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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七十四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七十四章,康友和两位班头商量好办法之后,就来找屈非汇报情况了,因为屈非一直在等待康友的信息,听完康友的简要汇报,屈非沉思了一会说:“情况已经清楚了,为了争夺女奴,小爵爷和小侯爷都触犯了刑律,这件事之所以被压下了,是因为老爵爷惧怕老侯爷,因此不敢举报,如果没有人证,我们其实还是不敢动手,毕竟老侯爷不是一般人。虽然他自己也触犯了刑律,把自己的小妾活活喂狗吃掉,但是依照目前的情况看,老侯爷的家人没有任何人敢于出来作证,如果老侯爷否认,我们还是拿他没有办法,情况是不是这样?”

“大人说的不差,这个老毒蛇绝对不会承认。”康友说,想起益的狠毒,自己也不寒而栗。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和善的老人,内心中却阴毒无比,这会让任何人胆怯的。“拿不到人证物证,我们就不能动老侯爷。那会被反咬的。”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需要硬碰硬地面对老家伙,可以对准他的软肋出手。”屈非冷笑地说,他的内心中也不缺少阴毒的成分,心说终于遇到对手了,那就看看谁更狠,更阴毒。

“大人是说,把目标对准小侯爷?”康友从屈非阴冷的脸上看出来他在想什么,问。

“正是,小侯爷不是他的心肝宝贝,唯一的后代传人,我们就收拾他,最后让老家伙断子绝孙。”屈非不带烟火气地说。“小侯爷手里有五条人命,够条件送他下地狱了。”

“可是老爵爷方面不肯出面作证,小侯爷也不会认账的,我们抓起小侯爷,老侯爷会出动的,我们最后还是奈何不了老侯爷。”康友说,他明白,对付这样的顽劣的恶人,又有如此强大的家族背景,没有旁证,他是不会认账的,最后自己方面就会狼狈。如果最后王族出面为老侯爷求情,大王也许不敢对老侯爷下手。

“你说的没有错,这就是我们目前要解决的问题,先把外围布置好,最后把小侯爷的案子做成铁案,大王说不定就敢下决心了。”屈非说。

“这个不容易,如果王族人出动,外戚方面,老贵族方面也会出动的,当初就是他们三家联合才逼迫大王不得不签署大赦令,饶了烩候命的。”康友提醒屈非说,那次他们刑部就因为这件事吃了鳖,弄得屈非去找扃辞职,康友不想让同样的悲剧再次出现,所以善意地提醒屈非说。

“本大人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你也太小瞧本大人了,如果这次没有办法收拾老家伙,大王会放心地放手不管?告诉你,最想收拾老家伙的不是我们,是大王。”屈非说着用拳头,轻轻地砸了下桌子。

“这样说,大人有办法了?”康友问。

“先把外围的事情处理好,用同样的办法,找到王族中二号人物的软肋,警告他们不许轻举妄动,让他知道,如果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比老侯爷硬,就试试朝廷的铁拳。用同样的办法对付外戚和老贵族,只要他们害怕了,不敢声援老侯爷,老侯爷就是孤家寡人,只能眼看着亲孙子去黄泉,你想,如此一来,老家伙还能活几天?”屈非说完轻轻地一笑,只是笑容里面充满了杀气。

康友听到这浑身一凛,感觉屈非这一招的确阴毒,就益的年龄和身体状况,如果知道自己唯一的孙子保不住,哪里还能够挺住,说不定立刻就蹬腿了,根本就不需要朝廷的快刀去杀他,这就是自己当初献给屈非的绝户计,看来屈非要全盘采用了,康友感觉兴奋,终于可以报一箭之仇了,侮辱刑部官员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如果这件事做成功,无论是王族,外戚,还是老贵族,新贵族都会明白,任何人和大王做对都是死路一条,因为大王不需要亲自出手,他身边的快刀利剑就可以帮他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大人既然把一切都测算好了,请吩咐下官该如何去做。”

