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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四百三十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三十章,皋死去之后,留下一桩悬案,就是二王子和墨黑联合走私的事情。皋生前并没有把这件事处置好,因为皋的突然离去,这件事就成为悬案,没有大王的旨意,身为刑部主事的熊琪并不敢做主,所以这件事撂下了。随后朝廷就忙于处理皋的丧事和发惠的登基,当然没有精力去管这件事,二王子和墨黑就只能关押在刑部大牢里。因为皋的离去,二王子成为了没有娘的孩子,他的死活当然不会有人关注,这当然和他平时的为人处世有关系。但是另外一个人却有人关注,这个人就是墨黑。

墨黑读书不多,文化能力没有,但是人情世故却是无师自通,方方面面的关系都处理的游刃有余,尤其是和鸟太后的关系,不是一般地融洽。他知道鸟太后喜欢首饰珠宝,华丽的服装,上等的脂粉,每年都不少进贡,这是他的精明之处,因为他明白,一个人如果赚了钱全部自己花,迟早要完蛋,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遇到过不去的河,这个时候需要贵人来搭救,在他眼中,最大的贵人就是鸟太后,因此,只要鸟太后有需求,他就会不遗余力去解决,现在他遇到了灾难,鸟太后当然不会不管。

鸟氏家族从一个市民家族,之所以有今天,完全是鸟太后一个人的功劳,没有鸟太后得到两任大王的宠爱,鸟氏家族中,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在朝廷做官,像虎这样的,已经做到了南北大营的统帅,可以左右朝廷的命运。怎么可能出墨黑这样的巨富,因此鸟太后在鸟氏家族的威望如同日月,只要鸟太后发话,鸟氏家族就会闻风而动,集体响应,所以,想救出墨黑,只能是鸟太后出动。皋活着的时候,鸟太后已经找过皋了,正因为鸟太后的出头,皋才没有处置墨黑,现在皋不再了,决定权在发惠手里,鸟太后当然会抓住发惠刚刚登基,宝座不稳的时候,像发惠求情。

发惠随后把这件事告诉了霍先生,问他该怎么办。霍先生当时笑了。“这是上天送来的好事,大王应该笑纳。”

“为什么?”发惠奇怪地问,因为他看不出这件事对自己有什么好,鸟太后提出的要求是释放墨黑,当然,墨黑可以贡献出大部分财产给朝廷,问题是,当初皋并没有同意鸟太后的提议,所以才没有处置,自己如果满足了鸟太后的意愿,不等于在背叛先王?

“大王,当下,有两大势力能够左右朝政,第一股势力就是以丞相塞为首的王族势力,在臣看来,大王想彻底得到塞的支持,困难,当下使用塞,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塞和大王,终究不会走上同一条路的,这个,时间可以验证。另外一股力量就是外戚了,而外戚对大王没有恶感,也没有篡权夺位的野心,这就是大王可以争取的力量,鸟太后在外戚中拥有最重的话语权,如果鸟太后无条件地支持大王,大王做事情就容易了,放了一个人,得到一族力量的支持,这不是天大的好事?”霍先生振振有词地分析说。

“你的话不错,可是墨黑和二王子都犯下了资敌的大罪,按照朝廷律例,这是要凌迟处死的。如果我们就这样放了墨黑,二王子也必须放,大臣们知道后,一定不会同意,孤刚刚上位,就给臣民留下拂逆先王,藐视朝廷法律的印象,以后谁还会认可孤王?”发惠说,他清楚这个时候做事,不能不考虑大臣们的感受,如果背叛大王的意思,遭到反对是必然的。以大王在臣民中的崇高威望,借助还来不及呢?哪里可以给臣民留下背叛的印象?

