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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七十三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七十三章,计划虽然制定好了,但是实施的过程是漫长的,因为需要调查的人员身份特殊,不能打草惊蛇,所以事情的进展是缓慢的,一直到了第二年春天,事情还没有更大的进展,连屈非都感觉奇怪,心说这些纨绔子弟怎么突然间就改弦更张,规矩起来?

原来不是他们改邪归正,变了性子,是他们不约而同地都受到了家庭掌舵人的警告,严令他们减少外出,不准惹是生非。因为这些贵族掌舵人各个都是老江湖,他们知道参与逼宫之后,虽然取得了暂时的胜利,显示了贵族一旦抱团,大王只能告饶,但是也明白,他们的这种胜利等于埋下了定时炸弹,是建立在水上浮萍之上的,根本不牢固,因为国家的政治,军事,警察权力还是掌握在大王手里,扃又不是个庸君,他的认输是不得已而已,肯定会进行报复,因此这一段时间是非常危险的,如果被扃抓到了把柄,说不定就会倒霉。像逼宫这种事情偶尔为之还可以,干多了,就可能激怒扃,一旦扃破罐子破摔,他们就首当其冲会倒霉,因此谨慎是必须的,谁也不想当第一个被宰的羔羊,因此这些贵族子弟的行为就收敛多了。如果这个时候的扃急于求成,或者屈非耐不住性子,早早暴露意图,事情就会糟糕。

但是扃没有着急,因为他要做的事情很多,为了给朝廷国库聚敛钱财,为了让民众生活改善,他需要在经济工作上花费巨大的精力和时间,因此就像救火队员一般,天天身着便装在下面行走,发现问题立刻处理。六十多岁的人,硬把自己当小伙子用,所以每天从外面回来,都感觉体力不支,浑身酸痛,因此就没有精力去考虑更多事情,眼下扃需要做的工作是,让更多的富户用牛马耕地,第一年京城附近的土地试验已经成功,使用牛马耕地的土地,产量都比使用人力耕地的土地高,所以第二年扃就正式对全国下达旨意,要求有条件的地区,一律使用牛马耕地,因为扃明白,夏朝的土地就是这些,想让土地上更多的产出只有提高土地单产产量,而想提高产量,就要改变过去,单一的,只是靠人力生产劳动方式,必须借用牲口和手工机械的力量。

当然下达旨意容易,但是不去监督,下达的旨意很可能就是放空炮,因为上有政策,下游对策是普遍的,就当时夏朝人的素质而然,少有人喜欢吃第一只螃蟹,多数人都想在看见别人吃过后才会下手,因此靠民众的自觉是不现实的,必要的监督是必须的。如此一来,为了做表率,扃只能以身作则去监督,因此工作量就大,身体当然就劳累了,所以他有着干不完的工作,把交代给屈非的事情放在脑后就成为正常现象了。

屈非却不能不急,非但把刑部的能干侦探都指派下去,他和康友也亲自出动了,康友负责进入贵族集团高层探听消息,因此会馆和高档酒肆就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之一。屈非却没有这般幸运,因为贵族都把屈非当瘟神看待,对他是敬而远之,没有人愿意和他接触,因此只能在基层行走。但是屈非并不恼恨,因为他从骨子里就瞧不上贵族,所以进入基层到没有妨碍,因为基层民众知道他刚正不阿,执法严厉,敢于硬碰硬地对贵族下刀子,佩服他有铮铮硬骨,所以在基层民间,屈非是如鱼得水的,一般的民众把屈非当靠山,有真话都敢对他说,如此一来,笑话就来了,堂堂主管刑部的屈大人,只能屈身在贱民之间,充当普通捕快,屈非知道后也不在乎,照旧乐此不彼地行走在基层的民众之间。

这天在奴隶市场街头,一群抗大活的力工聚集在一起吹牛皮,对于出大力气的普通人来说,因为身份底下,贫困,平时的侃大山,吹牛皮就成为主要的自我安慰的精神食粮,所以有些人总是指责底层人习惯吹牛皮是不对的,他们是人,需要自尊,只有在吹牛皮的过程中,才容易增加满足感,体现自我价值,况且他们的牛皮你当做笑话听也就是了,没有必要较真,通过自我安慰,减轻生活的重负,对别人是没有害处的,对于他们自己却是最好的安慰剂。

