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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五十八章

这伙江洋大盗领头人叫田螺,本来是个种地的,家里虽然算不上富有,可以算上小康。一次在田间地头休息的时候,无意中中看见了龟蛇打斗,相斗的双方都是厉害角色,龟是有几百年龟龄的巨龟,蛇是凶残无比的成年青竹蛇,就此灵魂开窍,居然悟出了龟蛇神功,创立了龟蛇武功,就自立门派,广招弟子。后来因为土地问题和当地大户起了冲突,结果当地大户一纸诉状把他告到了衙门,说他聚众滋事,图谋不轨,衙门收受了银子,当然要帮他,就把田螺等人抓入大牢。后来田螺的徒弟结伙劫狱,把他救了出来。他出狱后,非但灭了富户全家老小,还把判他入狱的县官,捕头统统杀了,这样一来,良民就做不成了,逃到海边,聚众抢劫,在不断的劫掠中,他的龟蛇功越来越练的厉害,后来居然成为东南沿海一带的巨盗,如果不是富家大户出银子,逼迫官府出面,动用大批捕快,军队,还真奈何不了他们。和他一起来的盗匪,多多少少都有类似的经历,所以在他们眼里没有法律,部落和国家,只有银子。

刚才双方打斗,他是作为看热闹的人在场,但是只要玉山师兄弟不敌,他会下场的,因为他已经看出,眼前这两个道士年纪虽然不大,武功着实了得,任何一个人,自己都不是对手,因此明白他只能借助玉山师兄弟的相助,才可能打败对方,完成任务。他的目的就是一个,帮助毫除掉扃,拿到剩下的一半银两走人,因为毫给的银子,足够他和弟兄们什么也不做,快活地生活一年。就在这时,他也看见了身穿皂衣的捕快正在往这里跑,当然知道捕快是来帮助扃的,正想问总管是不是需要拦住他们,总管已经发话了,让他的人分出两部分,一部分去打发捕快,另外一部分去帮助玉山兄弟,因为他们的人不少,分兵也足够用了,如此一来,扃就危险了。

本来扃听见捕快的呼喊,知道来了救兵,心理顿时安慰了,有了这支生力军,在双方势均力敌之下突然加入,玉山师兄弟肯定不敌,哪里知道,捕快还没有到,就看见了杀他的队伍增加了人马,而且这部分人比捕快人多,领头的身高体壮,脸色黧黑,简直就是黑杀神,出手动作飞快,手里拿着黄铜打造的短柄锄,加入到斗鱼和玉山兄弟的战阵之中,虽然他的功夫比不过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但是只要他帮助谁,谁就会立马占上风,这说明他的功夫并不弱。而另外一些江洋大盗则拦住了飞奔而来的捕快,将捕快围在期间,刚刚交手,一个捕快手中的单刀就被一个使用铜锤的大盗把兵器打飞了,扃眼睛一闭,知道完了,这些捕快不是江洋大盗的对手,而斗鱼这面因为田螺的加入,局面出现了反转,自己方面全面落于下风,虽然这些人还没有机会理睬自己,但这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看来今天真是自己的祭日了。

就在扃绝望的时候,大路上传来了马蹄声,救星到了,来人是葛平。他接到不降的指令后,一直派最精明的手下暗中盯着扃的行踪,只是这次扃出城是突然决定,行踪快速,葛平派出的这个人虽然立发现了,但是找葛平的时候非了不少力气,因此葛平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这时候的葛平知道自己犯下大错了,就急急忙忙带着护兵骑马追出了城,而城外打斗已经进行了一个多时辰,如果玉山兄弟不是按照江湖规矩进行,当初就一拥而上,此刻的扃早就被砍下了脑袋,这也是老天不让扃死,所以他就死不了,在最危急的时候,救兵到了。

葛平老远看见了大路上的打斗,靠近打斗人群的时候,命令带来的护兵加入到捕快一方,自己则直奔斗鱼这一方,因为他看见站在车上的扃脸色阴暗,保护扃不受伤害是第一位的,至于捕快死几个就顾不得了,因此他飞快地下场,拔出凹面金装锏,对准田螺就砍了过去,田螺急忙用短柄锄去接,虽然挡住了葛平的凹面金装锏,但是双臂隐隐作痛,这才大吃一惊,心说中原地区真是藏龙卧虎,眼前这两个人,任何一个自己都不是对手,哪知道新来的小白脸也是如此生猛,一上手就是下马威,力气大的出奇。自己拼劲全力才勉强挡住,立刻新生怯意,后退了几步。用意当然是想退出战斗了,银子虽然是好东西,但是脑袋没有了,要银子有什么用?

