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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四百二十一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二十一章,“和白大侠动手的叫无影伸腿胡彪,那么领头的子雄大侠又有什么绰号?”听到这,五王子感觉好奇,插嘴问。

“雄大侠全名叫雄启,江湖上送给他的绰号是神拳无敌,据说他和别人动手很少用兵器,一套追风拳打遍江湖无敌手,除了他的师傅五星子,大概只有白毛鹳的师傅秃鹫才可以对敌。二哥,朝廷把松山道观的高手都请来了,明显是要对我们大开杀戒。”因为对江湖熟悉,听说松山高手尽数出动,感觉寒冷,四王子有些心灰意冷,知道有他们在,以后想用刺杀官员的方法阻止吏治整顿是困难的。连白毛鹳这样的杀手都只能对敌十几个回合,一般的杀手只要听说他们的名字就可能望风而逃,哪里还敢搅合这趟浑水?

“四哥,父王生前和玉山派关系不错,是不是请他们出手?”五王子虽然也沮丧,但是他对江湖熟悉的程度远不如四王子,因此并没有觉得松山道观的道士有多么了不起,所以这样说。

“五弟,你不知道,玉山派虽然在江湖上名号不小,但是论实力,不是松山道观的对手,如果他们知道朝廷有松山道观助力,不一定敢来趟这趟浑水。”四王子皱着眉头说。“以松山道观的实力,任何一个门派也不敢单挑,除非集中几个江湖门派共同对抗,或许才有取胜的可能。问题是,黑白两道,只要听说五星子的名字,谁敢贸然出头?二哥,五弟,我看我们应该想退路了,待在京城就是等死。”

“你说的容易,我们都有偌大的家当,土地,房屋,山林,猎场,店铺,作坊,这些东西怎么带走?就是想出手也不是短时间可以做到的,如果这些都不要了,我们离开京城,也就和穷光蛋差不多了。”

二王子表示反对,因为他这个人最爱财,这些年聚敛的财富太多了,那可是他呕心沥血弄来的,就这样送给皋,等于在割肉。

“二哥,财产损失了可以找回来,命没有了,一切就完了。”四王子着急地说,他当然知道二王子舍不得财产,但是更明白,一旦白毛鹳开口,皋就不单单是要他们财产那么简单,就算不会要他们的命,发配几千里是少不了的,如果那样,他们也完蛋了。不如在皋没有动手的时候,带上金银珠宝值钱的东西,跑到丽州,有郦其候保护,皋可能不敢动他们。

“二哥,四哥的话有道理,通过今天这件事我们应该明白,大王是不会念及兄弟之情饶过我们的,而且大王出手会快,他是个狠辣角色,我们不能再迟疑,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五王子赞同四王子的想法,觉得性命重要。

因为立场不同,利益需求不一样,当局势没有严重到要夺去生命的时候,顾念财产的愿望还是强烈的,所以争论就要持续下去。

在这同一时间,皋和何晶熊琪也在研究这件事。因为治安归熊琪负责,这件事又是他来到刑部之后最大的事件,虽然皋没有责备自己,但是熊琪并不肯原谅自己,心理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所以皋把他叫进王宫后,熊琪就强烈要求审问凶手。

“大王,这件事是大王继任以来,对朝廷最疯狂的挑战。光天化日之下,入室杀人,被杀的还是朝廷的重要官员,他们哪里把朝廷,把国家法律放在眼里。像白毛鹳这样的江湖恶魔,为什么可以长期居住在京城?为什么可以毫无顾忌地杀死朝廷大臣?背后没有人支持是不可能的,所以臣要求马上审案,揪出幕后黑手。”

看见义愤填膺的熊琪在侃侃而谈,皋并没有表态,因为他明白,白毛鹳背后的人是谁,在场的何晶,塞也知道,但是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皋明白,塞虽然心痛自己手下的大将遭到暗杀,也知道是谁主使的,但是他们是自己的亲兄弟啊!这件事如果深究,掉脑袋是一定的,按照刑律,至少要灭三族,虽然他们的确该死,但是塞不想这样的话出自自己嘴里,因此只能选择缄默。那么何晶为何不说话?皋的目光狐疑地落在何晶的脸上。

