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四百一十九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一十九章，塞进宫的时候，皋和何晶正在听熊琪汇报情况，因为朝廷最先动手的是吏治整顿，何晶就让熊琪派出刑部捕快，重点监视王族和贵族的动向，同时探听朝野的反应，几天过去后，京城并没有出现大动静，皋感觉这种平静不正常，就让熊琪入宫汇报，熊琪告诉皋和何晶，虽然王族和贵族不少人在开小会，走动频繁，但是并没有发现真正异常的事情。
就在这时，塞入宫了，皋就让太监把塞带到会客室，他知道塞准有大事，否则不会随随便便入宫，就让何晶和熊琪在一边聆听。塞进来后，简简单单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对皋说了，未了告诉皋。
“大王，臣弟之所以把这件事告诉大王，不是自己怕死，而且臣弟不相信他们敢于对臣弟动手，但是臣手下人的安危就不好说了，因此希望大王能够保证他们的安全。如果有官员因为吏治被杀，其余的官员可能不敢做事了。”塞说，这的确是他入宫的本意。
皋开始还脸色平静地听着，后来听到五王子说出的威胁话，脸色变了，冷笑地说：“三弟，他们这不是在威胁你，是在威胁孤，他们认为孤生性软弱，不敢杀人，故意在你面前表演，因为他们知道，你会告诉孤的。哼！当真认为孤不敢杀人？”
塞听见这话，看见皋的目光阴冷，知道皋这个老实人动了杀机，心理觉得寒冷，就对皋说：“他们也许只是说说而已，未必就敢杀人。”
“别人不敢，老五也不敢？这些年他杀过的人还少？不是父王护着，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只是他忘了，孤不是父王，今天的社稷也不是父王领导下的社稷了，如果他不想好好活着，孤就老账新账一块算，让他明白，任何人都没有随便杀人的特权。孤可以容忍兄弟犯错误，但是不可以容忍兄弟毁坏江山。”皋本来对这些兄弟就没有多少好感，现在对方居然要威胁到自己的江山，那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皋的这个表态，不但让塞震惊，也让何晶吃惊不小，但是何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趁势对熊琪说：“刚才你还为没有准确地盯梢目标而烦恼，现在问题应该解决了。”
“不错。”熊琪点头说，然后把目光转向皋的身上。“大王，臣以为，二王子等人的行为非但乱了朝纲，也会给大王治理国家带来巨大隐患，臣请求授权，对二王子等人进行特殊监控。”
“可以，孤授权给你，可以使用一切手段，如果发现他们有不轨行为，可以先斩后奏。”皋铁青着脸说。
塞大吃一惊。“大王，杀害王子，这个权利不可以外放，臣以为，可以抓捕，但是不可以伤害性命。”
何晶也觉得皋这个放权过分了，如果刑部有权利杀害王子，那不等于说，他们除了不可以杀害大王，任何人的生命都在掌握之中，这个先例一开，朝臣们岂不人人自危？刑部就成为了第二个朝廷。
“大王，臣以为三王子殿下说的有理。”
看见两个最倚重的大臣反对这个旨意，皋才意识到，自己被气糊涂了，连忙改口说：“三王子殿下说的有理，发现不轨先拘捕，审问清楚再处置。”
“是，大王。”熊琪刚才也被吓出一脑袋汗，大臣有权杀害王子，在夏朝的历史上没有先例，就算大王给自己这个权利，他也不敢往下传达，因为他知道刑部捕快中，仇富，仇贵的人不少，如果给他们这个权利，说不定会有多少王親国戚死在他们手里，那样一来，会造成所有王族，贵族的恐慌，那可不是玩的，当下朝廷的根基不稳，再让王族，贵族敌视朝廷，政权就危险了。还好，最后大王听从了三王子的劝告，熊琪的担忧就放下了，但是过后他还是补充了一句。“臣以为，三王子殿下的安危最为重要，要对三王子殿下进行一级保护。”
