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三百七十九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七十九章,皈依虽然情商不低,也有相当的人性分析能力,但是毕竟见识有限,对于官场并不是十分熟稔,因此风看见的问题他没有看见,既然没有看见,当然就不可能想出对付的办法,也不知道这里面的难处。其实风在告诉皈依,对于某些官员来说,保住乌纱帽比信仰更重要,因此在某些问题上,他们很多时候是不持态度的,如此一来,朝廷重臣支持谁做新大王的态度就等于一边倒了,这个可能一旦出现,对于他们是非常不利的。尽管有贵族元老的支持,他们毕竟不是朝廷中的重臣,说话分量不重,对于中下级官员影响有限,因此失败的可能性大。如果冒险做了争夺王位这件事而没有成果,孔甲会不会加入表明态度就是只有一个答案了,那么他们就是在空忙,往自己身上泼粪。
“大人提出的这个问题非常关键,如果俊奎和雄飞两位大人保持中立,我们就输定了,在大人看来,这个可能性有多大?”皈依问。
“四六开吧?保持中立的可能性是六。”风回答。
皈依听见风这样说,感觉后脊梁骨冷飕飕地,第一感觉是不能走这条路,第二感觉是,如果不得已走这条路,也要放在最后。
“如果是这样,我们不能把筹码压在一个赌注上面,必须要做出另外的选择。”皈依回答说。
“我不明白大师的另外选择指的是什么?”风诧异地问。
“有两个办法,但是都必须靠武力解决?”皈依目光冰冷地说,眼里明显地露出了杀机。
风感觉到了皈依的杀机,虽然害怕,但是还是想知道结果,就问:“请大师说的明白一点。”
“第一个想法简单,现在争大王位置的,是廑和孔甲王子,如果这两个人中有一个出了问题,王位是不是就没有悬念了?”皈依说。
风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个面团一般的小巫师,居然有这样的胆量,敢于刺杀未来的大王,这可是灭九族的勾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但是风心里明白,这个办法其实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只要廑不再了,孔甲就可能是当仁不让的大王。可做这件事的难点是能不能够下决心,因为下这个决心,成功罢了,一旦失败,就会搭上自己和全家几十条生命,这个决心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下的。
“说说你的第二个办法。”风没有给出答案,却提出了问题。
“第二个办法就是组织军事力量,在朝廷大臣讨论推举人选的时候,让他们出其不意地包围王府,逼迫大臣投下反对票。这几年朝廷退伍中的贵族子弟多,组建这样一支部队不会很难吧?”皈依说。
组织部队的确不难,但是用于绑架大臣,逼迫大臣签订城下之盟就和造反差不多了,风听后的第一反应是皈依比自己更疯狂,但是他毕竟老谋深算,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就现实来说,多一手准备当然比少一手准备要好,但是首先踩雷的人肯定先死,因此他脑子一转,立刻来了主意。“大师的办法虽然有些冒险,的确有可行之处,如果实行,不如我们分工去做如何?”
