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普京到底说了什么,打死你也想不到
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
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八十四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八十四章,廑的性格里的变异和家庭环境,教养有着极大关系,一方面是无尽的放纵——主要是王太后蓝屏的溺爱和周围人的娇宠,一方面又是非常的严厉,主要是扃对他的管束,因此廑在不知不觉间就养成了两面人的性格。当扃不再的时候,他就展现出任意施为,天马行空的独往独来,极尽享受之能事。可是当扃在家里的时候,他就只能全部收敛起自己的放纵,做个乖乖的小王子。扃不许他吃饭的时候挑三拣四,如果发现,就惩罚严厉。也不许他穿绫罗绸缎等细布衣服,至于玩耍,只能在院子里做有限的活动,这些活动都是被扃设计好的,例如体育锻炼,练习武术,偏偏他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后来就学会了“出工不出力,”尽管延请的是名师,他所学会的一招半式也都是花架子。扃不许他睡懒觉,只要扃在家,当扃起床后他就必须起床,只是当扃去上朝工作了,廑就会偷偷地跑到母妃的房间里去睡回笼觉,一直睡到自然醒。因此,从没有得到真正地锻炼,身体状态一般。长大一些,扃不允许他身边有奴仆伺候,当然,更不许他随随便便接触宫里丫鬟和奴仆,他就往母妃房间里跑,因为伺候蓝屏的丫头既年轻,又漂亮,这些人自然成为他调戏的对象,第一次和女人上床,就是在母妃的屋子里,把蓝屏的贴身丫头给奸污了,后来是一发不可收拾。这一切蓝屏都知道,但是从来不去阻止,在她心理,儿子是未来的大王,睡女人是天经地义的,哪个大王没有三妻四妾?

任何一个正常的人,只要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久而久之都会变的不正常了,成为两面人不足为奇,当然,这也是为了生存的需要。因此年轻的时候,廑最高兴的事情就是到斟鄩氏和斟灌氏之间的别宫去小住,在那里他可以无拘无束地享受生活,两家族长给他送来精美的食品,派来一流大厨来伺候他,不吃饭的时候,去到宫外观赏美景,打猎和烧烤,参加舞会,伺候他的丫头都是年轻漂亮的姑娘,他只要喜欢,高兴,不管白天夜晚,都可以把姑娘摁在床上,地上,甚至是野外的草地上,尽情地发泄,不用担心被扃看见,不用躲避闲人,在这里他是神仙,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这就是他长大后,每年都要来别宫的根本原因,因为只有到了别宫,他才可以任意的释放,而不管他做什么荒唐的事情,扃都不会知道。因此在他的大脑里,这里才是王宫,这里的一切让他留恋,不舍,这就是为什么,他刚刚登基做大王,就想把王宫迁移到别宫的原因。

人世间,最难忘的就是儿时的美好,当你有权利复制这种美好的时候,一定不会放过机会。廑本身虽然从小就接受了名师指点,为他划出了人生目标,无奈天生的劣根性,加上蓝屏的放纵,让他对做大王感觉厌恶,对治理国家没有丝毫的兴趣,因此在成年后,扃安排他去做的事情,都是勉勉强强完成的,这缘于他的天赋不差,尽管很不用心,也能对付过去,但是他在心理是及其反感的,只是畏于扃的严厉,不能不做就是了,这就是他骨子里对扃又爱又恨的根源。爱是因为他知道,在众多兄弟中,扃最疼爱自己,关注自己,恨就是他不明白,扃为什么总是让他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这种感觉和和当今的很多愤青一样,不管什么人让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也不管要做的事情,对于人生和未来多么重要,一概排斥。但是他比愤青有理智,所以绝对不会拂逆扃的意思,演戏必须演好。但是骨子里他最想做的事情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在这样环境里长大的人,又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当然就不可能委屈自己,一定要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这是由一个人内在性格决定的,没有人可以例外,因此在彭伯丧事办完后不几天,廑就急不可耐地放出风声,朝廷在彭伯丧事过后,恢复朝会的第一次朝会上,就要讨论迁都事宜。