屈非因为经常在基层行走,早就见怪不怪了,有时候时间长了,听不见他们吹牛皮,倒是觉得缺少了什么,因此,有时候不自觉的,就去劳动力市场逛逛,找点笑话听听。今天听到的牛皮话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对方讲述的是,去年发生在奴隶市场贵族和贵族之间,因为争抢奴隶美女而发生斗殴的一件事情。讲述者当然是当做故事来说的,是为了证明自己看见过别人不曾看见的事情,其实当时在场的很多人都看见了,只是经过这个人故事般地渲染,添加了很多细节,就多了不少花絮,更加吸引人就是了。

屈非本来就是来找线索的,听见这样的新闻,当然不会放过,就在午饭时间里,把讲故事的这个人找到了市场旁边的小酒肆,请对方喝酒,条件是,要当时发生这件事的真实情况,不许添枝加叶。对方当然不会拒绝这天外飞来的美事,就和屈非走进了小酒肆。酒肆里当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但是肉是有的,酒也不少。对于这个抗大活的,能够不花钱的喝酒吃肉,简直是过大年了,当然要敞开肚皮猛吃猛喝,最后感觉吃喝差不多了,才开始讲述起去年发生的事。

“老爷,这件事是我在奴隶市场扛活几年来,遇到的最精彩的一件事,当时我就站在一边,因为刚刚做完活,没有事情可做,就去看热闹了。因为有人告诉我,奴隶市场来了一个绝色美女。当时不只是我,很多人都过去了,老爷你想,绝色美女谁不想先睹为快?”

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说话就是这个水平,找不到中心,东一下,西一下的,本来几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事情,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屈非要知道的事情来,尽管屈非表现出极大的耐心去听话,最后还是忍不住了,不得不打断这个人说话。

“大哥,美女的事情就不要说了,说说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小爵爷就出现了。”那个人回答说,脸上是不屑一顾的神情,显然不高兴自己说话的顺序被打断了。

屈非知道所谓小爵爷就是老爵爷候光的孙子立候,老爵爷候光在老贵族中有一定的话语权,祖上曾经跟随槐南征北战,立过战功,由一般伍长成为将军,后来因为军功被封为爵,至此是进入老贵族行例里的代表性人物。他的后代到了候光掌家的时候家业兴旺,生意做的很大,家里的财富在老贵族中数一数二。但是却不会教育子女,他的儿子孙子就没有一个成才的,所以已经年过七旬的候光还不敢放心把家业交给儿孙。他这个孙子立候在老贵族的子孙里是出名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斗鸡走狗无所不通,还特别好色,看见漂亮的女人就迈不动步,因为长相风流,很受某些贵妇,大小姐青睐,因此私下里,不知道和多少贵妇有染,是老贵族群里出名的花花公子。候光保守吝啬,立候却是挥金如土,这爷孙两个像似不同世界的代表人物。

“你是说立候出现了,后来怎么样了?”

“哦!小爵爷叫立候,这个我真不知道,只是听见他的随从都叫他小爵爷,我还以为小爵爷就是他的名字呢?”那个人说,妒忌的目光扫射着屈非,可能在想,这个人为什么比我知道的多。“他一眼就看好了这个女奴,根本就不问价钱。”

“后来呢?”看见这个人打住了,屈非就问。

“后来小侯爷出现了,大喊一声,把人留下,女奴归我了。”对方回答说,每每说到重要关口,他那乌鸦嘴就吝啬了,变得言简意赅,屈非真想一个耳光抽过去,感觉和这种人说话太费劲。他的语言训练里,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话该多说,什么话应该简短地说。

“女奴后来归谁了?怎么双方又打了起来?”

