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传说第四百二十九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二十九章,何晶态度坚决地拒绝自己的提议,让皋不理解,因为做王子的辅臣,其权利等同于王子,荣誉是至高无尚的,算是名利双收的好差事,凭何晶的能力,辅佐王子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何晶却拒绝了,皋想不明白,就问:“为什么?丞相真的因为性格的原因?”
何晶当然不会说出真正地原因,只好说:“是这个原因,大王知道臣的性格,不喜欢听不懂话的大臣,王子那么幼小,当然不可能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到时候臣不知道该怎么做?委曲求全,顺从王子?不是臣的性格,也容易耽误朝廷大事,如果强横地按照臣的意见去做,肯定会和王子等人发生龃龉,最后还会给别人造成,臣在架空王子,如此一来,朝廷就会产生内乱。所以臣绝对不可能担任辅臣。”
“那么在丞相看来,谁能够做好这个工作?”皋问。
“当然是三王子塞了。”何晶违心地说,他之所以推出三王子塞就是明白,皋绝对不会让三王子塞在他死后,掌控朝廷。因为皋和自己一样,不可能对塞真正放心。
皋听完何晶的话没有回答,他的确对塞不放心。如果何晶答应做辅臣,他不怕,凭何晶的智慧,塞不一定是对手,但是何晶不做,塞做首辅,他不知道还有哪个大臣可以制衡塞,如果没有这样的人选,塞就可以轻易地控制朝廷,最后夺取王位就是简单的事情了。
“丞相回去想想孤的话,暂时不必给孤答案。”皋看见这件事不能落地,只好给自己时间去好好想想,因此就找了个台阶。
“大王注意休息,臣走了。”何晶告辞说。
何晶走后,皋哪里能够休息,想废除太子,另立接班人,却没有合适人选,不废太子发惠,自己又不放心把江山交给他,真是纠结的不得了。只是他的纠结刚刚开始,鸟儿就找他来了,皋心理就更烦了,替换太子的事情还没有落地,又不得处理外面的事情,因为皋知道鸟儿是来为墨黑求情的,虽然心理不愿意,却不能不让她进来,毕竟她是自己亲自封的太后。
“大王的身体如何?是不是给大王做些可口的菜肴?”鸟并没有开门见山说正事,而是按照女人说话做事的习惯,先旁顾左右而言它。
“多谢太后关心,孤吃过美食了。”皋回答,故意把饭菜两个字用美食替换了,因为他没有精力说闲话。“太后是不是有事情?”
鸟本想和皋拉拉家常再说正事,这样显得目的性不强,但是看见皋说话的力气不够,怕说多了,引起皋的反感,就顺着皋的话说:“大王睿智,果然一说就中。”
皋听见鸟儿承认,第一感觉是反感,心说自己坐上大王的位置之后,不但没有对鸟儿一族算账,反而对她们一族颇有照顾,哪里想到,她们居然不知道感恩,墨黑为了多捞银子,反而视朝廷的王法于不顾,居然走私,干出了资敌的事情来,按照朝廷的王法,这样的罪行是要灭族的。虽然这个念头飞快地出现在脑海里,但是被皋摁了下去,因为皋的脑海里刹那间出现了比,如果废掉发惠,立比为太子,鸟儿的家族就不能得罪,目前在外戚的势力中,鸟儿的家族最为强大,虎还是南北大营的掌门人。自己死后,比还需要鸟儿家族支持,尤其是需要虎的支持,因为这个念头的出现,皋打消了严厉处置墨黑的念头,因为鸟儿的面子不能不给。因此就说:“太后,有事情就说。”
“大王,老身没有想到墨黑会干出违法的事情,都是老身平时缺乏管教,请大王看在老身的面子上,给哀家外甥留条姓命,老身会感激不尽的。”鸟儿说完并不敢和皋的目光对视,别过脸去。
“太后提到的这件事,孤正想告诉太后。朝廷之所以下令对某些诸侯的地区,下达物资封锁的命令,是因为这些地区的诸侯有异心。如果他们可以像过去那样,随随便便就可以得到战争物资,有一天,当他们翅膀硬了,就会攻打中原,那时候的京城内外就会战火纷飞,不知道会死多少人,所以朝廷才下达严命,不准一两金属流入某些诸侯领地。但是墨黑一次性走私就是十万斤金属,简直是视朝廷法律,国家安危如儿戏,要钱不要命,那好,他既然要钱不要命,孤就让他和家人抱着金山睡觉,太后觉得如何?”