迁都在任何时候,任何朝代都是顶级大事,它不仅仅是朝廷自己的事情,是涉及到国家万民的事情,尤其对于富户,贵族伤害最大。一个国家的中心点在哪里,哪里的经济,政治,文化和军事的中心点就一定在那里,这就是皇城所在地的魅力,古今都是如此。而当京都繁荣之后,最明显的表现在城市的土地房屋和生活用品都会增值,而掌握朝廷权利的贵族,占有市场话语权的富户,就会加速购买,占有这些资产,所谓一夜暴富对于掌握权力的贵族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中国古代“跑马圈地”不止是清朝才有,每一次政权更替都会出现这种现象。当他们囤积了大量的财富,主导了市场的话语权,当然不喜欢出现变动,反之,当京都迁徙,原有的财产无法带走,但是又不舍得丢下乌纱帽,就会麻杆打狼,两头够不着,损失是巨大的,因此就可以想象,哪一户贵族愿意王宫迁徙?所以反对是一定的。再说了,每一户贵族也不是单独的一户,都有七大姑八大姨来投靠,他们的利益损失不小,自然也不愿意王宫随意搬迁,就会给能够说上话的人施加压力,这些问题孔甲明白,屈非他们也明白,因为他们自身的财富也在京都,而作为朝廷重臣,他们是不可能丢下官帽不要,留在被废弃的京城做土财主的。

那么作为大王的廑知道不知道这个灾难,实话说,不知道,虽然王家财富很多,但是他不理财,换做任何一个地方,他都是大王,他需要的土地,房屋在没有搬迁之前,早就选择好了,反正是国库出银子,因此就不可能去想这些具体民生问题,身边的大臣也不好明说他们不愿意搬家的原因,因此双方思维对立很难开解。对于廑来说,王宫搬家就是换个自己喜欢的地方住,没有财富损失的羁绊,顾虑当然少,所以脑袋一热就要行动。彭伯没有去世的时候,是强烈阻止的,彭伯知道这样做,对于朝廷政治带来的风险有多大,知道这件事会遭到贵族和官员的集体抵制,只是当他不能说出深刻的道理,也就不可能说服廑。现在唯一让廑忌惮的彭伯不再了,廑的感觉是,自己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了,因为自己是真正的大王了。

按照计划,今天是上朝的日子,要召开朝会了,廑把这件事定下来,随后就是研究搬家的事情了。穿好衣服,梳洗完毕,吃完早点,收拾好零碎,他就可以干正事了,但是太监班头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见面后礼仪也忘记行了,就急三火四地进行了报告:“大王,王宫外面跪了好多贵族,他们求见大王。”

廑不知道贵族们为什么要见自己,但是感觉不大对劲,因为这几天没有上朝,自己功夫多的是,他们一个人也没有来,今天要上朝了,他们不但来了,还不是一个个来的,而是一块来的,这不是来逼宫么?

“问问他们,为什么要见孤王。”廑吩咐太监班头说,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既然不能出宫,就先坐下来再说。命令宫女给自己沏茶,就是这片刻功夫,廑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宫女得到命令,急急忙忙去给廑沏茶去了,茶水刚刚烧热,茶叶还没有放下去,太监班头就返回来了,天气虽然不热,他可是一脑瓜的汗水。

“大王,不得了了,他们不肯让奴才传话,非要大王出去不可。”看起来,他刚才没少费唇舌,但是吃了冷灶,所以弄了一脑袋汗。

廑听说后,气性一下子来了,在他看来,打狗还的看主人的,不给太监面子,就是不给他的面子,既然这些人愿意跪,让他们跪好了,随后吩咐太监班头去朝堂通知大臣,今天的朝会不举行了,他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他则喊来鸟儿,去后花园喂鱼。在这座王宫里,他最喜欢做的事情是玩弄女人,其次就是喂鱼了,因为池子里的鱼儿和他很熟,只要看见他出现在观鱼台,就知道有好吃的要来,因此就会一窝蜂地涌过来。他则一边和鸟儿调笑,猥亵,一边往鱼池里扔食物,玩的不亦乐乎,把外面的事情给忘记了。后来看见站在亭子外面的太监,才想起来吩咐他做的事情。

“老家伙和大臣们走了?”