田螺可以这样想,只是他来得已经去不得了,葛平当然不会让他离开,因为葛平知道,他离开,如果加入捕快战团,捕快现在的勉力支撑就会不敌,让他加入,捕快就会大败,他们打败捕快之后,当然要回过头来对付这边,如此一来,他们这方就会陷入被动,在战略战术上这是被动的打法,深懂兵法的葛平怎么可能犯下这样的错误,因此立刻紧追不舍,葛平本来就是天下第一的轻功高手,他如果不想让对方逃走,对方当然走不掉,因此他的凹面金装锏一个,“盘龙十八绕”就施展开了,顿时切断了田螺的退路,田螺只能拼命抵挡,只是两个人功夫不是一个档次的,如果论真实的功夫,葛平是在场的人里面最强的,虽然不如松山派现任掌门人,至少和玉虚道人在伯仲之间,田螺这种靠自己天赋修来的功夫,根基不够遇到葛平这种绝顶高手,缚手缚脚是一定的,结果十几个回合之后,兵器被葛平打飞,腰眼被踹了一脚,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扃看见了,立刻跑了过去,亲手把田螺五花大绑捆起来,因为扃需要葛平去解斗鱼之困。

斗鱼和玉琼,看瓜和玉晋算是半斤八两,斗到现在,都有阶段性的占上风,也有阶段性的低潮,不再拼斗个几百个回合很难分出胜负。但是两个人都看见了,葛平到来之后,十几个回合就生擒了田螺,田螺的功夫虽然不如他们,但是他和玉琼是交过手的,两个人拼斗了五十合之外,玉琼才打败了田螺,这不等于说,葛平的武功高于他们不少,他们和斗鱼师兄弟也不过是打个平手,如果葛平加入,自己非成为俘虏不可,这样的耻辱和杀了他们有什么分别,因此玉琼就给玉晋递了个动静,两个人撒腿就跑,撤出了战场。如果这个时候葛平去追,应可以截住他们,但是葛平心理担心扃的安危,就没有去追。

局势如此反转大出扃的意料之外,扃就命令斗鱼师兄弟去帮助捕快。捕快方面虽然加入了葛平的护兵,但是还是全面落于下风,只是在勉强支撑,斗鱼兄弟出现的正是时候,这两个大虫一加入,局势立刻就反转了,片刻之后,这些围攻捕快的江洋大盗,除了一个被打死的,其余都成为了俘虏,战斗到此全部结束。一直躲在草丛里的总管看见这样的情景,知道完了,主人的计策不但失败,而且败的很惨,因为被捕的江洋大盗可能把主人供出来,他必须通知主人,因此就悄悄地溜走了。

“葛将军,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扃问,因为刚才一直在紧张地打斗,两个人并没有时间说话,现在有空闲了,所以扃问。

“扃监国,末将有罪,来晚了,让大人受了惊吓。”葛平没有回答扃的问话,首先做了检讨。他说的是实话,因为不降给他的旨意是保护扃的绝对安全,如果扃有任何不测,他的将军就不要做了,因此虽然打败了刺客,扃也安然无恙,葛平还是心有余悸。

“将军何罪之有?本监国不是好好地,毫毛也没有掉一根,将军不必自责。”扃满脸笑容地说,眼前这个结局,大出他的预料,本来以为今天是自己的祭日,哪里知道事情飞快地来了个反转,自己毫发无损,还抓住了这么多刺客,扃有理由高兴。

“是监国福大命大造化大。”葛平心有余悸地说。

“将军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扃仍旧笑着说。

“监国真的不知道?是大王给末将下达的旨意,让末将暗中保护监国。”葛平有些诧异地说,因为他觉得,大王来到城外,自己都接到了旨意,作为监国的扃不可能不知道大王就在城外,所以才没有解释。

