有朝一日他登上大宝,怎么可能放过他们?那个时候大王妃无权无势,他们的家族就会受到牵连,因此绝对不能让扃登上王位。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滚的邀请,怎么可能不去修复关系,共商良策?
于是两个人找到一家酒肆,在包厢里进行了秘密谈判。开始自然是互相抱怨,怪对方挑起事端,不长眼睛,结果弄了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后来看见埋怨没有用,因为他们之间出现了共同的敌人,不把扃拿下,大王是扃的,就开始商量联合,集中力量搞垮扃。滚就提出整理扃的“黑材料,”然后把材料送给大王,只要大王信了,快速回京,扃就完了。随后就派自己的下人去做这件事,最后终于弄了一大堆黑材料,后来派人给不降送去了。哪里知道,材料是送去了,最后却是泥牛入海,不但不降没有回京,甚至话也没有留一句。扃照旧在京城行使大王的权利,而且频频露面,这样一来,两个人都懵了,不知道不降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最后研究来,研究去,得出结论,不降真的要把大位传给扃,因此对他们送的材料不闻不问。
此时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当然,最着急的是大王妃的哥哥。一个是自己有把柄攥在扃手里,一个是,只要扃当不了大王,最后可能当大王的是自己的外甥,因为他是不降的大儿子。就决定亲自去见不降,当面告状,探听个准确风声,如果这一招不好使,大王的确有意立扃为储君,那就只能想办法除掉扃了,虽然这样做,可能招致巨大灾难,但是扃上台做上大王,他同样好不了。滚当然同意大王妃哥哥的主张,反正又不用自己参与暗杀,乐得坐收鱼人之利。
大王妃的哥哥真就行动了,不辞辛苦,千里迢迢地在赣州追上了不降。不降当然知道京城发生的事情,开始也是大吃一惊,后来发现事情不对,因为扃放弃了军队指挥权,也没有涉入警界的领导力量,这就不正常了,如果他想夺取自己的位置,这两个部门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可以,否则自己回到京城,只要振臂一呼,军队响应,警界服从,扃还有什么咒念?后来派卫士总管回到京城秘密调查,回来后经过详细询问,不降就更加确信扃没有反意,至于扃为什么这样做,他也是一头雾水。但是只要扃没有造反,其余的事情就是小事,因此对于大舅哥的告状,只是应付差事进行了交谈,之后就把他打发了。
大舅哥觉得憋气,自己千里迢迢去告状,不降对自己的话没有听进去半分,看来自己在不降心目中的分量太轻。回去后,就告诉了滚,让他继续去告状。滚也以为是大舅哥的分量不足,所以不降才不信。自己应该比大舅哥分量够,因为这些年,自己没有干涉过朝廷政事,过的是闲云野鹤的生活,应该算是局外人,而且自己怎么说也是大王的亲叔叔,算是嫡系血亲,说话应该有分量的。这样一想,滚就赤膊上阵了,又是一个千里奔波。不降对滚到是很热情,当天下午亲自张罗了酒宴,陪同他喝酒,只是提起政事的时候,总是旁顾左右而言他。一句话,莫谈国事。这让滚的心理拔凉拔凉的,知道不降还是过去的不降,亲情可以讲,但是国政不要参与,最后只能一脸沮丧地打道回京了。
大舅哥听说滚也吃了鳖,心理感觉不降真要把大位传给扃了,否则以他和滚的分量去告状,为什么不降都不理不睬,只能有一个解释,不降准备让扃做储君,所以任何人说话都是废话,那么对他们来说,只有最后一招险棋了。
四
滚和大舅哥先后来到,让不降闻到了浓浓的火药味,因为滚这些年来没有干预过朝政,也不再朝廷任职,算是闲王一个,如今为了扃的事情,居然千里迢迢找上门来,这就不寻常了,看来京城传闻,他和葛王妃来往密切,不是空穴来风。一个闲王,多年来不闻世事,难道是装的?他为什么要参与储君之争?目的是一目了然的。看来他的闲居是做给自己看的,因为自己和父王不肯用他,所以不得不忍耐,其实内心中一直在寻找机会,现在看见储君一直没有着落,就想帮着二王子非上路,然后以拥立之功控制朝堂。不降心说,如此心术不正的小叔如果控制了朝堂,结果会和当年的意一样,会把朝廷弄的乌烟瘴气。哼!只要自己在位置上,绝对不会使用这样的人。
至于这个大舅哥,从来就是不甘寂寞的人,做梦都想让大王子做储君,他好控制朝廷,最后大王子就算真的做了储君,也不过是傀儡而已。如此的两个王子,本身毛病就一大堆,身边支持他们的,又都是这样的一群人,可想而知,如果将来的大王,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来做,大夏朝就可能变成芒执政时候的样子。不降感到可笑,难道他们真把自己当成了昏君不成,否则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幻想?
