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三百九十四章
“樊迪,你说孤突然出现在王宫大门,是不是会把娘娘们吓坏了?”孔甲没有回答侍卫长樊迪的问话,反而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小人猜不会,她们倒是会乐坏了。”樊迪诡秘地一笑说。
“为什么?”孔甲当然知道樊迪话里要表达的意思,但是自己故意装作不知道,想让樊迪说出来。
“这不明摆着,先王去世后,偌大的王宫里没有了真正地男人,而王宫里的娘娘正当妙龄,一个个如花似玉,多寂寞啊!再说了,大王为天下人求了雨,解除了干旱的苦难,天下人都知道大王是神仙下凡,她们当然也知道了这个信息,当然也想瞻仰,亲近,所以小人才断定,她们会热烈欢迎大王。”樊迪说着又是一笑。
樊迪无所顾忌说出的这番话,带有明显的淫邪成分,其实是严重犯忌的。大王可以拥有很多女人,可以夜夜风流快活,但是臣下不可以说,暗示也不行,因为那样说,对大王的形象有损。樊迪之所以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因为他是孔甲同父异母的大哥的孩子,两个人年纪也差不太多,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闹,戏耍,既有血亲关系,又有玩伴关系,而且樊迪特别崇拜孔甲,佩服他足智多谋,因别人不敢说的话,在他来说就无所谓了。
孔甲听后没有回答樊迪的话,只是心理痒痒起来,他本来就是好色之徒,廑在后宫收藏的美女众多,随便拿出一个,都比他的妻妾出色。往日看见美女,虽然眼馋的不得了,但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正经人的样子,因为他知道,廑是不会允许任何人染指他的女人的,因为他本身就是爱美人,胜过爱江山的主。当年为了娶鸟儿做老婆,甚至连大王都不愿意做,是蓝屏母妃告诉他,想娶鸟儿,破坏王家规矩,除非自己是大王,否则是不可以破坏规矩的,因为鸟儿家里是一般性的贫民,自己也是丫鬟出身。这样一个贪恋美色,为了美色才肯做大王的人,怎么可能让别人去碰自己的女人。正因为知道廑的这个癖性,孔甲在廑面前从不越雷池一步。现在当然不同了,自己是大王,廑已经死了,权利在自己手里,不用抑制**了,所以樊迪的话就引出了他心底里的欲念。
孔甲因为心里乱了,就想早一点拥抱美女,所以整个脑子都在灯红酒绿里,忘记了,按照朝廷律例,没有举行仪式的王侯还不是大王,不准独自进入王宫。在先王治丧期间,非但不能近女色,饮酒,娱乐都必须停止,就是穿衣服也不能有颜色,一律缟素。只是一个人**起来,可以套用那句俗语:色胆包天了。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之后,守护大门的侍卫,按照规矩阻止孔甲入内,孔甲才醒悟,自己还不是大王,但是此刻的内心已经火烧火燎,哪里还能够忍耐得住,就用眼睛目视樊迪。
樊迪跨前一步,怒斥侍卫说:“眼睛瞎了,看不见未来的大王?速速通报,就说王爷祭天回归,要进王宫休息。”
侍卫当然知道他是未来的大王,只是没有得到里面的命令,职责所在,不敢私自放孔甲入宫,听见樊迪这样说,也怕自己做的不对,领头的侍卫就命令另外一个士兵入内禀报,孔甲只好坐在车里等候,过了一会,报信的侍卫走了出来,对孔甲说:“王后发话,王爷可以入内,其余人不得进入。”
