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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六十七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六十七章,彭伯的办法如果实行,的确可以起到釜底抽薪的作用,诗律之所以能够说动富户参与粮食涨价,就是因为他答应他们,卖不动的粮食由大王子按照正常市价收购,如此一来,富户没有任何损失,只赚不赔,这样的好事谁不愿意干?因此彭伯说出这个办法的时候,俊奎和群飞都拍掌叫好。但是屈非提出了反对。

“大王,朝廷的政令应该有自己的严肃性和权威,不能朝令夕改。开放边关贸易是去年冬天才颁布的,现在就撤销,这不是给人以攻讦的口实?也没有办法取信于友邦,对于商人的伤害更大。大王应该知道,商人做生意就怕政策变来变去,这会有损大王的威信。”

“屈爱卿的话有道理,你们怎么说?”很显然,扃并不愿意这样做,这不仅会让他失信于人,也堵塞了牛羊的进口,因为周边的许多国家和部落,都是靠牲口出口换取粮食的,如果大批的粮食被禁止出口,他们的主要食物只能靠牛羊肉充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对夏朝来说也不算好事,因为在扃的计划里,今年京城地区因为引入大批牛马耕地,而导致普遍增产,用这个事实做宣传,明年就会有更多的种地富户要用牛马代替奴隶,但是只靠夏朝自己养殖的牲口供应市场,显然是不够的,何况内地牲口的质量,因为种牛,种马质量不高,出产的牛马也远不及进口的牛马。

彭伯也感觉屈非的话虽然不受听,但是的确有道理,大王是金口玉言的人,不能出尔反尔,这样做,的确会损害他的威信。因此就没有回怼屈非的责问,而是在低头思考。片刻之后有了办法,脸上也堆起了笑容,就对扃说:“大王,这件事可以虚虚实实去做,我们不妨放出风声,就说大王和大家今天开会,主要研究议题只有一个,封锁边关,不准粮食出口,理由么,就说大摩国在大量储备粮食,图谋不轨。”

彭伯之所以要扯上大摩国,是因为自从不降率领大军击败了草原大漠国,草原部落已经四分五裂,但是位于夏朝东方的大摩国开始崛起,大魔国是一半耕地,一半放牧的国家,成立的时间不长,但是因为文化上吸收夏朝的东西多,有很多内地人在大摩国定居,所以他们国家的经济文化发展很快,国力提升的很快,现在在夏朝东方,已经成为除夏朝外第一大国,虽然还没有力量和夏朝抗衡,但是夸大他们的威胁,会有人相信的,因此彭伯才把他们搬出来做靶子。

“这个办法可行。我就命令手下侦探班头四处去说,他们经常奔走国内外,说话有人会信的。”屈非首先肯定了彭伯的提议,因为在屈非的心理,达到目的是主要的,至于办法,当然可以虚虚实实。

屈非既然没有意见,俊奎和群飞也只能同意,只是补充了一句:“如果骗不了富户,就必须关闭边关,毕竟国家安定是大事。”

扃对他们加入的提议,想了一会,最后也同意了。大王的威望再重要,也没有国家的安定重要。其实他们的顾虑都是多余的,因为这一次粮食涨价是由几个拥有定价权的大富户引起的,他们都和核签订了秘密条约,但是一般的中小户农户就没有这个幸运了,他们不过是在浑水摸鱼,抱着能够捞一把是一把的心态跟着起哄的。本来心里就忐忑不安,害怕被富户给算计了,耳朵眼睛都开动起来,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首先就把粮食价格降下来,尽快出手,因为他们储备粮食的仓库本来就不足,没有大富户的财力,当然不可能事先多建粮仓。因为在他们心里,就觉得这次粮食涨价不正常,跟着闹哄本就提心吊胆。只是大富户告诉他们,卖不出去粮食有人收购,因为收购粮食的人,有能力把粮食卖到国外,他们自己当然没有这样的能力,自然就信了。虽然信了,心理并不踏实,如今突然听见朝廷准备封锁边关粮食贸易,因为朝廷要和大摩国开战,立刻慌了,他们当然知道,如果两国交战,粮食是一定会禁止出口的,所以哪里还管真假,立刻开始降价。

