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四百一十八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二十章，松山道观虽然建观历史不短，但是真正让江湖洞悉，并且大放异彩是在松山道人做观主的时候。不仅因为松山道人武功奇高，创造出了另江湖胆寒的松山武功，还因为松山道人抛弃了道观一向奉行的自扫门前雪的规则。松山道人为道教加入了更多的社会责任，例如，帮助有道君王剔除黑恶，打击江湖强梁势力，主持正义，锄强扶弱等深受民众欢迎的主张，尤其是松山道人在甘凉道上横扫悍匪，在渤海之滨杀掉海盗头子无烟恶煞，为混乱的江湖带去了清风，而且得到朝廷的认可，成为朝廷可以依仗的武装力量。
百岁之后松山道人去世，他的关门弟子，死神的儿子无为继位，他奉行松山道人的做事原则，在江湖上大力提倡正义修道，铲除恶霸悍匪，孤身一人把衡山脚下的沙柳庄主南霸天一窝端了，多年来一直被江湖津津乐道。沙柳庄主南霸天勾结官府，欺压良善，方圆百里的民众是敢怒不敢言，这不仅是因为他有官府的势力，还因为沙柳庄主自创的鎏金镗法天下无双，武功奇高，打遍江湖黑道无敌手，所以才敢为所欲为。但是无为凭着松山道人留下的无极剑，使用天罡剑法，硬生生在他自己的庄园里，砍下了他的头颅，最后又重创沙柳庄主的八大弟子，号称八大金刚的八个恶棍，从此，江湖上就没有了沙柳庄主这号人物，没有了沙柳派。
至于和朝廷的关系，无为仍旧保持的很好。他活了九十多岁，最后把观主的位置传给了最小的徒弟银星子。银星子在位的时候，松山道观已经名扬天下，所以江湖上遇到不平的事情，只要派出门下弟子，几乎就没有人敢不买账的，因此他当上观主后，没怎么下山，再说他的性格喜静不喜动，专心修道，勤练武功，松山武功在他的身上，更是炉火纯青，进入极高的境界，尤其是内功，已经超过了师傅和师祖。晚年的时候把观主的位置传给了关门弟子五星子，随后又活了十年才去世。
五星子和他师傅银星子性格相反，喜欢动，而且除了武功，还喜欢钻研道学，为了学到高深的道学，不止一次去京西道观请教利策，利策死后又去找平谷研讨，因此和平谷建立了很深的友谊，但是那个时期和朝廷断绝了来往，因为在平谷那里，五星子知道了大王廑和孔甲都是无道昏君，不想和朝廷有牵扯，当然，也和孔甲喜欢玉山派有关系，江湖上，松山道观和玉山派各自代表一方势力，双方的做事，修道有很大不同，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孔甲和玉山派臭味相投，他当然要敬而远之。不过五星子做人聪明，情商高，因为玉山派有朝廷做靠山，五星子就命令门下弟子，不要去招惹玉山派弟子，因为五星子明白，一旦双方发生冲突，玉山派借助朝廷力量，松山道观就危险了，所以先守好自家的大门。
眼下的五星子已经八十岁，准备学师傅银星子，在自己活着的时候，把道观观主的位子传给大弟子松石道人，何晶他们来的正是时候，或许晚来一段时间，五星子就不是观主了，现在听说平谷的儿子何晶来到道观，当然不能怠慢，虽然何晶是晚辈，但是何晶是皋的丞相，代表朝廷来的，因此不能无礼，五星子就带领弟子亲自出迎了，看见五星子亲自出来，何晶主动行了大礼，因为在五星子面前，自己是晚辈。
“好，好，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有关你的事情贫道听说了，难得你帮助了好人坐上大王的位置。”五星子虽然是出家人，但是这番话在告诉何晶和熊琪，他对朝廷是事情洞若观火，没有置身事外。
“道长过奖了，小侄只是碰巧抓住了机会。主要是大王的品德起了作用。”何晶谦逊地，以晚辈的口气说。
