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四佰零五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零五章,随后几天,孔甲连续观看了鳄鱼的表演,后来就有点兴味索然了,毕竟他的主要目的是让龙带他进入天空上界,而且这种表演看多了,视觉疲劳是难免的,当然就不会满足普通的表演了,也不满足自己只是充当看客了,于是就不断地提出新花样的御龙表演。只是鳄鱼每进行一种新式表演是需要一段时间训练的。毕竟鳄鱼的大脑不是很聪明,这让孔甲不高兴,就逼迫刘累加快训练速度,刘累当然是苦不堪言,因为他知道,训练速度的快慢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鳄鱼的智商就是如此。但是孔甲是大王,大王的话就是圣旨,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只好命令训奴加班加点,夜晚在大坑四周点起灯笼火把,白天晚上不停地训练。如此一来,不但他自己和训奴辛苦非常,就是鳄鱼也被弄的疲惫不堪。幸亏这个时候,孔甲的兴趣转移了,对于各种各样的鳄鱼表演,都失去了兴趣,刘累和鳄鱼才得到了解脱,只是这种解脱没有多久,更大的难题随后到了。
一天上午,孔甲把刘累喊进宫里,对刘累说:“孤王之所以让爱卿来帮孤训练龙,当然不是为了看龙进行杂耍表演,因为孤天生就是上帝之子,最终是要回归上天的,只是孤现在还是凡人躯体,不借助龙的神奇,没有办法飞到天上。孤听说,我朝的先祖黄帝当年就坐着龙舟遨游天下,巡视万民,震慑天下,降福于民,所以才得到万民拥戴,让天下诸侯臣服,最后修道成仙,晚年的时候,进入仙界,现在已经成为上界的天神。孤现在也有了雌雄巨龙,爱卿要想办法,让孤也能够乘坐龙车,像当年的黄帝一样,遨游天下。”
听见孔甲提出的新要求,刘累感觉手脚冰凉,浑身颤抖,因为他知道,鳄鱼虽然是两栖动物,在陆地上行走是困难的,时间长了鳄鱼根本受不了,而且鳄鱼是爬行动物,身子低矮,如何可以拉车?道理虽然如此,却不敢拒绝,因为拒绝就可能破包露馅,招致杀身之祸,虽然肚子里有一万分的不愿意,嘴里却一个字的拒绝不敢说,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因为刘累明白,当他遇到了昏聩的君王,只能努力适应他的要求,而不是拒绝,拒绝就意味死亡。
回到饲养鳄鱼的大坑旁边,刘累呆坐不动,因为长时间的饲养鳄鱼,他和鳄鱼之间有了感情,心理明白,让鳄鱼去陆地拉车,早晚会把鳄鱼累死,自己就成了屠杀鳄鱼的凶手,但是不执行孔甲的命令,非但自己不能活,就是跟随自己驯龙的训奴也要死,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罪孽深重。这个时候的刘累才发觉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当初不应该学习御龙术,如果没有这份技艺,孔甲就不会招自己进京。当然,刘累后来想明白了,拒绝是不行的,但是可以采用拖延战术,于是刘累命令匠人给鳄鱼打造拉车,要求只有一个,轻便。速度不要求快,但是车要结实,当车打造完毕,鳄鱼拉车训练就开始了,为了糊弄孔甲,刘累必须不时地进宫给孔甲讲述龙练习拉车的经过,故意把难度加大十分。
