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三百六十一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六十一章。扃果然按照预征的叮嘱,在幕僚中,挑选了一个口齿伶俐,能说会道的官员,前往南方前线去见了不降。不降当然知道扃不可能在短时间里,把两万套被褥和军服加工成成品送到前线,但是他必须对士兵有所表示,因为很多将士都发出了抱怨,他们打仗并不怕死,但是对于寒冷的冬天无法入睡却很难忍受,为了让士兵知道自己关心他们的疾苦,这才当众派出官员前去京城讨要物资,不降就是想让将士知道,自己在为他们解决问题,因此当扃派出的官员来到前线的时候,故意让他在前线解决,和士兵见面,让他们知道,朝廷开始购买皮货了,只是用量太大,需要大王给他们一点时间。不降当众表扬了监国做事爽快,急士兵之所及,并且叮嘱扃派去的官员告诉扃,就可能加快速度,让士兵尽快用上暖和的被褥。官员自然满口答应,如此一来,能不能及时把皮货被褥运到前线就和不降没有关系了,君臣合演了一出望梅止渴的大戏,总算稳定了军心。
后来的战事发展果然如预征所料,南方部落的军事力量虽然远不如夏朝军队,但是遍地的水网,茂密的丛林成为他们的“友军,”他们很少和朝廷大军正面作战,很多时候利用水网,丛林和山地地势和朝廷大军周旋,而朝廷运到南方的船只使用的频率并不高,因为面对密如蛛网的小河流,大船根本就不适应,而当地人都使用舢板似的小船和木排,机动灵活,进退自如,而且很多人会水,不敌的时候就会抛弃小舟,下水遁去,朝廷士兵拿他们这种打法并没有好的办法。因此,不降虽然带去的部队不少,但是一多半士兵只能用于保护占领的市镇和屯粮之所,因此机动兵力并不多,因为地形不熟,不降不敢把大部队拆散使用,这样一来,很多仗打得变成大炮打蚊子,有力气使用不上,而对方偷袭朝廷军队的时候,成功率却是很高。部落反抗无处不在,很小的部落也可以聚集起民众偷袭粮道,袭扰营地,不降感觉陷入了一个个看不见的泥潭里,当你找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是老百姓,但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老百姓变成了军队,给你致命一击,这样的战争,对于打惯了大兵团战争的不降和朝廷军队是非常不适应的,照比当初的广园之战,有过之而无不及,不降和他的将军们脑袋都大了。因此,本来预见一年就可以结束的战争,从离开京城那天算起,足足打了三年,还没有结束战争的迹象,土地到是没少占领,但是当地的民众并不听从朝廷的指令,只要没有军队守护的地方,处处都是危险。不降又不可能把当地民众都杀了,那样一来,占领土地就毫无意义了。不降也曾想过用预征在草原曾经用过的,“以夷制夷”的办法,但是当地有威望的部族领袖根本就不跟朝廷合作,无论是采用军事压制,还是威逼利诱,统统不见效。这个时候不降才明白,他钻进了一张看不见的大网里,如果继续陷入,很难出去。
因为战争的无限延长,朝廷的财政开始不堪重负,预征前前后后已经增加了三次赋税,如果战争再拖延下去,朝廷的财政就垮了,看见这种情况,预征知道有些话扃没有办法去说,自己必须说了,再不说,兴盛的大夏国就可能毁在不降手里,那么一心要做明君的不降,最后可能因为穷兵黩武变成昏君,这绝不是不降希望得到的。因此预征准备亲自去前线劝说不降。就在这个时候,从前线传来噩耗,不降主力兵团占据的荆襄一带,大批士兵被传染了瘟疫,不降让京城火速派去能够治疗瘟疫的医生前往,瘟疫当然比湿疹可怕十倍都不止,就当时的医疗技术来说,简直对各种传染性的瘟疫是束手无策。听到这个消息,预征决定不走了。当然不是怕被传染瘟疫,是他知道,经过这样的灾难,不降就是想不撤军也得撤了,因为事实证明,他们没有办法征服当地的民众,更不用说恶劣的自然条件了。