市场是个容易产生多米若骨牌的地方,只有有一家粮店降价,就会有第二家跟着,何况这样的消息,并不是只有两个人听见,而是茶楼酒肆纷纷在传言,三人成虎的效应顿时显现出来,中小地主,中小商户纷纷降价,当核知道消息,反应过来,粮食降价已经成为了星火燎原之势,这种事情趋势一旦形成,神仙来了也制止不住,诗律懵了,没有想到自己竭尽心力布的局,顷刻间就倒塌了,心理明白,自己遇到了真正的对手,看来这个扃真是不简单,挥手之间稳定了局势。只好苦笑地对核说:“这局我们只能认输。如果朝廷真的封锁边关,粮食卖不出去,我们也亏不起。”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如果扃知道是我们在搞鬼,这次不会放过我们。先生,逃吧?”核感到了害怕,毕竟生命只有一条。

“扃不会要我们的命,他在民众面前,一直扮演着仁慈的角色,我们可以利用他的仁慈,我是说,如果扃找到我们的时候,殿下就大声地哭喊爹娘。”诗律为核出招说。

核想想,的确也不能逃,那是不打自招,就答应了诗律,如此一来,等于把球踢给了扃,如果核逃走了,扃倒是省心了,虽然他不会派人追杀,只是做了逃犯的核,其实就是废人一个,再也没有能力兴风作浪了。既然核不走,留在京城早晚还会闹事,扃也很难心安,因此扃真的犯愁了,抓捕核不是不行,核的确有罪,但是罪不至死,早晚还得释放,自己还要背负忘恩负义的罪名,毕竟自己的王位是不降给的,而核是不降的嫡亲儿子。

这种事又没有办法召集大臣研究,研究的结果很可能是要求把核抓起来,然后杀掉,屈非一定会提出这个意见的,从朝廷法律来说,屈非的提法也能站得住脚。问题是,自己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处死核,那样一来,自己和老王族之间,和外戚之间的矛盾就无解了,民众也会认为自己不顾亲情,杀死亲侄子,肯定要留下血腥无情的骂名。最后想来想去,感觉就是不抓,也不能留核在京城了。就把彭伯叫来,和他单独谈这件事。现在的预征已经生命垂危,不再能够给自己做高参了,有了最为难的事情,扃只能去咨询彭伯了。好在彭伯一直遵循不降的遗嘱,真心地辅佐自己,扃到是不用担心,两个人的秘密会被外人知道。

彭伯看见扃单独召见自己,立刻猜到了和核有关系,因为不降临死时候要求扃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他的儿子只要不是谋反,就要保全他们的性命。当时除了扃,只有自己在场,彭伯明白不降让自己在场的目的,是怕扃以后变卦,让自己监督,扃就不容易变卦了。其实彭伯明白,扃更爱惜仁慈的名声,不会轻易杀掉不降的任何一个儿子,这正是扃的软肋。

虽然彭伯已经看的明明白白,不降这些儿子的存在,京城就很难安定,正所谓像后来有句成语说的。庆父不死,鲁难不已。如果扃要杀掉核等人,他不会阻拦,因为从国家大治,安定的角度去思考,核等人存在不会有益,只会有害。彭伯是个有全局观念的人,虽然有时候过于忠于某个人,但是有时候也会把国家,朝廷放在个人前面,他相信,如果不降活着,也不会允许核等人胡闹。

“丞相,粮食风波看来是结束了,我们也赢了,看起来该结案了,但是你知道,孤实际上无法结案?”让彭伯坐下后,看见彭伯端起茶杯,扃苦笑地说。

“大王不忍心辜负大王,不想处置核等人,但是又知道,不处置叛乱者朝廷早晚还会出事,事实是这样吧?”彭伯一针见血地说,两个人配合了这样久,双方都知道自己的性格特征,因此说话做事都不需要隐瞒,也不需要君臣礼仪,当然,如果有别的重臣在场,彭伯还是会做出榜样的,绝不会放肆。

“丞相说的没有错,核毕竟是先王的亲儿子,先王没有把王位传给自己的儿子,而是传给了孤,这份恩情太大,孤一生无法报答。如今核触犯朝廷法律,孤如何下的了手?”扃一边说,一边搓着手掌,毫不掩饰自己的窘境。“不知道丞相有什么办法,解除孤的困境。”

