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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九十三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九十三章,廑的自我毁灭,缘于他的过度荒唐,从他坐上王位,多数时间暴饮暴食,荒淫无度,每天晚上需要两个以上的嫔妃侍寝,经常彻夜鏖战,铁打的身体也经受不住这样的透资,因此,早早去见上帝是必然的,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早死,结束了荒唐的时代,给另外一个阴谋家孔甲上位提供了契机,历史从此真正地进入到了孔甲时代,加速了夏朝的灭亡。

孔甲这个人是聪明的,是不降晚年得到的儿子,属于懂事很早的那种人,因此在不降就要告别人世间的头几年,当时的他只有五岁,就责怪不降不应该把王位留给扃,应该留给自己,在他看来,扃并不是很聪明,自己比扃聪明多了。这个时候的不降不可能更改自己的任命,因为扃实际上管理国家几十年了。

不降当然知道,扃并不是很聪明的人,但是比他的那些年龄大的王子优秀多了。不降之所以看好扃,也不是因为他的聪明睿智,而是他忠于国家,勤于任事的高尚品德,知道扃会竭心尽力地为国家服务,他死后,会保住国家的昌盛强大,而自己的那些儿子如果得到这个位置,一定会把国家当成自家的后花园,欲取欲夺,任意施为,最后会葬送国家。就这一点来说,不降看的很准,直到扃告别世界,他也没有荒唐过,没有去享受灯红酒绿,一直在克勤克俭,任劳任怨地工作,直到死亡。

当不降死去,扃全权掌管国家,孔甲发现 ,自己由备受宠爱的王子明星,开始不那么受人待见了,道理很简单,扃虽然对他不错,但是扃更多的精力用于处理朝廷事务,多数时间忙于国事,后宫的事情没有时间过问,并不是他故意冷落孔甲,同样,对于自己的儿子他也没有时间教诲,因此,实际上掌管后宫权利的人是王后和嫔妃,而王后和嫔妃对于不降没有感恩的心理,加上又有自己的子女,当然不会把心思用在孔甲身上,这样一来,被冷落,失去平衡的心理就长时间地攫住了孔甲的心灵。

后宫本来就不是净土,既然主人对孔甲不是那么待见了,伺候他们的太监,宫女,仆人,当然要看主人的眼色行事,把更多的殷勤和爱护放在王后本人,和她们的子女身上是必然的。这对孔甲形成了另外的打击,深深感到了人情冷暖,权利的重要。因为不降在的时候,当今王子,公主享受的一切,自己并不缺少,当保护人不降离去,眨眼间一切就都失去了,这种失落任何人都会有,何况孔甲比一般孩子懂事早?

就因为懂事早,伤害就重,就容易导致孩子的心理变形,这就是为什么单亲的孩子,或者孤儿,多数都有心理疾病的原因,这种疾病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会伴随着人的一生。因为早早就对权利的重要有了清醒地认识,从此在孔甲的心底就竖起了这样的丰碑:做大王,一定要做大王,因为只有做了大王,自己才可能为所欲为,被众人宠爱。一个人,当他树立了明确的人生目标,就会按照这个目标走下去。

孔甲一方面在宫里遭受冷落,怠慢,另外一方面,走出王宫的时候,却得到了很多贵族的宠爱和希冀,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待遇,因为多数王公贵族对于扃继承王位不满,认为这个王位应该是不降后代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扃属于“篡位,”所以就把王位归正的希望落在不降儿子身上,而在不降众多儿子中,他们发现,孔甲各个方面的能力,优于其余王子,因此自然而然地,就把希望落在了孔甲身上,对他特别关照和友好,就在情理之中了。

当孔甲渐渐长大,尤其是扃安排孔甲去做事情的时候,他们都在暗中相助,这就非常突出地表现出了孔甲的杰出,而孔甲本人和扃并不知道。在孔甲看来,自己本来就是嫡系的王家血脉,聪明是天生的,会做事,能够做好事情是必然的。而在贵族看来,不降的儿子就应该是王位的继承人,孔甲又这样地优秀,应该拨乱反正,成为王位的真正继承人。相比于孔甲,廑就差多了。所以有意识地给孔甲上位造势就成为必然。

