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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四百一十六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一十六章,王家兄弟姊妹们的闭门会议结束了,皋等兄弟们走了之后,单独地留下了塞,塞也没有怕影响兄弟们的信任而拒绝皋,这一对当年的死敌,这样快就走到了一起,双方都感慨万千,非常意外。

塞的转变,首先是因为,他和二王子本质上不是一路人,对于国家,朝廷有份挂怀,虽然他并不反对享受,但是也不只是热衷于过奢侈的生活。皋对国家前途的战略远见,打动了他,关于诸侯势力变得越来越强大,某些诸侯明里暗里背叛朝廷,他心知肚明,也焦虑过,因为夏朝的历史上,出现过太康的昏庸,被羿族篡夺江山的悲剧,最后导致王族要么被杀戮,要么逃亡。相的出走,虽然保住了姒族后裔的延续,自己却被寒浞无情地杀害了,后来不是少康复国,现在的夏朝已经不是姒族的天下了,如果朝廷继续昏庸,不作为,这样的悲剧会重新上演,一点也不奇怪。而真正认识到这一点的是皋,所以他为了凝聚人心,提出了给老贵族**,这样做虽然看起来不孝,但是塞明白,这是收拢民心的良药,皋居然不怕背负不孝的骂名,行此“大逆不道”的事情,的确需要勇气。

过去塞是看不起皋的,认为皋软弱少霸气,作为王子中的老大,长时间被孔甲打压,轻视,被兄弟们瞧不起,而他总是逆来顺受,从来没有任何相争反抗的举动,所以当皋突然变脸,占据了王宫,一开始从情绪上他没有办法接受,觉得夏朝的江山归谁也不应该属于皋,如果让这样的窝囊废做了大王,朝野上下会笑话的。基于这种信念,所以必须把皋赶出王宫。

当然,最后因为虎派出的军队保护王宫,他停止了行动,在贵族和官员们推举大王的时候,皋赢得了胜利,但是这个时候他并不服气,准备找机会和皋斗法,但是一件意外的事情改变了认识,因为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皋在获得胜利的那一刻,非但没有报复,打压自己,反而让自己帮他治理国家,给予了他极高的官位,他被震惊了,感觉不认识皋了,因为这样的心胸他承认自己是没有的,从这个时候开始,他感觉要重新审视皋。过后不久,宫内的太监告诉他个消息,更是让他惊的瞠目结舌。

太监告诉他,皋虽然进驻王宫很久了,但是到至今为止,没有和任何一个嫔妃上床。面对如此众多美人,皋居然视而不见,这个人要干什么?还是不是凡人?他知道,孔甲进驻王宫是在雨夜,当天晚上就把鸟儿等人睡了,这样一对比太鲜明了,难道他们一直看错了皋,他非但不是窝囊废,而是有着巨大的,雄心抱负的君王?

因此,今天议事,当皋扔出一个又一个“王炸”的时候,他没有说句反对的话,更没有符合大家的意愿,难为皋,皋的提议让他看见了全心全意治理好国家的君王。皋这样做,风险是极大的,但是他却置风险而不顾,如果没有彻底整治国家的抱负,绝对不会走这样的险棋,这样的君王,自己没有理由反对,因此,当会议结束,皋让他留下来,他就义无反顾了。

皋之所以留下塞,是因为看见了,自己否定父王的治国方针,在遭到全面抵制之后,只有塞没有发表任何言论,这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丝温暖,而此时此刻,他太需要有人理解自己,支持自己了,因此就想知道塞的真实想法。

两个人单独会面,先说话的却是塞,因为有些问题不弄明白,他心理的关卡过不去。“大王,臣弟不明白,大王初登大宝要做的事情很多,为什么把目标对准拆毁天王庙?相信神灵是我朝成立之后就有的传统,并不是父王的专利。”

“我们的祖先相信神灵并没有错,但是他们并不痴迷,父王不一样,因为过度痴迷,所以一心要坐龙车上天,结果你看见了,不仅仅是害了自己,还害了广大民众。你也许没有注意到,自打父王执政,京城内外修建了数不胜数的道观寺庙,很多青壮穷人,不再愿意做工,屈身在道观里,希望有天能够得到神灵的护佑,登临仙界,过上富裕生活,还有部分人在准备被神灵召唤,去做神灵的仆人。越来越多的民众不愿意做工,所以就出现了,人工市场雇不到人做工,京城的商家,不得不去远处,甚至外邦去购买奴隶,而京城大批劳动力在吃闲饭,不劳而获,这种现象不改变,京城的将来就不会有人做工了,你不觉得这非常可怕?”