“大王,有些事情处置是需要多角度看问题的。首先,这件走私案是先王秘密查处的,没有几个人知道,其次,先王在确定案件成为事实之后,并没有处置,这说明先王在犹豫,那么就出现了两种可能。一种的严厉处置,一种是以罚代打,现在先王不再了,大王怎么做,都可能符合先王的意思,没有人有理由说,这个处置是对的,那个处置是错的。”霍先生振振有词地说,虽然是在狡辩,却不能说是没有道理。

发惠对霍先生的解释,从心里来说是满意的,因为他并不想真的处置二王子和墨黑,但是需要一个能够给大臣反应而解释的理由。原来陷害二王子是怕他威胁到自己的王位,现在自己是大王了,问题就烟消云散了,这个时候放二王子一马,在王族中收获好感是一定的,很多王族人会认为,发惠之所以这样做,是在顾念兄弟之情,是个有情有义的大王,在亲情上站稳了脚跟。社会上有些事情的处置,真的假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把假的,变成真的,把谎言变成真理,而不是把真的变成假的,让真理成为了谬误。

至于墨黑就更不能处置,下黑手了,他只是个商人,看见白花花的银子铤而走险,符合某些商人的特征,对他的政权没有威胁,但是处置重了却是不妙,墨黑虽然是商人,他身后的鸟太后却是不能忽视的人物,因为鸟太后的后面有鸟氏外戚家族的力量,就目前的局势,他需要这股力量的支持,所以从大处来说,应该给鸟太后面子。这样一想,发惠感觉霍先生的提议必须采纳,就同意了霍先生的意见。

看见发惠采纳了自己的意见,霍先生进一步说:“大王的上位,是在先王突然去世的情况下产生的,某些臣民,百姓心里疑惑,有想法是正常的,这个时候为了给部分人解惑,我们必须做些什么,让民众知道大王是爱先王的。大王给先王举办了盛大的葬礼,这是不够的,大王应该拿出进一步措施,让大家看见大王对先王的孝心,这样才可能让更多的人相信大王对先王是绝对孝顺的。”

发惠明白霍先生的提议目的性明显,就是要借助先王的威望,为自己涂脂抹粉,只是具体做什么,心理并不清楚,因就问:“先生有什么妙招?”

“妙招不敢说,有几件事大王可以做。”霍先生说到这打住了话,在看发惠的反应,看见发惠脸上没有出现特别的表情,就知道发惠允许自己往下说,就说:“大王可以为先王建庙,用来纪念先王的丰功伟绩,让怀念先王的人,有地方祭拜。”

“先生的主意虽然不错,但是先生忘了,先王上任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拆毁了天王庙?”发惠虽然觉得霍先生的主意不错,但是不能不有所顾忌,因为皋对于祭祀有自己的做法,反对建筑新寺庙。

“大王有所不知,先王这样做没有错。首先,孔甲大王治理的天下一团糟,国库空虚,那个时候建庙耗费巨大的资材,显然是在劳民伤财,招致国家财政增加负担。反对的大臣不少是正常的,只是摄于孔甲大王的淫威,敢怒不敢言就是了。更主要的是,天王虽然是大神,离我们太远,他给民众做了什么,带来了什么福祉?没有,因此实际意义不多。因为孔甲大王为不知何请来的神仙建庙,很多人跟着学,富商贵族纷纷出钱建庙,庙建多了,自然影响国家的财政收入,害多利少,所以先王拆除天王庙后,并没有引起巨大反响。大王给先王建庙是不同的,因为先王上位之后十多年,勤勤恳恳,风餐露宿,不辞辛苦,大家都看的明明白白,正因为先王的力挽狂澜,让个摇摇欲坠的朝廷稳定下来,让空空如也的国库充实起来,让民众的生活稳定下来,所以大王看见了,在先王丧葬期间,朝廷下令祭祀,民众主动遵守,大臣中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这就是先王得民心的见证,因此臣以为,和大王有关系的善举,都会得到民众支持,转而会给大王赢得威望,这个时候,大王最需要的,是赢得民心。”

听见霍先生这样说,发惠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笑容。“先生说的有道理,朝议的时候,先生可以把这件事提出来。”