就这样,两个月时间过去了,孔甲的耐心快要崩溃了,但是刘累还是尽力在拖延,因为刘累知道,晚一天让孔甲乘坐龙车,鳄鱼的生命就能够延长一分。如果在拖延过程中,出现了意外,说不定鳄鱼就可以解脱灾难。
这一天刘累正在观看训奴训练鳄鱼拉车,孔甲突然派人来说,在汉水之地发现了龙,龙在制造灾祸,有的孩子葬身在龙的肚子里了,地方官像朝廷求救,孔甲当然不能不管,于是就命令刘累去制服汉水里的龙,刘累当然不敢不从,就把眼前训练鳄鱼拉车的任务交给弟子,自己一个人赶往汉水去制服鳄鱼了。哪知道,等到他从汉水回来,雌龙已经病的奄奄一息,眼看不能够救活了,刘累虽然会驯龙,但是并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救活鳄鱼,只能是目瞪口呆。
原来,鳄鱼的死和训奴有着直接的关系,因为孔甲的不理政事,整天想着成仙得道,朝廷的政事都托付给庸官,贪官管理,朝廷上下到处是昏聩,贪官污吏横行,这样一来,百姓当然要遭罪,作为奴隶的训奴,自己在为孔甲服务,吃饱饭没有问题,但是家人就凄惨了,他们不能眼看着家人饿死,而鳄鱼每天要大剂量的训练,对食品的需要旺盛,鳄鱼吃的食物都是上等的鲜活动物,也是最好的食品,刘累不再,他们就掠夺鳄鱼的食品,鳄鱼惨了,每天进行训练,付出大量体力,营养得不到补充,时间长了体力当支持不住,何况刘累这一走就是两个月,两个月的时间,别说鳄鱼,就是生命力最顽强的乌龟也受不了,因此就一天天地消瘦,后来当训奴发现雌鳄鱼懒的进食,想拯救它的时候,晚了。
刘累眼看着雌鳄鱼不可能救活了,又不知道雌鳄鱼得的是什么病,只能束手无策。但是心里明白,这件事如果被孔甲知道了,非活刮了自己和训奴,因为孔甲指望两条龙拉车带他上天呢!现在不想出措施,就是伸出脑袋等着砍。在万般无奈之下,刘累只能想瞒天过海欺骗孔甲,因为他需要时间来通知家里人转移,给自己找到隐居的场所,刘累明白,长期隐瞒是不可能的,因此自己想保住脑袋,唯一的出路就是逃走。
因此刘累就连夜进宫对孔甲说,大王:“龙车造好了,训练也开始了,当然,这个世界上配坐龙车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大王您,您是天命所归。”
刘累这样的恭维话,孔甲愿意听,而且他内心中也固执地相信,自己就是天王的儿子,只有自己具备乘坐龙车的资格,所以就回应刘累说:“爱卿辛苦了,孤会给爱卿多多地赏赐。”
刘累哪里需要赏赐,他需要的是保住自己的脑袋,需要的是家人转移后的安稳,此刻最需要的是时间,就对孔甲说:“大王,乘坐龙车腾云驾雾,有个条件是必须的,就是您必须有抵挡寒风暴雨的体制,小臣看的出来,大王的身体不够健壮,所以准备是不足的。”
刘累的话算是戳中了孔甲的软肋,孔甲坐上大王的位置后,因为一直追求享乐,尤其是有相当长的时间,毫无节制地和后宫美女,不管白天晚上轮盘大战,对真元的损害是严重的,如果不是后来发现了鳄鱼,皈依唤起了孔甲要成仙得道的欲望,他还不会从梦中醒来,还会把真元在嫔妃身上挥洒,那么今天就可能塌陷了,因此,断绝了和嫔妃的胡闹之后,这段时间身体恢复的不错,但是离正常人还是有距离的。俗话说:色是刮骨钢刀,沉醉在**里的人,即使最后能够逃离,身体恢复容易,真元回归却不是一日之功,刘累本来就知道帝王的这个德行,因此对症下药,一说就中,假的就变成了真的,孔甲如何会不信?