“大王说的现象弟知道一些,很多人相信神灵,准备成仙得道我也知道,正因为相信神灵的人太多,如果大王公开宣布,毁掉天王庙,容易引起暴民围攻,大王的威望会一落千丈。”塞说,因为他知道,不仅仅是贫苦人家的青壮愿意进入道观修道,就是很多贵族子弟也笃信神灵,放弃家里优越的物资生活,进入道观寺庙里拜求神灵。因此,一旦皋公开打出反对迷信神灵的大旗,京城就可能失去安宁,而道徒一旦聚众造反,那是不要命的。

皋没有去想教民造反的问题,经过塞的提醒,果然感觉自己失策,因为他知道,面对愚民的围攻,任何道理都是苍白的。

“这是孤的失误,没有想到这层,你有什么好办法?”

“臣弟觉得,朝廷的事情,有些只能做,不能说,有些又能说,又能做,当然还有的事情只能说,不能做,大王一定要拆除天王庙,不如只拆除天王铜像,而且要秘密去做,这样,动静就不会很大,就不容易引起民众的愤怒。过后就算他们发现了铜像被推到,拆除,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只能白白地生气,然后大王可以从做个泥胎天王放上,一来可以安抚民众,二来告诉大家,朝廷不提倡用奢侈的行为去敬神,因为神喜欢简朴。”见皋问计,塞稍稍想了一下,拿出了办法。

皋笑了,由衷地夸奖说:“三弟脑瓜真的好使,如此难题,不用费力,轻轻松松就化解了。”

“大王的话让臣弟惭愧。过去,臣弟因为在众兄弟中,脑袋好使,当初败在大王手里就不服气,后来看见大王的所作所为,臣弟才知道,和大王比,臣弟差远了,臣弟不过拥有些小聪明而已,而大王行的是大道,论做事的格局,胆识,我们不是一个档次的,论心胸更是没有办法相比。现在我相信,天神选中了大王主掌夏朝的天下,的确是慧眼识英。”塞发自内心的说。

“三弟这样说,让兄难堪了,其实我们各有所长,技艺不同,并没有那么大的差距。”看见塞终于真心地服了自己,皋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得意的,但是不能把得意表现在脸上,因此只能故作谦虚地说。

“大王不要谦虚了,就凭大王政治军事全面处于劣势,最后能够占据王宫就足以说明,大王一直在韬光养晦,思虑深远,不像我们兄弟,咋咋呼呼,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其实握在手里的是空气。”塞苦笑地说。

“这个功劳不能记在孤的账下,孤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一直是何晶先生在运筹帷幄,孤不过是有个好老师而已。”皋这样说虽然有谦虚的成分,但也是肺腑之言,如果不是何晶鼎力相助,凭他如何去想,最后也可能是空欢喜。

“大王,你或许没有发现,你的最大长处是识人,这是成功帝王必须具备的本事,但是我们众兄弟就没有,所以败的我是心服口服。”塞说到这摇摇头,满脸羞惭之色。

“好了,这些事情过去了,我们兄弟打也打了,闹也闹了,现在还不是亲兄弟,在了一起,我现在虽然是大王,身边真正能够做事的人不多,所以还需要三弟鼎力相助,三弟万万不可推辞。”皋打断塞的话说,他不喜欢沉浸在历史之中,对他来说,如何往前走才是最关键的。“今天孤说了几件事,后面的事情该如何处置,说出你的想法?”