“奴才去的时候一个也没有走,等奴才说完,呼啦一下就散了。”太监班头回答。

“贵族呢?”廑又问。

“回大王,贵族一个也没有走,整整齐齐地跪着呢?”班头回答。

“爱妃,你猜他们能跪多久?”廑问鸟儿说。

“大王,应该跪一上午吧?”鸟儿笑着说,她只要一笑,两腮上的酒窝就会显现出来,整个脸庞就像盛开的芍药,分外迷人。廑这样对待贵族,她感觉解气,因为没有做妃子的时候,她和家里人,没少被贵族蔑视,现在廑这样做,等于在给她出气,心理自然就痛快了。

“好,就让他们跪一上午,跪不动了,自己就走了,我们去你房间找乐子去,叫上潘妃和吕妃怎么样?”廑说,既然不能上朝,就不能浪费时间,潘妃和吕妃是新近封的贵妃,也都是大美人,廑因为过于好色,根本就不遵守王宫规矩,很少一对一的和妃子上床,至少也是一对二,俗话说叫一龙二凤在一起荡淫。蓝屏虽然知道,阻止不了。夏朝建立之后,为了防止大王堕落,当然,也是为了保证他们的身体不被掏空,制定了一套严格的夜里就寝制度,其中有一条就是不准和两个以上妃子同寝,不准淫乱。但是廑没有做大王的时候,在别宫就淫乱了,如今自己成为主人,当然就更不可能控制了,只是这次好事还没有进行,太监就来报,俊奎大人进宫了。

彭伯走后,目前朝廷大臣之中,以俊奎为首了,听说是俊奎进宫,廑感觉扫兴,却不能不见。他可以无视贵族的请愿,却不敢不理俊奎他们,毕竟现在的朝廷还离不开这几个重臣,就苦笑地对鸟儿说:“爱妃,今天玩不成了,回避吧?俊大人一定是为跪在外面的贵族来的。”

廑说的没有错,俊奎离开朝堂了,快要走到家里的时候才知道,贵族去王宫请愿,被廑拒之门外,感觉不对劲,因为这些请愿的贵族中,有不少元老,就他们那个身体,跪时间长了,还不闹出人命来?因此就命令车夫调转马车奔王宫来了。

彭伯在的时候,这些麻烦事情不需要俊奎出头,彭伯不再了,俊奎愿意不愿意,不能不出头,如果放任不管,他就不可能做忠臣了。所谓忠臣,多数是以国家利益,朝廷利益,君王利益作为自己的行为准则的,这是长期所受到教育的结果,俊奎从小就生长在官宦之家,既然做官,就不可能逃离这个准则。

俊奎知道,廑的迁都计划,激怒的是整个贵族和官场,从利益角度来说,无论是贵族还是官场,都不愿意廑迁都,最后双方大闹是一定的,最后结果是什么他不敢预料,也害怕产生最坏的结果,因此在听说贵族集体请愿后,被大王拒之门外,恐惧是一定的。俊奎是知道廑这个大王是怎么上位的,如果最后时刻,不是他和雄飞倒戈,廑能不能坐上大王的位置就很难说了,而他在屁股下面椅子还没有坐稳的情况下,就发出这样混蛋的旨意,难道没有去想,这样做会把自己放在火盆上烤?

现在的俊奎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坚持自己的主张,如果当初自己不是反转,雄飞就可能和自己站在一起,加上贵族元老的力量,事情可能是另外一个样子,廑也就不会上台。但是后悔没有用了,只能做亡羊补牢的事情,至于结果如何不能管了,如果廑一意孤行,就必须联系大臣和贵族,废掉廑的王位,重新选择君王。就因为拿定了主意,俊奎才决定去冒得罪廑的风险,劝阻廑的胡作非为。

廑正要和三个美女去快乐,廑贸然闯宫,自然不会高兴,虽然勉强接待了俊奎,脸上却如挂了霜般地阴晴不定。俊奎自然看出来了,只是此刻他顾不得廑是不是开心或者闹心了,因为他要拯救处在风雨飘摇之中的朝廷。