“我去主攻老爵爷,让他儿子出来作证,其余的事情你去办,速度要快。如果外围安抚住了,我们就一定可以各个击破,大获全胜。”屈非说。

“大人是说,收拾完老侯爷,还要收拾另外几家?”康友听出了屈非的话里有话,诧异地问。

“这个我说的不算,要看大王的意思。”屈非说完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既然准备收网了,应该和扃见面了,虽然扃这个时期没有过问这件事,但是屈非明白,扃是不可能忘记的,很可能不想打觉自己的行动,添乱,故意给自己放松。但是他不能装傻,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和扃通通气的,这样可以给扃一点安慰,让扃心理舒服一些。

扃遭受了执政以来最大的政治失败之后,心理不会好受,当然也意识到,短时间里让贵族承认自己是王位的合法继承人并不现实,那就按照利策所说的,顺其自然,一切交给时间,因此,为了排除心理的烦恼,也为了减轻心理的压力,就用拼命工作的方式来麻痹自己。这些日子亲自去下面行走,亲自解决了不少具体问题,当然,也找到了不少经济发展的窍门,特别是牛马耕地开始走出京师,非但京师周边的富户开始大面积使用牛马耕地,而且远处的州郡也开始模仿京师的做法,这样一来,按照俊奎的初步计算,到了今年秋收的时候,粮食亩产又可以获得不少的提升,物价在去年的基础上,至少可以下降一个百分点。

因为牛马进入批量的使用阶段,原来农民饲养的牛马,包括从外国进来的少部分牛马,供不上市场需求,还有和牛马耕地配套使用的农具也是供不应求,价格同样在上升,如此一来,就留下了另外一个隐患:牛马价格,农具价格不断攀升,这会打击富户使用牛马的积极性,因此在俊奎的提议下,朝廷出台了不准私自宰杀牛马的政策,尤其是耕牛,这样做,虽然对牛马的供求有所缓解,但是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因此俊奎又建议,彻底打开边界市场,对于入境的牛马取消关税,只是提议遭到了彭伯反对,彭伯反对的理由有两个,一个是取消牛马关税,朝廷的收入会减少不少,另外一个是怕冲击内地的养牛,养马富户。因为关外进入的牛马价格比内地便宜多,如果再不收关税,内地养牛马的农民就没有优势了,如此一来,就可能造成很多饲养牛马的富户放弃饲养牛马,如此一来,朝廷就会对境外牛马出现严重的依赖症,一旦境外断绝牛马供给,朝廷将没有牛马可用。境外之所以牛马便宜,不仅仅是境外有大片的天然牧场,还有境外的部族多数都是游牧民族,他们饲养牛马经验丰富,牛马的品种优于内地,牛马出生率,成活率都高于内地,这是历史积累造成的,并不是短时间里可以解决的。

扃感觉彭伯的担忧不无道理,因此律令就暂时没有颁布,但是扃明白,这是个必须解决的问题,否则因为牛马价格过高,很多富户感觉不如使用奴隶耕地划算,说不定会倒退回去,这是扃最不想看见的,群飞后来提出一个建议:各个地方朝廷给内地养牛养马的人家给予补贴,扃感觉这是个办法,但是彭伯担心,有的地方朝廷不一定会执行,因为各个地区州县的经济状况有很大不同,财政收入有多有少,例如像京城,这不是问题,但是边远的某些州县的经济和京城对比差很多。

这些新的问题虽然消耗了扃不少精力,却也减少了心理烦恼的时间,总体来说利大于弊。因此屈非见到扃的时候,感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扃,他脸上的气色倒是比当初好了不少,心理暗暗感到奇怪,就直接唱起了颂歌。

“大王脸上气色不错,不知道服用了什么仙丹灵药?”

