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四百一十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一十章,何晶见到旗牌官之后,让他的部队在大路上,排成最强的阻击队形,前面的士兵使用的是强攻硬弩,而且成梯队排例,这样的队形在当时来说,最善于用强攻硬弩射杀敌人,除非对方的强攻硬弩更厉害,否则只要进攻,肯定损失惨重,何晶料定,捕快们的个人武艺虽然不弱,但是进行有组织的大规模战斗,不是所长,肯定不如训练有数的士兵,一旦对方发现了这个阵势,很可能不敢进攻。
果然,黑虫派出的探子,发现了大路上的阻拦部队,把消息汇报给了黑虫,黑虫听说大路上不但有部队阻挡,还是朝廷的正规军,顿时有毛了,立刻把情况汇报给塞和皈依,刚才的气势瘪了一半,他当然知道南北大营的部队战斗力如何。
塞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如果皋得到了军队支持,那就意味着他的武力夺取政权计划失败了,因此脸上的惊恐胜于黑虫,一声不响地走向前去,亲自窥探皋的部队。当他秘密走进大路旁边的密林里,大路上列好阵势的部队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面前,看见队伍的旗号,耀眼的刀枪,强悍的阵势,凉了,心理清楚,非但自己准备的威慑失效了,而且对方比自己准备的更充分,还得到了南北大营精锐部队的支持,面对这样的大军,自己指挥的衙役部队不可能有胜算,这样的仗如果打起来,除了遭受屈辱,不可能有一分胜利的希望。
垂头丧气的塞窥探完后,把情况对皈依说了。皈依本来就不主张用武力夺取王位,只是被塞所逼,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不得不赤膊上阵,现在看见塞在沮丧,感觉时机到了,就对塞说:“还好,双方没有打起来,没有形成灾难。虽然不能用武力夺取政权,但是可以通过和平的手段去争取,我们并没有输。”
“丞相说的对,黑大人,队伍撤回,我们去刑部研究。”塞虽然沮丧,只是也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和皋挑明了要争夺王位,退后也不会有好结果,那就尽全力争胜好了。
皋听说攻击王宫的部队撤了,立刻招来了何晶,满脸笑容地对何晶说:“先生果然神算,下一步该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卷土重来?”
“殿下放心,三王子见识了殿下的力量,不会再动武了,现在我们可以操办大王的丧事,把大王死去的消息进行公布,各位王子,王族,贵族得到消息都会来的,我们要做好接待工作,掌握丧事治理的主动权,借这件事对所有人宣示,殿下就是王宫的主人。丧事办完之后,就可以举行新大王推举了。”
“好,就按照先生的意见做。”
孔甲死亡的消息终于可以公开发布了,京城的民众得到消息,无不加额庆祝,孔甲执政这些年,给夏朝带来的**,灾难,早就让民众们恨透了,尤其是商人,因为孔甲不停地加税,很多商人逃离京城,留下的商人也苦不堪言,当然,最高兴的是老贵族,他们在孔甲的打压下,一直是抬不起头来,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尊荣和威风,因此这些老贵族的族长,带头人,无不欢欣鼓舞,争相聚集,讨论又谁做新任大王合适,经过研究,大家一致认为,在孔甲众多儿子中,皋做新大王对他们最为有利,因此他们首先行动起来,派人到市井街巷四处宣传皋的政绩,做人的高尚。