“大王,臣以为白毛鹳该死。”何晶说,并没有提起幕后主使。

“丞相,白毛鹳固然该死,但是他幕后的人更该死。如果这件事不能处置幕后真凶,下个被杀的,就可能是我们在座的某个人,连大王也不一定绝对安全。”熊琪这样说是豁出去了,否则他不可能把皋带进来,因此说完并不看皋。

“爱卿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了?”皋感觉气氛过于紧张,故意用轻松地语调说。

“臣抓罪犯的时候就在现场,白毛鹳非但拘捕,而且自身的功夫非常了得,臣觉得,一对一,臣最多可以和白毛鹳打成平手。这样高深功夫的刺客,谁在养活,为什么养活他,今天放出来杀人,如果不是我们速度很快地找到他,明天,或者后天他再去行凶杀人的时候,谁可以幸免?大王,今天不是松山道观大侠在场,抓捕他的时候,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豢养这种凶徒的主人,一开始就没有安好心,所以臣才要求要追查到底,不给一切违法乱纪之徒祸乱京城,威慑大臣的空间。”

熊琪愤愤地说,皋感觉惊讶,因为熊琪是个行动多于口舌的真汉子,但是今天“哑巴”开口了,说明真的被激怒了。但是他却不知道怎么处置为好,如果真是兄弟们,不遵守刑律就是违法,遵守刑律就会给后世留下手足相残的恶名,做大王的,没有不想身后的事情,这样的骂名,只要想在史册留名的,就没有人愿意背负。而且后世的史学家往往不会真实地叙说,总是带有个人的感**彩去描述,因此民众不会知道真相。所以想吃怕烫着的心理在驱使他,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因此就用试探地口气问:“爱卿是不是对凶犯的幕后主使已经知晓?”

“大王,白毛鹳是三王子府邸的家丁班头,过去和姚黑大人并不相识,如果不是别人主使,有必要对一个和自己无冤无仇的人,下此毒手?那么问题来了,像他这样的凶徒,谁能够指使他去杀人?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而且通过近些日子对诸位王子的监控,四王子和二王子,五王子走动频繁,他们经常聚会。姚大人之所以被害,是因为在姚大人的裁撤官员的名单上,有这几位王爷的家人,难道不是他们在合谋?臣知道,这几个王子养的家丁有几百人之多,如果他们再联系别人,祸乱京城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他们的家丁并不都是街头混混,也有白毛鹳这样的武林高手,为了京城的安定,为了吏治整治可以进行,也为了民众能够安宁的生活,大王不可以念及亲情而荒废法律。”

熊琪这段话说完,不但皋脸上变色,就是塞和何晶也目瞪口呆,因为熊琪的话在说,白毛鹳后面的主使不是一个王子,如果白毛鹳招供,皋就要在王族里掀起血雨腥风,大开杀戒,死去的就不是一个王子。如果不真正执法,就像熊琪说的,这几个王子都拥有巨额财富,供养了大量的家丁,京城反对吏治整顿裁撤官员的贵族还有很多,这些贵族都非常富有,家里多多少少都养了家丁,要是他们被王子们煽动起来,京城真的会大乱,靠刑部这些捕快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从南北大营调军队,如此一来,京城的生活会受到骚扰。此时再有诸侯趁机作乱,京城就危险了,谁也不敢保证这个可能没有?所以谁也没有说话,都看着皋。

皋当然知道,熊琪的话不是在耸人听闻,制造紧张,事实的确如此,他们为了自保,也许会拼死一搏。

“三弟,丞相,你们怎么看?”皋问

“臣弟以为,公然造反他们不敢,也不会,至于杀害姚大人,也是为了吓唬官员,阻止裁撤官员进行。”塞回答,不知道是不愿意那样猜想,还是怕脏了自己的手,就是不主张对王子们下狠手。

