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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八十七章

夏朝传第三百八十七章,“道兄,你去过松山道观?见过新掌门谷雨道长?”屈非问。

“贫道虽然走了不少地方,但是却没有去过松山道观。”平谷回答说,同时奇怪地看看屈非,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以为。

“道兄既然没有去过松山道观,为何对谷雨道长如此信任?”屈非说着,眼里的目光是诧异的。

“原来如此。”平谷笑了。“家父在世的时候,曾经详详细细讲述过朝廷历代大王和松山道观的事情,而且家父对松山道观历代掌门人都很欣赏,曾说,松山道观世世代代奉行忠义二字为治道大法,因此才保持了长盛不衰,还对贫道说过,一旦有过不去的坎儿,可以求助松山道观。既然家父如此相信道观,以他老人家的眼力,自然不会看错,所以贫道才做此推荐。”

“啊!原来利策叔爷是这样说的,难怪,难怪。”屈非信服地说,利策的本事不用说他,大夏国知道这个名字的,谁不敬服?“我去过松山道观,的确如道兄说的一样,风气正而爱民,忠君而体国,是大夏国独一无二的道观,所以历代大王都推崇松山道观为天下第一观。只是有件事情愚弟还是不大明白,道兄是化外之人,为何对俗家之事有如此的洞察了解?对于宵小之辈的阴谋诡计看的这样清楚,对大王和很多朝廷重臣的性格脾性了如指掌?”

“屈兄是想说贫道这样做是不务正业?”平谷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一脸严肃地说:“修道修道,如果脱离社会现实,脱离芸芸众生,难道要在真空里修道?何况贫道这个道长是天外飞来的,在当道长之前一天也没有入过道,因此不会循规蹈矩。再说了,京西道观和别处道观不同,本身就没有清规戒律,不限荤素,允许婚丧嫁娶,除了晨钟晚鼓,道士可以自由出入,因此可以对某些事情做到旁观者清。家父在世的时候,每年王侯将相来这里找家父的不少,家父也是来者不拒,多多为他们出主意。消灾解难。”

平谷说的这些事情,屈非好多都知道,尤其是有关利策的事情,民间一直当神话在流传,彭伯也没少说起利策,每到那时,都是一脸恭敬,可见利策在大夏国地位之高,远远超过了大王,这或许就是利策出家的根本原因。不在官场,名气再大,对大王地位没有威胁,反而容易受到大王敬重,的确是世外高人,平谷这般聪明,或许就是近朱者赤的原因了。

“多谢道兄指教,告辞了,愚弟知道该怎么做了。”屈非说。

“有些事情,贫道站在场外,看的清楚,屈兄本来不缺少智慧,但是因为身在局内,反而容易视而不见。贫道之所以劝屈兄隐退,实在是大势所趋,任何人都不可以和势斗,当势来临的时候,只能顺势而为,此为天道也。”平谷送屈非走到门口,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感慨。

“道兄所说的势为何物?”屈非没有理解平谷话里的意思,所以有此一问。

“大王要去掉阻碍他行使权利的老臣,这就是势。如果大王靠自己的力量这样做,势必会引起朝堂混乱。但是眼下除了大王之外,在朝廷大臣内部也有力量支持大王,更主要的是,场外的主要贵族力量也支持大王,如此就形成了三位一体的大王力量,这就是势。”平谷解释说。

“大王这样做,虽然可以除掉阻碍他胡闹的势,但是朝廷的权利很可能被贵族掌控,因为没有了我们,贵族就可以放手去保护自己的利益,如果大王不同意,他们就会集体闹事,到了那个时候,大王手中没有利剑了,岂不是在自毁长城?”屈非说,他心理清楚,贵族几次为自己挣得权益,之所以没有得逞,就是因为他们这几个重臣在控制朝堂,没有了他们,大王就成为孤家寡人了。

“这样说,你是小看大王了,你们被除掉之后,大王下一步要收拾的对象是贵族,大王可以借助以孔甲为代表的新兴力量,他们在朝堂根基不稳,当然也需要大王的支持,所以一定会成为大王新的利剑?”平谷笑笑说,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朝廷官场这次的权利之争。

