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三百九十九章
夏朝传说第三百九十九章，康友退休之后，和官场断绝了一切来往，一心一意地居家过日子，教孙男弟女学武功，享受天伦之乐，所以不会想到黑虫会突然出现，当然，和黑虫一起来的，还有当年在一起并肩战斗的捕快班头，对于捕快，康友是有感情的，因此，出于礼貌，康友把他们让进了客厅，命令家人沏茶送热水。康友让三代人都住在这个院子里，是为了减少花销，当然也是出于安全考虑，没有外雇仆人，家里的繁琐事情，有老伴姑娘，儿媳去做。
“总捕头经济状况不好？”看见沏茶水，端茶盘子的是康友的大儿媳妇，黑虫感觉诧异，在他看来，就算不**受贿，康友当了这么多年的总捕头，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应该差，为什么连仆人都用不起？
“大人误会了，我们家的规矩是，自己能够做的事情自己做，包括孩子都有事情做，没有必要请仆人。”康友解释说，脸上非但没有任何难为情，反而洋溢出一股笑容，正因为严格的管理，他们全家住在一起，人口有几十人之多，却从来不会闹内讧，而且儿子姑爷都勤勤恳恳地做事情，品德一流，因此不会出现任何漏洞，也就不会给某些人有空子可钻。
“哦！是这样，总捕头治家严格，本官佩服，佩服。”黑虫口不对心地说，因为自从他做了刑部主官，一步登天之后，家里人的生活变得奢侈了，儿女出入都讲排场，他非但不管，反而觉得这是应该的，否则就显得寒酸了。
“大人匆忙来到鄙人陋室，不知道有什么事情需要老朽帮忙？”康友对黑虫没有好感，因此就想早一点把他们打发走，没有过多地说闲话，单刀直入了。
“总捕头如果家里有困难，刑部是理所当然要出力的，总捕头几十年来兢兢业业地工作，为朝廷立下很多战功，这一点大王是知道的，总捕头不要客气。”黑虫因为感觉有愧于康友，所以就想能够为康友做些什么，进行补偿，这样说出让康友帮忙的话，容易出口。
“真的没有困难，谢谢大人的关心。大人有话还是直说的好，免得耽误了大人时间。”康友一口回绝了，别说家里真的没有什么困难，就是有，他也会私下里找在职的班头帮忙，不会找到黑虫头上。
看见康友一再封门，“不识抬举，”黑虫知道躲不过去了，就苦笑地说：“总捕头应该知道，最近国家混乱，大家都在抢购，只要是物品，什么都抢，市场上连食盐都脱销了。”
康友虽然不怎么出门，但是这样大的事情不可能不知道，就说：“鄙人听说了，京师发生这种事情，大王一定是急坏了。”
“总捕头说的不错，这种疯狂抢购严重地扰乱了京师的秩序，民众的生活，总捕头说说，一向平静的京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看见康友上钩，黑虫当然要把话题往自己需要的方向引。
“听家里人说，是因为大王加税，商人要提前上涨物价，因此就引起了居民的恐慌，所以就发生了抢购物资的事情。”康友老老实实地回答，他得到的消息的确如此，因为自己是草民一个，所以就没有深入去想，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可是我们得到的消息，是有人造谣煽动的，因此才引起了民众的恐慌，是民众先出现了抢购潮，商人才把物资提价的。”黑虫说。
“哦！是这样，大人找到搞破坏的人了？”康友感到诧异地说，因为他猜不到什么人要这样干，搞乱京城的目的是什么，离开官场多年了，他不太了解官场内讧这种事情了，所以想不到是正常的。
“刑部抓了些人，他们提供了一点线索，只是有价值的不多，所以谣言的源头，组织人，我们始终没有找到。”黑虫老老实实地告诉了康友案子的实情。