“皋的确能够做个好大王，不过一个人想成就大事，天时，运道，自身的才能缺一不可，老实说，这些年贫道走的地方多多，见到的事情也多多，说句让侄儿丧气的话，夏朝的气数快尽了。”五星子说完叹了口气，眼里带有惋惜的神色。“贤侄虽然是大才，但是天意如此，有些事情不是人力可为的。”
“道长叔叔，为何如此说？”何晶大惊失色，他从小在道观长大，接受道家学说多多，哪里会不明白天意是怎么回事，因此才感觉害怕。
“行王道固然没有错，最后能够获得天下归心，只是夏朝如一颗大树，年代久了，又屡屡遇到不愿意爱护树的主人，根子烂了，就算贤侄可以力挽狂澜，救它一时，却终究是徒劳的。”说到这，五星子发出了叹息，他明白，如果何晶这样的大才，遇到夏朝气势正盛的时候，是可以做番大业的，但是现在的夏朝，运势已经枯竭，就算何晶勉强去做，最后活过来活不过来难说。
“道长叔叔看见了什么？”何晶感觉后脊梁冒冷汗，他明白道家提倡的是顺势而为，不可逆天而行，否则只能是徒劳无功。“道长叔叔是说，夏朝的天道尽了？难道不能枯木逢春？”
“那要看机缘了，民心思变，覆水难收，你知道，现在大夏国还有多少子民、诸侯认为自己是大夏国的子民？只要走出京城一二百里，朝廷的法令，政令就很难通行，贤侄想想，收拾人心是简单的事情？”五星子说到这打住，不往下说了，用哀伤的目光看着何晶。见何晶没有接话，又说：“和朝廷的人心向背比起来，某些诸侯很得民心，他们管理的地方，生活稳定，诸侯们也知道自律，显然在争取民心，这比诸侯奢侈生活，收刮民财可怕的多，说明诸侯们有企图了，朝廷经过两任大王的败家，给他们创造了足够的机会，就算新大王肯努力，恐怕也不一定可以夺来民心。”
五星子说的这些情况，何晶知道一些，但是他相信，只要新大王皋拨乱反正，利用朝廷的正统地位去做，事情还是有可为的。虽然收拾人心的确很难，但是何晶既然帮助皋做了，就不会放弃。因此对五星子说：“道长叔叔说的运势，小侄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不过小侄还是相信那句话：事在人为，只要新朝廷立志革新，民心还会回来的。”
“好啊！既然贤侄有这个决心做下去好了，只是不要逆天而行。”五星子虽然没有阻止何晶的决心，但是也没有忘记提醒他顺天意，因为道家是反对人定胜天这一说的。
“道长叔叔，侄儿明白你的话，如果天意如此，侄儿只能认命，但是侄儿决心帮助大王走完这一程，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只能认了。”何晶坚决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为了说明为什么这样做，何晶又说：“一个人的一生，遇到赏识自己的主人就是最大的幸运，大王如今对侄儿言听计从，侄儿没有理由不竭尽全力去帮助他。”
“好，既然你下定了决心，不计荣辱，那就走下去，如果有什么需要松山道观帮助的地方，只管说话，不论是于公于私，贫道都会尽力的。”五星子虽然对何晶的决心感觉意外，还是决心给予支持。
“多谢道长叔叔，侄儿正是有事相求。”看见五星子表明了态度，何晶没有迟疑，立刻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好，说说你的需要。”五星子回答说。
何晶见五星子同意，就把新政权可能遇到的挑战和危险，毫无保留地对五星子和盘托出，随后就提出了需要有武功人员增援的请求。
“你觉得这些利益集团敢于玩火？对朝廷官员和大王下手？”五星子对何晶的预测不大相信，因为他知道，一般情况下，大王的位置确定了，原来的对手只能认输，因为法理不站在他们一边，而且这些利益集团都出身在富有的家庭，他们自身的财产，生命在京城，一旦搞反叛举动，就是摆明了和朝廷为敌，但是朝廷掌握着国家机器，冒险的代价太大，可能不仅仅是葬送自己的生命，很可能是全部的财富和家人的生命，他们敢于下这样的赌注？
