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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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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歌谣

四十八、卫生室改诊所

当天晚上吃过晚饭,两个年轻英俊风度翩翩的男人来到他们房间。汤嘉莉认识一个是吕芳的情人,宣城的顾平,一个是巢湖的孟青。四人开始在房间里打牌“拱猪牵羊”。中途汤嘉莉低头从地上拾牌,看见吕芳的双腿架在顾平的裤裆里,不停地绕动。四人一直玩到深夜。吕芳说:“我到隔壁房间睡去,这里留给你俩。”两人勾肩搭背走出房间。孟青绅士风度,沉重冷静在汤嘉莉身边坐下,先是抚摸双手,接着亲吻手背。汤嘉莉稳稳坐着一动不动。孟青见汤嘉莉没有拒绝,开始亲吻她的面颊嘴唇。孟青是老手掌握适度的节奏轻重,那种亲吻让汤嘉莉感到热烈细腻,荡心润肺。沉睡已久的**在他舌尖**下,开始复苏萌动,心脏跳动加速,血液冲荡血管。她是过来的女人,对男人并不陌生,但她还是第一次尝试到男女间还有这种方式,能够融汇情感的交流,换取赏心悦目。她轻轻推开他,他以为鲁莽灼痛对方,睁着双眼窥视。汤嘉莉就在一霎那捕捉到熟悉的眼神,是那样的熟悉亲切和蔼可亲。小汤,初次相识你给我深刻的印象。你温顺亲昵美丽大方,我很喜欢你。**思想进步男女之间的**不需要繁文缛节,一见钟情足够了。我接触的女孩子不少,让我心动的不多。见着你感觉不一样,心潮澎湃激动不已。我们似曾相识,我不能欺骗自己,要不遗余力拼命地抓住你。你是不加修饰天然本色的艺术女人。你像温柔的空气,使人如听着箫管的悠扬,如嗅着玫瑰花的芬芳,如躺着在天鹅绒的厚毯上。是如水的密,如烟的轻,笼罩着我们;你的一举步,一伸腰,一掠鬓,一转眼,一低头,乃至衣袂的微扬,裙幅的轻舞,都如蜜的流,风的微漾……”他在断断续续述说衷肠,用甜言蜜语如痴如醉诗一般的语言在表白内心。

汤嘉莉好像听过这样的赞美。她的脑海风生水起,掀起汹涌的波涛,搅动沉淀的积沙,搜索曾今的记忆。突然记忆的鼠标停留在清流镇备战医院一行字间,她陡然想起十多年前那个年轻英俊风度翩翩的军医方涛。他当初也是这样的表白。不过方涛是向她求爱,而孟青是向她索性。一个要求做终身伴侣,一个求欢“**”。方涛和孟青长的相似,前者清癯瘦弱,后者善于保养油头粉面。他感到愧疚,对不起人家一片痴心。虽然不在一个层面,文化学历性格修养等差不平,做夫妻显然不适宜。但她对他有情有义有爱,如果方涛在谯城工作,他一定会做她情人。人就是这么个怪异的动物。

“你老婆对你不好吗?”汤嘉莉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问起这样的话。

“我们夫妻很恩爱。结婚这么多年没红过一次脸。”孟青如实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要在外面偷鸡摸狗沾花惹草,这样做能对得起你的妻子吗?”

“爱,永远是没有永恒的定义,因为每个人的体会和感悟不同。爱很美,却也有褪色的时候,就像流星雨瞬间留下短暂的美丽。初恋让人难忘觉得美好。因为初涉爱河时心理异常纯真,绝无私心杂念,只知道倾心去爱对方,爱情纯洁无暇。纯真是人世间最宝贵的东西。和睦温暖的生活,时间长了也会使人乏然无味,它需要味精调料,变换着胃口,偶然一次出轨无伤大雅。”

“建立和巩固家庭的力量——是爱情,是父亲和母亲、父亲和孩子、母亲和孩子相互之间的忠诚的、纯真的爱情。你的妻子知道你在外面背叛她,她会怎样的感受?”

“你以为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在外面她也需要味精调理胃口。”

“一对一的打拼,谁也不欠谁,两厢扯平。”

“这样理解就对了,前提原则,不伤害家庭。”

热衷“**”的人都有自己充分的理由,如出一辙。吕芳是多么严谨认真中规中矩的女人。她的家她去过几次,夫君是县医院的副院长,长的苗条精干,白白净净,标准的文弱书生。夫妻间相敬如宾,说话轻声柔语。汤嘉莉和吕芳谈女工体检的具体事宜,她的副院长的丈夫居然沏两杯茶送来,而且双手递到吕芳的手中。有着美满的家庭,疼爱自己的丈夫,儿子又是大学里的高材生,可以称为十全十美的女人,也需要味精来调节富庶温馨的生活。

