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四百零三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零三章。听鸟儿说，可以观看蟒蛇活吞动物，孔甲顿时眼里放光，兴趣盎然了，眼睛也张大了，伴有血腥的杀戮表演，本来就是贵族喜欢看的剧目。从小开始，孔甲就没少看见公鸡斗鹅，鹅斗狗，豹子和奴隶搏斗，老虎和鬣狗群杀，但是却没有看见过蟒蛇和动物交锋，那种刺激的感觉一旦涌上心头，心底里就会产生快感，因此按捺不住了。

“爱妃，什么时候开始？”

“大王，马上就开始了。看，蛇奴来了。”鸟儿嘴里说着，纤纤玉手指着走近蛇坑的蛇奴。走在前面的蛇奴手里抬着竹篓，后面的蛇奴牵着山羊。“大王，猜猜看？蛇奴竹篓里装的是什么动物？”

“应该是田鼠，青蛙一类的动物。”孔甲回答说。

听见孔甲这样说，鸟儿笑而不答，这个时候，蛇奴来到了坑边，打开竹篓的封口，然后把口子对坑边倾斜，一只只颜色不一的蛇就从竹篓里爬了出来，伸着脑袋四下张望，但是没等他们看清周围的一切，竹篓就被蛇奴兜底掀了起来，随后数十条蛇就滚落在大坑里。孔甲看见这个情景，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爱妃，难道让这些小蛇和蟒蛇决斗？”孔甲的话刚说完，随后就张大嘴不往下说了，因为他看见了做梦也不会看见的一幕：刚才懒洋洋的，晒太阳的蟒蛇，看见这些从天而降的蛇，立刻一个个变得生龙活虎了，一只青皮蟒蛇张开了血盆般地大嘴，仿佛吸气似的，就见一条条蛇被他吸入口中，就见它细长的脖子动了动，被他吸入嘴里的蛇，瞬间就剩下了尾巴。

“蟒蛇居然吃它的同类？”孔甲惊讶地闭不上嘴巴，这个情形的确超出了孔甲的预料。

“大王，动物和人一样，只要饿了，能够果腹的东西都会吃的，哪里还管同类不同类。”鸟儿撇撇嘴说，仿佛在责怪孔甲少见多怪。

此刻的孔甲哪里有心情和鸟儿拌嘴，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因为倒下坑里的蛇，眼见着一条条被同伴活吞到了肚子里，而吃到蛇的蟒蛇，刚才干瘪的肚子有了变化，只是看来没有吃饱，因此有两条蟒蛇为了争夺一条较大些的毒蛇，自相残杀起来，只是双方体型像似，谁也吞不下谁，不得已把吞吃了一半的对方吐了出来，鸟儿知道孔甲没有看够，就对蛇奴做了个手势，蛇奴就把牵在手里的山羊顺到了坑边上，随后狠狠地一脚踹去，山羊就落在了深坑里，立刻就被一条巨大的蟒蛇缠住了身子，随后张开血盆大嘴，生生地把硕大的羊头吞入自己的嘴里。孔甲又一次感觉到意外，因为这只山羊的脑袋明显比蟒蛇嘴巴大，蟒蛇居然能够把山羊吞进嘴巴里，他不知道蟒蛇的神功是如何炼成的，眼见着蟒蛇的肚子开始隆起，大概半个时辰之后，整个山羊不见了，蟒蛇也像死过去那样，一动不动了。

面对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孔甲心理有说不出的感觉，既有刺激，也有遗憾，他就是不明白，身躯不算小的山羊，怎么面对蟒蛇的时候，丝毫没有反抗能力，活生生地被蟒蛇一口一口地吞到了肚子里。

“爱妃，这些蟒蛇好霸道，看来就是虎豹面对它们也没有胜算。”

“当然了，蟒蛇是王者，是龙的化身，在它面前，所有的动物都只能臣服，就像大王一样，多厉害的臣子在大王面前，不也跪伏在地？它们虽然是王者，但是每天早晨却只能成为大王的美食，因此，大王才是万王之王。”鸟儿恭维地说。

“不，孤也不是万王之王，真正的万王之王是天神。”孔甲想起来了梦中看见的天王，不由自主地苦笑着说，他感觉自己就像这些蟒蛇似的，自以为了不起，在动物中称王称霸，但是在人类面前全无威风，成为了人类的美餐，那么人类呢？在神仙面前同样是极度的渺小，包括他这个做大王的。