“两个人都想要女奴,都不肯放手,家丁就开始抢人了,这一抢自然就打起来了。小侯爷的家丁功夫硬,一会儿就把小爵爷带来的家丁打趴下了,连小爵爷也被小侯爷抽了耳光,打的脸上像开了颜料铺似的。人自然就归小侯爷了。”对方这次倒是多说了几句,但是屈非想听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刚才不是说,小爵爷的腿被打断了,现在怎么又说打在了脸上?”屈非感觉对方的描述一会儿一变,不知道那句话是真的。

“后面发生的事情我没有看见,只是听别人说,小爵爷被打后十分上火,心理惦记女奴。回去后就花钱请了一帮人,在小侯爷走出侯府的时候拦住了小侯爷,把小侯爷打的够呛,还把小侯爷的家丁装进麻袋,扔到了路边的臭水沟里,听说这个家丁被淹死了。小侯爷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也找了一帮人,抓到了小爵爷,把小爵爷的一条腿打折了,小爵爷的护卫家丁有五个人也被活活打死了,因此现在的小爵爷成了瘸子。”

屈非知道小侯爷是益的唯一孙子,从小被宠爱的不得了,十分跋扈,在家里就是太上皇,只要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就是益也不行,因为是独苗孙子,所以一向天马行空。两个被娇惯成性的纨绔子弟当然谁也不会怕谁,在京城的坊间,一向有四大恶公子一说,小侯爷是排名第一的恶公子。论金钱财力,小侯爷的家里是远远不如的,但是论政治势力益是货真价实的王族元老代表,老爵爷又是远远比不上的。在京城政治势力的排行中,王族自然是排第一的,第二位的是外戚,就是民间所说的裙带王亲,算是间接的王亲,排在第三的也轮不到老贵族而是新贵族,因为连续多年,新贵族中总是人才济济,在朝廷的重要大臣中,新贵族也占有重要地位,因此,老贵族只能排在第四位。但是老爵爷并不是省油的灯,自己的孙子被打成了瘸子,怎么可能一声不响,至少应该告官,但是告官后官府方面没有一点动静,屈非感觉这件事透着蹊跷。

再谈下去,屈非明白,这个人只能胡说八道了,因为他不过是个苦力,不可能知道更多的内幕消息,因此屈非结完账离开了小酒肆,准备把这件事告诉康友,让他亲自去查,因为益是他们这次要查的鼎鼎主要的人物。

听完屈非讲述的,有关益的孙子小侯爷和小爵爷因为抢美女,而随随便便打人致死,致残的消息,康友第一感觉就是脸上热热的,这样重要的消息是他们掌门人从奴隶市场听来的,而他手下的大大小小捕快头目并没有人送来有价值的消息,康友第一感觉是自己无能,领导了一帮饭桶。随后就把这些捕快头目叫来臭骂一通,尤其是负责监控侯爷益家的捕快头目,简直被他骂的狗血淋头。

这个捕快头目当然是委屈,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因为这件事是去年春天发生的,距离现在一年多了。那个时候他们并没有监视侯爷家里,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情?再说因为时间久了,这件当时就没有闹大动静的案子,经过一年时间的消化,早就在坊间增发了,让他们如何得知?再说了,他们这些刑部的捕快在世人面前也是说上句话的,有身份的人,不比小衙门的捕快,可以随随便便进出下流市场,怎么可能去奴隶市场那种肮脏的地方去兜风,生气归生气,但是没有人敢于反驳,因为大家都知道总捕头的性格,说的不好听了,就不是挨顿骂那么简单了,说不定会让你卷铺盖走人,总捕头开销一个捕快头目还不是和碾死只蚂蚁那样地简单,他们可不想丢掉刑部捕快头目的差事。