扃听见大军被传染了瘟疫,急了,万一大王被传染了,有个一差二错,天下岂不要大乱?因为大王并没有指定王位继承人。
“不用担心,大王是上苍护佑的人,不会有事的。”看见扃非常着急,预征只能安危扃说,尽管他自己也非常忧虑,因为预征明白,瘟疫传染是不会管你是帝王还是贫民,照杀不误的,一旦大王走了,在没有确定继承人的情况下,王族中的某些人势必会趁机夺权,毕竟不降的儿子有十几个,每个人都有合法的继承权,到那会他也很难控制住局面,但是他不能把这些忧虑表现在脸上,因为那样一来,扃会更加乱了方寸。
为了预防不测,预征悄悄地把葛平和屈非叫到自己的丞相府,告诉了他们局势的严重,因为白虎跟随大王出征之后,南北大营由葛平掌管,葛平对扃的态度就非常重要,听完了预征的分析,葛平立刻表态,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情,南北大营的将士一定会听从扃的指挥。一来扃是大王制定的监国,从法律角度来说,大王指定的监国,在大王不再的时候就是大王,拥有大王的权利,负责国家的全部事务,代替大王行使管理权。二来葛平明白,相比于不降的那些王子,扃要贤明的多,至少他做大王比他们强,自己同样会得到重用,而那些王子就不好说了,他们每个人身边都有一群用心不良,攀龙附凤的小人,这些人拥戴某个王子,是为了荣华富贵,升官发财,为了个人利益,不会管国家的死活,像他这种只会做事,不会阿谀奉承的正直人,只有在明君手下才可能发挥才干,因此从个人利益出发,他也不会支持诸王子中任何人登上大王大位。
看见葛平态度坚决,预征把心放下了一多半,因为朝廷出现夺权风波,主要就看军事力量支持谁,如果只有一帮政客在胡闹,决定不了乾坤归属。预征就嘱咐他,重点笼络住大营的军官,只要他们不和朝廷离心离德,士兵起到的作用是有限的。葛平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当时就答应按照预征的指示去做,随后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南北大营去做部署了。
安抚好了葛平,下一个需要安抚的主要人物,就是代替彭伯主管刑律的屈非了,他的手里虽然没有军队,但是掌握着全国的警察力量,这也是非同小可的武装力量,虽然这股力量不一定能够决定朝廷的走向,但是祸乱朝纲还是富富有余的,因此预征必须知道屈非的态度,哪里知道,预征刚刚通知南方闹瘟疫,大王处在危险之中,屈非就知道预征要说什么了,立刻对预征保证:刑部的警力,一切为监国马首是瞻,不会为另外什么人服务。屈非的态度之所以如此坚决,首先是在思想上靠近预征这样能干而忠直的大臣,因为自己的祖上,都是因为这一点而受到当时大王重视的,因此他的本质里也流淌着这样的血液。另外就是,这次他对国舅毫一家出手狠辣,已经成为外戚等王族人眼里的煞星,如果他们掌握朝廷的权利,怎么可能容得下自己?说不定爷爷屈完的悲剧会在自己身上从演,因此他必须紧靠大树,目前看来,扃就是这棵大树、一来扃得到了大王的真正信任,二来扃有预征这样的岳父,三来扃在朝野上下舆论不错,拥护他的大臣多,尤其是大臣中,只要是真心为朝廷做事的大臣,无不支持扃,因为扃也是踏踏实实做事情的人。有了这些因素,就是预征不找自己,屈非也明白,谁可以成为自己今后依靠的对象。
