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四百零六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零六章，王宫侍卫找到皋的时候，皋和何晶正在说话，皋在述说孔甲近些日子的荒唐事，悲愤地述说着夏朝天下就要分崩离析，民心丧失，何晶则在劝说皋要心态平和，因为生气，上火于事无补，只能是损害自己的身体，已经刚刚进入五十岁的皋，身体出现了明显的衰弱症状，这对一个有理想，想拯救国家的王子是不利的，就在这个时候，皋接到了孔甲死亡的噩耗，听见这个消息的那一刻，皋惊呆了，但是没有掉一滴眼泪，因为内心中一直渴望的机会，似乎突然间就来到了，这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王子，带上我们的人，立刻进宫。”何晶果断地对皋说，事情虽然来的突然，但是何晶的大脑没有一丝混乱，心理明白，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孔甲死亡是公事，也是私事，作为孔甲的长子，父亲死了，给父王办丧事理所当然，合理合法。

“管家，套车。”听完何晶的话，皋顿时醒悟了，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自己应该混乱的时候，因为一旦其余的王子，抢先得到消息，入驻王宫，事情就会麻烦，此刻时间就是胜利的砝码。

“我们进入王宫之后，命令王宫侍卫队长封锁王宫，外人没有殿下许可，不得进入。”坐上马车之后，何晶对皋说。

“如果二弟三弟他们来了，怎么办？不让他们进宫是说不过去的。”皋忧虑地说，孔甲虽然没有留下遗嘱说，让哪个王子做继承人，但是朝里朝外都知道，孔甲属意三王子，三王子也一直在朝廷内做事。如果三王子听说了，一定会抢着入宫的。

“王子和重要大臣都可以进宫，但是只准许他们自己进宫，护卫，仆人必须待在王宫的外面。”何晶果断地说。随后又道：“这件事的关键在于王宫侍卫队听谁指挥，侍卫队长是不是不会出事？”

“应该不会。”皋回答说，随后眼睛看着何晶，满眼都是感激的目光，王宫侍卫队长论官衔不高，当初何晶告诉皋要搞定这个人的时候，皋并不明白，在他看来，朝中很多大臣的分量都比他重，为什么不再那些人身上花心事，反而在这个不起眼的侍卫队长身上下功夫，何晶则对他说：“最靠近大王的人，有时候起的作用胜过丞相。”那会儿他不大相信，只是出于对何晶的信任，才认认真真做了这件事，现在才知道，何晶这步棋下的何其精妙，如果侍卫队长最先把这件事，告诉别的王子，自己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因为自己不受大王待见，王宫内外很多人都知道。

“派人秘密告知王族，贵族，外戚长老，让他们带家丁护卫尽快入宫。”何晶又说，这是他早早布下的第二招棋，因为孔甲当初杀死了风和贵族三老，贵族因为权力掌握在孔甲手里，认输了，但是心里的反感并没有消失，也没有真正认输，孔甲知道这一点，因此一直提防他们。因为孔甲这个态度，导致朝廷中的重要大臣，孔甲其余的王子，都和他们断绝了来往，何晶正是看到这里有可以利用的地方，才告诉皋，要反其道而行之，取得三家贵族的信任，紧急的时候作为外援。现在正是用到他们的时候，因为他们都是孔甲的亲属，从礼仪上来说，应该参加孔甲的葬礼，如果他们到了，皋就不孤单了。

