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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三百六十八掌

夏朝传说《第七十八章》第一百零六章

国舅毫因为好色,死之前,留下好多私生子。如果说,毫对不起私生子的母亲也是不准确的,因为这些私生子的母亲,多数都是奴隶,以毫的身份,是不可能给她们名分的,很多女人也知道这一点,之所以她们并不反对成为毫的秘密情人,就是毫这个人言而有信。他虽然不能给她们名分,不能给她们解除奴隶的户籍,但是她们的儿女,无一例外地都改变了户籍,而且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后,按照能力不同,有的经商,有的做官,有的成为了地主,因此毫的私生子都很信任毫。因为毫始终没有让他们亮明身份,最后在毫倒霉,家里男人被屠杀之后,毫的私生子幸免于难,谁敢说,这不是冥冥天意?

诗律就是这些私生子中的一个,也是最受毫器重的私生子,因此诗律二十出头,就被毫送进衙门里去吃公粮,不到二十五岁就成为了县令,这个待遇在贵族子弟中也是上上之选,如果不是毫出事,本来准备在诗律做完一任县令之后,让他去做郡正的,那个时候不到三十岁的诗律就是封疆大吏了,甚至郡州都为诗律选好了,但是当毫明白自己犯下不赦之罪,家人也可能受到牵累的时候,怕朝廷追查的时候,发现诗律是私生子,毫就把当前的危险告诉了诗律,最后让诗律辞职,不再引起众人注意,一个是保护诗律,第二个原因是将来给自己报仇,因此在和妹妹大王妃商量之后,让诗律秘密进宫,做个不会引人注目的王子跟班。

后来的事实证明,毫的预见是正确的,屈非把毫家里的男丁全部杀死,连孩子都没有放过,女眷则集体流放,估计最后活下来的,也不会有几个人。但是诗律没有受到伤害,因为屈非权利虽然大,却没有能力动大王子。而不降给大王子的处置是赶出王宫。当时没有人知道大王子是不是还能够回到京城,原来跟从大王子的人,纷纷走了,在大家的心理,落配凤凰不如鸡,何况大王妃也被打入了冷宫,大王子是不可能有出头之日了,此刻大王子的身边只剩下了诗律一个跟班,大王子这时才知道,这个寡言少语的跟班,却是对自己最忠心的一个,知道自己过去瞎了眼睛,认不出真假人,因此开始对诗律另眼相看。

那时被发配到山河县的核是心灰意冷的,甚至是绝望的。这个时候平时很少说话的诗律开始说话了,他告诉核应该怎么做,可以取得父王的欢心,还一次次地给核分析,父王只是一时震怒,用不了多久就会让他回到京城。开始核不信,后来看到不降派人送来的衣褥,才知道父王果真没有抛弃自己,因此就按照诗律的指点,对来人痛哭流涕,忏悔自己辜负了父王的信任,让来人告诉大王,不要生自己的气,保重身体要紧。戏演的活灵活现,来人回到不降身边,就把看见的情形对不降说了。

不降看见自己处置了核,核非但没有一句怨言,还真心悔过,让自己保重身体,毕竟是亲生父子,不降动了恻隐之心,后来果然如诗律预见,不到半年,就让自己回到了王宫。也只有这个时候,核才知道身边这个小跟班其实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满肚子谋略,当然要刮目相看了。这个时候诗律才告诉核实话,自己之所以县令不做,来到他身边做跟班,是舅父的安排,他让自己全力帮助大王子。核本来最敬重的人就是国舅毫,知道他之所以自杀,是因为想帮助自己登上王位,哪里知道临死的时候还挂怀自己,给自己身边送来了诗律这样的人才,不是诗律在自己身边,为自己出谋划策,哪里有回到京城的一天?当然是感慨之至,也不仅是感激,而是明白,凭自己的智商,要想恢复失去的地位和权利,根本就没有可能,因为除了高贵的出身,其实自己一无所有,既然上苍送来了诗律,自己就应该服从上苍的安排,一切听从诗律的指挥。