如此地一想，孔甲顿时感觉兴味索然，刚才的兴致勃勃瞬间就无影无踪了，弄得鸟儿莫名其妙，只能像斗败的公鸡，沮丧地跟着孔甲回到了屋子里。但是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孔甲晚上做了个噩梦，这个噩梦奇怪，开始还是龙凤飞舞，金色的光芒笼罩着大地，到处是祥和和氤氲的气息。孔甲感觉又来到了神仙府邸。但是片刻之后，凤鸟不见了，金龙也不见了，因为金龙变成了一条条巨蟒，比他白天见过的蟒蛇大的多，黑色的，棕色的鳞片闪闪发光。和白天见过的巨蟒不同的是，这些巨蟒头上有角，身子下面有爪子，和传说中的龙有几分相似。这些巨蟒看见他之后，飞快地扑了过来，鲤鱼般的尾巴紧紧地缠住了自己的身子，压迫的他喘不上来气，随后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一条巨蟒张开了血盆大口，一下子把孔甲的脑袋吞进了嘴巴里，和他白天看见巨蟒吞噬山羊是一样的，孔甲吓的大叫起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并没有亮，屋子里微弱的油灯光一晃一晃的，孔甲的感觉是呼吸困难，口干舌燥，浑身冷汗涔涔，整个后背都被冷汗塌湿了。孔甲认为只是不祥之兆，睡意没有了，瞪着眼睛熬到了天亮。随后就喊来了太监，命令他去叫大巫师皈依进宫，他需要有人圆梦，如果这件事没有一个说法，今天就过不去了。自从在天王庙做了个好梦，孔甲就感觉自己离神仙近了，加上皈依的解答，孔甲更相信，自己就是天王的弟子，上天成为神仙就是眨眼间的事情，因此要加一把劲，完成早日上天的愿望。但是昨天晚上这个梦让他感觉不详，所以必须知道这个梦是不是神仙在给自己示警，说不定真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上仙，而自己却浑然不觉。

就这样，孔甲不停地在屋子里转圈子，每个信神拜佛的人，都会遇到这种困境，越是虔诚的人，越是跳不出樊笼，这或许就是某些信神拜佛的人，早早去了天国的原因。就在孔甲等得焦躁的时候，皈依到了。

皈依这些天过的舒服，一方面天天有美人陪伴，他本人又处在亢奋期，因此夜夜都要颠鸾倒凤，好不快活，另外一个方面，他看见孔甲由对美人的迷恋，开始转移对神的向往，这就预示着，他和鸟儿的暗斗占据了主动的位置，只要孔甲越来越希望成神，就一定会按照自己划好的道路走，那么有机会给孔甲添加色素，他就很难自拔，所以他兴奋。只是今天早晨还在梦里，就被孔甲派来的太监从梦中唤醒，问了下原因，太监虽然说的不多，但是知道孔甲是因为昨天做梦而早晨起床心情不好，皈依就知道，孔甲可能做了噩梦，因此一路走，一路打着腹稿，见到孔甲的时候，果然看见孔甲脸色灰败，就知道孔甲这个噩梦非同小可。因为按照一般常识，每个人都可能做噩梦，孔甲也不可能没有做过噩梦，现在他的神色如此之差，说明这个噩梦不同以往，因此就故意皱起了眉头说：“大王的脸色难看，莫非夜里遇到了神魔？”

“丞相的判断果然不差。”孔甲叹了口气说，随后就把昨天晚上做的噩梦告诉了皈依。

“大王昨天白天做了什么？”皈依听完孔甲的话，心理已经有数，但是为了自己的说辞不至于闹乌龙，皈依必须了解孔甲昨天的行踪，因此这样问。

孔甲就把昨天和鸟儿一同观看蟒蛇吞吃蛇和山羊的事情对皈依说了一遍，随后皱着眉头看皈依的反应。听见是这样的噩梦，皈依感觉机会到了，心理窃喜，但是表面上不能表现出来，只是长长地吐了口气，做出欲言又止的神态，并不说话。

