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四百零九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零九章，塞的威胁利诱最后没有说服虎，虽然气的一脑袋大包，却也无可奈何，因为军营的特殊性，士兵只认可他们的指挥官，因此尽管他和皈依的身份珍贵，对于众多士兵和普通军官却不起作用，因此尽管气愤，却也只能铩羽而归。
“丞相，你说怎么办？”走出军营，塞只能像皈依讨教了。
皈依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局，但是却意识到了形势的危机，他当然不希望皋真的上位，毕竟相比于皋，塞对他更加依赖和看重。
“我们去刑部。”皈依想想说。
“去刑部，难道丞相想依靠那些捕快去对付王宫的御林军？”塞用轻蔑的口吻说，在他的记忆力，不管是捕快，还是衙役，他们最擅长的技能是欺负普通人，对付技艺精湛，组织有序的王宫御林军，简直就是乌合之众，所以他最不相信的军事力量就是衙役和捕快，假如他们也算军事力量的话。
“难道殿下有更好的办法？”皈依反问说，对塞的高傲不以为然，毕竟刑部归属于他的领导，他对于刑部的捕快有多少能力，还是比塞知道的多，对他们有一定的信任，何况刑部主官是黑虫，他们之间关系密切，黑虫也依靠皈依。
“可以组建家丁军队，我们这些反对皋的王族，官员和新贵族家中，都有数量不少的家丁，他们虽然没有经过军事训练，但是对主人忠诚，容易听命，在搏斗技艺不如御林军的情况下，勇敢就是最好的杀敌利器。”塞说，原来他有了自己的想法，在孔甲众多儿女，子侄中，塞自信是可以让他们服从自己指令的，这些人都非常富有，家庭里养了不少家丁护卫，随随便便召集几千人是不成问题的。
和塞正好相反，皈依是不相信家丁的能力，因为多数家丁都是奴隶，要么就是社会流民，这些人连基本的军事素质都没有，弄到一起就是乌合之众，因为他们使用的兵器五花八门，很多家丁的兵器就是木棍，至于射箭的本事就更缺乏了，靠这样的部队如何打仗？但是他也知道，不能揭疮疤，那会伤害塞的自尊，因此就委婉地说：“殿下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殿下想过没有，殿下要说服这些贵族帮助殿下出兵攻打王宫是需要时间的，而把家丁组织起来，服从号令同样需要时间，我们恐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这是其一。其二，皋之所以敢于占据王宫，绝对不仅仅是因为有御林军的支持，如果没有老王族，老外戚和老贵族的支持，他就是孤家寡人，就不可能有底气，而这些贵族家里同样有不少家丁，如果他们的家丁和我们的家丁发生混战，就变成了民间团体打群架，不会让民众知道殿下组建的是王者之师，那么就很难得到民众的支持。我们只有名正言顺，以王者之师面目出现，才可以理直气壮地清君侧，正视听，恢复朝廷的秩序。”
听见皈依这番论述，塞感觉皈依的思虑长远，站的比自己高，不管捕快和衙役战斗力如何，它们是朝廷管辖下的武装，它们支持塞本身就表明了态度。
“好，就依丞相所言，去刑部。”塞最后同意了皈依的建议。
那么黑虫在刑部么？皋不是派人让他入宫了？不错，皋的确派人请他入宫了，但是当时他并没有在刑部坐镇，因为他得到了捕快的密报，说是在郊外发现了大王乘坐的马车，只是马车严重损坏，拉车的马和大王并没有在车上，捕快根据经验判断，大王出了意外，但是不敢做出决断，回到京城报告了捕快班头，对于这样重大的事情，班头当然也不敢下决断，就报告了总捕头，总捕头自然要报告黑虫。黑虫能够坐到今天的位置，当然是孔甲提拔的结果，因此，对于有关孔甲的任何信息都是一等一的关注，就带着经验丰富的捕快去了现场，最后勘察的结果是：大王出事了，因为现场唯一的一块石头上有血迹。
