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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七十六章

夏朝传说第七十六章,扃准备采用屈非的战术,给廑加码,重点培养他做事的能力,给他创造扬名立万的机会,只是廑的行动还没有开始,第一个坏消息就传来,廑的师傅平谷不辞而别,留下书信说:自己年老体衰,不能胜任王子老师的工作。扃得到这封辞职信的感觉就是脑袋顶上暴响了天雷,炸的他是头昏眼花,因为扃比任何人都知道平谷的作用,如果没有平谷十几年的含辛茹苦,不辞辛劳地教导,凭廑的天资,根本就没有今天的成长,现在他准备给廑更多,更重要的工作,当然是为了让廑多多露面,但是没有了平谷的帮扶,廑能不能把事情做好就成为未知数,如果演砸了,就等于让廑做了反面教材,因此扃如何不着急上火?

眼见着自己的年龄一年比一年大,身体状况大不如前,如果再不能确定接班人,这后面的戏谁来唱,因此对于扃来说,眼下最大的事情就是能够看见一个称职的接班人出现。情急之下,扃就命令彭伯去把平谷请回来,彭伯告诉扃,平谷年龄大了,身体不好,常年和家人分离,造成了心理负担,既然他归乡情切,放他走吧!如果留住人留不住心,不如好合好散。

彭伯之所以这样说,不愿意帮扃的忙,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之前几次谈话,平谷都表达了强烈的去意,这次都没有和彭伯告别就不辞而别了,说明去意已定,彭伯明白,自己就是去请,只怕也是徒劳而返,何必找不自在?

听见彭伯这样说,扃感觉有道理,只好打消了请回平谷的念头,但是心里明白,还是要给廑找副“拐杖,”因为凭廑现在的能力,很难独立去做事,至于请谁做廑的帮手,自己需要好好地斟酌。

其实这个时候平谷并没有离开京城,正坐在屈非的府邸和屈非喝酒。两个人因为上一辈的原因,平谷来到京城之后,一直来往不断,屈非对于平谷做廑的老师持支持的态度,因为屈非明白,扃年事已高,好日子不多了,他必须考虑扃不再了,自己该怎么办。当上刑部主管这些年,他其实就是做扃的打手,在帮扃处置贵族这件事上,算是出了全力,当然,这里也有自己恼恨贵族的原因,他之所以得罪了贵族的今天,还能够稳稳地坐在位置上,就是因为扃对自己的信任,一旦扃不再了,新上任的大王会不会信任自己是个未知数。

平谷的到来,让他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因为平谷家里和自己家里过去的渊源,平谷不可能不帮自己,有了平谷的帮助,想必新大王不会对自己不利,这就等于给自己上了保险,可以心无旁骛地做下去,不用担心自己的未来。果然,廑对自己很友好,也很信任,这样他就去掉了心病,因此当平谷告诉他,已经不辞而别要归乡的时候,屈非着实被吓了一跳,极力阻止平谷这样做,想出很多办法劝平谷回去,因为他的确不希望这个时候平谷离开廑,因为他已经知道,扃心目中的继承人是廑。

“老兄,你就是真想离开,也应该和大王见过面再走,这样不辞而别,会让大王失望的。”看见平谷听不进自己的话,屈非只能做出最后的努力,能够把平谷劝回去和扃告别,或许大王有办法留住平谷,这是最后一招了。

“兄弟,我知道你不希望我离开王宫,不满你说,头些年我就起这个念头了,只是思前想后,一直下定不了决心,这才拖到了今天。”平谷说到这,慢慢地给自己倒下一碗酒,喝了下去,脸上不是诀别后的惋惜,而是极度地失望和沮丧。“人非草木,谁能无情?老哥我是在廑五岁的时候入宫的,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可以说,我已经把后半生都奉献给了王家,但凡有一点可能,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走的。”

“那是为什么?难道大王不信任你了?还是王子嫌乎你了?”听见平谷这样说,屈非问,在他看来,除非有这个两个原因,否则平谷就没有理由离开王宫。要知道,想做王子师傅的人,排着长队呢?因为谁都知道,今天的王子师傅,一旦登上王位,就可能是明天的宰相,又有那个人不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呢?

