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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四百一十二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一十二章,当孔甲的丧事,按照皋和何晶设计的方式,按部就班进行的时候,何晶知道,皋赢了一半了,所以他的思维自然而然地转到了丧事结束就要进行的大王选举上,这同样是一场输不起的决斗,就目前的风向来说,决战的双方势均力敌,但是何晶要改变这个局面,由此他想到了一个人——皈依,只要皈依反水,皋就赢定了,但是皈依一向是三王子塞的铁杆,他能够反水?

这又是一场赌博,何晶赌皈依能够反水,所以就在皋一脑袋扎进丧事里的时候,他把自己解放出来,没有参与,而是找到了和皈依比较贴近的人,像他们了解皈依的做人,做事方式,甚至找到了皈依最宠爱的妾:戏子。戏子原来是东侯的掌上明珠,因为反对孔甲,自己被杀,全家男女老少被充作官奴,皈依在判决前,把戏子等人弄到家里,收做小妾,虽然这个称呼对于贵族女子有屈辱的意思,但是比较去做官奴还是登天了,因此她从心里是感激皈依的,尽管皈依后来收了元老家的不少美女,她还是真心地侍候皈依,这和当时的男权主义至上有关系。那个时候的官员,贵族,拥有多个女人做老婆是常态,很多女人都认为这是正常的现象,所以在众多妻妾中,皈依对戏子最为信任。

何晶了解了戏子的情况后,决定主攻戏子,让戏子去说服皈依,然后自己再面对面地和皈依摊牌,或许会有效果的。因此何晶知道皈依不在家里的时候,突然进入了皈依的丞相府邸,指名道姓地让戏子出来和他面谈。

戏子吃了一惊,因为皋入驻王宫之后,何晶在皋身边中流砥柱的作用,在上层社会已经广为流传,皈依也不止一次地提到何晶,她当然对何晶不陌生。这样一个大人物突然出现,而且指名道姓要她接待,当然不敢怠慢,就来到客厅和何晶会面了。

看见戏子,何晶吃了一惊,这不是因为戏子美貌,而且因为她的气质高贵,如果不是家庭遭遇大变故,何晶敢断定,出身贵族,拥有极佳气质的戏子,一定是豪门王侯的贵妇人,不可能给皈依这种出身的人做姨太太,这就是造化弄人了。

“戏夫人好。”何晶首先开口说话,态度谦恭,给人以身居高位而不倨傲的感觉,他相信这样的举动看起来有修养,容易得到有素质女人的好感。

“何大人好,贱妾这厢有礼了。”戏子果然有些吃惊,因为她没有想到何晶会对她如此尊重,态度和蔼,丝毫没有某些官员和贵族的骄横跋扈,更没有想到身居高位的大人物何晶,行为举止像个教书先生,感觉双方的距离并不是很远。

“像戏夫人这样有素质,貌美如花的绝代佳人,如果不是遇到家庭重大变故,前程不可限量是一定的。当然,听说丞相对夫人宠爱有加,也算不幸之中的大幸了。”何晶没有吝惜赞美之词,当然,后面多多少少有些惋惜的意思,这个惋惜的后面,暗示戏子的不幸是人为的。

戏子没有想到,堂堂的大王子身边的高参,没有和她谈正事,更没有询问有关皈依的情况,反而和她唠起了家常,述说起往事,她不知道何晶为什么这样做,眉头皱了起来,因为何晶的话,勾起了她对往事的回忆,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虽然时间过去很久了,自己现在的生活也算稳定,舒适,但是,毕竟是疮疤,只要掀动就会痛的。如果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她现在应该是宦侯的长孙媳妇。两家人早就定亲了,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宦侯家退婚了,她就成为了皈依的小妾。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何大人何必提起?”