孔甲当然知道其余人不可以进入,就命令樊迪带人回去,自己一个人往后宫走去。来到后宫正厅门口,鸟儿带着几个宫女,嫔妃在大门口迎接,刚才的指令就是鸟儿下达的,因为王后多少年来吃斋念佛,不管正事,后宫的事情早就由她做主。孔甲带领大臣,贵族求雨的事情整个后宫无人不知,只是大家没有报希望,因为求雨这种事情往往是,不灵的多,灵的时候少,很多时候是在例行公事,做给民众看的,结果这次非但灵验,老天还下了一场透雨,这让后宫的人无不感到惊奇,认为未来的大王果然不是凡人,出手就创造神奇,因此听说孔甲来到,当然不会拒之门外。此刻的天空,雨还在不停地下,虽然没有刚才那样大,也算中雨,因此鸟儿看见孔甲的时候,孔甲已经变成了落汤鸡。
“丞相辛苦,来人,带丞相去大王居室换衣服。”鸟儿打了招呼之后,感觉和落汤鸡似的孔甲没有办法交谈,飞快地发出了后面的指令,因为后宫除了大王就是太监可以进来,如果让孔甲换上太监的衣服,一来不礼貌,二来有亵渎孔甲的意思,因此只能给孔甲换上廑在世时候穿的蟒袍了,好在孔甲过几天就要登基了,算是提前预演。夏朝的人非常迷信,他们认为,如果一个人没有做大王的资格,穿上龙袍,蟒袍就会暴毙而死,正好借着换衣服,检验孔甲是不是可以做个真大王。
片刻之后,孔甲安然无恙地走了出来,和刚才一脸狼狈的孔甲相比,现在是判若两人,非但神采奕奕,而且精神焕发,鸟儿先是一呆,随后命令丫鬟去准备酒菜,既然大王没有了,只能是自己来招待孔甲了。
孔甲这个时候才敢正眼看鸟儿,鸟儿虽然一身缟素,却是难掩妩媚之色,第一次看见鸟儿,和鸟儿的眼睛对视,孔甲就几乎掉魂了,不敢看了,他知道如果把持不住,脑袋就搬家了,但是鸟儿留在脑海里的妩媚,简直是挥之不去的噩梦,现在,这个魂牵梦萦的美女就坐在主位上,离自己近在咫尺,触手可及。鸟儿虽然在后宫里是年纪最大的美女,比很多嫔妃大上一轮还出头,但是只看面相,根本就看不出来,还是那么娇艳欲滴,如盛开的桃花,摄人心魄,难怪廑在后宫有一百多美女,最离不开的,还是鸟儿。孔甲今天不能拥抱鸟儿而眠,晚上失眠是一定的。
那么鸟儿是如何想的,这个出身贫民的王后是个现实的人,当初伺候廑的时候,之所以把廑迷惑住,并不是她有多喜欢廑,因为廑是王子,是大王的继承人,能够得到廑的喜爱,不仅自己可能成为王妃,家族也能一步登天,因此,无论如何也要进入权利圈子里,这样才可以享受在贫民世界里,无法获得的荣华富贵,就因此她才利用自身优势,很快将廑俘获。后来廑做了大王,自己也顺顺当当地做了王妃,其实是王后,因为廑迷恋她,远远胜于王后,她是不折不扣的,不戴王冠的王后。应该说,这个时候是她和廑的蜜月期,因为这个时候的廑,整个后宫没有几个漂亮女人。但是当廑从洛水回来,带来一百多个美女之后,鸟儿感觉廑有点变了,廑新带来的美女有两个鸟儿不能比拟的优势,一个是年轻,这些美女清一色是十六岁之下的姑娘,第二个是新颖,因为洛水民众的生活方式,风俗习惯和京城一带大不相同,因此,她们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缘于本地文化,没有京城贵族女子的矫揉造作,扭扭捏捏,故作痴情,反而开放,爽朗,如朴实的白玉,没有修饰却难掩内在的光滑。见惯了京城一带美女的廑,面对这种朴实的,全新的感受自然是心花怒放,因此,一直独占夜晚的鸟儿不得不和新来的美女进行分食,虽然她聪明,没有像妒妇那样妒火外露,心理的失望是刻骨铭心的,由此打碎了她对爱情专一的认识,明白了,在大王身上是不可能有爱情的,大王的喜新厌旧是与生俱来的,是坐在他这个位置的人拥有的权利。
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当梦破碎,就如镜子粉碎一样,再也无法拾掇起来,重新粘合在一起。那么好吧!既然你是多情王子,我当然只能逢场作戏了。在这个方面,鸟儿是聪明的,绝对不会表现出任何不满,反而对廑的移情别恋表现出大度和宽容,这才让她面对众多的竞争者而没有出局,一直保持后宫领头人的角色,这其实不容易,好在她做到了。