看见两个掌握朝廷军事力量的大臣,都明确表态支持扃,预征就彻底放心了。做完了他们的工作,预征就把扃找来,告诉了结果。扃听后果然脸色平和了,因为这些工作他也想做,但是不敢做,他多说什么,一旦被王族某些人告黑状,说是大王不再的时候,自己拉邦结派,控制朝廷军事力量和警宪力量,图谋不轨,那时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但是这些工作事先不做,一旦对手先做了,大王意外传来,自己就非常被动,甚至危险,因此扃就会处在两难的境界。但是岳父提前做了,就是后来大王知道了,也不一定会怪罪,岳父是朝廷重臣,本身负有安抚朝廷,安定天下的责任,他自己也不可能僭越称王,就算他在帮自己,那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当预征告诉扃这一切的时候,扃是欣慰的,明白岳丈已经在准备后手了。
那么不降方面的情况究竟如何?用一句话可以概括,非常严重,因为士兵,将军被感染的人数已经达到十分之二三,这是个非常大的数字,最要命的是,到目前为止,包括京城派去的名医,都没有治疗的方式方法,都是在做试探般的治疗。其中有一个医生提出,在没有特效药治疗之前,为了不使疫情进一步扩大,要对疫情严重的村镇,进行军事封锁。就是说,里面的人不可以出来,外面的人不可以进去,其实就是让这部分人自生自灭,手段是残忍的,但是被不降采纳了,因为不降明白,不能为了这部分人的生存,让更多的人被感染。
不降一方面在指挥防治疾病,另外一方面也做着大军撤离的准备,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对南方的征服失败了,就是没有疫情,自己也无法占领这里的土地和人民,疫情的出现,倒是给自己撤军制造了借口,因此不降命令,患病的士兵,只要能够行走的,一律像国内撤离。这些士兵离开家已经三年多了,听到可以回家,就是勉强能够行走的,也顿时变成了健康人,这当然是精神上的作用。
为了让扃知道自己的打算,不降暗暗地派遣了心腹幕僚赶回京城,偷偷地告诉扃消息。扃听说大王无恙,本身安定了一半,现在听说大王要撤军,自然是喜出望外,连忙把消息告诉了预征。预征的心理也安定下来,立刻把强叫了过来,让他给南北大营拨款,然后又把葛平叫过来,让他修整营房,辟出专门供患病士兵居住的房子,给他们准备丰富的食品和药品,因为预征明白,这些士兵经过三年的在外奔波,从身体到精神都非常疲劳,而能不能让他们恢复过来,是关系到军队战斗力的大问题。
葛平回到大营立即开始了操作,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干,但是他知道,预征让做的事情,一定是对的。看见老丈人把军队回归的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扃就放心了,他则安排人清扫和修缮王宫,因为大王也需要个舒适的环境进行修养。
八
现实是残酷的,不管不降愿意不愿意,他都必须承认,他的南征在耗费了大量钱财之后是失败了,军队不得已撤回了京城,死于瘟疫的士兵,比死于战场的士兵还多,另外有相当一部分患病的士兵,回到军营后,神情萎靡,身体虚弱,这些士兵能不能恢复过去的战斗力,没有人知道。虽然他们得到了有效的治疗,也配给了最佳的营养食品。
遭受了失败的沉重的打击,不降的精神也非常沮丧,回到京城后,半个月没有走出王宫一步,也没有举行朝会,朝廷的一切政务,仍旧由扃主持。虽然战争失利,但是因为国内秩序安定,因此在京城里看不到沮丧情绪,人们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因为军队士兵和将军都得到了“封口令,”没有人敢于随随便便谈论南征的事情,因此对于京城的秩序就没有产生破坏作用,毕竟军营本身是封闭的。
半个月之后,不降的精神复原了,这当然要归于不降自己的意志力强大,南征的失败并没有把他打倒,其次预征的一番探视,规劝也起到了作用。因为预征知道不降抑郁寡欢的结症在哪里,就借用探视的机会,和不降进行了详谈。当时预征是这样说的。“大王,以您的才干,对比黄帝和颛顼大帝如何?”