“请大人发话。”皈依只要风同意自己的主张就行,当然不会和风去争主导权,他既没有家族资历,也没有和风抗衡的财力。
“组建军队要做的事情很多,需要巨大的人力物力,这件事就由老朽去承担了,好在家父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些许财产。至于寻找杀手这件事就拜托大师了,请人需要的钱财,如果大师有困难,老朽也愿意资助。”风看见皈依同意自己的提议,愿意服从自己的指挥,立刻就说明了双方的职责。
皈依本来最缺少的是银子,因此组建贵族地下军,自己无论如何是承担不起的,像孔甲要,一来孔甲不一定有这笔银子,更重要的是,孔甲未必会同意他的疯狂主张,因此这条路走不通,自己能做的事情是找杀手,现在风答应资助他找杀手的银子,当然是喜出望外,因此立刻答应了。这样一来,两个人不但研究出了三个办法帮助孔甲夺取王位,还要采取行动了,看来京城这场腥风血雨是不可避免了。
再说蓝屏说服廑之后,特地带他去了王宫后院最隐蔽之处进行了参观。按照规定,没有大王的命令,这个去处宫女,太监,包括王妃是不能进入的,因为这里是王宫里面不为人知的黑暗,历代被大王废黜的王妃都被关在院子里,绝大多数被关进这里的女人,其实就等于被判了死刑,极少有人会重新被大王想起而得到释放,当然也不会有人进来探视,她们自己也没有机会逃跑。院子四周的围墙高大,门口的守卫极其森严,伺候她们的太监一多半都是大王不喜欢的人,这些人本来就变态,如今看见他们过去不敢仰视,随便就可以侮辱他们的女人,现在变的比他们还不如,就会把过去遭受的侮辱加倍的送还过去,有的太监甚至以折磨她们为开心的事情。
这些女人过去都过着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在人格上是高贵的,除了大王自己,连众王子都必须对她们恭敬,不用说大臣,就是一般的王親国戚见到她们都低一个等级,所以在生活品味上属于人上人那个等级的。但是来到这里后一切都变了,绫罗绸缎没有了,锦衣玉食不见了,珠宝翡翠消失了,就是生活上最基本的要求,吃穿用度也和奴隶差不多,一个月难得洗一次澡,一年都难得吃到一次荤食,至于音乐舞蹈永别了,一句话,就是从天堂来到了地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仿佛生活在地狱里。
廑不用说见过这里的情景,连听说都没有。一来是他不关心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二来因为扃和蓝屏对他的特殊宠爱,身边的下人,包括伴读也没有人敢对他说这些黑暗的事情,因此在他的脑子里,压根就没有黑暗的东西。因此走进戒备森严的大院里,看见一间间阴暗的屋子,关着一个个蓬头垢面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子,感觉奇怪,不知道豪华的王宫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阴暗之处,有这样丑陋的女人。
“母妃,她们是什么人?怎么这样的丑陋?”廑不解地问。
“她们原来都是和母妃一样高贵的女人,多数都是大王宠爱过的王妃。你看见现在的她们丑陋,那是因为她们对生活绝望,不会再保养自己,但是当年,她们一个个都是大美人,否则怎么可能得宠?”蓝屏解释说。
“既然是大美人,大王为什么要把她们关在这里,让她们一个个变成丑鬼?”廑一脸厌恶地说,他本来好色,哪里受的了这些丑陋?
“因为大王不喜欢她们了。”蓝屏回答,更深层的原因蓝屏没有解答,因为那不是带廑来这里的目的。
就在这时,有的屋子里发出了喊声:“大王,放我出去。”
喊叫的声音凄厉而绝望,犹如地狱的鬼魂在哭喊,廑的感觉就是浑身发冷,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母妃,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廑生气了,他的眼睛,神经受不了刺激,因为和他生活的环境太不一样了,感觉就是从人间来到了地狱。
“母妃想让你知道,如果夏朝江山别人做了大王,母妃就会和这些人一样。”蓝屏声音平静地说,没有使用带有感**彩的语言。
“不会的,母妃是这样善良,没有人会加害母妃。”廑大声地说,他无法接受蓝屏变成恐怖面孔的感觉。