当廑因为生活过度荒唐而早早离开了世界,偌大的王宫没有了主人,鸟儿明白,新主人要来了,自己又处在危险的境地之中,因为就年龄来说,自己处在完全的劣性,而且自己是先王最倚重的王妃。虽然夏朝的宫廷没有规定,信任大王要不要原有的嫔妃,完全是新来大王自己的事情,但是事实证明,后任大王对于先王留下的女人,喜欢的不多,这或许是出于新任大王的妒忌心理,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这样一来,自己很容易被新任大王抛弃,或者边缘化,最后进入冷宫,在漫长的岁月里,敖干身体和灵魂,最后像枯木一样风干而死。每每想到这一点,鸟儿是战栗的,是不甘心的,因为她觉得自己还年轻,还有女人的魅力,家族还需要自己,一旦自己失事,一切都是灾难性的,自己也绝对不甘于就这样结束一生,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她都需要男人。
因此当孔甲德胜归来,不遵守规矩要以未登基大王的身份进入王宫,鸟儿的回答是果断的,命令放孔甲进来,对于她来说,这个时候如果可以亲近孔甲,得到孔甲的欢心,就意味着抢占了先机,至于王家的规矩遵守不遵守有什么关系?只要自己能够达到目的就可以。聪明的人,从来不会被约定成俗的规律,法律一类的东西所束缚,所以他们是时代的弄潮儿。
现在,当孔甲用痴情的目光看着自己,鸟儿明白这个男人心理在想什么,说明自己选择的时机是对的,在男人饥渴的时候给对方几滴水,作用就比甘露还甜美,因此就放下了代王后的架子对孔甲说:“丞相,先王不再了,只能是妾来招待丞相,请丞相不要怪妾唐突。”
这次鸟儿没有称呼自己做哀家,而是谦卑地称妾,这就传递了信号,我不是你的主人,而是你的仆人。
孔甲是经历过世事的人,哪里听不出这里的弦外之音,当然是大喜过望。本来他就垂涎鸟儿的妩媚,如今鸟儿主动露出投怀送抱之意,心理的障碍被解除了,就不想再掩饰什么,因此对鸟儿说:“有王后陪同喝酒,这是孤喜欢的事情。来,为我们初次相逢,干一盏。”孔甲说完,把酒倒进了肚子里。
鸟儿嫣然一笑,随后也把酒倒进了肚子里。
四
孔甲做了大神之后,立即就干了亵渎神灵的事情,廑灵柩还停在王宫里,尸骨未寒,丧事没有举行的时候,就把廑最宠爱的妃子拥入怀里,大睡到天明,只是这件事,就可以知道孔甲是什么货色了,又是多么的胆大妄为。因为这种事情被贵族,王族知道,是大逆不道,丧失人伦的,肯定会群起而攻击。孔甲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是他拿到了权利之后,就不想约束自己的行为了。正所谓,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说的就是孔甲这种人。
早晨起床后,终于占有了鸟儿,心满意足的孔甲,离开了王宫,回到了相府,因为需要他做的事情太多太多,因此,尽管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女人窝,却是不能不离开。大巫师和皈依,雄飞等重要大臣,已经在相府等候多时了,除了皈依,没有人知道孔甲这一晚上去了什么地方,干了什么。看见孔甲来到,大家站了起来,纷纷和孔甲打交道,孔甲却没有心思和他们应酬,因为眼前必须做的大事太多,因此孔甲开门见山地说:“上天已经降雨,最大的灾难过去了,朝廷的工作应该恢复正常。大巫师,大王的丧事准备的如何了?”
