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四百一十三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一十三章,孔甲的丧事结束之后,推举新大王的朝会开始了,只是让皋和塞没有想到的是,这场看似势均力敌的推举,一开始就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原因只有一个:皈依临阵倒戈,这场意外的变化差点没有把塞气死,当然,也差点没有把皋笑死,因为两个人都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戏剧性的变化。
选举一结束,皋就回到了王宫,来到何晶的住处,心理虽然笑开了花,却故意绷着脸,带着生气地表情对何晶说:“先生,你必须告诉孤,是不是你捣的鬼?”
何晶指指椅子对皋说:“当然是我,难道除了我,还会有人能够让皈依倒戈?”
“当时我就想到了会是你,可是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皋用埋怨的口吻说,如果提前知道结果,孤何必要忐忑不安地走进会场?
“殿下,这个不能怪臣,因为臣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万一翻船了,我的脸就丢大了。”何晶笑笑地说,眼里的目光是得意的。
“你是怎么说服皈依的?该不是给他许了个天大的愿?”皋问。
“我只是告诉他,如果他投靠大王子,反戈一击,事后保他生命财产无忧。”何晶告诉皋说。
“就这些?”皋怀疑地问,在他看来这算什么条件?“他就没有要求官爵?”
“要了,臣没有给他,因为臣知道,殿下准备用清官,好官来治国。如果留下皈依做大官,他会继续**受贿。再说了,他做了多年的丞相,给他什么官合适?官给大了,殿下继位后,吏治整顿如何进行?给小了,他不会好好工作,工作中会给我们捣乱,成为害群之马,所以不如不给,保住命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赏赐了。何况我们不动他,他靠**受贿弄来的财富,照样能够和美人,过着富豪的日子,这就不错了。”何晶撇撇嘴说,似乎说到皈依脏了自己的嘴。
“他居然干了,简直是不可思议?”皋摇摇头说,觉得不能理解。
“其实大王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像皈依这样的人,由个小巫师坐到丞相的高位,该享的富享足了。殿下知道不,开始跟孔甲大王混的日子,他连老婆都找不到,因为没有财产,没有正式官名,哪个有身份的,王公贵族家的小姐,公主会嫁给他?后来做了丞相,孔甲大王消灭三个元老和风的时候,他把三个元老家,有姿色的公主,元老的小妾接到了自己的官邸,饱尝美人之乐,满足了心理的虚荣。这一切再次失去,他一定活不下去,所以我就告诉他,想保住财产,美人,必须和殿下合作,否则殿下坐上大王的位置,他辛辛苦苦几十年弄来的东西,会丢的精光,生命也没有保障,他怕到了骨子里,当然要按照我们划下的道儿走。”怕皋还是不明白其中缘由,何晶就仔细地对皋进行了剖析。
“嗯,先生讲的是道理,抓住了皈依的脉搏,如此说来他别无选择,只能就范了,先生果然是心理大师。”皋心悦诚服地说,又道:“虽然大王的王冠孤拿到了手里,但是整个朝廷官员队伍,新老贵族让父王弄的,出现了严重的分裂状态,三弟,二弟败了,但是拥护他们的贵族,外戚官员并不少,孤担心,一个分裂的朝廷,很难正常地工作起来。我们开张后,也不能大开杀戒,朝廷不能够稳定,就会影响京城的安定,所以孤想,登基后最大的事情是保持朝廷的安定,但是又不能让该做的工作停止下来,先生教我该怎么去做。”
皋提到的问题,是何晶正在思考的问题,皋之所以上位,多多少少靠了偶然和何晶的阴谋诡计,因此,朝廷留下的巨大隐患根本就没有消失,皋在官员队伍里缺少威望,国库没有银子,很多事情无法进行,想办法筹集银子是头等大事,而官员队伍人浮于事,贪官污吏横行,急需整顿也是刻不容缓的大事,还有如何收复人心,让商业火起来,把从京城离开的商人,富人吸引回来,但是相比于以上诸多问题,何晶感觉,最迫切的问题,还是如何提高皋在朝廷的认可度,想做到这点,减少内部**,给民众一个全新的朝廷,毫无疑问是重要的。