“对不起,为了一会谈到正事,有些过去虽然悲惨,却不能不提起,如果就此刺痛了夫人,我只能表示抱歉。”何晶态度诚恳地说,随后施了一礼,告诉对方,自己的抱歉是真心的。“因为凭侯爵的做人,做事,不应该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是大王的残暴,造成了这样的惨剧。”

戏子长这样大,还从来没有在任何大人物嘴里听到谴责孔甲的声音,尽管她对孔甲的愤怒是顶级的,但是也不敢在皈依面前露出一个字,现在这样的话,居然从何晶这样的人物嘴里说出来,那种痛快和无奈的复杂情感顿时塞满了胸口,造成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因此只能怔怔地不发一言,她不知道何晶为什么有这样大的胆量,敢于直斥孔甲的昏庸无道,孔甲虽然死了,但是接过孔甲权柄的,一定是孔甲的儿子,这样的言语是会遭来杀身之祸的。

“戏夫人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不认为我说的是事实?”看见戏子不说话,何晶问了。

“妾是个女人,对于国家大事从不过问。也许何大人说的是正确的,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戏子虽然愤怒,说出的话却是无关痛痒的,似乎在告诉何晶,自己对过去的事情不感兴趣。

何晶当然知道戏子心理在想什么,是对王权的恐惧,让她不敢于透露心声,就直接揭破了这层皮。“不,夫人,如果我们不能警惕,制止这样的残暴,它在明天还会发生。如果新大王不是选择了贤明的君主,悲剧非但不能终止,而且会不停地上演。”

“就算如此,妾只是个女人,能够做些什么?”戏子冷笑地说,何晶的话,终于激起了她的怒火,她有点忍耐不住了,但是她又知道,谁做大王,她是没有话语权的,虽然希望有贤明的王子做继承人,那又如何?

“夫人虽然不能阻止昏君继位,但是丞相可以,夫人可以影响丞相的行为,在大王的儿子中,谁是贤明的,谁是骄横昏庸的,凭夫人的资质,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何晶就不想隐瞒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当然,也隐瞒不住。

听了何晶这番话,戏子心理充满了矛盾,也有了深深地不安。因为她知道,自己家里的悲剧是孔甲一手造成的,但是皈依也是帮凶,而且是主要的帮凶,可是他现在是自己的主人,自己也不再是公主身份了,只是皈依众多妾中的一个。她知道孔甲众多儿子中,皋是最贤明的,问题是,皈依和皋是对立面,如果皋坐上了大王的位置,非但皈依会丢掉丞相职位,而且很可能会遭到清算,到时候,她不得不面临着又一次家破人亡的窘境。难道自己还要再次成为人妇?还会那么幸运,被皈依这样的男人宠爱?可是如果不是皋登上大位,是塞,朝廷迎来的是另外一个孔甲,国家遭殃是肯定的,自己家里的冤案也不可能得到昭雪,父亲只能是死不瞑目了。两个选择都残酷,从现实的角度来说,皈依不能出事。一个是家族利益,一个是个人利益,如何取舍?再说了,就算是皋登上王位,他会给被冤死的贵族**?那是在否定他的父亲孔甲,这是大逆不道啊!没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人会做,何晶的话不可信。

因为有这样矛盾的心理,戏子当然不可能给予何晶希望得到的答复。但是何晶是聪明人,善于心理分析,从戏子变化多端的表情上,知道她的内心正在经历矛盾斗争,稍稍想了一下就明白了,戏子的矛盾点在那里,因此决定直奔戏子的痛点,拆开双方之间厚厚的墙。

“我知道夫人通过家庭悲剧,充分认识到,一个国家,一个朝廷,只有明君才会给大家造福,夫人当然希望明君上台,那样一来,家父和兄弟姐妹的冤屈才可能得到昭雪。但是夫人并不相信这种事情会出现,因为不管谁继位,都是大王的儿子,儿子怎么可能反对老子?这不是不孝么?既然不可能,为了这个不可能,牺牲现在这个家庭,岂不是得不偿失?我说的对不对?”