“臣明白。”霍先生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提出了一个对发惠最有意义的建议,如果这件事可以顺利实施,发惠的地位就稳固了,当然,他知道,朝臣中会有反对意见的,正因为有反对意见,或许更能给自己展示的舞台,因为霍先生明白,自己由一个默默无名的在野之士,突然之间成为了朝廷重臣,很多大臣是不以为然的,尤其是塞,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对自己的不屑一顾,将来想在朝廷站住脚跟,这个塞就是最大的绊脚石,当然不只他一个,塞身边的大臣不少,支持他的王族也不少,这一点连大王也忌惮,因此大王才不得已地,在何晶隐退的时候,让塞坐上了首席大臣的位置,如何打压,最后除掉塞和塞身边的力量,不但是自己的愿望,也是发惠想做的事情。只是做这件事不能着急,毕竟发惠刚刚上位大王。

“大王,臣还有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对大王说。”

“说,在孤面前你可以随便说,说错了孤不会责怪你。”发惠说,这不是发惠的矫情,的确是他的心理话,在总管被处死之后,他身边可以相信的人,只有这个霍先生了,虽然大王位高权重,但是真正成为孤家寡人就惨了,这个道理发惠是懂的。

“大王要释放二王子和墨老板,这是国策,是收买人心的方式之一,但是也会遭到某些大臣的质疑,毕竟这件事是见不得光的。臣以为,早早晚晚大臣们会知道这件事,如其偷偷摸摸去做,不如光明正大去做,这样也能够显示出大王有仁爱之心。”霍先生说。

“你是什么意思?让大家知道他们干的龌龊事情?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发惠不乐意了,他当然不想把这件事曝光,地下处置,他们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但是霍先生认为,这件事动静不小,真正瞒住大家的耳朵,眼睛是不可能的,最终一定会被大家知道,如其那样,不如明明白白去做,只是找个合适的理由就可以了。

“大王,公布罪行之后,把他们抓起来是暂时的,可以平息民愤,但是过后,大王可以发布全国性的大赦令,如此一来,他们就可以无罪释放了。”霍先生看见发惠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最后抖开了包袱。

“啊!是这样!”发惠惊愕了,随后眼睛放光了。

但是发惠眼里的光芒只是闪烁了一刹就熄灭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让他恐怖的问题:如果实行大赦,逃亡到丽州的二叔,四叔和五叔就可能回到京城,如果他们和三叔塞冰释前嫌,就可能给朝廷的稳定带来不确定因素,这个可能性是非常大的。虽然三个王叔逃离京城之前,已经和三王叔决裂,但是发惠懂得,在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只要塞和自己作对,或者不是一条心,他们就可能趁虚而入,结成团伙,如果四个王叔组织起来,影响力是非同小可的,而这个可能性并不少。

发惠上任后,之所以提拔塞做了左丞相,成为朝臣的第一人,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出于暂时维护朝廷安定的需要,因为从出身上看,从资历上看,从能力上看,从功绩上看,何晶走后,只有塞最出色,这个时候不让塞做左丞相,明显会给大家信号:大王和塞不和,也会让很多大臣心理不服,认为发惠不能够像先王那样,不计前嫌,唯才是用,反而会把部分做实事的大臣推进塞的怀抱,那个时候,任何一个担任左丞相职位的官员,都容易被大臣孤立,变成有职无权的摆设,从而引起朝廷内乱,这是发惠害怕的事情,因为他心理有鬼,知道皋的死和自己有直接关系。因此发惠虽然明白,塞和自己不是一条心,却不敢不重用塞,至少暂时治理朝政,离不开塞。这种矛盾的心理,就是目前发惠的无奈,因此,一想到几个王爷也会得到大赦,心理如何能够安定?