得到这个判断，黑虫虽然心惊肉跳，不过片刻后恢复了镇静，立刻派人去王宫打探，如果王宫风平浪静，证明只是虚惊一场，如果王宫有异常，说明他们的判断是准确的。但是去王宫打探的捕快很快就回来报告，王宫被御林军封锁，大王子入驻了王宫，没有大王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王宫，至于有关孔甲的消息则没有打听到。其实后面这个结果不重要了，因为皋入驻王宫说明了一切。孔甲在位的时候，大王子是不受孔甲待见的，怎么可能让他管理王宫？答案只有一个，大王可能遇害，或者病重，大王子皋私自占领了王宫。基于这样的判断，他怎么可能听从皋的召唤，进入王宫？
感觉王宫出现了政变，黑虫心理是震惊的，但是明白他绝对不能支持皋，让皋坐上大王的位置，他明白，自己和皋是两种人，尤其是自己担任刑部主官之后，干了太多伤天害理，**受贿的事情，在孔甲**，收拾老贵族的事情上，自己是主要的帮凶，这些事情只要有人想算账，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因此这个新任大王可以是任何王子，就是不能够是皋。
想明白了这一点，他就按兵不动了，因为他明白，既然是皋私自占据了王宫，别的王子肯定不服，尤其是二王子和三王子，他们都是孔甲最信任的王子，也是王位继承人的备选。孔甲之所以没有任命哪个王子做继承人，主要是拿不定主意是立二王子还是三王子，但是绝不是大王子皋。那么他们知道了皋私下占据王宫，可能会带兵勤王，当他们找到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占有了主动权，会成为新大王的“开国”勋贵，刑部的官位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因此，他把刑部的主要官员都召集在一起，命令他们不可以外出，等候新指令的到达。这些人都是他来到刑部做主官后投靠他的，或者是他提拔的心腹，自然以他的马首是瞻。
所以，塞和皈依的马车来到刑部，黑虫立刻走出来迎接了。
“大王出事了，黑大人是不是知道了？”最先说话的是皈依，这是在路上，皈依和塞商量好的，因为皈依在黑虫面前说话有力度。
“知道了一些，但是不知道确切消息，难道大王真的出事了？”黑虫问，表情有些紧张。
“不错，大王死了。”皈依点点头回答说，然后又道：“现在王宫已经被大王子占据。”
“难道是大王子杀害了大王？”黑虫故作惊讶地说，其实他心理早就这样认定了，而且怀疑孔甲的死，和皋有直接关系。
“这个还不清楚，只有我们夺回了王宫，才会知道真相。”皈依当然不敢在这样的大事上，随意地做出主观判断。“黑大人应该知道，不管大王的死和大王子有没有关系，大王的继承人都不会是大王子，应该是三王子，黑大人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这个是当然的，大王活着的时候，最信任三王子。”黑虫这样的回答等于对皈依和塞表态，他不认皋做新任大王。
听见黑虫这样说，塞完全放心了，因为在虎那里碰了钉子，因此他担心黑虫会拒绝对他的支持，如果这是事实，朝廷两大主要的武装力量都不支持他，那么就算他如何心雄万丈地想做大王。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他可以放心一半了，因为黑虫支持自己。
“谢谢黑大人的信任，患难见忠诚，板荡识诚诚，朝廷遇到危难的时候，就需要黑大人这样的忠臣。”塞不失时机地给予了赞美，因为塞知道，有时候空头支票可以化虚为实。
“殿下，空话不说了，只要殿下需要，属下会尽全力支持殿下。”黑虫不知道是被感动了，还是铁心看好塞的未来，因此，毫不犹豫地表明了态度。