“干嘛吞吞吐吐地，有屁快放。”孔甲心理压抑，受不了皈依的故作姿态，口气严厉地说。

“大王在天王庙里被天王请到上界，曾经和天王一同乘坐龙车，大王还记得龙车是什么形状的？身体的皮肤是不是鱼鳞状？外形看起来像蟒蛇？头上长着鹿角一样的东西？”皈依并没有直接回答孔甲的问话，反而用分析的方式引导孔甲一步步走进自己设计的圈套。孔甲不知道皈依在算计自己，想想在天王庙里做的梦，感觉果然如此，就点点头。

“据臣知道，蟒蛇就是龙在凡间的化身，如果在凡间修炼的时候到了，就会头上长角，身下长出爪子，因此这种神物是不准许被侵犯的，不知道大王什么时候侵犯了蟒，但是因为有天王维护，它只是通过梦境给大王示警，而不是真正在伤害大王，但是大王再不警觉，恐怕就大祸临头了，不用说成仙得道不再有可能，还可能因此丢掉性命。”皈依口气缓慢地说，装作不知道孔甲天天早上在吃蛇羹。

“丞相果然说的没有错，孤王非但侵犯了蟒，还天天早晨吃蟒肉做的蛇羹，这如何是好？”孔甲沮丧了，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地蔫了。

“大王，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害大王，此人可杀，此心可诛，这是在阻断大王成仙得道的路啊！”皈依故意做出怒不可遏的神情，随后又说：“大王，这个世界上，虽然很多人都在修炼，想成为神仙，但是真正能够成为神仙的人，万不及一，大王有幸成为这当中的一个，这是大王潜心敬天的结果，如果被小人坏了大事，大王会悔恨终身的。”皈依一脸严肃地说。

“都是鸟儿这个贱婢出的馊主意，连厨师都是她找来的，说是蛇肉大补，真真地害死寡人了，寡人非杀了她不可。”孔甲对于皈依的话深信不疑，想到自己成仙的路，可能毁在鸟儿手里，非常愤怒。

“是王妃？”皈依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叹了口气说：“难怪了，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不愿意大王成仙得道，首推王妃了。大王想想，如果大王成为了神仙，王妃就会失去大王，她之所以阻止大王，情有可原，大王不必过于生气。”皈依只是不希望鸟儿和自己抢权，并不想要她的命，因此就装成了好人。“大王今后只要停止吃蛇羹，远离王妃，将功补过，天王知道了大王在改弦更张，会原谅大王的。”

八

孔甲虽然听信了皈依的劝告，没有杀了鸟儿，但是却将鸟儿打入了冷宫，把专门做蛇羹的厨师活生生地扔入了蟒蛇坑，给蟒蛇做了美餐。这样做虽然心里安然了，但是每每想到因为吃了蛇羹，会延迟修仙得道的时间，心里还是闷闷不乐，因为担心天王不肯原谅自己，一直是忐忑不安，后来在皈依的提示下，跑到天王庙里住了几个晚上，但是这次并没有在梦中遇见天王，这让他更是心情焦躁，坐卧不安，时刻担心天王会降罪自己，因此就给各地诸侯下令：命令各个诸侯管辖的区域必须修建天王庙，想用这种方式弥补吃蛇羹的过失。面对孔甲这个荒唐决定，诸侯们真正执行的不多。这到不是诸侯不信神，而是他们认为，信神不等于要劳民伤财，修建高大的天王庙是需要真金白银的，没有几个诸侯愿意把银子往这个上面扔。再说了，各个不同的诸侯，多数都是部族首领，他们有自己本族的神可以祭祀。

这天早晨起床，孔甲照例是先给天王牌位上香，但是窗外却传来了雷声，很多天没有下雨了，下雨当然是好事，地里的庄稼需要甘霖。孔甲看着幕布一般的，时断时续的雨幕，心情是不错的。作为君王，当然要关心地里的收成，而阳光雨露就是保证收成的护花使者。连日的大旱让他心里不安，生怕又会出现去年的大旱。还好，老天爷这一次没有惩罚大夏朝，关键时候下起了大雨，如果这场雨下透，庄稼就不用担心了，因此不断在天空炸裂的巨雷，没有破坏孔甲的心情，反而有了出外游玩的冲动，因为皈依不止一次地说过：雨天是龙最喜欢出游的时候，此刻，何不到城外的河边一游，或许能够看见龙也未可知。