“就算贵族最后老实了,孔甲的力量也会成长起来,大王还是不能够随心所欲的。”屈非感觉平谷的话里有不让人信服的地方,因此提出了自己的异议。

“你别忘了,当大王收拾了你们和贵族的过程中,也会培植自己的力量,孔甲如果不依附大王,下场和你们不会两样,而且那个时候,孔甲可以利用的力量没有了,大王想收拾孔甲容易多了。只要大王能够控制住军队和刑部,自己就可以独断专行。”平谷胸有成足地说,因为他知道,大王一个人的力量就是巨大的,除非有几股力量同时和大王抗衡,否则,没有任何势力能够单独对付大王。“当屈兄成为闲云野鹤,这些事情屈兄会看见的,也会看的分外清楚。”

这段话说完之后,屈非就离开了道观,因为他明白了自己不能迟疑,要立刻处理好后事,因此没有回京城,直接去了南北大营,因为他必须把平谷分析的问题告诉葛平,至于葛平做何选择,不是他能够做主的。到了南北大营之后,屈非感觉校场异常安静,这让他感觉奇怪,因为过去每次来南北大营,这里都非常喧闹,都有士兵在操练,像这样安静的现象几乎没有。可是当士兵告诉他,葛平在家里,没有来到军营,屈非就奇怪了,虽然葛平的家就在军营外面,但是现在不是休息时间,葛平应该在工作啊?

带着疑问,屈非去了葛平的家。果然,葛平在家里,正在和妻妾喝酒,大白天的,没有到吃饭时间,葛平和妻妾聚餐,更让屈非感觉了异样。看见屈非突然出现,葛平就命令妻妾退出,把屈非让到了座位上,陪自己喝酒。

“葛兄,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大白天喝酒?”屈非问。

“屈兄没有发现风向变了,大王不信任我们这些人了,不喝酒还能干什么?”葛平说着,亲手给屈非碗里添满了酒,随后和屈非碰了一下,就把一碗酒灌进了肚子里。

“出了什么事情?”屈非顿时紧张起来,看起来平谷的预见没有错,大王要收拾的不是自己一个,真的要对扃留下的重臣下手了。

“大王把他的小舅子栗子派来做监军,而且指明,除了军队训练的事情归我管,其余的事情都由栗子说了算。这个栗子一到任,就调整了南北大营的主要将领,把外戚中很多人安插进来,这些人迅速占有了军营的主要位置。他还告诉我,这是大王的意思。瞧,愚弟治理了二十年的南北大营,就这样被夺权了,我不喝酒干什么?无偿奉献地,给大王打工?我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因此就告病了。栗子喜欢权利,索性连训练士兵的权利都让给他好了,我乐得清闲。”

葛平的性格就是这样,喜欢痛快,说话直来直去,因此就竹筒倒豆子,统统告诉了屈非。见葛平这样说,屈非就把自己刚从平谷那里回来的事情,和平谷对局势的判断告诉了葛平。

“这个,我已经看出来了,既然大王不信任我们,要为亲是用,我就给他们腾出位置,不伺候大王了。”葛平轻蔑地说,他知道,如果不是他在指挥部队的训练和管理,让这个栗子来主管军队,军队一定每况愈下,最后成为不能作战,只会观战的军队。“屈兄,我这个人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如果大王是明君,圣君,我会竭心尽力去辅佐他,如果大王是个庸君,昏君,我不会为这样的大王出力。”

“好,痛快。”屈非本来就想动员葛平离开军营,躲避即将到来的风暴,现在葛平自己做出来,自然高兴。“我们兄弟一块辞官,找个山清水秀之处,度过余生如何?”