“仙丹灵药倒是用不上,只是近段时间忙于下面的事务,没有闲心烦恼罢了。爱卿来见孤,是不是有了好消息?”看见没有召见,屈非主动入宫,扃就猜到了交待给屈非的案子有了眉目,因此才这样问,问完用带有微笑的眼睛看着屈非。

“大王明鉴。”屈非说着,把小侯爷和小爵爷为了争夺女奴打残打死小爵爷和家丁的事情说了一遍。

扃听了后大吃一惊,随后脸上显出了懊怒,问屈非道:“如此重大的恶**件,地方官为什么不报告?朝廷的法度难道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岂有此理?”

“具体情况臣不知道,想必这件事因为老侯爷出面,迅速地被压制住了,加上没有人报官,地方官员可能不知道地方上发生了恶**情。”屈非看见扃震怒,连忙为地方官开脱,因为他的目标不是要收拾地方官,自然也不希望扃的注意力转移。

但是屈非怎么可能理解一个君王的爱憎和胸怀,如果权贵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杀人,地方官却无动于衷,或者是根本不敢管束,朝廷的法律就如同虚设了,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帝王权威依仗的,不仅仅是头上金光闪闪的王冠,更主的,就是为帝王服务的法律,这是帝王的两条腿,如果法律失灵,帝王只剩下了一条腿,这是极其危险的,所有的帝王都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在他当政的时候,尽可能地维持法律尊严。除了帝王自己,没有人有权利破坏法律,这就是为什么,只有大王自己有特赦的权利。帝王的这个优越性,即使当时间已经跨越了几千年之后的今天,西方人大肆宣扬**和法治的今天,作为国家最高领导人的**,仍旧拥有高于法律之上的特权:特赦。

“就算像爱卿说的那样,地方官员不知道,也是严重失职。要查清楚,奴隶市场属于哪个地方官管辖,告诉吏部去查,看看这个官员是不是受了贿赂,故意装作不知道的,如果事实是这样,一定严惩不贷。”扃并没有听屈非的解释,仍旧气愤难平。

屈非没有接话,因为这不是他来见大王的目的。

看见扃仍旧大怒,屈非有点沮丧,没有想到报喜来的,现在变成了报丧,扃没有按照规矩出牌,祖坟不管了,倒是哭起乱坟岗子,这让他不知所措。

看见屈非不说话了,扃才发现了说话的中心转移了,让屈非处在了尴尬境地,因为即使处置地方官员不作为,也不是刑部的责任,和屈非发火弄错了对象,这才收敛了自己的怒火,让问题回归正确的轨道。“你是说,老侯爷的孙子为了抢女人,打残了老爵爷的孙子,还命令雇来的帮凶,打死了老爵爷家五个家丁?”

“是的,大王,臣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屈非回答,终于暗暗地出了一口长气,因为扃的话回到正题上来了。

“孤真的不知道,谁给小侯爷的胆子,如此的藐视王法,青天白日把人打残已经够恶劣的,居然敢去杀人?难道就因为他是老侯爷的孙子?”扃非常不理解地问,一旦他的思维落在具体案件上,当然就被案子的恶劣所震惊,因为在扃看来,就是自己的儿子也没有这个胆量,难道老侯爷就因为资格老,比自己这个做大王的还厉害?

“小侯爷可能就是这样想的,据说他是老侯爷唯一的孙子,从小就被娇惯的不像样子,要星星不敢给月亮,因此在他眼里,法律就是儿戏,他的需要比法律大。这些年来,他闯的祸不计其数,之所以没有被惩处,就是因为有老侯爷这个靠山。”屈非对扃说。

扃听见屈非这样说,眉头皱的很紧,说心里话,如果不是益的这次行为,给他造成极大的难堪,他到不愿意惹小叔爷,毕竟在爷爷这一辈的人当众,他是硕果仅存的长辈。益也并非一无是处,本身还是有些才干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泄到不降,都不肯启用他,他有着强烈的怀才不遇心理,这一点扃能够理解,只要他不把目标对准自己,他也犯不上去惹这个刺头,但是这次贵族集体请愿,让他不得不违心地宽宥了烩候,给他造成的心理伤害是巨大的,由此扃意识到,不除掉害群之马,他想稳稳当当去治国是不可能的,因此才决定对益展开反击。