如果核不是遭遇这样巨大的灾难,就不可能产生这种洗脑似的反思和深刻的认识,很多人都存在着这样的思维,当灾难没有出现的时候,没有能力分辨出正确与错误,只有自己被现实碰撞的伤痕累累才会醒悟:哦!原来自己是个白痴。当然,能够幡然悔悟的人还算不上白痴,另外有很多人属于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下一次遇到坎坷,他们还会摔跤,这种人就是上帝来了,都不能拯救的,永远都叫不醒的那种人,核当然不是这种人。

回到王宫之后的核,一切按照诗律的指导,在不降面前尽力表演,主要的角色就是浪子回头,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里,他的杰出表演果然骗过了不降,如果那个时候不降不是已经公开宣布了,扃是储君接班人,核真的有机会成为接班人。然而,一个人再会演戏,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地演下去,总有疏忽的时候,最危险的就是这种时候,潜藏在心底的贪婪,肮脏,私欲和卑劣,就像泉水一般地得不到压制,突然之间就会冒出来,骨子里的东西代表本质,只要有合适的土壤,就会冒芽,长叶,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卑劣本性,没有人可以抗拒它的复苏,因此核尽管身边有诗律不时地提醒,诗律也有提醒不到的时候,最终还是会原形毕露,何况不降是个绝顶聪明的大王,可能会一时被蒙住眼睛,但是不会被一世蒙住眼睛,何况他身边还有彭伯这样的大臣,因此不降后来就发现了核在和自己演戏,但是并没有戳穿这种表演,在不降看来,这是可以理解的,他之所以演给自己看,无非是希望得到宠爱,这也是人之常理,无可厚非。但是随后发生的事情就不能不让不降警惕了,因为不降发现,这一次核最大的变化是经常去王族元老那里走动,在他们面前展示自己的忠孝和温和,因此当这些元老有机会见到不降的时候,无不为他进言,很显然,核的表演骗住了这些元老,使他们对他寄托了希望,因为这些元老从开始到现在,都反对立扃为储君,认为不降不应该破坏祖上留下的规矩。大王子既然浪子回头了,又是不降的血脉,还是长子,理所当然应该成为储君。

当不降发现了核的用心不良是非常吃惊的,因为此时此刻在他的心理,扃已经成为自己最合适的继承人,如果核心甘情愿做他的王子,享受他应该享受的荣华富贵,他到不会有不适的感觉,因为核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他另有图谋,那么在他死后,王宫内部就可能出现血雨腥风似的搏杀,这是他绝对不可以接受的。他之所以选定扃做接班人,就是认为扃可以守住夏朝的基业,不至于自己死去之后,让夏朝的大厦倾倒。但是自己这些儿子如果一直觊觎王位,后面的肉搏就不仅仅是让夏朝元气大伤那么简单了,因此不降在自己死去之前,做出了一个在很多人看来无情的决定:把几个有可能觊觎王位的王子,统统地赶出了京城。在不降看来,只要这些人远离朝廷权利中心,就没有人和扃去争夺王位了。只是不降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用心良苦的这番安排,最后会因为扃的仁慈,化作东流了。

当核又一次回到京城,按照扃的设想,是自己解救了核等人,他们应该感谢自己,扃这样想,其实是把人性的丑恶想简单了,因为他不明白,感恩并不是多数人拥有的专利,私欲才是人性中最本质的东西,何况如果没有他,王位就是不降众王子中的囊中之物,而核占据最有利的位置,他怎么可能感激扃?怎么可能不仇视扃?但是诗律明白,凭扃这些年来的政绩,民望极高的他,被推翻的可能性很小,虽然王族中很多人,包括外戚和贵族中很多人,认为核应该是合法的继承人,但是只要扃管理下的夏朝,国力,经济蒸蒸日上,他们即使在心理上同情,支持核做大王,但是到了需要采取行动的时候,是会犹豫的,毕竟一个稳定的王朝,一个蒸蒸日上的王朝,对于他们聚敛财富是有利的,如果想让扃失去民众的希望,给王族,贵族带来真正的伤害,唯一的办法是经济下行,国家不再安定。