“大王,王家丧事按照王家的规矩来做,这个不需要大王操心,只是做丧事,有样东西不能少,那就是银子,现在主管国库的米大人给在下的银子远远不够,希望丞相给予解决。”
听说要银子,孔甲心理咯噔一下,虽然他不是主管朝廷财政的官员,但是作为丞相,朝廷的财政情况如何不知道?因此就没有回答大巫师的话,转而把目光对准了雄飞。雄飞在俊奎被逼死,屈非辞职之后,原来的位置并没有发生变化,因为他没有做出和他们一样的选择,而是选择了服从廑,因此廑就没有为难他,现在,他是三朝元老,也是朝臣中最能做实事的官员,孔甲当然也不想难为他。因为孔甲明白,偌大个朝廷,如果都是酒囊饭袋,无论如何,朝廷的工作无法运转,必须有部分能够做实事的大臣,因此就把自己登基大事交给了雄飞去做,因为这也是刻不容缓的。朝廷不可一日无主,这是天下人都明白的道理。
“丞相,下官的问题和大巫师一样,只要银子到位,丞相需要什么样的登基规模,下官就会搞出来什么样的规模。”雄飞说,经历了廑对忠臣的打压破坏,他知道面对大王的时候怎么做才可以明哲保身了,虽然知道国库空虚,国家又刚经历了重大旱灾,大王登基不应该过于铺张,但是绝对不会说出来,因为官场的磨炼,已经让他炼出了火眼金睛,看出了孔甲和廑是一丘之貉,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听见雄飞这样说,知道又是要银子,孔甲这才意识到,眼下最大的问题是朝廷缺少银子,没有银子,一切重要的事情都只能停摆,因此就把目光投向了米大人。
“丞相,国库没有银子。”米奇倒是想帮助孔甲,他是廑最信任的管家,知道大王的意志就是自己意志这个道理,但是眼下的国库的确没有银子,怕孔甲不信,随后就补充说:“官员的俸禄,这个月也不会发放。”
听说官员的俸禄都要停止,孔甲的脑袋真的大了,自己还没有登基,官员们就要等米下锅了,这个大王怎么当?廑在位的时候,以胡闹,不理朝政闻名朝野,但是官员的俸禄没有断过,这回到好,自己还没有亲政,官员就要断炊了,朝廷不是要停摆?这才知道,他费尽心力得来的大王,其实是个烫手的山芋?
“怎么会这样?你这个家是怎么当的?”孔甲脸上变色了。
“丞相,每一次使用银子,都是您下达的指令,别人要银子臣可以不给,但是丞相您的指令,下官从来不会打折扣。”米奇这段话是在说,银子怎么花的,你比我清楚,因为我是遵照您的命令花钱的。之所以是这样,因为我不可能违反您的命令。
孔甲有点懵了,想想的确是这样,米奇多次提醒他国库空了,他根本没有往心理去,当然,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大宗花费都是廑在要银子,他敢不答应?不但不敢,还要纵勇廑花空国库,到时候大臣和贵族就会爆发不满,他就可以借势把廑赶下大王宝座,只是他没有料到,老天爷会降下大旱,没有料到,廑会突然得病,一命呜呼,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廑就撒手归西了,这样一来,原来的过度花钱等于自己在给自己挖坑,现在就是埋怨也没有用。
“好了,本王知道了你们的困难,你们继续做事,银子的事情本王来想办法。”孔甲下达了逐客令,虽然他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难题,但是让他们在相府围住自己,办法就更不可能拿出来,大家看见孔甲能够弄来银子,就不再纠缠孔甲,一个个,脚前脚后地离开了相府,当然,刚才一言不发的皈依没有走,因为大家提出银子事情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一直在想问题,没有银子,丧事不能办,大王登基不能举行,这两件事都是天大的事情,不但必须办,还要快办,否则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大事。