康友恍然大悟，明白黑虫为什么来家里找他了，原来是要自己帮他们破案。按说就黑虫对自己的冷酷无情，康友是不应该帮这个忙的，但是康友偏偏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况且黑虫之所以能够来到刑部，根子在廑身上，现在廑已经作古，当今的大王是孔甲，就感觉自己没有看热闹的理由，因此决定管这件事，就问：“如果事情像大人判断的那样，是有人在故意搅乱京城的秩序，显然这个人不难猜测，大人一定有了目标？”
黑虫点点头，因为康友的判断准确，雄飞和孔甲一致认为这件事和风有关系，他们也重点调查了风这个时期的行为，但是并没有证据证明，风是这件事的主谋，因此他们就没有办法下手。“总捕头判断的不错，目标的确有了，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
“有些案子侦破，并不是找到证据后才可以的，因为有些狡猾的案犯，不会给你留下明显证据，因此，我们应该通过逻辑推理来判断，一旦逻辑推理合理，就是没有证据也可以判定这个人有罪，只不过是需要事后补充侦查，搜取证据就是了。” 康友说。
“逻辑推理？”黑虫重复着康友的话，眼里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不知道逻辑推理是何方神圣。
看见黑虫不明白逻辑推理是怎么回事，康友没有进行解释，他怕解释不清楚，就准备用事实说话。“整个事件是个阴谋，这个是毫无疑问的。设计这个谋略的人，首先要做的事情是制造谣言，那么我们就可以设想，谣言首先从什么样的人嘴里说出来，才会得到民众的认可。种地的？扛活的，做小买卖的？显然不是，因为他们说话的分量不够，即使有人相信，也是很少部分人，所以这样的人群首先要排除，那么有两种人的话，最有蛊惑力，一个是贵族，因为普通大众对于贵族有着骨子里的崇拜和羡慕，第二种是做大生意人的有钱人，但是这件事和他们关系不大，这是肯定的，这不是说他们对大王的加税没有意见，正好相反，意见很大。但是生意人讲究的是，民不和官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气生财，因此，他们的本性决定了，不大可能挑起事端，何况是这样的一件大事。这样一分析，事情就明白了，最开始挑起事端，制造谣言的，一定是贵族，因为大王的加税对于他们伤害很大，如果这里再有和大王的执政观念不对的，这个可能性就会增加了几分，大人认为，鄙人分析的是不是有道理？”
“不错。”黑虫信服地点点头，这才知道康友的逻辑分析是怎么回事，感情是用排除法，拿掉不可能的，剩下的就是可能的。
看见黑虫认可自己的分析，康友就继续刚才的话题往下说：“传播谣言这种事情是需要人来做的，假使是某个贵族要做这件事，也不可能亲自出手，因为他们要维护自尊，不屑于去做长舌妇才会做的事情，但是他们有足够多的人力，物力，可以让家里的管家，奴仆，家丁去做，虽然他们自身的身份不足以让人相信，但是他们是某某伯爵，侯爵的家人，这个身份就够用了。”
“可是几天之内就谣言满天飞了，一家一户没有这样的能量吧？”黑虫怀疑地说，因为手下的侦探告诉他，最早出现的谣言是在菜市场里，但是几天之后，整个京城就全是谣言了。
“大人说的没有错，一个贵族不可能有这样大的能量，但是大人不要忘了，这几年贵族和朝廷对立，闹出的事儿，都不是某个贵族一个人干的，这些事情说明贵族是抱团的，只要有人组织就行。”康友说，因为贵族几次闹事的时候，他还是总捕头，因此去过现场。“当谣言满天飞的时候，民众不一定会想到抢购物资，普通民众的思维总是慢半拍的，但是这个时候，只要有影响力的家族去市集抢购物资被民众看见，有了谣言垫底，再加上看见大人物在行动，假的也就变成真的了，这个设计阴谋的人，绝对会这样干的，不知道你们查证没有，看看是哪家，或者是那几家贵族先抢购物资的，如果找到了这些人，毫无疑问，他们就是事件的发起者。”