看见没有人回话,康友或许感觉累了,或许知道,就是骂死这些人,案子没有破,自己也讨不了好,因此不再骂了,就亲自下令,命令两个精明些的捕快班头,各自带领几个捕快,分别调查侯爷家里和爵爷家里,在一个月时间里拿出结果,否则这身皮就不用穿了。两个班头捕快虽然感觉时间太少,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半个月的时间虽然不算短,但是要看面对的是什么事情,负责调查侯爷家里的捕快班头,算是绞尽脑汁了,却是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因为他们不敢公然去侯府询问,当然也不敢公开调查小侯爷,因为康友有话,不准打草惊蛇,康友之所以下达这样的命令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知道,就算大王批准他们进入侯府,凭益的狡猾,他们什么都不会得到,如果询问小侯爷,就小侯爷那个骄横,多半不会理睬,至于说配合调查是不可能的,那么这个时候他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在没有真凭实据面前,他们当然不敢拘捕小侯爷,更不敢做出对小侯爷不敬的举动。如此一来,班头就只能把目标对准了侯爷的家丁,仆人,结果软硬办法用尽了,甚至连蒙脸密捕的伎俩都用了,结果被抓的人,只要提到小侯爷和小爵爷打架的事情,宁死不开口,任凭他们用鞭子抽打。班头绝望了,来到康友面前,将身上皂衣脱下,哭丧脸对康友说:“大人,看来属下是没资格穿这身衣服了,请大人收回就是?”

“你搞的什么鬼?为什么要辞职?”康友莫名其妙地瞪大了眼睛。

“总捕头大人,你给了一个月时间,现在已经过半,属下无能,所有的招数用遍了,收获是零,就连侯爷家里的奴才,都一个个炼成了铁嘴钢牙的神功,只要提到那件事,死活不肯说一个字,属下黔驴技穷了,不用等到一个月,现在就投降算了。”捕快班头说,整个脸成了苦瓜。

康友当时那样说,是怕他们懈怠,故意给他们加压,但是并没有开销他们的打算,因为康友明白,他们已经是捕快中的精英了,把他们开销了,上来一个还不如他们,所以话说完自己就忘记了,谁知道班头当真了,真把制服脱了,让他哭笑不得。

“穿上衣服,本大人什么时候要抢你的饭碗了?”

“如此说来,就算时间到了,大人也不会赶走属下?”对方惊喜地瞪大了眼睛。

“废话,把你们都开销了,那些事情让本大人一个人去做?”康友皱着眉头说,又道:“详细说说,你们都用了什么招数?”

看见康友不砸自己的饭碗,捕快班头像扎了吗啡似的来了精神,就详详细细讲述了他是如何派人盯梢小侯爷的,最后如何化妆成劫匪,秘密绑架了小侯爷的家丁头目和伺候他的奴仆,结果问到侯爷家里的状况,两个人一五一十地做了交待,就是连小侯爷如何玩弄抢来的女奴也照说不误,但是提到小侯爷为了抢女奴。如何和小爵爷大打出手,打死家丁,打残小爵爷的事情。两个人都抵死说不知道,如何用刑都不肯说,我感觉这里有问题,问他们是不是受到了小侯爷的威胁,他们说不是,我说,那就是老侯爷了,他们也说不是,但是眼睛里的极度惊恐是掩饰不住的,只是我不明白,一个就要入土的棺材瓤子,如何就能够把人吓到比死更恐惧?

康友听见这段话,也感觉诧异,不能理解,但是他的做法不是绝望,是决心弄明白这里的问题所在。康友就让班头去调查老侯爷家里所有的佣人和家丁情况,还包括这些佣人的家属和家丁的家属情况,决心在这里找到破绽,因为不解开谜底,就没有办法处置老侯爷,处置小侯爷。只是康友的命令刚刚下达,负责另外一组侦查小爵爷的方面传来了好消息,领头的班头前来汇报战果,康友就命令刚才的班头不要走,一块听听小爵爷方面带来的消息,这个班头姓范,所以大家都叫他范班头,年龄虽然很大,但是脑子还算灵活,做事情办法多,所以颇受康友喜欢,依为心腹,就让他负责另外一组的侦破工作。

“大人,事情总算弄清楚了,老爵爷这样不吃亏的人,这次吃了巨大的亏,做了闷葫芦,不声不响地做了缩头乌龟。”看见康友之后,开场就是谈案子,没有一句废话,这也是康友喜欢他的原因之一,做事情干净利索。

“好,那就说说好了。”康友满脸笑容地说。

“属下接受任务之后,开始是投石问路,单刀直入,直接就去求见了老爵爷。这个老家伙似乎知道我是为什么事情去的,不肯见我,让下人传话,说是身体不舒服。我就告诉下人,老爵爷不见也行,我就请小爵爷去刑部谈谈,因为小爵爷的案子犯了。其实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小爵爷的手下也杀了人,只是没有想到歪打正着,这一吓唬,正戳中了老爵爷的心病,他软了,同意和我相见,我们就在他们家的会客厅里见面了。妈妈地,总捕头,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这样豪华的会客厅,整间屋子里金碧辉煌的,感觉是走进了东海龙宫,双腿都发软了。