“同意。”皋满意地看看熊琪，他当然明白现在的塞的分量有多重。“就让子雄带的人，暗地保护三王子。”
再说二王子等人和塞分手，并没有各回各家，而是一块去了凤梨山庄，哪里是二王子的庄园，属于京城顶级庄园之一。园子占地大不说，所有的空地上栽满了花树和果树，院内是兼有南北建筑风味的房屋和院套，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二王子不仅喜欢享受，而且有审美欣赏格调，当然，同时具备了很强的经济实力。梨花阁是二王子最喜欢议事的房间，因此几个人就走入了梨花阁，坐定后，丫鬟送上香美的新茶水果糕点，几个人一边吃着，喝着，一边开始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情。
“真没有想到，三哥居然会铁心帮大王干。”四王子首先说，然后就是一声长叹。在他们兄弟当众，大家比较佩服，欣赏的人物是三王子塞，而对大王子皋是看不起的，认为他做人窝囊，缺少脾气，又不会享受，作为贵族和王族，后一条是关键的。但是就是这样一个被大家看不起的大哥，如今做了大王，而且最能干的三哥，居然心甘情愿地为他牵马坠凳，这不能不让五王子疑惑和不忿，他觉得在众兄弟中，谁做大王都不意外，唯一意外的是大哥不具有做大王的资格，如今一切都倒过来了，从情感到理智都难受。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这个不被看好的大王，刚刚上位就对他们动手，虽然目标不是他本人，但是打狗不看主人，还是让他们无法接受。
孔甲做大王的时候有个坏毛病，因为朝廷财政一直吃紧，加上自己过度地挥霍，国库空虚厉害，如此一来，他想赏赐王族，外戚贵族就拿不出大把银子，结果就把官位当成了物品，只要高兴就随随便便把官位赏赐给王子的家人，因此造成官场官员极度泛滥。这些王子虽然在朝廷不担任职务，但是家人，甚至奴仆在朝廷各个衙门里做官做事的很多，他们就成为王子的手脚和四肢了，这些人在官场中如鱼得水，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掌握的权利一点不比别的官员差，还没有任何风险。现在皋进行的吏治整顿，其实就是在砍掉王子们的手脚，让他们愤怒和心痛是一定的。因为王子们知道，这些人被朝廷拿掉了，朝廷的权利机构就成为了禁区，他们想做的非法事情就困难了，因此拼命反对属于正常。
“大家都走眼了，或许我们都没有真正认识大王这个人。”二王子想了片刻接过五王子的话说。
“二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四王子问，显然对二王子的话不满，在众兄弟中，他是最看不起皋的人之一，就是现在他也瞧不起皋，认为皋的成功纯属偶然，不是靠真正的实力。
“我的话是说，大王这些年一直在韬光养晦，他的老实窝囊是装给别人看的，其实从一开始，大王的眼睛就盯住了王位，我们都被他骗了，所以大家都没有防备他。”二王子说完这话，满脸都是懊悔。想当初，他眼里的对手是三王子，因此，一直在暗地里和三王子较劲，给三王子上眼药，如果不是他暗地使坏，三王子早就被孔甲立为继承人了，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在帮别人打江山，简直是愚蠢之极，是个猪脑袋。
“二哥这样说，有什么道理？”四王子并不认可二王子的评语，因此反问道。