当然,遇到这种事情从来就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在民众和商人,老贵族遭受荼毒的时候,当然也有受益者,这些人就是新贵族和新外戚,他们因为和孔甲沆瀣一气,自然是赚的钵满盆满,当然希望信任大王是能够保障自己利益的人,因此这些人,无不把目光投到三王子塞的身上,为他助拳,鼓噪。两派不同的势力,首先在王宫之外进行了“交火,”偶尔也会发生打斗,京城的秩序变的混乱了。
皋面对这样的情形非常着急,就想出面制止,但是被何晶阻止了。
“殿下,你现在出面,以什么身份说话?在没有得到大王任命的时候,您只能用王子的身份,而大王有十几个王子,很显然,这样的身份是没有说服力的。眼前的乱不是坏事,大乱才能大治,因为乱,民众才需要明君来治理国家,现在殿下要处理的事情首先是大王的丧事。”
“先生对父王的丧事有何想法?”皋感觉何晶的话有道理,就把话题转到了丧事上。
“这次丧事的处理不同以往,依属下看来,首先要符合民心,因为符合民心,殿下就会得到民众支持,有了民众支持,殿下就可以登上大王宝座,只有登上大王的宝座,殿下手中才会拥有权利,才可以拨乱反正,安心理国,所以这是一个政治仗,我们必须打赢。”何晶一副成竹在胸地说。
“按照以往大王丧葬的习俗,多数时候都要进行豪华的葬礼,但是先生知道,朝廷哪里有钱去铺张浪费,但是不搞豪华型的,就给某些人提供了攻击的口实,会说我不孝,这样会不会影响民心?”皋说,其实他的话透露出了自己的心思,就是不想把丧事搞大,因为那需要真金白银。
“殿下的话表明了自己的主张,丧事从简,属下支持殿下的主张,至于担心王族鼓噪,王子借题发挥,其实用不到担心。殿下可以想想,大王继位之后所作所为,有多少是得民心的。为了敬神,大王在国家财政困难的时候,拨出巨款,修建天王庙,天王庙的诞生,让大王成为了神的附庸,从此放下朝廷政事不做,专心敬神,最后痴迷到自己想成仙得道,最后派人养龙,结果把龙养死了,自己还吃了龙肉,因为精神受到挤压,所以,精神出现了问题。为了像天神讨回公道,大王冒雨出行,导致送命。这些行为已经被民众所知,民众非常不齿,老实说,大王的形象在他建庙拜神那一天开始,就在民众心中崩塌了。因为国库空虚,为了敛财,大王就不断地加税,导致民众苦不堪言。饥饿的民众越来越多,商人逃离京城。贵族三老被处死,家破人亡,老贵族被打压,大王就丧失了大部分人心,殿下想想,这些人愿意给大王搞隆重的葬礼?”
虽然感觉何晶的分析有道理,也知道,因为父王的昏庸已经超过廑,把扃创下的大好朝廷破坏的不成样子,民众怨言多,但是皋明白,民众怨言再多也没有用,他们没有发言权。况且不能因为大王昏庸,做儿子的就不孝,而讨论父王的丧事,是需要家族里面的人参与的,尤其是兄弟姐妹要加入,父王的昏庸,并没有影响他们的生活,从王族自尊,尊贵的角度出发,他们绝对不会同意简单处置父王的丧事,因为丧事做的隆重和简单,都是朝廷出银子,他们个人不需要讨腰包,用朝廷的银子给自己脸上贴金,谁不愿意?而且还理直气壮,表明自己孝顺。
王族的红白喜事和有钱人家的红白喜事一样,都是活人借用死人给自己脸上贴金的,真正因为父王死去而悲伤的人肯定有,但是不是多数,只是所有的儿女,亲属,都必须表现出孝子前孙的模样,这样,他们就可以占据道德的制高点,毕竟想抢大王王位的人不是很多,他们更需要让别人看看,自己对父母是多么孝顺。这种传统,私心到今天仍旧存在。大家明知道死人不会知道你对他的葬礼是隆重还是简单,也不会计较你们怎么样去做,但是他们却一定要表现出高度热心,竭尽全力地办大,办好丧事,目的就是给亲戚朋友,左邻右舍,知近好友看看,他们对父母是多么孝顺。有了孝顺这张护身符,去哪里招摇撞骗都容易被人接受。
皋是知道这个道理的,所以对何晶的话才没有办法回答,因为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是不存在道理的。