不降想到这决定结束周游,因为他担心,性情宽厚的扃会遭到毒手。现在,一直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开始浮出了水面,看来这些儿子都不是做储君的材料,自己之所以十多年来都没有立储君,就是感觉他们不行,一直在观察,当然也是给他们机会,结果他们不是利用这个机会,用能力,人品来证明自己,而是靠阴谋诡计,歪门邪道获取君位,真是冥顽不化,不可救药。至于扃是不是储君的人选,不降还需要看看,如果这次他能够处理好两个王子争夺储君这件事,而显示出他的大度,敢担当,就破格地立扃为储君,毕竟国家的未来是大事。他可不想自己闭上眼睛的时候,江山变色。当然,也不能对扃目前的处境漠然处之。因此,不降就悄悄地带着一行人,来到了靠近京城五里地的小村子住了下来,因为他们是以生意人的面孔出现的,因此村子里的农民没有人知道他就是大王。
刚刚住下,他就派出自己的侍卫总管秘密进城,总管要做的事情就是了解京城最近发生的事情,当然,还有扃的作为。虽然他不相信大舅哥和滚状告扃的事情,但是他必须掌握真正的材料,必须知道,扃在做什么。很快,侍卫总管回来了,告诉了不降惊人的消息,自从京城谣言流行,说是扃要成为储君之后,大王妃和葛王妃两家就和好了,两个王子也走到了一起,京城里很多人看见他们一同走进酒肆,一同去狩猎,还有人看见滚和大舅哥在酒肆喝酒。两个仇家突然就和好了,这让不降惊异的同时,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至于这个不对劲是什么,一时之间没有想出来。随后侍卫总管又报告了第二个消息,说是大舅哥府邸来了不少江湖武士,这个消息是刑部捕头报告的,应该不会错。
不降感觉到了这两个消息不寻常,是不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吃过晚饭后闲着无事,就约彭伯去村子里闲走,一方面聊天,一方面消化食物。这个村子里有一条小河,河边平时很少人走,因为村子本来不大,孩子少,成年人都在地里忙,因此非常安静。河水在缓缓流淌,水虽然不深,但是清澈,白色的小鱼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这里虽然闭塞,但是环境不错,适合于说话。”不降首先开口说。
“大王住在这里,不肯回京城,一定是另有深意,只是臣不知道大王的目的是什么。”彭伯说,彭伯感觉不降近来的行为越来越诡秘,越来越让他猜不出来不降要干什么,心理在想什么,所以才这样说。
“爱卿,你不觉得奇怪,两个王子先前还是冤家一样,怎么转眼间就变成朋友了?是谁处成了他们的和解?他们和解后想干什么?为什么大舅哥和小王叔同时来告扃的状?不降飞快地扔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其实他已经隐隐约约找到了答案,但是自己不想说破,因此就用目光看着彭伯说。
“臣已经猜到答案了,大王当然也早就知道答案了,故意在考察臣。”彭伯回答说。“两个冤家互为敌手,突然和解,甚至组成联盟,只有一个解释,他们有了共同的对手,或者说是敌人。”
不降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彭伯说出来之后,脸色还是变了,因为他虽然担心王子的生母,也不想看见另外一个结果,因为他们共同要对付的人,是自己的亲弟弟,也是自己心目中的继承人。那么这里有一个问题,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局面的?不降就把后一句话扔给了彭伯,想通过彭伯的话,来印证自己的猜测。
“大王难道不记得了,时间应该是扃监国要成为储君的谣言满天飞之后。”彭伯诧异地说。“这件事还是大王告诉臣的。”
“没错,问题是谁制造的这些流言蜚语?目的是什么?”不降问。
“这个,臣猜不出来。”彭伯老实地说。
“爱卿,好好想想。”不降显然有了答案,但是并不想说出来,因此才有这样的问话。但是仔细看去,目光里隐含的笑意在揭示着某种秘密。
看见不降含有深意的目光,彭伯虽然看出了不降在暗示什么,但是他不敢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也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故意引火烧身的人,因此还是迟迟疑疑地说:“大王该不会说,这是扃监国自导自演的苦肉计,为了转移矛盾,故意释放出谣言而引火烧身吧?”
