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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九十五章

皈依的提议是变相卖官,朝廷有明文规定,商人可以在朝廷衙门工作,但是条件是,只能做一般性的工作人员,不能做领导工作。如果孔甲因为商人拿出了钱财给予对方三四品以下的官做,其实等于公然破坏法律。孔甲当然明白这一点,但是他还是决定这样干,因为对于他来说,眼下银子比法律重要。而且任命他们官职是在他当上大王之后,那时候他就是法定的大王了,不怕御史们攻讦。

一个月之后,因为银子到位,廑的丧事,孔甲的登基大典顺利完成,一切看起来都圆满,但是更严重的问题并没有解决。孔甲决定在初次朝议上,把这些问题摆出来,他不想为廑的昏庸,荒唐背锅,当然,也是为自己日后的一系列的经济改变奠定理论基础,只是他没有想到,朝议刚刚开始就火药味十足。因为对于廑的荒唐不满的大臣太多了,过去只是因为廑采用了无情专政的手段进行打压,大家是敢怒不敢言,事情才弄到今天不可收拾。现在廑已经归西,没有了强梁在场,一吐胸中怨气,是很多大臣的心声,加上孔甲的纵勇,朝议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变成了声讨廑的大会就变成了必然。

朝议一开始,孔甲就把目前朝廷遇到的严重赤字,毫无保留地对大臣说了,他料定,这样的结果公布后,大臣会极大地震惊和愤怒,但是现实出现的反应比孔甲预料的还激烈十分,因为大臣们对廑的不满积累到了不能不吐的地步,有了这样公然可以在朝堂攻击廑的机会,谁也不想放过,因此孔甲的话音刚落,一个年逾古稀,却仍旧做着中下级小官的大臣就站了出来。

“大王,臣有话说。”得到孔甲允许之后,他继续说了起来。“据老臣知道,先王扃去世的时候,国库充盈,几乎达到历史最高水平,廑大王不过在位八年,是如何把先王扃留下的巨大财富败光的,请大王对群臣说说。”他之所以让孔甲回答问题,一方面,孔甲这些年一直在辅佐廑工作,应该负有重要责任,一方面是孔甲刚刚上位,地位不稳,即使不高兴,也不一定敢于对大臣动刀子。而且他知道,很多大臣都有这样的要求。

孔甲事先有了准备,对于问题的回答当然不是问题,但是对这个大臣话里含有的利刺还是恼怒的,因为他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把目标对准自己,而不仅仅是廑,这让他生气,和他的本意背道而驰。不过生气归生气,问题却不能不回答,因此就说:“这个问题其实不需要孤来回答,难道大家不明白?京城搬迁本身就需要大批银子,这就是先王当初提出迁都遭到很多人反对的主要原因。”

“大王说的没有错,先王的迁都的确遭到了多数人的反对,但是大王当时身为丞相,好像并没有反对,这是为什么?”另外一个大臣问,这个问题的挑衅意味就明显了,直接戳到了孔甲的软肋上,潜台词是,先王如果是个昏君,你就是帮凶,因为你明明知道迁都不利于国家和民众,为什么要支持?显然是一丘之貉。

孔甲听见这样的质问,脸色惨白,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挑衅自己,要知道,自己已经是大王了,这些大臣原本不是讨厌廑的,应该和自己站在同一战壕才对,难道大臣们开始就反叛自己?如此一想,后脊梁当然发凉,因为接连说话的两个大臣都明显表示出了敌意,虽然他们的职务不高,但是都是贵族的家人,这是不是说,贵族开始背叛自己了?

孔甲的猜测没有错,当贵族,大臣都和廑作对的时候,尤其反对迁都的时候,孔甲为了取得廑的信任,率领部分大臣,旗帜鲜明地支持廑,当时皈依就担心地对他说,这样做,虽然可以取得大王的信任,但是会得罪贵族和大臣的,因为大家都不想迁都。当然不止是迁都一件事,随着廑的行为越来越荒唐,反对他的大臣自然就越来越多,孔甲在贵族中的好印象也在一点点地被挥霍,因为他必须帮助廑去对抗贵族和正直的大臣,如此一来当然让支持他做大王的贵族和大臣大失所望。如果不是孔甲这次求来了雨,拥有了神的成分,反对他的大臣就更多了。

孔甲回答不了大臣提出的问题,就把目光投到部分大臣脸上,这部分大臣都是廑在位时提拔的外戚,就是俗话说的娘家人,如今廑既然不再了,他们就应该和自己站在一起,共同对付正直的大臣。其实就是孔甲没有用目光暗示,他们也想帮助孔甲,问题是,这部分大臣在朝廷中的威望太低,没有做事的本事,之所以能够进入大堂,只是靠了外戚的身份,所以信心不足,加上感觉对方的话不好反驳,因此属于有心无力,因此尽管看见了孔甲的目光,一个个却底下头去,谁也不想当这个出头椽子,生怕引火烧身。孔甲看见这个情景,当然气闷,感觉这些人就是扶不上墙的癞皮狗。做事情不行,打嘴仗也不能帮忙,心理就起了把他们赶出朝堂的意愿。

最后孔甲只能自己赤膊上阵了。“你怎么知道本王没有规劝,但是大王不听,孤有什么办法?难道让孤在朝堂上对大王不敬?”

