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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三百九十八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九十八章,风因为没有儿子,所以生活的目标主要是追求存在感,在夏朝,最大的存在感当然是做官,因为做官可以获得巨大的声誉和社会地位,父亲一辈子想做官,结果一辈子没有做成大官,这成为父亲益永远的伤痛,随后唯一的孙子又被扃领导下的重臣屈非处死,被绝望打击而丧失了生存勇气的父亲,最后不甘心地咽了气。

父亲死后,整个家族第三代没有嫡系男丁,只能是他这个第二代的男丁作为继承人了,因此给父亲报仇,给家族报仇就成为他生活的唯一希望。但是在帮助廑除掉屈非等人之后,他并没有感觉到快乐。敌人没有了,自己的存在意义也就消失了,那么以后漫长的人生之路怎么去走?消闲于旷野,做田园自由人?很多人在衣食无忧的情况下,或许都会做这种选择,但是风不会,性格沉郁,善于思考的他,不喜欢碌碌无为地消耗生命,更喜欢被众人瞩目,因此内心中,希望出来做官。但是因为过于自负的原因,又看不上绿豆芝麻官,所以就希望遇到伯乐,让自己成为定国之才,他相信,凭着自己的才干,做个尚书一类的官员绰绰有余,就是做丞相也不算奢望,而且孔甲在俊奎他们死后,已经成为朝廷炙手可热的官员,自己为他除掉政敌,出了大力气,无论从才干上说,从感情上说,从出身上说,孔甲都没有理由不用自己。

事实是,风的想法遭到了无情地嘲讽,孔甲主政后,并没有启用风,非但没有给他官做,和他的来往也基本断绝了,当他质问皈依,孔甲为什么要过河拆桥,皈依只好欺骗风说:“是大王廑不准风进入朝堂,因为廑没有忘记贵族多次不想让他坐上大王椅子的事。”

风虽然怀疑皈依这样说是在推脱,但是也只能只认倒霉,把气存在肚子里,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把风气炸了肺,因为廑死后孔甲坐上了大王的位置,仍旧没有使用风,风才知道,这些年自己一直被骗,什么大王廑不准予使用自己,压根就是孔甲不愿意使用自己,结果当他又一次找来皈依质问的时候,皈依仍旧在欺骗他:大王请示了神灵,神灵告诉大王,不能使用风。

这次风当然不会上当受骗了,因为他本身就不相信世界上有神灵,如果世界上有神灵,为什么对益这样不公?因为益对神灵是虔诚的,一年四季,初一十五,从来不忘记祭拜神灵。结果还是被活活气死。有了这样的惨痛教训,他怎么可能还会相信神灵?尽管这次孔甲求雨,的确是祭拜神灵之后,雨就来的,他也没有相信是神灵起的作用。知道是孔甲妒忌自己的才能,不敢使用自己,那么好吧!我就让他知道,不启用自己的后果是什么样的。

风想明白了这一点,加上对孔甲的彻底失望,因此就准备报复孔甲。当孔甲宣布加税之后,风感觉机会到了,要和孔甲大玩,玩个大的。孔甲不是被银子逼疯了,凭孔甲的聪明,绝对不会铤而走险,他就要让孔甲疯上加疯,最后逼使朝廷破产,只要这次加税失败,孔甲的威信就会扫地,以后朝廷的诏命就没有人会信了。那么如何搞乱京城,让什么人参与,才不会遭至孔甲的**,这是他必须考虑的事情,他知道孔甲的狠毒胜过廑,如果采用过去静坐**的方法,肯定不行,他要采用的办法,最好是让孔甲连抓人的机会都没有,这叫老虎吃天无处下口,这样他的加税只能泡汤了。

