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普京到底说了什么,打死你也想不到
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
老兵结局

第四章 亡命逃跑 第1节

1

自从秦荣兰离开后,王哥开始白天魂不守舍,深夜转辗反侧,脑子里整天尽是秦荣兰的音容笑貌,睁开眼,似乎她远在天边,闭上眼,仿佛她就在面前,这是一种从没有的感觉,既美妙又恍惚。

他不怀疑自己喜欢上了她,甚至后悔那天分手时,为什么不大胆直接向她表白?他开始思念她,渴望早日能再见到她,他悄悄屈指盘算着中秋日的到来,他暗暗告诉自己,要是再见到她,一定要向她大胆表白!

然而,接下一件事的发生,却改变了这一切。

这天,在军营中,王哥正托腮遐想美梦,沉浸在对秦荣兰的思念中时,陈继祖突然跑来找他。

一见面,他垂头丧气,对王哥没头没脑来了一句:“陪我喝酒去。”

王哥一下子从沉思中被惊醒,心里虽然有点恼,但是,还是不免诧异地抬头望向他,“怎么,发财了?”

他们俩已经好久没见面了,两人虽然同在一个部队,但各自的岗位不同,加上各自性格不同,各人的发展也不同。这些年,王哥长得既高又壮实,完全是一个小伙子了,可是,陈继祖头顶上却象压着一块巨石,这些年就是不长个子,仍然一副小四川的模样,身材不高,骨架偏小,脑袋圆润,眼睛细长,更不可思议的是,真不知他是确实军号吹得好,还是他只配吹军号,这么多年过去了,王哥都当连长了,可他到现在还是一个号兵。

“唉,一句二句说不清。”陈继祖重重叹了一口气,随即,拉了王哥就往外走,“走,边喝边聊。”

王哥此时也正在为秦荣兰思绪万千,心事重重,都说一酒解千愁,来的正好,正缺陪酒的人,于是一拍即合。很快,两人跑到军营外的一家小酒馆,不一会,桌上酒菜齐全,两人举杯喝开了。

“昨天碰上一件窝囊事。”陈继祖几杯酒下肚,清了清嗓子,开始诉说起委屈来了。

原来,他所在连的连长,姓吕,名宝平,据说,他跟督军大人沾亲带故的,为此,仰仗着自己有点后台,平时,在连里纠集一帮老乡不仅横行霸道,恃强凌弱,还利用自已的权力克扣下面的军饷。

这不,昨天发放军饷,吕连长欺负陈继祖,有意克扣了一半的军饷。陈继祖不服找他理论,结果,反遭一顿暴打。

说着上,陈继祖还掀开衣服,露出了身上的淤青。

“哪有这样欺负人的?”王哥看了一眼陈继祖的淤青,不由怒气上来,他放下酒杯,一拍桌子,起身就要去找吕名宝平讨公道。

“算了算了,王哥,”陈继祖一把按住王哥坐下,连连说:“我今天找你,也只是说说而已。”

见陈继祖懦弱怕惹事,王哥愈加沉不住气了,双手不由握起了拳头。

陈继祖见状,连忙端杯劝酒,试图消消王哥的火气。

然而,他这哪是消火呀,反倒是火中加油了。

“不行!他敢扣你军饷?”连续几杯酒下肚,王哥愈想愈火,最后,再也控制不了,眼睛一瞪,干脆端起杯中余酒,扬起脖子一饮而尽,随即再次起身,陈继祖见状刚要再次按住,不料,王哥一扬手,狠狠甩开了陈继祖,接着,站起身拨脚就往外走,还酒气冲天叫囔道:“我倒要找那个混蛋讨个公道。”

陈继祖慌忙站起身,一把拉住王哥,央求道:“王哥,别火,我们斗不过他。”

陈继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象燃着了火药桶,王哥立即火冒三丈,怒目圆睁,再次甩开陈继祖的手,高声骂开了:“王八蛋!你怕他,我才不怕他!”

不等骂完,王哥甩开膀子,直接气呼呼往酒馆外大步而去。

这下,陈继祖急坏了,眼见阻拦不住,只好一溜烟小跑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找吕连长去了。

不一会,王哥怒气冲冲来到吕连长所在的营房,营房内,只见里面一群人正围桌打牌,人群中,瘦精的吕连长正专注打牌。

王哥满身酒气,似凶神恶煞一般闯进屋内,他用力拨开人群,大步跨到桌前,手指着吕连长,大声吼道:“你这个杂种出来!”

声音如晴天霹雷,众人闻声,一个个齐刷刷转头望向王哥,看他架势,来者不善,分明象是来索命的无常,吕连长也惊得放下了手中的牌,惊愕地望向王哥。

这时,陈继祖气喘吁吁地也跟进了屋。

一时,屋内一片肃静,吕连长定了定神,歪着头斜视王哥,强作镇静问道:“王连长,怎么火气这么大?”

“我问你,”王哥抬手一把揪住吕连长的衣领,两眼直逼着他,责问道:“你为什么要克扣陈继祖的军饷?”

吕连长先是一楞,继而眼珠快速骨碌一转,明白了过来,“哦,是这事?!”。

“嘿呦呦,我以为是什么大事?” 吕连长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将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扔,然后,漫不经心抬眼朝王哥投去一个白眼,轻蔑地反问:“怎么?你想打抱不平?”