“好，我们当前最主要的任务是清除乱臣贼子，这个乱臣贼子自然是皋了，先不说大王是不是他害的，就说现在，当他得知大王的死讯，不是通知大臣和贵族，给大王发丧，反而占据王宫，私自拘禁王子，诱骗大臣，从这一点来说，就知道用心不良，为了王位，不惜让大王不能入土为安，实属不孝，因此本王子决定讨伐皋，将他清除王宫，还朝廷一个清明的天下。不知道黑大人愿意不愿意和我一同行动，铲除叛贼。”看见黑虫表明了决心，塞决定趁热打铁，拉黑虫下水，做最后一搏。
“请殿下吩咐，属下愿意打头阵。”黑虫语气铿锵地说，既然准备卖身了，就要表现出雄赳赳的气势。
“好，孤来问你，你所领导的刑部，可以拿动兵器的人数有多少？专业捕快有多少？”塞之所以特别强调了捕快人数，是他知道，在刑部里，真正有战斗力的人员是捕快，其余的衙役虽然也能够舞刀弄枪，但是面对朝廷的御林军，恐怕两个不一定抵得上一个。
“回禀殿下，捕快有三百多人，全职人员有一千五百多人，除了一百多文职和后勤人员，剩下的人员都可以拿起武器。”黑虫说。
塞听见这个数目，在心理暗暗地计算了一下，王宫的御林军最多不超过三百人，接近五个对一个，感觉胜利是可能的，脸上顿时露出开心的笑容，随后把目光投向皈依。皈依并不知道刑部的具体人数是多少，听见黑虫说有一千五百多人，到也吃了一惊。和塞一样，在心理默默地算了一笔账，感觉胜利的把握不小，因此胆气壮起来了，就对塞说：“殿下可以下达命令了。”
“好，黑大人听令，把你的人组织起来，带上武器和攻城器械，目标，王宫。”塞一脸严肃地对黑虫说。
“是，殿下。”黑虫说完，转身对身后的总捕头说：“召集队伍，立刻像王宫进发。”
一个小时之后，这支身穿皂衣的队伍组织起来，在塞和皈依的率领下，浩浩荡荡地像王宫进发了，如果他们真的包围了王宫，就算王宫的御林军能战，毕竟人数太少，而王宫地方太大，很难守住王宫，看来皋要大难临头了。
四
看见鸟儿带来一营士兵，皋对虎支持自己的态度大家赞许，对鸟儿的工作卓有成效不吝地说出了溢美之词，只是对这一营士兵的到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大用，在皋看来虎是有些杞人忧天了，谁敢公然攻打王宫？尽管何晶再三提醒不能排除这种可能，皋还是不以为然，因此就想把士兵打发回去，因为他感觉，难以安顿士兵，因为王宫里除了太监就是女人，而王宫里的女人，包括宫女都是漂亮的，怕士兵们看见漂亮女人守不住规矩，会给王宫增添负面笑料。但是何晶坚决反对，告诉皋，为了争夺权力，有的人会疯，想要制止别人的疯狂，手里就必须握有制止疯狂的力量。
随后，何晶亲自召见了带兵的旗牌官，不仅仅给予语言安抚，还带他去了后宫，因为何晶在后宫里划定了士兵居住的园区，这里当然见不到宫女，更别说嫔妃了，未了叮嘱旗牌官，遵守王宫的制度，不能犯规，旗牌官答应了，他当然知道王宫是什么地方，在这里犯规就是玩火，因此召集了营里负责带兵的军官，宣布了王宫纪律，其实就是旗牌官不说，包括士兵都知道王宫是什么地方，谁敢在这里撒野？
何晶做完了在他来说重要的事情，脸上明显浮现出欣慰的笑容，因为他知道，士兵是硬实力，有了新增加的这一营士兵，谁想来王宫犯险，一定要事先想清楚，能不能够活着走出去。皋看见何晶放下诸多事情只管士兵住宿的事情，颇感意外，但是没有说什么。看见何晶回来后告诉何晶。根据探子送来的消息，塞在军营碰壁之后，直接去了刑部，随后问何晶：塞去刑部干什么？难道他会请捕快帮忙攻打王宫？这是不是有些滑稽？
“不，殿下，这种可能性的确存在，对于溺水的人来说，抓住一棵稻草都是好的，何况刑部的捕快是有战斗力的，有的捕快还是武功高手，殿下不可小瞧了他们？”
“就算先生说的是事实，捕快或许单个人的战斗力可以，如何对抗这些训练有数的士兵？”皋显然不相信何晶的预感，主要是觉得黑虫不会听从塞的指挥，命令刑部捕快去攻打王宫，夏朝的历史上就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黑虫不是傻瓜，他敢于玩火？”