随后他决定硬着头皮去找王族最富有的几个大户元老,这件事离开他们,凭自己一个人的财力,人力是做不成的。原来这几个元老都是支持他的,他们抱团在一起,在扃当政的时候,就和朝廷对着干,包括支持孔甲上位,只是没有想到,关键时候,孔甲把他们卖了,投靠到廑的门下,自己做了丞相,他们这些贵族却成为廑的眼中钉,肉中刺,最后强制搬迁到新都,损失了不少银子,因此从那一刻起,他们不再拥护孔甲,认为他是白眼狼,没有贵族的品行,不值得支持,这件事也说明,风没有眼光,让大家冒着风险去帮助白眼狼,因此双方的关系就开始冷淡了,所以这次风要他们参与这件事,要费不少力,虽然如此,风也必须做,因为自己一个人力量单薄。

风最先去的是弈候府邸,他是几个元老中最保守的,也是最看重贵族人品的,还是最有经济实力的。本来从旧都搬迁到新都,因为卖地,卖房子,损失了不少银子,但是他脑袋瓜活络,来到新都之后,没有加入熟地的争夺战,而是抢占了大片荒地,因为廑当时规定,荒地三年可以不交税,弈花费的银子是象征性的。当时新都人员缺少,地虽然很多,但是劳动力严重不足,因此劳动力价格高,所以很多贵族都买熟地,因为耕作熟地,原来的奴隶就够了,不用增加人马。弈候偏偏不这样想,他把应该购买熟地而省下的银子拿出来,派儿子去外地奴隶市场价位低的地方购买奴隶,购买牛马,虽然多费了不少事,但是因为差价的原因,其实是狠狠地赚了。随后看见京城里面缺少作坊,就组建了烧砖的作坊,因为越来越多的有钱人人开始迁入京都,他们都需要建设新房,因此弈候的作坊分外红火。不断扩大,眼下已经成为京城最大的砖瓦加工作坊,算的上是日进斗金。因为经营有方,几年时间,就成为贵族中最富有的侯爷。有地位,有钱,家里使用的奴隶和贫民多,说话分量就不同了。

在贵族中分两种人,一种是只有贵族身份,靠祖上留下的财富混日子的,这样的贵族当然没有话语权,一种是有钱有势的,像弈候这样的,弈候就是有钱有势贵族中的代表人物。风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发呆,因为孔甲的加税给他造成的压力大,他属于土地多多,作坊多多那种贵族,产业都在加税的范围里面。和原来的税收相比,新税赋实行后,每年都会损失大笔银子。虽然他极为富有,但是人没有怕钱多的。何况这个富有是靠自己精心算计挣来的,和朝廷,大王没有关系,现在朝廷缺银子了,就想来他家里抢劫,想想气就不打一处来,但是气归气,又能怎么样?指令是大王下达的,和朝廷对抗?那是找死?抗又不敢抗,不抗心理又堵的慌,情绪就不可能好,所以他晒太阳的时候,除了伺候他的丫鬟不敢走开,妻妾儿女都逃之夭夭了,谁愿意触碰火药桶啊!

“侯爷,好清闲啊!”还没有走到跟前,风就热情地打了招呼。

弈候抬头看去,见是风,气就不打一处来了,脸色阴沉地就像要下暴风雨。“你来干什么,我可不欢迎你。”

风料到了弈候不会对自己有好态度,并不生气,主动拽过一把椅子,坐在弈候对面,随后说:“弈候对我的意见不小,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侯爷。”

“装蒜是不是?看看你全力支持的好大王在干什么?加税一下子加三成,这是明抢啊?”弈候拍着椅子扶手说,眼珠子瞪得老大,像似要吃人。

“侯爷,说到这件事不能都怪我,当年先王扃做大王的时候,因为他是不降大王的弟弟,大家都认为这不符合规矩,只是扃先王做的不错,大家才没有公开发对,但是在背地里,老贵族们,谁真心的把扃当做大王了?这才有了扃去世,我们都反对廑继位,推举孔甲做大王的,就是现在的大王!那个时候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大王和廑是一丘之貉,是不是?在下不是神仙,怎么知道孔甲会变成现在这样?”风反驳说,但是因为说的是实话,弈候虽然不高兴,却说不出有力量的话去驳斥风,只能是干生气。

“事情既然演变成现在这样,大家互相埋怨并不能解决问题,我们是不是该想个办法,破坏或者阻止孔甲大王的加税举动?”看见弈候不再说话,风明白自己的话,刺到了弈候的痛处,就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