“大王,选举虽然结束了,但是两个阵营的分化并没有结束,不能够整合各个方面的力量为朝廷所用,下一步推出国家治理的条例,面临的阻力是巨大的。”
“这个孤也知道,权利队伍的分化,历来是成本最大的,但是有什么办法消弭这种分化?让大家尽快进入国家建设的轨道上来?孤没有这个方面的经验,不知道先生有什么好办法。”皋认可何晶的提高人心凝聚力的说法,只是怎么去做,没有良策,因此才问计于何晶,并不隐晦自己的无能。
“按照以往规律,政治对决胜利的一方,一定会毫不手软地打压另外一方,这是过去大王通常的做法。殿下因为之前没有在朝廷担任要职,政绩就谈不上,没有在军队历练的过程,当然没有建立军功的可能,殿下唯一的优势是道德品质上没有负面消息,做个普通人,这个优势能够得到持久的评价当然足够了,但是做大王就差远了,因为殿下的身份变了,民众对殿下的要求会变的,何况国家,朝廷已经被两任大王糟蹋的不成样子,经济下滑非常惊人,直接影响了民众的生活,加上很多跟随塞的贵族和官员,胆战心惊,所以臣觉得,最大的危险来自于塞的势力集团,我们就从塞身上下手。”何晶说,关于这个提议,他想了很久,虽然感觉这样做,风险不小,但是就眼下来说,皋需要个缓冲的时间段,只能用这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先生的意思是,不对二弟,三弟算账,反而启用他们?”皋立刻明白了何晶想干什么,就问。
“眼下这是最好的安抚方式。”何晶说,因为他知道,相比于历代前王,皋的劣势太多。他既没有开国大王的雄风英姿,赫赫战功,也不是早早被指定太子,后来做了大王的继承人,在做太子期间建立了功业聚敛了人气,甚至连最简单的,得到大王认定的接班人旨意都没有,而是通过贵族和朝廷主要官员,“**”推举成为大王的,这样的大王短时间里很难服众,更不用说拥有一言九鼎的说话力度了,因此想保持朝廷的安定,只能走捷径。
“先生,你知道,孙康造反之后,历代大王都不再使用自己的兄弟做朝廷栋梁,也不会把朝廷的真正管理权力交给至亲的亲属。”皋皱着眉头说,槐做大王的时候,经历的这内部叛乱教训深刻,让强大富裕的朝廷,顷刻间坍塌,差点走上亡国之路,这让后来的大王都意识到,真正威胁到王位的人,不是来自于外邦,甚至不是来自于诸侯和朝廷重臣,而恰恰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兄弟姊妹,因此后来的大王似乎都引以为戒,不再肯把权利交给自己的兄弟。
“习惯不是法律,殿下用不着遵守。”何晶笑笑说,脸上的神情是不以为然的。“遵守规矩主要是看有利还是有害,三王子虽然败了,但是官场中,贵族里,同情他的人不少,他自己也不会服气。这个时候大王需要表现出高人一筹的气量,让看热闹的人失望,让关心朝廷安危的人欣慰。”
“先生说的固然有道理,只是塞未必会愿意出山。”皋这话是在说明他不固执了,可以给塞一条生路。
“如果塞自己不愿意为朝廷所用,责任不在陛下身上,不满情绪也就哑火了,我们乐的看戏。”何晶说到这又是一笑,随后说:“不过在臣看来,塞会接招的,因为他是个不甘于寂寞的人。而且不在舞台上,久而久之,粉丝会离他而去,他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这也正是孤担心的地方。塞本来就有民众基础,大王在的时候,一直担任朝廷大臣,也着实做了一些,大家可以看的见的工作。如果再给他提供舞台,不是为渊驱鱼?”皋说着皱起了眉头,在他的兄弟中,对他大位威胁最大的就是塞了,提防塞篡位是本能。
“这个殿下尽可以放心,属下既然提出用他,自然就有制约他的办法。再说了,怎么用他还不是大王说了算?假如塞感谢殿下的宽宏大度,凭他的才干,忠心地为朝廷工作,大王得一有力臂膀,何乐而不为?”何晶说。