“俊爱卿入宫有何紧要的事情?”最先开口的是廑。

“请求大王出去安抚大门外的元老贵族。”俊奎没有说废话,直截了当地回答廑。

“孤并没有请他们来,就因为他们的出现,孤不得已撤销了朝议,这够宽大了,孤不想见他们。”廑说出了自己的理由,脸上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大王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找大王请愿?”俊奎看见廑这副表情,心理是说不出的厌恶,但是只能压住心底里的愤怒说。

“不想。”廑的回答干脆,并不掩饰心理的讨厌。

面对这样**裸的回答,俊奎一时间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明白廑对贵族的怨怼无以复加,这自然和当初他们要推举孔甲做大王有关系,但是做臣子的,不能把某些隐私戳破,维护大王的脸面,也是做臣子的分内事情,因此俊奎才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不说肯定不行,他进宫的目的是要缓和大王和贵族之间的矛盾,如果双方的矛盾,弄到不可调和的地步,最后就可能爆发内战,因为凭几家贵族拥有的政治影响力,财力,想推翻混蛋君主还是不难做到的,这是由奴隶社会的制度结构决定的。贵族在国家中拥有的政治权利,经济权利都是非同一般的。

“大王虽然不想知道,臣却不能不说,他们是为反对大王的迁都而来找大王的。”俊奎说,他不能让廑装傻,如果那样,后面的谈话就没有办法进行了。

“孤是大王,难道他们靠人多就可以挟持孤?那还不如让他们来坐大王王位好了。”廑说,这是泼皮无赖不讲理的打法。

俊奎再有涵养,面对这样一个低素质的大王,忍耐也达到了极限,况且他本来就不是那么有涵养的人,就说“大王,这样做会死人的,元老中很多人身体状况不好,他们是没有能力长跪的。”

“他们死活和孤有什么关系,不是孤请他们来的。难道爱卿不知道,他们过去就一直看不起孤,一直在和孤作对,现在孤已经成为大王,他们还是这副德行。”廑气呼呼地说,一点不给俊奎面子。

俊奎目瞪口呆,他抬出了元老会死人的硬牌,廑居然无动于衷,俊奎明白,这样的谈话是很难进行的,再往下说,廑就可能转移矛盾,将怒火撒到自己身上,那样一来,问题就更没有办法解决了,因此只能压下心理的火气对廑说:“臣告退。”

既然话不投机,俊奎只能选择告辞了,他并不是怕廑把火撒在自己身上,而是明白,吵架不能解决问题,只能加深对立,而看廑的做人做事的方法,分明是个没有成熟的孩子,一个成年人和孩子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因此撤退就成为了唯一的选择。只是当他走到大门口,想想这样回去是不行的,万一元老中,真有人因为跪地时间长而一命归西,很可能激起京城所有贵族的怒火,那样一来,事情就不可收拾了,俊奎自己出生在贵族家庭,当然知道,一旦贵族抱团,其力量大的难以想象。

“不,不能走。”俊奎收住了脚步,只能另想办法。突然,一道灵光在脑海里出现,就迈步走向了后宫深处,决定去找蓝屏太后。记得当初彭伯说过,廑不愿意做大王,他请来平谷之后,平谷就先是说服了蓝屏,最后由蓝屏出面,说服了廑。如果这一招不管用,就召集雄飞,屈非等重臣一块进宫劝谏,一定要让这件事情得到妥善解决。

就在俊奎决定去找蓝屏的时候,屈非和雄飞联袂到了,他们和俊奎一样,都是快要走到家里的时候,接到仆人的报告,知道贵族请愿,被大王拒之门外的事情,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因此就联袂来了。俊奎看见了他们,当然知道他们是为什么来的,就把自己见到廑之后,两个人的谈话内容告诉了他们。两个人顿时感觉为难,既然俊奎碰了钉子,自己去见廑的结果也不会好,但是已经走到了门口,就此打道回府,面子上下不来,于是决定面见廑,如果廑还是一意孤行,他们也尽力了。