当然了,这样的局势很快就被彭伯等忠于扃的大臣发现了,他们自然就会对扃进行提醒,扃虽然算不上多聪明,但是当他得到提醒,进行观察之后,非常吃惊。他可以给孔甲需要的很多东西,用来回报哥哥不降对自己的关爱,但是有一样东西是不能够给孔甲的,何况后来他发现了孔甲人品不好,在他面前常常演戏,阳奉阴违,就更不可能给孔甲登上王位创造机会了,因此,就有意识地打压孔甲。虽然,仍旧给孔甲事情做,但是都是不能出头露面的,不容易为民众重视的事情。而出头露面的风光事情,容易出政绩的工作,一律交给廑去做,为了不让廑出错,还明白无误地告诉彭伯,暗中给予廑帮助。就当时的朝廷大臣来说,彭伯的工作能力是数一的,有他关照,廑当然很难做错事。

如此一来,在扃离开世界的后期,廑的名声渐渐鹊起,很多大臣感觉廑的工作能力胜于孔甲。不仅如此,扃还给廑准备了四个辅助他的重臣,加上主掌南北大营的葛平,其实是五个重要大臣来支持他,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扃突然死去,没有明白无误留下继承人名单的情况下,贵族又全力推出孔甲,孔甲自己倒不热心的缘故,那会的孔甲当然想当大王,甚至想了二十多年,做梦都想,但是他在审时度势之后明白,扃给廑做足了功课,朝廷重臣都是保皇派,军队主官支持廑,这个时候和廑争夺王位,赢面很小,虽然贵族势力看起来强势,但是朝廷真正的权利掌握在扃任命的几个重臣手里,贵族的气势是华而不实的,赢面小。如果输了,不仅仅做不成大王,还会失去廑的信任,这是致命的,因为廑一旦成为大王,而他失去了廑的信任,就等于失去了大王信任,那么再想出头就难上加难。如果不可能做朝廷重臣,就很难有曝光的机会,没有曝光的机会,时间长了,不仅民众会忘记自己,大臣会轻视自己的存在,就是拥护他的贵族也会失去耐心,渐渐将他抛弃,因为他清楚,很多贵族元老之所以希望推举自己出任大王,本身是有野心,有利益的,如果他们看见这种利益不可能兑现,谁还会愿意和大王作对?

孔甲权衡了利弊之后,开始的策略是坐山观虎斗,后来就主动站在了廑的一边,在廑需要的时候,投下了至关重要的一票,这虽然是在赌博,但他相信自己的选择不会错,事后的事实在告诉孔甲,他这一注押对了,廑原本就相信自己,看重自己的能力,关键时刻自己又和他站在一起,当然就更加信任自己了。果然,当廑坐上了王位,他则毫无悬念地成为了朝廷重臣,进入了权利中枢。如果当时的判断出现失误,或者利令智昏,政治前途就可能被葬送了。

上天似乎要给他夺取王位制造方便,廑上位时间不长,廑的最大靠山彭伯病重,随后去世了。随后廑就开始了原形毕露,放出了第一个昏招:迁都。迁都不仅招致了所有贵族的反对,也招致了大部分大臣的反对,尤其是支持廑的几个重臣都反对迁都,而这几个重臣是朝廷柱石,也是孔甲夺取王位最大的绊脚石,孔甲当然不会放过机会,竭尽全力地帮助廑打压这几个大臣,最后如愿以偿地,害死了俊奎,逼走了屈非和葛平,自己也顺利地坐上了左相位置。

但是孔甲此刻并没有开始夺权,因为他明白,自己虽然是第一丞相了,根基还浅,很多大臣并不信服自己,朝廷的两个关键位置:刑部和兵部大权还掌握在拥护廑的人手里,这两个部位的负责人是廑娘家人,自己很难让他们倒向自己。除非有一天,绝大多数大臣和自己一条心,众多贵族和自己一条心,那时自己才可以采取夺权动作,因此在迁都这件事上,孔甲不是阻拦,而是全力支持。这样做,一方面可以取得廑的绝对信任,另外一方面,让廑彻底失去民心,因为只有廑彻底失去民心,他夺取王位的时候,才不会让民心倒向廑的一方。