何晶当然知道熊琪的猜测是合理的,也知道几个王子合谋造反是可能的。一来他们有这个实力,二来可能有外援,三来他们骄横惯了,绝对不会引颈受戮。当然,这是在他们感觉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暂时应该不会,白毛鹳虽然被抓了,但是审问没有开始,而且凭着白毛鹳顽徒般的性格,说不定会为主人抗着,总之,王子们也一定处在矛盾之中。这个时候如果动手,当然可以一网打尽。问题是,一旦白毛鹳不招供,朝廷拿不到证据,同样被动。到那时候放人会充满风险,不放人又没有道理,因为会有人为他们求情的,所以抓人并不是上策。

“大王,就算熊大人预测的有道理,暂时诸位王子还不会铤而走险。他们自身都有巨大的财富,光土地,庄园,山林就值万金,丢掉会舍不得的,出手卖掉财富短时间里做不到,召集亲朋故旧和他们一块起事,代价大,所以臣以为,暂时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如果大王允许,这件事由臣来处置,雄大人还是把主要精力用来监视看管他们,保证京城的治安不会受到侵犯。”何晶说完,对熊琪笑笑,希望熊琪能够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

但是何晶知道自己错了,熊琪非但没有理解,反而怒气勃发了。“丞相这样说,是不相信属下可以处置好这件事?论审问犯人,刑部有很多这方面的高手,不劳丞相费心了。”

熊琪没有理解,塞却看明白何晶要干什么了,因为他刚才最担心熊琪审问白毛鹳,一旦白毛鹳招供,势必逼使二王子他们没有路走,很可能铤而走险。当然,造反很难获得成功,但是犯下这样的大罪就不可饶恕了,王子的名头没有了,兄弟也肯定做不成了,说不定还会被送上断头台。现在看见何晶主动承担这件事,他知道,何晶有了不同于熊琪的办法,哪里会不支持,因此就接过熊琪的话说:“熊大人,稍安勿躁,我看丞相说的有道理,这件事交给丞相做,非为不可?”

“好,就由丞相处置。”皋既然明白了何晶要干什么,就一锤定音了。

会议结束走出王宫,熊琪心理是憋屈的,明明看得见谁在祸害朝廷,就因为对方有高贵的出身,包括大王在内的人都束手无策。在场的四个主要人物中,只有他主张用霹雳手段,给予谋逆者以无情打击,但是其余三个人要么反对,要么不发声,这让他沮丧,因为他明白,一旦动手迟了,对方可能发动更厉害的攻击,或者逃之夭夭,不管是哪种现象,朝廷在政治上都被动,甚至对刚刚有些恢复的民心,都是毁灭性地摧毁。让他奇怪的是,这样明摆着的危害,作为朝廷大臣中的第一智囊,何晶为什么反对,他很是不解。能够解释的原因只有一个,何晶不敢更深地得罪王族,不敢和王子们刀枪相对,怕自己的乌纱帽受到威胁。

何晶当然知道熊琪对自己不满,这从他不善掩饰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熊琪的不满是自己没有发声支持他,严厉打击众王子的谋逆行为,对于品格正直,眼里只有国家和朝廷的熊琪来说,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也是可贵的,但是身为丞相的何晶自己明白,这样做固然痛快,问题是,当大王不选择痛快的主张,他就必须知道为什么。作为大王最亲近的人,如果不理解大王的思想,那么结果就是让大王失望,两个人也会越走越远,这是何晶不想看见的。因为何晶明白,自己本事再大,只是个风筝,线绳在大王手里握着,如果没有大王的信任,鼎力支持,所有的本事在瞬间就可能变成零,这里的问题不是加法和减法的问题,所以,了解大王,支持大王,为大王所想,解决大王不能够解决的困难,这就是优秀丞相必须做的。