“殿下，眼下想事情，不能单纯去想和事情有直接关联的事情，殿下只要去想，大王走了，王位留下真空，这个时候对于很多王子来说，都是机会，大臣们也在做选择，其实就是在赌谁可以上位，既然是赌，就不可能按照常理出牌，因为赌对了，是开国元勋，荣华富贵，出将入相都有可能，有巨大的利益诱惑，某些人敢于铤而走险是正常的，出现什么事情都是可能的。”何晶着急地说，感觉皋对困难和凶险估计不足，他是主将，有这样的轻敌情绪会影响下属的，如何能够不着急。至少从目前呈现的情况来说，皋能够夺得大位的胜算，连五分都说不上。“殿下，如果三殿下他们想铤而走险，凭着这些年积累的财富，势力，随随便便就可以召集几千个家丁，这些人虽然不是正规军队，但是人数众多，不可以轻视，如果不是虎派来了这营士兵，老实说，臣晚上睡觉都不踏实，毕竟王宫卫队的人数太少，而王宫的地方又太大。”
听见何晶把事情说的严重，皋才感觉自己过于乐观了，就略带歉意地说：“看来是孤疏忽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侍卫队长匆匆忙忙走了进来，看见皋报告说：“殿下，刑部的人前来报告，黑虫大人集中了刑部的全部能够作战的捕快，衙役，就要来攻打王宫了，请殿下定夺。”
“好，殿下知道了，你们只管坚守王宫，其余的事情等候命令。”没有等皋说话，何晶开口了。
“是，何先生。”侍卫队长答应之后离开了。
“先生，黑虫真疯了，居然敢带人攻打王宫？”看见侍卫队长离开，一脸怒气的皋忍不住愤怒了，感觉受到了巨大侮辱。“我亲自带人和他们决战，我就是要看看，大夏朝的刑部捕快是如何攻打王宫的。”
“殿下，冷静，黑虫没有这样的胆量，背后一定有人主使，我们犯不上和他们斗气，殿下更不能失了身份。”何晶看见皋气的脸上紫红，知道皋的确气坏了，所以才要亲自带领部队和叛军决战。“不能把战场摆在王宫前后，这会成为京城百姓的街谈巷议的。”
“我当然不想看见这种丑陋的行径，但是叛逆已经来攻打王宫了，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和他们拼死一搏。”皋仍旧忿忿地说，满脑子都是战斗，杀戮，要把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杀光，化骨扬灰。
“殿下忘了，虎不是给我们派来了一营兵马，如果我猜的不错，黑虫和他的幕后主使，并不知道王宫增加了这支生力军，如果知道，他们绝对不敢做出愚蠢的举动。”何晶提醒皋说。“殿下想想，刑部官员，捕快虽然不少，但是真正有战斗力的，也就几百个捕快，他们之所以敢于冒险，是认为王宫只有几百侍卫队官兵，如果他们知道王宫增加了一营精兵，肯定不会冒险的。”
“先生的意思是——”皋听出了何晶不愿意打仗却有办法退兵，就打断了何晶的话说，作为想成为大王的人，皋当然不希望双方真的厮杀，因为打仗会死人，不管死去的人是朝廷的官兵，还是刑部的捕快，都是朝廷的武装力量，属于内讧，自相残杀，如果能够不死人，让对方退兵，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一来，不但双方都有面子，王宫也不会太丢人，不再斥逐武力，就可以为下一步和平推举新大王创造条件，虽然皋对和平推举做大王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也不想自家弟兄兵戎相见。
“让虎的士兵去王宫外的必行之路去排兵列阵，一营的士兵论人数虽然不如黑虫的衙役多，但是整齐的军容，闪亮的兵器，威武的气势，远不是黑虫指挥的乌合之众可以比的，黑虫不是个傻瓜，看见我们有强力的后援，也许就撤兵了，真要交锋是在找死，殿下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何晶说到这笑了，脸上是一副笃定的表情。