最后廑的迁都顺利实施,个人威望也降低到了历史最低点,而上天开始惩罚廑,迁都之后,天灾不断,怪事频出,最后还降下了百年难遇的大旱。朝廷的国库已经因为迁都,被廑挥霍一空,面对大批需要救助的民众,国库拿不出银子,眼看着灾害在无限扩大,民众怨气冲天,纷纷大骂廑是昏君。把天气大旱说成是廑违背了上天的意思而遭到的惩罚。面对这汹汹民意,饿殍遍野,一向不问朝政的廑急了,但是却拿不出一点办法。孔甲感觉时候到了,准备夺位。

廑这个时候病倒了,而且病势沉重,孔甲悄悄问了看诊的御医,御医告诉孔甲,廑的病是无法医治的肾亏,就是说,廑提前透支了肾里面的主要养分,任何药物都很难让廑起死回生了,有了御医这个消息,孔甲明白,自己原来的计划不用了,面对一个就要赴黄泉的垂死之人,用武力夺权,留下政变的恶名,不划算。因此孔甲彻底地放弃了原来的想法,反而对廑的看似问候,汇报工作更勤了,这进一步筑牢廑对自己的信任,因为按照目前朝廷的状况,权利控制在自己手里,如果廑有了不测,就算他不把王位留给自己,也是留给儿子,而廑的儿子非但年龄小,而且各个平庸,那个时候自己想夺权,同样是易如反掌,所以孔甲不着急。就在这个时候,天空出现幻日,而饥民在王宫外面聚集,本来已经心力憔悴的廑,哪里受得了幻日的打击,油尽灯枯,留下遗嘱,让孔甲继承王位。

一切都像似算计好的,经过三十年的奋斗,等待,孔甲终于拿到了那顶梦寐以求的王冠,当时的心理算是百感交集。但是他也明白,面对廑留下的烂摊子,必须马上收拾,否则这个王冠可能还没有戴牢,国家就不存在了,因为大旱没有收敛的迹象,饥民越来越多,如果不能够让老天下雨,谁坐在王位上,其实都是坐在火山口上,让老天下雨,是孔甲绕不过的难题。

就朝廷来说,大王殡天是头等大事,但是对于孔甲来说,祷告上天,让老天下雨,比治理大王丧事更加重要,因为到了夏天,老天爷还不下雨,预示着全年绝收,如果全年绝收,洛水周边的城镇居民,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口会饿死,或者逃荒走掉,那就等于说,新都城将面对一个人口稀少的空城,那么孔甲登基之后,又要进行第二次人口迁徙。问题是,这次是全国性的旱情,各个诸侯国人口损失都是惊人的,迁徙民众来京城,就可能引爆诸侯反叛,自从廑坐上王位,诸侯就不那么听话了,有些诸侯有了割地称王的意思,所以孔甲明白,再一次迁徙民众绝对不可以,唯一能够救民众,救京城,救自己的,就是老天爷下雨。因此,孔甲既没有忙于去治丧,也没有忙于去登基,而是一头扎在西郊的祭台建筑工地上,白天晚上亲自督建,逼迫民工加快建造速度。至于治丧的事情,交给了大巫师全面负责。

其实说到这里出现了问题:孔甲凭什么相信自己可以说动老天听他的话而降雨?孔甲的确相信自己有这个本事,古人信神本来就虔诚,孔甲更是超出一般人。他之所以信任皈依,主要就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皈依就以巫师的身份告诉他,他是上天之子。他当时是激动的,因为他一直相信自己和神仙有缘分,当时皈依的话等于在告诉他,他的想法是对的。他和上天不但有缘分,而且交情非同一般,是上天之子,因此以后对于上天,他就更加崇拜了,拜祭的更勤了,他相信,凭着自己和上天的缘分,加上自己的对上天的虔诚,自己提出请求,上天是不会拒绝的。如果上天降雨,驱逐了旱情,自己就是天下人的救星,坐上王位是理所应当的,因此早一天祭拜,早一天就可能达到目的。

