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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六十五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六十五章,秋季开镰祭祀之后,扃的心情一直大好,所以连日上朝,也没有疲劳的感觉,因为秋收开始,整个田野里,到处是繁忙的景象,京城里面也秩序井然,商家,百姓各人忙各人的事情,没有任何大事情发生,一切都象征着太平盛世。只是他没有想到,灾难来临的时候是没有预兆的,尤其是人为制造的灾难。

到了新粮上市的时候,扃昨天就约好了几位重要辅臣,今天去巡视集市,在扃的心理,只要新粮一上市,物价就应该有所反应,因为物价的上涨与下跌,粮食价格就是晴雨表。毕竟在那个能够吃饱肚子就是“共产主义”的年代里,粮食价格的高低,决定着一切消费物资的走向,多数农民一年的希望,都寄托在卖了余粮之后,添置生活用品,准备过新年的食物。城镇的居民也希望在粮食价格相对较低的时候,多多储存些粮食,明年春天好度过饥荒,因此粮食的价格不但决定城镇居民的消费水准,还决定着社会是不是能够安定。

京城的物价,这些年来一直居高不下,是让扃感觉头疼的事情,因此才不惜出台奴隶交易税提高,牛马交易税降低的国策,用这种方法逼迫种田大户使用牛马,而不是靠人力耕田,从而提高单位亩产量,现在看来,俊奎这个提议收到了效果,因为牛马价格下落,奴隶价格上升,很多种田大户就购买了牛马,开始使用骡马耕田。因为骡马耕田土地被深翻了,犁过的土地土壤酥软厚薄均匀,所以种子成活率高,长得壮实,有了种子初步的健康成长,加上后天的人工侍弄,凡是使用牛马耕地的用户,粮食收成普遍增收。按照这个架势,秋粮供给一定充足,价格自然就会下降,因此扃才急于看见成果。

结果却让扃大跌眼镜,走了几个卖粮食的店铺,新粮的价格照比去年,非但没有降低,反而提升了,这让扃差点怀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随后在俊奎的建议下,他们去了市场最大的粮店世纪旺铺,结果是一样的。

“怎么会这样?”走出集市,扃火了,问身边的几个大臣。“他们怎么敢随随便便涨价?”

“大王,市场定价一向由商家说的算,话语权掌握在几家大的老板手里,其中我们刚才看见的世纪旺铺就是领头的,至于他们为什么要涨价,我们现在不知道原因,需要找到他们老板问问。”俊奎回答说。

“俊大人说的极是,如果几家大的商埠都涨价了,小商小户当然会跟,粮食价格高,对于每个种粮食的农民是有利的,他们没有理由不提价。”群飞接过话去,他主管百工,经常走市场,对这些人的心理是了解的。

“群爱卿,你去问问世纪旺铺老板,为什么私自提价,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扃说,这件事不弄清楚,他连午饭都吃不下去了。本来想看见的是粮食降价,没有想到粮食丰收了会涨价,这不是存心给他难堪?让他当众出丑?祭祀那天,他可是当着很多百姓的面,说出了控制物价上涨的。如果新粮涨价,所有的货物都要跟着涨,民众骂娘是一定的。

“大王,这件事或许并不那么简单。”看见群飞走了之后,彭伯说,做了多年主管刑部的主管,养成了警惕性高的脾性,何况这件事的确不正常,让他不能不多想。

“爱卿是说有人在搞事?故意给孤制造麻烦?”扃狐疑地问,只是觉得就算有这样的人,他们能够达到什么目的?让京城的居民怨怼寡人?这是不是有些可笑了?物价上涨并不是孤的主张啊!