“愚弟正有此意,能够和屈兄结伴而居,岂不人生一大快事,只是不知道屈兄要前往何方?”看见屈非要和自己一块避居,葛平感到高兴,因此有了下面的提问。

屈非就把彭伯和平谷的建议对葛平说了。

“想你我虽然不再朝廷做官,我们的年龄还不是很大,没有到混吃等死的年龄,何必要托庇于他人保护?”葛平摇摇头,表示并不同意屈非的提议。

“莫非葛兄有了更好的去处?”屈非有些诧异地问,因为葛平的话里透露的意思是,并不想真正的隐居。

“当年跟随先王远征草原,回来的路上,愚弟闲走的时候,来到了商邑,那里是商候的封地,市井繁华,街市建筑井井有条,民众安居乐业,平常百姓照比一般去处生活水准高不少,后来发现,这里的民居很多人都喜欢做生意,加上商候管理有办法,因此商邑的经济有自己的特色,当时愚弟就想,如果不做官了,做个商家也是不错,他们这里人主要从事的职业是畜牧业。”

“难道葛兄要做个商人?”屈非诧异地问,虽然这个时候商人在夏朝已经有了名号,但是在贵族眼里,做生意属于贱役,商人属于贱人,上不了台面的,葛平的祖先虽然出身奴隶,但是在葛飞时候就已经脱去了奴隶户籍,葛飞本人一直受到大王重用,后来官居丞相,葛家也就自然成为新贵中的代表人物。而葛飞的儿子凸冉更是青出于蓝,不但官居丞相,还是当时朝廷的第一军事家,是大王依为长城的重臣,名声超过葛飞多多,葛家由此盛极一时,成为京城内外无人不知的大门大户,这样家庭出来的精英,葛平不做官之后,居然要去经商,屈非当然会感到不解。

“商人没有什么不好,连商候全家都经商,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当官是从政,从政是为了掌握朝廷的部分权利,既然你我辞职了,朝廷给的权利没有了,那么去经商,赚取多多银子,那时我们就有钱了,没有政府权利,手里有银子,一样在社会上有话语权,有存在感,不用依附他人,仰人鼻息,有何不可?”葛平不以为然地说。

屈非感觉葛平的话有道理,但是没有立刻回应。

屈非之所以轻视商家,不重视商候,和他不了解商候家族渊源有关系,要知道,商候的祖先并不是寂寂无名之辈,而是在华夏历史上占有重要位置的契。契是帝喾的儿子之一,出生后不久就和帝喾其他儿子一样,被封为候,封地在商邑,所以被称为商候。帝喾的儿子帝挚继位之后,因为妒忌几个哥哥的才干胜于自己,就把尧,弃。契等人赶出了京都,让他们回到自己的封地,后来因为帝挚昏庸无道,遭至天下诸侯反叛,大家推举尧出任大王。尧继位之后,为了恢复祖先基业,治理好国家广招贤才,把有能力治国的兄长契和弃,先后从封地召回,让他们帮助自己一同治理国家。契提出了在教化民众的同时,强调法治,为尧的统治做出了很大贡献,因此就被当时的朝野誉为贤候。葛平说的商候就是他的后人。

商邑之所以成为商业都城,和契的孙子相土有关系,相土是启执政时候的大臣,官封司马职务,精明强悍,头脑灵活,做事情实实在在,脚踏实地,喜欢不拘一格去创新。中老年回到封地后,发现商邑贫穷,因为当时的主要财富出自土地,而商邑的民众多以放牧为生,生活必须的粮食,蔬菜都要拿牛马去换。当时的牛马既不能耕地,也不能运输,只能作为肉类食品进入市场,价值自然就有限。而就当时的整个社会生活水平来说,很多人吃饱饭都是奢望,哪里有多余的钱财去买肉吃?能够吃的起肉的富户少之又少,这样一来,牛马在市集上的价值就严重打折,因此,当地人怎么可能不穷?虽然当地也有人靠做生意为生,但是人拉肩抗,生意只能就近做,走不了远路,如此一来,就把市场局限在有限的范围之内,真正的商品差价赚不到。