当然,何晶是聪明的,稍稍想了一下就知道大王不愿意出手惩治四王子等人的真正原因,因此他不会符合熊琪的提议,但是也不想让熊琪的不快憋在心理。丞相固然是朝廷中除了大王之外,最有权势的人,但是如果手下没有几个能干的部下,这种权势就可能变成空中楼阁,所以对待熊琪这样的忠诚,肯做事的能吏,何晶知道他必须保护,让对方成为自己的臂膀,因此双方之间出现了任何缝隙,必须尽快弥补,而不是加大缝隙。正因为把事情想的清楚,何晶就在走出王宫的一刹那决定:和熊琪同车,在路上,把事情说清楚。

熊琪在何晶提出和自己同车的那会,明白何晶有话对自己说,他本来就不是脑瓜笨的人,看出这点不费劲,再说,自己也有话想对何晶说,就同意了,况且在他心理,何晶是当今朝廷官场最有智慧的人,这个感觉第一次见到何晶的时候就留下了。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某天皋突然带何晶来,请他吃饭,当时,他之所以对皋尊重,愿意和皋交往,并不是因为预见到皋未来会坐上大王的位置,以当时皋在众王子中的地位,以他的眼光,没有这种能力,他之所以对皋有好感,首先是出于本性,因为皋在众王子中,做人谦逊,品行佳,如果不是有人告诉他,皋是大王子,他根本就看不出来,因为皋的举止投足,穿戴和说话的语气,根本就没有办法把大王子和他联系在一起,因此他愿意结交皋,更多的是出于对皋人品的尊重,当然,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同情,他认为身为大王子的皋,如此谦逊的品格是高尚的,不应该受到众王子的轻视,不应该被大王孔甲蔑视。

这次意外的吃饭,和何晶的谈话,何晶对他的暗示,何晶对历史的见解,对朝代更替的洞悉让他惊讶,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有学问的人,更没有见过这样洞悉世事的人,如此一个有本事的人,心甘情愿地伺候皋,是不是在说,皋的内心并不像他表面所表现出来的与世无争?尤其是当何晶讲述了舜是通过什么方式,为自己赢得了名声,从而引起了尧的注意,最后成为尧的继承人,让他如醍醐灌顶般地清醒了,相比于四王子的跋扈,二王子的嚣张,三王子的霸道,大王子皋的低调,获取民心的手段,是不是更有杀伤力?从此在同情皋的同时掺杂了另外的因素,这个因素让他成为了皋的坚定支持者,最终事实证明他的赌博他获得了全胜,而他之所以获得胜利,根子在于第一次聆听何晶的教诲。

当皋最终取得了王位,当他亲自参与皋夺取权利的过程,亲眼看见这里的幕后策划都出自何晶之手,最后在极端劣势的条件下,皋登上了王位,他由衷地相信,在京城,没有人的智慧可以和何晶比肩,何晶也就在他脑子里,变成了神一般地存在。但是就是这个神一般的人物,今天并没有发声支持他的提议,让他不解,甚至愤懑。

“丞相,你觉得属下对大王的建议是不是孟浪的?有没有必要?四王子他们是不是会继续作恶?会不会有更大的举动?”

何晶刚刚坐下,熊琪就迫不及待地提问了,因为不让他说出来,他会憋出毛病的,因此一口气就提出了几个问题。

“作为大王身边的重臣,发现了危险,提出任何建议都不能使用孟浪这个词。”何晶笑笑说,首先给了熊琪定心丸,让他知道,自己是相信他的,大王是知道他的。随后又说:“至于四王子他们会不会继续作恶,答案是肯定的,但是是不是感觉到他们会作恶就把他们都抓起来,方法不一定对头,他们必定是先王的儿子,而且这件事肯定不是四王子一个人的主张,一下子抓起了几个王子,这种举动在官场,在社会引起的动静会是霹雳般的。更为关键的是,你知道大王愿意不愿意承受霹雳?”