彭伯没有回答扃的提问,因为他只是有感觉,没有真凭实据。但是多年的官场实践,社会经验,让他不能不产生警惕,只是警惕的原因难以启齿,因此彭伯无法回答扃的问题。彭伯是清楚扃为什么能够接任王位,王族元老,外戚贵族,包括不降的十几个儿子对此持什么态度的,这些反对势力,因为不降的存在,不敢公开反对,但是不代表他们就认可不降的安排,现在,不降已经作古,当然,在作古之前,给了扃上位做了充足的铺垫,让扃有足够的时间进行历练,但是这并不代表反对力量会自动消失,尤其存在这些人大脑中的“正统”观念是很难消失的,如果他们以此为借口,反对扃做大王,还是很有市场的,因为不止是他们,在很多老贵族的头脑中,王位应该由王子继承是天经地义的,不降的做法其实是在破坏祖宗留下的规矩,他们并不认可这样的忤逆,在强权之下,虽然不可能公开反对,但是一旦有某个拥有继承权的王子牵头,还是会兴起血雨腥风的。因此眼前看似平和的政局,其实是危机四伏的。扃要想打破这样的围堵,方法只有一个,让国家强大,民众生活安定,那么物价稳定,扃就是必须做的,因为这关系到每个普通民众的钱包和他们的生活标准,反对者看到这一点,故意破坏和捣乱是可能的。但是这样的理解是不能对扃捅破的,这会打击扃做大王的信心。

预征不理朝政之后,在现在的朝廷重臣里,毫无疑问,彭伯的政治素质是最高的,而且对不降,对扃都忠诚,这也是为什么不降临终时候告诉扃,必须重用彭伯的原因,当然,除了不降,预征也对扃说过类似的话,两个能人不约而同地看清了彭伯有一颗忠于君王的忠心,这本身就有说服力,扃当然就接受了,自然也倚重彭伯。

几个人正在说着闲话,群飞已经返回来了,告诉扃,世纪旺铺的老板告诉自己,他之所以提高粮价,是因为收购粮价的成本提高了,因为世纪旺铺的粮食生意做的大,京城几大地主是他收购的主要主顾,他的粮食销售价格,就是由他们给他的价格决定的。当然,这是表面的理由,至于还有没有深层次的原因,群飞不清楚,他也对扃坦承了原因。

扃听说,京城的几大地主同时提高粮食的出售价格,立刻想到了彭伯刚才的话,心理清楚这里的确有不可知的阴谋。因为京城的市场粮价一直控制在这几家大地主手里,他们也是京城一带最大的土地拥有者,当然,他们还拥有另外一个头衔,就都是王亲和外戚,这几家现在的主人要么是王室的嫡亲元老在主持,要么是外戚大户在主持,而他们是知道扃一直主张物价下调的。

“众位爱卿,事情已经清楚了,你们怎么看?”扃问。

“大王,臣不明白大户这样做,出于什么目的?”俊奎抢先说,因为他知道,这些大户的土地极多,今年又是丰收年,就算他们家里的粮仓足够大,也存不下这样多的粮食。按照以往规律,京城大户的粮食不是仅仅供给京城人,和京城周边人购买,很多粮食需要外销,在京城周边郡县普遍丰收的情况下,他们如此大规模地提高粮食价格,粮食如何卖的出去?如果粮食不能及时销售出去,需要大量的人力来管理,因为粮食容易发霉,容易遭到老鼠等动物的啃噬,就是保养,防护就需要极高的成本,如果到明年春不能出手,进入夏季之后,保养更不容易,除非明年出现春荒,但是谁能替老天爷做主?做这种赌博不应该是大户们应该做的事情。正因为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俊奎才承认看不懂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臣也看不懂,物价上涨对谁也没有好处,虽然这些人家不差钱,但是他们家里都养活大量的奴隶家丁仆人,这些人是需要消耗的。”群飞接过俊奎的话说,他也的确看不明白大户们为什么要作死,反其道而行之。自古以来,就没有粮食丰收提价的道理。

“丞相怎么看?”看见俊奎和群飞都拿不出办法,反而对于粮食涨价这件事不理解,就问彭伯说,如果彭伯也看不明白,自己只能回去问老丈人了,如果老丈人看不明白,就只能等待最后的结果出现了。

“大王的眼睛不能只是盯着京城,应该派人去全国各地查看收成情况,当然,也要查看夏朝周边国家的收成情况。臣还是刚才的预感,这里面有个不为人知的阴谋。大王应该把这件事的调查权利,处置权利交给屈非大人。”彭伯说着摸摸下巴上的胡须,一向平和的眼睛里,居然射出锐利的光芒。