本来在任何人看来,这是个很难做到的事情,因为扃所领导的政府,官员总体上是清廉的,工作也算认真的,而且扃不断拿出治理经济的有效政策也不断显示出这些政策的魅力,加上老天爷帮忙,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在这样的时刻,天时地利都对扃有利,经济不可能下行。但是诗律是个及聪明的人,他想到了用反其道而行之的办法,给扃重重一击。既然包括扃在内,都会认为今年的物价会大幅度降低,因为丰收在望了,民众都在期盼这一天,如果这个时候物价不降反而上升,首先在心理上就会给民众重重一击,当他们感到严重失望的时候,必然把怨气都倾泻在朝廷身上,具体来说,就是埋怨扃领导无力,治国无方,丰收年物价上升,这种违反常识的做法就只能有一个解释:扃没有能力领导国家了。

想法虽然是正确的,但是核怀疑能不能进行下去,因为想提高粮食出售价格,就要征求主要售粮大户同意,很显然,他们不会同意,因为今年丰收成为了不争的事实,如果不能把大部分粮食卖掉,现有的粮仓根本就装不下,粮仓装不下就必须存在露天地里,这是危险的,一旦下雨,这些粮食就会受潮,那么损失是巨大的。而粮食价格提高,商人就不容易接受,民众的购买力就会降低,粮食出售的数量就会减少,这一连串问题都是让人头疼的,想说服富户和大商家是很难的。除非可以保证他们不遭受损失,而这又是很难做到的事情,因为核并没有那么大的财力,收购富户卖不了的粮食。

诗律当然知道这些困难,但是他决心解决困难,虽然有诸多不利,但是只要处理好富户的后顾之忧,这些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诗律首先派人去夏朝周边的国家和部落了解农业和畜牧业的状况,去远离京城的州郡了解农业收成情况,夏朝领土广大,京城周边的州郡获得丰收,不代表别的州郡也都获得丰收,如果他们那里也和夏朝一样,风调雨顺,他的计策就不容易实行,但是他不相信,偌大的世界都会在同一时间出现风调雨顺的情况。

事实最后证明诗律的判断是正确的,夏朝远离京城的很多州郡,并没有获得丰收,夏朝周边地区部落也没有获得丰收,他有了办法。

诗律之所以全力帮助核对付扃,破坏扃的治国大政,并不都是因为忠于王室,等待核坐上大王的位置,自己好飞黄腾达,根子在于国舅毫被处死。他虽然是毫的私生子,但是毫对他的看护,帮助和嫡系儿子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超过了毫的很多嫡系儿子,如果毫没有出事,按照当时的情况,他会一步步高升,最后出将入相不是不可能,但是毫的意外陨落,让他所有的希望都成为了泡影,不得不放弃了过去努力挣来的前程,来到核这个破落王子身边做个奴才,而之所以形成这个局面,诗律认为,一切都是拜扃所赐,如果不是他抢走了核的王位,如果由核继承王位,毫非但不会死去,还会最终掌控朝政,到那时候,凭毫对自己的关爱,欣赏,加上自己的能力,最后出将入相甚至封王是绝对可能的。

像诗律这样出身卑微,后来又得到父亲极大庇护的人,精神上很难正常,仇恨和感恩构成了他人生的主旋律。一个人如果被这两种情绪所左右,就容易走上极端。要么就会变成极为善良的好人,要么就可能成为被阴暗制约的小人,如果这样的人资质平平,顶多自己害自己,可是这样的人有才干,被害的就一定是社会。

当诗律得到奴仆报回的消息,自然就有了替富户解困的办法,他告诉核,可以和富户这样去谈:他们高价售粮照常进行,如果最后售不出去的粮食,由核自己包销,核包销的办法就是把这些粮食运到歉收的地区高价出售,当然,更大一部分可以卖到国外的部落,因为扃为了让外面的耕牛大批量地进入内地,彻底地打开了边关贸易,不再限制粮食出口。而夏朝周边的多数国家和部落,不是农耕民族,即使有限的农业产量也不高,遇到干旱虫灾洪水袭击,很多地方是颗粒不收的,经过调查,诗律发现,他们需要大批量的粮食,因此只要核有能力组成庞大的运输队伍,高价收购的粮食非但不会成为负担,反而可以大赚一笔。