怏怏不乐的不降,没有想到预征找他说话,会提出这锥心的问题,他虽然自负,但是并非没有自知之明,怎么敢于和创造华夏文明的,最重要的两个先贤去比?因此不高兴地说:“爱卿是要嘲笑孤家?别说是孤,就是夏朝开山鼻祖禹王和启也不能和他们相提并论。”
“大王说的没有错,这两个大王都拥有绝代的军事才华,但是也都有过失败的经历,尤其是黄帝,当初被蚩尤打得大败,但是可贵的是,黄帝没有气馁,而是重整旗鼓,最后打败了蚩尤。但是这也不是臣最欣赏的,对于帝王来说,军事能力只是某方面的能力,不是全部。臣最佩服的是两个大王的政治远见,大王知道,黄帝是有儿子的,而且是两个,还是嫡出,但是黄帝并没有把王位传给儿子,而是传给了孙子颛顼,这是需要极大魄力的。黄帝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因为看见了颛顼各个方面的才干都胜于两个儿子,因此选择了合适的接班人,这才延续了王朝的昌盛。颛顼大帝也是一样,他自己有很多亲生儿子,但是因为不成器,就毅然决然地把王位传给了帝喾,正是因为他们做出了正确选择,才有了后来王朝延续和兴盛,从这个角度来说,大王的眼力并不比先贤差,因为大王也有十几个儿子,但是大王两次离开京城选择的监国不是王子,而是亲弟弟扃,事实证明,这个选择是正确的。那么大王还有什么值得沮丧的?”
预征为了给不降减压,绕了很大一个圈子,说了一大堆话,多数都是触及灵魂的话,虽然不降听出来预征在劝导自己的同时,其实是在夸扃能干,但是他能够接受,因为预征说的是现实,他自己也的确欣赏扃的能干。他这次走五年多,接近六年了,朝廷的一切都安之若素,秩序井然,这是他的王子中,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做到的。更主要的是,在扃掌握了权利之后,道德品质还是一如既往,没有变,没有一点负面新闻,这是难得的。这样的人如果成为人君,肯定是国家之福,朝廷之福。从这个角度来说,自己和黄帝,颛顼一样,应该是成功的,因此预征这番劝导的确打动了他,让他有了重新振奋的希望。
随后在彭伯的陪同下,不降走出了王宫,巡视市民居住比较密集的城北区,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曾经对他争相瞻仰的民众,这次的表现相对冷淡,不降以为是因为自己铩羽而归的缘故,结果找来几个居民聊天,大家抱怨的是物价上涨多,这让他感觉意外,结果和彭伯走到集市上,看见集市的客流不少,但是物价果然相比于他离京的时候贵不少,不降就找来几个商家询问原因,商家告诉了他税赋经过几次上调,导致了商品价格的飙涨,因为水涨船高的原因,商家是不会自己吞下税赋加高的部分,自然要把加税的部分让购买者来承担,难怪百姓会抱怨。
不降明白,朝廷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给他的大军费用筹集银子,当然,物价上涨也有京城人口增加的原因。但是主要是受战争费用影响。
“大王。物价上涨缘于加税,民众有些怨言无伤大雅。市面还是秩序井然,说明大家对朝廷是信任的。”彭伯看见不降的脸上又出现了阴翳,生怕刚刚开怀的不降又堕入到沉沦之中,因此开解到。
“这个孤当然看见了,说明扃的工作有成绩,没有让市面出现大问题,真是难为他了。”不降当然知道民众知道做到这一点是很难的,尤其像集市这样的地方,按照过去的规律,赋税上调之后,商家就会跑掉,但是不降看了几家集市,商家还是把店铺占满了,说明扃管理的朝廷付出了很大努力。
“商人固然看重利,但是更喜欢衙门清明,人文管理到位,这样利益虽然薄了一些,但是可以细水长流的做生意。听说是赋税增加之后,预大人主动监管市场这一块,只要是市场官员,管理人员,出现服务态度恶劣,压诈商家的现象被发现,第一时间就会受到处置,因此,京城的商家赋税的确比外面高,但是市场秩序却是外面没有办法相比的,因此商家并不舍得离开。”彭伯说。
“哦,是这样,爱卿不说孤还真不知道,难为预爱卿了。”不降脸上又出现了笑容,心知预征的确聪明能干,管的正是地方,没有他对吏员的严格治理,朝廷加税,贪官污吏再乘机压榨,商人就会跑光了。但是预征并没有和自己提起这样的事情,说明市场管理一直在良性进行。朝廷有了这一对翁婿掌管,一切都是井井有条,有没有自己真是多余了,不降心理想。当这种想法涌起,不降不知道是伤感多一些,还是欣慰多一些。但是有一点是清楚的。战争的确破坏了朝廷的经济,至少给经济造成了很大压力。