“我问你,为什么?”

“你不过也是一个连长,还管得够宽的!”吕连长平时虽然霸道惯了,但是遇到王哥,心里还是有点发怵,他也知道,王哥不是一个善茬,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能示弱,他用力甩开王哥的手,不屑地掸了掸衣领。

“哼,为什么?”吕连长鼻子哼了一声,然后,眼皮朝王哥一抬,冷冷地说:“那我告诉你,人家打仗在前面冲锋,他在后面吹个破号,凭什么给他一样的饷银?”

“你?!”王哥一时噎了,当即气得拳头握得格格响,想不到就是这个理由?“你这是什么道理! ”

吕连长冷眼瞥了一下握紧拳头的王哥,依旧不改昔日的的骄横,他昂了昂头,挑衅道:“怎么,想打架啊?”

这把王哥彻底惹怒了,没等吕连长说完话,王哥终于怒火难忍,抡起拳头,朝吕连长脸上就是“啪”地一个直拳,这一拳,吕连长完全没有防备,只见他头往后一仰,身体向后摇晃,不等他站稳,王哥朝他脸上接着又紧跟一拳,吕连长当场四肢仰天被打翻在地。

吕连长被打得跌坐地上,一下子眼前直冒金星,他连续眨巴几下眼睛,用手一抹脸,手上全是血,大概是见到了血,他立即象受了刺激的猛兽一般,连忙从地上跳起来,紧接,挥起拳头朝王哥一头冲去,两人随即撕打起来,没几个回合,吕连长满脸淌血,而且,还被逼到屋角,眼见不占上风,他急忙朝围观的其它人大喊一声:“兄弟们给我上!”

经他一喊,旁边五六个人立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谁敢上?!”王哥转头返身朝这群人猛瞪眼珠,大吼一声,顿时,吓退了两个只敢站在原地,其余两三个胆大的,挽起衣袖,气势汹汹直接冲了上来。

王哥不畏所惧,瞧准冲在最前面一个,离自已最近的那个家伙,一个箭步,顺势一个黑虎掏心,一拳重击他的胸口,不等这家伙倒下,又朝另一个扑上来的家伙飞起一腿,这脚正好踢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这儿打得正热闹,在屋角的吕连长趁机跃起,操起一张长条凳,朝王哥后脑狠狠砸去。

“王哥!”一旁边慌乱无措的陈继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大叫:“小心后面。”

王哥闻声一回头,只见长条凳已经从半空中劈将而来,他急忙躲闪,但还是晚了,长条凳狠狠砸在了他的右肩膀上,顿时,他的半边身体象突然散了架似的疼痛。

这下,更加激发了王哥的怒火,他忍住剧痛,奋力一把夺过长条凳,紧接,高高举起正要砸向吕连长,见状,吕连长顿时吓得连连倒退几步。

就在这刻,刚才被打倒的二个家伙,从地上爬起身同时向王哥反扑上来,王哥余光一扫,见势不好,立即转身将长条凳砸向了他俩,一个家伙当即被打翻在地,王哥随即又一个旋转横扫,把另一个家伙再次摞倒在地。

随即,他转过身跨上两步,抡起长条凳又朝吕连长的头颅狠狠砸去,吕连长见势不妙,竭力躲闪,并尖叫着在屋里抱头鼠窜,王哥打得正性起,哪放得过他?紧追几步将他逼到屋角,接着,朝他连砸数下,顿时,吕连长立即鲜血飞溅,血肉模糊,最终,他耷拉着身,无力地扶着墙,随着身体慢慢往下沉去,墙上露出了几条手抓的血痕,最后,他头一歪,瘫倒在墙角下不动了。

打死人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屋内立即乱作一团,腿长的开始纷纷夺门而逃,腿软的吓得在原地打颤,这时,王哥才扔下了长条凳,低头一看倒在地上的吕连长,果然,一动不动,看似气息全无,只有一片污血在他身旁慢慢漫延。

王哥不由一惊,心想,坏了,果真被打死了?!

这时,他心里也有点慌了,毕竟军中斗殴,还打死人要受军法处置。但事已至此,他强作泰然,脸上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急不慢擦试了一下手上的血迹,然后,朝倒在血泊中的吕连长还踹了一脚,骂骂咧咧了一句:“还装死?!”

一旁边的陈继祖,这时吓得早已脸色煞白,紧张不已。

王哥朝陈继祖一挥手,“走!”

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走到外面,在一个拐角,见没有其它人,王哥突然朝陈起继祖一挥手,急促地催道:“快跑!”

跑了一程,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两人停了下来,王哥喘着粗气说:“估计那家伙被打死了。”

“那怎么办,怎么办?”陈继祖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冒汗,急得简直要哭了。

“人是我打死的,我跑路,”王哥不想连累陈继祖,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安慰陈继祖:“你没动手,他们追究不到你头上。”

“那不行,我跟着你跑!”陈继祖不加思索,急忙说,“王哥,即使不追究,我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反正,你跑那儿,我就跟你跑那。”

王哥想想也对,看来这地方两人谁也不能呆了,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

两人迅速跑回自已营房,简单收拾行装,当即往城外逃去。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功能呼出区
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