“塞是有能力的人,这点毋庸置疑,如果他能够真心认输,痛改前非,我当然乐观其成,只怕是事情相反,到时候按照王法处置起来,民众就会说孤无情无义,手足相残,反为不美,到不如开始就不留空隙,让长舌妇没有空子可以钻。”皋说。
“这个可能当然会有,做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只收获,不付出当然最好,只是世界上这样的好事凤毛麟角,殿下未必有这样的运气。我们的眼睛只要盯紧了,没有等事情发展到危险程度,就可以提前下手了。处置一个人的办法很多,不一定要罢官,监禁,杀头,弄的血雨腥风的。发现苗头不对,就来个明升暗降,把塞供养起来,让他手里没有实权,凭塞的骄傲性格,自己就会提出辞职了。到时候,我们不用费一枪一弹,不用背负骂名,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何晶之所以敢于表现出这副胜券在握的表情,的确早就运筹帷幄之中了,深邃的思维习惯,**般地眼睛,让他看很多事情都是透明的,所以做事情是谋定而后动,因此他算定的计策十有九中。否则在争夺王位上,全面处于劣势的皋,为什么可以击败塞?
皋知道何晶是个难得的智囊,也不是不相信他,但是习惯使然,在他自己没有看见后面结果的时候,总是不能够太放心,要多问几个为什么,这既是性格的原因,也是这些年一直受压抑,做事情小心谨慎惯了的原因。如今看见何晶说的笃定,就不再怀疑了。何况政权刚刚到手,稳定朝局的确是头等大事。
“好,既然使用三弟,那就乐得大方一些,让二弟也出来工作。”
“不,二王子不能给予权利。”何晶投了反对票,何晶的态度让皋不理解了,因此瞪大了眼睛。
四
“这是为何?”皋不理解地问。
“二王子和三王子,本质上不是一路人。大王在世的时候,让他做过主管财政的官员,结果国库的窟窿非但没有弥补,反而更大了。但是他家里的金库却满了,这种爱财贪财到极致的人,虽然有才干,却不能给他真正的权利。这就是为什么大王后来撤了他官职的原因。三王子虽然野心大,在政治上对殿下威胁也大,但是个人操守对比二王子好很多,因此就工作而然,三王子即使做不好,也不会为了**受贿,视国法于无物,物以类聚,他是这样的人,他使用的人也差不到哪里去。但是二王子一旦有了权力,他使用的官员肯定不会是好官,给我们即将开始的吏治整顿会带来巨大阻力,所以二王子绝对不能真正使用。”何晶说。
“先生除了担心这个,是不是有另外的顾虑?”皋问。
“殿下果然聪明,一猜就中。”何晶由衷地发出赞叹。“我们用三王子是迫不得已,是为了安抚众人,稳定朝廷。因为孤木不成林,三王子就是再有想法,他一个人在朝堂掀不起多大风浪,如果加上二王子就麻烦了,两个人联手,遇到事情来个遥相呼应,朝堂就不容易安定了。还有,如果殿下的两个重量级的弟弟,分别担任朝廷的重要职务,给朝野传递的信号非常不好,会让很多官员产生错觉,以为殿下惧怕王子,否则为什么反对殿下登基的两个王子,纷纷委以重任。官场本来就是势力场,某些官员错觉一旦产生,就可能投入他们的怀抱,如此一来,朝堂就容易被控制,这个我们不能不防。”
“嗯,先生果然谋略深远,的确有这个可能。这件事作罢,我们研究下个问题,先生准备给塞什么官职?”感觉何晶说的有道理,皋立刻就采纳了,随即进行到下个题目。
“吏部主官。”何晶说。
“先生这样安排,一定有自己的深意,说来听听。”皋虽然感觉疑惑,但是并没有拒绝,在朝廷现任职务里,除了左右丞相就是主管吏部的官员最有权势了,皋并不知道何晶为什么要把这样重要的位置交给塞,所以想知道理由是必须的。
“首先,给三王子的官职不能低,职位低了,三王子不会接受,别人也会觉得大王没有诚意,这样就起不到安抚群臣的作用。第二,既然让三王子出来工作,就要让他能够发挥作用,但是又不能让他拿着工作,给自己增添人脉,扩大势力,所以,这个职务是最适合他的,也容易堵住悠悠众人之口。”
“吏部是主管官员升降的,怎么可能不扩大势力?”皋不明白了,反问说。