这样一想，孔甲就命令侍卫去通知皈依等大臣，跟随自己出游。大臣们虽然不高兴冒雨出游，但是知道这位大王最近心情不好，谁敢提出异议，只好跟随孔甲走出城外。大雨下的京城外河水势涛涛，翻滚的巨浪如一只只猛兽，看起来气势惊人。孔甲带着大臣，冒着大雨，延着河边从东往西走，谁也不知道孔甲在找什么，或者希望看见什么，当然，皈依是知道的，因此，他的眼睛也一直在盯着河面，在他们身后，是带着绳索，棍棒和钩子的侍卫，虽然侍卫们不知道带着这些东西做什么，还是不敢不带，因为是皈依吩咐的。开始他们认为是要捉大鱼，因为下雨天，大鱼受不了水里缺氧的氛围，会露出水面来透气，但是又感觉不对，捉鱼不用带那么多的绳索，因此就猜不出来了。

“大王，河里有怪物。”一个大臣眼睛好使，最先发现了翻滚的波涛中，一个大家都没有见过的东西正在追波逐浪，时而随着波涛把头露出来，一会儿又只能看见了厚重的鳞甲，只是因为距离较远，加上河面上雾气蒙蒙，因此大家才没有注意到，但是他这一喊，很多人都看见了，跟着喊了起来。

“丞相，你看见没有，河里是什么东西？”孔甲面色紧张地问。

“恭喜大王，河里的东西是龙。”皈依用肯定的语气回答。

“你说是龙？”孔甲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因为在梦里他乘坐过龙车，那是天王的坐骑，如果是龙，俘获了，给它做上车架，自己骑着它，岂不是就可以上天了，据说当年的黄帝就是拽着龙须上天的，莫非是上天青睐自己，给自己送来了龙？“快，侍卫，把河里的龙给孤王请出来？”

侍卫们懵了，第一他们惧怕龙，第二河里水势涛涛，如何能够捕获龙？但是大王的命令是不能讨价还价的，虽然不愿意去，却是不能不去。侍卫队长就命令几个侍卫去找船，因为没有船，他们虽然会水，但下到河里，只怕抵不过河里的龙。

片刻之后，侍卫从渔民哪里借来了船，大家就分配好船只，安排好人数就下水了，或许因为水势太大，河里的龙并没有发现船只靠近，还在自由自在地追波逐流。不过一会儿它感觉到了，就把身子浸到了河里，但是它不是这里的生物，适应不了这里的水势，因此时间不长，不得不伸出头来换气，这时一个侍卫眼睛锐利，飞快地抛出钩子，钩住了它的身子，大家就一块往船边拽。可能是身子被拽的疼痛难忍，这只龙翻滚了一会不动了，被侍卫活生生地拽到岸边。其余的船只并没有撤回来，因为按照皈依的说服，河里如果出现龙，不会是一只，因为龙不喜欢单打独斗，都是成双成对地出现，因此，皈依命令，等候另外一只龙出现，将它捕获。

孔甲看见捕获了龙，当然是大喜过望，一直走到近前，只是看见这只龙的时候，感觉和梦里看见的龙不大一样，相同的地方是身上都有盔甲一般的皮，脚也有点相似，个头很大，但是脑袋上没有角，而且眼前这只龙长相丑陋，虽然梦里的龙长相也算不上好看，但是凶猛之中透着一股威严，眼前这只龙凶猛足够了，但是感觉缺少了威严，这样一想，就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皈依。

皈依当然也没有看见过龙，自然不知道龙长的什么样的，但是他知道，孔甲想上天都夜不成寐了，眼前这个怪物如果不是龙，孔甲就会深深失望，随后会大怒，因此对孔甲说：“大王，这个就是龙，不过看起来是只野龙，需要驯养，但是臣不知道，京城里是不是有这样的人才。”

听说是龙，虽然是野龙，但是只要训练好了，一样可以带自己上天，孔甲先是心理抒了口长气，随后听见皈依说，没有人懂得如何驯龙，感觉这是个问题，就用目光扫视着身边的大臣一眼，随后问：“众位爱卿，谁知道什么地方有人会训练龙。”