“这样说,兄弟就是太不了解老哥了,如果我想出来做官,出将入相,不至于等到四十岁才出山。”平谷苦笑地说,随后看见屈非一脸不解的神态,明白他不理解自己的话,就又说:“是父亲不让我出来的,你知道,从先王开始,到现在的大王,都一直希望父亲出来帮助他们,只是父亲没有答应。父亲当时对我说,利家的官已经当到头了,月满则亏,到了急流勇退的时候,不能再留恋官场的荣耀。如果我想做官,凭着父亲的福荫,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先王去道观见父亲的时候,有几次我是在场的。但是父亲从来没有对先王介绍过我。这次做王子老师,也是大王亲自去见父亲,请求父亲帮忙,父亲不得已才答应了大王,就这样我才接了差事。”

“既然如此,老哥为什么要半途而废呢?”屈非还是不理解地问。

“我当然有不得已的苦衷。兄弟想想,我和王子在一起二十多年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是当我看见了让我绝望的东西,哪里还有信心待下去?”

“让你绝望?廑被大王认定接班人是迟早是事情,就是说,廑就是明天的大王,怎么会让你绝望?”屈非更加不理解了,因为廑成为大王,作为帝师的平谷,地位是无人堪比的。很多人一生中都在企及这样的境遇,平谷居然说绝望,这实在是于理不通,所以屈非不可能理解平谷。他知道,自己能够有今天,是彭伯一手造成的,因此至今为止,他还是对彭伯感激不止。

“诶,一言难尽。”平谷说着,又给自己倒满一碗酒,这次没有都喝进去,但是也喝了一大口,这才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如果一个人要做大王,哪怕这个人天分不足,文才不够,做事能力不强,这些都可以进行后天弥补,但是这个人心理就不想做大王,没有人生大目标,就是神仙来帮他,这个人也不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大王,即使硬被推到大王的座位上,也不过是行尸走肉而已,而我,恰恰遇到了这种情况,兄弟你想,老哥这些年的付出和努力,是不是打了水漂?”

屈非听到这,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因为他知道,不降的几个儿子为了争夺王位,无所不用其极,差一点酿成了兄弟相残的血案。而且在扃已经成为大王的时候,还是不甘心失败,拼命捣乱,就是想夺得王位。现在,身为王子的廑,大王的位置有人拱手送上,居然不想当大王,这简直就像童话,因为廑的上面有好多哥哥,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想做大王的,难道廑的脑子坏掉了,还是平谷看错了。不,平谷是个绝顶聪明人,肯定不会看错,那就是廑自己出了问题。

“为什么会这样?”屈非忍不住叫出声来。

平谷感觉解答这个问题困难,自己是不是有责任也说不好,因为刚刚接触廑的时候,感觉孩子还算聪明,因此是满怀信心的。谁知道随着他的年龄增长却发现,廑的心胸,气量,胆识没有增加不说,特别不喜欢听,有关前辈帝王将相南征北战,雄武英姿的故事,似乎这一切离他非常遥远,似乎他不是生在帝王之家的高贵公子,而他的聪明越来越表现出小市民的思维,在小巧的事情上显得聪明,而需要大智慧,大谋略的认识上,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骨子里不感兴趣,就是不愿意接受。例如帝王应该做什么事情,如何去看待问题,思考问题,他的回答经是迟钝的,缺少自信的,有时候甚至抱怨自己为什么要生在帝王之家,如果像普通人那样生活会非常快乐,轻松。尤其是**之后,为了锻炼他,扃就开始让他去做事情,到不是他做不好,不努力,而是在做事情的过程中,精神上非常累,很简单的问题自己也不敢做主,总是希望他给拿主意,如果孔甲在场就更多地依仗孔甲,似乎自己离开拐杖,走路都不会,灵魂没有了。反过来,没有享受到他的支持和教育的孔甲,决断力远远超过了他,气的他不止一次地训斥廑。“你是王子,未来的大王,你不是孔甲。”