看见我坐下。老爵爷就命令丫鬟上茶,然后问我,有什么事情要找他。我就告诉他,想为他儿子报仇不?原本以为他会顺杆往上爬,毕竟吃了这样大的亏,是个人都会想报复,哪里知道我的话音刚落地,他居然大笑起来说:捕头大人,两个小孩子打架,吃点亏报什么仇?再说这件事早就完事了,是陈年旧账,翻它干什么?回过头来就问我,是不是吃饱撑的,没有事情做要找事情?如果是这样,不如陪他下盘棋,输赢都可以在他家里吃午饭。奶奶的,这个老不死的,居然拿我来消遣了,总捕头大人,您说咱刑部的人出去都说上句话,哪里吃过这这样闷亏,但是这次我硬是咽下了这口气,感觉里面太过反常。自己亲孙子被人打折了腿,不但不想报仇,讨个公道,还拿刑部的人开涮,这是哪家的道理?既然不合理就有妖,我就是要找到这个妖在哪里?后来我就打听到,小爵爷的娘家也是爵爷,只是家道中落,家里主事的是小爵爷的老泰山,但是他胆小怕事,我就决心在他身上下功夫。于是我就进入了他的府邸,直言不讳地告诉他,他的姑爷触犯了刑律,虽然这件事是他的家丁干的,但是他脱不了干系,如果他想姑爷没有事,必须配合朝廷工作。

果然,他害怕了,就问我如何配合朝廷做工作,我就告诉他,必须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他的姑爷被侯爷家的小侯爷打断了腿,为什么忍气吞声不去报官?他开始不肯说,但是我告诉他,如果不说实话,那就刑部大牢见。他看见我态度坚决,最后妥协了,告诉我,是老侯爷出面找到了老爵爷,威胁老爵爷,如果报官,最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糟糕的情况是他们完败,理由简单,他是当今大王的亲叔爷,是王族里辈分最高的长辈,大王不敢对他不敬。而老爵爷就不一样了,朝廷不会在乎处置过气的功臣后代的,而且两家闹起来,整个王族都会支持自己。老爵爷权衡之后怕了,知道他说的没有错,因为老贵族本来就式微,整体势力和王族不再一个层次上,真要摊牌,的确难有胜算,因此选择咽下这口气。当然了,老侯爷也给予了老爵爷经济补偿,这是为了给老爵爷的面子,让老爵爷的失败看起来好看一些。”

说到这,班头停住了看康友的反应。其实在告诉康友,老侯爷是个狠辣角色,为了保护自己的孙子会动用一切手段和权利的。最后看见康友没有说话,又补充了一个细节。“他在我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这个老侯爷是个阴狠的角色,了解他的人没有不怕他的,随后他给我讲了一件事。老侯爷家里养了几条狗,专门用来对付不服从他,或者背叛他的人。他有个宠爱的小妾和下人偷情,被他发现后,就把小妾衣服扒光扔进狗圈里,然后让所有的家丁,奴仆前来观看,告诉这些人,凡是对他不忠实的人,如果被他发现,小妾就是下场。随后命令群狗扑向小妾,在众目睽睽之下,小妾被狗活活地吃掉了,他居然没有一点测忍之心。从这件事上就可以知道,如果他要对付自己的对手,就没有不可以使用的手段。”

康友听见这个例子,看看另外一个班头,对他点点头,似乎在告诉康友明白了,为什么侯府的家丁,奴仆宁死不肯招出任何有关小侯爷的事情来,当然是老侯爷下话了,看来老侯爷对于家人的威慑的确是在骨子里的,有这样狠毒的老侯爷,下人当然不敢出卖主人,因为他们自己家人的命运就攥在老侯爷手里。

“现在,事情已经清楚了,你们看接下去该怎么办?”康友看着两位班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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