孔甲昨天晚上留宿王宫,是孔甲的贴身侍卫告诉他的,这件事性质严重,大王不再了,新王还没有登基,朝廷的统帅实际上处在真空状态,孔甲虽然有权,昨天的表演也算杰出,老天爷下了雨,给孔甲加了分,但是谁也不敢说,在王族中,在贵族中,就没有人不觊觎大王的权利,如果孔甲昨天做的丑事被有心人知道了,拿去做文章,说不定就会引起朝野震动,因为很多朝臣就是贵族,对王家的尊严和规矩看的很重,想当初,扃继位之后,就是因为不符合王家规矩,贵族们一直和大王作对,廑继位之后,没有弥合这个对立,孔甲做的这件事,多数贵族,尤其是王族会有被打脸的感觉。因为大**刚过世,尸骨未寒,大王指定的接班人,在没有登基的情况下,私入王宫,把准王后给睡了,这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在打王族的脸,因此,孔甲继位越晚,危险就越大。他知道孔甲的自负性格,也知道孔甲非常好色,他居然第一天就睡了准王后,以后还睡哪个妃子,睡几个妃子,谁也说不好,而他肯定会这样做的,在这一点上,自己没有劝阻的能力。基于这种危险,皈依认为,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先搞来银子,把红白喜事办了,到生米做成熟饭,孔甲坐上了王位,他就是把廑留下的所有妃子,王后给睡了,别人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了。
“皈依,你一定想出了办法?”孔甲看见皈依没有走,就猜到了他想出了办法,因此才这样问。
“王爷,解决眼下的困局并不难,但是解决王爷登基后的财政问题就棘手了。”皈依摊开双手说。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火烧眉毛先顾眼前。”孔甲皱着眉头说,意思很明显,先弄来银子,把廑的丧事办了,把大王登基的的事情办了,这两件事是必须马上办的。
“王爷可以借银子?”皈依看见孔甲并不想听自己的长篇大论,只好压住要展开讨论的欲望,就事论事地回答。
“借银子?像谁借?像你借,你可以拿出这些银子?”孔甲奇怪地问,感觉皈依脑袋出了问题,京城人有这样两句话在民间流传,两样东西,就是再好的朋友都不能张嘴借,第一个就是不能相互借钱,第二个是老婆不能外借。看看,借钱都排在了老婆的前面,说明借钱基本上是没有可能。原因简单,借钱的时候是朋友,要钱的时候朋友就没的做了,亲家变成仇家了,因此不如不借钱,朋友还是朋友。
“小人没有银子,如果有,别说借,小人会分文不留地送给王爷。”皈依苦笑地说。“但是京城不缺少有钱人。”
“孤当然知道京城不缺少有钱人,问题是他们把钱看成了眼珠子,谁会把钱外借?”孔甲生气地说,他当然知道京城有钱人很多,那又如何,他们会把银子借给自己?
“别人当然借不来,王爷想借是轻而易举的,而且借来之后还不用还。”皈依蛮有把握地说。
孔甲被皈依的话说笑了,就指指自己的鼻子说:“孤是大美女?他们看一眼就被孤迷住了?所以愿意白送银子给孤?你脑袋没有出问题吧?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
“王爷只要答应小人一个条件,这件事小人去办,根本不用王爷出头,保证王爷筹集到足够的银子。”皈依知道孔甲在奚落自己,反正被孔甲奚落惯了,并不在意多一次少一次,还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说。
“说,只要不要孤的头颅,不要孤的美人,剩下的条件都可以答应。”孔甲慷慨地说。
“王爷说笑了,小人只需要大王答应给借钱的人官做,这件事情就可以办了。”皈依回答说。
孔甲笑了,拍拍自己的脑袋说:“果然是个好办法,孤怎么就没有想到。不过你不能答应给的官太大,那会引起朝廷大臣攻击的。”
“这个小人知道,王爷上位之后,根基未稳,当然不想惹怒大臣,因此这次小人只是管商人借,他们的胃口没有贵族那样大,估计给个三四品官阶就知足了。”皈依回答,方法他早就想好了,因此拿出来并不费劲。
听说只是给三四品官员,孔甲感觉没有问题,这个级别的官员人数很多,也不差多几个人,只是他有些不解,对方拿出大笔银子,就换来这样的官位,有这个必要?这样一想,孔甲就随后问了。
“大王一出生就是王族,哪里知道对于进不了贵族阶层,而又非常想进入的人,有多么痛苦,这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有些生意人有钱,但是身份还是商人,他们就迫切想改变身份,可是这非常难,因为朝廷有法度。商人是贱民,想改变身份,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做官,官员自然就是贵族阶层队伍的一员了。小人去找他们,相信一定有人愿意做这个交换。”皈依口气坚定地说。
孔甲这才恍然大悟,感觉皈依的判断有道理,不再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