廑这时就会非常痛苦,好像在说,为什么我要是未来的大王,孔甲明明比我强多了,我们是表兄弟,谁做大王不一样?大王在他心理不是成为荣耀,而是变成了包袱。当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平谷彻底失望了,心理清楚,当一个人自己不愿意做大王的时候,就算你硬把他扶上大王的位置上,他也不会做好的,更不会感觉到快乐,让平谷更加痛苦的是,无论他做了多少工作,效果都不佳,因此在极度失望之后,他不再想在廑身上浪费时间。今天就把这些话告诉了屈非,因为他知道屈非的处境不好,他是所有贵族眼里的敌人,需要早一点给自己找退路。假如廑做了大王,廑把王位让给了孔甲,对于屈非都不是好消息。

平谷带来的消息,毫无疑问,对于屈非来说就如噩梦一般,因为未来的大王如果是无能之辈,或者是孔甲做了大王,那么屈家的悲剧就可能再一次地上演,多少年了,只要一闭上眼睛,爷爷血淋淋的尸体就会呈现在眼前,如果屈完当时还是主管刑部的官员,就不会有这样的悲剧发生,难道自己要走屈完的旧路。

“老哥哥,按照你说的情况我该怎么办?是不是立刻辞职,躲入乡下不再见人?”屈非感觉自己没有路走了,因为帝王的更迭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但是身后没有大王的支持,自己和家人的未来是看不见阳光的。

“我只怕你就是躲入乡下,有些人也不会放过你。”平谷想想说,随后又道:“眼下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廑必须做大王,这个大王你能够控制,否则凶险是躲不过去的。”

平谷的意思明白了,就是说,哪怕廑就是傀儡也必须是大王,如果是别人做大王,自己的官位很难保住,保不住官位,那就是砧板上的肉,一切不由自己了。

“多谢老哥指点,兄弟知道怎么做了。”屈非感激地说,知道平谷这句话救了自己和全家。

平谷和屈非是有年龄差别的,虽然辈分一样,但是平谷早屈非出生二十多年,平谷知道屈家的事情,是利策在和他闲谈时候提到的,因为利策做丞相的时候,屈完和葛飞算是大王的左膀右臂,几个人因为见解不同和工作的原因,虽然也有争吵,但是从来没有影响过感情,当然,这和他们几家都是新贵的后代有关系,工作上互相支持也是必然的。不降当上大王之后,开始启用他们的后代,冷落他们的父辈,利策虽然仍旧受到重用,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现在的主子不是原来的主子,自己需要见好就收,因此主动辞职,来到京西道观做了道长。因为利策求道不是为了长生不老,羽化升仙,因此时间上是富裕的,闲来没有事就把几个孩子叫来道观住上些日子,一方面享受天伦之乐,一方面交给他们生存之道和必要的社会常识,当然,讲道过程中免不了回忆些旧事,利策就经常给几个儿女讲几家人的友谊,事情说多了,感情就像涓涓溪水渗透进孩子们的大脑里,尤其是平谷是长子,陪伴利策时间多,听到的故事自然也多,因此来到京城之后,主动走访了屈非家和葛平家里,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居然是一见如故,因此父辈的情谊就在他们之间复苏了,否则平谷已经辞官,直接回家就是了,用不着临走的时候来见屈非,屈非年龄比自己小,就是不见,也不存在失礼一说。

屈非从心理是感激平谷的,自己在京城没有真正的朋友,内心的孤独是真实情况,当平谷要离开京城的时候,还不忘记来帮助自己,提醒自己,这份情义是金银换不来的,因为面对平谷,什么违禁的话也不用藏着掖着。“大王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必须要为今后做打算了,否则后果难料?”