“你还想让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去求大王?或者去大王府邸静坐?告诉你,这招不灵。当初廑做大王的时候准备迁都,朝廷里有重臣反对,就没有好使,结果你不是看见了,反对的大臣要么被逼死了,要么辞职了,据说好多主意就是当时做丞相的孔甲大王出的,如今还来这一手?别说朝廷重臣中,没有反对的,就是有,下场也不会比原来的大臣更好。大不了,孔甲大王重操旧业,再来一把逼死重臣的好戏。而且在我看来,他的手段比廑先王更厉害,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不一定可以保住性命。”弈候生气地说。

“侯爷说的没有错,现在的大王比先王更有心计,更狠毒,我们不能再用过去的招数。”风对弈候的话,表示赞同。

“如此说来,你有了另外的办法?”弈候感觉风的表态过于快速,想到了风想出了新主意,否则他不会来找自己。

“这次我们都不要公开露面,让他抓不到把柄。”风笑笑说,看见弈候一脸疑惑,就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我们先让家人,下人去街谈巷议散布谣言,就说因为大王的加税,商人们准备提高生活用品的价格,京城的民众会恐慌,会抢购物资,这样一来……”

“打住,几个人造谣,京城的百姓就会相信?你是不是把大家当做傻子了?就算有几个人相信屁用不顶。”弈候没有允许风把话说下去,抢过了风的话说,他感觉风的做法过于小儿科,在京城,各种各样的谣言,从来就没有少过,结果就像突然吹来一阵怪风,开始气势汹汹,可是眨眼间就无影无踪了。

“事情当然不能这样简单,我们要让百姓相信,谣言不是空穴来风,要动真格的,给他们演戏。”风并没有因为弈候打断自己的话而感到生气,等他停止了说话,才继续自己的话题。“你们三老家里,出动大批车马,在京城的主要集市进行物资抢购,百姓看见你们在抢购物资,侯爷,您猜会怎么样?”

风说到这打住了,不再往下进行,而是一脸诡秘地看着弈候,眼睛里露出淫邪笑容。

风当然不是在给弈候下套,的的确确是他个人能力不够,如果个人能力能够打败孔甲,让孔甲见识自己的本事,他会独自干的。孔甲背信弃义,嫉贤妒能,一直不给自己做大官机会,这股气不是用钱可以摆平的,打败孔甲,让孔甲出丑成为他生活的行动方针。只是他明白,想煽动民众制造混乱,自己一个的威望不够,如果三家元老参与,情况会大大地不同,这不仅是三家财力,人力足够,更主要是给民众信心够用,凭三老家族的影响力,加上自己,一定可以让京城的东南西北全面开花。民众的特点是没有自己的主张,容易受舆论煽动,只是煽动的人,必须能够被民众认可,他和三家元老,都具备这样的信誉。有了他们带头,更多的贵族,王族不用动员会自动加入,所以关键是这把火能不能点起来。

弈候当然想打倒孔甲,给孔甲制造麻烦,原本对孔甲极度失望的他,非常怨恨孔甲和瞧不起孔甲了,如今孔甲要加税,而且是 超级加税,如果新税法实行,他家一年的损失几千两银子都不止,这简直是在割肉。风没有到来之前,他就曾想过如何抵抗税收,只是想来想去,感觉能力不够,又怕孔甲手段狠辣,最后打不到狐狸惹上身骚,所以才是干生气。如今听完风的招数,感觉风的办法的确高明,如果成功,他们并没有危险,而孔甲会吃不了兜着走。

“你是说,一旦我们几大家抢购物资,就会有人跟上?”虽然相信风的办法管用,但是弈候还是对效果有怀疑,所以才这样问。

“侯爷,你忘了,不是我们几家参与,是我们几家联合起来释放信号,有了信号,就会有更多的贵族参与。这些年来,京城贵族每次行动,不是都在看我们几家的动作?当大批贵族参与之后,百姓当然要惊慌失措,更怕物价上涨之后而加入抢劫大军,贫民百姓的行为,一向是以贵族为准则的,当大批民众加入之后,如今集市上囤积的这些物资,顷刻间就会被一扫而空,弈候想想,这个时候商家会怎么做?”