相土回到封地后,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决心改变状况,让封地的人能够吃饱饭,能够成家立业,因此就带领侯府人经商,发明了用牛车,马车做运输工具。这个发明解决了商业贸易中至关重要的问题,运输,因为解决了运输问题,地域远近就不再成为困扰商人发展壮大的问题,市场就不用局限在商邑附近,临近的州县都成了市场,然后逐渐走远。走的越远,视野就越开阔,发现的商机就越多,经商的局限性就越小。到了后来,很多州县跟着学,牛马车运输工具成为主流,但是新问题出现了,商邑养的牛马过剩,远处的很多州县缺少牛马,有的州县更是严重缺乏,相土很快发现了商机,就从本地收购牛马,运到远处缺少牛马的州郡去卖,这一买,一卖,收获的是暴利,他需要付出的,是走路的力气而已。而在当地出售完牛马之后,他的运输车上,装满了商邑本地人缺少的金银和各种陶器等生活用品,回来又赚一笔,来回不跑空堂,几年下来,相土指挥的贸易团队,赚取了数不尽的真金白银。只是相土并不自私,把这种赚钱方法告知商邑的民众,因此大量的商邑民众开始了商业活动,商邑自然就变的富裕了。因为专业的商品贸易出现,导致了名不见经传的商邑变成富裕的城郭,后来的人们就把契的后人相土称为商人的祖先,商邑也被称为商都,到后来成汤建国,国号也被叫做“商朝,”这是后话。

其实职业商人的出现,不但打通了流通领域最需要的通道,也给后世的经济发展创造了关键的机遇,现代社会的每一步发展,都离不开商家的贡献。

当葛平简略地说了商人的一些活动之后,说了商候带头经商的经过,屈非被葛平说服了,同意和他一起去商邑居住,经商。决定了去路之后,回到家里,屈非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早晨,屈非就来到王宫,请求大王接见,廑似乎正在等他,命令放进来,随后就从床上爬起来,不想装病了,因为他意识到屈非找他来干什么,就来到了待客室。屈非看见廑之后,简单地行了礼,就态度诚恳地对廑说:“大王,臣感觉对不起大王的信任。大王把刑部这样重要的部门交给臣管理,臣却辜负了大王的希望。大王明察秋毫,发现了许多臣没有发现的弊病,这是臣放任部下的后果,因此臣以为,此罪应诛。如果大王宽大为怀,肯宽宥臣下,臣愿意辞去刑部主官一职,闭门思过,以后不再进入官场,请大王下旨。”

一切就像平谷判断的那样,廑本来就不想要屈非的命,只是对他掌握的权利不放心,当然,是因为这次他和贵族站在一起反对迁都不满,但是屈非毕竟和俊奎和雄飞不同,始终坚持推举自己做大王,从这一点来说,他对自己家族是忠心的,因此拿掉屈非是情不得已,刑部和军队一样,不掌握在自己手里,睡觉不踏实,因此只要屈非交权,绝不想为难他,就说:“爱卿虽然有过失,但是对朝廷还是有大功的。孤的意思是让爱卿暂时休息,等候风头过了,孤再启用爱卿,没有想到爱卿会主动辞职,这叫孤如何舍得?”

看见廑在那猫哭耗子假慈悲,屈非强忍住作呕的欲望,装作感激涕零地说:“多谢大王心地仁慈,臣老了,精力不够用,才干也油尽灯枯了,待在朝堂也只会给大王添乱,还是早点下野为好,这样一来,臣也可以过几天清静的日子,请大王批准臣的请求,臣会感激不尽。”

“爱卿想好了,真要走?只是不知道爱卿去哪里休息?是不是留在京师?”廑看见屈非态度坚决,不想装了,就问。

“留在京师睹物伤人,何况臣的仇家也多在京师,臣要去别处,寻找清静的地方,颐养天年。”屈非回答说。

“孤知道爱卿做官两袖清风,去外面重建家园非常不易,孤让国库出五千银子给卿做安家之用。”廑说到这,倒是有些伤感,因为他明白,屈非之所以在京城得罪很多权贵,是为了朝廷。做官这些年来,除了俸禄,屈非从来不接受馈赠,这样的官员的确不多。如果屈非肯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怎么舍得放弃?