“先生说的是，孤几乎把这样重要的事情忘记了。”说完，就命令车子旁边的总管，安排人去通知三家贵族元老后人立刻进宫。皋之所以对这件事高度重视，不仅仅是为了可能出现的冲突，更是为了以后竞争王位的需要。和几个弟弟相比，自己竞争王位没有优势，主要是以皈依为首的几个重臣，都不会支持他继承王位，在朝廷内部失去了先天优势，这也是有相当一段时间，他准备放弃了争夺王位的主要原因，但是何晶的话，给了他最后的信心，当时何晶是这样说的，如果大王指定了王位继承人，那就只有放弃，但是只要大王没有指定王位继承人，机会就没有断绝，因为夏朝法典在王位继承的时候，有这样的规定：大王指定哪位王子为太子，这个王子就是法定继承人。如果大王没有指定继承人，大王突然暴毙，就由朝廷重臣和贵族元老共同推举王位继承人，就因为有这样的一点点希望，他才按照何晶的计划，和各个贵族的当家人，保持着亲密关系。这些遭受了孔甲沉重打击的贵族，当然也希望被他们看好的王子做继承人，在孔甲的几个王子中，毫无疑问，皋是最靠近他们的，而皋又是大王孔甲最不待见的。还有，皋的行为做事，道德品质，和孔甲没有像似之处，所以他们希望皋成为王位的继承人。何晶知道这点，皋也知道这点，因此在这危急的时候，争取他们做外援是必须的。在朝廷四个重臣中，皈依，栗子，黑虫是反对皋的，他们和孔甲臭味相投，只有负责农业的立波例外，立波从来不参与党派之争，也从来不和孔甲顶撞，因此位置得以保留，现在何晶和皋不知道，立波的真正态度是什么，如果在选举王子继承人的时候，他也站在皈依一方，就算三族元老都支持皋，他们还是会失败，因为对方人数是四个。何晶也曾和立波联系过，但是立波从来没有态度，现在要争取立波站在他们一边，皋就需要在丧事处置上，表现出领导者的才能，这样才可能争取到中间者，打击准备动摇的人。一路走，何晶就一路在想，如何把丧事办好，让皋显示出卓越的治世能力。

“先生，这是一场输不起的战争，不知道先生有什么妙招。”看见何晶沉默不语，皋忧心忡忡地问，毕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大事，皋感觉心理没有底，所以脸上布满了忧虑。

“殿下，我们想打赢这次战争，就要把大王的丧事由公事变成家事。按照以往的规律，大王的丧葬处置，一直由朝廷重臣牵头，这样一来，抛头露面就没有我们的份了，而殿下一直没有在朝廷内，担任过重要职务，被公众忽视是必然的，所以我们要通过这件事，扭转公众的视野，让他们由不知，变成了知，到最后认同，这样第一阶段我们就赢了。”何晶回答说。

“先生的想法虽然不错，只是皈依他们不会答应。”皋苦笑地说，他当然知道，最不愿意他继承王位的人，就是以皈依为首的利益集团。

“他们当然不会愿意，但是时间在我们一边，只要我们先布好局，生米做成熟饭，他们不同意也没有办法。我们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因为这些年的大王无作为，在民间反响不好，所以不适合把丧事搞大，因为民众不会主动参与，把大王的丧事作为家事处置。我们的观点王族等贵族一定会同意，因此我们要多多地让王族等外戚贵族的元老加入进来，只是让少数官员加入，如此一来，大王的丧事就可以按照家事的方法处置了，就不会铺张浪费。民众当然会对殿下的处置方式大加赞赏，谁都知道，现在的国家没有钱。”何晶说。

“如果皈依等人不同意，硬来如何？他们手里有军队和捕快力量。”皋最忌惮的除了皈依之外，当然是栗子和黑虫两个人，他们一个是南北大营的统帅，一个是主管刑部的高官。

“这个臣已经想到了。”何晶回答说，脸上露出了冷笑。“我们当然不会给他们机会。属下的打法是，分别通知栗子和黑虫大王的死讯，但是只允许他们个人入宫探视大王的遗体，只要他们单独入宫，我们就把他们软禁起来，直到丧事结束。俗话说，蛇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为了保险起见，殿下可以使用大王留下的令牌，派人去南北大营，命令付帅临时接掌南北大营，对于刑部也依法处置，他们是殿下任命的，当然不会举兵反叛，殿下以为如何？”

听见何晶把这些事情都考虑好了，而且有了应对的方法，皋才知道，自己的担忧是杞人忧天了，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心说苍天有眼，让孤早早结识了何晶，否则哪有入主王宫的机会？