汤嘉莉在胡思乱想,孟青迫不及待脱去她的衣服,当她意识到,身上仅剩下薄翼的内衣。孟青丢弃绅士风度的仪表,饿虎扑食一般,扑向她的身体。汤嘉莉一阵眩晕,眼前出现叠影,孟青白皙细嫩的面容变得模糊,而方涛的形象渐渐清晰,方涛贪欲的眼神盯视着她。她觉得对不起人家,人家那么好的条件委身屈就真诚的向她求爱,她冷酷无情当面果断的回绝,不留下丁点回旋的余地。她伤害了他,他的自尊心受到重创,不得不提前转业回到他的老家余杭。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一个有技术精湛的军医。他本来可以在部队很好的发展,前途无量。因为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孩,没有得到她的爱情,自暴自弃毁灭一生。爱情这东西,像一味振奋剂,能给人增添无穷的力量,催马奋进。像一杯蜂蜜精制的甜羹,吃在嘴里甜润在心间。同时它又是罂粟,开着鲜艳美丽的花朵,却能摧残人的意志,一蹶不振颓废消沉。她是后者,无意毒伤了一位纯洁善良对自己真诚相爱的男人。她的良心受到谴责。要是允许回头再来一次,她绝不会那样直接了当的一口回绝。方涛现在生活得怎么样?她很想知道,但愿他幸福快乐。上帝若能恩赐让他们相见一次,她会真诚的道歉。幻觉告诉她方涛就在眼前。她变被动为主动,使出浑身的力量拥抱。嘴里吸溜吐气呓语含混不清:“我对你有情有义有爱,做不了夫妻做情人……”孟青撤退阵地气喘吁吁,汤嘉莉也因用力过猛精疲力竭,她还在回味那种期盼难得的滋味。她和郑星远**,只要他伏在她的身上,灵异魔法般的自然联想到桃花,他是把她当作桃花在发泄。她失去灵性情感,只留下一句躯壳在行使着妻子应尽的义务。郑星远骂她“行尸走肉,没有一点情趣。”

稍作休息,汤嘉莉微微睁开双眼,瞥见身边赤身**的男人不是方涛,面红耳赤,做贼似得慌忙穿上衣服,痴呆坐在床边,现出痛悔状。孟青搬过她的身子准备亲吻,汤嘉莉斥责:

“坐一边去!”她双手掩面呜呜哭泣悔恨莫及。

孟青慌张:“你是怎么啦?对不起,一时情绪失控,实在对不起。”

孟青现出难堪。汤嘉莉就这么呆坐了一夜。

第二天吕芳过来低声问她:“怎么样,感觉如何?”她羞愧难容,恨不得钻地裂。吕芳嬉笑说:“万事开头难,都有这样的经历。”

她感谢何进不仅获得医学知识,技术大有长进,而且尝试了“**”,她不后悔,起码她对性意识性幻觉增添实质的内容。孟青觉得对不住,要送她高档礼品,汤嘉莉谢绝。她认为要是接受他的实物或者金钱,“**”变味,和嫖娼卖淫没有两样。培训班结束,她和孟青再也没有来往,杳无音信。吕芳说得有道理:“对家庭无碍,对自己身心有益,何乐而不为。”

“**”很风行。

时过境迁,何进高升,郑星远落难,何进还会那样看重自己吗,汤嘉莉心里没有数,万般无奈逼上梁山,只有登门后见眼形事,求请帮忙她不抱希望,死马当作活马医。带何礼物,她颇伤脑筋,高档东西她买不起,高档烟高档酒动则上千元,她的家底兜兜也凑不上这个数。看不上眼的礼品,那是寒碜人。汤嘉莉考虑再三,决定空手登门最好。

何进家住在西小苑**楼,西小苑是政府机关大院,**楼坐落在大院的最里处,一排两层高的小楼,前后两进,每家单门独院,门前花草树木浓荫覆盖,馨香四溢清爽幽静。汤嘉莉问清保安。

保安望望她:“何副市长不是那么容易见的,进去好几拨等着排队呢。求情办事的人挨连着不断线。有求调动工作的,有求他批条子搞些计划内物资的,或者建筑项目。也有跑官的,门庭若市。”

汤嘉莉来到何进家门前,见树丛花间果然屈蹲着好几人影,点点烟火或明或暗。她在靠近一棵树下站等。大约半个小时,何进家接待的客人出来了,一个黑影急速冲进去。就这样等了一个晚上,也没轮到她。汤嘉莉改变方式,他的夫人蓝采莲应该按时上下班,找她容易,不一定非的见何进,有夫人传话,效果或许还好些。第二天卡住吃过午饭的时辰,她赶到何进家,蓝采莲刚把饭菜端上桌,见汤嘉莉来到,客气说:

“是小汤呀,没吃饭吧,一块吃。”

“吃的早午饭,来迟了怕耽误蓝阿姨午睡。”汤嘉莉扯个谎。

“还午睡呢,天天给烦死了。我叫老何就在办公室里吃睡,免得搅闹全家不安。”

“当领导的就是忙,何叔叔是副市长管理全市工业,又面临着国企改制,上面千根线下面一根针,啥事都需要操心,一个打盹或许会出大问题。”

“让你说对了。红星厂就是个例子,职工下岗那是国家的政策,老何要是能当家,还需要费那么大周折。人心都是肉做的,职工下岗老何也心痛。问题总要按程序解决,闹事只会越闹越糟。老何很被动,写了份深刻检查。”数年不见了,蓝采莲发福,她穿着工装制服,职业女性的打扮,雍容华贵一副富态相。她不见老,脸上看不到岁月的痕迹,白皙丰腻增添中年妇女端庄秀美的风采。嘴沫子也操练出来,话头不断。说到红星厂闹事她突然想到汤嘉莉来此的目的。“小郑聪明人,怎么会做出那样的蠢事?”

“星远性情暴躁,一时冲动,他看不惯谢庭雨,虚伪张扬。”

“小郑是厂长,应该有领导的风度,怎能行凶杀人呢”蓝采莲说。“那时你要是常来我家,阿姨会提醒你的。”

汤嘉莉叹口气,流出眼泪:

“悔恨呀,我想星远在看守所里肠子都悔断了。我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连自杀的心都产生过。”

“才不能有这种想法,你要好好活着,带好孩子。”蓝采莲劝说。“栽次跟头学次乖,犯事的时候我问过老何,小郑表面看着挺聪明,却做出糊涂事。我求情他能否周旋,为小郑说些好话,少判几年。老何说行凶未遂性质恶劣,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说不严厉胆大枉法,后面还会效仿。”

“还请何副市长出面说情,法院裁判时判轻些。”蓝采莲主动提起此事,汤嘉莉跟风上。

“老何已经向方方面面有关部门打了招呼。人家法院有办事的规矩,看在老何的份上,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会考虑宽大的。”

“我和星远会记住你们的恩德。”汤嘉莉感谢。

接着汤嘉莉又去找机械局长韩枫,韩枫也表示愿意出面向司法部门说情。能认识说上话的人,她几乎都找遍,至于效果如何,起码她的良心得到一丝宽慰,日后不会懊恼悔恨。

医务室的事非常缠手,作为红星厂的资产,破产清算组作了盘点,药品器械价值好几万元,清算组打对半折扣,要她出两万元归为己有。房屋租金每间一百元,加上押金,汤嘉莉一把现钞要拿出三万元。这对一个下岗职工来说天文数字。交齐钱款,红星厂的医务室变为汤嘉莉诊所可以对外营业。汤嘉莉坐在破产办办公室里面对购买合同书呆愣半天,合同好签现钱难筹。公益房改,她好不容易从父母处筹借一万多块钱,将八十多平方住房买下,现在这笔巨款又去那里筹借呢?郑星远的父母一直在红星厂工作,双职工工资仅能维持生活,他们的住房还是女儿郑星霞掏的钱。召开家庭会议,郑铁锤说谁出资给他们房改,百年之后,房产归谁。汤嘉莉没能力争夺。

破产办的工作人员说:“优先考虑到你,本厂职工照顾才折成低价。拿不出钱,医务室要向社会拍卖。那可要翻几番了。”

汤嘉莉急了:“能不能宽容几天,我再想想办法。”

汤嘉莉没精打采像只瘟鸡似的,步履瞒珊地往家走,一辆崭新的小汽车在她身边停下。谢庭雨从车窗里探出头。

“嘉莉,做啥呢,医务室盘下了?”谢庭雨朝她笑着问,手还吊绷带呢。

“正为这事犯愁呢。”汤嘉莉窘态回答。

“上车说话吧。”他推开副驾驶的车门,汤嘉莉本能的回头朝四周看看,没有熟人,迅速钻进轿车。

汤嘉莉很注意影响。好事不出门,坏话传千里。她和谢庭雨的一段初恋,除了郑星远杨小军没有外人知道,自谢庭雨当上红星厂的厂长,鲜为人知的私情一夜之间传开。汤嘉莉估摸是杨小军那张关不住的炮仗嘴泄露给老婆柳桠枝,柳桠枝小喇叭再传给要好的朋友。蝴蝶效应,风靡全厂。厂里那段时间疯传一首顺口溜:一个女人两个男,丈夫情人斗趣玩。轮番坐庄争霸戏,职工受损无饭碗。汤嘉莉听到气忿。郑星远和谢庭雨工作上的矛盾,无缘无故将她卷进去。汤嘉莉根本没那个闲心,自己的事自顾不暇,她尽量回避。郑星远有时回家发几句牢骚,大骂谢庭雨拿厂里公款肆意挥霍,夜总会,高级宾馆招待上级领导和客人。汤嘉莉不耐烦:“以后少把厂里的事带回家,我不愿听你们那些破事。”郑星远分辨:“怎么是破事,这是关系到职工的切身利益。市场疲软,产品过剩,厂里的经济每况愈下,百分之五的利润难保证,年底结算又是亏损。”汤嘉莉不愿接话茬,她钻进厨房烧锅做饭。