“为什么要这样?”扃问,其实他已经知道为什么了,但是还是希望借助彭伯的嘴巴,给俊奎和群飞传递危险的信息,告诉他们树欲静而风不止,风暴已经到了,让他们提高自己的思维能力,分辨事物的时候,要跳出纯技术因素,多角度地考虑问题。

“大王,我们做朝廷重臣的官员,眼睛不能只是盯着某个行业,如果这件事背后有阴谋,并不是产粮大户为了多赚银子而故意抬高粮食价格这样简单。如果没有阴谋,为什么这些大户做出如此不合乎道理的举动,要想搞明白这一切,只是靠我们几个人去猜测是不够的,所以臣才建议让刑部出头,进行全面调查,就是要弄清事实真相。”彭伯回答说。

“你们以为如何?”扃看见彭伯话音落地,把目光转向了俊奎和群飞,似乎要得到他们的意见。

群飞则看着俊奎没有说话,毕竟论资历,他是四个辅臣里最浅的,因此很多时候在重要的大事上,自己不会轻易说话。再说他也没有往阴谋方面去想,彭伯的话虽然提醒了他,但是也让他感觉震惊。因为他不会去想,在大王的位置已经确定之后,还有什么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违,故意和大王作对。

俊奎也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他的做人特点和群飞比较相似,对于主管业务精通,而业务之外的事情不甚了了,属于技术派人才。现在听见彭伯这样说,自然是吓了一跳,随后才知道,自己想问题过于简单了,如果这件事的发生,不是因为富户们为了多赚点银子,事情就大了,因此同意彭伯的判断。就说:“臣同意丞相的判断,调查一下也好,如果是虚惊一场,大家也能够放心,如果真有人想搅乱市场,故意给朝廷添乱,这件事就必须严肃处理。”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这样处置,就让刑部去查。”扃下了决心说。

屈非接到扃的旨意,当然不会怠慢,立刻布置了任务给手下衙役,虽然扃没有告诉他查什么,怎么去查,但是经历过家庭悲剧后成长起来的他,本身对于阴谋就有着特殊的敏感,加上对这些人的敌视,立即找来了总捕头康友,康友是个老狐狸了,之所以年过六十还没有退役,是屈非需要他的智慧,因此屈非接手彭伯主管的刑部后,还是重用康友。本来官场的规律是,新官上任一定要撤换原来主管官员信任的官员,然后换上听自己摆弄的“奴才,”康友是做好了这个准备的,但是没有想到屈非非但没有排斥自己,反而仍旧给以重用,自然是感恩戴德,因此对于屈非安排的工作,非常卖力,需要出谋划策的时候,绝不藏私,畏首畏尾,瞻前顾后。如此一来,当然就更得到了屈非的信任,这一次因为扃交代的工作模糊,但是屈非已经意识到责任重大,一旦捅破这层窗户纸,就是海雨惊风,所以就用喝茶做借口,秘密地把康友约到自己家里,对康友说了大王交代给自己做的事情。

“屈大人,属下也认为这件事有鬼,在属下的记忆里,粮食涨价都是因为歉收,就没有听说丰收涨价的,这件事透着邪门。”康友说,毕竟在刑部做了一辈子,一直和犯罪分子,阴谋家打交道,天然的警惕性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邪门是一定的,你准备在哪里下手?”屈非问,他当然也感觉邪门了,否则为什么接到旨意之后,并没有进宫去问扃, 就把康友约来了。

“如果是有人故意搞事情,一定离不开先王儿子身边的人,当然,还有老王族那些人。”康友用肯定的语气回答说。

看见康友的判断和自己如出一辙,屈非把心落到肚子里,知道自己的猜测是靠谱的,但是还是故意问康友。“说说你的理由?”