王家的丧事如果有太子在,当然不会出现任何麻烦,太子只要指定礼部某个官员负责这件事,一切都会按部就班地进行,要繁要简,也只凭太子一句话,别人就算有建议权,也不敢多说话,因为违反了太子的旨意,担心会被秋后算账,所以都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因此丧事中,根本就不会出现争执。而现在的麻烦是,孔甲并没有指定接班人,如此一来,非但孔甲的儿女都有发言权,就是王親国戚中的元老长辈也都可以参与,同样有发言权。如此多的人去决定一件事,想不发生争执,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就像今天的西方社会制度,因为领导权的分散,国家治理就困难,讨论屁大的事情都会争论不休,耗时耗力,效率低下,因此中国几千年的历史,才发展的比西方国家快很多。专治虽然缺点不少,总的来说还是优于民粹般的**。
一切就像皋预料的那样,当兄弟姊妹,王族元老来到王宫,讨论丧事的时候,皋刚刚提出丧事如何办理,争论就开始了,似乎很多人都想争当忠臣孝子,要求隆重地大办特办,不要吝惜银子。对于反对者就是口诛笔伐,仿佛他们是真理的代言人,就连一些支持皋的元老,也赞成丧事大办,他们的理由是:王族的人,不能把红白喜事办的寒酸。皋这才知道,虽然自己预料了事情不会顺利,但是也没有想到结局会一边倒。
郁闷至极的皋只好借去茅厕的机会,找到了何晶,简单地叙述了一下现场的情况,然后问何晶有什么办法。
“殿下,大王的丧事所花费的银子,是不是由国库出。”何晶没有回答皋的请求,反而对皋提出了疑问。
“当然。”皋回答,同时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何晶,不知道何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为这个问题天下人都知道,何晶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
“用国库的银子为自己脸上贴金,这样的事情,天下大多数人都会做,反而可以赢得孝子的名头。那我们就换一种思路,殿下告诉他们,他同意大办丧事,只是国库现在没有银子,办丧事的银子需要大家分摊,钱多的多出,钱少的少出。”
六
世界上许多看似复杂的问题,其实都是人为的,因此,只要洞悉了人性这个怪物,就可以直捣黄龙,找到真谛,剩余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何晶的爷爷利策,就是解析人性的高手,因此得到他真传的弟子,儿孙,自然也是这方面的高手。听完皋介绍的情况,何晶立刻就对这场争论的真谛找到了妙方,所以飞快地给皋出了主意。
皋听完何晶的解答,混沌的大脑清楚了许多,心说何晶果然聪明,居然找到了这样的圣药,就欢欢喜喜地回到了大堂。正在争论不休的王族,看见皋走进来,不约而同地压低了声音,毕竟皋是孔甲的长子,又是丧事的召集人,虽然不敢说就是王宫的新主人,但是面子还是要给的,因此就把目光投到他身上,看他说些什么。因为在他们争吵的时候,皋一句话也没有说。
“大家说的差不多了,请让我表达一下观点。”皋用平稳的口吻说,说话的声调不急不躁。“大家对大王的孝心,爱戴,刚才已经充分地表现出来,作为先王的长子,我表示敬意。”说完,皋转圈给大家行了个礼。
二王子和三王子互相看看,虽没有说话,但是眼里的目光是不屑的,分明在说:虚伪。这次由皋以主人的身份召集家人和主要管理者,两个人是不满的,但是却无可奈何,因为皋首先进驻了王宫,又是孔甲长子,不愿意也不能不来,不来就等于自动弃权,所以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是要给皋捣乱,但是皋一直没有表态,他们就没有机会,现在轮到皋说话了,两个人的耳朵竖了起来,用警惕地目光看着皋,一旦皋的话里有什么破绽,就要用最严苛地语言进行攻击,或者挑逗大家反对皋,他们相信,多数王族和弟弟们都有同样的想法。