核自己的财富虽然不足以组成庞大的运输车队,但是他下面有众多的王弟,还有众多的外戚,尤其是这些外戚,都非常希望由不降的儿子执掌王位,这样一来,他们就会得到巨大的好处。加上诗律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动,最后核的想法得到了王弟和外戚的极大支持,因此这件看起来不可能成功的阴谋,在诗律的具体谋划下就真正地实行了。这个结果当然是扃和身边重臣没有预料到的,因此,当康友把调查到的情况告知了屈非之后,屈非不敢怠慢,第一时间来到了王宫,对扃做了详细汇报,并且建议,把这些王子和外戚的主要参与人员都抓起来,以破坏朝廷安定的罪名进行判罪,至于王族那些元老,富户,暂时不动他们,只是给予口头警告则可。

扃听完屈非的建议,长时间没有说话,心理却是无尽的忧伤,感觉自己上台之后,并没有慢待他们,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和自己作对。虽然生气,但是扃知道,生气不能解决问题,至于屈非的提议,扃也不敢苟同,就命令内侍,通知重臣一块来研究,这是扃治国理政不同于任何大王的地方,他习惯于利用集体的智慧来克服难题。

彭伯等人来到之后,扃对大家说了屈非调查的结果和他的想法,随后等大家说话,他自己则端起了茶杯在慢慢地喝茶。

“大王,这次参加粮食涨价的王族和富户,虽然是有人在刻意组织,但是也有很多富户是在跟风作案,或者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别人涨价你不长,就会受到利益集团的攻击。就算获利集团中,真正想跟大王作对的人不会很多。大家可以想一想,如果市场乱了,京城乱了,对他们本身并没有好处,他们之所以同意参与,不过是想分一杯羹而已,因为粮食涨价,只要后面卖不出去的粮食有人包销他们同样会获利,何乐而不为?臣以为,这些人并没有政治目的,不过是想多赚银子罢了。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捆绑一块了,如果我们只是抓捕外戚和主要的种地大户,他们就会说,这件事是大家一块干的,不会心服,而一次性抓捕这样多的贵族,自然会造成社会混乱,不利于京城安定,臣以为不可。”

俊奎首先讲述了反对的理由。

“臣也不同意抓人,抓人简单,但是抓来后如何治罪就难了,没有人会承认自己是在和朝廷作对,难道我们要对大批贵族用刑逼供?那不成了朝廷的笑话?”群飞等俊奎的话音落地接过话去。

“不抓人,压制他们的嚣张气焰,谁能够控制住粮食涨价?控制不住粮食涨价,时间不长,别的物品都会涨价,那个时候京城就可能大乱,因为可能会出现丰收了,市民吃不起粮食的情况,这不成了朝廷的大笑话?”屈非反问说。他的做法虽然激进,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因此他的话说完之后,现场出现了静默,大家都知道,不能让物价继续上涨是必须的,但是如何控制住粮食涨价才是主要的。

“如果能够掐住粮食外流的源头,涨价就涨不起来了。”群飞看见没有人说话,自言自语地说。

彭伯一直没有说话,其实大脑在急速思考。他也不赞同屈非的抓人主张,这方面的感觉和群飞一样,明白抓人容易放人难,这些贵族,富户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不能给他们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说不定他们就不肯走出大牢,那时候朝廷就被动了,而且这样大量的抓人,会失去人心的,因为你抓人的理由不充分,物价上涨是商家的权利,我卖贵你可以不买啊!既然有人买,说明我这是市场行为,朝廷并没有明文规定不准把物品卖贵,其实卖什么价格,不是朝廷说的算,是市场说的算,很多时候物价低廉也是商家的行为,他为了货物好卖。现在他们敢于涨价,不怕市场不买账,说明有了后路。刚才群飞的话虽然说了一半,却隐隐约约让彭伯感觉到了什么,因此就接过群飞的话说:“群大人,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臣是想说,这么多富人参与涨价,肯定得到了某种信息,就是不担心粮食最后会卖不掉,否则他们就不敢涨价。”群飞说。