“臣认为,给贵族昭雪这件事是得民心的事情,应该大张旗鼓地去做,让京城的每个人都知道,大王敢于为冤假错案**,挑战父王的权威,当然了,这样做还有另外一个好处,让民众知道,父王犯的错误,大王勇于纠错,这样一来,民众就会知道,大王是在真心拯救朝廷,为大夏朝建立个朗朗乾坤。大王以为如何?”塞说完,把目光投在皋的脸上,想知道他有什么反应。

“孤也是这样想的,我们兄弟想到一块去了。正所谓父债子还,父王欠下的债,孤这个做儿子的,没有理由不还。”皋一脸肃穆地说,看出来他不是在故作矫情。这些年孔甲的确做的过分,有失人君之道。随后又说:“孤看给奢侈品加税这件事也可以大张旗鼓地进行。”

“不错,大王英明。奢侈品是少数富人享受的东西,普通民众本来就反对。有些富人还故意在普通民众面前炫富,更是激起了很多民众的不满,大王公开打击奢侈品,无疑在给普通人出气,自然是得民心的事情。不过臣弟还有一个想法,既然大王想让富人少一点奢侈,不要过度激怒民众,不如给娱乐业也加税,京城有名的艺坊,都是有钱人享乐的地方,也是最被普通民众吐糟的地方。”

“好,这个想法不错,那就一块加税。”皋兴奋地说,感觉塞这个提议说到点子上了,哪里有不采用的道理?“经济治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们就先从社会风气下手,树正气,打击歪风邪气,想做好这一点,首先要管住贵族的钱口袋,不能让他们过度招摇。”

两个人既然谈到了政治贵族和官员,皋就不能不想到,塞主要负责的吏治工作,下一步裁剪官员,这才是真正难下的棋,皋就说:“裁剪官员,衙役职员,工作浩繁,阻力一不小,孤准备给三弟配备个助手。官职大的,不容易处置的,就由三弟处置,职务小些的官员,衙役职员,就交给助手处理,这样,会减轻弟的负担,能够加快裁剪官员的速度,你以为如何?”

“臣同意,只是臣在处置官员的时候,遇到过不去的坎,大王要给臣弟做主。”塞回答说。

皋没有想到,第一次和塞谈工作就这样畅快,塞还提出了很多办法,这让皋兴奋,因此皋就约请塞和他一同吃晚饭,还命令太监去把何晶请来,在皋看来,有何晶在,谈话会进一步深入。

当然,吃饭不是主要目的,探讨问题才是第一前题。马上开始的国家治理,因为要否定孔甲的做法,对于皋和何晶来说,一切都是陌生的,在国家精神治理上,是按照尧舜模式,还是按照少康模式,或者是原封不动地照搬孔甲模式,只是摆在面前的,必须理清的问题太多,国家治理没有大纲,显然就是盲人骑瞎马。但是几个人都明白,只要改变孔甲模式,就要触动新贵族利益,遭到抵制会是空前的,因为新贵族不仅在夏朝的经济上占有重要位置,在官场上的地位也不可小觑,更主要的是他们还有外戚等外援。

当何晶提出抵抗者有外援,会给朝廷的拨乱反正增加麻烦的时候,塞则明显表示反对。

“丞相是不是在杞人忧天?”塞说,同时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何晶,虽然他从心底里敬重何晶,因为他知道,皋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何晶居功至伟,但是他不会因为敬重,就关闭自己的主张,既然打定主意要帮助皋完成民族复兴,挽救堕落严重的国家,就必须坦率地贡献意见。“所谓新贵族是指以我们兄弟为代表的王族,以新任官员为代表的官员利益集团,以鸟太后为代表的新外戚势力集团,这几股力量,因为享受了从廑到父王时期的政治优待,经济放松,对大王就要进行的变革,有抵触情绪是一定的,但是说到他们会勾结外人,颠覆新政权,甚至搞恐怖暗杀,在下不敢苟同。”