在孔甲亲自做监工的情况下,祭台终于提前完工,祭台完成之后,孔甲对整个京城下了命令:明天上午,京城成年人,包括所有的朝廷大臣,王公贵族,都和他一道祭拜天地,如果不到,按照亵渎上天论处。这个罪行判处的时候是严厉的,因此孔甲的指令在今天看起来荒唐,在古时候却是能够被多数人接受的,因此到第二天下午祭拜的前夕,祭台四周就人山人海了,一方面源于孔甲的指令,一方面民众也相信,想去除旱情,这是唯一的方法,因为大王得罪了上天,上天已经惩罚他了,让他早早去了阴曹地府,如果自己不去敬天,说不定上天也会惩罚自己,因此很多京城人是全家男女老少一块来的。

祭台上早已经放好了祭祀用的用品,孔甲也在昨天晚上沐浴更衣,一脸严肃地率领着文武大臣到位了,尽管空中烈日炎炎,一丝云彩也没有,大家个个汗流浃背,但是没有人喧哗和逃跑。当巫师宣布时辰到了,孔甲第一个走到祭台上面,遥遥对空祭拜,焚香,嘴里大声地说着恭维上天的颂词,随后是重要大臣祭拜,然后是贵族元老代表,因为祭拜的人数众多,过程繁琐,祭拜完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晚些时候了,有些饥民顶不住炎炎烈日,加上饥饿,昏迷在地上,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离开祭台周围的,这就是典型的虔诚。

孔甲和众位大臣,王宫贵族当然不会离开祭台,尽管每个人都汗流浃背,昏昏欲睡,却没有人敢于亵渎神仙,沉重的眼睛,不时地望向远处的天空,希望湛蓝的天空有些变化,哪怕是出现一丝白云,一块云朵也是好的。但是天空像似睡着了,一点变化没有,地面上照旧是热气袭人,整个世界还是像蒸笼。这些人中,只有孔甲心理凉飕飕地,是那种从骨头缝里吹进的冷风,因为他是坚信自己是上天之子的,是百分之百地相信,上天会答应他的请求的,所以他才命令全城人和他一块来求雨。如今所有的祭拜仪式做完了,如果上天没有一点反应,说明自己这个上天之子是假冒伪劣的,是个赝品,如此一来,自己在民众,大臣面前不但失分,而且会变成笑话。将来即使坐上王位,也不会令人信服,因此尽管整个世界都在冒火,只有他独自一个心理在冒冷气。

时间在一点点地过去,天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就在多数民众和大臣失望,元老贵族用怀疑的目光瞠视着孔甲的时候,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起风了。”听见喊声的人都浑身一震,任何人都知道,风是雨的先行官,风来了,雨就不会远了。但是也有人在嘟囔:哪里有风,活见鬼了。说这话的人是没有感觉到凉爽,因为来的风很小,人群太密集,在中间的人群的确不容易感觉到起风。

祭台上的孔甲感觉到了,大臣和元老也感觉到了,毕竟他们身在高处,孔甲全身绷紧,抬头望天,双手作揖,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谁也听不懂的话语。很快地,风比刚才大了,远处的天际居然出现了一浮云。啊!顿时有人发出了惊叫,随后又上来一块浮云。台上的大臣,元老不约而同地看着孔甲,眼里是说不出的敬畏和欣喜,因为他们一直希望夏朝的朝廷由孔甲当家,如果今天老天爷给面子,那就证明孔甲的确是上天之子,证明他们没有看错,孔甲不是凡人,就应该是夏朝的大王。

风越来越大了,云彩已经不止是单块的出现,而是成片的黑云出现了,老人们都知道,这种积雨云的出现,就意味着雨的确要来了。因为四十多天没有看见一滴雨了,眼前的一切证明雨就要来了,台下有人大哭起来,随后哭的人更多了,台上的人没有哭,却是不约而同地对孔甲作揖跪拜。

“丞相,你果然是天神下凡,快快登基做大王吧?”一个大臣发出了呼喊,跟着很多人都发出了呼喊。当然台上的呼喊被台下的人听见了,台下就呼啦啦地跪倒了一大片,民众异口同声地喊起来。“丞相,登基做大王吧!”