戏子没有说话,但是点点头表示认可。

“首先夫人应该知道,眼下的局面已说明,大王子上位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这个时候,你的丈夫皈依丞相,仍旧和大王子做对,一旦大王子上位,那就不是他能不能保住丞相位置的问题,而是生命还在不在的问题,家族是不是能够保住的问题。我这样说,并不是在吓唬你,你丈夫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应该清楚。”说到这,何晶看见戏子眼里显出了恐惧的神色,故意打住了,看戏子的反应。

戏子的确被何晶的话吓坏了,因为自己经历了被抄家的惨状,知道家破人亡是什么感觉,如果一切再从来,她肯定支持不住,因为在谈起新王继位的问题时候,皈依也是唉声叹气,说是三王子是朽木,很难打败大王子,只是他明知道如此,但是没有选择了,只能做最后一搏。现在何晶有用这样笃定的口气说,那么皈依的行为就是在冒险,对于她来说,皈依做不做丞相是次要的,保住家庭是主要的,因为凭皈依这些年捞取的银子,即使什么都不做,一家人享受富裕生活是没有问题的,因此现在第一选择,不是能不能保住丞相职位,是能不能保住一家人的财产,性命。

看见戏子被自己的话镇住了,何晶决定继续出击,如果说,刚才扔的是手榴弹,现在准备扔个甜瓜弹。

“关于大王子登基,能不能给夫人家里**,这件事民怨太大,多年前说到这件事的时候,大王子就非常痛恨,说大王在自毁长城。如果没有及特殊的原因,我可以保证,为了争取民意,获得贵族支持,大王子一定会解决这个问题,而且我可以像夫人保证,只要丞相在这场大是大非决斗面前的时候,能够选择光明,大王子会既往不咎,虽然丞相做不成了,但是你们全家人还可以过上富裕安定的生活。”

“你真的可以保证?”戏子听到这,憋不住了,打开了紧闭的嘴唇,声音急切地问。

“我当然可以保证。”何晶斩钉截铁地说,虽然放过皈依会遭到非议,但是相比于王位,那是小事一桩了。

“好,丞相回来,我会劝他的。”戏子下定了决心说。

自从攻击王宫不成,半路撤兵之后,皈依的大脑就一直被焦虑困扰着,像大王死亡,处理丧事这种天大的事情,作为丞相的他,居然不能进入,这让他感觉的不仅仅是失落,而且是恐惧,因为他已经看见了一张无形的网在罩下来,偏偏自己不知道怎么样应对。他明明知道大王之死不能以家事处置,也知道皋在借这件事彰显自己的存在,掏空政府官员的权利,但是他不是王族中人,就是想据理力争也没有机会。最可恨的是,有机会去挣的二王子和三王子放弃了,理由是怕损失银子,就是这种人居然要抢王位,皈依感觉极度失望?难道他们不知道,一旦王位到手,要多少银子都有,典型的鼠目寸光,和这种人谋大事,成功的几率有多少?一副好牌打的稀烂,皈依真想对他们破口大骂,但是他不敢。

虽然知道他们不行,但是又不能不依靠他们,做最后一搏,因为皈依害怕皋上位,那样一来,自己丢掉丞相职位还是次要的,恐怕连脑袋都会丢掉,这才是可怕的。他知道自己帮助孔甲干了多少肮脏事情,皋或许不敢对孔甲怎么样,孔甲毕竟是他父王,况且人已经死了。但是皋和他身边的大臣,京城的民众绝对不会饶过自己,对自己下手他们没有顾忌,反而会获得声望。

人有的时候希望自己糊涂,一切都看不明白,那样就会减少很多痛苦,所以才有了郑板桥难得糊涂这句名言。皈依已经看明白了朝局,看明白了,因为皋用于出头,大胆破旧规,孔甲的丧事置办非常简单,因此而得到了京城民众的高度赞扬,也让很多贵族刮目相看,因为打破这个规矩是需要勇气的,但是皋就是做了。不止于此,他还没有封闭京城的正常商业活动,没有禁止婚娶,这简直就是破天荒了,因此获得的好评如潮水一般的涌来,原来不为人知的皋,短短几天就成为了京城民众家喻户晓的人物街谈巷议纷纷对皋竖起了大拇指,人望很快超过了二王子和三王子。原本这一切是不可以出现的,只要两个王子中,有一个敢于承担责任,可惜,世界上的事情就没有如果。现在他们后悔了,知道孔甲的丧事可以这样做,根本就不用担心国库没有银子,但是,他们当时满脑子都是陈规旧俗,都是银子,这样的心胸,胆识,怎么可能是大王子的对手?