一个君王,当他意识到屁股底下的宝座受到威胁,什么亲情,良知和同情就不存在了,这是每个帝王都有的人性特点,扃当然不能例外,现在听说益的唯一外孙犯下死罪,知道屈非这一刀狠辣,直接扎到了益的心脏上,如果小侯爷被处以极刑,受到这样打击的益,当然比自己被鞭炙还要痛苦。但是这个时候他不能心软,不能有丝毫的仁慈之心,不能做农夫与蛇故事里的农夫。

“如果事情属实,就按照朝廷的法律去办,任何人也没有权利随便地杀人。”扃说。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想想又说:“老侯爷自己有没有触犯法律的地方?”

“有,多年前,他的小妾和下人私通被他发现后,让府里所有的下人,仆人现场观刑,这个小妾被扒光衣服扔进狗圈里,当着众人的面,老侯爷命令狗群活生生地吃掉了小妾。”屈非说。

扃没有想到看来心慈面软的老侯爷,居然如此歹毒,把个大活人喂狗,惊讶的几乎闭不上嘴巴。“他居然干出了这样恶毒的事情?”

“这件事侯府里很多人都看见了,想必不是假的。因此侯府的下人怕老侯爷像似小鬼怕阎王一般,这样歹毒的事情,臣是从外人嘴里知道的,侯府里的下人没有一个敢提供信息。”屈非说。

扃感觉浑身发冷,一个拥有如此狼子野心的人,如果让他继续活在世界上和自己为难,没人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扃心理暗想。但是扃知道,凭这条罪去治老侯爷很难。虽然夏朝从少康复国之后,就制定了奴隶主不能随随便便杀死奴隶的法律,但是奴隶主杀死奴隶每年都不少发生,也没有哪个地方官因为这个而处置过奴隶主,这说明法律虽然有了,处置主人却破坏了贵族的威望,会引起整个贵族的反感。何况这件事一开始错在老侯爷的小妾身上,因为这个处置老侯爷,很多贵族会为老侯爷抱不平,难以服众。扃虽然想收拾老侯爷,但是却不想引起众怒,更不想出现第二次贵族群体逼宫的事情来,因此就没有往下追问,而是口气淡淡地说:“这件事就不要问了,老侯爷的小妾不守妇道是她咎由自取。”

“大王说的没有错,臣记下了。只是拘捕小侯爷的时候,很可能要到侯府会惊动老侯爷。”屈非是个聪明人,本来也没有准备拿这件事当成老侯爷的罪证,他知道,贵族杀死家人并不是老侯爷的专利,很多贵族都有过这样那样的行为。是扃问,他才说出这件事的,目的是让扃知道老侯爷的狠毒,不要在处置小侯爷的时候大发善心,让他们这些日子的工作白做了。

“什么时候朝廷规定,刑部抓人,捕人还要看门槛高低?法律面前不是人人平等么。”扃斥责屈非说,话说的冠冕堂皇,真实的用意是告诉屈非,你只管安心执法就是,因为大王说了,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离开王宫,屈非因为拿到了尚方宝剑,心理格外舒畅,有了扃的旨意,他在后面的执法过程中行使权利就没有阻碍了,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

屈非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屁股还没有坐热,康友就一脸笑容地走了进来。

“恭喜大人拿到了尚方宝剑?”

“神了,总捕头,难道你有千里眼,顺风耳,怎么就知道我拿到了大王赐予的尚方宝剑?”屈非奇怪地问,因为自己和大王说话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人,就算大王过后会告诉别人,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康友怎么可能事先知道?