孔甲暗暗地笑了,这种众望所归的情形正是他需要的。

随后,乌云再也不是慢腾腾地行走了,而是在飞快地在聚集,赶集一般地在聚拢,尽管祭台上方还是艳阳高照,但是西北边天空变的漆黑一片,紧接着,一声暴响在空中出现,这声音比春节的爆竹还让人喜悦。霎时一柄柄利剑般的闪电划破空中,瞬间,把乌云切割的七零八落,显然,暴雨就要到了。果然,只用了片刻间,祭台上方的艳阳就被蜂拥而上的乌云吞没,顷刻间,雷声,闪电结伴而来,然后就是豆粒大的雨点,劈头盖脑地砸下来。所有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雨包围了,浑身湿透了,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喜悦,因为他们知道,雨来了,旱情结束了,他们不用逃荒要饭了,远离了死亡的亲吻,而这一切和即将上任的大王——孔甲有关系,因为他是上天派来拯救万民的。于是有人就大喊起来。“大王万年。”

随后喊声淹没了雨声,因为这是万众一同的呼喊,孔甲真的成为大神了,提前封王了。这一刻孔甲等待了几十年,因此喜悦的浑身颤抖是必然的。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上天之子,但是没有几个人认可,反而有很多人发出了嘲笑,现在他知道,整个世界不会嘲笑自己了,那种幸福感可想而知。所以坦然地接受了民众的欢呼,脚步缓慢地走下祭台,在民众的呐喊声中,在暴雨的陪伴下,像城内走去。因为他的任务完成了,他为万千大众求来了雨,等于拯救了万千民众,如此之功,可以和先祖大禹媲美了。

当侍卫赶着他乘坐的马车走向丞相府邸的时候,他大声地喊停了,孔甲感觉既然万民已经喊自己为大王了,虽然登基的程序还没有履行,那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实际上自己就是大王了,而且是伟大的君王。先王廑祸害了朝廷和国家,引来了天神震怒,降罪于大夏国,差点让整个大夏国沦陷,是自己出手祈求上天,把垂死的大夏国救了过来,如此大的功绩,理所当然地应该住进王宫,接受王后,嫔妃的朝拜,或许她们已经等不及了,要知道,偌大的王宫没有了男人,不等于画地为牢了。再说,廑临死的时候不是要求自己保护后宫嫔妃和王**女,不住进王宫,如何保护?因此他告诉侍卫长,从今天开始,就在王宫就寝了。

“丞相,是不是把家人搬过来?”侍卫长樊迪问。

孔甲先是一怔,这才记起,自己既然做了大王,那么原来娶的老婆,妾的身份都应该变了。老婆的称呼应该是王后,妾的称呼应该是嫔妃,但是孔甲实在不想这样做,原来老婆的长相,风度,学识,家庭背景实在不配做王后。孔甲的老婆是孔甲二十多岁时候娶的,按照门当户对来说,他是不降的儿子,正宗的王子,能够匹配他婚姻的女人,要么是顶级贵族,王侯将相的子女,要么本人有倾国倾城之貌,他可以看在相貌上娶对方为妻,就是因为这两条过于苛刻,孔甲一直过了二十岁,还没有贵族家里的人对自己产生兴趣,当然道理简单,那时他是个过气的王子,脾气还不好,娘家一般,因为他是不降妃子所生,算不上正宗嫡亲。

大贵族,王侯将相要结亲,他们首先需要的是身份对等,将来可以壮大自家的力量,双方可以互相借助,像孔甲这样过气的王子,社会价值,经济价值都低,他们自然不会主动去结这门亲,如果孔甲肯低下身段,或者可以找个中等的贵族结亲,偏偏孔甲心高气傲,不肯低下高贵头颅,如此一来,就把自己靠到二十七八岁,这样一个年龄,在当时来说,不是大龄男人,而是老年男人了。他可以忍受,母亲却忍受不了,逼他不管娶谁,不能不结婚了。就这样,他只能委屈自己,娶了一个中等偏下的贵族家长女结了婚。这个女人非但家境一般,长相一般,还缺少生活乐趣,因此在孔甲进入朝廷大臣行列,手中有了权柄,就再也不想忍受了,就又娶了两个贫民家的女孩做妾,她们虽然没有高贵的家庭,但是有相貌,有女人本色,因此孔甲对待她们,远远超过正宗妻子。现在侍卫长问,他才感觉还真是问题,如果让自己的黄脸婆做王后,实在不愿意,就决定先不搬家,想明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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