“四弟往深里想想就明白了，皋为什么能够在第一时间得到大王去世的消息，又为什么在第一时间占据了王宫？熊琪为什么会死心塌地地帮助大王？要知道，大王当时除了大王子的名号什么都没有。”二王子扔出了一连串的为什么，各个都是王炸。如果皋不是第一时间知道孔甲死因，就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占据王宫，如果不占据王宫，拥有孔甲的尸体，就不可能在夺取王位的时候占有主动，而没有熊琪的鼎力支持，他就是知道了孔甲死因也没有用，这里一环扣一环，有一个环节出了问题，皋都不可能获得成功。
“二哥说的没有错，大王早就设伏了，所以才能够占有后发制人的优势，因为占据的王宫，大王得到了老贵族的支持，而在关键的时候，又获得了太后的支持，虎是太后的家人，当然听太后的，大王掌握了军队，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随后在推举大王的关键时候，丞相皈依反水，给了我们致命一击，所有的操作都没有瑕疵，没有极高的心机，是不可能把这些事情安排的丝丝入扣的。”顺着二王子的思路，五王子也看明白了，就接着二王子的话说。
“我看未必，一切是碰巧罢了。”四王子撇撇嘴说。“大王不过碰巧知道了先王的死因，所以才想到了占据王宫。而占据王宫容易，守住王宫却难，碰巧这些年，他和熊琪关系处理的不错，熊琪就帮了他，就像我们也都处了不少官场朋友一样，大王只是处了一个熊琪，碰巧熊琪在这次事件中，占据了关键位置。至于说拿下鸟儿，任何一个人占有王宫之后，都可以制服鸟儿的。她是个女人，只要让她害怕，或者给她利益，背叛先王是很容易的事情，一切都是巧合。再说了，就算有谋略，这些计谋也是出自何晶之手，和大王没有关系。”
四王子说，当然有自己的道理，虽然不大能够服众，但是也不无道理，主要是他相信自己分析的不错，皋的运气太好，不是能力太强。
“四弟，我们已经犯过轻视大王的错误了，不能继续犯这样的错误。有件事最能说明大王的不一般。三弟本来是大王最强劲的对手，开始也是反对大王最厉害的，甚至动用了刑部的力量攻打王宫。结果失败之后，大王非但没有处置他，反而重用他，让三弟成为了他的帮手，这样的心机，这样的肚量是一般人能够具备的？”二王子用教训的口气指责四王子说，这件事对他的震感是巨大的，因为他明白，自己绝对没有这样的胸襟，一个人打败对手或许很难，但是化敌为友就更难了，皋非但做到了这一点，而且做的很好。“让别人的剑为自己所用，这是极高明的策略。大王拿下了三王子，非但减少了强劲的对手，而且让自己手中增加了利器，这是高明的打法。”
“这个招数大王想不出来，绝对是丞相何晶提出来的，大王不过是运气好，拥有了何晶这样的人才罢了。”四王子气呼呼地说。
八
三个王子说了半天，没有进入正题，后来还是四王子忍不住了，就直截了当地说：“二哥，我们现在研究大王是英才还是蠢材没有意义，关键是，我们是不是准备做大王治下的顺民，还是要和大王对抗，保护自己的利益。”
“这个没有疑问，绝对不能让大王的吏治整顿进行下去，如果这件事大王做成了，官场都换成了忠于大王的人，我们在社会上立足的根就被拔去了，没有了官场力量，我们以后不用说呼风唤雨，连生意都做不下去了，因为以后大王要做的事情就是给奢侈品行业加税。”说到核心利益，二王子态度鲜明地说，他知道四王子之所以能够掌控京城的江湖，是因为有官府的力量，没有官府支持，任何黑社会都没有能力兴风作浪，自古以来，黑社会能够做大，都是因为有官府保护伞，这个道理二王子明白。
当初进军奢侈品市场的时候，为了打压别的商家，霸占最好位置的商铺，控制加工行业，他们开始时候借助了黑社会力量，因为明火执仗地打压，衙役是不能做的。所以他们在官府的力量绝对不能垮。
“二哥有这个信心就好，只是我们应该怎么做？”看见二王子表态了，四王子像似打足气的气球鼓了起来。
“这次被裁撤的官员，主要是新王族，新外戚和新贵族，我们要联合他们给朝廷施压，集体到王宫请愿，这个方法廑做大王的时候，老贵族用过，管用，我们可以拿过来用。”二王子说。