孔甲后面这句话有杀气了,是不点名的说大臣对自己不敬。偏偏说话的大臣没有惧怕,反而质问孔甲。“大王,如果朝堂上都是一帮阿谀奉承之徒,看见大王做错事而不规劝,不阻挡,请问大王,这样的朝堂能够抵御外侮?能够让国家强盛?如果当时的朝廷重臣能够秉持正义,不怕丢官杀头,国家何至于弄到这个地步,国库何以会空空如也,弄的先王丧事,大王登基都没有银子使用?这样的朝廷是民众想看见的朝廷?是诸侯们拥护的朝廷?”

孔甲又感到无话可说了,虽然他一向能言善辩,但是的确讲不出道理,对方的话是义正辞严,就算自己善辩,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颠倒是非?况且这是自己登基后的第一次朝议,难堪总比惹怒大家为好,就对大臣们说:“这样的理论问题,今天就不要探讨了,当下朝廷百废待兴,锅里没有米,这才是应该研究的。否则到了明天,朝廷应该给大家的俸禄拿不出来,到时候就出大笑话了。”

虽然参加朝议的官员没有几个会因为失去俸禄而吃不上饭的,但是他们知道,下面的官员,普通吏员是需要俸禄养家糊口的,没有了俸禄这些人会闹事的,因为谁也不会饿肚子去工作。有的大臣觉得孔甲的话没有错,现在追求责任于事无补,最大的责任制造者廑,已经作古了,难道去地狱里讨伐他不成?

“大王的话没有错,如果不是先王不恤民情,不顾民生,偌大的夏朝,不可能拿不出官吏的俸禄,现在的确是该拨乱反正了。”

“爱卿说的没有错,本王就是要和众位爱卿研究,如何充实国库,谁有建议都可以说出来。”孔甲看见话题转移了目标,当然要顺水推舟了,这也是必须解决的问题。

“朝廷财政要想不亏损,充实,无非是开源节流四个字。”主管财政的米大臣说道,这是他职权范围内的事情,所以抢先发言并不奇怪,说出有道理的话也不奇怪。但是在朝堂上,他却是大臣们讨厌的人物之一,因为他做人虽然吝啬,对大王的要求却是来者不拒,朝廷财政状况如此恶劣,并不都是迁都的问题,更多的是廑奢侈无度的挥霍,每次从国库提取银两,他都是照付无误。而过去主管财政的大臣,都有副刚劲,不合理的内宫支出,绝对不会给。

“这个道理没有人不懂,如何做到开源节流?大人是做财政工作的,不能说空话。”有的大臣打断了他的话,说口的口气里,带有明显的蔑视和挑衅,显然目标是对准外戚集团来的。米奇虽然不是外戚,但他却是和外戚高官走的最近的朝廷重臣,又是对于廑的挥霍无度从来不加节制的官员,正直一些的大臣早就看不惯他,现在廑不再了,不再尊重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这个官员忘记了,米奇不会孤军奋战,因为外戚官员不可能任凭别的官员打压自己的人,所以他的话刚刚落地,就有外戚官员嘲讽地说:“今天的朝会是来解决财政问题的,如果大人有更好的办法请拿出来,否则恶意攻击别人,就是对大王的不敬。”

这个官员很聪明,知道朝臣中,很多官员对外戚持有排斥的态度,就把孔甲拉进自己的阵营,有了孔甲这道护身符,他们自然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乱扣帽子好玩么?故意扯上大王,公然地拉大王下水,用心险恶。”立刻有大臣站出来攻击这位外戚官员。

于是双方的口水战越来越激烈,仿佛这里不是严肃的朝堂,而是泼妇骂架的自由市场,而且攻击的双方互不相让,参与的人数越来越多,眼看着就要失控了,孔甲当然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没有想到他们敢于自己在场的情况下,为了各自的利益大打出手,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真的是越气越急,就用目光看着皈依,想让他出头收拾残局,皈依就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事实也是如此,皈依刚刚进入朝堂,谈不上资历和贡献,也没有自己的势力集团,人微言轻,如果贸然加入进去,言语之间总会有倾向性,说不定不经意之间就得罪了某一方势力,对方可能调转枪口对准自己,这样一来就是在惹祸上身,自找麻烦,所以他怎么敢随便说话。

看见第一心腹不敢说话,孔甲明白朝会不能进行了,因为今天的议题走样了,就宣布退朝了,如此一来,大臣们想争吵,就自己到大堂外面争吵罢了,但是总裁判既然离场,争吵还有什么意义?

孔甲人虽然离开了朝堂,沮丧是没有办法掩饰的,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了严重问题,自己威望不足,这对于大王来说是致命的,一个威望不足的大王,肯定无法控制朝堂,一个连朝堂都控制不住的大王,充其量就是傀儡,而孔甲的性格怎么可能做傀儡?这是个必须解决的问题,甚至比财政问题更重要,因此回到后宫之后,除了命令皈依入宫,还命令人把雄飞叫进宫来,雄飞虽然不是自己的嫡系,但是朝政经验丰富,是个可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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