“是的,殿下这样看,官员也一定会这样看,甚至三王子也会感到意外。”说到这,何晶笑了,眼里射出狡诈的目光。“朝廷的工作第一个要整治的,就是要进行吏治整顿。从廑大王到孔甲大王,他们在任的工作里,干的最糟糕的事就是把官场搞坏了,两位大王都把官场当成了私人神器,只要自己喜欢,随随便便就赏赐官职,因为他们的放纵,丞相以下的官员,无不把官场变成了捞钱场所,把衙门当成了养老院,不管这个人有没有本事做官,有没有能力在衙门做,都塞进衙门里吃皇粮,这就造成了官员和普通衙门成灾,做事的不如闹事的多,看热闹的比干事的人多很多,朝廷财政每年因此要多花出大把的银子,给朝廷财政造成极大的负担,官员多了,衙役多了,卡油的人就多了,生意人只能叫苦连天,看见他们就像看见毒蛇猛兽,这种现状不改变,就算大王真心降税,生意人也不愿意来京城做生意,所以吏治整顿首先要进行。但是做好这个工作必须是有能力的官员,而且这个人还必须全心全意去做,三王子毫无疑问就是最好的人选。在整顿官场的过程中,朝廷事先给各个衙门定岗定编,多使用一个人必须上报大王,只有大王批准了,这个人才可以成为正式吃皇粮的官员或者衙役。大王,臣是否说明白了?”
听到这,皋当然是心理雪亮了,知道何晶在做一箭双雕的谋划,既可以为朝廷准备下干练的官员,又把三王子弄成了恶人。因为裁剪了哪个官员,官员都会记恨塞,而这些被裁剪的官员,没有一个人是孤立的,都有亲朋好友,这样一来,吏部官员非但不能成为塞,发展关系的舞台,反而变成了埋葬关系网的坟场,这手果然阴毒,直接断了塞的复辟之路。当然,如果他真心悔过,为朝廷做好了这件事,也能够成为朝廷的栋梁之才,这也是朝廷需要的干吏。但是这样做有隐患,就是塞在裁剪官员的时候,拉帮结派,把投靠自己的官员都留下,把反对自己的官员都裁撤,如此一来,朝廷的势力就可能变成他一家的势力了。想着,皋就对何晶提出了问题。
“这个属下已经想到了,所以在三王子做工作的时候,我们要给三王子身边掺沙子,用我们的人做他的副手,这个人是个能够坚持原则的官员,用谁臣已经想好了。其次是所有留用官员,最后都需要大王审核通过,如此一来,三王子当然要顾忌了,就是想弄鬼,也必须做到不露声色,既然吏部有我们的人监督,想不落痕迹弄鬼难度是很大的。”何晶说。
“先生果然想的周全,孤放心了。只是各个衙门需要留用多少官员,先生有数?”皋又提出了新问题,因为重新进行考核,需要大量时间不说,人手也是关键一环,皋刚刚上任,手里可用的官员不多。
“这个我想过了,现在的夏朝和泄做大王遇到的困难差不多,我们可以参考泄大王在世时候的官员数目,大致差不了多少,就是有些偏差,发现了可以事后纠正,这样就不用动用大批的人力物力,可以让朝廷的工作正常展开。”
听见何晶这样说皋算是弄明白了,随后就雷厉风行地开始了工作,首先派人把塞请进了王宫,直言不讳地告诉塞,新的王朝需要他这样能够做事的干才,又强调了一番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道理。
皋的话落地之后,塞怔住了。因为他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皋不但没有秋后算账,反而要联合自己,共同治理大夏王朝,第一感觉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当初塞拼命和皋对着干,当然不是双方有私仇,是为了坐上大王的座位,这和他不甘寂寞,有雄心壮志有关系,另外一个原因也很重要,那就是,做不上大王就意味着退出江湖,因为多少年了,夏朝的朝廷就是这样的政治格局,新任大王宁愿用外人,也不会给自己兄弟机会,据说根源在槐当政的时候,孙康造反。而塞对自己是充满自信的,让他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每天斗鸡走狗,和女人在床上鬼混,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但是祖上的规矩就是如此,所以他必须赢得大王宝座,才不会沦落到悲惨的地步。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最终他输了,而且输的很惨,他被自己最信任的皈依出卖了,就在他感觉沮丧到极点,不知如何处里的时候,皋居然对他说了这番话,感觉突然是一定的。
“大哥,你的话出自真心?”