鸟儿听出了皋在说什么,见皋不但要杀墨黑,还要灭族,知道皋动怒了,陪着笑脸说:“大王说的是,如果按照罪行,老身这个外甥,死上十回不多,但是大王一向仁慈,墨黑也有了悔过表现,就请大王法外施恩,饶了他的狗命,让他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好啊!既然太后求情,孤不能不卖这个面子,只是不知道墨老板怎么样戴罪立功?”皋说。
“墨黑说了,愿意捐出大部分财产和银子,留作灾年给朝廷赈灾用。”鸟儿灵机一动地说,因为戴罪立功是她随便编的,没有想到皋当真了,只好以假乱真地乱说一通,她知道这个外甥富有,拿出大部分财富,可以帮助朝廷解决很多问题。
“让孤想想。”皋做出认可鸟儿的办法,但是为了不让鸟儿感觉太容易,就故意装作闭上眼睛沉思,让鸟儿受点折磨。大概过了一顿饭功夫,皋似乎睡醒了一觉,对鸟儿说:“孤本来是不愿意的,因为墨黑的罪行够抄家灭族的,他的财产就该归朝廷所有,不需要墨老板给。但是太后对本王一直支持,这个天大的面子只能给了。不过太后要回去告诉墨老板,虽然孤不杀他,但是他一年之内不能走出房间,闭门思过。”
“多谢大王,多谢大王。”鸟儿激动地说。“大王身体有恙不易多说话,老身告辞了,大王休息。”
说完,鸟儿急急忙忙地走了,皋知道鸟儿怕自己反悔,但是也不戳破,命令太监送到门外,自己闭上了眼睛。因为墨黑这件事,皋的脑袋里进入发惠的事件中,感觉就是废掉发惠,也要父子谈过话之后,皋怕万一事情弄错了,那就可能犯下不可更改的错误,因此决定暂时不处置废立之事,让太监派人去黄河大堤把发惠叫回来。
发惠担任修筑河堤的督办总督之后,并没有把衙门放在洛阳郡府,而是在下面的陵县安排了行辕,因为修筑大堤的具体工作有专门的官员负责,发惠的主要工作是监督官员,衙役和各类班头,不得私自挪用和**修坝款项。自古以来,修筑黄河大坝,处理水患都存在着巨大的**,这也是朝廷有时候拨的银子不少,但是真正用到修堤上面不多,很多银子进入了个人腰包,所以大堤年年修,还是会出事,这不仅是天灾,也是人祸。发惠来的时候,皋就明确地告诉他,看住官员贪腐,就是他的最大功劳。因此,发惠把手下的督战衙役全部放出去,他们身穿便衣,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修河大堤上,发现问题就报告发惠,发惠也真的不辞辛劳地去查,而且只要查到贪腐官员,绝不手软,有的贪官还被当场砍头了,因此修筑堤坝的工作进展顺利,质量得到了保证,发惠对官员的严厉,一丝不苟,的确受到了当地民众的赞扬。
当皋派人找他,让他去温泉疗养山庄的时候,他不知道大祸临头,认为是父王病重,有些事情需要交代,就匆匆忙忙地乘坐马车,日夜不停地赶到了温泉。走到皋住的临时王宫里,看见四周很静,就有了不祥的预感。来到皋住的房子门前,里面走出了皋的贴身太监猫儿,猫儿看见他,飞快地贴身过来,低声地对发惠说了什么,发惠听后脸上变色了,因为猫儿告诉了他,总管招供了。发惠此刻知道大祸临头了,但是已经晚了,他除了硬着头皮往里走,别无选择了。当然,他如果甘愿放弃王位,可以逃走,没有人会阻拦他,但是发惠知道不能,那样一来,不但几十年的努力付诸东流,还要成为被朝廷追捕的逃犯,如其那样地苟活,不如做最后一搏。想着,发惠没有迟疑,走了进去。
皋听说发惠回来,强迫自己穿衣坐起,温热的土炕上放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面放着茶壶和茶碗。发惠撩开门帘,看见皋之后行了大礼,问好,然后就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你干的好事,告诉我,为什么要陷害二弟?”皋劈头就问。
“儿臣没有。”发惠回答说。
“还敢不认账?”皋厉声地说。“你的总管招认了,不是你指使他去勾引你二弟家里的管家。你二弟经不住管家的引诱,犯下了弥天大罪?”