“请愿？这个行么？”五王子问，他知道，就算廑这样的软骨头，当时没有把请愿的人怎么样，后来也把带头的贵族收拾够呛，这个结果大家都知道，何况看皋的出手，显然比廑硬气多了，他身边还有何晶这样的高参，一定准备好了处置的方法，皋既然敢对他们兄弟的人动手，就不可能怕别人闹事。
“我同意五弟的看法，这个招数用烂了，怕是不管用。”四王子随后接过话去，表示反对。
“你们说，有更好的办法就拿出来。”二王子不高兴地说。
“我看应该是双管齐下，二哥的办法用，另外我们也要来黑的，有时候不流血是吓不住某些人的。”五王子说。
“什么？你是说对三弟动手？”二王子大惊失色，这到不是他在顾念兄弟之情，而是知道这样做的凶险大。三王子是吏治整顿的主官，是皋的左右手，如果他出现意外，皋会疯的，说不定会大开杀戒，最后他们兄弟可能都跑不掉。凭皋现在做事展现的风格来看，二王子相信，皋杀他们兄弟是不会眨眼的，因为多年来，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情谊，再说了，就算皋没有想到这一点，何晶也会提醒皋的。
“当然不能对三哥下手，他毕竟是我们的同胞，但是可以收拾他身边的人，尤其是那个姚黑。如果姚黑被杀，别的官员就会尿裤子，三哥也就失去了左右手。”四王子说。
“你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了，皋会想到这点的，刑部也会派人暗中保护的。如果打不到狐狸惹上一身骚，就得不偿失了。”二王子不支持这个做法，或者是没有信心。
“刑部当然会派人保护的，只是刑部捕快都是一帮酒囊饭袋，吓唬百姓可以，遇到真正地江湖杀手只能望风而逃了。”四王子不屑一顾地说。
“你手里有江湖高手？”二王子诧异地说，他从来不和江湖黑道来往，当然没有本事请来这些人，所以四王子说出后感觉意外。
“二哥听说过神煞魔道第一杀秃鹫么？”四王子没有回答二王子的问题，反而开始了提问。
二王子摇摇头，他的确不知道，因为他不懂江湖。
“我知道。”五王子说，听见四王子提到这个恶魔，眼睛刹那间放光了。“二哥，这个人是江湖黑道第一狠，人称要命阎王。一直在昆仑山一带活动，偶尔也进入中原。据说他是在野人谷长大的，有人说他的父母是野人，也有人说他是雪人的弟子，师傅就是白毛雪人王，全身都是横练功夫，刀枪不入。一手踏雪无痕的轻功登峰造极，在昆仑山追杀野兽如探囊取物。他干过最大的惊动江湖的事情就是杖毙梧州国国王，杀完人后，在数百大内高手的围攻下全身而退，绝对是江湖上，一等一的狠辣角色。不过四哥，你真的可以请秃鹫出山？据说他做事情从来就是天马行空，独往独来，也不喜欢银子。”
五王子因为接触江湖，所以江湖上有些事情是知道的，尤其是像秃鹫这样说来传神的杀手，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
“五弟说的秃鹫很多事是对的，但是有一件事错了。”四王子没有回答五王子的问题，反而纠正了他的说法。“秃鹫的师傅不是白毛雪人王，而是躲到昆仑山的北海恶枭。当年北海恶枭在闽越一带横行，杀死了很多官府中人，包括北岳候的保膘，被称为北岳第一高手的毕擎天毕大侠，惹动了公愤，北岳候亲自出面，去松山道观请来了银星子道长。银星子那个时候已经八十了，很少出山管江湖的事情，后来因为义愤，或者是却不过北岳候的情面，带着一众徒弟去了闽越，他的徒弟就包括了眼下的观主五星子，当然，五星子那个时候才二十出头。在武夷山，他们找到了北海恶枭，北海恶枭虽然勇猛，武艺高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来人中还有被武林公认的武功天下第一的银星子，最后身受重伤。银星子怜惜他一身功夫，没有要他的命，但是告诉他，以后离开闽越，否则下次相遇，要他的命，就这样，北海恶枭逃到了昆仑山，从此不再涉足闽越。在那里，他收了秃鹫做徒弟。”
说到这，四王子停止了讲述，五王子却怀疑地问：“四弟，这样一个人物会听从你差遣？”