“这个,我没有想过,也没有本事去猜测大王的想法。”熊琪坦白地承认说。“但是我知道,放任他们的胡作非为,最后给朝廷带来的破坏是巨大的。丞相你想过没有,他们下一次暗杀的对象是谁?我们有没有能力保护所有的官员?因为我们不可能知道他们下一个会对谁动手。”

“这个的确是难点,因为他们不会按照常理出牌,我们做出正确判断不容易。”何晶点头说,这次四王子他们选择的暗杀对象是姚黑,的确让他们意外,虽然他们料到了,姚黑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但是在朝廷中,对四王子他们威胁最大的人,并不是姚黑,因为姚黑的职务不高,担负的责任不是很大,不应该成为首批被暗杀的对象,可是对方真的下手了,所以何晶才说,他们不按照常理出牌,不好做出判断。

“丞相说的没有错,正因为他们不按照常理出牌,我们就必须保护所有可能受到伤害的官员,但是以刑部现在的武装力量,没有这个可能。”熊琪说着,眼睛直视何晶,希望能够得到满意地回答。

“你是主管刑部的,负责京城的治安,站在你的角度这样地思考问题是正常的,但是换个角度,如果你是大王,你会如何处理这件事?你想过大王会怎么思考问题没有?”何晶没有回答熊琪的疑问,而是提出了官场中最深刻的问题,和大王保持步调一致。

“没有。”熊琪坦白地说,他不是不想考虑,而是没有这个方面的智慧,因此就不愿意猜测皋的想法,在他来说,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对大王的最大忠诚。

何晶听到这笑了,并不想责怪熊琪,因为他知道,很多人都没有能力判断出大王的真实想法,这就是所谓的“天心难测,”对于多数大臣来说,自古以来就是难题,熊琪想不到是正常的,毕竟他的出生环境和后来的工作环境,都没有提供这样的机会,而何晶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除了天赋之外,爷爷,父亲都是人性大师,在他们耳濡目染的熏陶下,从小就接受了这个方面的指点,环境的优越不是熊琪能够相比的。

“你知道大王内心中是不是很想杀死这几个兄弟?”

“我看不想,虽然他们对大王不够恭敬,但是他们拥有一个父亲。”熊琪回答说。在他看来,兄弟姐妹再不屑,因为血缘的关系,任何人都不会对亲兄弟动手。

“你这个认识是普通人的认识,但是不适合对王侯的判断。”何晶否定了熊琪的说法,看见熊琪一脸疑惑,甚至不相信,知道他没有认识到问题的关键所在,只好又说:“你可以想想,这个世界上,对于王位威胁最大的人是谁?”

“啊!属下明白了。”熊琪恍然大悟地说。

“明白就好。”何晶满意地点点头,又说:“你可能不解,既然大王最想除掉自己的政敌,为什么又阻止自己下手?其实是你没有看明白大王的心思,大王是需要有个能够对所有人交代的理由。他们杀死大臣,按照王族和贵族的潜规则,这样的举动触动了刑律,但是罪不至死,因为在王子们看来,所有的外面人,包括尊贵的大臣,都是王族,贵族的奴仆,主人杀死了奴仆,哪有偿命的道理?所以刑律是刑律,有时候却抵不过某些约定成俗的潜规则。大王当然也受潜规则约束,因此就是把他们抓到大牢,大王也不敢处死他们。这样一来,他们就成了烫手的山芋,或者是刺猬,你可明白这个道理?”

熊琪如梦初醒般地张大了嘴,没有想到看似简单的一件事,里面的事情这样复杂。

“所以啊!要想让他们死,必须给大王制造出合适的理由,如果不计后果,匆匆忙忙地做了事,非但不是帮大王,反而是给大王找了麻烦,你说到时候,大王会不会高兴?”

熊琪听到这,感觉后脊梁冒凉风,心里是拔凉拔凉的,心说照比何晶的思维,自己的脑袋的确过于简单了。何晶夺去审问白毛鹳这件差事,原来是为了救自己。这样一想,顿时感觉热乎乎地,知道自己遇到了好人,贵人。

“丞相,属下明白了丞相的良苦用心,多谢丞相。”

何晶笑了,是那种真正开心的笑,因为他需要熊琪的友情和信任,现在熊琪知道了自己的良苦用心,满天的乌云散去了,就说:“明白了就好,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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