“为什么这样问?就因为你和我争夺过王位?”皋冷笑地说,“现在就我们兄弟两个,大哥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不错,当时我怨过你,但是事后想想就释然了,在王位没有确定的时候,只要是王子,都有机会争夺王位,这是正常的,三弟你有才华,有能力,当然要力争了,所以我不认为你争王位是对我去的,如果是别的兄弟在我当时的位置上,你还是会争,是不是这个道理?”
“不错,争不过是争不过,但是不争就认输,不符合我的性格。”塞见皋的话说的实在,也就坦然地面对了,自然就不会隐瞒。
“这就是了,坦坦荡荡地去争,我欣赏三弟的直率,因此我就想,江山是父王留下来的,不是我一个人的,因此就不应该由我一个人来治理,我就派人去请三弟了,希望三弟帮助我。”皋看见塞的敌对情绪在他说明原因之后,减少了很多,就对塞晓以大义了。
“大哥想让我做什么?”塞问。
“三弟应该知道,治理一个国家,首先要治理官员,官员管好了,天下就太平了,老实说,前面两位大王并没有搞好官场,众多的官员无作为,不称职的占一半以上,官员不作为,一般的衙役混日子,这个现象不改变,如何让民众信服?如何解决经济问题?因此我想让三弟出任吏部主官,把官场好好收拾一番。”
皋说到这,又不往下说了,他要看塞肯不肯接招才能够继续说。
塞听后又是大吃一惊,皋肯使用他,已经让他大大地吃惊了,现在,皋居然把吏部天官的位置交给自己,看来皋并不是在做戏,因为塞知道,在朝廷的众多职务中,吏部天官仅次于左右丞相,论实权,比右丞相还大,皋是在试探自己,还是昏了头?
“大哥,你就不怕我给你添乱?”
“不怕,如果你那样做,就是哥哥瞎了眼睛看错人了,你是自寻死路,天也不能救你。”皋口气坚决地说。
塞没有回话,因为他的心里充满了矛盾,知道这个看似大权在握的官职诱人,但是充满了风险,因为皋让他做的官不会是太平官,现在官场的乱象他比很多人都清楚,皋要好好治国必须拿官场开刀,作为吏部天官,如果皋要动官场,毫无疑问,他就是前锋,得罪人是小事情,说不定还要和某些利益集团去搏命早些年来,他辛辛苦苦建立的关系网就此可能终结,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和皋争夺王位了。可是拒绝就意味着,自己现在就可能变成“社会性死亡,”因为舞台没有了,就算自己可以在地下和皋暗斗,但是皋是名正言顺的大王,国家所有的专政权利都在他手里,只要有触犯法律的地方,皋就可以老账新账一块算,合理合法地将自己明正典刑,这个可能性是有的。
如此一想,塞觉得必须接过烫手的山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大哥,这个官帽子弟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