风说到这笑了,得意的目光射在弈候脸上,弈候心理一惊,因为他家里就有几个作坊,当市场上,供求关系出现逆转的时候,商家会一方面加紧购进物资,一方面给物资提价,何况新税法出台后,商家本身就是受害者,就有提价的需要,只有物价上涨,才可能抵消新税上涨带来的损失,这个道理商家都明白,因此就说:“商家当然要提价,他们本身有这个需要。”

“民众的消费心理是,不涨价的时候,不会着急购物,更不会囤积物资,越是涨价,越会囤积物资,因为他们担心价格还会高。”风分析说。“如此一来,本来充足供应的物资,就会出现大缺口,因而导致很多人买不到东西了。例如食盐,粮食一类的必需品一旦缺少,京城就会人心惶惶,说话秩序也会混乱。然后我们再散布谣言,说这一切的混乱,是因为新税而起,民众当然会要求废除新政。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出面了,代表民众像朝廷请愿:废除新税法,孔甲还有的选择?”

孔甲说到这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打住了,没有继续往下说。

弈候却摇摇头说:“凭孔甲的个性,他不一定会在乎民众的死活。”

“如果是这样,我们就让孔甲知道,不降的后代王子不是他一个,大王子在边界驻守,一直准备当大王呢?我们就推举大王子回来继位。”风果断地说。

弈候一惊,感觉风的这一手够狠,孔甲可以不在乎民众的死活,但是一定在乎自己的王位。“这个办法好,我同意参与。”

说服了弈候,风松了口气,随后就带着战果去说服另外两个元老,就这样,一场精心布置的“抢货”风暴在京城上演了,物价平均上涨了一倍多,集市上的商家手里还多数货物不全。抢购的风潮在半个月之后,非但没有熄火,反而越来越烈,尤其是食盐断供,造成了更大的恐慌,因为京城的盐商购进食盐需要去山东沿海,来往一次,至少要两个月的时间,让民众两个月没有食盐用,京城能不乱?

当然了,孔甲很快感觉到这样的混乱是有人故意制造的,命令刑部衙门和各个地区的衙门全力寻找肇事者,但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根本找不到头绪,因为大家都在传说这件事,谁也说不清涨价之风,抢购之风从哪个市场开始的,谁发动的,结果黑虫被孔甲叫去,骂了个狗血淋头,告诉黑虫,再有十天不破案,他这个主管刑部的官就会被撤换,孔甲说的明明白白,既然你没有本事坐在位置上,就找有本事的人来做。

黑虫眼睛黑了,这才明白,刑部之所以破案速度奇慢,是他的理政之过,因为屈非辞职之后,廑让他做了刑部的主管,他一到刑部,首先就让康友退休了。康友本来就到了退休年龄,之所以一直没有退休,是屈非不允许。虽然康友胳膊腿是不那么灵便了,但是脑袋照旧好使,处置疑难案件还是缺不了他,因此仍旧让他坐在总捕头的位置上,而康友因为做事情大公无私,提拔的捕快班头都是凭真本事上来的,所以他领导的捕快衙役,做事情效率高,屈非正是依仗康友手下的这支捕快队伍,每每遇到疑难案件就迎刃而解的,当然不会让他退休。但是黑虫来到刑部之后,需要安插自家亲属做大官,总捕头这个位置又非常重要,怎么可能使用屈非的亲信,一个该退休的老头?所以就毫不迟疑地让康友退休了,随后对于康友提拔的亲信也是尽量贬斥,换上听招呼的衙役,如此一来,刑部的队伍就从本质上变坏。屈非主管刑部的时候,只要你有本事,别的不问,一定能够得到提拔重用,因此大家就拼命工作,练习侦破技术,习练武艺,把业务精炼当成进步阶梯。