“有一个故事叫狡兔三窟,不知道兄弟你听说过没有?”平谷决定真心地帮助屈非,因为他不忍心让屈家第二次上演悲剧。

“故事知道,只是不明白老哥想说什么?”屈非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自古到,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是自然规律,本来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世界上能够做的事情很多,不一定非要做官,但是兄弟的情况有些特殊,老哥在王子身边,经常可以接触到王族,外戚家的贵族子弟,他们似乎和兄弟有着天然的仇恨,如此一来,兄弟这官就必须当下去了,因为官帽对兄弟来说,不仅仅是荣华富贵,更主要是护身符,没有了这身金色的马甲,只怕阿猫阿狗都会蹂躏兄弟,因此兄弟必须早早布局,这就是我说的狡兔三窟了。”

平谷说到这打住了,看看一脸忧戚的屈非,感觉屈非可怜,这些年一直给扃当枪使,得罪的贵族太多太深了,一旦大王不再,很可能就会遭受不测,这个结局他看的清楚,不能眼看着不管。“决定新王能不能上位,上位之后能不能站住,除了大王的传位诏书之外,还有一样东西更重要,兄弟是不是想到了?”

“老哥是说武装力量?”屈非问。

“没错。兄弟现在掌握着刑部,算是有了朝廷一半的武装力量,但是远远不够,兄弟应该和掌握另外一半武装力量的人结成同盟,即使结不成同盟,也不能成为对手。”

屈非听到这,猛然一跳,感觉自己犯下了致命错误,就是这些年没有刻意和掌握军队大权的葛平去联络,本来两家也是故旧的交情,但是因为不同性格的原因,自己并不愿意多接触葛平,这才导致双方生疏了,今天平谷的提醒,简直是醍醐灌顶,让他猛然醒悟了,知道这个错误是致命的。

“惭愧,老哥,兄弟的确疏忽了,这些年来和葛兄弟交往不多。”

“亡羊补牢,犹未为晚。”平谷笑着说,脸上的表情是欣慰的,毕竟屈非还有时间进行补救,所以,醒悟的屈非是有救的。“明天老哥陪你去军营走一趟如何?”

屈非听见这话,差点磕头谢恩了。因为他知道,无缘无故去军营见葛平,看起来唐突,容易引起葛平的猜忌,有了平谷陪同,变成几家故旧的聚会,一切就变得自然了。第二天吃过早饭,屈非让仆人驾车,和平谷去了市郊的南北大营。今天的南北大营早已经名不副实,因为扃的偃武修文之策,原来的军队被砍掉了三分之二,目前只剩下一万多一点人马,但是为了防备意外出现战争,葛平在和扃商量后,得到扃同意,在裁撤军队的时候,保存了相当一批愿意留下做普通士兵的中低级军官,这些人虽然职衔称呼上不再是军官,但是在领取俸禄上,按照原来的俸禄份额,这样,他们虽然失去了军官荣誉,真正的利益并没有缺少,比裁掉回去做农民舒服。

葛平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他知道,真到需要打仗的时候,招募普通士兵容易,但是有了士兵,没有带兵的军官,队伍就没有战斗力,而现成的军官是招募不来的,因此想让一支军队有战斗力,保留必要的军官是必须的。再说由中低级军官组成的部队,战斗力当然强于由普通士兵组成的军队,既然军队的人数减少了,就应该做到小而精,当国家或者大王需要的时候,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因为军队制度的特殊性,葛平平日基本上不和外界接触,因此和各路贵族联系很少,又因为扃上台之后不打仗,葛平就没有崭露头角的机会,几乎就被大家忘记了。

平谷和屈非出现的时候,葛平正在司令部的院子里练锏,这套家传的凹面金装锏法葛平倒是不敢偷懒,加上军队事情不多,就在每天上午进行练习。如今年龄进入壮年,正是将军,武功最成熟的时期,一套金龙闹海锏法打下来,脸不变色心不跳,让走到大门口的屈非,忍不住叫起好来,他虽然多次看见葛平使用锏法,也知道葛平是当今天下排在前几名的武功高手,但是从来没有看见过一整套的金龙闹海锏法,今天看见了,果然威力无比,自己的三脚猫剑法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了。