“会的,因为母妃老了,新大王不会喜欢母妃,又不可能放母妃出去,因为母妃还有个儿子在外面,因此只能把母妃关在这里,时间长了,母妃心理崩溃了,当然就和这些人一样了,她们原来都是善良的人,但是世界是不讲道理的,不会因为你善良就不会受到伤害。想不受伤害只有一个条件,自己能够保护自己。如果我儿做了新大王,母妃就是王太后了,当然没有人敢于伤害母妃。”蓝屏说着,目光故意落在廑的脸上。
“母妃,不要说了,廑一定做新大王,不准任何人伤害母妃。”廑既然看见了这里的悲剧,当然不想让自己的母妃变成恶鬼,因此心理明白,想保护母妃,只能是自己去做大王,既然没有别的选择,他当然必须做大王了。
“好儿子,母妃没有白疼你一场。”蓝屏说着,眼里有了泪光,因为她明白,自己刚才那番话,不仅仅是在吓唬廑,真实的情况可能比这更糟糕。如果孔甲当上大王,凭孔甲的秉性,对先王的仇怨,最后会把所有的仇怨发泄到自己身上。想想就知道他会怎么做,一定会像畜生那样糟蹋自己的身子,因为自己是扃最宠爱的妃子,糟蹋自己身子就是最好的肉体报复,糟蹋够了,会把自己像狗一样地扔进冷宫,派几个变态的太监,宫女来折磨自己,让自己生不如死。这个畜生,他会干的出来的。
现在好了,廑答应做大王了,有了平谷,彭伯这些重臣的帮助,他会做个不错的大王,孔甲就没有机会复仇了,自己可以安然无恙地度过后半生了。
“母妃,这些女人关在这里太久了,孩儿不想看见她们,是不是能够将她们放了?”走出冷宫大院廑问蓝屏,他虽然大脑不是很清楚,心底是善良的。
“母妃没有这样的权利,只有大王有,等到你登基坐上大王的王位,就可以下诏释放她们了。”蓝屏回答,她这样说不是找托词,的确是没有这权利。
蓝屏的现场教育让廑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不做大王,母妃就会从人变成鬼,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会成为别人的妻子,这两条都是致命的红线,不能逾越,因此他只能有一个选择做大王。至此,平谷献的苦肉计取得了圆满成功,因此事后蓝屏专门把平谷喊进宫来进行答谢,说到带廑参观冷宫这个细节,平谷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廑受不了巨大刺激,精神上可能出现问题。
四
得到了平谷带来的消息之后,彭伯,屈非的心理就有数了,既然廑答应做大王了,他们就应该急速地启动程序,早一点让廑坐在大王的王位上,这样局势就可以稳定下来,至于以后朝廷的走向,就看廑怎么做了。他们可以帮廑坐上大王的宝座,但是不可以代替大王来管理国家。
按照朝廷固有的规矩,大王匆忙离世,没有留下遗书,必须由朝廷重臣,加上贵族元老坐在一起,推举新的大王。但是这次情况有所不同,扃虽然没有留下遗书指定继承人,但是他离开京城的时候,指定了廑做监国,按照原来的规矩,监国其实是充当太子的角色,最后都成为了大王,扃自己就是因为屡次担任监国,最后超越不降等众多儿子,而成为大王的,因此屈非提出,直接安排继位大典,造成既成事实,让廑成为新的大王,彭伯听后不反对,但是俊奎和雄飞不同意,他们认为,如果不和元老协商,在廑登基之后,京城贵族头面人物不承认,不来参与,廑这个大王就有名实不副的嫌疑,继位大典也会尴尬,自古以来,新王登基,都是国家最大的事情,非但贵族元老必须参加,在京城有头有脸的各路大仙也必须到场,还有外邦使节,王爷和部落酋长,这不仅仅是面子的问题,也是像天下告知,朝廷换了新大王。
彭伯感觉俊奎的话有道理,根据屈非汇报的情况,贵族们在加紧活动准备推举孔甲做大王,因此这个游戏已经不是一家力量可以玩了,不得到各个方面力量的认可,很可能加冕典礼的时候,会出现麻烦,就同意按照过去的规矩办,选定日期后,派人通知贵族元老,自己这方面先做好准备。第一个要务,自然是朝廷四大辅臣口径一致,这样就算贵族元老反对,重臣们也是多数,朝廷的执法权力掌握在他们手里,话语权当然重。
但是让彭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和敌对方的战斗还没有开始,己方内部出现了内讧。最先挑起事端的是俊奎,这是彭伯和屈非都没有想到的,因为他们都认为,俊奎能够进入四辅臣的位置,得益于扃的信任,从感激的角度来说,俊奎也应该扶植廑上台,扃要把大位传给廑,几个重臣是心知肚明的,难道扃刚刚离世,尸骨未寒,俊奎就背叛了扃?