皈依已经看见了失败,不能不想退路了,如果皋上位,自己必死无疑,因此他首先想的是,寻找一处世外桃源去避祸,但是自己偌大的财富,众多的美人是个负担,这样的行动想不引人注目是不可能的,但是抛弃财产逃走又不现实,因为他的众多美人都出自在贵族家庭,从来过的都是纸醉金迷的生活,让她们去过贫穷的日子怎么可能?抛弃她们,自己只身逃走,过隐居生活,这也不可能,因为生活上没有了这些美人,生活上就无滋无味,活着就等于行尸走肉了,他哪里舍得?就是扔掉全部财富,他也舍不得扔掉这些美人。所以究竟如何去做,皈依感觉自己掉入了陷阱里。头上是明澈的天空,脚下是烂泥和荆棘。

整整一个白天,他虽然和二王子,三王子混在一起,商议就要开始的大王选举,心早已经飞了,感觉胜利的希望太小,又感觉没有路可以走。一个人进入这种樊笼,当然是非常痛苦的。因此,走进家门,虽然众美人照旧在笑脸相迎,他心理却是苦涩的,因为他明白,明天,也许是后天,眼前的美人就可能成为别的男人床上的**,就像他当初抢夺这些美人一样,她们同样会被别人抢走。

勉勉强强吃过了晚饭,他把所有的美人都赶走了,因为他还是要想出出路,没有出路,这些美人就会离开他。但是喝了一肚子鲜茶,嘴里除了苦涩,脑子里除了混沌,居然一条可用的计策也没有想出来。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戏子走了进来。

“你怎么还没有休息?”皈依问,在众多美人中,戏子是唯一不经招呼就可以走进他的房间的女人。

“老爷,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戏子说着坐了下来,虽然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也参与了害死父亲的勾当,她还是愿意和他过完下半生,这或许就是爱情的力量,由被迫成为他的女人,到真心情愿成为皈依的女人,并没有经历太长时间,因为皈依对她们的确很好,从来没有把她们当成奴仆对待。

“什么事?”皈依问,此刻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戏子说的这件事,会和他焦虑思考的未来有关系。

“何晶何大人今天来过了。”戏子轻轻地说,怕是吓坏了皈依。

皈依瞪大了眼睛,还是被吓坏了。他自然知道何晶是什么人,在皋身边是什么分量。“他为什么来,说了什么?”

“他是为推举大王一事来的,希望爷可以改弦更张,帮助皋上位。”戏子回答说。

“做梦。”皈依几乎是从鼻子里冒出的这句话,这个时候投降,那不是自投罗网?他有这样傻?

“爷有把握帮助三王子上位?”戏子问。

“没有。”皈依摇摇头,脸上的表情是不耐烦的,显然不想谈这样的话题,随后又怕戏子生气,就又说:“双方是五五开吧?”

“爷是不是想过,赢了当然没有什么好说的,也还是做自己的丞相,如果输了怎么办?”戏子问。

“不会输的。”皈依故意笑笑,不想让戏子担心,只是笑的太勉强。

“我是说如果。”戏子一反常态地坚持问。

“你今天怎么了?何晶对你说了什么?”皈依发现了戏子的反常,原来他最欣赏的,就是戏子的善解人意,今天的戏子似乎变了,他越是不想涉及这个问题,戏子就越是要揪住不放,这让他不高兴。

“爷,在你心理是丞相重要,还是我们这个家庭重要,或者是我们这些人重要?”戏子决心不顾一切要说出心里话了,因此并不让步。

“戏子,你到底想说什么?”皈依不能不认真对待了,因为戏子说出了从来也没有说过的话。“你认为我会丢掉你们?”