“爱卿的话有道理,只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孔甲问。
“臣知道,在东海之滨出产一种大鱼,非但肉鲜味美,还是大补的极品,臣已经派人去收购了,如果您每天吃一盘这样的美食,不但可以一保口福,还可以大补真元,等到吃了一定时间,身体就可以完好无缺了,这个时候您就可以乘坐龙车了,只是有一点臣请求大王批准,神龙在练习拉车的时候,不能有外人观看,否则神龙会生气,身心会受伤,一旦伤及内脏,神龙的生命就难保了,到了那个时候,大王肯定乘坐不了龙车,连江山社稷也会受到影响。因为神龙夭折了,上天会震怒,上天一旦震怒,就会降灾给夏朝。”
刘累的话让孔甲想起了几年前的旱灾,顿时感到浑身战栗,当时不是上天开恩,降下了甘霖,夏朝就大祸临头了。“好,爱卿提醒的是,孤立即下旨,以后任何人也不得靠近养龙的地方,违者诛灭。”
孔甲的圣旨等于保证了刘累的阴谋不至于很快暴露,刘累当然高兴,因此亲自下厨,每天给孔甲做一碗鲜美的鳄鱼粥,孔甲吃的舒服,他从来没有吃过鳄鱼肉,平时他吃惯了宫廷大厨做的御餐,突然换了口味,当然感觉味道特别,所以吃起来痛快,只是刘累明白,一条鳄鱼吃不了多长时间,况且时间长了,死鳄鱼的味道就会变异,做出来的鳄鱼粥就不好吃了,因此对他来说,为了争取时间,让家人安全逃逸,他只能杀掉第二条鳄鱼,虽然他对鳄鱼有了感情,但是为了家人安全,不愿意杀也不行,选择虽然痛苦,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
等到第二条鳄鱼吃完了,刘累家人逃走需要的时间够用了,刘累就逃走了,去了孔甲很难找到的小山村隐居起来。
再说孔甲一连几天没有看见刘累,当然也没有美味的鳄鱼粥吃了,感觉不舒服,就让仆人去找刘累,结果仆人告诉孔甲,刘累失踪了,因为,看守鳄鱼池子的护卫,也有几天没有见到刘累了,孔甲下达旨意后,他们也不敢走近池子旁边。孔甲感觉疑惑,就亲自去了饲养鳄鱼的池子,结果来到池子旁边,果然没有看见刘累的身影,非但如此,孔甲还看见只剩下盔甲的鳄鱼皮,让侍卫翻开鳄鱼盔甲,见里面的肉没有了,顿时脸色苍白如纸。
本来看见龙死了,孔甲就愤怒了。现在看见龙肉没有了,明白这些天自己吃的鲜美的粥是龙肉做的,那种绝望,恐惧可想而知了。一个迷信龙的人,一个指望可以借助坐龙车才能够上天的人,现在不但龙车坐不成了,自己还把龙肉吃了,上天的机会就此失去了,自己还犯了天条,说不定还会受到上天的惩罚。如此的大祸孔甲怎么可以承受?当时就呆若木鸡,灵魂出窍了。
这件事很快传遍了京城,引起了民众的恐慌,在多数民众心理,龙是上帝之子,他们的大王雇来的人,不但杀死了龙,还让大王还吃了龙肉,这是逆天啊?上天会降罪的,按照过去的记忆,上天降罪不是洪水,就是大旱,要么是虫灾,不管是哪一种,都会给庄稼生产带来巨大灾难,因此没有人动员,京城民众就疯了一样去抢购粮食和食品,几天之内,各个集市的粮食和食品被抢购一空,整个京城进入了混乱之中。
四
当然了,恐惧最厉害的是孔甲了。自从知道自己吃了龙肉之后,因为担心犯了天条受到惩罚,孔甲是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半个月过去后,整个人瘦了一圈,偶然看见宫廷里出现了老鼠,居然吓的不敢举步,命令所有的侍卫,仆人都去搜索老鼠。
老鼠本身就是灵性十足的动物,加上身体柔软,体积小,只要有空隙就可以躲藏,哪里能够找到,因此就苦了侍卫,仆人,太监,他们连续寻找了半个月,几乎将所有的住房翻个了,结果还是没有找到,当然,这半个月中,老鼠没有再出来。因为没有找到老鼠,孔甲担心祸殃在后面,夜晚睡觉必须有人陪伴,而且屋子里的油灯,白天晚上不能熄灭,整个人的精神出了问题。
几天后,晴空响起了霹雳,随后巨大的云彩飞行般地跟来,然后又是巨雷暴响,雷声过后是闪电。本来孔甲今天的精神状态不错,当时正在园子里和嫔妃一道在赏花,观鱼,却被天上巨变吓坏了,其实这种情况在京城地区出现过不止一次,但是因为心里没有鬼,孔甲自然没有留意,现在就不同了,心里有鬼,时刻担心被上天惩罚,看见任何大自然的异样,都会胆战心惊,呆立不动了。就在这时,一个大雷暴响了,仿佛在脑袋顶上爆炸的,吓的孔甲缩头抱膝,一动也不敢动。但是老天爷似乎真要惩罚孔甲,因为不一会儿,太监跑来报告:“大王,西殿上面岩角柱子被雷火点燃,西殿着火了。”