这个看起来的道理,其实并不那么简单,俊奎其实属于老贵族方面的代表。当年槐做大王的时候,小王爷孙康造反,局势危机,兵力不够用,俊奎的祖先费玉清挑头,在老贵族的支持下,组建了贵族兵团,在**小王爷的叛乱中,立下了汗马功劳,事后费玉清得到了槐的重用,最高的位置做到右丞相,只是后来费家在官场中起起伏伏,到了俊奎才又一次得到了扃的重用,扃之所以启用俊奎,并不是因为俊奎才干多么出众,是出于帝王平衡术的需要,因为他不可能让自己身边只有新贵族一股力量。俊奎对于这点也心知肚明,不过对于扃还是感激的,如果扃指定就廑做新大王的继承人,他会执行的,问题是,扃走的匆忙,死在半路上,并没有留下这样的遗嘱,那么就算不支持廑做大王,也算不上背叛,至少在良知上没有过重的负重感。
就个人情感和公心来说,俊奎不喜欢廑,也没有看好廑,廑的浮夸,喜欢享乐和过于追求奢华的作风,是俊奎不喜欢他的原因之一,再加上廑自己对于做大王的态度不积极,在俊奎看来,一个不愿意做大王的人,首先说明了,这个人不想承担治理国家的责任,那么把这样的人放在大王的位置上,对于国家没有好处。何况本族元老找到俊奎的时候,劝他从国家利益出发选择新大王,不要用个人的感恩心理代替国家利益,这样的话也打动了他,因此在讨论这件事的时候,他就没有隐瞒自己的观点,表示反对廑做大王。
“俊大人,你说这样的话不觉得亏心?难道你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做到四辅臣的位置上的?没有大王的提携,能够有你的今天?如今大王尸骨未寒,你就抛弃廑王子,另立他人,是不是变化太快了。”
彭伯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屈非就忍不住开炮了,因为俊奎的话让他感到太意外了,从他做人的角度出发,当然受不了。屈非心理有的观念是士为知己者死。
“屈大人,你的话我明白,说我忘恩负义,这个,我也不跟你辩解。但是我想说的是,个人事小,国家为大。你可以拍拍胸口告诉我,廑能不能做个合格的大王?”俊奎已经料到了,自己亮明观点的时候,会遭到攻击,因此当屈非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生气,而是很有理智地进行了反驳。
“廑能不能做个合格的大王,那是以后的事情,按照朝廷法律,大王的位置由王子继承,只要廑是大王的儿子,这个条件就足够了。如果没有这样的条例,谁有点本事就想当大王,天下就乱套了。在当今局势不稳的时候,我们作为朝廷重臣,不是应该继承大王遗志,遵循先王意愿,让廑顺顺当当地上位,就是对先王不忠。”屈非进行了反驳,他的话本身没有错,自从启制定了王位传子的规矩之后,成为历代夏王必须遵守的铁律,直到不降时期才打破了这个规矩,但是当时朝廷上下反对者也极多,只是因为不降的威望太高,没有人敢公然造反就是了。
“屈大人,你不用发火,我不想和你吵架,我们既然是在讨论,就允许自己说出自己的观点。”俊奎还是不温不火地反驳,因为他知道屈非的性格就是这样强横,这或许和他的职务有关系。主管刑律的官员喜欢说上句话,容易戴有色眼镜看问题,总是感觉自己就是真理的执行者。“如果大王有话,说是让廑成为大王的继承人,我如果反对,那是对大王不忠,现在的事实是,大王并没有留下这样的话,我申述自己的观点,算不上不忠。至于你说的,按照夏朝留下的法律,大王的儿子就必须是大王的继承人,现在也不成立了,因为大王也不是先王的儿子,是先王的弟弟。那么先王为什么不把王位留给儿子,而是硬要打破祖先留下的规矩?理由只有一个,大王的德行,能力超过他的儿子,先王这样做,是为了国家利益而牺牲自家的利益,因此才有了今天的天下大治。如果今天的廑是个合格的王位继承人,又是大王的儿子,推举他来做大王理所应当,但是现实很打脸,他不是。”