俊奎离开之后,廑非常生气,主要是感觉俊奎作为朝廷重臣,在自己遇到麻烦的时候,不是在帮自己,反而替贵族出头,心说这不是要反叛么?难道俊奎不知道,自己在端谁的饭碗?让自己像贵族认输,那是直接打脸?这些贵族本来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父王出任大王的时候反对父王,自己做了大王又反对自己,骨子里就是一脑袋反骨,这些人就是死光光,和自己何干?反而落的耳根清净。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之所以不愿意留住京师,就和他们有关系。如果把别宫当做王宫,斟灌氏和斟鄩氏的族长,贵族会非常高兴的,他们才不会反对自己。这样一想,廑就更觉得非搬迁不可,就在这个时候,太监班头来报告,屈非和雄飞联袂来见。廑的眉头皱紧了,知道他们来没有好事,准是和俊奎一样,来帮贵族说话的,真想把他们赶走,但是最终没敢这样做,让他们两个走进来了。

看见一脸阴郁的廑,雄飞就看看屈非,眼睛里要说什么,屈非自然是明白的,但是他不怕,因为来的时候就想明白了,会惹廑不高兴,可是屈非又清楚,这件事不能任其发展,就是廑不高兴,该说的话也得说。虽然彭伯临死的时候指明了自己今后的道路和处境,屈非还是不舍得现在的官位,不想隐居,毕竟自己年龄不是很大,家里还有一大家子人,如果自己就此退出官场,隐居松山,生命就等于结束了,心有不甘,所以就不想改变自己。

“大王,臣知道大王为什么不高兴,但是大王是不是也知道臣为什么不高兴?”屈非开口提出了一个,对于廑来说是个哲学范畴般的问题,廑听后眉头皱的更紧了,因为高度自我的廑在想:孤为什么要知道你们为什么不高兴?有这个必要,有这个义务?就因为他这样去想问题,所以廑并不想回答屈非的问题,就用鼻子里的“哼”代替了回答。

“大王不愿意回答臣的问题?还是不敢回答?臣不知道。但是臣知道,臣不高兴大王不会在乎,大王自己不高兴,大王一定是在乎的。但是臣想告诉大王的是,大王可以不在乎臣一个人不高兴,因为臣一个人不高兴,不会对朝廷工作产生致命影响,如果很多人不高兴,大王就必须注意了。”屈非并不是哲学家,之所以能够说出这番带有哲学味道的,绕口令似的规劝,是充分地打了腹稿,和他过去说话方式,思维方式,进行了彻底颠覆,因为他没有办法不去改变,彭伯已经点明他处在悬崖边上,如果不想很快地摔下去,改变是必须的。但是因为性格的原因,他又做不到洗心革面般的变革,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说出的话就像不是从过去的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廑对屈非的变化感觉深,感觉不可思议,因此就打断屈非的话说:“屈爱卿,你原来说话不是这样的,想说什么,为什么不能直来直去?你知道,孤不喜欢听话的时候多费脑子。”

屈非当然知道这样做别扭,自己也分外难受,如今看见廑讨厌自己的说话方式,意识到改变自己容易,改变别人很难,如果让廑不喜欢自己,那就意味着早早会从廑的身边离开,危险立刻就会来到,因此决定恢复原来的自己,不再做赌博似的改变。

“大王,臣想告诉大王的是,在王府外面下跪的贵族元老,他们不仅仅是代表自己,是在为京城所有的贵族,富户发声,难道大王不明白这里面的可怕?”

说出这番话,屈非感觉到了畅快,像似卡在喉咙里的鱼刺被拔出来。

“爱卿这样说,是在替贵族发声,威胁孤王?”廑顿时变脸了,大声地斥责说。

“臣只想告诉大王,门外的他们不是一群糟老头,是炸弹,非常可怕的炸弹。”屈非既然恢复了本性,说话就不会再拐弯。

“大王是有铠甲护身的,不怕任何炸弹。”廑还是寸步不让,因为他讨厌这些元老,甚至是痛恨他们。当一个人拥有权利,整个身心被报复欲念所控制,自然是不可能有理智的。

面对廑这样**裸地宣战,毫不退让的意志,屈非感觉不认识廑了。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功能呼出区
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