皋没有关注他们,虽然知道他们不会有好肠子,但是他知道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其实我和大家一样,对父王的突然去世感到难过,作为父王的大儿子,有责任把父王的丧事办好,办的风风光光,只是有一件事情我不能不告诉大家,大办丧事需要银子,而且要很多银子。我已经问过了主管财政的大臣,他告诉我,国库没有银子,现在的银子刚刚够给给官员发放俸禄,我不知道这个问题怎么去解决,如果没有银子,父王的丧事还办不办?怎么样去办,请大家帮我拿个主意。”
皋的话,不啻是往平静的水里扔下颗巨型炸弹,吵闹最凶,一定要给孔甲大办丧事的二王子首先成了哑巴,其余的人都不再开口了,最后只有最穷的**凯开口说:“我没有多少钱,但是为了父王入土为安,我愿意捐出我住的园子做丧葬费用。”
“好,凯弟表态了,还有谁愿意捐银子?大家知道,办好这件事,银子少了是不行的,希望大家踊跃捐献。”皋面无表情地说,并没有对凯的行为进行更大鼓励。但是皋的话音落地之后,下面还是没有回音,因为每个人都不傻,如果靠他们捐银子,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虽然他们每个人都不缺银子,只是真心地拿出银子办丧事,等于割肉,谁不心疼?
“二弟,你怎么说?”
看见谁也不说话,皋开始逼宫了,刚才不是你吵嚷的最厉害,好像天底下就你孝顺,现在却在装哑巴,皋就要当众剥下他身上的画皮,让大家知道,就是这样口是心非的人,还做着做大王的美梦。你们选他,是瞎了眼睛。
“大哥,你的意见我不能同意,自古以来,王家办丧事都是从国库里拿银子,没有让个人出银子的,怎么当大哥处理丧事,就要大家掏腰包了?世界上就没有这个道理。”二王子黑着脸说,随后看了看大家,他知道,自己的话,代表了多数人的心愿,没有人愿意拿出白花花的银子。
“二王子说的对,丧事的银子应该国库出。”随后有人发出了符合的声音。
随着那个人的声音落地,更多的人开始发声,刚才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要给孔甲做丧事的呼喊,迅速被抗议的声音淹没了。皋看见这样的情形只能苦笑,看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心理知道,何晶之所以出了这个主意,就是看透了人性的丑陋。随即唬着脸说:“二弟,既然大家反对个人捐款,又要把父王的丧事办的隆重,奢华,大哥我无能为力,只有请二弟出山了。”
皋说完坐了下来,走下**台,做出了让位的举动。本来二王子和三王子都想占据这个位置,如今听说国库没有银子,需要个人掏腰包去做,才知道丧事是个烫手的山芋,谁愿意接?他们都明白,接了这个位置,就必须像众人伸手,大家自然不高兴,得罪人是一定的,如果能够坐上王位,当然不怕得罪人,可为了临时的位置去得罪人,那笃定是个赔本的买卖,这样的小账谁不会算?因此二王子就挥挥手说:“别,大哥,小弟何德何能,能够挑起这副担子?再说了,这是家事,您是大哥,您不出来主事,别人主事非出乱子不可,你们说是不是?”
“对,大王子,你可不能撂挑子。”随着二王子的话音落地,支持二王子的人喊了起来,明眼人都看出这不是个好差事,既然开始是皋出头搞的,还是让他搞下去的好。
“二哥说的对,处理家务事,当然要老大做领头的。”塞担心二王子不干,皋让自己干,因此表明了态度,不想踩这摊烂泥吧。
皋并不说话,随大家乱叫,心里明白自己该做什么,所以就来个稳坐钓鱼台,现在看见塞也表态了,感觉差不多了,就装作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说:“遇到困难了,你们都是这副嘴脸,其实大家都清楚,这些人中,属于我受父王恩惠最少,因此也没有钱,但是父母养了我,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我不能看着父王死去之后,停尸屋中,没有办法下葬,谁让我是你们大哥?”