到了黑虫主管刑部,首先看重门第出身,然后看重是不是听话,肯不肯给自己送礼,行事作为和屈非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这样一个低素质的人,品质很差的贪官做刑部主官,刑部的工作效率严重打折是必然的。只是当时是廑做大王,他是廑二王妃的亲弟弟,因此多么**,无能,职务是没有人敢动的,刑部主官自然是坐的牢牢地。孔甲上位后,因为对孔甲惟命是从,官位还是坐的牢牢地,哪里知道就出了这档子事情,手下是一帮溜须拍马之徒,哪里有破案的本事,何况这案子又充满了迷雾,自然是破不了。但是这次孔甲真火了,破不了就要换人,黑虫急了。回去后照样把自己的亲信臭骂一顿,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们,如果三天之内拿不出主意,在孔甲让自己下岗之前,先炒了他们的鱿鱼。

还别说,黑虫这一吓唬,亲信们真的怕了,他们本来就本事不大,工作态度又不积极,怎么可能破案,如今看见要丢饭碗,谁不着急?其中一个捕快班头,原来一直得到康友信任,是黑虫主掌刑部大权之后才见风转舵的,就装着胆子对黑虫说:“大人,破这样的无头案,非去请教康总捕头不可,他是这方面的行家。”

“你是说康友能行?”黑虫问,仿佛落水的人看见了稻草,顾不得康友是被自己赶走的。

“康总捕头如果不行,恐怕就没有人可以破案了。”班头回答。

“好,你就辛苦一趟,去请康总捕头出山。”黑虫这次的决断没有拖泥带水,很快发出了指令。

“康总捕头脾气大,属下去请不来。”班头回答说。

“你的意思是本官亲自去请?”黑虫明白班头这样说的目的,就问,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是也没有敢推脱。

“除了大人,在刑部,谁有这个面子?”捕快班头趁机给黑虫扣了一顶高帽,其实是怕他反悔,因为他知道,康友是黑虫来到刑部之后勒令退休的,他不亲自去,没有认错的姿态,康友是不会出山的。

“好,你带路,现在就去。”黑虫一分钟都不想耽搁了,行不行也要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刑部离康友居住的地方不太远,当初是为了办公方便,康友才在靠近刑部的区域买了一块地皮,亲自指导泥瓦匠盖的房子,连房子的结构设计都是亲自搞的,因为他明白,作为捕头,一辈子会得罪不少强梁,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报复他的人不会少,因此自己的居住地不必要好看,豪华,但是必须安全,因此康友居住的地方,四周没有人家,也没有树,三面被荒地包围着,但是荒地上只有凌乱的石头和杂草,没有可以藏人的洞穴和树木。

房子的地基是用青石铺就,围墙也清一色是青砖到顶,在远处看,灰不溜秋的,像似古堡,没有额外漆上颜色,院墙很高,没有梯子是爬不上去的。整个院落只有正门,大门是用厚重的橡木木板做成的,这种木头坚硬异常,别说弓弩,就是刀剑也不能伤害,而且橡木不是很怕火,不容易燃烧。门插在园子里面,是用方方正正的木头做的,只要在里面插上大门,除非把大门破坏,否则外人根本进不去。

走进院子,房屋不多,远离围墙,园子空地大,是用来练习武术用的,园子里除了有几棵杏树,连花草都没有,看起来朴素,根本就不像总捕头的宅邸。

康友的精神状态不错,这些年一直为工作奔忙,很少按时回家吃饭睡觉,和家人团聚,现在退休了,可以过上安静的闲居生活,康友并没有失落的感觉。黑虫等人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大门是敞开的,白天大门不上锁。康友在园子里,指导几个孙子练习武术,就江湖来说,康友的武功算不上顶级高手,但是就刑部而然,他却是独一无二的高手,他的三十二手连环夺命飞腿是自创的,如果不使用兵器,徒手相搏,没有几个人受得了他的飞腿。当然现在岁数大了,飞腿的速度,硬度自然不如年轻的时候,但是指导孩子练习,还是绰绰有余的,因此,在他悉心的教导之下,几个孙子已经练习的有模有样,初窥门径了,提出的腿已然虎虎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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