已经等的心焦的侍卫队长看见皋的车队出现在王宫大门外面，长长抒了口气，脸上露出了开心笑容。作为官职不大的官员，大王死后封锁消息，其实担着灭门的风险，因为按照规定，大王出了意外，第一时间应该通知丞相皈依，至少也应该通知三王子，因为他是孔甲在世的时候，中意的接班人，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私自破坏了朝廷的规矩，通知了大王子皋，而大王子皋是不受孔甲待见的王子，在朝廷里，也从来没有担任过重要职务，一旦有人泄露消息，被皈依或者三王子知道，他们立刻就会带人来兴师问罪，因为朝廷的政事权利，军事权利都掌握在他们手里，到那个时候，即使他反抗也无济于事，因为王宫卫队一共只有几百人，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现在皋出现了，他可以卸下肩上的胆子，以后的事情由皋来主持，责任自然也有皋来负了。

“大王子，标下下面该做什么？”侍卫队长熊琪问。

“熊琪，你干的不错，具体事请教何先生？”皋吩咐说。

熊琪立刻把身子对准了何晶。

“何队长，王宫的封锁一刻不能放松，王宫里的所有人都不能私自进出，包括王妃身边的人。然后派出可靠的卫士，通知下面这些人到王宫来，就说是大王子请他们入宫，至于为什么先不要说。”何晶说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入宫贵族元老名单交给了熊琪，然后又小声地说：“派人持有大王生前的令箭，招栗子和黑虫入宫，就说是大王召唤，但是只准他们自己进入王宫，护卫仆人一律挡在宫外。”

“是，标下照办。”熊琪说完走进大门里面。

“殿下，我们可以进入了，殿下要记住，先去探望大王最宠爱的妃子，悄悄告诉她，大王已经仙逝的消息。同时告诉她，现在王宫由殿下主掌，让她们服从号令。”何晶对皋说，因为何晶知道，这些王妃都有家族背景，如果不能笼络，让她们成为敌对力量。后果是严重的，这些外戚新贵中，很多人都在朝廷做官。

皋明白何晶的用心，立刻答应了，这些年的艰苦历练，不受孔甲待见，使他早早洞悉了社会，自然不会犯低级错误。

六

皋首先到了鸟儿房间，告诉了鸟儿孔甲去世的消息，然后等着鸟儿表态，在整个后宫中，鸟儿是分量最重的妃子，还是伺候两朝大王，都非常受宠的人物，家族势力庞大，非同小可。正因为如此，她看待事情的能力有了一定远见，也有了一定的城府，具有一定的审时度势能力。在皋告诉她孔甲去世想消息后，她立刻明白，朝廷又进入到了重新洗牌的时刻，这个时候站队是关键的。说心理话，过去她并没有看好皋，甚至轻视皋，认为他在孔甲的诸王子中最窝囊，最没有势力，因此从来也没有想过皋会成为大王。可是就是这个从来都没有看好的大王子，现在居然是第一个得到大王死去的消息，而且入主了王宫，鸟儿感觉走眼了。

孔甲留下的这些个宠妃，其实都是廑当年留下的美人，尤其是鸟儿，受到两代大王的娇宠，宫里宫外，势力不小，是经历过风霜雨雪的人，有一定的审时度势的能力，鸟儿从贫民起家，能够得到两代大王的娇宠，除了魅力的外表，当然还需要有过人的心机，眼下看见皋抢先占据了王宫，对她的实用做人规则是有威慑力的，即使有些异心，在目前情况下，也不可能用鸡蛋碰石头，况且当她知道大王已经死去，明白要找新的靠山。所以鸟儿在心理盘旋了几十秒钟之后，立刻决定改弦更张，迎合皋的需要，所以就对皋说：“大王子，妾是个女人，宫外的世界不了解，熟知宫内而已，大王子有什么需要，只管说话，妾一定遵从。”

看见鸟儿亮明了态度，皋高悬的心有些落地了，就对鸟儿说：“大王妃不必过谦，孤只是希望大王妃给家人传递消息，让她们知道，孤现在已经成为王宫的主人。”