“第一，收拾刑部那些捕快，不需要北海恶枭这样的高手，第二，说到这里还有一个故事，你们是不是有兴趣听？”四王子故意不往下说，显然在吊大家的胃口。
“行了，四哥，别卖关子了，有故事就说出来。”五王子当然想听，就催促四王子说。
“头些年我去太原游玩，在黄河边上的壶口瀑布，遇到了厮杀，领头的是黄河大侠，被围的是秃鹫的徒弟白毛鹳，双方交手后就是惨烈肉搏。本来我是在看热闹，后来看见白毛鹳渐渐不敌，就带着我的人出手了，当然，我们是打不过黄河大侠那帮人的，但是他们也没有能力剿杀我们，后来我们逃走了。依当时的情况看，如果我不出手，白毛鹳非死不可，就这样，白毛鹳和我来到了京城，一直住在我的府里做家丁班头，对付刑部的捕快，有白毛鹳足够了，万一他不敌朝廷的人，我可以让他去请师傅秃鹫，你们想想，京城里的武功高手，哪一个可以敌的过秃鹫？”
说到这四王子是一脸得意，因为就江湖而然，兄弟们都不行。
“四弟，虽然你手里有高手，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任何事情都有意外，如果朝廷能够请来高手，我们可能会失败，大王可能会发现是我们做的，到时候就会被灭门。”二王子说，他现在已经不相信皋是无能之辈了，因为忌惮皋，不能不想到退路。如果为了保住自己的钱财，社会势力，最后把命搭进去，终究不是合适的买卖。
“二哥，这个不用担心，如果真的打不过他们，我们不会逃。”四王子不以为然地说。
“逃，往哪里逃？一旦被朝廷追捕，天下之大只怕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二王子铁青着脸说，他是知道那些诸侯的，谁会为了他们兄弟和朝廷动刀兵？
“二哥怎么忘了郦其候？”四王子说。
二王子听四王子提到的郦其候，心理猛地一跳，眼睛有些亮了。这个郦其候原来也是王族，只是离嫡亲较远，很多王族不知道这个人了，他的祖先被封在郦地为候，所以大家叫他是郦其候。郦地地处中原边远地区，贫穷凋敝，人口不多。但是到了这一代郦其候接任的时候，一切变了，因为当今这个郦其候有雄心壮志，也有能力，他上任后，大力发展经济，尤其是商业和作坊加工业。经济能力上升之后，人口在急剧增加，他就以扩招侯府家丁的名义组建军队，正好这个时候的廑做大王，廑的昏庸无能，给他提供了发展机会。使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后来秘密地吞并了几个附近的州县，不被人看得起的丽州，变成了很多诸侯不敢惹的丽州。孔甲上位之后，虽然有人报告过他的情况，孔甲开始有出兵丽州的打算，后来因为贪图享受安逸，就装聋作哑了。
但是当郦其候来到京城朝见，发现京城的王侯贵族生活极端奢侈之后，回去大力发展珠宝首饰，青铜制品等手工制造业，通过商家把这些货物运往京城，谋取暴利。因此就和二王子，四王子勾搭上了，因为生意的原因，双方走动频繁，主持丽州奢侈品在京城销售的人，是郦其候最小的儿子郦小侯，没有二王子他们协助，丽州的奢侈品根本进不来京城，因为这个缘故，四王子和郦小侯的关系非同一般，因此四王子想到了，如果在京城待不下去，可以去丽州生活，凭丽州现在的实力，朝廷是轻易不敢招惹的。
“二哥，如果我们有难，郦其候不会不管的。再说朝廷要对奢侈品加税，这也阻断了丽州的财路，郦其候会生气的。如果我们破坏了大王的吏治整顿，郦其候一定高兴。”四王子说。
听见这样说，二王子感觉四王子的理由成立，他知道，某些有野心的诸侯，都不希望朝廷强大，郦其候算是其中的代表，如此说来，他们应该事先就和郦其候联系，告知他们自己的想法，如果得到郦其候的支持，胜面就多了几分。
“四弟的提议可以考虑。”二王子最后拍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