她是局外人,一个小小的厂医,成天打针换药,足不出户。对厂里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再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谢庭雨既然那样做,他也有一番道理。郑星远生气说:“我是你的丈夫,你应该站在我一边,我俩是统一战线。”汤嘉莉发火:“过去的事你还耿耿于怀,我和谢庭雨的事早已一刀两断,没有任何瓜葛。真是鸡肠小肚,枉做男子汉。”郑星远自知理亏,满面笑容说:“夫唱妇随吗。”

汤嘉莉深知郑星远心里有节。始终认为自己是汤嘉莉生活中的丈夫,而谢庭雨则是汤嘉莉精神上的情人。他和她的结合,只不过是谢庭雨抛弃甩掉被他拾到的一个烂菜瓜。所以才貌合神离,不偏不倚持中立态度。

她清晰记得,红星厂宣布破产不久,郑星远情绪低落,她无意间提到谢庭雨,郑星远如临大敌,睁大眼呆望着她。

“这个时候谢庭雨在厂里出现,小心他有阴谋诡计。”汤嘉莉提醒说。这是结婚以来汤嘉莉第一次主动提到谢庭雨。郑星远“哦”了一声,告知妻子在注意听着。

“你不觉得奇怪吗?”汤嘉莉问。她的眼光落在他的脸上,窥视观察丈夫内心的活动。

郑星远心里发笑,自己还没愚蠢到麻木愚痴的地步。不过,妻子善意的提醒,尤其是针对谢庭雨,对一直怀揣叵测猜忌心理的男人会感到莫大的欣慰。

“谢庭雨是精明人,论玩心计你不是他的对手。他诡计多端,善于声东击西,有意在搅浑红旗厂这汪水。”汤嘉莉慢声细语说。

郑星远惊愕看着汤嘉莉,这是妻子婚后第一次对谢庭雨的评价。对于谢庭雨的为人,郑星远了如指掌。用谯城人的话说,从小拖堂灰长大的,谁还不知道谁的小名字。谢庭雨最大的特点心口不一。他说东方日头西方雨,那一定是西方日头东方雨。不过,他想听到从汤嘉莉口中说出的谢庭雨。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要多个心眼,密切注视新动向。”汤嘉莉毕竟能掌握她在两个男人之间的尺度。既要维护自己的丈夫,又不愿诋毁贬损以前的情人。她风趣运用了一句风靡一时的政治术语。

妻子一反常态破天荒的给予谢庭雨公正评价,站在自己男人一边去指责另一个他嫉妒的男人,郑星远不能不受到感动。他深情瞥视妻子一眼。汤嘉莉正在低眉垂眼为他拣菜。乌黑柔软的短发,蓬松自然。这不是美容店的杰作。她是不会花那个冤枉钱的。头发长了,就请魏国庆的老婆秦大风收拾一下,修齐剪短。她喜欢短发,短发利索。四十岁的女人还一点不见老。眼角只呈现出几道细细的鱼尾纹,不在意看不出的。几杯酒下肚,白净面肤隐隐透露出一层红润。就像三月里桃花,白里透红。人到中年,她也不能违背自然规律,身体开始发福。丰满细腻的肌肤反而衬托女人的健康成熟。这么多年他没有认真仔细的瞅视过妻子。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话颇有道理。锅碗瓢勺生儿育女,沉重的工作和生活,就像两座大山压的喘不过气。他整个身心都扑在工作学习上。妻子除了上班工作,还要承担全部的家务。十多年,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坚强的挺过来。没有外援支持,没有男人帮衬,一个人把孩子拉扯长大,家庭料理井然有序。在他的记忆中,没有因家庭的原因而耽误一天工作。最使郑星远感动的,亲为亲邻为邻,包黑子维护合肥城。一个人的战斗变成两个人风雨同舟。妻子的支持助阵,给他增添无穷的力量。

一个偶尔的机会,汤嘉莉坐进过去情人的车里。她双手搭在腿上,拘谨地坐着。两人谁也不说话。谢庭雨开出城外,朝城西方向沿着柏油马路一直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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