“爷当然不会主动丢掉我们,但是形势所逼呢?比如,爷失败了,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怎么来保护我们?”戏子并没有相信皈依打的包票,所以就摆出了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你这样说,分明是不相信我。”皈依真的生气了,被心爱的女人小瞧,自尊心会受伤的,尤其是皈依这样缺少自信的人。

“爷,不要欺瞒我们了,何大人已经说了一切,你们根本就赢不了,因为京城的民众根本就不希望第二个孔甲这样的大王上台,贵族也早就受够了孔甲这样的大王,而皋很得民心,很多贵族也支持皋。妾希望爷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候,能够审时度势,不要站错了队。”戏子口气坚定地说。

“戏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投靠皋?先不说皋能不能够接受,就是皋能够接受,我的丞相也肯定做不成了,难道你不知道?”皈依责备地说,虽然生气,但是却没有勇气去斥责,毕竟他从心理喜欢戏子。

“只要保住家庭,丞相不做有什么要紧,在妾看来,做个富翁也不错,我们这些人,仍旧可以快快乐乐地生活。”戏子开始把何晶的意思往外吐露,当然,她心理也是这样想的。经历过一次家破人亡的悲惨,实在没有勇气经历第二次了。

“你这是想当然,没有了丞相位置就什么都没有了,如何能够保护家庭?这是官场博弈,零和游戏,只有胜败,没有中间路可以走,明知道前路凶险,也只能拼死一搏,相信我,会赢的。”皈依耐心地给戏子解释,如果此刻戏子都失去信心,他担心精神支柱倒下了,自己会立刻垮掉,所以用这样的话给戏子打气,当然也是在鼓舞自己。

“不会的,何大人已经保证,只要爷不再和大王子做对头,他可以保证新大王上位之后,爷的家庭,财产不会有丝毫损失?”戏子经历过一次铭心刻骨的阵痛,哪里会相信这空头保证,所以她宁愿皈依丢掉丞相的位置去做个富家翁,全家人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

“何晶亲口对你说的?”皈依惊讶地问,他了解何晶这个人,虽然满腹计谋,得意于家族遗传,但是做人正直,人品一流,利家的几代人都是人品高洁的人,如果是他打了保证,倒是有几分可信,因此才这样问。

“当然是他亲口说的。他还说,皋上位后,很可能会给受害的贵族**。你到那个时候也是贵族了。”戏子之所以这样说,因为皈依收罗的美人中,要么就是公主,要么就是贵族元老的小妾,他等于浑身沾满了贵族气息,到时候如果皋对他不利,他们这些人会替他发声的,皋也会考虑贵族的利益,从而放他一马。

毫无疑问,戏子的话是有诱惑力的,何况他的确看不上几个王子的德行,明白他们在表现,已经让很多人非常失望,包括原来支持他们的很多官员。如果皋真能够原谅自己,不再追查自己的过去,虽然不再能够做官,但是在家里可以拥抱众多美人,做个富家翁也是不错的选择。

当初何晶之所以敢于打皈依的主意,就是因为皈依的出身,做人的气度,和格局,想到皈依很可能为了保命而动摇,这和皈依的出身是分不开的。

“戏子,虽然你说的有些道理,只是这件事情太大,我还是要好好想想。”沉思了好一会,皈依对戏子说。

看见皈依没有封口,戏子知道有戏,当然不想再逼皈依,就说:“爷好好想想是对的,妾今天疲劳,要休息了,一会让翠菊来陪你。”

翠菊也是皈依比较喜欢的女人,不过她不是公主,被皈依掠来的时候是主人的小妾,但是和戏子处的不错,戏子决定把自己决定投靠皋的意思告诉她,让她陪皈依睡觉的时候,吹枕头风,皈依当然不知道戏子这个用心,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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