“塞殿下亮明了自己的观点,够坦率,足见大人的光明磊落,只是请大人说出他们不能做的理由?”何晶不温不火地说,给塞带了一顶高高地帽子,但是还是委婉地表达了反对。

“理由简单,他们都是国家强盛的直接受益者,颠覆国家对他们并没有好处。”塞的回答简单,直接。

“这里有个概念性的问题,在某些人眼里,国家和朝廷不是一个概念,他们或许不想推翻国家,但是并不认可今天的朝廷可以代表国家,因为,今天的朝廷,可能不会让他们在政治上,经济上受益,因此某些人希望换个能够代表他们利益的朝廷,至于这个朝廷的领导人是谁,他们并不在乎,他们在乎的,是这个领导人能够给予他们最大的利益,所以臣才会说,某些反对新朝廷的人,可能会和外界勾结,颠覆新朝廷,或者阻止新朝廷的改革。”何晶目光严肃地看着塞,说话的口气是肯定的。

皋听到这,心理猛地一阵颤动,他的脑海里想过这个问题,也知道,未来治国最大的阻力会来自于新贵族,但是思路不是很清楚,经过何晶的阐述,似乎看见了问题的严重性,如果这些人和外界勾结,的确也可能颠覆新政权,因为在夏朝体制内,各路诸侯拥有的地方自治权利非常大,他们中的某些人,在廑和孔甲统治的这些年,已经看见了朝廷在走向衰败,这等于给他们崛起创造了机会,这次孔甲的丧事,包括自己继位大典,他们中的很多人并没有参与,就是说,他们连做人臣的面子事都不愿意做,其实是在给本地区民众传递信号,表明他们的独立态度,这其实已经是在背叛了,因此何晶的说法是有道理的,内外勾结的事情是可能的。

“丞相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在下还是很难相信他们会因为个人的私利去出卖祖宗。”塞虽然感觉何晶的话有一定道理,但是还是不愿意相信。

“其实道理简单,某些诸侯也是王族的分支,有的和王族血亲还很近,在有些人的眼里,即使投靠他们也算不上背叛祖宗,原因是,大家早先是同一个祖宗。”何晶说,因为能够看清楚人性的本质,所以何晶看问题的眼光总是**的。“所不同的是,当今的大王居住在京城,而某些王族血统的诸侯居住在外地,那么有一天他们进驻了京城,做了大王,也只是王族领导人自己的变化,和背叛没有多少关系。某些心有异志的人会这样去想问题的,同样可以给自己找到背叛的借口,这是由人性决定的。”

“丞相是说,现在的诸侯中,有些人愿意冒险帮助某些背叛者,那不等于说,他们已经有了反心?”塞怀疑地问,感觉何晶的话里有漏洞,如果他们真有推翻当今朝廷,自己取而代之的野心,那么在孔甲去世,京城无主,处在混乱的时期为什么不动手?随后就把这个理由对何晶说了。

“有反心的诸侯肯定有。”何晶说这话的态度是斩钉截铁的,“如果先王继续执政,造反的就不会是一个诸侯,塞大人不要忘了,官已经做到一方诸侯,再前进一步就可以独步天下了,没有人不会不去想这个问题,所以他们需要机会。先王的突然去世,诸侯也是措手不及,之所以没有立刻动手,是他们需要看看,当然,主要是实力不够,因为多数人相信,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是如果有内应,他们就不会错过机会,我相信,只要有人愿意投靠他们,他们是乐于接受的。”

看见何晶说的这样笃定,塞有好一会没有说话,因为他从心理还是不相信的,在他来说,作为王族的子孙,可以对于现在的朝廷有意见,但是反叛是不能接受的,他们知道这条红线,不可能做出蠢事。现在的朝廷,虽然满目疮痍,但是就实力来说,还是胜于单个诸侯很多的。不说别的,朝廷南北大营的职业军队就有两万人左右,任何一个诸侯也挡不住这股力量,他们甚至连职业军队都没有,和朝廷叫板,不是以卵击石?“按照丞相的估计,这些叛逆者会采用什么方法对抗朝廷?”