听见报告,孔甲像似被夹了尾巴,跳了起来,顾不得大王的尊严,像西殿跑去,到了那一看,火苗被卫士们扑灭了,但是烧焦的檐角还在,只是非常丑陋地“龇牙咧嘴,”露着痛苦的怪像这座宫殿主要用于王宫内部祭祀用的,里面有列祖列宗的牌位,平时冷清,地位却非同小可。这样的地方遭受了“天火,”预示着上天的发怒。
孔甲呆呆地凝视着被烧焦的檐角,满脑子都是天王的眼睛,满眼都是迷惘,脚下却不由自主地走向了宫外,没有人知道孔甲要去哪里,当然也没有人敢问。侍卫队长命令宫人去套车,孔甲要出行,当然不能是步行。可是孔甲到了外面,走了几步就停下了,似乎在等候马车,只不过他的脑袋总是在看天空,天空上乌云滚滚,远处雷声阵阵,看起来大雨就要来到,但是孔甲丝毫没有避雨的意思。当他看见马车被牵了出来,在侍卫队长的搀扶下,木然地登上了马车,马车就漫无目标地像城外驶去。来到南城门的时候,天空上乌云滚滚,雷声也由远处逼近了,很快地,雷声变的密集起来,这是大雨和暴雨的来临的前兆。
“大王,不能往前走了,大雨要来了。”侍卫队长急了,眼前没有大臣在场,他的责任非同一般。
“闭嘴。”孔甲眼里露出凶狠的目光。
侍卫队长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目光,胆怯了,没有了下文。马车就在隆隆隆的雷声中,驶向了原野。孔甲让车夫滚下了车,自己亲自驾驶,仿佛不这样做,不可以发泄心中的积郁之气。骏马就在孔甲的巨大抖动下,在缰绳一次次的鞭炙下,奔向了原野。此刻,一直在游弋的乌云逼近了孔甲头上的空中,随后就是几道利剑一般的闪电,天空,大地变得雪亮,随后又是漆黑一片,然后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脑地砸了下来。当雨点落在孔甲的身上,脸上的时候,孔甲非但没有惧怕,反而变的兴奋起来,让马车快速地奔跑,仿佛不这样,不足以宣泄集聚在心理的郁闷,或者他的内心深处感觉愧对上天,想用这种方式接受上天的惩罚。
刚刚走出京城的时候,道路还是宽敞,平坦的,但是走出十里地之后,道路的情况差多了,再加上暴雨倾盆,头上雷电交加,疯狂奔驰的马儿透支了体力,因此一匹身体状况不佳的驽马首先出现了马失前蹄的现象,因为它的跪倒,带动了狂奔的其余马匹,大家就一同跪倒在地,因此突然间,车子翻了,正在疯狂呐喊的孔甲像似突然遭受了雷击,整个身子被甩出了车厢,头部蹊跷地磕在了地上,唯一一块石头上,这或许真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了,因为这片生满了茅草和树木的土地上,很少能够遇到凸出地面的石头,这块唯一的石头究竟是怎么来的,没有人会知道,但是就是这块没有人知道的石块,突然要了孔甲的性命。
当侍卫队长看见孔甲已经死亡,顿时感到手脚冰凉,目瞪口呆。幸亏这样的情景不长,他就清醒过来,第一时间派出侍卫给皋送了信,就因为侍卫队长这个无意识地举动,让已经奄奄一息的夏朝又有了**的机会。
书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说这个夏朝第十五代大王姒皋了。姒皋一生经历了三代大王,但是他出生的却不是时候,那会儿正是扃怀疑孔甲用心不良,对他极度疏远的时候,也是孔甲感到最背字的时候,因此,孔甲并没有因为自己有了儿子而开心,反而对他的出世不闻不问,因为孔甲的全部心事都落在联络王侯,贵族身上,绞尽脑汁在想,如何能够再一次地取得扃的信任,进入朝廷中枢,因此他拼命工作,拼命地表现自己,几乎很少回家,因此皋等于没有父亲,和母亲相依为命。皋的母亲虽然出身贵族,但是天性柔弱,经不起风浪,在他父王有了新宠,时间不长就抑郁而死。这个时候的皋只有十岁。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早年丧母,肯定是人生的大不幸。但是对于一个人才来说,苦难的经历,早年的波折是最好的教科书,让他早早放下贵族的身段,领受人世间的酸甜苦辣。