“这是妾该做的。”鸟儿本来就不笨，又经历了两代大王，哪里不知道皋的心思，立刻表明了态度，让皋放心。

皋谢了鸟儿，随后走了出去，因为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他不知道孔甲死亡的讯息可以保留多久，因此忐忑的心理不可能卸掉，所以离开鸟儿住的屋子，就来找何晶了，因为他知道，何晶也急于知道鸟儿的态度。在何晶看来，鸟儿的工作不好做，因为鸟儿分别成为两个大王的宠妃，说明她有着特殊的魅力，过人的心机，当然了，一定和廑，孔甲是一丘之貉，而皋的做人做事，和他们两个没有像似之处，因此鸟儿不应该喜欢皋这样的人。

认识一个人，从性格分析入手，没有错，这是利家的家传，但是何晶经历的世事不多，尤其是和宫廷女人打交道没有过，这只能让他从感觉出发，所以他不会知道，像鸟儿这样的女人，最大的优缺点就是现实第一，不会凭感情办事，从情感上来说，她当然不会喜欢皋这种刻板，不会玩乐的男人，只是她更明白自己要承担家族兴旺的责任，就因为她成为廑的宠妃，她的家族才去掉了贫民的帽子，走进外戚贵族行例。一直到被孔甲宠爱，她把直系亲属中，有点才干的人，纷纷塞进了官场之中，当初的想法是让他们做外援，现在则明白，自己同样是他们不可或缺的内援，因此，如何不倒，拥有名分是重要的。王宫如果被被别的王子占有，她同样会投靠，这是生存法则，是不能根据个人的喜好来选择的。女人这种细腻的思维，为了家族的牺牲精神，不是何晶能够理解的，就这一点而然，他不如皋对女人认识深刻。

何晶尽管血统里，继承了爷爷和父亲的血统善于谋划，这些年也的确帮皋做了很多工作，只是孔甲的死亡来的突然，开始的时候自然是亚历山大，他心理清楚，虽然第一步占先了，但是离胜利还遥远，他最担心手握兵权和政权的皈依和孔甲等几个王子联合起来，进行兵谏，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所以他才让皋先把栗子和黑虫骗进宫来，这样做虽然能够做到兵营和刑部群龙无首，但是他们都有副将，按照惯例，一旦主帅和主要官员不再，副将和主管官员副手同样负有领导权力的，因此如何对付这些副手，是他必须考虑的问题，只有解决了军队和刑部的问题，才可以考虑下一步选举场上争胜的问题。在皋去鸟儿那里做工作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反复在想，这些副将中，谁是可以攻克的软肋，谁可以当搅屎棍。对付刑部的官员也只能用这种方法，只要接管权利的将军，或者主要官员，不听命于二、三王子，或许就可以用和平的方式夺取权利，而这是必须的。

看见皋脸色平和地走了过来，何晶知道皋没有把事情搞砸，高悬的心算是落了下来，没有等他问，皋就把和鸟儿的谈话结果告诉了何晶。

“好极了。”何晶说，因为这个结果出乎他的预料。“大王，鸟王妃的家人在军队和刑部都有人担任要员，既然鸟王妃态度明朗地支持殿下，就应该趁热打铁，让鸟王妃给这两处地方的官员递话，他们最好能够成为我们的帮手，这样一来，武力政变的可能性就不大可能了。”

“孤知道鸟王妃这个人，她可能同意，只是会要价高，她的要价孤不可能答应。”皋一脸正色地说。

“殿下，小民不明白，就目前来说，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比殿下登上王位更重要？”何晶诧异地问。

“先生，廑死了之后，鸟王妃投靠了孔甲，仍旧受宠，如果鸟王妃故伎重演，孤该如何答应？”皋皱着眉头说，因为在夏朝的王宫里，有很多鸟王妃这样的故事，前面大王死了，大王留下的妃子，美人，被后来的继承人接收了，这是宫里的惯例。但是皋对女色没有兴趣，也绝对不想做廑和孔甲这样的大王，他的兴趣在治国，建功立业，把孔甲搞乱的朝廷恢复过来。