“先生,大赦是个好办法,能够无声无息地解决走私这事件,但是你想过没有,孤的三个王爷也会从丽州返回,如果他们……”说到这,发惠没有往下说,他知道霍先生能够明白自己下面要说的是什么。

“大王说的不错,他们的确可能回来,但是臣感觉是好事。”霍先生说到这打住了,眼里露出讳莫如深的微笑。

“孤不知道先生在说什么?”发惠疑惑地问。

“臣想问个问题,他们几个罪臣逃到丽州,先王为什么没有追捕?是不想杀他们,还是不想引起战争?”霍先生神秘兮兮地问。

“孤猜想两个因素都有。”发惠想想说。

“臣认为,只有一个原因,大王想杀他们。至于为什么没有出兵追捕是大王爱民心切,不想因为自己的憎恶发动战争,从而为国家增加经济负担。”霍先生用肯定地语气坚持了自己的观点。

发惠想想,霍先生分析的有道理,没有回话。

“那么他们可能回到京城,也可能留在丽州不动,不管哪种结果对大王都有利无害。大王想想,如果他们得到大赦,仍旧留在丽州,是不是可以表明,他们彻底地背叛了朝廷?那么有一天,大王要攻打丽州,是不是师出有名?”霍先生后面的话其实非常大胆,断定发惠有一天会出兵丽州,这已经超出臣子的身份了,但是这是有原因的。这次给皋办丧事,除了郦其候,所有的诸侯都来了,这明显是在藐视朝廷,不给发惠面子,就外交礼仪来说,这是个巨大的羞辱,凭发惠的睚齿必报的性格,一旦站稳脚跟,绝对会给郦其候教训,所以他才敢这样说。

发惠知道霍先生猜对了自己的心思,仍是没有说话。

“,大王,如果几个王爷回到京城,老老实实地过日子,对大王,对朝廷没有妨碍,如果他们贼性不改,仍旧挑事,闹事,凭自己的力量不可能成事,会找靠山,那么到时候,大王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他们和靠山一网打尽,从此,朝廷就会成为大王一手遮天的朝廷,同样对大王有利。”霍先生没有点名说出靠山是谁,但是发惠知道,双方心知肚明,不戳破有不戳破的好处,发惠当然不可能主动戳破,因此只能不发声。

谈话结束的第二天朝会上,按照商定的谋略,发惠大讲先王的仁慈,友爱和对朝廷做出的贡献,因此最后说,为了永久纪念先王,决定在西郊建造先王庙,庙里只供奉先王一个,然后让大臣讨论,庙的建造规模。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霍先生第一个发言,他从三皇五帝讲起,到大禹建造夏朝,一直讲到少康复国,整个过程讲的细,最后的重要节点是,皋的贡献和三皇五帝,大禹像似,胜于后来的君王,而三皇五帝早就有了寺庙,大禹寺庙更多,少康也有祭祀的地方,因此,皋也应该有寺庙。霍先生讲这番历史的时候,大臣们还是认真听的,因为某些大臣虽然知道三皇五帝和大禹,至于后面的启等君王功过是非知道的并不多,因此权当上历史课了,大厅里安静,后来他提出给皋建寺庙,大家认为应该,毕竟皋是个有口皆碑的好大王。艰苦朴素。勤俭治国,治家,任劳任怨给国家服务,这些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为这样的人建庙,四季祭祀是应该的,因此没有人提出异议。但是当他说到,皋的庙应该建成规模巨大,超过天王庙那样的寺庙时,台下就有了“嗡嗡”声,因为这里有的老臣经历过孔甲时代,知道建天王庙给朝廷财政带来了多大负担,遭至了多少大臣不满,最后孔甲的死和天王庙有关系,现在霍先生要复制孔甲的故事,他们自然反感。只是反感归反感,出来阻止这件事,风险大,谁都知道这样做,不仅会得罪大王,也会让很多敬仰皋的大臣不满,所以尽管台下有嗡嗡的议论,但是却没有人敢公开站出来说。一部分大臣的目光就看着塞,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塞没有态度,自己也不要做出头草。