“大王,国之为大。如果不处置核,让核留在京城,没有人知道,他们以后会做出什么对朝廷不利的事情来,大王当然知道这一点。做人,尤其是做大王,的确需要仁慈,但是做什么事情都应该有个度,对大王来说,衡量这个度的尺码就是国家利益。”彭伯一脸严肃地说,朝廷拥有今天的安宁并不容易。现在外边没有威胁,正是大臣们齐心协力建设国家的时候,大王不想开疆扩土,就是为了重建夏朝的强盛而剩下大笔银子,朝廷只要不搞内讧,彭伯相信,凭借夏朝幅员辽阔的土地,人口和丰富的物资,恢复泄时期的昌盛是可能的,先王不降不是昏君,人也聪明,只是过于好胜,对南方的一场战争,把朝廷多年的储蓄消耗尽了,如果大王不能尽快恢复经济,一旦国家遇到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国库拿不出银子,怎么处置?因为没有人知道老天爷什么时候会发怒?所以从治国的角度出发,臣彭伯主张处置核等人。

“丞相帮孤想想,除了用法律处置,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扃这样说就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能施加法律,其余的都可以。

看见扃受憋的表情,彭伯很是同情扃,他知道,扃从当监国开始到现在,一直兢兢业业地工作,很多大王享受的音乐,美女,狩猎,游玩,他一样不做,脑子里就是工作,治国,非常辛苦,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还是这样的操劳,累心,是很难长寿的。而不降之所以长寿,其实是提前二十年就不理朝政了,心态放松,安享晚年,就他们兄弟来说,扃这个大王做的很是憋屈。就低头去想,用什么办法帮助扃揭开这道难题。最后还真是给彭伯想到了一个办法。

“大王,臣的意思是,把核放出京城,在靠近大摩族驻守的地方,划给核一块地方,让他去驻守,这样可以满足核做大王的心理,大王也不用为他烦心。”其实后面的话彭伯没有明说,他相信扃会猜出来。如果核和大摩族发生冲突,生死就看天命了,和扃没有半分关系。

扃听后眼睛一亮。脱口而出地说:“丞相,好主意。”

扃为什么对于彭伯提出的办法立刻采纳了,其实对于聪明人来说,某些阴谋是不需要说明的。扃要保持在道德上的高大形象,就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杀死不降的儿子,因为不降是自己的恩人,不管理由多么充分,最后都会背负杀死恩人儿子的恶名,因为普通民众不会了解过程,只看结果,结果就是,扃杀死核是忘恩负义,这一点扃绝对清楚,因此就算担负别的风险,他也不会担负道德丑陋的恶名。

但是扃又明白,自己来日不多,如果留下祸根,即使在自己当政的时候,对方无所作为,那么自己死后,隐患留下,什么时候发作也是迟早的事情,因此核注定不应该活在世界上。自己不能杀他,假手他人去杀,就是最理想的结果了,所以彭伯的提议对于扃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核要去的地方是丁州,紧邻大摩国。丁州虽然不富裕,但是地盘不小,扃又给予了核全部的管理权力,除了每年上缴朝廷的贡赋,必不可少的贡品之外,平时和朝廷没有联系,相当于仆从国的地位。扃之所以这样大度地放宽尺度,给予核这个待遇。第一个考虑是怕核不愿意出京,因为扃既然对于核这次叛乱装聋作哑,不做处置,核就有理由不离开京城,那样一来,扃拿核是没有办法的,因此,为了让核出京,不但没有处置他本人,对他身边助纣为虐的人员也是一个不动,给予他相比于任何诸侯都没有的行政,军事管理权力,其实就是变相纵勇他搞独立王国,因为核不造反,扃是不会要他的命,既然不能要核的命,就不如让他继续为恶,只是这个为恶要远离京城,因为核在京城,有强大的保守势力支持。所以在一番周祥思考之后,让核走出京城是必须的,他明白,面对这样优越的条件,核不会拒绝,因为拒绝就意味着,他失去了独立发展的机会。