何晶这才知道，皋感到困惑，或者不肯俯就的结症在这里，一时间也感觉不知道怎么劝说为好。皋是个正人君子，这点大家都知道，正因为皋道德品行一流，何晶才无怨无悔地帮助他。从人性本真来说，他不肯接收鸟王妃在情理之中。但是皋要是被道德绑架了，鸟王妃真的提出要求，被皋拒绝了，问题是严重的，因为南北大营将军中，皋没有任何力量，影响力更谈不上，这个时候没有人帮他，出现兵谏的可能性是有的，到时候他们没有军事力量去抵抗，除了让出王宫，根本就没有选择。如此一来，多年的卧薪尝胆就只能付诸东流了。

“作为政治家，道德只是做人的本能，并不是处事的工具，目前我们处在危险之中，如果在军队中，没有我们的力量是危险的。而鸟王妃的亲属在南北大营中有一定的军事权利，这是我们绝对不能忽视的，再说了，鸟王妃或者有别的述求也说不定。”

“别的述求？”皋不解地打断何晶的话问。

“是的，她的出身决定了，她喜欢权利，想保护家族，大王何不答应她，如果她肯全面的配合我们，殿下登上大位，封鸟儿为太后，这样，她自己和家族的利益就可以得到保全了。”既然看出皋不喜欢鸟儿这样的女人，何晶就提出了新的利益交换方式，这就是他的聪明所在，不再一棵树上吊死。

皋一怔，何晶的提议是他没有想到的，因为在他心理，鸟儿是个放荡的女人，想让她尽全力地帮助自己，只有仍旧让她做自己的妃子，但是一想到和她同床，而她是自己父亲的宠妃，又做过廑的女人，心理就像吞了苍蝇一般的不舒服，当然不肯答应。现在用权利交换，倒是可以接受的，因为皋明白，就目前来说，自己还没有真正的获得权利，所谓给予对方的权利，也不过是画饼充饥。

“她会答应？”皋怀疑地问。

“大王不要忘了，在夏朝，太后的地位是崇高的，无论太后做下何等错事，大王都不能处死太后，其实就等于给鸟儿的生命上了保险，我想她会答应的。因为妃子处置的权利是大王说了算，一旦大王不喜欢某个妃子，轻则打入冷宫，重则直接赐死。”何晶说。

皋听后想了想，虽然不大愿意，最后还是同意了。

“只要不出现军事政变，能够用和平的方式争取到王位，对国家，对大王都有好处，因此大王要把这个定为方向，争取和平解决问题。”看见皋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何晶暗暗地抒了口长气，随后又说：“大王的众兄弟中，最想争夺王位的是三王子和二王子，大王可以争取其余的王子，这样在家族里，大王不至于孤立，也可能有后援。”

因为皋一直不受孔甲待见，母亲死的早，母亲家族方面看见皋没有力量，和皋来往不多，因此皋就处在内外孤立的状态，皋不是不想和众兄弟来往，只是人的天性决定了，雪中送炭的少，锦上添花的多。他的几个弟弟，看见他失事，当然要往二哥，三哥身边靠拢，现在何晶提出的建议当然是不错的，只是皋感觉不一定可以达到目的。

“先生的办法虽然不错，但是只怕不能如愿。”

“事在人为，再说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初他们和二王子，三王子走近是因为大王喜欢他们，赋予他们权利，他们可能成为王位的接班人，而殿下备受冷落，双方不再一个点上，这是人之常情。但是现在大王不再了，又没有留下遗嘱，其实大家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人的心态就会发生变化，何况殿下是长子，占有王位继承人的优势，这个时候殿下表现出对他们的重视，情况会发生变化的。因为他们当初靠近二王子和三王子，感情的成分不多，利益的成分不少。就二王子和三王子那种骄横的性格，在小民看来，他们心里不会喜欢的。”何晶看见皋没有信心，就从人性角度进行了全面的剖析。

皋听见何晶这样说，感到何晶的分析有道理，就说：“先生说的的确有道理，孤立刻派人给他们送信。”

“送信的时候，不要提大王死亡的事情，免得泄露消息，就说是殿下请他们入宫，这样就可以考验他们对殿下有几分信任。”何晶看见皋同意自己的做法，叮嘱说。

“好，一切就按照先生的意思办。”皋同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