“是儿臣让总管去的,但是二弟如果不是太喜欢银子,他的管家再怎么勾引,也不可能干这知法犯法的事情?”发惠说,并没有服软,他明白,今天就算掉了脑袋,也一定要拖二王子下水。“首先是二弟的品行差,所以才甘愿下水的。”
“混蛋,你还有理了?居然对你的亲兄弟下这样的毒手,一点手足之情也不讲,这是财狼才能够干出来的事情。”说这话的时候,因为过于生气,皋的手哆嗦起来。“别以为孤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妒贤嫉能,怕二弟夺了你的位置。就你这样的心胸,卑劣的品行,如何配做太子。”
“儿臣的确品德不高,但是比二弟好些。父王,你知道二弟这些年都干了什么?”说到这,发惠稍稍停顿了片刻,把二王子这些年做的龌龊事情,如数家珍般地,一件一件地说了出来,甚至连二王子和亲妹妹苟且的事情都抖落出来,最后说:“父王有眼无珠,像二弟这样猪狗不如的人,父王非但不处理,还让他做高官,这是父王处事不明。”
发惠揭发二王子的很多事,皋的确不知道,尤其是和妹妹苟且事情,因此听到这,气愤过度,刹那间手脚冰凉,心口堵塞,咸咸的东西涌进嗓子眼,嘴一张,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头一歪,身子就栽倒在温热的炕上,一命乌呼了。
四
看着皋倒在炕上的情景,一瞬间,发惠惊诧地大脑真空,本能让他喊来了太医,或许就是这种人性的回归,没有让皋立刻死去,如果他当时不管,而是任凭皋自消自灭,后果是严重的。道理简单,因为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皋死了,这个时候发惠浑身是嘴,也没有办法解释的清楚,到那个时候,觊觎王位的兄弟,对发惠不满的王族,贵族中的某些人会借机发难,而他说出什么话都只能是零,因为大王就死在他出现的时候,当谋害大王怀疑的阴影在空中弥漫,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驱散,这样一来,即使他真的能够登上王位,暗地里的反叛,他在道德上的丧失,会让任何一个反对者,获得民众的支持。
悲剧之所以没有发生,是他在第一时间喊来了御医,御医紧急施救后,暂时挽回了皋的生命,虽然皋不能说话,手脚不能动,但是有了呼吸,这就足够了,因为皋没有死,可以解释突然犯病,而且是发惠喊来太医救活了皋,那么以后什么时候死亡和发惠是没有关系的,大家都知道,皋一直有病,厉害的时候昏死过,后来病逝了,非人力的原因,是长时间的疾病,造成了他的油尽灯枯,和任何人没有关系。因此,只要给发惠几天时间,他就可以在有限地时间里,做好他应该做的事情。
实际上此刻的发惠是慌乱的,六神无主的,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不过他又一次遇到了幸运,这次来到温泉,他虽然带的人少,但是这很少的人里面,有他最倚重的霍先生,就是他做事情时候的主要高参,所以他把霍先生叫进王宫内室。
“霍先生,太医并不能保证父王能够活几天,下面应该怎么办?”这是走进密室后,发惠说的第一句话。
霍先生是老贵族出身,因为喜欢特立独行,不愿意遵守贵族习俗,因此在老贵族圈子里被认为异类,在习俗和规矩森严的老贵族里,这样离经叛道的,容易是孤家寡人,所以霍先生在老贵族圈子里不受待见,孤独是一定的,发惠的身上恰恰有也这些毛病,所以两个人算是一见如故,也可以解释为臭味相投,总之,从相识之后,霍先生就成了发惠的跟班,叫做参谋也可以,因为颇受发惠的信任,所以霍先生找到了自己的舞台。他虽然不大善于治事,但是有些小聪明,尤其遇到突发事件的时候有急智,此刻看见发惠一脸懵登,就说:“殿下,既然不知道大王还能够活几天,当下应该让大臣和贵族知道,大王病重了。”