后母的蔑视,同性异母兄弟姐们的歧视,让他学会了忍忍,学会了去外面世界寻找温暖。那些年,孔甲一直忙于争权夺利,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好在孔甲的老仆人封闭喜欢皋的沉稳,正直和勤劳,暗地里对他关照,他最大的贡献是,在皋痛苦不能开解的时候,带皋去城西道观烧香拜道,让他有机会认识了观主平谷道长的小儿子何晶,何晶并没有做道士,但是他继承了利策后人的聪明智慧,当他知道皋是孔甲儿子的时候,就把皋引荐给了父亲平谷道长。
平谷道长是在利策归天之后,以利策长子的身份,被道徒请出来做观主的,这个时候他连道士都不是,但是因为聪明,博学过人,被道徒一致看好,算是“逼上梁山,”但是他做了观主之后,的确不负众望,不但保住了京西道观的名声,还让道观发扬光大了。他对道学的理解,远远超过一众道徒,包括利策亲传的弟子们,而且通过自己的努力,练成了道家学问中,另外一向绝学:相面,经过他相面的人,十之八九都不会错,因此神算子观主就传开了。不管是平常百姓,还是高官巨富,只要相信他这门绝学的,有了为难事情,无不来这里让他看相,因此道观的香火越来越盛。何晶正是因为佩服父亲的本事,才带了皋给平谷看相。
这个时候的皋,无论是穿戴,还是脸上气色,举手投足,都不像生在贵族之家的公子,倒是很像破落户。但是平谷看过之后对何晶说:“这个人有帝王之相。”
这样的话如果别人说,何晶根本就不会相信,因为皋已经告诉了何晶自己家的情况,和自己所处的境遇。在孔甲众多的儿子中,皋唯一占据优势的是长子,但是在家里,他没有外戚方面的后态,又被孔甲冷落,自己的外貌也很平常,怎么看,继承王位都轮不到他的身上。但是父亲平谷说他有王者之相,何晶就不能不认真了,因为到目前为止,何晶也是闲云野鹤,父亲并不让自己做道士,至于为什么,他不知道平谷只是告诉他,他的命运在官场,即使做道士,最后也会还俗,那就不如不做,免得亵渎了道家。何晶相信父亲的判断,现在皋突然出现了,难道自己的命运会和皋捆绑在一起?
怀有这样的念头,何晶开始走近皋,为他出谋划策。但是那段时间对于皋来说,一直在走麦城,就是廑做了大王,孔甲已经是丞相的时候,孔甲也不让皋走近官场队伍,反之,他的几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都赢得了做官机会,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来问何晶,何晶告诉皋,因为皋的生活习惯,道德品质,一身正气,和孔甲都格格不入。事实也是如此,因为经常出入民间,皋知道,孔甲在民间的威望越来越差,包括贵族都在暗地里反对孔甲,因为孔甲当上大王之后,迷信鬼神,生活腐化,好色贪杯,精神堕落,朝政完全交给了皈依,而皈依本来就缺少治国本事,自身道德也差,使用提拔的官员,要么是庸官,要么是贪官。只要送礼,或者是他的亲属子弟,做官就容易,反之,你就是有天大的才干,也很难做官,因此,整个朝廷官场,邪气占据主导地位,正人君子受尽窝囊气,这样一个朝廷,当然不可能把国家搞好。
皋看不下去,发现问题后就对孔甲说,岂不知孔甲和皈依是一丘之貉,当然听不进去,反而怪他多事,越来越反感他,在这样的条件下,皋怎么可能进入官场?因此当何晶让他做好做大王的准备,他哪里有一点信心,就苦笑地对何晶说:“父王连官场大门都不让我进,还谈什么做大王?”
“世事难料,天道循环,没有人可以知道以后的事情,但是我们必须提前做准备,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预备的。”何晶语气坚定地对皋说,因为他相信,父亲不会看错事情。
“如何准备?”皋虽然在问,只是说出的话来有气无力,因为底气不足,所以他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主动和朝廷中的正直官员走动,主动和王族,外戚,老贵族里面的当家人走动,让他们认识你,了解你,信任你。”何晶说。
“这样做有用?”皋还是感到怀疑,因为他知道,大王的位置是由父王制定的,父王当然不会指定自己做接班人。
“有用,以后就会知道了。”何晶并不多做解释,因为没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