“臣知道怎么回事了。”俊奎听到这接过群飞的话说,因为群飞的话启发了他。“京城一带之所以粮食大丰收,除了风调雨顺之外,牛马耕地的使用量,远远大于远处的郡县,因此,普遍亩产提高了一成以上。但是没有大幅增加牛马使用的州县,亩产并没有增加多少,有些边远的州县因为气候不好,还可能造成减产,这只是夏朝的情况。夏朝周边的国家和部落,本来农耕土地就不足,加上不善于种地,多年来,粮食供给一向不足,很多粮商为了高利润,都在不同程度的走私粮食。但是从去年开始,朝廷颁布法令,边关贸易全面开放,并不禁止粮食出口,如果有实力的集团或者个人,答应富户把没有卖掉的粮食,按照涨价前的粮食价格卖给他们,他们再把这部分粮食运到边关出手,不但不会亏钱,反而会赚上一笔。有了这样的保证,富户就不怕粮食涨价后卖不出去,因为他们怎么做都是稳赚不赔。”

俊奎说到这笑了,感觉终于看透了这次戏法的诀窍在哪里。

“俊大人说的没有错,大王遇到了厉害的对手,这个人居然会想到这样的办法,的确不可小觑。”彭伯听到这,忍不住抢过话头说,因为他心理也雪亮了。

屈非听见彭伯这样说,脑子里立刻出现了康友告诉他的名字:诗律。

“大王,臣知道搞这个阴谋的人是谁了。”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扃本来已经被大臣的分析惊呆了,一直在想是什么人在和他摆擂台,现在听见屈非说知道这个人是谁,哪里还能够忍住,就打断了屈非的话问。

“他叫诗律,是国舅毫的私生子,做过县令,现在是大王子的跟班。”屈非对扃说。

听说是大王子的跟班,扃心中雪亮了,因为从一开始,大王子就觊觎王位,为了王位,毫居然收买刺客先后刺杀二王子和自己,看来这个大王子对自己是恨入骨髓了,不管自己怎么样对他关照,他都不可能放过自己。至于这个诗律竭心尽力辅佐大王子,不仅仅是为了帮助大王子复辟,和毫的死也有关系,他既然是毫的私生子,当然想为毫复仇了,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大王子的继承**利是不降剥夺的,为什么那么多的王族,贵族要把账算在自己身上,帮助大王子来对付自己。难怪不降在自己坐上王位后仍不放心,仍旧坐阵王宫帮助自己,看来哥哥拥有火眼金睛,明白他打破了原有的规矩,这些人是不会接受自己做大王这个事实的。事情虽然清楚了,但是现在怎么办?把他们抓起来?既然是大王子出头,王族,贵族和外戚中参与的人肯定不少。

“屈爱卿,除了大王子,王子中,还有没有别人参与?”扃问。

“启奏大王,除了最小的王子孔甲没有参与,其余的王子都参与了。”屈非回答说。

扃又是一愣,孔甲没有参与,是因为他还不到八岁,是不降去世那年留下的小王子,其余的王子都参与了,说明所有的王子都不接受自己,都有当大王的欲望。事实虽然如此,自己也不可能把这些王子都抓起来,那样一来,先王会感觉心寒的。先王之所以放心地让自己做继承人,就是知道自己仁慈。可是不抓,就算这次可以平息他们的阴谋,谁能保证以后他们会老实?扃茫然了,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你们说应该怎么办?”扃感觉没有办法,只能把绣球抛给了众位大臣。

“大王,臣觉得朝廷可以用釜底抽薪的办法,破坏大王子的阴谋。”彭伯说,想了一会他已经有了对付大王子的办法了。

“丞相请讲?”扃听到这瞪大了眼睛。

“大王下一道新的旨意,关闭边关粮食贸易到明年春天。”彭伯说,这个办法的要害是,只要让富户卖不动的粮食出不去,富户就会崩溃,就可能让粮食降价,谁敢让粮食放在露天地里风吹雨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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