“大王，臣知道陶唐氏的后代曾经得到豢龙氏的亲传，大王可以派人去找陶唐氏的后人。”一个大臣接过孔甲的话说。

孔甲不知道豢龙氏和陶唐氏是何许人也，就用目光看着皈依。皈依还真听说过这两个氏族，就对孔甲说：“大王，豢龙氏是个古老的部族，这个家族就因为饲养龙而出名的，只是这个家族做事过于保守，驯龙的技术从来不外传，因此当男丁没有的时候，驯龙绝技就失传了。陶唐氏家族中有一个叫刘累的青年，无意中流落到了豢龙氏住的村子里，被豢龙氏最后一位驯龙高手看好，把驯龙术传给了他，这才导致驯龙术没有失传，只要去海边，找到这个刘累，驯好龙，大王就可以驾龙升天了。”

“丞相既然知道这个人，快派人去找，只要他可以驯龙，孤王就封他做大官。”孔甲说，脸上浮起了笑容。如果龙找到了，没有人可以驯养，最后让龙死了，那才是最窝心的事情，所以听说有会饲养龙的人，孔甲有理由高兴。

那么孔甲抓住的这个东西是何方神圣？当然不可能是龙，因为人世间没有龙，龙只是传说中的神物。孔甲他们捕获的这个龙，其实就是鳄鱼，或许有人会说，鳄鱼算不上稀有的动物，怎么孔甲君臣居然没有人认识？远古时候，中原一带，河水清澈，草木茂盛，物种繁多，但是这并不是鳄鱼喜欢的环境。鳄鱼是两栖动物，因为身躯庞大，动作不够灵活，因此捕猎多数靠偷袭，那么清澈的河水就不容易掩藏它那庞大的身躯，所以不适合偷袭，因此，鳄鱼的栖身之地必须是浑浊的河水，水势还不能太小，因为太小的河水它施展不开，水里也不可能有大一点的猎物，即使有小鱼小虾，不够它果腹的，因此，鳄鱼自有自己的生存的环境，中原一带不适合它生存，所以当时的中原人，多数都没有见过鳄鱼。

至于说的豢龙氏善于驯养龙，估计也是会饲养鳄鱼。

回到京城，孔甲命令奴隶挖了个很大的坑，把捕获的雌雄鳄鱼放在了坑里，派专人看守，等候刘累的到达。因为皈依肯定捕获的是龙，所以孔甲虽然赶走了大臣，单单留下了皈依，要对皈依托付后世。“丞相，孤今天突然来了灵感，要冒雨出行，就捕获了两条龙，丞相怎么看这件事？”

“大王，这不是您的灵感，是大王诚心敬神，神的回报，大王想想，风和日丽的时候，大王也没有少去京西河边巡视，为什么一次也没有遇到龙？偏偏天气恶劣的时候，龙就出现了？按照常人的思维，这样的天气是不适合出行的，但是偏偏大王要出行，不是神的指点，哪里有这样巧合的事情？”皈依一脸认真地说。

孔甲想想皈依的话，信服地点点头说：“还真是丞相说的那样，肯定是神的指引。那么上天是不是在告诉孤，当刘累来了，把龙训练好，孤王就可以坐着龙车上天了？”

“那是一定的。”皈依同意地说。

“孤王如果上天了，这**江山就不能管了，就要交给太子皋了，到时候希望丞相全力辅助太子才好。”孔甲开始交代后事了。

皋是孔甲众多王子中的长子，平时并不受孔甲待见，只是因为皋在孔甲众多王子中深孚众望，品德高尚，又肯做事，所以孔甲虽然不喜欢他，却也不敢废长立幼，在这个问题上，孔甲还算明白。

皈依听见孔甲这样说，心理就是一阵哆嗦，知道自己犯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居然把继承人这件事给忽略了。一味地鼓励孔甲信神，孔甲也的确入道了，而且入道很深。一旦孔甲真的不再了，由太子皋继位，自己的末日就到了，虽然不敢说会丢了性命，但是丞相之位是保不住了。这个皋的行为做事和孔甲完全不同。关心国事，关心百姓的生活，讨厌贪官污吏，其行为做事很像扃和不降，由这样的人执掌朝廷权柄，哪里还有自己的活路，因此就没有接孔甲的话。

“丞相在想什么，难道孤的托孤，丞相不肯接受？”孔甲不高兴了。

“怎么会，一旦有一天大王成仙得道了，臣一定会竭心尽力地辅佐太子。”皈依慌忙说，知道自己刚才走神了。在大王嘱咐自己话的时候走神，这是要出大事的。一旦孔甲翻脸，他的神没有做成，自己可能就先成鬼了。

“这就对了。”孔甲对皈依的话感觉满意，因此对皈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