塞感受到了大家的目光,知道该自己说话了。论感情,敬佩皋,塞自信超过了任何人,正因为皋的个人魅力,宽宏的心胸,自己才没有像几个逃亡的王爷一样,落到他乡做孤魂野鬼。正因为皋的高风亮节,不计前嫌,才有了自己发挥才干的舞台,没有让自己无声无息地荒废一生,出于这种心理,他对皋这个大哥是敬服的,在皋安排的工作中,全心全意去做好,因此才赢得了在朝廷官场中,应该有的地位。皋的突然离去,让他悲伤和意外,也曾不止一次地怀疑过。发惠回来探视皋,皋就死了,这也太过蹊跷。可惜他派出密查的张彪,到目前为止,并没有给他准确地答案,他也只能是怀疑了。但是他敢肯定,发惠之所以要建规模巨大的寺庙,绝对不是出于孝心,不过是利用建庙的机会,对民众宣传自己的孝心,为自己涂脂抹粉是了,因此心理是不舒服的。

塞在朝堂上,过去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两个人多有冲突,不仅仅是观点不同,而是塞看不好发惠的人品。因为发惠喜欢做的工作,多数是容易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工作,反过来,实实在在地为民服务的工作,他从来不做。塞认为,作为太子,发惠应该像皋那样,心理装着朝廷的安危,百姓的疾苦,而不是一味地为自己争夺荣誉,这不是未来大王应该拥有的品质,正因为道不同,两个人很难弄到一块去,因此龃龉是难免的。现在,这个自己看不上的太子成为了大王,刚刚登基就老毛病不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涂脂抹粉,这让他心理非常别扭,有话不说会憋死的感觉,所以在众人目光鼓励下,就不能不站出来了,这或许就是性格的使然。

“大王,臣有话说。”塞开口了,然后看着发惠。

“王叔请讲。”发惠面无表情地说,他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只是他不相信,塞会得到多数人的拥护,因此并不担心。

“给先王建寺庙,臣举双手拥护,只是建什么规格的寺庙,希望大王斟酌。首先,朝廷建寺庙的目的,是为了纪念先王,让先王永远享受四季香火,而不应该是好大喜功,炫耀富贵,因为先王一生简朴,如果地下有知,不会高兴,因此请大王三思。”

塞说完后,眼睛看着发惠,等待他说话,当然,也想看看大臣的反应。如果他的抛砖引玉没有结果,下面的话就没有说的必要了。

发惠正要回应塞,没有想到,一个颤巍巍地身影出现了,这人是被称做活化石的梵,梵经历了三个朝代,做官清正廉明,两袖清风,口碑甚佳,论资格无人可以出其右。发惠看见是他,明知道说出的话来不会好听,却不能不给他说话的权利,因此就示意梵说。

“大王,霍先生的提议,不是在给先王脸上贴金,是在糟蹋先王的英名,其心可诛,其人可杀。”梵果然出语惊人,山摇地动,因为大臣们都知道,霍先生是大王的第一心腹,他由王族的,破落子弟,能够和众位大臣坐在一起,完全是发惠一手提拔的,而梵一点面子也不给,张口就要求发惠把霍先生杀掉,算是胆大包天了。

发惠果然生气了,脸上顿时变成了猪肝色,心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个老不死的,居然不识抬举,简直可恶。

“梵爱卿,今天是朝议,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不要进行人身攻击。”

“臣没有进行人身攻击,臣说的是实话。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先王一生节俭,一直到逝去,没有穿过绫罗绸缎,没有为王宫添置一块砖瓦,吃饭没有超过四个菜的,而且菜肴里只有一个荤的,不用说比大户人家,就是比中小富户也不如。难道大王不知道享受?不知道挥霍舒服,先王知道,但是他严于律己的目的,是给民众设立标杆,告诉大家勤俭持家,和孔甲先王,廑先王的生活,有天壤之别。先王不幸逝世,京城民众之所以无限悲伤,就是因为失去了镜子,失去了好大王。大王的精神如日月一般永存,会永远活在民众的心理。可是要是按照霍大人的说法,给先王建造豪华的寺庙,当民众前来祭拜的时候,看见的是奢侈,是奢华,会怎么去想先王?如此地玷污先王的生灵,难道不该处死?”

“好,梵大人说的好。”没等梵说完,有的大臣就喊叫起来,随着他的喊叫,更多的人加入了,朝议大厅里炸锅了。

面对这突然出现的**,发惠真的生气了,因为他没有想到,臣子如此大胆,居然敢当面侮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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