“这个不用顺风耳,千里眼,大人脸上的表情写着呢?”康友说完坐在了屈非的对面,然后又说:“喜事成双,我派出的人,分别拿到了王族二号人物儿子的把柄,同时也拿到了外戚当家人儿子违法乱纪的证据,大人,万事齐备,可以动手了。”

“这样快,不会是糊弄我吧?”屈非怀疑地问。

“怎么会呢?给他们两个脑袋,也不敢糊弄大人,在刑部,谁不知道大人执法如山,敢那样玩,饭碗是不想要了。”康友口气坚决地说,同时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没有假,还晃晃脑袋。做捕快这一行是有退休年龄的,当然,如果自己愿意做,上司不愿意放自己走,年龄可以适当延长,正常退休后,朝廷给的俸禄照常有,当然对比在职的时候少些。如果是自己辞职,或者因为犯下过错被革职,俸禄就没有了,因此很多捕快为了这份俸禄,也会尽忠职守的,那关系到退休后的饭碗,所以康友说的饭碗不想要了,对于大部分捕快都不是小问题。

“好,既然这样,你给我预备二十个身体强壮,膀大腰圆的捕快,面善的不要,我明天要用。”屈非满意康友的工作效率,随后提出了新的要求。

只是这个要求怪怪的,透着邪气,因此康友惊诧了一会才说:“大人要唱戏?”

“唱戏?唱什么戏?”这次轮到屈非惊诧了。

“不唱戏,弄一帮凶神恶煞吓唬谁?”康友说。

屈非听见康友这样说,顿时笑了,感觉康友说的有道理,自己的确是要演一出戏。“明天我就带上这些人去老爵爷府邸,做出拘捕小爵爷的架势,你想想,老爵爷看见这般如狼似虎的捕快,会不会吓的尿裤子?”

说完屈非大笑起来。从王宫出来后,屈非就开始设计这出戏了,既然大王说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那就不能怪他屈非不讲仁义了。他要带着一帮捕快,一路上杀到老爵爷家里,告诉老爵爷,他的孙子触犯了法律,大王说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跟我去刑部走一遭。不过听说小爵爷腿脚不大灵便,这个没有关系,我带来了二十名大汉,他们可以轮流抬着小爵爷走,不会把小爵爷扔在地上的。这样一番话说出来,老爵爷会不会吓的半死?因为自己不是贸然而入,是得到了大王旨意才来的,所以说到这出戏的时候,他才会对康友开玩笑,说老爵爷会被这些捕快吓尿裤子。

“即使不尿裤子,大致也会把一条腿吓瘸,和他的孙子作伴去。”康友眨眨眼睛愉快地说,能够拿贵族开心,对他来说永远是快乐的事情。“属下立刻照办,不过大人这一招果然灵便,属下也要照猫画虎再来一次。”

“你准备造方抓药,吓唬另外几家?”屈非听见康友要跟自己学,知道他要去吓唬另外几个贵族当家的,所以有此一问。

“当然。”康友又开始摇晃起硕大的脑袋,一脸得意之色。随后两个人就结束了玩笑,开始研究行动的细节。虽然老爵爷胆子比较小,毕竟也是将军的后代,身份高贵,他惧怕老侯爷不假,那是因为老侯爷是正牌的王親国戚,但是不一定会惧怕他们,因为京城里所有的贵族都有高人一等的傲气,他们在贵族和贵族之间,因为和大王关系的远近,或许还知道惧怕和收敛,但是对于外来人,骨子里的骄傲就可能冒出来。因为屈非也是新贵族出身,多多少少明白贵族的这种心理,因此也必须做好另外一种准备,那就是,准备老爵爷不配合,这个时候只能破罐子破摔,当场拿人了,因此屈非让康友准备二十个捕快,也不完全是用来吓唬人的,一旦遇到反抗,他们是可以大杀四方的。

别看这些捕快,遇到真正的武林高手缩手缩脚,甚至会被打得屁滚尿流,但是对付一般的仆役家丁,还是威风八面的,他们当然不是捕快的对手。

“大人的想法没有错,老爵爷家里富有,养了不少看家护院的,看来在大人带去的捕快中,要选择几个功夫硬的。”康友听完屈非的忧虑之后,接过话说。

“好,挑选几个出手狠的,让家丁们知难而退,这样老爵爷就容易认输了。”屈非同意康友的说法,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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