听见喝彩声,葛平知道屈非到了,正要打招呼,突然看见了屈非身后的平谷,这让他惊喜交加,因为他知道,利家和葛家也是祖祖辈辈的交情,平谷这个人足智多谋,两个人平时见面不多,现在突然出现在军营,当然要高兴。

“两位老哥见笑了,请到大帐里说话。”话虽然是对着两个人说的,眼睛却只是看着平谷,这让屈非有些妒忌。

“好,正要见识一下将军老弟的威风。”平谷一边开玩笑地说,一边就在葛平的引导下,走进了帅帐,帐幕里面因为窗户打开,门也敞着,外加阳光充足,大帐里面看起来很是明亮。

葛平就一面给他们让座,一面命令勤务兵沏茶,上点心,因为是在军营,不能喝酒,葛平只能简单地招待他们,并不是存心慢待。“两位哥哥慢用,品茶,今天就不要走了,在军营里四处看看,晚上的时候,我给二位接风。”

随后闲话开始了,既然是熟人,又有过去的家族历史,回顾过去是绕不开的话题,平谷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希望他们两个亲如兄弟,在未来容易出现的变乱中,互相扶植,共度难关,因此看见话题转到这里,当然要借题发挥,说到没有带过兵的父亲,第一次指挥作战,居然是让葛平父亲葛飞做的前锋,仍旧兴奋不已,葛飞当时已经是名将,如果不是他的极力推崇,父亲的军事才华就不容易得到展示。平谷讲这段历史的目的,是想通过父一辈的友好往来,唤起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这样后面的话就好说了。

平谷说的这段历史两个人都知道,因此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父辈们的团结和友谊,脸上都显现出愧色。

看见他们有了感觉,平谷决定趁热打铁,就继续说:“我们新贵族势力那些年,之所以可以和老贵族抗衡,我认为,不仅仅是我们的父辈是多么英勇能干,而是他们的精诚团结,勇于牺牲个人利益,这样就形成了合力。反过来看看老贵族的没落就知道了,他们祖辈打下江山的日子很早,后一辈却是一直在窝里斗,导致被王族,外戚压迫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如果我们新贵族也走他们的路,没落就是早早晚晚的。”

“老哥的话一针见血,这些年我过于关注自己的利益,而忽视了和兄弟们的来往,的确是目光短浅,现在当着兄弟的面,哥哥首先认错。”屈非既然明白了平谷的用意,当然首先做出了姿态。

“哪里,我也有错。这些年只是顾着自扫门前雪了。”葛平随后道歉地说。

看见两个人在互相认错,平谷欣慰地笑了,随后说:“因为待在王子身边,有些事情容易看的清楚。当下朝廷有内外有两股势力,眼下看来,以大王为代表的势力占据主动,问题是,王子本身能力就不足,一旦大王归天,王子是不是能够撑起这片天,以我的观察比较困难,更主要的是,他自己对王位并不热衷,而孔甲在各个方面看起来都比王子成熟,身后有强大的贵族势力支持,孔甲也有这个野心,毕竟他是先王的儿子,就是上位,在法理上也没有问题,出现这样局势朝廷就可能混乱。以两位兄弟现在的地位,除非退出官场,否则就不可能不卷入争斗之中。那么对兄弟来说,并没有选择,不管廑是个合格的大王,还是个不合格的大王,从自身利益出发,都只能拥戴廑做大王,这点一定要清楚。好在两个兄弟现在的职务虽然不是很高,但是手里握有军事权利,可以决定朝廷的走向。”

两个人都知道平谷说的是,他们手里掌握着军队和警察,当朝廷局势不安定的时候,谁掌握了武装力量,就可以控制朝廷的局面,这一点他们是懂的。同时他们也认为平谷看的准,他们只能跟定扃这一派系,如果被贵族翻盘,不用说能不能保住乌纱帽,就是能不能安全着陆都很难说,因为新大王,绝不会把朝廷重器放在不能让自己放心的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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