“将军是说?大王住的地方离京城不远?大王是什么时候给将军下达的旨意?”扃一脸困惑地说,他的确不明白,大王既然来到城外,为什么不进城,为什么别人都知道了大王的行踪,自己却被瞒着。

看见扃真的不知道大王在城外,葛平就把接到旨意的时间,谁来传达旨意的事情告诉了扃。听完了葛平的解释,扃才知道大王真真实实地来到了城外,而且有一段时间了,那么大王为什么不通知自己?扃一脸怅惘地望着远方,但是很快就明白了大王的用意,一定是大王了解到京城的谣言之后,明白了自己的用心,所以故意让这出戏演完,因为他一旦进入京城,幕后的黑手就可能缩回爪子,这出戏就没有了下文,但是并没有结束,只要机会合适,就会死灰复燃,因此大王必须让这出戏的幕后黑手暴露,然后来个彻底解决。当然了,大王担心自己的安危,所以才命令葛平在暗中保护自己。事实证明大王是睿智的,大戏正常上演,抓了这么多刺客,看来幕后黑手是跑不掉了,而在这关键时刻,葛平出现了,一切剧目都像安排好的那样。大王果然英明。如此一来,扃感觉眼睛有些湿润,知道自己在大王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人可比的。因为除了大王,没有人可以让南北大营的将军来做自己的保膘,这样的待遇是超过所有人的。即使他自己的亲儿子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他也没有调动葛平。

“监国大人,这些俘虏怎么办?”看见扃不说话了,呆呆地望着远方出神,葛平问,因为他是管军队的,不可能把刺客带到军营里关押,因此就有这个提问。

葛平的问话让扃知道,自己还有事情要做,这些刺客都是关键的人证,他们的生死关系到案子如何进行,就把捕快喊过来,问他们谁是领头的,然后吩咐对方说:“告诉你们康总捕头,把这些人送进刑部天牢,分别关押,不需要你们问口供,只是必须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如果出了事情,找你们总捕头问。”

“是,监国大人。”领头的捕头说,就是扃不这样吩咐,他也知道这些人犯的重要,当然不会让他们轻易地死去。答应完,就带着其余的捕头衙役,把罪犯扔在马车上,像京城走去。至此,这场暗示终于告一段落,扃等人也回城了。

城外发生的暗杀活动虽然在不降的预料之中,但是当真实消息落地,还是让他不能接受,听到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和彭伯喝茶,立刻把茶碗摔在地上,大声吼叫起来。“真是无法无天,难道孤王是死人?”

彭伯吓了一跳,立刻劝谏说:“大王息怒,一切不是在您预料之中,您事先做出的安排都起作用了,如果不是捕快和葛将军飞快赶到,刺客已经得手了。”

“简直是胆大包天。难道他们不知道,扃是什么人?孤王的亲弟弟,监国重臣,王亲贵胄,这样的人也敢下死手,这岂是利令智昏可以解释的?简直就是造反,是不是如果孤不按照他们的意思做事情,下一个就轮到了孤?”不降大声地说,脸色铁青,动了肝火。“这次谁出来讲情也不行,不管是内戚还是外戚,孤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大王既然生气,在这里也出不了气,我们返回京城如何?”彭伯看见劝止不住不降动肝火,就只好引诱不降回京城。

“好,就回京城。你去告诉侍卫们准备一下,明天一早进城。”不降说,心理清楚,不能再让这些人胡闹下去了,继续隐居,那些人真的会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更加肆无忌惮了。

“大王,其实是有得有失,这件事充分证明大王的分析是正确的,扃监国果然是在故意引火烧身,保护了两位王子,让阴谋方彻底暴露了,这未必不是好事。”彭伯说,目的当然是要不降消火,气大伤身啊!大王的身体重要。