“捕头们反应，抢购物资的，没有发现有影响力的人物啊？”黑虫回答说。
“大人忘记了，他们本人不会出动，但是他们家人出动是一样的，这些人经常去市场购物，百姓多数都认识他们。如果他们小规模的购物，属于正常采购，不会引起反应。可是他们是大规模的购物，这个反应就强烈了，而且商家也会记住这些人的。大人只要派精明的衙役去查，一定可以查到的。”康友信心满满地说，虽然他没有到现场，根据经验就可以猜测出对方的鬼蜮伎俩。
“好的，我立刻命令衙役去查，如果事实如总捕头所说，总捕头就为朝廷立大功了。在总捕头看来，如果是贵族中人捣乱，应该有牵头的，这个人是谁？请总捕头明说，我一定奏明大王，给予总捕头记功。”黑虫此刻相信了康友的判断，因此才这样说。
康友听见黑虫让他检举贵族中的代表人物，眼前立刻浮现出了风的面孔，这次廑收拾屈非，俊奎等人，他就是急先锋，康友对风是极端厌恶的。如果屈非仍旧在台上，自己不可能被逼退休，虽然现在的日子过的清闲，可以享受天伦之乐，但是毕竟身体状态还不错，还喜欢火热的斗争生活，就从这一点来说，他也不应该饶恕风，因此就毫不犹豫地说：“这些年有个人一直和朝廷作对，大人应该知道这个人是谁。”
“总捕头是说风？”黑虫惊讶地说，因为雄飞，孔甲也怀疑是风在幕后捣鬼，康友也是这样判断，只是他们找不到证据，拿风没有办法。
“总捕头和我们的看法类似，只是这个人非常狡猾，我们抓不到他的把柄。”
“这个简单，私下密捕风的管家，一切就会水落石出。”康友出招说，这个办法他们多次使用，百试不爽。
黑虫感觉眼前一亮，心说不错，我们不敢动风，难道还不敢动他的管家，即使抓错了，放了就是，刑部抓错人又不是第一次？想到这他笑了。“多谢总捕头指点。”
八
因为康友的指点，侦破方向找到了，黑虫的动作就加快了，他亲自带人去了京师的主要集市，找到了集市中的主要商家，询问谁家最早大批购货的，本来这种事情商家应该给买家保密的，但是这次前来调查的是刑部大堂的主管，商家的脑皮本来就不硬，明白朝廷动怒了，否则调查案子这种小事，怎么可能劳动刑部主官黑大人出马，就老老实实地说出了最先套购物资的贵族家人名单。
经过几个市场的调查，黑虫发现，果然是三家元老贵族和风家人最先启动的，这证明他们的判断没有错，黑虫就命令捕快，秘密拘捕了几家贵族的管家，随后就把他们关进了刑部大堂的刑讯室，严刑拷打，因为受不了刑部的酷刑，几家总管只能招供，供出了是主人命令他们散布谣言，带头购货的事实。黑虫拿到了口供，第一时间走进王宫，对孔甲做了汇报。当时雄飞皈依和栗子都在场，正在和孔甲研究怎么度过眼前的难关，黑虫的汇报等于打了强心剂，他的话刚刚落地，没等孔甲说话，栗子就抢先发言了。
“大王，贵族本来应该是朝廷的顶梁柱，但是现在成了破坏者，大王，末将意思是不能再手软了，把领头闹事的贵族全部抓起来，让京城人知道，夏朝是大王的夏朝，不能任由贵族胡来。”
“这些人真是闹的太不像话了，大王，臣同意栗将军的话。”皈依随后进行了表态。
孔甲虽然预料到这次事件和贵族有关，但是当事情落实，还是感觉愤怒，因为京城的贵族在过去是自己的靠山，怎么就突然反过来了，成为了朝廷的绊脚石。廑在世的时候，就一直想对贵族动手，是自己极力劝阻，才没有对贵族打击，看起来这些人是不识敬的。这样想来，就杀机涌起，因此把目光投到雄飞的脸上。
“丞相怎么说？”