“你凭什么这样说,这是对未来大王的侮辱,我要控告你,拘捕你。”屈非勃然大怒地说,忘记了,他虽然主管刑律,并没有权利拘捕和他品级相当的官员,如果大王在,大王有这个权利,大王不再,监国和首相有这个权利。
彭伯也感觉屈非过分了,就用目光去制止他,随后说:“大家在讨论问题,心平气和,不要动怒,不相干的话不要乱说。”
“屈大人,鄙人欣赏你对大王的忠心,但是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之所以这样说,是有根据的。我早就知道,廑不想做大王,最后是被蓝贵妃说服的。据我知道,王子在很多事情上都依赖蓝贵妃,这说明什么?说明王子到今天还不成熟。那么大家就可以想一想,王子如此听蓝贵妃的话,一旦坐到了大王的位置上,那么谁在当夏朝的家?是大王还是蓝贵妃?”
俊奎这番话的杀伤力是巨大的,虽然他没有明说廑上位后的后果,但是点出了一个大家都惧怕的问题:外戚干政。就在前些年,大王妃的哥哥国舅毫,为了大王子成为王位继承人,居然派刺客去刺杀大王子的竞争对手二王子,后来还派刺客去刺杀扃,后来事情败露自杀了。毫为什么如此丧心病狂想让大王子成为王位继承人?还不是因为大王子能力不足,一旦成为大王,他就可以控制大王?外戚干政历来是王家大忌,如今的廑照比当初的大王子,对娘家的依赖,有过之而无不及,谁敢保证悲剧不会上演?当然,也有另外一个可能,蓝贵妃本身贤明,遵守规矩,不会干政。但是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好。
“我觉得俊大人的话有道理,这件事我们还真要好好斟酌斟酌。”一直在听他们争论的雄飞听到这,忍不住接过话去。他虽然也接受了王族元老的告诫,让他反对廑做大王,但是没有答应,雄飞虽然属于王族一支,但是是比较偏远的王亲,一向不受王族待见,直到自己做了朝廷重臣,进入了四辅臣之中,王族中的头面人物似乎想起了他,对他开始刮目相看了,因此这次王族元老来对他做说服工作,他只是虚应故事,可是却被俊奎的一番话打动了,因此就做了上述表述,如此一来,四个人中,就有两个重臣表态不支持廑做大王了,这让主持会议的彭伯是心急如焚。但是彭伯在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显示出支持哪一方,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明显表态,很可能就加入了争论的战团,最后就是打成一锅粥,那等于在帮孔甲的忙。
作为扃走后,朝廷的当家人,彭伯负有维护朝廷安宁的责任,此时此刻在官员集团,因为继承人的问题,产生了严重分歧,彭伯感觉了自己的失职,因此在长叹一声之后说:“大家的心情我能够理解,都想为朝廷选择合格的当家人,但是这个人在哪里?谁能够告诉我?”
“合格当家人我不敢说,至少孔甲能力远远高于廑。”俊奎说。
“这个是事实,老夫承认,只是我想问,如果在德行和能力之间必须选择一个,你们选谁?”彭伯问。
“没有听说孔甲在德行上有不良行为?”俊奎当然听出了彭伯话里有话,诧异地问。
“有的人大奸似忠,但是掩饰的很好。”彭伯说完,就把平谷从蓝屏哪里听到的,有关孔甲的种种劣性说了一遍,未了又说:“当然,这也是一面之词,大家不妨私下做些了解,不要匆忙下结论,今天的议论到这里好了。”
为了不让冲突继续进行,让大家有冷静思考的时间,彭伯宣布散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