“爱卿,你的话虽然不错,但是孤王却非常寒心。难道王位就这样好?为了得到这个位置就可以什么都不顾忌?至少做人要有底线吧!如果底线都没有,和畜生有什么分别?”彭伯的话虽然让不降的气性消了不少,但是还是感觉心理难过。杀人的人是自己身边的人,被杀的,也是自己身边的人,这叫什么事情?就是普通人家,也不一定能够做出如此手足相残的事情来,如果自己是个昏君也就罢了,自己并不是昏君,他们为什么要干出这种畜生都不一定会做的事情来?“孤这次回去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扃就是大夏朝未来的接班人,看看还有谁会跳出来,孤趁机一勺烩了。”

“大王,你不是在说气话吧?”彭伯大惊失色地问,他知道这种话不是随便说的,王位继承人也不是随便宣布的,至少应该和王族元老商量一下,或者找来主要的大臣问问。

不降话说出口知道孟浪了,但是说出去的话,拨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的,只好继续说:“爱卿认为孤的想法如何?”

“扃监国当然是个人才,但是做大王接班人,题目太大,大王必须权衡之后才能够下决心,这样的事情不是臣可以参谋的。”彭伯连忙封口,在不降没有彻底拿定主意之前,他并不想加入进去,因为所有大臣都明白,外臣过早介入王位之争,几乎就没有一个人有好结果,这种事情酿成的悲剧太多了,所有彭伯不想参与。说完这句话之后,彭伯就转换了话题,和不降商量明天如何入城的事情,因为大王回京是重大事情,不可能无声无息走回王宫,至少,必要的场面还是要有的,尤其是不降出来一年多了,不给臣民一个动静,大王的威仪何在?

“你安排吧!”不降对这件事情不感兴趣,就推给了彭伯。

再说扃回到京城,并没有进入监国府邸,而是第一时间带着春心走进了预征的丞相府邸,预征在花园修剪花草,因为名义上是回来养病的,所以预征轻易不会走出丞相府,也不接待大臣来访,对外做出不工作的姿态,免得给自己找麻烦。彭伯知道预征这个习惯,就带着春心去了花园,大略对预征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尤其说了,如果不是不降的安排,自己今天回不来了。

预征开始脸色还平静地听着,一言不发,后来听见对手居然请来了玉山高手,这个高手居然连斗鱼师兄弟都勉强抵住,心理感到寒冷,知道自己低估了对手的狠毒和决心,如果不是不降给葛将军下旨,暗中保护扃,因为自己的疏忽,就要酿成大祸了,因此听完彭伯和扃的叙述,叹了口气说:“是我料事不周,差点让你遭受无妄之灾,幸亏大王有先见之明,让葛将军暗中保护你,否则为父就没有脸面去面对春心了。”

“爸爸,您说什么呢?”春心撒娇地说。

“这件事告诉老爸,永远不要小瞧你的对手,扃姑爷,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做事,涉及到生命的事情,要慎重再慎重。”预征没有理会春心,语重心长对扃说。

“记住了,岳丈,我们现在是不是提审罪犯?”扃问,他之所以急急忙忙来见预征,就是想问这件事,因为担心夜长梦多,所以想尽快破案,这样,自己也可以踏踏实实地睡觉,因为他知道,幕后黑手一定是大王妃的哥哥,只有他有这个胆量,有这个能力请来三山五岳的高人。这个人必须除掉,否则天知道他还会干出什么逆天的事情来。

“这件事如果审问,案情很快就可以大白于天下,其实不审问,我们都知道是谁干的,只是你想过没有,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即使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可能把对方怎么样,反而会打草惊蛇,所以动不如静?”预征说。彭伯听后赞同预征的意见。

“岳丈说的虽然没有错,只是这件事必须有个了断,因为对方失败了,我们人赃并获,不除掉孩儿,他们所有的功夫白费了不说,反而给自己挖了个陷阱,到大王回来,不会饶过他们,所以他们一定会做出最后一搏,拼死挣扎的,因此我想不能给他们这个机会。”扃说。

“不!如果我的预料不错,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大王不可能不知道,因此大王很快就会回来,这件事由大王处置是最合适的,你最好不要插手,大王回来也不会让你插手的,因为你是当事人,亲自处置这件事,无私也有私。”预征反驳扃的想法,随后做出了合理的分析。