“如果我的估计不差,大人很危险,因为大人马上要进行的工作是裁剪官员,这会砸去很多人的饭碗,再有就是治理税收是官员也很危险。”何晶回答说。

“丞相的话有道理,我们不可不防,只是不知道丞相准备怎么做?”皋被何晶说的严峻局势弄得心烦意乱,毕竟他缺少执政经验,对付宵小的办法也不多,因此有些着急。

“眼下最危急的情况是,作为维护朝廷法纪和治安的刑部,因为黑虫的无作为和无能,整个刑部起不到它应该起的作用,和屈非在的时候的队伍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屈非辞职之后,原来受到重用的捕快,长期受到打压,早已经心灰意冷,还有部分能干的捕快班头也年老色衰,能力尽失,而黑虫后提拔的班头,多数是靠溜须拍马,送礼上位的,根本没有能力去对付江湖大盗和杀手,现在虽然熊琪上位了,但是短时间里不可能训练出精干的捕快队伍,更不可能发现优秀的捕快人才,一个精明能干的捕快队伍是朝廷必不可少的,所以这是臣最担心的。”何晶说到这眉头皱了起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是执政者最头疼的事情,昏君给国家带来的灾难,最致命的还不是财政的损失,法纪纲常的破坏,是对人才的桎梏,因为人才培养是需要时间的。尤其是精尖人才的发现,是需要机会的。“大王也许不知,这些年因为朝廷的无作为,加上经济状况的恶劣,导致京城内外盗跖风起,占山为王的人大量增加,这些匪盗没有正义和邪恶之说,黑眼珠就认识白银子,只要给钱,让他们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朝廷对这部分人没有真正围剿过,所以他们的势力越来越大,臣担心,这些人会被某些拥有险恶用心的人利用,而朝廷又没有武艺精熟的人来对付他们,因此我刚才才说,这些人作为坚决为朝廷改革吏治,税收执法的官员是危险的,如果我们不能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如何让他们竭心尽力地为朝廷工作?”

何晶说到的这个现象,塞也了解一些,对于黑虫的无能,他甚至比何晶了解的更清楚,也曾不止一次地对孔甲说过,刑部主官的职位非常重要,这个官员的好坏关系到京城的治安,关系到政权的安危,但是孔甲告诉他,他也知道黑虫不是刑部主官官员的最佳人选,但是黑虫对他忠心。孔甲的用人首选不是看能力,而是看是不是对自己忠心。塞看见孔甲这样说,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是白费,后来怕触怒孔甲就不说了,现在何晶把这个问题上升到改革能不能进行下去的高度,他是认可的。

“丞相说的不错,没有一支能够保驾护航的队伍,下面的工作的确不容易展开。”

“你们说的都不错,不过积重难返,一时之间,孤也没有能力找到武艺高强,忠心王事的官员。”皋无奈地说,脸上堆满了愁容。“丞相能不能想出办法解决这些问题?”

“大王是不是还记得松山道观?”何晶没有回答皋的问题,反而对皋提出了问题。

“当然记得,自从少康先祖恢复祖业,到后来槐先王得他们的助力,多年来,朝廷和他们之间就经常有往来,诶,只是到廑先王和父王孔甲执政之后,两家就断了来往,丞相提到他们,莫非想再次求助他们?只怕难,早些年朝廷对他们的伤害大了。”

皋这样说是有原因的,松山道观第四代掌门,五星子继位大典的时候,曾经通告朝廷,按照过去的习俗,朝廷应该派出重要的官员去观礼,但是因为孔甲不喜欢松山道观的做事风格,所以拒绝松山道观的的约请,没有派出任何官员。反之,在玉山道长新任掌门举行上位大典的时候,派出了以丞相皈依为主的官员前去道贺,这摆明了是抬举玉山派打击松山派,多年来,江湖人都知道松山派和朝廷的关系,松山是江湖公认的正派名门第一派,如此一来,等于颠覆了江湖秩序,因此,松山道观就断绝了和朝廷的来往,这件事当时动静很大,京城人都知道,因此何晶提出请松山人相助朝廷,皋认为可能性不大。

“臣可以亲自前往,修复和松山道观的关系。”何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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