果然,核没有想到扃非但没有处置自己,还在远处给了自己一大块封地,立刻就告诉了诗律,诗律虽然看出了扃的用心,是不想让扃留在京城,经过一番权衡之后,感觉利大于弊。因为在京城,他们不会安静下来,那么就可能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扃不会容忍他们无止境的破坏捣乱,他们其实时刻处在危险之中。如果远离京城,扃就鞭长莫及,尤其核可以独立拥有军事力量,警宪力量,安全是容易得到保证的。况且一切权利归核之后,只要治理得当,核治理的丁州也会变得强大起来,至于说强大之后是西向攻打夏朝,还是东向吞灭大摩国,视情况而定,因此就同意了扃的安排,让扃立刻就任,因为京城已经非常不安全。一旦扃变卦了,局势就可能危险。

扃当然不会那么好心让核去丁州称王称霸,割地称王,他是夏朝的大王,不能够开疆扩土也就罢了,怎么可能让自己管理的土地上出现独立王国,之所以这样处理,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彭伯虽然没有明说,两个人都意识到,核和诸王子都有野心,都是毒瘤,但是当毒瘤没有到切割的时候,只能让它们继续做大,然后时机成熟了,才可以使用手术刀。扃心理清楚,不管把核放在哪里,他都不会安分,那么好吧!就让他把目标对准大摩国。为了不使核觊觎夏朝的土地,不敢西进,扃亲自找到了葛平,让他贡献一个有本事的将军,他准备予以重用,至于做什么,他没有告诉葛平。

做君王的,永远要有自己的秘密,当然,这个秘密是不能和任何人分享的,包括自己的儿子。葛平就举荐了一个叫土根的偏将,这个人出身贵族世家,但是身上没有某些纨绔子弟的骄矜和傲慢,平时做人低调,打仗勇猛,是葛平信任的将佐之一,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是大王需要人,当然要举荐最好的将军。

扃亲自召见了土根,和他进行了详谈,谈话后扃发现,这个人话不多,但是谈到军事谋略战场厮杀却是头头是道,见地非凡,扃感觉土根是个人才。怕自己看走眼,扃就让彭伯找土根谈了一次话,结果彭伯对土根的评价很高,由此扃认定,土根就是他需要的人才。随后又命令屈非对于土根的社会关系,家庭背景进行了了解,得知土根的祖上是跟从泄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贵族,没有任何劣迹。由此扃就放心了,觉得可以收为亲信,就再一次地把他招到王宫密谈,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准备让他去雄州做一方大员。雄州是紧邻丁州的州郡,如果核准备西进,雄州是必经之路。扃给他的权利是全方位的。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尤其给他配备了部分朝廷正规军的军事力量,告诉他,他的职责就是守住雄州,不允许任何部队进入雄州。

为了支持土根把雄州守好,在当地扩大军事力量,扃让朝廷主管财政的大臣,给土根拨去了专用银子,供他组建新军,加固城墙使用,而且以后每年,朝廷都会给他这个方面的银子。土根虽然不知道扃这样做,是为了堵死核的西进道路,但是扃既然让他看好大门,他只能做好。虽然扃对土根的忠诚和军事能力放心,但是也明白,想守住一个地方,只是靠军事力量是不够的,民众力量也很关键,因此扃就找到彭伯,让他在朝廷中低级官员中,选择一个善于搞经济,懂得城镇管理的官员,破格提拔,让他去做土根的助手,他的任务就是搞好雄州的经济,这样一来,土根的军事力量强大就不是漂浮在水面上了,有了根基。主要官员配备好之后,扃就让他们上任了。

扃做的这一切,并没有大张旗鼓,外界并不知道,就是附近州县也认为是朝廷官员的正常调动,没有引起警惕,包括核和诗律也没有想到,扃已经在他们身边安排了钉子。

做完了这件事,扃心理安定了很多,决定对京城的另外一股势力:外戚进行打压,因为在这次粮食涨价风潮中,他们很活跃,对核的支持力度最大,核筹集的很多银子都出自在他们身上。扃就命令屈非注意外戚的动向,本来屈非对外戚的仇恨是无解的,屈完一家的惨死,让他无法忘怀,现在自己手里有了权利,就一直派人跟踪监视外戚重要人物的主要活动,外戚为核提供的各种支持的情报,就是来源于屈非的报告,如今有了大王指令,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加大了对外戚的监视。外戚本身就是个庞大势力集团,他们自己人之间为了利益也是有矛盾的,只是在一些重大问题上,行动是一致的,但是破绽不可能没有,本身外戚的人员组成就鱼龙混杂,想找毛病很容易了。因此,时间不长,屈非就找到了问题,像扃做了汇报。