“道长叔叔，一般情况下不会，但是因为大王是以弱者的身份继位的，某些人在骨子里轻视大王，因此就人性而然，这种轻视容易转化为敌意，况且外围的气候对大王不利，他们可以内外勾结，某些人容易产生错觉，铤而走险是可能的。”何晶缓缓道来，因为他知道，五星子虽然聪明，毕竟是出家人，对于官场上的人心变化不是特别了解，不知道这些人狠毒起来，是可以不顾一切的。
“刑部和军队这两股重要的武装力量掌握在朝廷手里，难道还不足以保护大王和官员？”五星子诧异了，在他看来，就算有几个阴谋的反对者，他们拥有的力量毕竟有限，怎么可能对朝廷构成威胁？
“道长叔叔有所不知，前两任大王，在这两个要害部门使用的主官都是庸官，而且他们掌握权利几十年，整个刑部被他们搞的乌烟瘴气，能够做事的人没有几个了，军队就更惨了，因为他们任人唯亲，把军队当成了自家的自留地，很多军官都是靠裙带关系，请客送礼进入的，如此一来，朝廷的军队空有虚名，根本就没有真正地实力，顶尖人才极为缺少，因为朝廷的整体，无作为，天下混乱，江湖上的英雄豪杰，妖魔鬼怪都同时崛起，阴谋者只要手里有足够的银子，很容易招募敢死之徒，而朝廷却没有力量对付这些反对者，对他们防不胜防，所以不得已，大王才想到像正派人士求救，希望大家团结起来，共度难关。”
何晶为了得到五星子的帮助，揭开他心理的谜团，只能把朝廷面临的困境，毫无保留地告诉五星子，涉及到朝廷的秘密也顾不得了。
“原来是这样。”五星子叹息地说，何晶的话，进一步印证了自己的判断，看来夏朝真的走向了黄昏。“好的，你需要多少人，什么等级的武功高手？”
“一般性地人才朝廷还有，朝廷需要几个一等一的武功高手，他们的主要作用是对付顶级的刺客和江洋大盗。”何晶说。
“好，我就让大弟子子雄带人随你前往，子雄的武功不再我之下。”五星子说。
“多谢道长叔叔。”何晶大喜过望地说。
六
何晶在松山请来了援军之后，皋的整治措施就开始实施了，首当其冲的当然是吏治，为此，他专门把塞请到后宫，和塞进行了秘密长谈，皋告诉塞，他的要求简单，但是明了，就是把朝廷各个府衙混日子的官员和吏员清除掉，裁剪三分之一的冗员。留下的官员和吏员，不但要作风清廉，而且必须能够做实事。
“御弟，孤知道这样做风险大，会遭致某些新贵族王族和外戚的反对，但是不这样做，朝廷面对的风险更大，因此无论如何也要进行下去，希望御弟有这个决心。”
“大王，臣弟知道大王的难处，也知道朝廷的病灶所在，既然臣弟决心和大王站在一起，就会不顾一切地，帮助大王做好这件事。”
塞当场表示了决心，对皋的信任，朝廷的困境还是能够领会的，因此回到自己的官邸，就把最信任的助手姚黑找来研究如何对庸官动手术。姚黑原来在地方衙门做个小官，因为不肯和主管官员同流合污，常受排挤，打压，塞知道了之后，亲自去地方府衙进行了解，又找姚黑进行了详谈，最后把姚黑要到了自己身边。当初塞和皋争大王，准备动用武力夺取王位，姚黑是第一个反对的，当时塞是生气的，差点把姚黑赶出了王府，最后事情没有做成，知道姚黑不简单，有先见之明，两个人的关系才恢复如初，这次进行吏治整顿，塞明白关卡多多，身边需要姚黑这样的干才，就让他做自己的副手，事事都要和他商量。
“殿下，臣想知道，殿下是不是下定决心帮助大王。”姚黑认真地说。
“姚大人为什么这样问？”塞感觉诧异。
“殿下知道，如果认真做好这件事，首先裁撤的官员，多数都是廑和孔甲大王在世时提拔的，这些官员要么来自于王族，要么来自于外戚和新贵族，他们都拥有相当的经济实力，社会能量是惊人的，除非殿下准备用身家性命做赌注，否则这件事不做也罢。”姚黑说。