霍先生的意思是,不能自己背这屎盆子,让所有人知道,是大王旧病复发,和发惠出现没有关系。霍先生的一席话,点醒了梦中人,发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如果大臣和贵族认为大王病情严重和自己没有关系,就算大王很快死去,自己也没有任何责任,那么大王死后,作为太子,自己可以顺理成章地继承王位。
发惠说完,走出密实,命令太监总管喊来了王宫侍卫队长,然后对侍卫队长说:“召集人,把大王送回京城。让太医跟着,如果路上大王有个三长两短,孤会要他的命。”
命令发布之后,一切按部就班地准备起来,随后载着皋身体的马车像京城驶去,好在路途不是很远,夕阳下山之前,发惠等人走进了王宫,事先得到消息的王公大臣,贵族元老等候在那里,人人脸上显出焦急之色,因为消息来的突然。皋的身体不好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很多年了,但是没有人会去想,皋会倒下起不来,因为皋才五十多岁,年纪不大。还因为皋是个好大王,上位之后,把个摇摇欲坠的朝廷恢复了正常,国家一天比一天好,这样的君王不应该死,大家在精神上离不开他,因此得到发惠派人发来的通知,早早就聚集在王宫等候了。当大家排队看视皋那毫无血色的面孔时候,多数人心理发凉,有的大臣忍不住,小声地抽泣起来,感觉就是天要塌了。
发惠看见没有人怀疑皋的发病和自己有关系,顿时把垂悬的心放下了,知道最危急的关头过去了。就找来何晶问计。“丞相,我从治河工地回来探视大王,没有想到大王会变成这个样子,下面的事情怎么办,还望丞相教我。”
发惠的态度是诚恳的,何晶的心理倒是拔凉拔凉的,当然,这不等于说他怀疑皋的病情加重和发惠有关系,因为走私事件的处置,一直在秘密状态下进行的,何晶并不知道这件事。他的心凉首先是感情上的,毕竟他和皋之间的君臣情谊已经有几十年了,皋对他的信任,倚重超过了历史上多数君臣之间的关系,何晶从心理是感激的,自豪的,但是看看像植物人一般的皋,心理明白,皋随时随地都可能离开世界,他们就要阴阳两隔了,悲伤让他无比心痛。其次,皋不再了,发惠继位是必然的,他如果留在朝堂上,就要伺候新大王,但是他知道,自己和这位新大王是很难弄到一块去的,最明智的办法就是隐退,想到自己体力,精力还十分充沛,这样早就要离开自己喜欢的事业,的确心有不甘,但是理智告诉他,只能这样做,否则后果是悲惨的。但是在离开朝堂之前,必须把话对发惠说清楚,否则就是退归田野,也不容易得到安宁,因此他决定帮助发惠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这样就不会在发惠心理留下怨恨。
“殿下,眼前有两件事需要准备,看大王的情景,生命不会长了,要先准备后事,组建治丧委员会。第二件,国不可一日无主,殿下要准备登基大典,臣的意思是,两件事可以同时办理,因此要准备两套班子,如果殿下相信臣,治丧的事情就由臣来主办。”
“丞相说的极是,但是登基大典由谁来主持?”发惠问,显然,他对何晶的安排非满意,何晶这样说,就是证明,何晶没有对自己有丝毫怀疑,承认自己是王位的合法继承人,这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在朝臣中,何晶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人选,他的态度对大臣是至关重要的,拥有了定海神针的作用,所以发惠的态度谦逊,完全是一副由何晶做主的姿态。