说到这,皋故意打住了,他必须要让王族中的人看见,在危难的时候,是谁不计个人荣辱,替家族出头。刚才那番话,就是说给他们听的,如果众人没有反应,就撂挑子,给他们教训。当然,这种情况不会发生,毕竟孔甲的尸体停放了好几天,再不处理,尸体会发臭的,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贵族,让这种事情发生,大家都只能把脸当成屁股了,因此,多数人都希望丧事快点办,这样,大家心里也能够安宁,因此就不断地有人站起来说:大王子,我们都知道你的苦心,知道你的为人,这件事你不牵头,谁也做不好。还有人说:大王子一向光明磊落,一心为国,在国家遇到危难的时候,勇于出头,我们敬佩。
总之,不管是什么说法,目的只有一个,不能撂挑子。
“既然大家非要让孤做下去,孤再推辞就不配做父王的儿子了,只是你们知道,这些年我既没有在朝廷里做官,也很少得到父王赏赐,兜子比脸还干净,如果按照大家刚才说的,要风风光光给父王做葬礼,我就是把家里所有的财产都卖了,只怕葬礼的零头都不够,让大家捐款,大家也都不富裕,朝廷国库又没有银子,我实在不知道这个丧事该怎么办?请大家给我出主意。”
二王子听到这,感觉皋的话,绕来绕去就是没有银子,但是事情又不能不做,怕皋回过头来又来找他带头捐银子,甚至让他出头主持这件事,就捅破天窗说:“大哥,困难是肯定的,我们刚才的确说了很多废话,你也不必往心理去,至于丧事怎么办,你说了算,我们都听你的。”
“对,大王子,既然你是主事人,怎么办你说了算。”二王子的话音还没有落地,就有人接过话去,因为大家的担心是共同的,就是最好不出银子,实在要出,也是越少越好,没有人愿意和银子过不去。刚才大家争论大办丧事的时候,皋并没有表态,说明他并不想办个豪华奢侈的丧事。
“既然大家这样说,二弟也这样认为,我只好勉为其难了,把丧事办了。只是我必须先声明,如果有人不满意**办的丧事,就请这个人代替我,大家是不是同意?”皋为了不给二王子和三王子以可乘之机,借机把事情坐实,就算他们事后后悔,牙掉了也只能往肚子里咽,谁让他们不敢承担责任?
“同意!”王族中的元老首先发出了喊声,看见刚才这幕,他们都有感触,这才知道,像二王子,三王子这样的人实在是人品太差,遇到困难就缩头,遇到利益就去抢,过去他们得到孔甲信任,褒奖最多,结果孔甲死了,怕出银子,都不肯做丧事的主持,这样的人,如果做了大王,可能比孔甲还不如,不是个爷们。
“好,既然大家信任我,我就先说办好这件事的原则,因为国库没有银子,丧事只能从简,大家是不是同意?”皋看见民心归附了,就趁热打铁地说,但是并没有说简到什么程度。
三王子感觉到了里面有文章,就把目光投到二王子脸上,二王子当然也感觉到了,但是自己刚刚表态服从皋的调度指挥,不可能自己打自己的脸,立刻提出疑问。因此就故意低下了头,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三王子只能失望,他希望二哥带头提出问题,自己随后加码,让皋揭开他身后的秘密,结果二王子不愿意做,自己如果也沉默,很可能拥戴皋的呼声就一面倒了,要知道,在座的人不是弟弟,哥哥,就是叔伯,大爷或者是外戚方面的长者,这些人在未来的大王选举中,是有投票权的,在社会上是有影响力的。
“大哥,是不是能够对大家说说,这个从简简到什么地步?”
“这个,我还没有想好,这件事太大,我需要和身边的人商量,然后在给你个答复。”皋没有拒绝,也没有给塞实话。
塞感觉一拳打到了空气里,什么东西也没有碰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