“你应该明白我做人的原则，浑浑噩噩地混日子，不符合我的性格，我的人生目标是，要么做人杰，要么做鬼雄。再说了，做人是要讲良知的，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大王的事情，大王非但没有嫌弃我，报复我，反而对我格外信任，这份胸襟让孤佩服，这份情谊让我感动，所以孤下定了决心，就是把身家性命搭上，也要帮助大王完成治理国家的心愿，这个你不用怀疑。”塞皱着眉头说，他本来就不是优柔寡断，瞻前顾后的人，姚黑提到的代价早就想过了。
“殿下有这个决心，臣就放心了，臣愿意和殿下一道，哪怕肝脑涂地也不退宿。”姚黑看见塞决心已定，放心了，做了表态。随后就和塞研究起第一批裁撤官员的名单，确定人数和官员名单之后，上报给了皋，皋批准实施。
第一批被裁撤的官员名单公布后，塞的家里变成了俱乐部，走马灯似的来人让家里失去了安宁，不得已，塞只好让门岗阻断来人，但是有些人是阻断不了的，他们或者是贵族中的**，或者是外戚中的强势人物，尤其是自己的几个亲兄弟，更不可能拒之门外，而这几个亲兄弟，不仅代表自己，还代表势力集团，这就厉害了，很快塞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了。
这天塞刚刚回到家里，茶水还没有喝好，就被随后而来的二王子等兄弟堵在了家里，在孔甲众多儿子里，除了皋和塞想把国家治理好，其余的兄弟，满脑子都是个人利益，除了捞钱和捞官，国家的好坏和他们没有关系。双方严重不同的思想境界，如何可以弄到一块，因此见面后，火星撞地球似的冲突就难以避免了，而且二王子他们来的目的就是兴师问罪的，塞的性格如何能够忍受？
“三弟，这个名单是你拟定的？难道你不知道这些人里，好多是我们兄弟的娘家人和我们的家人？”二王子开口就气势汹汹地说，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
“知道，大王既然让我负责这个工作，我当然要秉公办事。”塞对二王子的骄横不满，因此回答的话是冷冰冰地。
“秉公办事？”二王子冷笑地说。“我们是亲兄弟，难道为了秉公办事，兄弟情谊都不要了？”
“兄弟情谊是私情，秉公办事是公事。二哥，用不用我把你那些人干的事情抖落一下？”看见二王子不给面子，塞也伙了，就用这些话挤兑二王子，因为二王子准备保护的几个官员，就没有做过好事，不用说做官，就是做个普通人都不合格。
“不用，只是我想问你，如今的朝廷官员，有几个是清白的？难道你要把这些人的乌纱帽都摘了？”二王子当然知道当今的官场是个什么样子的，心说既然大家都不干净，为什么就不能保留自己家人的官位？如果第一批就裁撤他们，让他的脸往哪里放？
“当然都要摘帽子，只是时间要分先后，我不动你的人，那不是给人黄鼠狼专咬病鸭子的印象，下面的工作还怎么做？再说了，尽管大家都不干净，但是二哥你看看，你要保护的人，手脚不干净也就罢了，他们根本不做事，还到处惹事，朝廷的官员要都是这样，请问二哥，朝廷需要做的工作谁来做。有的官员虽然手脚不干净，但是该他们做的工作照样做，这就是我先裁撤这些人的理由。”塞气呼呼地说，感觉这些兄弟真是不讲理，自己身边的人是什么样子自己不知道？反而因为他们来跟自己叫板。
“不错，你说的都对，如果大王要这样做，我们兄弟没的说，可是你不要忘了，这个朝廷不是你的朝廷，是大王的朝廷。为了大王的朝廷，你跟我们兄弟过不去，兄弟情谊都不管了，几十年的交情也不要了，你觉得合适？”二王子感觉塞的理直气壮可笑，就干脆把遮羞布扒下来，把事情说透了，让塞自己掂量。
塞一怔，他从来没有想过江山是大王一个人的江山，这才知道，自己和这些兄弟的想法天差地远，难怪他们敢气势汹汹地来兴师问罪，就生气地说：“这话不对，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果江山没有了，大王就不存在了，我们就成了孤魂野鬼。江山是我们姒族的江山，维护大王就是维护姒族，你们难道不知道，眼下的江山危如累卵，再这样下去，江山就要改性了，到那时候，我们这些黄金家族就没有了立足之地，你们也就成为了别人的家奴，这样的惨剧，夏朝历史上不是没有发生过，难道你们要看着悲剧重演？”