“彭爱卿,看起来朝廷需要在恢复经济上下些气力了,增加税赋的办法为朝廷敛财,其实是杀鸡取卵,绝不可行。”不降想着对彭伯说,看见彭伯点点头,又说:“明天召开朝会,孤要告诉大臣,从现在开始,朝廷停止对外的军事行动,用全部精力恢复经济。”
“好啊!大臣们会拥护的,不知道大王有什么新的办法没有?”彭伯高兴地问,心说不降终于掉头了,这对朝廷,对百姓都是福音,战争的消耗太大了,这次他跟随不降南征,仍旧负责后勤这一块,对于每天的物资消耗比任何人都清楚,但是他不能阻止不降的愿望,因为不降的人生目标是做开疆扩土的明君,现在他自己意识到了穷兵黩武给国家经济带来的破坏是重大的,应该是浪子回头,当然要支持。
“扃给孤说了一件事,孤觉得这件事应该引起重视。”不降说,但是并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因此彭伯只能不明所以地不说话。不降随后发现了自己的问题,就补充说:“扃这些年对城外,包括京城外围一带的大富户做过调查,占有土地越多的富户,家里的奴隶就越多。反过来养的牛就越少,耕地,做农活就靠奴隶。扃觉得这个现象必须改变,因为他问过种地的农民,凡是用牛耕过的土地,农作物的产量都比人耕地高很多,如果事实如此,那些富户为什么不使用牛?”
不降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他的确不明白如何种地,也不大清楚牛的市场价格和奴隶的价格差距有多大。毕竟他是大王,很少可以接触到具体的种地事情。彭伯自然不一样,因为他是大臣,想把工作做好,越是来自于基层的某些事情就越是要清楚,否则被下属糊弄就非常尴尬了。而扃的位置类似于大王,他本来可以不必事必躬亲的,但是因为性格的原因,喜欢深入到基层,了解真实的情况,因此就常常走入基层,很多他这个位置的官员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他都清楚,这就是他的长处,因此在理政时候,处理具体问题的时候,一般的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大王,臣觉得是因为牛的价格比奴隶价格高很多,一条可以耕地的熟牛,大概可以买五十个奴隶,而双方做农活的时候,表面的劳动效果差不多,只是多数富户自己并不亲自种地,因此并不知道这种看起来差不多的效果,其实差距是很大的,反应在土地上,就是产量高低的问题。当然了,买牛之后还有另外的问题需要付出,例如农具,例如牛需要人工喂养,而奴隶本身并不存在这些问题,况且奴隶婚配之后,他的后代还是奴隶。奴隶在富户眼里和牲口是一样的,只是会说话的工具而已,这或许就是富户更愿意用奴隶种地的原因,主要还是价格问题。”彭伯解释说。
“也许你分析的没有错,但是从朝廷的角度来说,扃说的没有错。如果富户耕地多使用牛,例如用牛替换一半的奴隶去耕地,现有的土地粮食,蔬菜产量就会增加两三层,这是一笔可观的数字,当多出的这两三层粮食,蔬菜和其它农副产品投放市场,市场因为货物充足,价格就会下跌,民众怨言就会减少。而且因为富户愿意买牛使用,养牛的农民就多了,养牛的农户多了,牛的价格就下来了,同时也会带动畜牧业的发展,因为据扃报告说,一条优质牛的劳动能力,相比于一般牛,劳动力至少要多出一倍,那样一来,培育优质种牛就非常赚钱,就会有人去干。从长远看,想让土地高产,富户用牛耕地是必须的。孤觉得扃的提议有道理,朝廷应该引导富户多用牛耕地,甚至可以出台一些奖励政策,爱卿觉得如何?”
彭伯的工作重心不再农业上,当然提不出合理化的意见,只是感觉不降说的有道理。但是又觉得这件事不算大事,由朝廷出面去做,未免小题大做,就把这个想法对不降说了。不降听后摇摇头,感觉彭伯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是关乎到提高生产力的大问题,不是小事,因为全国的可耕作土地就是这样多,如果现有的土地产量都增加一成,数目就会大的惊人,何况还不止是一成。决心支持扃的想法,把这件事上朝会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