“大王，臣同意两位大人的意见，贵族这块疮疤必须要揭了，否则京城就不会太平，夏朝也不会有安宁。”虽然雄飞也是贵族，但是在本族一直不受待见，早就一肚子怨气。何况从扃做大王开始，他就是朝廷重臣，一直得到扃的重用。但是在廑做大王的时候，不是自己转舵快，命运和屈非，俊奎等人不会两样，而廑做这些恶事的时候，贵族并没有阻止，反而助纣为虐，这口气雄飞一直憋在肚子里，但是因为贵族是孔甲的后台，就忍忍不发，现在看见孔甲也对贵族产生了怨气，感觉机会难得，因此当然要火上浇油，借刀杀人。
孔甲之所以忍受贵族对朝廷的无视，主要是因为贵族一直在支持自己，虽然廑做大王之后，贵族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冷淡了，但是情有可原，因为自己在明面上背叛了贵族，投入到廑的怀抱里，而多数贵族做人的原则是：品质，道德是第一的，对于卑躬屈膝的变节投靠就是鄙视，他们是不会管你有什么用心和理由的，这一点孔甲能够理解。但是现在自己是大王了，他们还是用来对付扃和廑的思维来对付自己，就不能容忍了，何况他们这样做，用意明显，就是搞乱国家，让自己名声扫地，进而动摇自己的王位，这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任何人动摇自己的地位都是不能容忍的。
“好，既然各位爱卿都同意抓捕贵族中的捣乱分子，孤不再仁慈，而孤决定就这样，不是抓起他们来就完事，一定要杀鸡儆猴，让别的贵族知道，和孤作对是什么下场。”
说这番话的时候，孔甲不再隐藏自己的獠牙，态度明显地告诉他们，要大开杀戒，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大王，这三个元老加上风，分别是旧王族，旧贵族和旧外戚的代表性人物，这些年来一直和朝廷作对，如果大王还是像过去一样，不疼不痒地处置他们，效果非但不好，反而会遭致几家贵族的集体反抗，他们会聚众到王宫静坐，请愿，逼迫大王收回成命。过去的大王就是因为做事软弱，不够坚决，才养虎遗患，造成他们不知道谁大谁小，总以为朝廷不敢把他们怎么样，因此臣想知道，大王的杀鸡儆猴是什么意思。”
雄飞看见孔甲露出了杀机，当然要加一把火，让孔甲真正下决心除掉这几个人。
“丞相说的极是，他们这些人一向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雄飞的话音刚落，皈依就补充了一句，因为出身平平，皈依在贵族面前一直直不起腰来，这让他极不舒服，但是却没有办法，毕竟出身是不能更改的，因此希望孔甲能够打压贵族的嚣张气焰，让贵族们知道，在夏朝，真正的贵族是他们这些掌握朝廷权利的官员，而不是这些靠着祖辈，积攒下功德的人，所以他自然赞成雄飞的想法。
看见自己倚重的两个主要大臣都同意严厉处置闹事的贵族，本来就想成为霸王的孔甲更有了底气，如果彻底把贵族的嚣张气焰打趴了，自己就不会再有对手，不但在朝廷上自己可以说一不二，就是在大夏国也是熊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这本来就是自己做大王最希望做到的事情。看来这次是贵族找死，给自己成为**大王创造机会，当然不应该放过他们。
“两位爱卿说的不错，大夏国是孤的大夏国，不是三个元老和风的大夏国，孤决定把他们送到断头台，财产没收充公，家人罚做官奴，你们觉得如何？”
“大王英明。”皈依首先表态说。
“大王做的对，大夏国只有一个朝廷，不能出现和朝廷对抗的势力。”雄飞也表态说。
“一切以大王的意志为意志。”黑虫和栗子也做了表态。
“大王，臣以为，只是消灭他们的肉体还不够，更应该让他们几个在精神上死亡，在朝廷上下，在民间，彻底铲除他们的荼毒。只有连根拔起，大王才能够成为独一无二的的大王。”雄飞随后又说。