“为什么不可以呢?”不降欣慰地说,随后又道:“爱卿可以想想,这样的谣言对谁有利,对谁不利就清楚了。孤已经走近京城,却不进城,放心大胆地把案子交给扃去处理,其实是给扃出了一道天大的难题,扃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按照朝廷的法律,做这种事情的人会被处以极刑,但是他没有那样做,不仅仅是投鼠忌器,更主要的原因是牵涉到两位王子,王子毕竟是他的亲侄子,他能怎么样?但是这件事又必须解决,否则下一次出现的时候,真有可能有某个人就会横尸街头,扃当然知道这不是孤想看见的,所以保护王子的生命安全是最重要的。但是如何保护却是难的,就是把两位王子锁在房间里,足不出户也不一定能够保证他们的安全,何况他并没有软禁王子的权利,处在他的位置上你就会明白了,这道题其实无解,就算解开了,也需要有极大地,牺牲自己的勇气。”
说到这,不降脸上出现了歉意,甚至是内疚,明白自己做过头了,这一招舍身喂虎虽然可以解除两个儿子的生命危险,但是却把扃置身在凶险之中,如果扃有个万一,他会后悔终身的,因此他才决定停止远行,来到京城附近帮助扃。
“臣认为,即使扃监国拥有自我牺牲的勇气,未必能够看明白这个死结的症结在哪里,能够想出这样的办法。”彭伯说,还是感觉不降的话不可信,毕竟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个,毕竟对手过于强大,为了除掉可能的政敌,连二王子非都可以刺杀,当然不会吝惜多杀一个人。
“扃的确不大可能想出这样的办法,但是有人会想出的,他只要具备牺牲精神就够了。”不降用肯定的语气说,但是没有指出出题的这个人是谁。
“臣知道孤王说的是谁了,怪道预大人说身体不适,要求回京城养病,如果这件事像大王猜测的那样,发现结症的人一定是预大人,出题的也一定是预大人。”彭伯说着看着不降,不降脸上出现了会心的笑容。
“这一对翁婿,堪称绝配。”扃用赞赏的语气说,本来心中有的一点点迟疑,此刻荡然无存了。如此拥有牺牲精神的人,从道德上来说,是没有瑕疵的,当然是储君最佳的人选,而他又有预征这样的老泰山来帮助,成长一定飞快,和几个王子相比,占有绝大的优势,现在自己需要做的,是绝对保护扃的安全。
“孤已经派侍卫总管给康友带信了,让他必须绝对保护扃的安全,如果扃掉了一根毫毛,孤会让他下十八层地狱。此外,孤命令侍卫总管去军营,告诉葛将军秘密保护扃,不允许扃出现任何差错。”不降对彭伯说。“大王是准备……”彭伯这话说了半句咽了回去,暗骂自己是蠢驴,这种事情除非不降自己说出来,否则探寻其中的根底,那就是大逆不道。但是心里也暗暗吃惊,想不到不降有如此大的心胸,为了大夏朝继续辉煌,可以忍痛割爱,让出江山,在夏朝的历史上,还没有把大王的位置传给弟弟的先例,不降算是破纪录了。如果最后这成为事实,的确是夏朝百姓之福,国家之福,相比于不降的这些儿子,扃本身拥有的品质,能力是全面超越他们的。只是彭伯有些担心,不降这样做,会遭到王族元老,甚至整个王族集体反对的,他所面临的压力并不小,何况他自己的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也不会甘心让出大王的位置,很可能抱成团和扃捣乱,王族内部从此就要成多事之秋了。只是这些话他没有对不降说,因为他从心理赞同不降的做法。一个国家被圣君掌管,能够做到国泰民安,如果交到昏君或者庸君手里,只能是江河日下,沉沦堕落,甚至分崩离析。
不降知道彭伯为什么说了一半不往下说,但是没有接话,因为还不到像彭伯敞开一切的时候,给他露出一点口风,是让他的思想里有这个准备,到目前为止,他并没有对任何人提起王储的事情,尽管在心理,他早就选定了接班人。
“爱卿,你觉得孤的安排会怎么样?扃的安全是不是能够得到保证?”不降换了个话题说。
“康总捕头经验丰富,自身的功夫不错。至于葛将军的武功更是超一流,有他们暗中相助,应该没有问题。”彭伯说。
看见彭伯认可自己的安排,不降的感觉有些安心了,心说,只要扃度过难关,自己就回京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