“二哥，三哥要做大王的功臣，所以要拿我们开刀。算了，三哥愿意怎么做，随他好了，我们走。”一直没有说话的四王子插话了，他的本性和二王子是一丘之貉，是最不喜欢皋的那种人。“三哥你应该记住，我们过去是好兄弟，这个好兄弟里并没有大王，如果你要跟大王走，随你，但是我们兄弟的情谊到此为止了。”
“老四，你在威胁我？三哥是被吓大的？”塞冷笑地说，根本就没有在乎四王子的威胁。“实话告诉你，我们过去也不是一路人，愿意散伙就散伙，难道离开你们，我吃不上饭了。”
“三哥，你这样说，不要后悔。你知道我们不是吃素的。”五王子也公开发出了威胁，在孔甲这些王子中，论狠毒，邪恶，他是排第一的。在社会上结交的人，贵族中只结交纨绔子弟，社会上来往的都是三山九岳的江湖匪类，他们几个之所以控制了京城一带的奢侈品市场，除了朝廷**官员之外，就是靠黑社会之类的盗匪人物，因为有些事情，衙门里的衙役做不了，就让匪类去做，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如果不是做的太过分，连孔甲都看不下去了，怎么可能不让他插手朝廷里的任何事情，当然，任何官都不给他做。但是他不在乎，虽然不做官，他照样可以在官场走得通，因为一般的官员不敢惹他，知道他心狠手辣，就是出了事，孔甲顶多训斥几句，别人就可能丢了性命，所以谁敢太岁头上动土？
塞听了五王子的话心中一凛，他知道五王子是什么货色，知道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但是也知道，如果被五王子威胁住了，官是不能做了，事情也不能做了，只能庸庸碌碌地混过后半生。
“五弟这样说，是要和三哥掰手腕了，我擎着就是，我就不信，堂堂的朝廷会被跳梁小丑吓唬住。”塞这样的回答是豁出去了，所以等于公开地下了战表。
“我们走。”二王子看见不可能压服塞了，就气冲冲地对他们说，随后几个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厅。
一直在外厢听动静的姚黑，看见他们离开之后走了进来，一脸忧色地对塞说：“殿下，事情闹到这个程度，殿下没有退路了。”
“怕什么，难道他们还敢对我动手不成？”塞撇撇嘴说，虽然他知道，这几个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但是并不相信他们敢跟自己玩邪的，放下自己是朝廷重要官员不说，自己还是王子，是他们一奶同胞的兄弟，他们再混蛋，也不至于对自己下手吧。
“殿下不可不防。”姚黑提醒说，他知道五王子是京城里第一号狠辣角色，不管白道黑道，只要得罪了他，准没有好下场。这些年，明的，暗的，被他杀掉的官员，富户，黑社会老大都不少，只要他不喜欢，就敢下黑手，因为五王子不但自己有功夫，身边还有一帮三山五岳的打手，而且和江湖上很多穷凶极恶之徒都有联系。
“你说的有道理，他不至于敢对我下黑手，但是对你们下手不会手软。以后我让张彪跟着你。”塞自己虽然不怕暗杀，但是感觉姚黑危险，就这样对姚黑说。
“不用，我只是个小虾米，死了不影响大局，殿下如果出事，吏治就完了。”姚黑表示反对，随后又说：“应该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大王，大王会有办法保护我们的。”
塞明白姚黑的话是什么意思，点点头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