“不战而屈人之兵？好，就是这个主意。”皋不是个昏君，当然能够分辨出对还是错，如果听从何晶的意见，不用厮杀，王宫就不会出现丑闻，对方又只能知难而退，当然是双赢的方式。
“殿下如果没有意见，属下去安排了。”何晶说完站了起来，大政方针有了，有些具体事情，何晶需要和带兵军官商议，拿出最好的阵势吓退敌兵。
“先生准备怎么样迎敌，孤不大相信对方搞了如此大的动作，就会不战而退。”皋喊住了就要起行的何晶，担心他因为缺少战心而贻误了战机。
看见皋一脸担心的表情，听见这样不安心的问话，何晶只能收住脚步，心知，如果殿下不安心，自己的战术布置就可能受到擎肘，毕竟他随时随地都可以阻止自己的行动，就说：“殿下其实可以往深处去想，这样大的军事举动，不可能是黑虫独自行为，如果臣猜的不错，很可能是三王子在幕后指挥。第一，他对王宫的防御能力应该是清楚的，御林军人数虽然不多，战斗力是一等一的，加上甲等的防御工事和充足的箭簇，就算他们能够攻进王宫，恐怕进攻的人马也会死伤一半以上，这些刑部的捕快都是朝廷一等一的衙役，如此巨大的损失，对于任何一个想做大王的人来说，都会心疼的。第二，如果是三王子在幕后指挥，他应该明白，即使他赢了，坐上了大王的位置，而他率领朝廷的衙役攻打王宫，就会成为抹不掉的丑闻，会成为京城民众街谈巷议的话题，他不能不考虑这些的，所以属下判断，来的部队多半会虚张声势，以威慑为主。属下的做法就是要告诉对方，殿下已经看明白对方的阴谋，准备迎头痛击，如果三殿下看见我们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除了选择知难而退，还能如何？”
“先生说的固然有理，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例外，而我们就这些本钱，根本输不起，所以孤的意思才是准备打，而且要一击必中，这样，才会警告宵小之徒，不要再生妄想。”皋虽然认为何晶的分析，判断有道理，但是还是希望掌握战争的主动权，立足于打疼对方。
看见皋还是固执己见，何晶只能答应了皋的要求，立足于打，作为臣子，如果一味和主子对抗，你就是才高八斗，最后也只能倒霉，不能实现自己的抱负。
这个世界上，能够做到妙算于胸，谋定而动的人，一定是天赋异禀，善于学习的人，何晶因为家族遗传的原因，禀赋高是来自于家族遗传，后天善于学习，又来自于父亲平谷的教导，因此就能力而然，的确高于很多人，他对对方的分析，不但中肯，而且切中要害。塞的软肋确实被他摸到了。
塞之所以一定要起兵，主要目的确实不是为了打仗，是要通过震慑的方式，让皋知难而退，退出王宫，因为他清楚，一旦双方开战，胜负难料不说，在政治上是失分的，毕竟王宫是朝廷的象征，自己率领朝廷的武装力量，攻打朝廷的王宫，好说不好听，对手又是自己的同父异母兄弟，胜之不武，败了可耻，所以他命令黑虫让部队组成一字长蛇阵，延着通向王宫的大路进军，黑虫觉得这样明目张胆的进攻，等于在给皋报信，正确的做法是利用人数的优势，悄无声息地分路出击，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可能突破王宫的防卫，只要突破一点，王宫的守护就可能全线崩溃。毫无疑问，从军事角度来说，黑虫的战术是正确的。但是塞没有采纳，因为打起来，无论如何在政治上都是失分的，他要的不是打，是吓唬，进而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所以他们的部队是浩浩荡荡顺着大路走向了王宫。
何晶得到了消息后，心理那口气松了下来，知道自己判断正确，这局是赢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