“岳丈是说大王立刻就会回来?”扃瞪大了眼睛问,因为他没有想这个问题,如果事情如预征说的那样,当然是最好不过了。这样一来,他不但可以避嫌,还不用多结仇家。

“等等吧!也许消息很快就会到来。你今天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我让厨房做几个好菜,我们一家人庆祝你的劫后余生。”预征说,其实是料定了大王肯定会回来。扃当然也就没有必要亲自去过问这件事了,因此一家人开始说些闲话,时间不长,厨房就做好了美餐,一家在大厅里坐了下来,预征命令打开窖藏的好酒,一家人就着美味佳肴吃了起来。

-因为有孩子,扃又大难不死,所以一家人吃的痛快淋漓,仿佛节日一般。正吃在兴头上,门房来报,侍卫来给扃报信,说是大王有旨意。扃就让门房把侍卫领进来,同时看看预征,心说老丈人真是神了,一切都被他料中。果然,侍卫是大王府的,他告诉扃,大王明天早晨进城,彭大人让他组织官员到南城门迎接,说完走了,因为他还要去别的地方报信。

扃看见侍卫出去,自己就无心吃饭了,因为迎接大王回归是大事,不仅仅是朝廷大臣要去迎接,京城的各色人等也应该有所举动,所以他只能紧急敲响朝廷有急事启用的大鼓,召集大臣上朝,然后安排他们各自去做事,否则这样多的事情,他自己如何做的过来?

朝臣们许久没有听见钟鼓响了,突然听见声音,吓了一跳,慌慌张张从四面八方赶来了,因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按照规定,如果敲响景阳钟鼓,必须要有大事。

看见朝臣到来的差不多了,扃揭开了谜底,告诉大家,明天早晨大王回銮。多数大臣们一年多没有看见大王了,听说大王回銮,自然是欣喜万分,因为大王安然无恙,朝廷又可以有真正的主人了。对于多数大臣来说,在心理上依赖大王,和孩子依赖父母的感觉是一样的。来的大臣当然多数是高兴的,因此接到扃的指令后,都欢天喜地去操办了,但是只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就是大王妃毫。

毫接到总管的报告后,当时的感觉只有一个:心如死灰,没有想到,自己花费了巨大力气和钱财,换来的结果是全面失败,连玉山师兄弟都铩羽而归,这让她感到绝望。更要命的是,请来的江洋大盗除了一个人被杀死,悉数被捕,这下子自己算是逃不掉了,毫无疑问,他们会把自己供出来的,死无葬身之地不说,家族也会受到牵连,因此在痛苦之后,毫清楚地意识到,趁不降没有回来,还有机会进行最后一搏,只要扃不再了,就是自己被绳之以法,大王子仍旧有机会登上大位,毕竟自己干的好多事情,大王子并没有参与,甚至毫不知情,因此铤而走险是唯一的出路。所以定下神来之后,就和总管商量,请玉虚道人出山,他的两个师弟被打败,玉虚道人会感觉脸上无光,从心理上说,他是不愿意承认失败的,再加上多给银子,在双重动力的驱使之下,只要玉虚道人肯出山,就有反败为胜的可能,毕竟玉琼和玉晋的武功和玉虚道人还是有着巨大差距的。

总管也觉得不能认输,这样认输他们就不仅仅是把牢底坐穿那么简单,很可能会被灭九族,这关系到自己的前途和生命。最后两个人的意见达成一致,明天总管就带上重金出发,请玉虚道人出山。只是两个人刚刚研究出路数,就听见了景阳鼓声,作为朝廷大臣,毫的哥哥必须去朝堂,这是法律规定的,因此只能先把事情放下,来到朝堂参加会议,只是他没有想到,扃主持的朝会,唯一的议题是迎接大王进城。

毫的哥哥当时的感觉是从脚底凉到了头顶,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因为这个时候不降回京,首先处置的,一定是扃被暗杀的事情,自己肯定在劫难逃了,因此后面扃说了什么,大臣们在干什么,他统统地充耳不闻,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办。原本的想法垂死挣扎已经不可能了,那么下一个问题就是如何保全大王妃和大王子,当然还有家族的事情了,毫和她哥哥感觉自己的路到头了,因此眼前漆黑一片,耳朵里也什么都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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