“理由是明摆着。谁对大王坐上龙庭不满?谁就最希望民众对朝廷怨怼?夺回有可能属于自己的江山?”康友没有明明白白地说出原因,却用了三个反问去问屈非。

屈非笑了,对于康友的问题不用回答,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但是有个问题屈非还是没有弄明白。“就算这些人想给大王捣乱,但是如此地抬高价格,最后粮食卖不出去,自己不是要吃大亏?而且就算几个王族大户和外戚大户想这样干,别的富户不一定会跟,他们还是要顾及自己的利益是不是要受损失的。”

“大人说的这些问题的确是问题,属下一时给不了大人答案,但是依据属下的经验,如果这件事幕后有人操纵,那个人一定有办法不让富户亏银子,否则某些只想趁火打劫的富户是不会加入的,并不是所有富户都反对大王的。”康友回答说。

屈非想了想,感觉康友说的有道理,既然康友不知道原因,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坐在这里猜想是没有用的,一切只能靠事实说话,就对康友说:“对于先王儿子身边的重要人物,派出专人监视,搜查证据。当然,对于王族中反对大王的人,也要派出专人盯梢,调查。这个时期,刑部的重点工作就是搞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别的工作暂时停止,总捕头认为怎么样?”

“我看可以,既然大王特殊交待刑部了,当然要当做头等大事来办。”康友回答说,他当然明白孰重孰轻。

丰富的侦查经验告诉康友,想探听到这样一场惊天阴谋,只是靠捕快监视是远远不够的,因为不靠近贵族身边,就不可能知道他们身边的重要人物干了什么,或者说,智谋性的人物是谁,康友决定亲自出马,毕竟他的刑部总捕头的光环,对于某些贵族来说,是不能小觑的,虽然他的出身算不上贵族,但是刑部这个特殊的职业,是拥有生杀大权的,没有人敢于保证自己不落在他们手里,何况他们都有众多的子女和家人,即使他们可以保证自己不做违法的事情,也不能保证子女家人都不做违法,违纪的事情,到了那个时候,如果和康友有关系,他或许就可以视而不见地放过对方一马,这样的心理每个贵族都有,尽管他们非常厌恶刑部这个衙门的官员,却不能不给他们面子。

康友知道这一点,决定利用职业的优势,进入贵族活动的场所。京城的贵族有自己的活动圈子,按照今天的说法来说,就是会所。这种只是提供给王族,贵族享受玩乐的会所,单单有钱的人是进不来的,他们有另外一种会所,进入贵族会所需要“牌照,”就是他们的身份证。但是康友不用,那些把手大门的家丁,只要知道康友的身份,都会恭恭敬敬地放行,因为阻挡了康友,如果康友命令刑部的捕快,三天两头来查罪犯嫌疑人,这个会所就没有办法办下去了。尤其是扃当上大王之后,因为自身重视道德教育,所以就给所有的娱乐场所下达过旨意:不准许在这些地方出现有伤风化的行为。

但是天下人都知道,越是高级的会所,越是离不开漂亮的女人,那些贵族子弟来这里消费,聚会,谈事情,如果没有漂亮女人太煞风景了,当地政府官员也经常出入这里,因此想真正封锁女子进入,不出现风月事情,简直像不让空气进入一样的难,所以主管治安的官员,衙役,几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敢对他们真正执法?古今如此,因此这里其实是最安全的销金库。开会所的老板当然知道什么人不能得罪,因此对于康友这样身份的人,他们就怕他们不来,怎么可能把他们拒之门外?

康友平时是不会到这里的,虽然他知道京城有多少高档会所,但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当然也不会轻易去砸牌子,因为他明白,能够开这样会所的人,各个都是神通广大的,这些人不仅仅有白花花的银子,还有他不知道的官场势力,弄不好,自己会惹一身骚。可是为了找到线索,这次他只能亲自“下海”了,因为不找到阴谋的幕后主使,屈非没有办法对扃交差,自己也要跟着倒霉。但是康友给自己划下了红线,这里的酒可以喝,佳肴可以吃,曲目可以观赏,就是不能跟小姐上床,因为他明白,一旦被什么女人迷住,自己可能无法脱身,从而丧失了做官的原则,就可能坏事,最后身败名裂是一定的。他的新主人屈非不能容忍这种事情。