屈非报告的内容是烩私自占有皇陵的墓地。这个烩是而王妃的亲弟弟,在不降的王妃中后期,由于于大王妃失宠,王后一直在修道,不理政事,二王妃其实已经成为不降的第一宠妃,因此很多朝臣后期认为,如果一旦扃失宠,不降的儿子中,二王子最有可能被立为储君,因此那个时期二王妃家族势力迅速崛起,这个烩就成为而王妃家族势力的代表性人物。烩虽然能干,聪明,但是有个致命的弱点,贪财,只要看见利益,就像苍蝇看见大粪,一头就会扑过去。而王陵的选择在中国几千年历史中,一直占有顶级的重要地位,陵墓的选择地点非但要有王者的气相,还必须有山有水,夏氏的陵墓墓地最早是由启选定的,后来的子孙就一直使用这块土地。当时由于交通条件的限制,不会选择交通条件不便利的大山里,因此就给陵墓选择制造了很大的局限。

既不能远离京城,又不能是景色荒凉,因此墓地就修建在城郊外的某个地方,这里非但有山有水,土地也肥沃,陵墓的占有的大片土地之所以是上好的土地,有两个因素,一个是要显示王家的富有,另外一个就是后世子孙即使败落了,靠陵墓土地上的收成,过上富足的生活也没有问题,因为陵墓土地是不允许任何子孙出售的,其实就等于聚宝盆了。因此和陵墓土地相邻的土地当然也是肥田沃土,一多半外围土地都被贵族和王族子孙占有。

本来靠近陵墓南面的大块土地是归随候占有的,后来归随候出事了,家道中落,子孙不孝,就把这块地出手了。当时好几家富户都想争夺土地,但是烩放出信息之后,几家富户知道势力不敌,只能选择了退让。如此一来,真正的买家就变成了烩一家,归随候的后代当然就不可能卖出高价位,在那王权就代表一切的年代里,王親国戚和富户比起来,等于无敌,有道是,富不和权争就是这个道理。

烩拿到这样一块肥硕的土地,当然是欣喜异常,知道买到了聚宝盆。但是他随后发现,美中不足的是,靠近他购买的这块肥田沃土旁边的王家陵墓土地虽然不多,但是地理位置却非常重要,因为这块不大的土地把河道圈禁了,烩的土地想用水浇地,需要绕很大的一个弯,不但不方便,水源还不充足,因此就一直琢磨着如何能够吞并这片不大的土地归为己有,但是这块土地是不出卖的,因此他只能另外打主意。

最后他的主意就是收买主管王陵土地的官员,按说这位官员没有这样大的胆量,敢把王家的土地私自出卖,其实不然,因为王陵占有的土地非常大,丢失一点土地,外人是看不出来的,王家的人也根本不知道王陵的土地有多大,自主权其实就操在他手里。烩知道这点,就用重金加美女收买他,最后这个官员看在银子和美女的面子上,果然动心了,就想出了把河道南边的土地撂荒三年的办法,因为是荒地,王家的法律又鼓励开荒种地,因此三年之后,烩就堂而皇之地进行了开荒,从河流中间挖开了个大口子,挖深了一条深沟,这样一来,他的土地就不怕干旱了,不管是风调雨顺,还是天气大旱,都可以有充足的水源,于是烩家的这块地就成为宝地,旱涝都收。

本来这件事做的秘密,开始的铺垫工作也做的很好,算得上神不知鬼不觉,但是最后还是被屈非手下的捕快探听出来,就把这件事对屈非报告了,得到了如此重要的罪证,屈非当然是喜出望外,亲自前去勘察,最后确定捕快的信息属实,就重赏了捕快,然后带着信息秘密进宫了。扃听说了这件事后,当然是雷霆之怒,因为他的确没有想到,外戚中人居然有人这样大的胆子,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都敢做,敢于私自占有王家土地,就命令屈非把事情坐实,准备拿烩开刀,拔掉外戚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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