“大王,银子不用了,臣过惯了清苦生活,银子带多了,走路也不安全。只要大王同意,臣明后天就离京,今天算是最后一次目睹天颜,以后能不能够见到大王不好说了,请大王接受臣的最后一礼,臣就告退了。”屈非说完,恭恭敬敬地给廑行了大礼,随后告辞了。

但是廑喊住了屈非,他做人虽然凉薄,只是还没有到狼心狗肺的地步,看见屈非不但辞官,连朝廷给的安家银子也不肯收,多多少少有些不忍,就从腰间摘下玉佩送到屈非面前。

“这个玉佩是先王留下的御用之物,各地主要官员,诸侯都认识,以后爱卿遇到了过不去的难关,拿出玉佩,官员们会出手相助的。”廑说着,把玉佩递到了屈非手里。

这次屈非没有拒绝,因为他知道,玉佩的确有大用,自己身在异乡,说不定会遇到过不去的坎。“多谢大王。”

目送屈非脚步蹒跚走出大门,廑伤感了几分钟,随后就被巨大的喜悦俘获了,他没有想到号称朝廷中,第一个人男人中硬汉的屈非,只是一个回合就高举白旗,交出了的手中的权利,而这个权利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大王,你怎么走出卧室了?你的病?”鸟儿突然出现在会客室门口,发出大声惊呼,吓了廑一跳。

“闭嘴。”廑说着指指嘴巴,然后才压低声音说:“你想让王宫的人都知道?”

鸟儿这才知道廑的病好了,一直在装病,只是廑为什么这样做,她不知道,于是一边跟着廑走向卧室,一边小声地问:“大王,你这是唱的什么戏啊?什么人在逼你装病。”

“孤要收拾一些人,又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怎么办?当然只能装病了,让别人去做孤王想做的事情。这样一来,外界就不会想到孤的身上,因为孤是病人,对不对?”廑笑着说,“孔甲他们以为孤王是傻瓜,想利用孤,岂不知孤是将计就计,反而让他们充当了杀人的先锋。最后被收拾的人只能恨孔甲,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大王要想杀人,杀就是了,难道还有人阻挡大王不成,何必弄成这样玄虚?”鸟儿皱起了眉头,她本来就没有心术,当然不喜欢这些蝇营狗苟的勾当,况且在她心目中,廑是无敌的大王,根本就不需要动心思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现在的做法,未免有失脸面。

廑看见这些事情和鸟儿说不明白,就告诉她。“鸟儿,在朝廷的官职中,有两个官职最重要,一个是管军队的官员,一个是管司法的官员,如果这两个官员不服从孤的指挥,国家就会出乱子,孤的座位也会不保,所以为了孤和王妃的安全,这两个职位必须掌握在孤信任的官员手里。但是现在这两处的主管官员,都不是孤信任的人,他们自身又没有错处,因此孤虽然是大王,也不能随随便便把他们拿下来,这个时候需要有人去做孤不愿意做的事情,这叫借力打力,你明白没有?”

“贱妾明白了。”鸟儿眨眨眼睛回答,这次她真的明白了。“大王的目的达到了?”

“屈非递了辞呈,他是主管司法的官员,另外一个也会这样做的,因为他在军队的权利被削去了不少,恐怕想干也难干。只是如此一来,主管司法的官员没有了,孤希望有人能够补这个缺。当然了,这个人必须绝对服从孤,对孤忠诚。”廑回答说。

“大王,我表哥黑虫对大王一向忠心,绝对会服从大王的指挥。”鸟儿说,她一直希望娘家人能够多多地来京城,在官场多多地帮助自己和大王。

廑一怔,随后点点头,他对老一辈的外戚没有好印象,因为他们和王族,老贵族捆绑的紧,给自己制造了不少麻烦,但是自己也不能没有外戚帮助,已经想到了树立新外戚的威望和权势,因此鸟儿的娘家人是首选,因为自己最宠爱鸟儿,至于这个黑虫是不是刑部主官的合适人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服从自己的指挥。

“好,就让虫儿干。”廑当机立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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