时间不长的一天,在京城最豪华的《天昊》会所,他遇到了进来享受的大王子核,两个人过去见过面,那是当初屈非收拾毫的时候,也是核最倒霉的时候。他亲舅舅自杀,母亲被打入冷宫,身边的人差一点树倒猢狲散了。但是后来不降宽赦了他,当然原因是他还是个孩子,所有暗杀二王子的事情,都是由母亲和舅舅策划的,他本人并没有参与。另外一个核毕竟是自己第一个王子,亲情还是有的。但是在不降生命的最后时刻,担心他和二王子富给扃捣乱,造成内讧,把他们两个赶出了京城,去斟灌氏驻地居住。当然了,在哪里他们生活上是不会受到委屈的,只是远离了朝廷**、京城的繁华。但是扃坐稳大王的位置后,为了显示自己宽宏大量和仁慈,又把他们从斟灌氏哪里叫回了京城,他的母亲大王妃也被释放出来,让核和他母亲住在了一起。按照扃的设想是这样的,自己是名正言顺的大王了,只要自己存在,核就没有了做大王的机会,他应该不会再有这样的妄想了,自己让他们回到京城,即使核不会感激自己,也不可能给自己添乱,对外还可以赢得宽厚,对于先王儿子仁慈的好名声。

当时这件事曾经遭到彭伯的强烈反对,老丈人也劝他慎重,他还是做了,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王位是不降给的,对于不降的儿子关照是理所应当的,算是知恩图报吧?

当康友看见核的时候,核的模样已经大变,原来的长脸变圆了,光秃的下巴上长了浓密的胡子,但是脸上气色很好,畏怯,沮丧不见了,说话也有自信了,两个人寒暄过后就坐下来喝茶,核的身边还带来一个中年人,这个人并不说话,脸上是一副谦逊的表情,但是偶尔射向康友的目光里,却有着闪电一般的锐利。经验丰富的康友立刻感觉到这个人不一般,就要求那个人一同坐下喝茶。核就告诉康友,这个人是自己的管家,也是教授自己的老师,名字叫诗律,康友随后就记住了这个人,回去后,命令自己信任的捕快班头,暗暗调查诗律是什么来头,说不上为什么,他就是感觉这个人不一般。

后来捕快班头经过半个月的调查,算是弄清楚了诗律的出身,至于这个人做过什么,却是没有一点讯息,这让康友更是怀疑。俗话说人过留声,燕过留影,这个人既然能够成为核的贴身管家,当然不会百无一能,但是为什么查不出他曾经做过什么?这只有两个解释,一个是这个人没有做过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属于平平常常的一个人,如果事实是这样的,核不可能走到哪里都把他带到身边,甚至去高级会所消遣都带着他,这说明他和核的关系不一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平平常常?另外一个可能就是这个人城府极深,做事情深藏不露,所以一般人不知道他做过什么,如果是后一种人,就十分可怕了。因为从核不断出入高级会所这件事就可以说明,他并没有老老实实地做个过气的王子,否则就用不到抛头露面去招摇过市了。到这样会所里活动的人士非富即贵,核应该有自己的目的。一个不肯过平平常常日子的王子,身边不可能留用平庸之人。

这样一想,康友就觉得这个人可疑,就命令捕快班头深入调查,一定要查清楚这个人的真实出身,来历和背景,以及有什么特长。随后,康友找到屈非,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屈非。屈非听后也觉得诗律这个人可疑,就同意康友的分析,让他多派人手,加大调查的力度。

一个月后,新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原来这个人是国舅毫的私生子,曾经在某个县里做过县令,在毫自杀前夕突然辞官,后来不声不响地来到了核的身边,开始充当仆役。毫的私生子,一个做过县令的人,心甘情愿为落魄王子做仆役,这本身就有故事了。因为毫的私生子身份比较高贵,年纪轻轻做了县令,说明有才干。这样有才华的人,没有理由给个落魄王子做跟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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