“独一无二的。”孔甲在肚子里咀嚼雄飞的话，眼睛里立刻露出喜色，明白了雄飞的用意，如果能够实现雄飞说的独一无二，那么以后的夏朝就是自己一个人的天下，岂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上台以来，之所以施展不开拳脚，很多想做的事情不敢做，就是因为贵族势力的存在才缚手缚脚，如果打垮了这股势力，自己就能够成为超越禹的大王。
“爱卿说的对及了，只是如何做，请爱卿详细陈述。”
“臣的意思是不能在下面处置这几个人，应该在朝会的时候，大王详详细细地对臣工说明为什么要处置这几个人的原因。依臣来说，他们的罪行要从历史上开始清算，这样就可以让大臣，民众知道，他们反叛朝廷不是从本朝开始的，是一惯性的，他们就是朝廷的蛀虫。这样就可以洗脱报复的嫌疑，让臣民知道，大王是在为国家除害。”说到这，雄飞打住了，看看孔甲，又看看其余几个人，见他们都在认真听，心理有了底，就继续自己的话题。“这几个人从扃做大王开始，就一直和朝廷作对，如今换了三个大王，他们仍旧恶习不改，我们就要从历史上他们给朝廷带来的灾难说起，因为这样说可以让民众意识到，这些人之所以要反对朝廷，目的险恶，就是想把朝廷架空，建立自己的第二朝廷，从而操控朝廷，压制民众。是当今大王洞悉了他们的野心和阴谋，为了夏朝的长治久安，为了夏朝民众的生活安定，决定辣手除恶，还夏朝民众朗朗晴空。”
“说的好。”孔甲听到这忍不住拍手叫好，打断了雄飞的演说。“如此一来，朝廷的行为就是义正辞严，理直气壮，很多官员也会明白，朝廷之所以处置他们，不是因为党派之争，权势之争，是为了民众福祉，这样一来我们就会大得民心，他们就会成为过街老鼠。爱卿们是不是这个意思？”
“大王说的一点不错，当我们把这些人从道德高地拉下来，他们就是想反扑，民众也不会听他们的。”雄飞笑着接过孔甲的话说，有些昏花的老眼里，因为激动，居然变得熠熠闪光，心理在暗暗地说：“俊大人，屈大人，你们知道，老夫的曲线救国见效了，这些曾经陷害你们的乱臣贼子，如今终于要被收拾了。现在，你们该理解老夫当初为什么要低下高贵的头颅了。逞一时的志气容易，含垢忍辱是很难的，但是老夫做到了。”
“姜还是老的辣，丞相果然思维缜密。黑大人，出宫后你们刑部立刻行动，不能让他们跑掉，包括他们的家人，仆人和家丁。”孔甲对黑虫说，既然可以理直气壮地收拾这几家人，孔甲就不能让他们跑了，因为消灭这几个人的尸体之后，他们几家的巨大财富也是孔甲关心的，他现在缺银子啊！连后宫都在抱怨自己不给银子用，孔甲是非**屈的，如果手里有了银子，就是不给儿女用，也不会亏待美人的，但是当你没有银子拿出来的时候，说破天也不会有人相信。现在这个问题不是问题了，没收这几个贵族的家产，解决后宫的花费不是问题了。因此对黑虫发出严格命令，不允许他们跑掉。
“是，大王。”黑虫一脸严肃地回答说，其实心里也乐开了花，因为他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去搜捕他们的时候，好东西自己就可以先占有，还有白花花的银子，具体数目当然是自己说的算。听说弈候家里美人众多，他的妾各个美若天仙，就是伺候的丫鬟也都很漂亮。黑虫是个一想到美女就会**的人，所以首先关注对象是美女，一点不奇怪。
“调查一下领头涨价的富商，如果他们和几个贵族没有勾连，没收财产，人就不要抓了。”孔甲又说，既然准备劫富，孔甲就不会放过富商，只是还要装出仁慈的样子。
雄飞听见这话却是暗吃一惊。如果他们没有和贵族勾连，就把财产没收了，这个做法肯定不对，商人看见利益，物资上涨涨价是正常的。孔甲这样做，会吓跑很多生意人的。但是他学乖了，没有阻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