“最好由三王爷来主持。一方面他是大王倚重的重臣,另外方面,他在王族中,拥有举足轻重的威望。第三,三王爷做事情经验丰富,有着别人不可替代的能力。”何晶说。
“好的,不过三王爷出来主事,还需要丞相去说话。”发惠说,他和三王爷之间的关系一直不是很好,这首先是历史的缘故。当年皋准备原谅三王爷塞和自己争夺王位的反叛行为,发惠反对的最激烈,他觉得让个反对者高居庙堂,就是在皋的身边埋下了定时炸弹,实在危险,因为他的这个态度,皋的其余儿子也反对这位王叔入驻朝堂,虽然皋没有听他们的话,重用了塞,但是龃龉埋下了,后来塞表现出的才干和做事能力,受到了皋的称赞,但是却遭到了发惠的妒忌和不安,因为塞是拥有登上王位的基础和硬件的,塞的才干越厉害,在朝堂和王族的影响力就越大,如果有一天大王不再了,自己的能力远不如王爷,那就危险了,因此发惠对塞的工作,不是支持,而是设绊子,对于发惠的行为,塞当然不会一无所知,只是因为他是太子,塞不能公开表现出来,现在需要塞为自己服务,发惠感觉为难,请何晶做说客成为了必然。
何晶当然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眼下朝廷遇到危难,自己作为丞相,有责任,有义务帮助朝廷度过难关,就答应了。随后发惠就按照何晶的提议,组织人马,一切交由何晶安排,做好了应变的准备。果然,三天之后,油尽灯枯的皋走了,朝廷办了大丧,为了表示自己的大孝,发惠下令,全国致哀,所有的诸侯得到命令之后,必须来参加皋的丧事,京城的民众以社区街道为单位,搭设灵棚,停止一切婚丧嫁娶,一星期之内,不得有娱乐活动。皋生前节俭,死后的葬礼却极具铺张,虽然何晶心理反对,但是嘴上只能赞成,因为他明白,如果公开反对,会遭至臣民的一致攻击,包括京城的百姓在内,大家对皋的突然离去都非常悲伤,都愿意丧事做大,发惠的指令合乎民心。
丧事举行的同时,发惠登基大典也随后开始,喜事丧事前后办理,因为喜事的冲击,丧事就减少了悲伤气氛。按照惯例,新大王是要给大臣们带来福利的,该提拔的提拔,该奖励的奖励,在何晶的强烈请求下,何晶辞去了左丞相的职务,但是发惠奖励了何晶一个太师的头衔。从荣誉上来说,太师是朝廷官员中,爵位最高的,荣誉最大的上卿,但是没有实际工作权利。
发惠对于何晶主动辞去丞相职务虽然不满意,但是并没有强留,因此这件事就由何晶的明升暗降结束了,既然何晶不再担任左丞相,论资历,能力,这个职务只能是塞来承担了,发惠虽然不放心塞,但是刚刚登上大位,不敢违反民意,左丞相就由何晶变成了塞。其实塞并不想担任左丞相职务,因为他知道,发惠并不相任自己,但是他无法拒绝,因为他不能像何晶那样退归田野,不问政事。一来他喜欢在朝廷上下有存在感,二来王族中人不允许,因为他们需要朝廷中枢有自己的代言人,毫无疑问,塞是最好的人选,因此,塞做了左丞相,王族中人是皆大欢喜的。当然,提升塞也是霍先生的提议,当然,他并没有按什么好心,因为他本身不受王族和贵族欢迎,但是他告诉发惠:大**刚上任,最重要的事是稳住朝堂,因为何晶不再主事,眼下的朝堂变成了散沙,此时此刻,必须有人能够统领朝臣,何晶不再这个人非塞莫属。只要稳住了朝堂,大王的位置坐实了,后来的事情怎么办,当然是大王说了算。
发惠认为霍先生说的不错,自己想坐稳大王位置,必须得到两股势力的拥护,第一个就是王族,第二个是外戚,至于怎么摆平外戚,发惠已经有了办法,如此一来,王族的安定就必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